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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如风 by 夏茨-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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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先生,我忘了拿衣服,你帮我递一下哦。”
“你都是这样冒冒失失的?”如果桑桑留心些,就会发现季如是的声音里多了一丝宠溺。
“才不呢!我一个人的时候,根本就不用拿衣服;阿俊在的时候,那就更没必要拿衣服。”
季如是脸色又阴郁下来。“那你直接出来好了。”桑桑不明所以他突然的怀心情,无辜地瞪着他。
“以后不要再跟我提你那些个旧情人!”桑桑也不还嘴,将季如是的话自动理解为争风吃醋,大大方方走出来取了件睡衣穿上就趴在床上睡觉。
“喂,你头发还湿的,擦干了再睡觉。”桑桑就是不甩他,抱着枕头呼呼大睡,居然已经着了。季大少爷哭笑不得,只得亲自动手帮他擦干。然后自己清洗完毕之后也爬上床,将桑桑揽到自己胸前,第一次享受着佳人在怀。
从来没有这么接近如风,看着睡着的他好可爱、好安详,感觉所有的往事都随风飘去了。向来只在梦里出现的容颜此刻真实地在眼前,季如是情难自禁。如风,从没有正眼看过自己的如风,如今就睡在他的怀里。自己多想呵护他的哀伤与痛苦,可是他找不到通向如风内心的路,所有的人,所有的事物都被统统拒绝在如风的心灵之外。自己就像是一只癞蛤蟆,永远追逐着如风的影子……季如是胡思乱想半天,又收紧抱着桑桑的手,惹得桑桑秀眉紧蹙。季如是兴奋地露出笑脸:我终于抱着你了,你感受到我的心跳了吗?如风……
第七章
难得一夜无梦,桑桑好眠到天亮,也是第一次在大清早醒来。睁开眼就发现自己居然是窝在季如是怀里睡的。桑桑象征性地尖叫一声,果然把季如是的眼叫得如铜铃般大,不由得又“嘿嘿”干笑。季如是拦一下靠在胸口的桑桑,对自己的一夜好眠有点疑惑,但更多的是高兴,他终于不用忍受那无穷无尽的噩梦了。近乎宠溺地看着桑桑,季如是问道:“一大清早,鬼叫什么呢?!”
“嗯~,人家高兴嘛!”桑桑一脸“爱娇”地往季如是怀里缩了一下,兴奋道:“人家声音这么娇美,怎么可能会是‘鬼叫’!再说啦,人家也是因为太高兴了。我决定了,以后都由你陪我睡觉!”季如是本就有点阴晴不定脾气,如今更是一下子从万里晴空转为暴风雨前的宁静。他一脸森冷道:“少跟我来这些下流的调情!给我放正经点!”
听了这话,桑桑立刻委屈地翘起小嘴,男人怎么也都这么嬗变的,刚刚还笑嘻嘻的,才一会儿就翻脸不认人。毕竟他是自己的主顾,桑桑不敢正面反抗,只是嘴里喃喃低语:“人家又没说错话,只是太高兴了嘛!好不容易睡觉可以不用做恶梦了……”桑桑故意紧贴在季如是的胸口,将低喃声清清楚楚地送入季如是的耳朵里。季如是当然将桑桑耍的小聪明、小手段看在眼里,但仍当作没听见,有点喜欢上宠爱桑桑的感觉。原来,他也跟自己一样,饱受恶梦的摧残,看来同时天涯沦落人啊!
两人之间难得有如此诡异的时刻。桑桑一心想着如何取悦季如是,而季如是却是满心的爱怜。但这样的气氛也是稍纵即逝,这不,一个非常不识相的人已经把门板拍得震天响了。
即便是要承受季如是的怒气,路天宇也是无可奈何。如果不是事情太紧迫,甭说晌午,就算是三天三夜,他也不会有胆子在这种时刻来叫大少爷起床。“少爷,大马来消息,非常紧急!”季如是的玲珑心肝一转,对事情已有八分了然。他扬声答道:“天宇,你马上去准备一下吧!”路天宇应声而去。
季如是收回思考的神绪,对着桑桑写满疑问的双眼,给出了一个算是解释的解释:“家里出了点事,我要马上赶回去。”桑桑心不甘情不愿地“噢”了一声。没想到才刚跟季少爷进入状态就要分别,不知道他要去多久,他的计算一下有没有必要、有没有可能为他守身如玉那么久,毕竟自己也是雄性动物,一些动物本能需求还是要满足的。才想着要不要问问自己新情人的意见,转念一想,要问了之后他连偷腥的机会都没了,还是阳奉阴违吧!这样一想之后,桑桑就心路开阔起来,对于即将离去的温暖抱枕也不甚在意了。
离开季如是的怀抱,桑桑笑得有点像偷腥的猫。季如是一眼就看穿了这只小野猫的劣根性,奸笑道:“你陪我一起回大马。”用的并不是疑问句,所以季如是并不是在询问桑桑的意见,而是命令他与自己同往。桑桑刚想反驳,在季如是一声“冷哼”之下化为噤声。桑桑瞪大美目,等着季如是的下文。果然,季如是停会儿说道:“今天的专机,直接回大马。”
“那可是我的……”工作两个字还没说出声,桑桑就被季如是的冷冽吓得闭了嘴,嗯,他就这样不告而别会被马君子给砍死的。可是这个新情人也不好应对啊,自己才把上,不忍心放弃呢!桑桑对天吊白眼,放弃挣扎,就随他去吧!
