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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狼 i, ii-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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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数秒之后,莫东凛带着笑意地对言智孝说:“你身上有杀气了。怎么?想在这里杀了我?”
  双手紧紧握成拳头,言智孝抬起眼看着莫东凛,“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你却还像以前那样看轻我。”
  没有生气,莫东凛只是微笑,随后突然暧昧地凑近他,嘴唇几乎要贴在言智孝脸上,说:“智孝,我比你自己还要了解你的身体。再也没有哪个男人能像我这样了解你的身体了………………我的好徒弟。”
  最后一句话说完,言智孝身体几乎要颤抖起来。几句话让他们的关系变得淫 乱不堪,像是故意在提醒他。愤怒还是羞耻,他已经不想去分辨了。
  而不知道是不是这样的他让莫东凛的心情好起来,一向不会给人第二次机会的人说:“这样吧!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三天之内把温瑞带到这里,你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从此你就自由了。但是,如果你没有做到的话,我想你知道后果会是怎样。”
  游戏结束的太早,反而没有意思,享受不到过程,连结果也变得不美味起来。莫东凛是个追求完美的人,换一种说法,就是“贪心”。
  言智孝没有对莫东凛的话提出异议。知道他的脾气,莫东凛摸了摸言智孝的脸,像是“开恩”一样说了一句:“好了。起来吧!”
  言智孝没起来,突然抬起头看着他问:“你真的还喜欢温瑞?”
  莫东凛慢慢收回手,看着他不说话,半晌,别开眼神似笑非笑地回应了声:“啊~”
  
  言智孝退出门外,到门口的几步路,走得毫不犹豫,没有任何留恋。莫东凛坐在沙发在看着他的背影,一如当年他走的时候,甚至都可以用迫切来形容。
  就这么想离开?这个问题,那个时候莫东凛没有问出来,自然现在也不会开口。只是………………莫东凛轻声叹息,只有他自己知道,从刚才开始,他是费了多大力气才抑制住把言智孝当场压倒。
  几年不见,变得更加美味可口起来………………
  单手支着下巴,莫东凛回想着初见言智孝时后者的模样,果然,挫折和失败有时候也是一种很好的“调 教”。只是,从现在开始,是验收成果的时候了。
  
  一出大门,言智孝就看见疯狗像“死狗”一样躺在门口。
  “疯狗!”叫了一声,地上的人还活着,也还清醒。一听到言智孝的声音,疯狗呻吟起来。
  “快~我浑身都动不了了!”
  言智孝奔过去在疯狗身边单膝跪下,问:“骨头断了吗?”其实,只要能活着已经很值得庆幸了。
  “不是!”疯狗躺成个大字型,咬牙切齿地说:“不疼!只是身体不听使唤!操!像瘫痪了一样!那帮王八蛋是不是给我下药了?”如果他现在能动,肯定早就站在街边大骂莫东凛十八代祖宗了。
  言智孝皱了皱眉,伸出手在疯狗身上摸了几把,骨头的确是没事。然后低下头凑近后者身上闻了闻,淡淡的烟草味道侵入鼻间,结果了然于心。
  “你还真说对了。”
  莫东凛擅长用药,能让人全身麻痹的药,不过是小菜一碟。
  “啥?”疯狗大叫一声,可惜仍然一动不能动,“不是毒药吧?”
  言智孝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把他拉起来靠在自己身上。
  “放心!死不了。”要死,也是他先死吧!




