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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魔-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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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妇女说：“不是不是，是三楼的阿华死了！”
于是他们三就急匆匆的跑了回去。
三楼走廊的尽头，也就是黄涛躲藏的那间屋子，房门半开着。刘蒙恩率先向里面走去。刚进门，他就闻到房间里面散发着一种奇怪的香味。空气也粘腻腻的，好象湿度很大的感觉。兰色的窗帘盖的很严实。外面的光线透过它把室内装扮的神秘兮兮，到处冷森森的。室内很显眼的放了一张很大的双人床。花色的单子上仰面躺了一个赤身**的女人。满头的长发铺在床上，给人的感觉好象是在睡觉。刘蒙恩看到她玲珑剔透的曲线。心里又咚咚的跳了起来。他迟疑了下才走进了屋子。面对一个陌生女人的身体，他还是感到有点害羞。
“你们走后，我就上楼瞅了瞅，见阿华房间的门开着，就想进去问问她刚才是怎么回事？”那个中年妇女的跟在后面激动的讲着，俩眼恐惧的看着床上的女人。“谁知道，她没穿衣服躺着，我还纳闷这大冷天人咋连个被子也不盖，就走进去喊她，可就是喊不动，后来推了推她，这人也不会动、、、、、、、、”
小周和宋刚也进来了。他们俩先是一楞。然后就围了上去看。三人都在那张大床旁边。宋刚瞪大两眼，眼珠不停的转，感叹的说：“我操！死的这个姿势还真是、、、、、”
这话让小周笑了笑，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打量着这个女人。三人都低着头，窗帘过来的兰色光线打在他们的脸上，让刘蒙恩感到这气氛很诡异。他深呼吸了下，又嗅到那种特殊的香味。他感到脸上油腻腻的。室内的空气很闷。刘蒙恩觉得他好象在哪里经历过这种环境。但却一时难以想起来。
下面躺的这个女人呈一个大字形，两条很丰满的褪微微的叉开。小肚子却有点隆起。胸部很大，似乎是有过很丰富性经验的躯体。她的脸庞还挂着淡淡的微笑。好象在临死前充满了幸福。这个表情非常的不正常，最起码他不象是凶杀现场。刘蒙恩觉得她算不上很漂亮，但却种很风骚的感觉。
这时宋刚忽然小声说了句：“唉！这个模样很象是个做台的啊。”
“大姐她是干什么工作的？”刘蒙恩问
“她们能干什么？又没有文凭、又没有门路、还不想吃苦，除了干些不正经事还能干啥？”那个妇女很鄙夷的看了看女尸。
“那个逃走的人是不是叫黄涛？”刘蒙恩又问
“是啊。阿华是他杀的？”
小周插嘴说：“有可能是的，黄涛和她很熟吗？”
“熟什么啊！黄涛才搬来三天。当时就觉得这个黄涛不是什么好东西，凶巴巴的，早知道是这样我才不赁给他房子、、、、、、真是晦气！以后这个屋子可能难租出去了、、、、、”
