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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不爱你by该隐-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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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卫风简直不敢置信,“朔夜,你昏头了吗!?”
都已经生死相许了,还说什么不爱他!那要是真爱他,该不会真要爱他爱到杀死他吧!
朔夜用力喘了几口气,没再说话。
望着卫风焦急的模样,不由自主地露出一笑。
是啊!他不爱他,一点都不爱他啊!
如果爱他,就不会求死…如果爱他,自己就会有多些勇气,陪他一起面对一切吧!
其实,我不爱你。
只希望你能活着…就好了。
不用爱我,也不用回报我,只要“活着”就好了。
这样…自己也算是幸福了吧!
下次,若是那可怜的孩子再问自己:
“你相信世界上有一个人…有一个人,是只要他“存在”,就能让自己感到幸福的吗?”
那个时候,自己应该可以很肯定地说:
“我相信,因为…我已经找到了。”
失去意识的朔夜,没有听见卫风的呼唤,也没有听见机器因危急而发出的刺耳警讯。
刹那间,世界变的…好安静。
就让他,永远待在这里吧!
“他说:“其实,我不爱你。”………”
站在纪圣臣的病床前,卫风静静地说着。
没有看他的表情,卫风还是被他身体传来的阵阵颤抖所动摇。
“只有这样?……”纪圣臣沉默了许久,缓缓问道,“没有别的了?”
卫风僵了僵,“没有了。”
“是吗?”纪圣臣微微叹了口气。
“谢谢你,卫风。”
知道这是逐客的意思,卫风点点头便退出了病房,留给纪圣臣一个独处的空间。
左胸、右腹、及右大腿枪伤,大量失血。左胸伤及主动脉和气管,失血;腹部则是小肠以及脾脏,也是失血…………
“他说…其实,我不爱你。”
相较之下,大腿的穿透伤还算是比较不严重的………
“他说:其实,我不爱你!”
这一个礼拜内都是危险期,因为大量失血,所以病患清醒的机率不大………
“其实,我不爱你!!”
纪圣臣缓缓闭上眼,落下了一滴泪。
“其实,我不爱你啊……”
两滴…三滴………圈圈水渍濡湿了洁白的被单,纪圣臣缓缓地接住了那不断落下的水珠。
“这就是你要对我说的话吗……朔夜?”
握紧的拳头,溢出的不知道是血还是泪。
“你也想杀了我吗…………”
你想杀了我,也杀了你自己吗?
朔夜……朔夜!!!!!!
午夜的医院,依然是万籁俱寂。
除了心碎的声音之外,什么都没有。
处在十分熟悉的药物气味中,纪凯臣却有着平时所没有的沉重心情。
就算是医护人员的制服已经不再只有白色,但是医院给人的印象还是死白而冷清,因为消毒清洁的因素,所以医院的设计基本上都是以明亮以及浅色系为主,通常这种环境应该都会让人感到安心以及温暖,但是在加护病房,就算换上什么装潢,也都还是难改冰冷吧!
他伸手推开隔离的病房,果然发现那个高大的身影,正孤独地守在病房外的巨型玻璃前。
“总算是熬过危险期了,明天,他就可以回到普通病房了。”纪凯臣深吸了一口气,用医生专业的口吻说着。
“已经十天了,他为什么还不醒来?”纪圣臣杵在病房前,望着那个被众多管线包围的人儿,心中的痛只有越来越深。
“他…失血过多,现在还很虚弱,顺利的话,可能还要再等上一个星期吧!”纪凯臣不敢说的是,在这场战争里,医生已经是帮不上什么忙了,剩下的就只有朔夜自己的求生意志了。
可是,听了卫风转达朔夜昏迷前所说的一席话,纪凯臣实在不敢做出过于乐观的预测。
像是意识到纪凯臣的心思,纪圣臣忽然说着:
“没想到,你现在还会留在台北……”他无力地开着玩笑,“跟卫风那个没节操的人共处一室,不怕你的FBI吃醋吗?”
纪凯臣没说话,只是静静地上前握住纪圣臣的肩。
“让他休息一下吧!”不着痕迹地支撑着,纪圣臣多日没有好好进食的虚弱身体,他微微一笑,“你的天使已经累了,就让他睡吧!”