第二十七章

  漆黑的房间,安静得像是长年无人居住,窗外透进的月光也变得阴暗起来,连里面空气里都透着一丝“霉烂”的气味,言智孝不知道,他住了这么久的,竟然是这样的地方。而他自己就像只躲在地洞里的老鼠。
  颓然倒在沙发上,身体像是被抽干一样,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要是以前这对他来说完全是致命,而现在,他也堕落了。
  从莫东凛那里回来,就好像死过一回一样。说实话,他原本没指望莫东凛会就这样放他走的。那个男人,是不会这样“好说话”的,这不是他的作风。也许时间会让人改变,但是那个男人………………不会变。他还像以前一样,他还喜欢温瑞。
  莫东凛对温瑞到底是什么感觉,言智孝并不知道。但他知道莫东凛对温瑞是有感情的,他们相遇的时候,温瑞已经得了病,虽然脑子不好,但可爱的外表再加上“楚楚可怜”的羞怯眼神,任何人都会产生好感。
  说起来,言智孝很恨那个时候的自己,他带着温瑞无处可去,在充满肮脏的街道里流浪,到处都是对他们虎视眈眈的人,他也许有能力能勉强保护自己,但是加上温瑞,就真的勉强不起来了。
  莫东凛的出现,像是给了他喘息的机会,也或者说,是让他落入了更大的陷阱。
  在那条巷子里,言智孝重重喘息着,胸口像是被压得快要裂开,看着眼前躺在地上的人,他浑身是血,有一半喷到了言智孝身上。四处都是血腥气,夹杂着下水道污水的味道,让人作呕。不远处,温瑞躲在墙角,不停抽泣着,看着言智孝的背影………………
  那时候,言智孝甚至想过,就这样两个人一起死好了。就当是陪葬,一起死掉,就解脱了。
  这个念头最后有没有消失,他已经不记得了,因为莫东凛出现了。高级的黑色骄车,停在巷口,男人优雅的下车,平静而又玩味地看着巷子里发生的一切,像是被血的味道吸引过来的野兽一般。
  他看了看言智孝,然后别过目光又看着后者身后的温瑞,应该说比起一身是血的男人,后面那个显然更附和他的口味。
  “唔………………”身体弹动了一下,言智孝从半梦半醒中醒来。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事,没想到还会记得这么清楚,侧躺在沙发上,下意识地蜷缩起身体。不坐在地上的时候,他总是这样的姿势。习惯已成自然。
  头有些疼,在莫东凛那里闻到的香味还是留下小小的后遗症,那种有点甜腻的檀香味,不是谁都能受得了的。但奇怪的是,莫东凛身上却并没有那种味道。那个男人身上没有什么特殊的气味,虽然长年热衷于燃烧各种香料,莫东凛的身上却什么味道也没有,这点,他很清楚。
  抿了抿嘴唇,言智孝低下头,把脸埋进手臂里。现在是几点了,也不知道,好像再过不久就要天亮了,身体像是已经有了感觉,每天等待黎明的时刻都是这样。
  
  睁开眼,阳光已经穿透玻璃射了进来,言智孝伸出手挡了一下,他其实没睡多久,但明明已经习惯睡眠不足,却还是因为某些原因,今天精神变得格外萎靡。
  双眼习惯了阳光,他翻个了个身,仰面平躺在沙发上,头顶上方空无一物。
  然后,他举起手臂,看着自己的手指,有人说过,他拿枪的姿势最优雅、漂亮,那时的他应该是二十出头,最佳的状态。现在,过去的放纵和不知收敛的糜烂生活已经快要将这副身体耗光了。他还能再坚持多久,连他自己也感觉不出来。可能是将来的某一天,可能接下来的下一秒………………
  但是他已经习惯这种生活了。过得再不好,生活也是他的。像一个被囚禁的犯,离开的时候什么也没拿走,只带走了“自由”。再回到过去,那不是连他这几年也变得没有意义了么?
  “啧!”猛地握住拳头,言智孝坐起来,看了一眼四周。站起来向浴室走去。
  站在洗脸池旁,言智孝用水浇了浇脸,冰冷的感觉让人顿时清醒不少。
  抬起头,看着镜子的那一瞬间,言智孝摸上了自己的眼角,他………………是不是已经老了?他还没到三十岁,却觉得好像后半辈子都快过完了。
  有种,快要被耗尽的感觉。
  