刘蒙恩又仔细把阿华检查了一遍，但他没发现这个女人身上有任何伤口。也没有挣扎的样子。刘蒙恩又扭头瞅了瞅屋子，室内的摆设很正常，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搏斗痕迹。只是迎着光线看去，屋内烟雾缭绕。但他并没有闻到香烟的味道。他嗅着，感到空间越低这个味道越浓，于是他索性蹲下来，顺便也瞅瞅地面上有什么异常没有。但刘蒙恩只看到了一双棉拖鞋，以及乱扔着的一双高跟鞋。他转过身来，却在那张桌子的黑洞洞的低部发现了几个亮着的红点。
“哎！这是什么？”刘蒙恩说着就伸手摸了过去，他感到自己碰到了一个冷冰冰，而且很光滑圆润的物体。他想这应该是个瓷器。果然，拿到亮处一瞅，真的是个陶瓷做的香炉，上面插了五柱香。宋刚看见了香炉忙说道：“我怎么说屋子有股怪味！”
这个瓷香炉是个圆鼓形，黑褐色的外观。低部有三个褪，上边两边各有一个卷区的耳朵。正在燃烧的香高度都不很一样，但是大概都有30厘米左右。刘蒙恩想自己没戴手套有可能破坏些证据，便把香炉放在了桌子上。忽然，刘蒙恩从这弥漫浓烈香味的灰暗的环境中回忆起了童年的一个瞬间，那天晚上，他被家人带着去一个刚去世的邻居家。灵堂上黑漆漆的棺材前就摆着这样的香炉，还有永远忘不掉的恐惧味道、、、、、、、
“大家都先不要乱碰，有些证据抹一下就毁了。”他给小周和宋刚提醒了下。两人在桌子上正准备拿东西看的手都收了回去。
“蒙恩，把那香灭了算了，烧的屋子味道怪难闻的。”小周对刘蒙恩说
“对对，烧尽了就没证据了。”刘蒙恩说着，就用手分别把每根香头弄断了大概五厘米左右的一节。
“喂！是物证鉴定中心吗、、、、、、、你是老马、、、、、、、出事了”小周正用手机给物证处打电话。“你们来一趟吧。记住多带点手套，我们也的用。地址在车站路幸华村、、、、、、”
打完后，他对刘蒙恩说：“蒙恩，法医中心的电话你知道，你给他们也通知下吧。”
过了大概有半个钟头，两三辆车才鸣着警笛，才由远及近。刑警队的李大队长和几个制服警察先从车上跳了下来。剩下的一个是法医中心运尸体的车，另一个是物证处的。刘蒙恩看见他姐姐和另一个同事从那辆一维柯后门下了车。
这个比较僻静的小巷里忽然来了这么多警察，引的周围的邻居都从家里跑出来看热闹，不一会就将这个出租屋的院子围的水泄不通。刘蒙恩从三楼向下望去，黑压压的一片，人头攒动。翁翁的声音直冲上来，只看的他心烦意乱，甚至头都有点发晕了，他想起了自己在交警队第一次见的车祸现场——两名死者的鲜血流的满地都是，夏日的阳光照样下，乱哄哄的一群苍蝇拥挤的落在上面疯狂的添食着、、、、、、、
九、解剖室里的新发现＇1＇
正文 九、解剖室里的新发现＇1＇
“红彬，在这边！”刘蒙倩在前面给他指着路。法医中心的解剖室其实很简陋，卫生条件只是勉强够格，室内简单的帖了些白色的瓷砖。上面安装了盏无影灯。那个在迪厅被谋杀的蒋莉刚从冷冻室内拉了出来。覆盖着白布的躯体上还冒着寒气。刘蒙倩轻轻的把把那布拉开，腊白的躯体立即呈现在眼前。没有血色的样子除了带给人很不寒而栗的感觉外。还散发了一股**混合福尔马淋的气息。刘蒙倩戴着口罩。对高红彬说：“你不觉得味道难闻吗？把口罩戴上吧。”
“法医还需要戴口罩的？！”高红彬纠正了她一下。
“哎哟！这又不是现场，也不是第一次尸检，还是戴上吧。”
“不戴了，这个气味我还能忍受。”说着他就走到了女尸的头部。“工具都拿来了吗？”
刘蒙倩指着贴着瓷砖的小台上的托盘说：“都在那儿。”