纪圣臣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单手掩面地摇着头。
“凯………”轻声呼唤着多年未曾出口的亲匿,“我受不了了…若是他再不醒来,我就要疯了。”
“我知道,圣。”纪凯臣想起多年前的往事,那痛虽然深刻,却已不会再扎人,“现在我们所能做的,就只有等待而已。”
“对不起,凯……”知道自己让凯想起了心中方才愈合的伤口,纪圣臣不禁微微懊悔。
五年前,身为医生的凯,亲手关闭了爱人的维生系统,那有如杀了自己所爱之人的阴影,是永远也不会从凯的心中抹去的。
“圣,别再自虐了,多少吃点东西,我不想让你以这么愚蠢的理由,来占据医院珍贵的病床。”凯淡淡地说着,硬是把关心拗成了嘲讽。
“凯,你知道吗?………”纪圣臣痴痴地凝视着病房里那无情的人。
“我爱他。”
“以前你因为同性恋的风波而遭人排挤时,我只是不痛不痒地袖手旁观,虽然不愿承认,年轻时,同父异母对我而言,的确是最大的障碍,我始终无法理解,你为什么可以如此义无反顾地爱着一个男人,为了他放弃自己光明的前途,受尽众人唾骂,家人的不谅解,甚至还高中一毕业,就被爸妈丢到美国的语言学校习医,就算他后来一死了之,让你一人承受所有的压力,你也不曾改变过高傲的态度,更遑论认错了……”
纪凯臣想起少年时期轰轰烈烈的初恋,脸上不禁泛起苦笑。
“我从不后悔爱上男人,事实上…我只能爱上男人,我并不是坚强,只是别无选择而已。”
“不过…我现在终于理解了……”纪圣臣坚定地说着。
“我现在终于了解真正爱上一个人,真的…真的就像是疯了一样,什么都看不见。”他的眼中,就只剩下朔夜了啊!
“这种爱…太伤身了啊!”纪凯臣语重心长地说。
纪圣臣微微一笑,“怎么,这是经验谈吗?”
“是啊!”纪凯臣拉着他坐下,继续说着。“这种燃烧一切的爱,一生没能有几次,因为一旦毁灭,就只剩下灰烬而已了。”
纪圣臣向后躺进椅背,慵懒地说:
“那你的FBI又是怎么让你“死灰复燃”的啊?”
知道他存心转移话题,纪凯臣也不再多说。
“圣,我想说的只是…人,只要活着,就一定会有好事发生的。”
“是吗?”不知为何,纪圣臣忽然觉得眼眶一阵湿热。
只要活着,就一定会有好事啊………
“所以,相信朔夜吧!他一定会为你奋战到最后的。”
醒来吧!朔夜,就算是奇迹也好,请你睁开你的眼睛吧!
其实,我不爱你之结
台北从未下过雪,可是为什么自己总觉得好冷…好冷?
原以为是因为自己老呆在你床边,忘了加件外套,所以才会觉得冷,可是,刚刚凯才带来冬天的外套,硬是套在我身上,所以现在我应该不会再冷了才是。
想了想,才忽然想起。
原来,是因为身边少了你……
今年最冷的时节,我少了温暖…也少了你。
你知道吗?人在冷的时候,痛觉是迟钝的,可是却会比平时更痛…也更久。
有的时候,我会觉得冷也是一种痛。
在这么冷的时候,你为什么要丢下我,让我一个人忍受这痛…这更深也更久的痛?
“朔夜………”你为什么还不醒来?
第一次见到他,只是单纯地被他那双眼眸所吸引。
因为自己从未见过那种仿佛冻结着火焰般的眼神,那种既坚强,却又脆弱无比的眼神,让他想呵护他的同时,却又想伤害他,因为他有着需要呵护的脆弱,也有着能承受伤害的坚强,所以自己好想…好想知道他所有的坚强与脆弱,好想成为那个支持他也同时被他保护的人…那个“唯一”的人。
“圣,你还不睡吗?”纪凯臣从容地推门而入,身后还跟着一个高大的棕发男子。“接下来让我照顾吧!”
纪圣臣微微回过头,对着那棕发男子轻轻颔首。
“你不好好陪着你的FBI,尽往这儿跑干嘛?”