  繁华商业街露天的停车场,坐在车盖上的男人抽着烟,高级轿车在阳光底下反射出来耀眼的光,却似乎仍然没有他来得吸引人。休闲西装外套,里面是件简单的T恤,长裤里包裹的长腿伸直了,笔直地搭在一起,男人抽烟的姿势更是异常帅气,给人一股放荡不羁的感觉。
  尽管吸引了大部分过往女性的目光,言智孝却并没有露出一点笑意,因为他要考虑的太多。
  等会儿,那个人将会从前面那间百货公司出来,因为是他看着他进去的。至于他为什么会知道,因为只要几百块就能打听到你想知道的事情的人,在孔雀那里有不少。那个身边不会有保镖,只有一个保姆跟着,四十多岁的女人,不值得担心。车里的司机已经在在他的帮助下在车里“熟睡”,只需要注意一下他什么时候会醒。
  第一根烟已经抽完,第二根也马上就要燃尽,言智孝告诉自己不要再去想别的事,虽然他不并着急,就算现在车里的人现在醒了,他也只需要转身就走就可以了。
  抬起头缓缓吐了口烟,他现在的心情,自己也无法理解。
  这时,从不远处的大楼门口走出来的人引起了言智孝的注意,几乎是第一时间,他就在人群中找到了他。
  漂亮的男人,虽然已经二十好几,却仍然带着一股稚气,却也因此看上去有股更加纯洁的气质,穿着低调却又时髦的服装,嘴角一抹淡淡的笑意,跟他记忆中相同,却又有些不同。
  言智孝扬起嘴角,看着温瑞一步步向他走过来。
  温瑞手里拎着两个袋子,边走边跟身后的保姆说话。在他身后手里拎着大包小包的女人像个尽责的机器一样,小心翼翼地保护着眼前的人。
  “你是谁?”看到言智孝毫不客气地坐在他们的车上,女人厉声喝着。
  言智孝没说话,也没有看她,只是微笑着看着另一个人。
  起先,温瑞的表情是一点茫然,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漂亮的眼睛慢慢瞪大,看着言智孝的眼神里全是不敢相信………………
  低下头,言智孝抽了最后一口烟,扔掉烟头,抬起头冲着温瑞笑了笑。
  那一瞬间,温瑞手里的袋子掉到地上,最开始几步有些踉跄,随后越来越快地向男人的方向走去,最后几乎是奔着扑到言智孝怀里。抱紧他的手臂像是要把他勒到身体里一样。
  接住他,感觉到怀里的人颤抖,言智孝,越发茫然起来。




第二十八章

  走廊里,脚步声渐渐由远至近,塑料袋和大腿部摩擦,发出“沙沙”的响声,空气里有股热玉米汤的香气,寒冷的夜里格外让人有食欲。
  缓缓停在门前,言智孝从口袋里摸出钥匙,周围很暗,走廊里的灯因为他的脚步太轻而没有亮起来,黑暗中的作动却也感觉不到急迫,不紧不慢插进钥匙孔,旋转、推开。
  进了屋里,一股比外面更明显的寒意扑面而来,像是久无人居的房子,言智孝把钥匙扔到门口柜子上的玻璃盘里,拎着口袋进了厨房。
  把东西放到灶台上,脱掉了外套站在厨房门口用力扔到了客厅的沙发上,放下毡板,卷起衣袖,从口袋里拿出盒装的汤和真空包装的香肠。汤放到一边,香肠撕开包装放到毡板上,言智孝拿起细长的方型菜刀,一片一片地切着,倾斜角度的切片,每一片厚度几乎都相同,整齐地排列在一侧。
  片刻,言智孝停了下来,伸手拿起一片香肠放到嘴里,缓而慢地咀嚼着。他不确定嘴里的味道是不是肉的味道,只是单纯地把它们咬碎和吞咽。旁边的汤散发出应该是好闻的气味,此刻和他嘴里的混合在一起,却变得恶心起来。浓重而油腻。
