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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本不是这样的-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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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你是不是爱上了那个姓温的?你们是不是早就上过床了?”肖浛微微虚眯起双目,手指滑过卓繁颤抖的嘴唇,扼在他纤细的颈项上,缓缓加重了力道。
  卓繁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因为窒息而脸颊通红:“你说胡说八道什么!暮言是我的好兄弟,肖浛,你可以报复我,可以恨我,但是你怎么能怀疑我?暮言从小跟我一起长大,如今我被你关起来,他担心我才屡屡出手救我,至于你,反正我无论说什么你都不相信,你心里只有那个死了梁晨礼!你掐死我好了,反正我也不想再看见你。”
  说罢,他闭上通红的眼,不再挣扎;默默待死。
  肖浛重重冷哼了一声,松开手来,反而去剥他的衣服,卓繁果然再次睁开眼愤怒伤心地瞪着他。
  “卓繁,你给我听好,即便姓温来见你,他也休想碰你一下!”
  肖浛拔高声音,显得十分愤怒,粗暴的动作里充满欲火,就在卓繁万念俱灰地以为自己又要被侮辱的时候,房门突然被叩响:“少爷,您的私人电话,说是生死攸关的急事。”
  听到这话,肖浛立刻撒手,兔子似的跳起来火烧火燎地冲出了房间。
  关进书房,肖浛对着电话就是一通吼:“你个混蛋真是会掐时间,再晚一点我就要晚节不保了!”
  里面传来温暮言慢吞吞地声音回答:“是么,我还以为你美人在怀嫌弃我多事呢。”
  肖浛悠然地坐下来喝了口茶给自己压惊:“别紧张,就算没接到电话我也不会做到底的,剧本只是一个拉灯的省略号直接过渡到第二天,管我是捅他一晚上还是一觉睡到天亮。”
  “……谁紧张了?”  
  肖浛乐了:“那这上面十七个未接来电谁打的?”
  “……”
  温暮言在那头咳了一声,又说:“这剧本脑袋里头除了XXOO就没别的了么?怎么你不管是生气也好报复也好吃醋也好,对卓繁那货永远是捅菊花和捅菊花以及捅菊花?”
  肖浛翻了个白眼:“我怎知道?而且一样是吃醋,渣攻就是欲火焚身,贱受就是伤心愤怒,你说,同样是男人,怎么差别就这么大呢?”
  听他抱怨,那边温暮言笑了几声:“剧本约定的是三天后,明天我去找你?”
  “小心别被警卫发现了。”肖浛心里把最近三天发生的事过滤一下,除了卓繁日常似的逃跑未果之外似乎没啥事。
  “放心,我去你家就跟逛后花园似的。”
  回答他的是肖浛狠狠挂了电话。
  话虽如此,肖浛还是有意无意把家里的部分手下调出去了一些,方便某人偷渡过来在剧本眼皮子底下搞小动作。
  温暮言潜入肖家是在第二天傍晚,刚还是晚饭后交接班防备最松懈的时候。
  就在他攀上二楼跟只壁虎似的贴在墙壁上,往肖浛房间方向摸去的当口,他居然遇上了同样跟只壁虎似的贴在墙上准备逃走的卓繁!
  两只壁虎遥遥相望了一会,卓繁惊喜至极,流下了感动的泪水:“暮言,你特地来救我了吗?”
  温暮言也惊了,但是喜是半点没有,他面孔扭曲地盯着被卓繁死死握住的手,既悲且痛地说:“……是……啊……”  
  卓繁连拖带拽地把他拉到一个可以踏脚的小阳台上,紧紧抱住他的腰:“暮言,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我不值得。”  
  值得你个仙人板板啊!我是来找肖浛的!
  风在吼,马在叫,温暮言心中在咆哮:一边玩蛋儿去啊,死基佬!
  力气小的温暮言低头看看卓繁铁箍似的双臂,迎风泪流,这真是个悲伤的故事。


☆、第十三章 做戏要做足

  原本以温暮言的本事,不惊动一个人神不知鬼不觉溜进来毫无问题,可是现在多了一个拖油瓶,更何况,虽说剧本不管多余的事,但是万一温暮言真带着卓繁跑路,那绝逼是会改变剧情的没跑儿了!
  想到肖浛可能还在等着自己,温暮言这会且不提他的内心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表面上还得做出一副又惊又喜深情款款的样子来。
  日后要是能脱离剧本,他绝对能去角逐影帝,温暮言在心里苦哈哈地想。
  不管如何,得先把这小祖宗哄回去再说:“卓繁,今天我只是来看看你……”
  他话说一半,立刻就被卓繁打断了:“暮言,你不用多说,我懂的!”
