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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狼 i, ii-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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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智孝缓缓闭上眼,他好像忘了很多东西,但是已经不重要了,他现在很累,累得连自己是谁都快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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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孤狼II
作者:风夜昕
文案:
这可能是受报复渣攻的故事。
也可能是渣攻追回受的故事。
也可能是换攻受新生的故事。
也不排除根本就是个新故事。
。。。。。。但这不是填坑,是第二部。真的。
此文慢更,慎入!
请自带避雷针!
没看过I的亲,请慎重考虑要不要先看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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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夜,越来越深。酒,却越喝越没味道。
人头攒动的夜店里,放下酒杯,严墨啸抬起头,微微眯起眼看着光线昏暗的前方。这间酒吧他以前常来,算是熟客,而现在更是几乎天天来报到。每天晚上出现在这里的频率高得让人咋舌,弄得很多人以为他看上了这里的哪个小姐,或者是MB。
说到MB,他倒的确看上过一个。
转过头,严墨啸看向靠近吧台的一张桌子,有几个长得不错、衣着花哨的男人正在那里打牌,看上去像是普通的休闲,但是这里的人都知道,那个位置,是出来卖身的男人专用的。
像是货物一样,坐在那里让人欣赏挑选,最后找到一位买主,买下他一夜,也有可能是几天。
曾经,他也看到过那个男人坐在那个位子上,男人拿牌的样子很吸引人,出牌的动作也很潇洒,看着牌的每一个表情和眼神都有股说不出的魅力,只是当时他没有在意而已。
突然意识到自己又想起了以前的事,严墨啸皱了皱眉,表情明显的一丝不悦,拿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严先生,我帮您再倒一杯。”坐在他身边的女人识趣地拿起冰在冰块红酒,等严墨啸放下杯子之后熟练地又帮他把杯子满上。随着她的动作,细细的肩带缓缓滑下,垂坠感很强的黑色连衣裙,几乎下一秒就会掉下来。
严墨啸目光从女人丰满的胸部扫过,讽刺地扬起嘴角。这种戏码他几乎每天都能看到,说是审美疲劳都不过为。他喝完这瓶酒,女人能赚多少钱他不知道,但显然她的目的不止于此。
对女人来说,如果严墨啸能带她出场的话,自然是最好不过。没有几个女人不想做“麻雀变凤凰”的美梦,更何况是在这个圈子里。
只可惜严墨啸并没有那个意思。视线从女人身上飞快略过,他别开头,看着围着桌前打牌的几个男人,一个服务生在其中一人耳边说了什么,然后男人便放下牌起身离开了。另几个人也并没有任何埋怨,这场牌局,本来就是来去自由。
看到这里,严墨啸觉得他今晚似乎的确需要发泄一下。举起手叫来了服务生,拿出卡结账,严墨啸扬起下巴指了指前方,对方马上心领神会地点头。没过几分钟,账单同卡一起被另一个男人送了回来了。
男人也是刚才参与牌局的其中之一。
严墨啸拿回卡站起来,然后和男人心照不宣地一前一后向门口走去。这种交易,并不复杂。
不过眼前的人,跟那个人并不像,无论是长相还是气质。而严墨啸之所以会选择男人,是因为他拿牌的姿势,这才是他们最像、也是唯一相像的地方。
整整一年,他没有再见那个男人。