季如是冷冷地吩咐路天宇多订一张机票,不顾路天宇比“蚊呐”还小的反对声。
下午,路天宇载桑桑回公寓收拾一些必要的日用品。也不例外,傅文彦依然是等待在5楼的电梯前。看见桑桑与昨夜的男人仍在一起,心中挺不是滋味。他还是第一次看见桑桑将别的男人领回家。别扭地打了个招呼,傅文彦几乎是逃命地尴尬地夺路逃回自己的房间。桑桑心底有点小小的得意,看来又是一个为自己神魂颠倒的男人。但是隐藏在心底深处的小小失落却被他的刻意地忽略了。
招呼着路天宇在沙发上坐下,桑桑动作神速,没一会儿就拖着一口小箱子出来了。路天宇有点吃惊他的神速。“我以为你会有很多东西要带?”
桑桑轻轻笑笑:“除了这一箱子的宝贝,我其他的都可以不要。”他所有的护肤品、化妆品都在里面,堆得满满一整箱子,为了他的美丽,衣服可以不带,但是化妆品绝对不能少。路天宇当然不会知道桑桑的简单过头以至于复杂的心理。耸耸肩,反正冤大头不是自己,相信大少爷也不会太在意小情人的几件衣服,他只要把人带到就行了。至于他的行头自有大少爷负责。
接过桑桑的小箱子,路天宇又带着桑桑回茗园山庄。
是夜,一道白光骤然划过天际,桑桑安然的趴在季如是腿上,就这样被绑架着远渡他乡,浑然不知在香港的夜空下,一个男人正为寻找他而心力交瘁。
第八章
大马,果然是另一个天空。桑桑的到来并没有受到真正的欢迎。大多数人都拿异样的眼光看他,估计路天宇这个大嘴巴早就将他身份解释得清清楚楚。他早就对这样的眼光免疫了,可是其中也有一些让桑桑费解的眼光。
比如说,此刻正在主屋内叫嚣的据说是季少爷二叔的精悍老人,充沛的精力让他持续半小时的谩骂仍未结束。
“如是,你脑袋也不清楚了,居然带一个男人回家!季家在马来西亚好歹也是一个有头有脸的大户人家,怎么能容得你这样败坏门风!”……
义正词严,季如是差点拍手叫好。还好理智硬生生地拉回,免了他不合时宜也不合身份的动作。季如是神色未变,仅是翘起二郎腿,似笑非笑的盯着二叔季礼仁:“二叔,如今你来跟我说门风不嫌太迟了?想当初你是如何跟父亲狼狈为奸,搞出的那些勾当,又干净多少?纪氏的壮大,您当仁不让地功不可没啊!”冷酷的话语比寒冬的冷风更割人,季礼仁浑身一阵哆嗦,充满惧意地望了桑桑一眼。看见桑桑也是一脸疑惑不解,方将吊在心口的某器官放回。谁知季如是一句话,他顿时成了一只斗败的公鸡,灰溜溜地收起所有的爪子与毛片'自由自在'。
“在季家,还有你说话的份吗?二叔,嗯?!”冷冽的眼扫过所有人,原本气焰嚣张的人,什么姑啊、姨啊、舅的都变得欲语还休。这些年老太爷一直处于中风状态,纪家上下都被季如是一步步操控在手中。如今老太爷咽气过身,季如是已经是名正言顺的季家当家,整个家族的利益都掌控在他手中,一个不爽,他会让所有人都吃不了兜着走。
“如果你们都乖乖的做好自己的本分,我这里也会让大家都分一杯羹去。如果惹恼了我,我自然有办法让这个家族从此成为历史名词,到时候谁也讨不了好处去!”苍白露骨的利益关系让所有人都把前门闭得紧紧的,怕一不小心惹恼了当家的,此刻的所有繁华都成了过眼云烟。对他们来说,什么家规门风都是假的,只有利益才是永恒不变的。
威胁中了软肋,季礼仁愤怒地欲甩袖而去,如今时代不同了,换了一个人当家,他的日子更难过了,他万不可再此时发作,不然,他的多年来的努力都会化为乌有。可季如是怎会如此轻易地放过他?