  懂什么?温暮言一脸茫然地看着对方,却见卓繁叹了口气,神色幽幽地说:“暮言,我知道你自小就对我很好,但是我没有想到你会甘愿为了我冒这么大的风险前来救我,以肖浛那样占有欲那么强的人,竟然会答应让你见我一面,想必你付出了难以想象的代价,暮言,告诉我,为什么?”
  每听他说一句,温暮言就觉得自己脸绿了一分,这叫他怎么回答?不说吧,他今天的潜入行为可能就成了脑残,说吧,那他绝逼就是个脑残!
  他转念一想,这种话恐怕还是跟卓繁同住一个屋檐下的肖浛听到的更多些,不知道那家伙当时脸上是个什么表情。
  此时此刻,温暮言忽然前所未有地觉得与肖浛心有戚戚。
  “卓繁,你先听我说,你千万不要多想,我做这些事只是为了我自己,我一定会救你出去的,但不是今天,你先回去,不要引起别人的怀疑。”温暮言的眼往四周瞟了瞟,暂时还没有人注意到这里。
  卓繁深深地看他一眼,点头道:“我明白了。暮言,我知道你是为了不让我为难才这么说的。”
  你明白个球球啊!
  温暮言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表情不要变成金馆长脸,好歹把卓繁先送回了房间。
  就在他终于松了口气准备从窗口撤离的时候,房门却突然打开,来人正是给卓繁送晚餐进来的闲福管事!
  房里正在“惜别”的两人吓了一跳,闲福显然也很吃惊,他很快大声吩咐外面的手下离开去通知少爷,一边喊人从外面拦截温暮言。
  想到肖浛马上会过来,温暮言迅速地镇定下来,他已经不准备冒险逃走了,手脚扒在窗棂上坐等肖大少爷把自己逮回去就完了,虽然过程刺激了点,但是结果回到计划中就行。
  可惜偏偏就有人不让他如愿——卓繁一个箭步冲过来挡在窗口,遮住温暮言的身形,手边并没有什么尖锐利器,他只好把一个花瓶拽过来,碰得一下摔碎,然后捡了一块碎片抵在自己脖子上。
  肖浛急匆匆赶过来之时,就看见卓繁一脸视死如归寻短见的这么一幕。他拧着眉头,听闲福报告刚才的情况,可是窗口被卓繁挡住,他看不见温暮言到底还在不在外面,而他刚往那走两步,卓繁立刻大喊:“你再过来一步我就死给你看!”
  “……”我去!平日里千方百计想要逃走,怎么不见你有这决心?
  肖浛只好停在原地不再接近,无奈之下他也没有别的办法,他虽然不信这货真的下得了手,但是万一受伤了岂不是影响到两天后的剧情?
  肖浛一筹莫展,他不知道,扒在窗外的温暮言才更是叫苦不迭,他手都要酸了,本来想干脆爬回去,谁知道卓繁跟个门神似的杵在那里,一只手还背到后面挥来挥去不停地示意自己快走。
  温暮言第n次躲开他差点打到自己脸上的手,郁闷地觉得自己已经快要掉下去了。
  “在那里!快捉住他,别让他跑了!”别墅的警卫们一会功夫就已经围到了楼下,温暮言心想房间回不去,那就只有下去让警卫捉住。
  果然,肖浛也很配合地让手下不要伤人,将人礼貌地请回书房就行。
  虽然他的命令是当着屋里人的面下的,可卓繁就偏偏不信,一个劲地让肖浛立刻放人离开,并且一定要亲眼看着肖浛离去才行,否则就用手里的碎片割断自己的脖子!
  这下肖浛和温暮言两人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可投鼠忌器,肖浛脸色阴沉地狠狠剜了卓繁一眼,只能下令放人,卓繁就在窗口看着温暮言恋恋不舍地一步三回头离去,还以为对方是放不下自己,遂感动不已地冲他大喊:“暮言你快走吧,不用担心我!我们很快就能再见面的!”
  冷不丁听到这话,温暮言脚下一个趔趄,以大毅力克制着自己恨不得回去拿鞋底糊他一熊脸的冲动,神情麻木地飘出了别墅大门。
  那头肖浛也忍不住以手捂脸,想到此刻温暮言的心情,他是又好气又好笑,最后看着卓繁望过来的眼神,不禁又是一阵无力,懒得理会他说废话,同样神情麻木地飘了出去。
  由于剧本轻巧的一句肖浛这三天都呆在肖家静候温暮言的到来,所以他也不能出门,只能窝在书房里偷偷给温暮言打电话,两人互相吐个槽,说说剧本的坏话什么的,温暮言也没放弃再次摸进门来,可惜总会被卓繁坏了好事,最后不了了之。
  这巧合神奇地,几乎要叫两人以为他们会暗度陈仓魔高一尺,剧本也会潜移默化地道高一丈。
  很快,他们就发现了剧本的改变——没错,剧本改了!