像是从这个世界消失了一样,仿佛从来没有存在过。除了回忆,连一点属于那个人的“蛛丝马迹”都找不到。还有另一个人,当时应该被称为自己的情人的人,在同一天,他们都消失了,没有留下任何线索。
严墨啸一度以为他们私奔了,而现在,他也觉得这并不是不可能。
他们分开二年,最后还是在一起了。有些事情就是冥冥之中注定的。
严墨啸觉得像是故事有了个很完美的结局,该在一起的都在一起了,剩下他这个“局外人”,也差不多到退场的时候了。
但是,心底有个声音一直在告诉他自己,他不会就这样算了的。
有时候,他连对那个人是爱还是恨都分不清楚了。那两个人,他对一个好到极点,对一另一个残忍到极点,像是维持着平衡,但他却忘了分别在两个人身上。这并不公平。
只是这里,严墨啸发现就算找到了,他也不知道要怎么做才好。
踏出酒吧大门的一瞬间,严墨啸突然觉得没了兴致。欲望来得快去得也快,在没有开始以前,都可以随时叫停。
“先生想去哪里?”身后的男人突然搂住他的手臂,很热情地笑着。
太过“公式化”的笑容,让严墨啸感觉有些不耐烦。
“我知道间熟悉的宾馆,很不错哦~”
他可能在同一间宾馆、同一个房间、同一张床上跟无数不同的男人做过。严墨啸并没有洁癖,跟其他人做 爱时也一定会带套子,但是今天他承认这句话让他很扫兴。
又是那种烦躁,无论喝多少酒和多少人上床也只能暂时消除。有时候是几天,有时候只有几小时。
“不用去宾馆。”从上衣口袋里掏出钱,严墨啸直接把一叠钞票塞到男人胸前的口袋里,命令一般说:“附近找个安静的地方,就地解决。”解决完之后他就直接回家。
男人愣了一下,盯着严墨啸的眼神充满不解。
“不行?”他似笑非笑地问。
严墨啸看上去并不是连房钱也付不起的人,但是每个人多少都会些特殊的癖好,比如“打野战”。
“当然可以。”把钱收到口袋里,男人扬起一抹微笑,“只不过怕你不尽兴而已。”
这方面是不用他担心的。对严墨啸来说,只要能□就已经足够了。缠绵的前戏、爱抚,对他来说已经不是必要的了。并不是他“自虐”,只是没那个心情,做 爱也像是一种程序一样。
每个人心中都有各自的底限,但是面对某些东西的时候,那层界限也变得模糊起来。
怎么看都应该属于上流社会贵公子的严墨啸,和用钱买来的男人在巷子里野 合的行为,也许可以称为一时“心血来潮”,严墨啸并不想为自己行为解释什么,他不需要背负道德准则,也不会有罪恶感。而当他发现在黑暗中男人的轮廓跟那个人竟然有几分相似的时候,那种混合了恨意的欲望像潮水一样将他淹没。
“啊!啊~你好猛~~嗯唔!”男人趴在墙上抬起臀部让身后的人进出着,对方动作粗暴,快感也是从痛感中来的。
“该死的!”咬着骂了一句,严墨啸抽出自己,把男人翻了过来,按在墙上从正面进入他。
男人□着,裤子堆在地上,一条腿被抬起来挂在严墨啸腰上,严墨啸用力撞击着眼前的身体,却只把拉链拉开,仿佛在说这只是场简单的交易。
肉体撞击的声音在巷子里回响着,这里平时并不算人迹罕至,但现在这种时间应该也不会有什么人经过。只是越是这样,有些时候越是可能会有例外。
就在交合中的两人已经快要迎接□的到来的时候,黑暗中,巷子口传来一种像是应该是生锈的自行车发出的声音由远至近传了过来,除去人的喘息声,格外清晰地传到了严墨啸耳中。
暂时停下动作,严墨啸皱了皱眉,这种时候被人打扰,任何人都不会还保持好兴致和无动于衷。而男人被身体里的男□官弄得□不断,仍然沉浸在欢愉中无法自拔,靠在严墨啸肩上喘息着。
这时人和车已经靠近,“吱吱”地声音让人心烦意乱。
那一定是辆破车。
扶着男人的腰,严墨啸转过头,看着缓缓靠近的车子和骑车的人,最先发现的是那并不是自行车,而应该是辆三轮车,摇晃的车头和链条发生的声响说明着它有多破烂。也许就是因为车骑起来的声音太大,才让骑车人没发现巷子里还有其他人,并且在做着按理说只应该在房间里做的事。
停在几米远的地方,那人显然是才发现自己撞到了别人的好事,愣在车上没了动静。
严墨啸眯起眼看着车上的人影,光线太暗看不清对方的样子,但是能肯定是个男人。
这时还被他插着的男人动了动腰,提醒了他自己还没结束的事,严墨啸皱了一下眉,冷冷地问了一句:“看够了没有?”恶劣的语气说明他现在有多么不悦。
“啊!”那人终于反应过来了,低下头慌乱地左右看着,“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不知道这里有人--”他只是想回家啊!