  身后的脚步声缓缓靠近,言智孝把第二片放进嘴里,纹丝不动地站在原地,然后他身后的人讽刺地笑了一声。  “想砍我,为什么不动手?”
  言智孝微微低下头,向上的刀刃仿佛是出卖了他一样。进食的动作没有停,像是积蓄能量一样,他一片一片地吃着。解释还是掩饰什么的,或者是事实,已经没有人在乎了。
  严墨啸向前走了一步,站在言智孝身旁,
  “没吃饭?”
  问了一句,严墨啸伸手拿起一片形状较好的香肠,整片放进嘴里,比起言智孝应该算是豪迈的吃法。
  言智孝不语,低下头继续切着的,一刀一刀将红色的肉块切下来。严墨啸也不再说话,看着他的动作,气氛一时变得微秒起来。此刻两人情况就像是普通的朋友那样,却又好像多了一些什么,因为关系的不单纯,一起在厨房里吃东西的行为像是由□变成了暧昧,比起从前。明明什么都做过了,却又好像什么都没有一样。
  说来,真是讽刺。言智孝微微一笑,下意识里的。
  “你好像并不惊讶我会出现在这里?”
  惊讶,有必要吗?只要他想,他严墨啸可以出入任何地方。言智孝终于抬起头,看着身旁的男人。
  “我在意,有用吗?”言智孝的反问好像带着一丝“埋怨”。
  严墨啸看了他一眼,别过头。今天他穿了一身黑色的、稍带正式的礼服,虽然领带已经被解了下去,仍然能看出他应该是刚刚从宴会上回来。身上的淡淡的酒气,言智孝一进门的时候就发现了,靠近了更能闻到其中混合的高级香水的味道。至于严墨啸是不是醉了,可能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言智孝重新低下头,看着自己手里的刀,他似乎的确有过再见到严墨啸就砍了他的念头,不过终究也只是想想。后者对他做过的事,其实还不至于死。没办法,他对自己的容忍度一向过高,有人这么说过。
  这时的严墨啸已经吃完了第三片香肠,让人觉得他在宴会上没吃饱,好像专程来这里就是为了吃一样。舔了舔拇指,他侧过头看着言智孝问:“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没有看他,言智孝冷冷地说了一句:“与你无关。”他不想跟严墨啸争吵,也不用跟他“和颜悦色”。他刚说完,耳边传来严墨啸低沉的笑声。
  然后,安静了几秒。
  “你见过温瑞了?”
  突然的一问让言智孝一愣,刚要转身,严墨啸已经先一步扣住他的肩膀,把他的手臂反扭到背后,挣扎中撞掉了毡板,刀掉到地上的声音让人不禁心惊,最后严墨啸用力将言智孝按到了大理石的台面上。
  短暂的骚乱之后,安静得突如其来。
  “你的身手似乎不如从前了。”扬起嘴角,严墨啸有点讽刺地说。他知道自己用得力气似乎大了点,但不这样根本按不住言智孝。
  喘息之间,言智孝半边脸贴在冰凉的石台上,从眼角瞪着身后的男人。
  对于他的眼神,严墨啸似乎意外地欣赏。
  “你很久没这么看我了………………”像是回忆起什么一样,他一只手扣着言智孝的双手,另一只手暧昧地抚摸着后者的头发。
  “说真的,要不是以前我们什么花样都玩过了,你这个眼神会让我以为你是个‘贞洁烈女’!”
  调笑的话让言智孝咬了咬牙,身体挣扎扭动了两下。而严墨啸突然俯下身压在他身上,两人从上到下几乎是一丝缝隙也没有地贴在一起,这个动作让在下面的言智孝身体僵了一下,严墨啸感觉到了,轻轻皱了皱眉,却没有说什么。
  “见到温瑞,感觉如何?”他问,“他比二年以前更漂亮了吧?”
  言智孝没说话。但他承认严墨啸说的是事实。
  