  原本只是在三天后的约定时间让温暮言来见卓繁,给他一把袖珍手枪,卓繁好歹也曾是黑道太子,虽然“心性善良”,但好歹枪还是会用,当晚卓繁靠着它逃出去,温暮言在外接应,并且在逃跑的过程中,追出来的肖浛怒极之下打中了卓繁的手臂,以至于后者在身体和心灵的双重打击下悲伤失望,彻底心如死灰,而肖浛则是在对方生死未卜失去踪影的情况下,日夜担心害怕,幡然悔悟,终于发现了自己原来在报复卓繁的过程中,早已森森地爱上了他!
  从此开始了漫长的悔过追妻,由冷面报仇的渣攻转变为精虫忠犬之路。
  但是就在这天到来的前一晚,肖浛和温暮言几乎同时发现剧情出现了变化。温暮言本来的安排只需要在外面接应,而现在则需要亲自潜入肖家去将卓繁接出来。而肖浛这边,则需要做一件更奇葩的事情。
  不仅如此,连后面的追出去打卓繁一枪的剧情都改了……改动后的剧情真是,不忍直视。
  “你也发现剧本改了?”
  夜深人静,肖浛叼了一根烟,双腿交叠坐在书房的单人沙发上,小几上的黑咖啡散发着浓郁的味道,香气中难掩涩然的苦味。
  “……嗯。”电话里温暮言沉默了一下,苦笑道,“你觉不觉得这剧本特别不待见我?”
  “你没听过一句话么?主角是用来推动剧情的,而配角是拿来疼爱的,你不悲情一点,怎么被人可怜同情爱得死去活来?”肖浛吐了一口气,把烟蒂拿在手上把玩,眉头轻蹙着,话中虽有促狭,但口气并不轻松。
  “那让他们死去活来吧,我只想安稳地活着。”温暮言郁闷地说。
  想到明天的某些情节,肖浛不由也有些尴尬:“……那明天你准备怎么办?”
  “走一步看一步吧,剧本既然改了第一次就会改第二次,谁知道明天有什么变化。”
  “哦,这么乐观。”肖浛舒展开眉头,轻笑着道,“莫非你其实对明天挺期待的吧?”
  “……谁谁谁期待了喂!”
  肖浛忍不住乐了:“谁谁谁结巴说谁!”
  “……你大爷的。”
  “我说温暮言,你有没有发现,我们最近能提前探知到的剧情越来越短了?”肖浛换了一副正经的表情。
  “嗯,原来能知道十天半月的事,现在最多两三天。”
  肖浛停顿一会,思索了一下措辞:“那有没有可能,有一天我们会像普通人那样,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听他的猜测,温暮言似乎一下子高兴起来:“是不是意味着我们快要跳出剧本轮回了?”
  “也许吧,毕竟只是猜测。”肖浛把烟塞进嘴里,含糊问道,“要是那样,你有没有想过去当个演员,绝对炉火纯青。”
  “哈,好主意,那你呢?你有什么想法?”温暮言兴致勃勃地问。
  肖浛将烟头按到烟灰缸里灭掉,目光悠远,严肃地回答:“我是个想法很简单的人,只想娶个绝症的富婆平平淡淡的过完一生。”
  “……你想太多啦,死基佬!”
  不管他们对未来怎么猜测,喜闻乐见的第二天又来了。
  温暮言依约前来,并且提出要单独跟卓繁说话,肖浛面色晦暗不明,把他们俩带到一个阴暗的地下室,除了一扇门之外,只剩一个巴掌大的通风口,谅他们插翅也难飞。
  非但如此,里面还安装有监视器,这也是肖浛在这三天之内特意安排好的。
  也不知他们俩说了什么,温暮言情绪十分激动,似乎按耐不住想要强吻卓繁,肖浛一怒之下一脚踢开地下室的门,身后的保镖鱼贯而入,一把将两人拉开。
  温暮言跟众人打斗一阵寡不敌众,最终被几个人绑住了手脚。
  不要说剧本偷懒,反正又不是武侠片。
  “肖浛,你这是干什么?你答应让我们单独见面的,居然监视我们!”卓繁挣扎未果,气喘吁吁地怒喝,方才被强吻时还略有象征地推拒,这会就一下子同仇敌忾起来。
  “呵,温暮言,你本事可不小,居然能把这东西带进来——诶,这是什么?”肖浛根本不理他,扭头在温暮言身上搜寻一阵,在衣服里面摸到一些异物,心想大概就是袖珍手枪,一面念着台词一面把东西掏出来。
  结果——这、这居然是一管男士专用润滑油和一包套!