“二叔,如今家业大了,单靠我一个还是忙不过来的,我想,家族里这么多人可不能都坐着等吃吧?总该付出点相应的劳动那才叫劳有所得,是吗?”季如是嘲弄着季礼仁马上堆砌出来的谄媚笑容,恶心得想吐。“我想家里还缺一个管家,刚好二叔您闲着,就顶了这个位置吧!”季礼人的笑容僵在当场,管家?他妈的,季如是根本就是想拿他开涮,他想不出到底那里得罪他了,为什么他一直针对着自己。
你!季如是你不要太过分!……你也不过是大哥的私生子,让你站在季家已经是天大的恩宠了,你竟然……”季礼仁气得失去理智,口不择言。
“嗯?二叔,你只要回答我同意不同意做这个管家的位置。”季如是依旧老神在在,置若罔闻,仿佛季礼仁所说的只是一个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人。
桑桑立于一旁,站也不是,走也不是,瞧这两叔侄没几句话就口角起来,还当是自己的过错,惴惴的开口劝慰道:“两位季先生好好说话,不要动怒。”看着季如是无动于衷,桑桑叹道:“季先生为什么要如此为难自己的叔叔呢,有些血缘至亲是盼也盼不来的。”就如他,只有孤苦无依一个人。季如是冷哼,这种亲人,他是绝对不会盼的。
瞧着季礼仁也是一脸不屑,对着桑桑喉道:“你闭嘴,季家的事你插什么嘴!当自己是什么东西。”一腔无处发泄的怨气全都撒在了桑桑身上。桑桑缩缩脖子,向里挪一点,努力想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从大家的眼界中消失。这家人,都好大的火气。
“你又是什么东西,敢骂我请来的客人?”季如是冷静的反击。
“季如是,你还要怎么样?整个季氏都给了你了,你还想怎么样!”要不是被大姐拦着,季礼仁早就冲过去撕烂季如是那张冷酷的笑脸。
“哼!你还记得我是季氏的主儿?要么你乖乖的当这个管家;要么你就滚蛋!我不养一个不事生产的人。不过我想,被季氏赶出家门的人还有谁敢用?!”季如是用鼻子轻哼,季礼仁感觉浑身冷战。他不甘心,如果他就这么离开季家,他所有的努力,他与大哥共同创下的江山真的就要拱手让人了,甚至连翻身的机会都没了。季礼仁在心中告诫自己:在这个时候,自己一定要忍。阴毒的神色一闪而逝,季礼仁马上收起了所有的嚣张霸气,如温顺的绵羊一样低下头去,乖乖的听从季如是的意思。
“好的,大少爷,我该做些什么请你明示。”
季如是满意的对着又一次臣服在自己的淫威之下的季礼仁说道:“日常事务,还有我的生活起居安全,最重要的是我那几条西班牙狼狗,你必须亲自照顾。”
季礼仁心不甘情不愿地咬牙说了一个“是”字,而季如是则是得意的狂笑,其他人害怕的缩了缩脖子,怕自己就是下一个倒霉的人。
从头到尾,桑桑再也没有发表过意见,也知道没有自己置喙的余地,仅是在所有人都退下之后轻声说道:“你疯了吗?他是你二叔。”淡淡的陈述的口吻。季如是却是前所未有的冷酷:“我父亲也是被我亲手杀死,何况一个二叔!”