那上面是一大堆亮晶晶的工具，在托盘变还放了把切割机。高红彬走到跟前，挑了把柳叶刀。对刘蒙倩说：“我们开始工作吧。”
高红彬抓住女尸的头发，用手在头皮上轻轻的按摸，好象在寻找什么路线。直到他摸到后颅才停下来。“蒙倩，你看，要从这里。”说着他就先把女尸前额的头发分开。用刀使劲划了一个很短的口子，接着就顺着头骨向后划过。
“蒙倩，帮下忙，你抓着右边的头皮。”高红彬说。
刘蒙倩就用手抓住女尸的右边头发。准备好要做出要拉扯的样子。
“我数1、2、3，咱俩都同时拉啊、、、、、1、、、、2、、、、3！”高红彬说着就****的一拽。只听“呲啦”一声，传来类似布匹被扯开的声音。那头皮如同商品的外包装一样，被硬生生的扯开了。整个颅面血淋淋出现了。
刘蒙倩赶忙拿出一块干净的布在脑门上轻轻擦拭。
“可以了，留下血也无所谓。”高红彬指着一处说：“你看，就在这个部位。有没有开颅钻？”
“没有，不过，我昨天找了把电钻。不知道能用不能用？” 刘蒙倩说着便把电钻从上面一个壁橱里拿了出来。
“哦、、、、、、还行，凑活吧。呵呵、、、、”高红彬把电源插上。然后按下按纽。电钻立即发出刺耳的嚣叫声。他抿嘴笑了下，望着刘蒙倩，轻轻的眨了下左眼。“电钻尸体解剖课程现在开始。主讲人老高，听众蒙倩妹妹。”
她戴着口罩，只能看见眼睛眯了起来。但这个笑容还是很迷人。高红彬见了，放下电钻。两个胳膊交替的晃动着，脚步有节奏的向前走着很小的步履，同时嘴巴里也哼着一首曲子。他即兴的跳起了舞。姿势非常的流畅自然，没有任何做作的成分。刘蒙倩看着发出了咯咯咯的笑声。这是害羞交织着欣赏的声音。高红彬很快的跳到了她的面前，距离非常的近。在她面前注视着着她。刘蒙倩笑声忽然变小了，眼睛也不再看着高红彬了。她的头微微的低着，好象十分的害羞。并且低声说了句讨厌。高红彬在她跟前晃了两下，声音也有点激动了。
正文 九、解剖室内的新发现＇2＇
刘蒙倩终于忍不住说：“好了，不要闹了。开始工作吧。”
“遵命，女士。”他忽然把身子一弯，左手很幽雅的向下挥了个弧线。然后就走回到了电钻前。“开始工作了，不再扯闲！”
解剖室内的自然光很亮。而且尸体的头部正对着窗户。那个天花板上的无影灯也就没开。高红彬先用电钻把台上的瓷砖钻了下，实验下这个电钻的力度。“这个电钻力量还不小啊！”
说着他就走到了女尸旁，这时，刘蒙倩已经用东西把尸体的脖子和头部垫了起来。高红彬又用戴着乳胶手套的手摸了摸位置。他稍稍欠了欠身子，仔细的又检查了遍。然后才把钻头放到了头顶，扣动了电钻。刺耳的嚣叫就象在粘稠的介质里面摩擦晃动。让人的听觉很不舒服。高红彬两眼很专著，嘴巴紧紧的咬着，似乎很****。他在骨缝上钻透了几个眼。然后问刘蒙倩要了开颅器械包的里的拔骨器。脑袋后面的一块两寸见方的骨头被轻松的拔了下来。刘蒙倩忙从他手里接过，然后小心的放到了托盘里。
“哇啊！”高红彬冷不丁的惊叫了一声。刘蒙倩忙看了看。洞开的颅面里是灰色的大脑灰质。上面的褶皱象肠子一样的弯曲迂回。她看不出这个脑子有什么异常之处。
“没什么啊，你叫什么啊？”
“没什么，他跟我想象的不一样。我原以为她的大脑应该有某种程度的腐烂，没想到保存的这么好，而且这和活人的大脑很不同，没有一丁点红色。是彻底的大脑灰质。令我很兴奋！”高红彬两眼闪亮着，有点激动。
刘蒙倩不解的说：“神经病！你们搞心理学的是不是都这样神经兮兮的？”