  ——等等,说好的凶器呢?!这货要不要准备得这么充分?
  肖浛愣愣地跟温暮言对视一眼,后者羞愧地恨不得把自己给埋了,拼命给他示意另一边的口袋。
  肖浛讪讪地咳了一声,飞快地把手枪摸了出来。
  “卓繁,当我是傻子吗?敢在我眼皮子底下搞这种小动作,我现在就让你们知道惹怒我的下场!”肖浛沉着脸冷笑一声,用力捏住卓繁的下巴,虚眯起双眼恨恨地道,“你果然跟姓温的有旧情,你用你的命威胁我让我不动他,好,我不杀他,但是我会让你亲眼看看我怎么毁掉他!”
  “肖、肖浛,你想对他做什么?你想报复就冲我来!你——”卓繁这时候终于露出了惶恐的情绪,无助而绝望地摇着头。
  然而肖浛示意手下将他拉远,再不去看他,眼光只冷冷地盯在温暮言脸上。
  片刻,便强硬地动手去撕他的衣服——
  咦,怎么撕不动?
  肖浛扯了半天发现扣子还坚挺地在上面摇摇欲坠,不由压低声音,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嘀咕:“你就不能穿点好撕的地摊货么?小说里不都是这么一撕就开么?不科学啊……”
  温暮言无力地翻了个白眼——原谅他一生放荡不羁是二货!
  卓繁在后面喊的嘶声力竭,活像被强上的人是他似的。肖浛捣鼓了半天,终于把人脱光了,额头上那个瀑布汗啊。
  他用身体遮住两人的动作,抹好润滑,便提枪上阵直捣黄龙,最初的痛苦过后,温暮言渐渐忍不住叫出了声,呻吟得越来越变调,这下换肖浛崩溃了:“大哥,我是在强奸你啊,别叫得这么浪行不行!”



☆、第十四章 干得漂亮(二更)

  大概是太入戏的关系,卓繁那厮的叫喊都远去成了背景音,温暮言仰着头急喘一阵,才反应过来他的话,不由佯怒:“我又没被强过,我怎么知道!”他的脸颊微微透出一片晕红,也不知是气的还是因为其他的某些原因。
  肖浛按住他的手,很庆幸剧本这时是心理描写比较多,万一让他一面干一面念台词,他真担心自己会忍不住破功。
  地下室温度不高,有些阴冷,而正在运动的两人却热得浑身是汗,肖浛一直都很注意照顾温暮言的感觉,这时候却也快要忍不住了,埋在对方又热又紧的里面狠狠捅了几下,爽利的感觉让他低哼出声:“现在,不是正在……你可以学着点……”
  温暮言被顶得浑身无力,露出的一截颈子喉结不断滑动着,听到这话,恶意地缩了缩后面,呼吸粗重地低声哼哼:“这种事……谁要学……啊……”
  肖浛被他夹得脑袋一热,好不容易坚持下来,他呵呵冷笑着:“温暮言,你还嫌吃得苦头不够多是么?还是说你就是个骚‘货,天生喜欢被人干?你这里咬我咬得可真紧呐。”原本是台词里故意辱骂他的话,这会从肖浛嘴里说出来,低沉耳语,尾音轻‘撩,竟然带了几分情调。
  听在温暮言耳里情调又多了七八分,小腹一阵阵地发紧,嘶哑着低低叫了一会,情不自禁仰着头想要索吻。
  肖浛大惊,以大毅力克制着低头去吻的想法,把他的脑袋给摁下去,呼吸急促:“作死啊你,哪有被强的人这反应的?”  