  “他还记得你吧?”
  “你们说了什么?”
  “有没有感动得掉泪?”
  “这么晚才回来,相处得很好吧?”
  一连几个问题,严墨啸像是自言自语,丝毫不理会言智孝的沉默,但是他的手已经顺着后者的腰线缓缓地滑进了衣服的下摆。
  男人的身体触感很好,虽然有些消瘦,却依然紧实。他们之间的这种行为已经比习惯更加习惯,言智孝抿了抿嘴唇,呼出的热气在大理石台面上留下痕迹,严墨啸的的嘴唇在他脸颊上轻轻擦过,温柔的动作和他说出来的话完全不相附。
  “有没有告诉他我们做过的事?”
  言智孝拧起眉。
  “有没有告诉他我这样对你?”
  腰带搭扣被解开的时候,言智孝冷笑一声,“你是在逼供吗?”
  严墨啸轻笑出声,暧昧地抚摸着他胯 间的柔软,“如果是这种‘逼供’,我很乐意。”




第二十九章

  “好了,我不会走,你可以放开了。”扯住他衣袖的人一路上都不肯放开他,像是怕走丢的小孩,弄得言智孝哭笑不得。如果真的是个小孩子,也就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问题是一个怎么看都是青年的男人扯着你,脸上还一脸的“委屈”的表情,走在大街上,都只会在引来路人的侧目。
  “不要!”温瑞摇摇头,眼眶还微微发红,抿着嘴角扯着言智孝的衣服不肯松手。两人一路走来,不过几分钟,却没有一秒是不被人好奇的看着的。
  叹了口气,言智孝低头笑了一下,朝温瑞伸出手。
  “来。”牵手,也比现在这样正常点吧。
  温瑞看了他一眼,露出微笑。
  言智孝扬起嘴角,握住了他有点发凉的手。他们并排走在一起,感觉又好像是回到从前。但也只是感觉,这点,言智孝比谁都清楚。
  “我们吃饭去吧!”侧过头看着旁边的人,言智孝温柔地问:“你想吃什么?”
  摇头,温瑞举起两个握在一起手,扬起嘴角。
  “就这样就行了。我想这样跟你一直走下去。”
  言智孝一愣,然后有点不知所措地转过头看着前方,然后又低下头看着脚下。胸口一阵抽痛,几乎要让他喘不过气。而握着温瑞的手已经渐渐变暖,仿佛在提醒着他现在所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这种类似“誓言”的话,以前并不是没有过。然而此时言智孝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觉得无法接受,就像一种“心虚”。
  二年不见温瑞,有很多东西已经无法弥补了。
  手被晃了晃,言智孝回过神抬起头看着温瑞,后者正一脸担心地望着他,可怜的让人心疼。
  他的话似乎比以前少了不少,或者说,他们之间已经有了“陌生人”的气氛。想到这里,言智孝露出微笑,并且决定从现在开始一直保持这个表情。
  “好。那我们就这样慢慢走吧!”
  他从没有给过温瑞什么奢侈的东西,但是温瑞对他提的要求,他从来没有拒绝过。像是种习惯,二年时间或许可以改变,但是和温瑞在一起的七年,已经把某些东西“根深蒂固”了。
  “嗯!”温瑞兴奋的像个孩子,却又多了些什么。
  也许什么都不一样了,但这样的笑容,还是跟以前一样。
  
  “唔!”言智孝闷哼一声,皱起眉,胸口一阵被重压般的痛感。下身被抚弄着,完全不带有情 欲,所以生理和心理都不会有快感。但言智孝没有反抗,任由严墨啸在他身上动作着,只有抓着台面的手指慢慢收紧。
  他的不反抗让严墨啸有点疑惑,觉得他甚至顺从到有些“迎合”,但是这样的言智孝是无法让人拒绝的。
  凑在言智孝耳边,严墨啸亲昵地问:“你和温瑞说了什么?不能告诉我吗?”
  闭上眼,片刻,言智孝呼出一口气,轻笑一声。颇为讽刺地问:“你在意?还是说,你害怕了?”
  严墨啸皱眉。
  “什么?”
  “你害怕我说什么吗?还是你对自己没信心,二年了都没让他百分之百信任你?你说我抛弃他、欺骗他,其实,你骗他的比我多吧?”言智孝边说边轻笑着,诡异的笑声像是从胸口发出来的。
  不知道是不是无言以对,总之严墨啸什么都没说,他低下头看着几乎是有些“瘫软”的男人,眯起眼似乎在考虑着什么。然后伸手抚弄着言智孝微微张开的嘴唇。
  言智孝本来闭着眼,感觉到他的手指之后,睁开眼看了一眼身后的人。两人视线交汇,像是有什么东西被唤醒一起样,言智孝突然把他的手指含进口中。
  不是咬,而是吸吮。
  手指其实是个敏感的部位,许多暗示都是由手指传递的。严墨啸感觉着自己的手指被湿热的口腔包裹着,里面的舌头有意无的在上面舔过。
  而言智孝趴在台面上,赤 裸的下身暴露在空气中,笔直的双腿向两边分开,隐秘的私 处的阴影让人浮想联翩,因为高度的关系臀部微微翘起,这样的姿势更加方便了身后的严墨啸。几乎是急不可耐地想把自己已经肿胀的分 身送进了男人的身体里。
  但是,这次他却突然想慢慢来。
  急促的发泄除了欲望之外还包含着焦虑,因为没有把握,所以一直不能安心。以前有的,他不在乎,等没有了,他其实也并不那么在意,毕竟只是一个身体,但是身体任何时候都可以得到,而身体的灵魂,却怎么也不是原来那个。
  他知道,他知道自己是渴望着言智孝的。只是这份“渴望”到底有多深、可以维持多久,严墨啸自己也没有概念。
  手指被抽了出来,言智孝唇上一片濡湿,透着色情的气息,严墨啸稍稍抬起上身,伸手抚上了言智孝的脸。
  “言……………”颈间突然一片冰凉,严墨啸怔住了,微微垂下眼,看到横在自己喉咙上的水果刀。
  言智孝仍然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只是一只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移到了背后,而那把刀他是什么拿到的,就更没有人知道了。
  “你刚才说我的身手不如从前了?”言智孝缓缓起身,严墨啸同时跟着他站了起来,刀则始终抵在他下巴上,转过身正对着他,言智孝微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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