“脑吸引器！”高红彬从刘蒙倩手要了器械。就将东西插了进去。“柳叶刀！”他一边小心的切割着大脑组织一边对断断续续的对刘蒙倩说：“本来我是很正常的、、、、把银夹钳给我、、、、、但是因为我从前受过刺激。后来就、、、、、这个先拿过去”他把脑吸引器又递给了刘蒙倩。
“后来怎么了？”
“后来遇到了你，我就变的更不正常了、、、、、、哦、、、、、、小心小心、、、、、、把那个小塑料袋子拿过来。”高红彬用银夹器轻轻的捏着那块象豆腐一样的脑灰质。小心翼翼的放到了塑料袋里。
“蒙倩，你让我变的很疯狂，真的，我快为你发疯了。”高红彬等刘蒙倩把组织样品放到小箱里后，便一把抓住了刘蒙倩的肩膀，盯着她一言不发。刘蒙倩象征性的撑了下便放弃了，她的头微微的低着着。眼睛脉脉斜向一边。高红彬见她还戴着口罩便帮她解了下来。刘蒙倩阻挡了下，但口罩还是被解开了，一张楚楚动人的面孔红红的呈现在他面前。高红彬仔细看着她的眼睛，精巧的鼻子，还有让他心动的红唇。他的呼吸逐渐的急促了。并且感受到了刘蒙倩暗示性的体香。高红彬举起左手，用手背温柔的摩挲过刘蒙倩的头发，和一侧的面颊。刘蒙倩身上象过电一样抖动了下。并且抬头望着高红彬。高红彬见了闭上上眼把头慢慢伏了下去。刘蒙倩本能正要把嘴唇迎上，但她半合的眼睛忽然看到了侧面推车上的女尸。那洞开的惨白颅骨沾着暗红色的血丝，两边却垂着被扯开的头皮和头发。虽然对这样残酷丑陋的尸体她早已麻木，但这会她却忽然感到一阵恶心，就象第一次看到那尸体时的感觉。高红彬的嘴唇压了下来，但刘蒙倩却躲了过去，她看到那具尸体后实在提不起来精神。
高红彬扑了个空，他看到刘蒙倩有点厌恶的表情，便扭头看了下。耸耸肩说：“哦、、、、、对不起，蒙倩，这里、、、、、这里的环境确实太糟糕了。我也没能控制住自己、、、、、、”
刘蒙倩柔和的笑了下，将他的衣服拉整齐，平静的说：‘没什么、、、、、、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刚才一看到她就****不舒服。”
高红彬长长的出了口气，走到尸体旁，从手术器械盘里拿出了个注射器，把一根很长的针头安了上去。“我还要取点脑合叶区的集液。”他说着就抽了半管棕色的液体。
“哎！”高红彬似乎对什么事情很诧异。
“又怎么了？不会是又受什么刺激了？”刘蒙倩笑着问他。
高红彬皱着眉头，把那半管子东西注射到了一个瓶子里。“这个区域的集液颜色很不正常，象是可乐汁、、、、、、、奇怪！”
“什么时候检验结果能出来？”刘蒙倩问
高红彬把集液和灰质切片放到一个白色的小箱子里，然后回答：“得一两天的时间。”
九。解剖室内的新发现［2］
正文 九。解剖室内的新发现［３］
第二天，刘蒙恩和小周、宋刚把当时抓捕黄涛的情况给李大队长做了汇报。李队长听了生气的把他们批评了一顿，“抓这样的危险的嫌疑人，你们怎么能单独行动呐，为什么不请求队里支援？无组织、无纪律！、、、、、、、现在得上报到公安厅，通缉他！”
三人听了都不敢吭声，灰溜溜的走出了那间办公室。
宋刚先打破沉默，“不知道这次的尸检结果出来没？”
“哪儿那么快！！”小周还有点恼火。说出的话还是很冲。
“出租屋的这个肯定没戏，不过迪厅的尸检应该出来了。”刘蒙恩说着就扔给了他们俩一人一根烟。三人吞云吐雾了一阵，感觉才好多了。