  温暮言咬着嘴唇委屈极了:“我忘记了……”
  即便是肖浛这时也不禁有种被打败的感觉,身下那人陷在情‘欲里湿漉漉的眼神,看得他浑身燥热得不行,重重顶了数下终于泄‘了出来。
  不过可怜的温小炮灰就没有这待遇了,只能巍颤颤地立着,他连伸手去摸一摸都不行。
  顶着温暮言怨念的眼神,肖浛冒着大不韪捡了两件衣裤仍在他身上遮羞,嘴里嘲弄地大声道:“把这家伙给我丢出去,别弄脏了我这地方。”
  恰在此时,异变横生——
  目睹了好友被强的全过程的卓繁,本来已经双眼无神地毫无反应,眼下却突然爆发出来,冷不丁撞开拿住他的人,捡起地上的枪指着肖浛,满面泪痕颤抖着说:“肖浛,我没有想到,真没有想到,你竟然恨我到这个地步,你侮辱了我还不够,竟然还对暮言他下手!他明明是无辜的!难道就因为他喜欢我么?他仅仅是喜欢我而已,有什么错?放我们走!否则我就杀了你我们同归于尽!”
  早就知道会演变成这样的两人并没有太吃惊,肖浛冷眼看着卓繁,看着那不断颤抖的黑色枪洞,露出一丝嗤笑的神色,他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弄脏的衣服,目光来回在卓繁和温暮言身上扫视一阵,轻飘飘地说了一句:“好啊,把门打开,让他们出去。”
  “可是少爷——”两个保镖还想说什么,被肖浛抬手制止。
  肖浛扬了扬下巴,擎着森冷的笑意不断朝着卓繁步步逼近:“你真得敢开枪么?”
  “你、你别过来!”卓繁奔到温暮言身边,将人搀起来,温暮言勉强穿起衣服,两条腿还是略有些发麻,这时候也顾不上许多,拉着卓繁往门口走去。
  “少爷,需要追吗?”
  肖浛脸色沉下来,寒声道:“给我追,随时报告行踪,跟丢了就别回来见我。”
  “是的,少爷。”
  这一追一逃,就是三天时间,肖浛并不清楚剧本到底要他干什么,只是隐隐觉得接下来发生的事会不太对劲。
  等待的时间里,他不免有些焦躁,他甚至想,如果只是按照原剧情让他追悔莫及地回去跪舔便也罢了,虚与委蛇地应付什么的,他早就轻车熟架,可是现在他能探知的剧情越来越短,碍于温暮言正跟卓繁在一起,他又不能给他打电话商量。
  终于熬到第三天,脑海里那层迷雾逐渐显现散开,即将发生的事一点一点地印在他意识之中。
  卧房中灯光晦暗,肖浛坐在灯下沉思,手肘搁在扶手上,十指交叉,被灯光照出一个模糊的影印在地板上,仿佛一只展翅的鸟,肖浛盯着影子看了会,慢慢把手放了下来。
  他需要做一个决定,他知道此刻温暮言恐怕也同样在为这个决定而纠结。
  第二天一早,闲福便来汇报说,卓繁和温暮言二人被他们的人赌在了郊外的一间仓库里。
  肖浛微微颔首,他闭上眼想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心中已有计较,只是他现在已经无法探知明天的事了,看来剧本赋予他们二人的能力正在逐渐被剥夺。
  不过这个情况也未必是坏事,毕竟充满了未知数的未来,才是真正的未来,而不是被冥冥中已经安排好的路牵着鼻子走。
  可是即使如此,剧本的渣贱基调还摆在那里,他若是公然违抗,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
  “带几个人,跟我过去。”肖浛一口喝掉牛奶,擦了擦嘴角,豁然从沙发上站起。
  闲福皱了皱眉说:“少爷,这种小事就不必您亲自过去了吧,让下面的人把卓繁少爷带回来见您便是。”
  肖浛摇了摇头,没有多作解释:“走吧。”
  “……是。”  
  在这三天里,温暮言十分沉默,虽然在他的刻意安排下,总能恰到好处的甩开跟踪的人,不过对于卓繁的频频关心和安慰,他显得很是敷衍。
  他的态度跟往日里温和情深的模样大相近庭,然而卓繁并没有太过疑惑,毕竟他才经历了那样的耻辱,这事在卓繁看来,可是人生最大的污点,换做是他,恐怕自杀的心都有了,现在温暮言还跟没事人似的好端端的坐在自己面前,卓繁已经觉得很不可思议。
  他根本不知道,眼下即将发生的事,才是温暮言真正纠结的。
  “暮言,这个仓库我们已经呆了一晚上,接下来我们去哪里?”
  看着卓繁丝毫不担心的模样,温暮言无奈地摇了摇头:“不用再走了。”
  “为什么?”
  仓库外面刹车声和脚步声代替温暮言回答了他的问题。
  “糟糕,肯定是肖浛的人找上来了,暮言我们快躲起来!”卓繁拉起他就想要往后门走,谁知后者坐在原地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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