听到男人的声音,严墨啸怔了一下。虽然语气慌乱,还有点结巴,但是那个声音--他绝对不会忘记。才一年而已--
一下子抽出来松开靠在自己身上的人,严墨啸几步冲到正骑车调头要走的人面前,一把抓住了后者的手臂,几乎是把人从车上扯上来的。
“啊!”从车上被拽下来,男人一条腿跪在地上挣扎着,抬起头冲着严墨啸骂了一句:“你干吗啊?”
干吗?严墨啸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表情,低头看着坐在地上的男人,阴森一笑,“我会干吗,你几年前不就应该知道了么--言、智、孝!”最后三个字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啊?”
虽然看不太清男人的表情,但是这一声毫不心虚的茫然与疑问声,还是让严墨啸的怒火越来越旺…………
作者有话要说:= =慢更,勿催。另一处同步更新。这里可能随时会锁。转载请留言。
☆、2
“喂喂!你认错人了!认错人了啊!”
严墨啸把男人从巷子里拖出来的时候,后者已经不知道喊了几次这句话了。
“我的确也姓言,但是我是语言的言啊!你说的那个人--我不是啊!”
对于他的解释,严墨啸置若罔闻,直到把人拖到有光线的地方之后才停了下来。
松开手,转过身,与刚才相比,这次算是真正清楚地看到了男人的长相。严墨啸再次露出了一丝难以言喻的表情。
震惊、愤怒、欣喜、无奈--他自己也分不清哪一个更多了。
男人身上穿了件长袖的绵质T恤,脖子上系了条白色的毛巾,应该是用来擦汗的,比起衣服来还算干净。T恤已经洗得变形,因为一整天的体力劳动而变得皱巴巴的。□是条七分的破旧的牛仔裤,而且裤腿还是剪过的,毛躁的边缘也许可以称为流行,但是如果是因为穷的话,把坏了的部分剪掉再穿不失为一个省钱的办法。
“我说,你到底要干什么?”男人揉着自己被抓得很疼的手腕,皱着眉对严墨啸说:“我是姓言,但是不是你说的那个人,我不叫你说的那个什么言--言什么来着?”
“言智孝,你还要跟我装多久?”严墨啸打断他,声音是在竭力压抑怒意的沙哑。
从刚才开始,眼前的人就一直否认自己的身份,一直吵着嚷着说自己不是言智孝。但是,那张脸、那声音--不是言智孝又是谁?
“这位先生,我装什么啊!”男人一脸的没好气,比起一开始的客气,他显然已经开始对严墨啸的“无礼”感到不耐烦了。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我又不认识你,跟你有什么好装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胸口,男人在证明自己毫不心虚。
没出声,严墨啸开始认真打量眼前的人,似乎是在估量他的话有几分可信。
单就这一身穿衣风格,的确跟以前的言智孝有很大不同,但是这并不能说明什么,穿什么衣服可以变,而本质却不是想改变就能改得一点痕迹也不留的。
但是看着眼前这张除了黑了一点之外,跟记忆中“言智孝”一模一样的脸,严墨啸发现,他还真找不出一点破绽。
眼前的男人,眼神“纯良”到极点。但是言智孝不同,也许是经历的关系,大多数时候,言智孝眼神深处都会透着一股淡淡的暴戾气息,虽然到后来他看上去已经颓废的人都不像了,但是骨子里那种感觉仍然存在。
但是眼前这个人,完全没有那种感觉。
严墨啸从见到男人到现在一直悬着的心,渐渐一点点平静了下来。激动之后,思路也慢慢清楚起来。言智孝应该不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言智孝见到他也不会这么“平静”。
“你是干什么的?”他问。
言智孝也不会骑着一辆应该进废品回收站的破车。
“搬运工啊!”
看着男人从头到脚的打扮,严墨啸觉得他没说是收废品的已经算不错了。沉默了几秒,严墨啸突然几步来到男人面前,一把握住男人的手腕不让他乱动,另一只手扯着男人的头发强迫他仰起头。
“啊!你干什么?”
“搬运工?”严墨啸眉头拧得死死得,盯着男人脖子冷冷一笑,“搬运工会在脖子上纹这个?”