“反正今天也没什么事，去法医中心瞅瞅吧。”刘蒙恩提议后，三人就出发了。
在法医鉴定中心，几个人在解剖室内找到了刘蒙倩。她和另外一个老医生正在给昨天的那具女尸解剖。胸腔已经被打开了。里面血肉模糊的内脏****在外面。两个法医戴着乳胶手套的双手也被鲜血染红。他们已经忙了两个钟头了。累的额头上汗淋淋的。见了刘蒙恩也就没打招呼。
“姐，有什么新发现没？”刘蒙恩问
刘蒙倩生气的瞪了瞪眼：“你们几个没见我们正在忙着的吗？有什么问题等会再问。”
三人只好站在一边看他们解剖。那个老法医非常专心，甚至他们进来都没抬头去看。他在尸体胸部伏下身子，用一把刀具在内脏里面轻轻的拨着。“分离钳”他问刘蒙倩要了一把工具。然后捏着心脏上出来的大血管将心房切开了。里面的血向外淌出了一小股就不流了。整个心脏周围原本就有很多半凝固的鲜血，这一流显得真个心脏好象漂浮在血液里一样。
那个法医，用手将上面覆盖的一些脂肪和腺体组织，以及一些血块用解剖刀慢慢剜去，下面的心脏这才更清晰了。刘蒙倩正在另一边检查左边的肺叶。但看了那心脏后，她不禁哎呀了一声。“胡主任，你看！怎么这个样子、、、、、、”
老法医边工作边说：“我也看见了！真是奇怪，这是怎么弄的？”说着他便把无影灯上的折叠放大镜往下扯到了尸体前。仔细的观察起来。刘蒙恩他们几个在旁边无所事事，就也凑过去看。只见镜片是上放大的心脏表面。小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忙问究竟怎么了。
“你们看，这上面是什么？”老法医抬起头，严肃的指着心脏问他们。刘蒙恩这是从学校毕业来第一次这么近见到内脏解剖。他看到心脏表面布满了乍开的小裂缝，就好象是一个人的手因为干裂而出现的伤口。这种外伤出现在内脏上实在异乎寻常。连小周和宋刚也瞅出了这种反常。
“这、、、这、、、、心脏怎么成这个样子了，是不是你们刚才用刀子割的。”宋刚很幼稚的问了句。
那个老法医笑了起来：“哈哈哈、、、、、、我就算这份闲心，也没有时间去一刀刀的割些小口口。你看这有多少刀口啊？”
刘蒙恩仔细的看了看，发现那些口子都是很自然裂开的样子，根本不可能是人为的。而且这种口足有几百个之多。便解的问“医生，您看这种情况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这是我解剖了几十年来第一次遇到的情况。我感觉如果有正面来的巨大压力均匀撞击，也也许能震出这种情况。”他拿着解剖刀慢慢的敲了敲那面放大镜。若有所思的说。
刘蒙倩在一旁也停止了工作，她告诉小周：“你们在迪厅发现的那具尸体也是这种情况，那次。我们打开胸腔后，存了一腔的血往外冒，足足流了半脸盆。后来清理过检查心脏，发现心脏竟然裂成了好几瓣。而且心脏表面上也有象这样的裂纹。”
“这个也快裂成几瓣了，你们看、、、、、”老法医用解剖工具把心脏切开的部分掀开，里面的构造便一清二楚。但这次他们三人什么名堂也没看出来。老法医只好用解剖刀慢慢的拨弄着，指给他们看：“这里有一道裂缝，一直到主动脉、、、、、、、还有这儿、、、、、、如果这几道伤口再深点，心脏破成几部分也是不成问题的。”
“真是活见鬼！”小周忍不住骂了一句。然后问：“医生，如果真是撞击造成的，那胸口为什么没有一点痕迹？刚才你们开始时，她心脏上面的胸骨有没有损伤？”