纪凯臣闻言,不由得肝火上扬。
“纪圣臣,看你是要现在乖乖地睡在旁边的病床,还是要我等下叫人把你给架出去!”
纪圣臣沉默了一会儿,困乏地绽出一笑,无言地做出妥协。
果然,“他”一来到台北,凯的精神状况就不再那么绷紧了,虽然知道自己的任性,让这个默默关心他的弟弟带来很多麻烦,可是,早已经心力交瘁的纪圣臣已经没有任何余裕,能够顾及凯的心情了。
“对不起,凯。”
纪凯臣当然明白纪圣臣的心思,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递了一个杯子给他。
“杰斯说喝这种花茶比较易于睡眠。”
杯子里满满都是泛着安定人心香气的花茶,纪圣臣没再推托,静静地把东西喝完了。
“你怎么会来?”不知是花茶的功效使然,还是自己已经太过于疲惫,此时的纪圣臣已经有些昏昏欲睡。
杰斯‧布雷克露出煦煦的笑容。
“今年比较早,我已经开始放圣诞假期了。”
“是吗?”啊啊!原来圣诞节已经到了啊!
凯默然地把纪圣臣压入柔软的床垫,冷淡地说:
“快睡。”
明知道无法入睡,纪圣臣还是顺从地闭上了眼。
“那朔夜就拜托你了。”
“我知道。”凯迅速地将间隔的布帘拉起,只留下一盏昏黄的夜灯。
看着心力交瘁的纪圣臣终于缓缓进入梦乡,纪凯臣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你也靠着我休息一下吧!”杰斯粗糙的手指抚过凯眼下的一圈黯淡,“这几天你也累坏了。”
凯微微一笑,“为什么突然跑来?”他刻意用流利的英文低声问道。
杰斯自然地把凯拉进怀中,让他就坐在自己张开的双腿之间。
“因为…我知道你快撑不下去了。”杰斯露出满足的笑容,厚实的拥抱终于嵌入了灵魂的另一半。“你啊!不弄到走投无路的程度,是绝对不会开口向我求助的,如果我不机灵一点赶快来帮你,要不然等到事情一结束,你又得狠狠病上好一阵子了。”
凯不悦地瞪了他一眼,自己离小孩早已经有段不算短的距离了。
“哼!过度保护!”
“对了,“他”的情况还好吧?”杰斯的声音又更低了。
凯顿了一顿,“他若再昏迷下去,身体各器官的机能会越来越快的衰退,我实在不敢跟圣说,朔夜已经错过可以恢复到百分之八十的时机了。”
杰斯沉吟了半晌,“那他现在清醒后,身体机能恢复的百分比会是多少?”
凯摇摇头,“若他在三天内醒来的话,还有可能恢复到百分之六十,一旦超出三天,恐怕连百分之四十的比例都不到。”
“那…几乎算是后半辈子都得在医院度过了。”杰斯缓缓地说出最残酷的结果。
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我最担心的是,若是朔夜的个性是像卫风所说的那般倔强的话,要是知道自己往后要拖着虚弱的身体过一辈子……”
“你怕他会丧失活下去的意志?”杰斯静静地接口。
“我不想让圣重蹈我当初的覆辙啊!”那种心伤,是没有任何药可以医治,也是没有任何人能分担的啊!
杰斯也不知道该说些甚么话来安慰凯,毕竟在朔夜还没醒来的时候,任何的预料都是毫无意义的。
“休息一下吧!”杰斯张开双臂让凯放心地栖息,温柔的吻轻轻地落在他浅色的淡褐色细发上。“我爱你,凯。”
凯敛上了眼睫,唇边浮上一丝微笑。
“不够。”他抬起脸,秀逸的俊容上漾着淡淡的任性。“分离了两个多星期,你只想吻我的头发吗?”
杰斯不由自主地笑了,总觉得自己的情人闹起脾气来,就像是一只骄傲的纯种猫。
“当然不是啊!”