大概是因为一直系着毛巾,男人项部的皮肤要比其他地方白一些。在他锁骨稍上一些的位置,纹着一个形状有些像蝴蝶的纹身。
“疼!”感觉自己头皮都要被扯掉一块,男人疼得嘴角直抽,终于忍不住骂了一句:“老子以前混过黑社会怎么了?我爱纹哪里纹哪里你管得着么?”
“这脾气--倒是没怎么变。”盯着他,严墨啸笑了一下。
“言智孝,既然被我找到了,你就没想这么轻易蒙混过去。”
“什么呀?我都说了你认错人了!”男人龇牙咧嘴地瞪他。绝对称不上好看,但这种表情,也是他以前从未见过的。
眼前的人是不是言智孝,严墨啸并不急于知道。他有的是时间,是装的,还是失忆,或者说的确不是,他接下来会一点点的把答案揭晓。已经等了一年,再多等几天根本不是问题。
想这些的时候,严墨啸的手仍然抓着男人的头发,两人在路灯底下,姿势怎么看都让人觉得别扭。而就在这时,另一个声音突然插了进来,打断了两个男人僵持的局面。
“你们干什么啊?”
严墨啸抬头一看,刚才他用钱买的MB正从巷子走出来,奇怪地看着他们。
而趁这个瞬间,被他抓着的人突然低头,照着严墨啸握着自己手腕的那只手的手背上就是“吭哧”一口。
“唔!”严墨啸闷哼一声,下意识松开了手。
男人趁机挣脱了他的钳制飞快转身就往回跑。
“你个神经病!”
狼狈归狼狈,跑的时候还回头骂了一句。
等到严墨啸抬头的时候,男人已经钻进巷子里不见人影了。
咬了咬牙,严墨啸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背上整齐的牙印,两处特别深的已经渗出血丝了,一种莫名的情绪涌了上来。
“你给我等着--”
作者有话要说:有些事,不能在这里说得太清楚。有问题可以去贴吧或者本人空间找答案。感谢大家支持~ PS:换攻?口糊~~!第一部根本就是攻受未定好吧?=皿=
☆、3
骑着车穿过弯弯曲曲狭窄的巷子之后,言若终于停了下来。一路颠簸,三轮车的零件好像又松了不少,让人听了心惊胆战的。
下了车,言若站在路边的双手撑着膝盖喘着气,为了防止刚才那个神精病追上来,他特意绕了好几个弯。
休息了一会儿,言若直起身体推着车停到一旁的车棚里锁好,然后走进了路边一幢只有四层的旧公寓。
一梯五户,基本都已经搬空,水泥的墙面上早已经看不出最初的颜色,只剩下皲裂的表面和泛黄的水渍,上面贴了一些不知道多久年的纸条。
来到三楼的一户门前,言若从口袋里摸出钥匙打开门进了屋。狭小的房间里,不开灯几乎一点光也没有。依稀能辨认出几件简单的家具,却已经快要的把房间塞满了。
轻车熟路地穿过小客厅,言若进了厕所,打开灯,闪了好几下橘色的光才亮了起来。
站在洗脸池洗了把脸,言若抬起头看着墙上的镜子,抬起下巴,看着镜子里自己脖子上的东西。
黑色的蝴蝶,其实更像是蝙蝠的图案静静躺锁骨上方的位置,伸手按了一下,言若皱了皱眉,低下头拿起一旁的毛巾在水笼头低下冲了冲。
洗完脸,回到客厅,在房间一角临时搭出来的“厨房”里,言智打开租房子里房东不要的旧冰箱,虽然声音大了点,却还能用。从冰箱里拿出来一个饭盒,里面装了满满一盒米饭,上面盖着几颗青菜和一个炸肉丸。端着饭盒坐到方桌前,言若低下头开始吃饭。
凉的饭味道并不算好,不过热的时候也不怎么样,好在能吃饱,言若并不在意饭菜的味道怎么样。他一个人住,日子过得非常简单。
言若的确是个搬运工,那辆三轮车就是他的谋生工具。每天他在火车站或者长途汽车站门口帮人拉点行李什么的,有时候也去家具城那里找生意。虽然现在的家具城都有送货服务,但都是针对大客户的,一般人去买张桌子、椅子什么的,又不愿意多花钱叫小货车,就会找言若这样的用板车拉回去。
不算轻松,生意好的时候,一天下来能赚个几十一百的,对言若来说,够了。
吃到一半的时候,手腕突然不自然地抖了一下,言若停下来看了一眼,刚才没注意,现在手腕被严墨啸握过的地方已经开始浮出几道指印。
“啧!”神精病!