“天宇,你先带桑桑到客房休息一下。”知晓季如是刚被那些个亲戚烦透了,桑桑很识相地不发一声,跟着路天宇走上这座豪宅,心底的疑问越来越大。
桑桑本以为还会有什么阻碍。然而,除了第一天的那次大闹,所有人都很有很有默契地不再提他的事,也没有人再为难他。季如是在这个家族里的权威可想而知。然而,到了这座豪宅之后,季如是就变得怪怪的。怎么说呢?有点沉重。季如并没有疏远他,反而抽出更多的时间来陪他,仍然抱着他睡,互相安抚两个爱做噩梦的灵魂。但是,他觉得,季如是根本不是在看他,六年来见惯了各种脸色,那种越过他看另一个灵魂的眼神他不会错看。那么沉重的目光他承受不起。但是他不敢问。自从季如是回到大马,他的脾气也变得更加不可捉摸,阴晴不定。每次他跟路天宇谈完事出来,他的脸就更黑上一分。桑桑基本上是能躲就闪,没有必要,宁可呆在自己的房间里减少跟季如是碰面的机会。但是,你不犯人,并不代表人不犯你。
第九章
季如是翘着二郎腿,舒服得靠在座椅上,一边是笑非笑地训斥着他新上任的管家。新管家季礼仁饮恨的愤怒藏在谦恭的表象下,心中已经把季如是从头到脚骂得体无完肤了。季如是似在鸡蛋里挑骨头,对新管家极不满意,诸多挑剔。
“你要记住,打扫卫生的事应该在主人起床之前就完毕的,不要再让我看见同样的事情,还有我每天早晨的服装一定要打点好……”
这边,季如是滔滔不绝,从厨子今早上的饭菜不合自己胃口到花园的荆棘树有漫到玫瑰园里去了,几乎每一样事务都能挑出季礼仁的不是来。季礼仁实则已出离愤怒了,他毫无焦距的眼睛瞄了瞄地板上的一个黑痕,想着季如是什么时候会说到这个。
“把它擦干净!”季如是用脚尖点点那个淡淡的痕迹。季礼仁鞠了一个躬,一声不吭转身打算走出书房。
“我说亲爱的二叔,我想你误会我的意思了。”季礼仁停下脚步,等待着那不可一世的主的解释,幽暗的眸子中闪过的光邪恶地让人毛骨悚然。季如是无所谓的耸耸肩,依旧命令道:“我的意思是让你亲自把它擦干净!”
“////……”
“你可以选择现在离开,但我保证从明天开始,大马的土地上你将寸步难行!”季如是笑笑,潇洒的堆上所有的筹码,他的可怜的敌人,一输再输之后,还有什么来做筹码跟他抗争呢?季礼仁也算是个识时务的人,直到目前的情况对自己极为不利,也不坚持跟这个得意的主对抗,默默地蹲下身子,用自己的衣袖将地上的痕迹擦干净。
对于季礼仁的又一次屈服,季如是甚为开怀,满意的点点头。
“对了,明天晚上有个晚会,都是上流社会的人物,我想,以你的经验应该知道怎么办吧?”季礼仁参加过的宴会数不胜数,这种虚伪的接触对他来说易如反掌,只是季如是安排这一场的目的却是为了羞辱他,这一点,季礼仁非常清楚,所以,他无法忍受了。在季如是面前如何低头,他都无所谓,等他夺回所有权力的时候,他会加倍奉还给他的。可是他开这个宴会,整个上流社会都将知道季家所发生的一切。季家的二老爷,一个也曾经叱咤风云的人物,居然被迫屈尊于一个小小的管家,他将被所有人嘲笑,这对于极好面子的季礼仁来说是个莫大的屈辱。更何况大家知道了他的落败之后,不会伸出援手,只会落井下石,让他更加一无所有罢了。想到这点,季礼仁更加无法忍受了。
“季如是,你别欺人太甚!”
“噢?如今在我面前的不是一条狗吗?原来还是个人呀!”
“季如是,你……”
“我什么!还是个人就应该听得懂我的话,明天的宴会最好不要有什么差错,否则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季如是成功的撂下威胁,步出书房去了,留下恹了的季礼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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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季如是的威胁下,季礼仁鼓足了干劲,将一切打点好,整个宴会办起来有声有色,丝毫不紊。只有一点,大多的客人在进门的刹那看见站在大门口躬身邀请的季礼仁,无不尴尬的还礼。有些人似已经听闻了季家的变故,都一副痛打落水狗的模样,有风度的只是轻蔑地一笑了之,猖狂一点的就当着季礼仁的面大肆嘲弄,弄得季礼仁狼狈极了,心里对季如是的恨又加深了一层。