他从善如流地吻住了凯期待中的唇。
唇舌交缠的濡湿声悄悄地回响在寂静的病房里,沉醉在难得亲匿中的恋人,完全没有注意到帘幕的另一边,有个心碎的人正在无声地哭泣。
夜,依然冷清;而心,也依然痛彻。
只有带着薄晕的月光,静静地凝视着这一切。
静静的。
等待,一直是一种最残酷的折磨。
天荒地老,海枯石烂,沧海桑田……深刻的爱情,似乎都少不了等待。
是你在考验我吗,朔夜?
考验我的耐心?考验我的爱情?
“告诉我,你到底还想要些什么……朔夜?”纪圣臣握住朔夜骨瘦如柴的左手,亲吻着满是针孔的手背。
他细细地擦拭着,这几个星期以来,都是他亲自替朔夜擦澡梳洗的。
在阳光的照射下,朔夜原本就十分白晰的脸孔,变得更加的苍白,了无生气的苍白。
三天…只剩下一天不到了………
纪圣臣沉默地凝视着他,从白天直到黑夜。
直到他发现朔夜的手指正微微跳动着,死盯着床单上的绉折,纪圣臣好怕这只是自己的南柯一梦。
直到监视的机器发出异响,他才连忙按下了唤人铃。
“朔夜!”他一箭步扑上前,失声叫道,“朔夜!醒来啊!”
急促的脚步由走廊上传来。
“圣,发生什么事了!?”惊醒的凯比主治医生还迅速地冲入病房中。
“朔夜!不要丢下我!我求求你醒来!”这些时日所积压的所有情绪,至今终于爆发。
在一阵兵荒马乱之中,众人的注目之下,朔夜的眼睛终于慢慢地睁开。
“朔夜!”欣喜若狂的纪圣臣只觉得眼眶一阵刺痛,眼泪就这么掉了下来。
薄冰似的瞳子融尽成荡漾的春水,干涩的唇微微颤动着。
“你想说些什么?”纪圣臣拿起他的氧气罩,紧盯着朔夜清醒的容颜。
“我………”暗哑的声音粗嘎难听。
纪圣臣连忙握住他的手,“别急,慢慢来……不要勉强,我看你的嘴型就可以了,不要勉强说话。”
“我…听见了………我听见你在叫我……所以…我回来了……”朔夜轻轻地牵动嘴角,勾出了一抹笑。
“朔夜………”纪圣臣的泪终于难以抑制,纷纷坠下。
“我爱你…我真的爱你……所以…别再离开我了………”
朔夜微微敛下眼帘,溢出了一丝柔和的笑意,僵硬的手指微微紧了紧,传达了无言的承诺。
为了那句未曾出口的承诺………
我爱你…………
你知道吗?那年的台北偷偷地下起了雪。
在最寒冷的时刻,从天上降下了轻如羽毛的细雪,让整个城市都沉溺在这低温的幸福之中,虽然这场雪还没在地上留下痕迹,就已经消失无踪,可是,那瞬间的美丽,将会永远留在曾目睹的人的心中。
永远地………………
一样的夜雨,但是心却已经不再寒冷了。
“你在看什么?”朔夜注视着窗外的眼光,不经意地瞥见了纪圣臣深沉的眼神。
纪圣臣粲然一笑,淡淡地说:
“当然是在看你啊!”
朔夜露出怪异的表情,“我有什么好看的?”
“总觉得…你真的很适合夜晚,也很适合黑暗。”纪圣臣缓缓上前,用力地将朔夜搂进怀中。“每次看你望着窗外,就很怕你又想逃了。”
夜晚并不属于任何一人,因为,夜是自由的。
朔夜无声地笑了,对纪圣臣的不安感到有些束手无策。
“我不是就在这儿吗?”
拉下纪圣臣的头,朔夜缓慢且深刻地吻着他。
“爱我吗?”纪圣臣锲而不舍地问着。
一年前的重伤之后,朔夜足足复健了快八个月,才能恢复常人般的生活。
而这个问题也从那时一直延宕至今,朔夜始终不肯给他一个确切的答覆。
“你说呢?”
失去笼子的鸟儿,虽然极度地向往自由,可是却也是最容易被自由所窒死的,因为不曾尝过自由的滋味,根本不知道对习于监禁的自己,自由究竟是珍馐还是毒药。
纪圣臣气馁地睨了他一眼,心中不禁哀悼着自己五百三十二次的失败。
“今天是圣诞节呢……你要送我什么礼物?”