刘蒙倩对他说：“没有，表面完好无损。”
“哎！对了，会不会是这样。”刘蒙恩说着拿起一本书垫到宋刚胸口，然后比划着用拳去打。
那个老法医赶忙否定了他：“不可能，她旁边的脏器都是好好的，肺是好好的；胸腺好好的，甚至骨头是好好的。不可能是撞击！”
“不是撞击造成的那会是什么，难道有人把她开场破肚、、、、、、、要不然就是撞邪了？”小周笑着说。
“对了，你说的撞邪也比撞击的说法合理。”老法医挖苦了小周一句。
刘蒙恩听的不耐烦，便问他姐迪厅案件的大脑检查结果出来没。
他姐翻眼瞅了下天花板，甜甜的笑着说：“明天或后天，要是你们等的着急，可以去一院找高医生催催。”
九。解剖室内的新发现［４］
第二天，李队长给他们三人放了一天假。刘蒙恩睡到上午9点就睡不着了，他心里还在为孙宙莫名其妙的死掉操心，于是便穿戴整齐出去了。
他没去别的地方，径直往工农路方向走去。寻找那个中行的物资局分理处。
工农路是刘蒙恩小时侯的上学的必经之地。他对这条路再熟悉不过了。但这次的到来他却感受到了几许陌生的气息。其实两边的房子基本上没怎么改变，更没有拆迁，但比他小时侯热闹多了，也许正是因为这种繁华让刘蒙恩很不适应，他总觉得这里应该还是童年的静谧和祥和。
他向前走着，终于在一个店铺旁边找到了这家储蓄所，一棵桐树把它挡了个严严实实。这是一个很不起眼的地方。刘蒙恩进去后，发现整个所里只有防蛋玻璃后的两个人和一个取钱的老妇女，他们见了刘蒙恩都使劲盯了盯他，然后那个老妇女从窗口的小洞里拿出了几塌厚厚的钱。用手巾包好后放进一个很不起眼的小包里面。匆匆的离开了储蓄所。
刘蒙恩出示了证件后，便询问这个存折的事情
“当时，是什么人来存的这个折子？”刘蒙恩问
“哎呦，这都这么长时间了，我们早记不清楚了。要是当时来问，说不定我们还能回忆起来、、、、、、”那个年纪大点叫胡爽的回答说
“没事，是不是一个长的很武孔有力的人？你们再努力回想下。”
“恩、、、、、、、、真是记不起来了。”
刘蒙恩抬头看见了上面的监控录象，便问能不能看看当时的录象。胡爽说，这个录象带只保存几天，现在已经没有了。说完就继续在电脑上盘点帐目，另一个女的，手抓着大把的钞票在飞快的点着数目。一副目不转睛的样子。
看他们都爱理不理的，刘蒙恩怀疑是在敷衍他自己。但他又不能强行索要，便悻悻的准备走出这个储蓄所。
这个储蓄所的门是玻璃的，从室内看，没有任何反光，上面也没有贴着什么字和广告，在里面乍一看似乎那个位置什么也没有。刘蒙恩边走边想着这个存折，就也没有在意玻璃门，所以，走到门口一头就撞了上去。门咣当咣当的晃着，把外面一个正要进来的胖子看的哈哈大笑，那人拉开门，刘蒙恩也正好生气的推开门。两人同时从这个并不宽绰的门中经过。可结果却挤在了一块。原来这个胖子实在是过于宽阔了。刘蒙恩只好侧过身子，他看见这个人穿了一身笔挺的西服，白衬衣的里面还打了个花领带。整个脸孔十分饱满，可却没有什么血色。在这个白胖的背景下却有着一个纽扣一样的小嘴巴。比例十分的不协调。让人感觉好象是漫画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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