在这个宴会中,其实尴尬的不止季礼仁一个人,还有桑桑。季如是坚持要他跟在身边,他只好亦步亦趋,跟在季如是身边,笨拙的与一干绅士打招呼,天知道他紧张地快死掉了。看着周围那一群如狼似火的眼神,恐怖的好像要把他拆骨入腹;也有的轻佻的用眼神调戏他,更有若有所思的人,他不禁怀疑,自己是否认识这些上流社会的绅士们。而季如是对这些异样的眼神视若无睹,依旧保持着主人的风度,优雅的与众人周旋。
乘着季如是被几个重要的客人缠住的时候,桑桑偷偷的跑了。
他真受不了这样的氛围。就算是他之前他在各地表演的时候,那些衣冠楚楚的痞子们虽然都对他非常感兴趣,但都还算比较注意表面上的工夫,给了他十足的尊重。而这些绅士们如人狼一样,居然堂而皇之的,仿佛他已经脱光了衣服任他们把弄,虽然他已经习惯了这种的眼神,可这全体的病态的龌龊想法,着实让他无力,让桑桑再次感觉自己悲哀。
其实,桑桑何尝不知道这些眼光事实上都是给那个,与他有着一样外貌的季家二公子呢!这些把他当成季如风,或者透过他的相似的容貌找寻季如风的灵魂的人,他们的目的都是一样的,只有季如风。在大马已经两个月了,又发生了一些事,对于季如风的大名,他想不知道都难。来到季家这几天,已经私下里听说了不少人在窃窃私语品评着他与那个如风少爷的,猜测着他们之间是否有着必然的关系。所有的一切都指向了季如是当初与他说的话,他的眼睛与他很像,很像很像!一个没有允许过得到幸福的悲剧人物。那个英年早逝的灵魂没有给他多少的震撼,只是带给他无尽的遗憾,因为他不被允许询问关于他的任何事,所以,他向来只闻季如风大名,却鲜少知道他的事。如今他看见了如多的赤裸裸欲望,他不禁感到悲伤,不仅为自己,更为那个可怜的灵魂。
哎,他到底是怎样一个人?为什么季如是不许我询问他的事呢?难道与那些衣冠禽兽有关?
桑桑秃自沉溺在自己的思绪中,露台上沁凉的晚风吹得人舒心,不自觉放松了警戒,浑然未觉有人接近。
“唉哟!小风风,在想哪个情哥哥呢?我有这个荣幸吗?”
桑桑警觉回头,意外这个口出秽言的家伙居然还有一幅不错的容貌,上天真是太公平了,空给了他一张完美的脸孔,却把他的脑袋挖空了。桑桑厌恶的想。
“怎么?不说话呀!对啊!含蓄向来是小风风的拿手戏,用这招就把一个个丰绅贵富治得服服帖帖的,我都有点情不自禁了!”绝美男子见桑桑并不回话,语气中更多了嘲笑。只是轻佻的笑容并没有进入他的眼睛。绝美男子抓起桑桑放在栏杆上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一下。
“这么美的手啊!废了还真有点可惜!”桑桑有点迟钝没明白他的话,可是绝美男子并没有给他时间考虑,抓他的手突然像钢铐一样,把他的手捏的死紧,桑桑倒抽一口气,用另一只手将喊了一半的“啊”给捂在嘴里,不是他疼惜美人,而是他不能砸了季如是的宴会,季如是对这场宴会非常重视,如果被自己搞砸了,下场可能会比季礼仁还惨。
对于桑桑的豪不反抗,绝美男子有点意外。但这仍不能减灭他想要毁了他的强烈欲望。只见他不知从哪里便出一把水果刀来,对着桑桑的腕部切下。桑桑赶肯定,这人绝不是开玩笑的。如果,如果他的刀再下一寸,他就马上呼救,管不得会不会弄砸了宴会,他的小命要紧啊!
幸而,老天还算眷顾桑桑的,在最后一刻,他的救星也出现了。
“凤二,你太胡闹了!”
那被称作凤二的绝美男子闻言丢下刀,冲到那人面前,愤怒道:“你除了说我胡闹,还会说什么!我胡闹了吗?你不承认今天他一出现,你的眼睛就没离开过他!否则你怎么可能这么及时来救他!”
那人有点无奈,有点纵容,道:“凤二,我只是惊讶会遇到故人,并不是你所想象的。”
凤二还是有点不相信,“故人?我看是旧情人吧!我看你跟我在一起的哪一刻不是想着他的,尹单(shan),你到底当我是什么?”说到后面,凤二有点哽咽了,激动的喘气中伴有凄楚的眼泪'自由自在'。
尹单单手抚上凤二的脸,认真说道:“我当你是我的情人!”一句话,凤二再也忍受不住心中激荡,嘤咛一声投入尹单的怀里,低声哭泣。过激的情绪让他的呼吸急促,脸色微微泛红。尹单不觉看呆了。平常的凤二骄傲而自持,平静的脸上只有素白之色,唯有在床第之间才展现出这种别样的风情万种。情不自禁的尹单忘记了身边还有一个瞪大美目吃惊的看着他们的意外发展的桑桑,轻轻的将唇覆在凤二唇上,婉转缠绵,直至天荒地老。
还好尹单及时忆起凤二体质虚弱,经不起这么激烈的热吻,才意犹未竟结束。完后,凤二只能静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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