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魔-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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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队长，说是在的最近以来你帮了我很大的忙，尤其是找到凶手方面，还有晓伟所遇到的事情。如果没有你的介入，恐怕现在得被判好几个死刑。我们家都得好好的感谢你”许占山忽然客气着对吴队长说起话来。
吴队长有点吃惊，赶忙应承说，“那里那里、、、我这都是举手之劳，谈不上什么功劳。再说了为朋友，义不容辞。许总这么说太抬举我吴某人了。”
“吴队长，我看你这个人也挺重感情，是个讲义气的人。我许占山最喜欢和你这种人交朋友了，如果你不嫌弃、、、我们两个就结拜为兄弟？！”
“这个这个、、、”这个建议确实出乎吴队长的意料之外。他一时不知道如何反应。
“难道你看不起我许占山？”
话一说到这份上，吴队长就算真的不情愿也不好意思了，更何况这是他也是以前想都没想到的“好事”。
“不不不、、、许总，我不算这个意思。”他定了下神，又一脸庄严的回答说，“承蒙许总您厚爱，看的起我这个小警察。那我恭敬不如从命。许总、、、不、、、我该叫许大哥了。”
“哈哈哈、、、”许占山大笑着拉住吴队长的手，“我们家乡结义金蓝是要歃血为盟的。”
“这有什么的！”吴队长说着就拿起刀在自己的手指头上割了一刀。一道血红的印记立即显露了出来。
许占山瞪着眼睛，咧嘴大喝说，“好，够爽快！”接着抓过刀也割了下。
许晓生这时已经把一瓶酒倒入了一个茶碗里。两人把血都滴进去。徐晓伟把他爷爷的画像拿走了，换成了一尊有关公小龛。
这时，吴队长已经率先跪在的桌子前面的蒲垫上。手里捻着几柱香。
许占山也跟着跪下，然后慢腾腾的，好像背诵文章似的说：“关二爷在上，鄙人许占山今日愿与吴队长结为异姓兄弟、、、”吴队长则跟着重复了一遍，然后和许占山一起煞有介事的喉着，“有难同挡，有福同享、、、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哈哈哈、、、”高红彬忽然在他们背后的地上大笑起来。
许占山冷笑一声，和吴队长站起来把那杯酒喝了。
‘妈的！刀子活刮了你，等会你想死我还不让你死！”许占山双眼圆睁，怒火中烧。把手里盛血酒的碗使劲一砸。大喊道，“拿刀来！”
许晓生忙递上刀子。吴队长则踩住高红彬的头，吮吸着自己指头上刚刚划出的伤口。烛光恍惚的照在他的木偶似的脸上。那几乎是舞台上标准的狞笑。刘蒙恩觉得他很可悲，因为即便是露出自己的本来面目，这个人的表情也是那样的不自然，好像仍然戴着面具一样。
在地上的高红彬默不做声，甚至连最起码的挣扎也没有，他一动不动，如同雕塑一般。只有两只眼睛闪着锐利的光芒，
“我就不信你一点都不害怕！”高红彬沉静的态度让许占山勃然大怒。因为如果高红彬没以一丝痛苦的话，他的报复快感也就不复存在。
小周和王凯两人也过来帮忙，他们分别按住高红彬的肩膀和双腿。让许占山一个人好去下手。许占山额头上渗出一层汗水，也不知道究竟死紧张还是年纪大了弯腰累的慌。他用刀子把高红彬的上衣解开。锐利的刀子在他身上划着，高红彬里面的汗衫立即就给格成了两半。露数结实精细的胸肌。
“哈哈哈！”许占山看了狂笑着说，“你上身的胸肌味道一定比较筋斗！”也许是****比较大，许占山感到累了，就直起腰按了按。
这时的地下室里的影子都晃了起来。可每个人却纹丝不动的立在原地，没有人动弹。刘蒙恩看了下那烛光，蜡烛的火焰还是老样子。像个灯泡一样稳定。“怎么回事？”刘蒙恩以为自己眼花了。或者是被恐惧吓出来的错觉。他忽然害怕起来。这是一种非常沉重的残忍的感觉。而那莫名其妙的景象，就好像是影子在奋力脱离他们的身体。
“连影子都没有那不就成了鬼魂了吗？”这个想法让刘蒙恩道吸一口凉气。他惊恐不安，
“滋滋……！”旁边那个光头的怪异男人忽然发出了如同响尾蛇一样的细微丝丝声。这声音越来越刺耳。让人异常的不舒服。刘蒙恩头皮发麻，忍不住想用手去捂住耳朵，可手却一点也动弹不得。