第二天一早,言若照旧骑着车去开工。出发前检查了一下车的情况,拧了几个螺丝。
到了家具城门口,已经有些同行把车停在出口处等着,没生意的时候就聊聊天,有生意的时候就抢着上前。
“小言啊~你来了?”跟言若第一个打招呼的是个看上去五十多岁一脸憨厚的男人。
言若点点头,把车骑到男人旁边停了下来。
“陈叔。”
平时言若话少,几乎不跟同行搭话,只是默默地干活,也很少跟人抢生意。只有陈叔倒是跟他比较谈得来,陈叔脾气好,不介意言若一开始的爱搭不理,时间长了,两人也算熟了。到后来有时候两人也一起干活,有客人买的东西多的时候,两个人一起送,然后酬劳对半分。
“你今天来得晚了啊!”
两个人坐在花坛旁边的时候,陈叔递给言若一根烟。
“嗯~睡晚了点。”笑了笑,言若看了一眼,还是接过去了。不是什么高级烟,却也是难得抽一支。
“今天都没什么人,下午咱们一起去车站看看吧?”
“行啊。”
“那中午咱俩一起去吃饭--咳咳!”话说到一半,陈叔别过头咳了起来。
言若皱了皱眉,伸手拿掉了陈叔手里的烟。
“你身体不好就少抽点。”
转过头,陈叔呵呵笑了笑。
“没事。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死不了。呵呵呵~”
言若若有所思地看了男人一会儿,然后伸手从口袋里掏出几张钞票。
“这些钱你拿去吧。你老婆身体不好,你有空在家多陪陪她。”言若把昨天挣得一百多块都给了陈叔,自己留了十几块钱,今天的饭钱。
陈叔的老婆长年卧病在床,他一个月挣的钱也只刚刚好够药钱,夫妻两个没有孩子,一是女的身体不好不适合生,二是生不起。
“不行!你把钱给了我你自己怎么办?”陈叔把几张零散的纸币塞回他手里。
言若把钱直接塞到陈叔口袋里,便别过头抽烟。
“你自己日子也不好过,留着钱给自己买点东西吧。不然存着,你也老大不小的了--”
言若笑了起来,每次和陈叔聊天,肯定会聊到这个。一边听着男人唠叨着,言若一边抽着烟看着地上,有些时候,他的确是不爱解释什么。
“喂?小言,前面那辆车上的人是不是一直在看你啊?”陈叔突然问了一句。
刚开始在走神言若没发现,被他这么一说,抬起头一看,离他们十几米远的地方,一辆黑色的跑车停在原地,隐约能看到驾驶座上的人在向他们看过来。
言若皱了一下眉,抽着烟看着那辆车。他视力不算太好,这个距离,也就看个大概。
“不是吧--我有什么好看的?”他不觉得对方是在看他。不过很快,那辆车就开走了,就好像刚才是在等个红灯一样。
在言若看来这不过是个小到不能再小的插曲,根本没有一点在意。但是没过多久,当西装笔挺表情的严肃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言若愣住了。
“怎么是你?”他认得眼前的男人,昨天晚上的神精病。
严墨啸低着头俯视毫无形象地坐在地上的男人,跟昨天晚上一样,破旧的T恤和牛仔裤,唯一干净的就是缠在手臂上的白色毛巾。
言若对这个男人没好感。不仅是因为昨天认错人像疯子一样冲他乱吼一通,在巷子里干那种事,今天又人模人样地站在他面前,装什么正经!
“干什么?”仰头瞪着他,言若没好气好问。也没有要站起来的意思。
看了他几秒,严墨啸缓缓开口,“东西,送不送?”说着用拇指指了指身后。
言若往后一看,一张电脑桌和一个小矮柜。不大不小,正好他的车能装下。只是--
“你要我送?”
严墨啸点点头。
“不送。”言若头一别,继续抽那根马上要只剩过滤嘴的烟。
严墨啸挑了一下眉。
旁边的陈叔看不下去了。
“小言你这是干什么?哪有生意上门了还不做的道理,快起来!”如果是其他人,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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