朔夜垂下眼帘,掩饰住眸中闪烁的诡异。
“真搞不懂你们有事没事干嘛搞这些麻烦来弄得自己焦头烂额………”
纪圣臣根本不用想也知道,朔夜铁定是又“故意”忘记了。
“算了…就让你用“身体”来偿还吧!”
自暴自弃的纪圣臣,泄愤似地把朔夜的睡袍粗鲁地扯开,用力地咬住朔夜的锁骨。
“呜呜………”朔夜敏感地发出呻吟,皎洁的身躯在轻微的挣扎之后,就完全臣服在纪圣臣的爱抚之中。
“卑鄙……”朔夜存心挑逗地用湿润的水眸睇着纪圣臣,那微嗔的模样简直让纪圣臣更加地欲火焚身。
“我最喜欢你穿着浴衣的样子,你瞧……这腰带多好用啊!”纪圣臣慵懒地将朔夜的双手轻轻制住,分别用衣带把手腕跟足踝绑在一起。
“你……”如此敞开的姿态,让朔夜十分不自在。“别这样………”
虽然在以前那段日子里,自己是什么道具花招都玩过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跟纪圣臣做爱时,总有种说不出来的羞耻感。
“怕吗?”纪圣臣面不改色地撕碎朔夜的底裤,低头便含住了朔夜微微昂起的分身。
“你看…你已经开始兴奋了呢!”
“圣……嗯啊………”朔夜不断地挣扎着,却还是抵挡不住纪圣臣的攻势,修长的大腿微微颤动着,甜腻的呻吟无法自制地溢出艳红的唇。
纪圣臣熟练地爱抚着朔夜的前方,在他快要失神的同时,悄悄地探入了后庭的紧窒。
“啊啊……”朔夜不由自主地痉挛了一下,浓浊的欲液就这么射入了纪圣臣的口中。
望着脸色微微泛白的朔夜,纪圣臣的心中又是一痛。
自从那次重伤之后,朔夜的体力就越来越差了,再加上之前纵情于性爱游戏以及种种迷幻药,对朔夜的身体来说,做爱已经渐渐成为了一种负担。
所以刚开始的半年,纪圣臣几乎都是过着禁欲的生活,直到两个月以前,朔夜的情况才慢慢好转,也比较能接受温柔而体贴的性行为,不过,在纪圣臣积极的“进补”之下,朔夜终于可以进行一些比较激烈的活动。
当然,也包括了做爱在内。
“你还好吗?”纪圣臣轻吻着略显失神的朔夜,“会不会难过?”
朔夜缓缓睁了眼,摇了摇头。
“我没事的,继续吧!”
主动地迎向纪圣臣的炙热,朔夜忍着不适接?#123;了纪圣臣的一切。
每一次的结合,对朔夜来说都是如此地惊心动魄,感受纪圣臣在自己体内的脉动,就算是要撕裂自己,朔夜也极度渴望着纪圣臣的占有。
足足有十个月未曾开启的幽径,是不可能那么顺利地包容他的,可是,彼此的欲望都是那么深刻,在无数个连接吻都会喘不过气的虚弱时刻,朔夜几乎是恨着自己这个没用的身躯。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连取悦自己所爱的人都做不到呢?
从前这个只会做爱跟杀戮的身体,终于可以只为那一个人开启了,没想到却变成如此不堪的境地,对男人而言,性虽然不是最重要,但也免不了是第二重要的“大事”吧!
半年的时间,忍的自己跟圣都快疯了,有一次他们偷偷想越界浅尝禁果,他们当然不敢做到最后,只是简单地帮对方手淫而已,而自己还是在高潮的时候昏了过去,吓得纪圣臣有好一段时间都不肯再动他。
当他们第一次做到最后的时候,两个人几乎都不想离开对方,即使不能再做第二次,但两人还是很心满意足地相拥入梦,虽然纪圣臣的欲望始终整夜未消抵着他的臀后,朔夜还是尝到了一种名为“幸福”的感觉。
“我要开始了…………”纪圣臣小心翼翼地探问着,等到朔夜无言的颔首之后,就开始了由缓而急的冲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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