许占山还在用手按摩腰部，他似乎没有听见这个奇怪的声音。旁边的几个帮凶也是一副心无旁骛，专心之至的样子。“奇怪！他们难道听不到声音？”刘蒙恩觉得这如同用金刚石裁切玻璃的刮划声。
“爸，你要累了，就让我来帮助你吧。”徐晓伟在一边跃跃一试。
许占山用手捶了捶腰。哀叹自己老了。接着就把刀给了徐晓伟。这个长头发，喜欢扮酷的年轻人露出夸张的凶暴表情，拿着刀胆怯的比划了下，希望高红彬能害怕起来。
刘蒙恩见他在晃动着刀。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他不忍心继续看这个残忍的场面，便扭头瞅着别的地方。但这个注意力一转移，旁边的声音又让他痛苦的难受异常。声音已经大到他难以忍受的程度了。就在这节骨眼上，他忽然发现在柱子暗影里卧着的那只黑狗，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了起来，正眼巴巴的望着刘蒙恩，好像在等待他下达命令。狗肥大的耳朵轻轻的忽扇着。并张开了大嘴，露出满口白森森的尖锐牙齿。
拉狗的那个黑衣人早就被那个残忍的场面吸引住了，正兴奋的盯着徐晓伟的刀尖。盼望能立即看到令人刺激的红色
“呜……！”低频的丝丝声迅速的演变成了狼叫。刘蒙恩偷偷看了下，傍边的家伙真的在仰头长啸！他眼睛放出幽红的光芒。如同炭火在燃烧的样子。等他吼完了，就朝那只硕大的黑狗呲牙咧嘴。好像在和狗沟通什么信息。“啊……！”刘蒙恩大吃一惊。一瞬间他早就模糊不清楚的同年记忆忽然清晰起来。他好像看见一团黑影朝自己飞来。刘蒙恩慌忙把头转过去，他不敢继续看了，如果被旁边的人发现谁知道会造成什么后果。
“哈哈哈！”徐晓伟的刀慢慢的接近高红彬的胸肌。冷冰冰的刀尖已经挨到了身上。就在这个紧要关头，徐晓伟忽然听见了噼里啪啦东西跌落的声音。接着就撕裂心肺的惨叫。徐晓伟慌忙转身看究竟，那声音就突然之间嘎然而止。
“啊——！！”他和许占山旁边的人都异口同声叫起来。那只黑狗把许占山扑倒在桌子的一侧。
许晓声率先朝狗猛踢过去。其他的人紧跟着也放下高红彬，用脚踹或者用椅子砸，只有许晓伟顿时楞在那里不知所措。“还不快动手！”许晓声高声斥责他。
这时大狗被迫放下了猎物，转身对付身边的人，它先朝人们发出恐怖叫喊声。几个人本能的后退几步。狗龇牙咧嘴的准备进攻，忽然他朝吴队长的方向冲过去。吴队长刚掏出枪来，狗就飞扑过来。
“嘭——！”吴队长在浴盆旁边倒地的瞬间枪响了，狗则扑通一下掉进了里面。接着里面墨绿色的液体就开始“滋滋”的冒着白沫乱翻腾。狗在里面挣扎着要站立起来，可浴盆光滑的内壁却让它徒劳无功。狗发出尖利而痛苦的斯叫声。而且它的皮毛上也跟着升起白烟。好象被什么东西点着了一样。几个人都呆在那里惊恐的看着这个骇人的场面。狗在里面乱甩动，溅出来的液体把吴队长烫的也叫喊着。他奋力站了起来，大喊着“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浴盆里面忽然停止了响动，几个都长出一口气，许晓伟和许晓声已经蹲在他爸的跟前，慌张的呼喊血肉模糊的许占山。许占山的脖子和脸庞已经被彻底的毁了。下巴和一侧的脸被狗啃的面目全非，一半的牙床也露了出来。还有白森森的颧骨也在一脸烂肉间闪耀。受伤最严重的是脖子，一侧在不停的出血。根本止住。在地面的上血迅速的汇集成了一片地图形状。
许占山喘息的着，牙缝里则呼啦啦的跑着风。他的在嘴巴艰难的长开一点，模糊不清的说着：“骨肉、、、骨肉分、、、离、、、”然后头一歪迅速的死去了。他的两个儿子目瞪口呆，接着哭喊起来。
“我怎么什么也看不见了？”吴队长大喊着，人们这才注意到他的存在。小周和王凯这才走过去。可还没有走到跟前，浴盆里就发出呼啦的一声，一个冒这白烟的狗从里面一跃而起。重重的落在吴队长的身上。狗发了疯，一口咬住吴队长的脖子就再也不放开了。王凯和小周见状立即后退几步，他们迅速掏出枪来，可两人瞄准后谁也没开枪。直到吴队长和狗停止的搏斗和挣扎，他们才走近，对这狗头来了两下。
“我的天呐！”小周惊讶的叫了起来，原来狗的四条小腿带爪子已经完全露出了骨头。没有一点肉了。“是不是硫酸？”他问和他们在一起的黑衣人。
“是浓、、、”黑衣人还没有说完，屋子里就响起了两声枪响。这个倒硫酸的家伙立即倒地身亡了。
许晓生朝刚才牵狗的另一个黑衣人怒吼着，“你他妈的为什么不把它拉紧？！”
这个家伙已经被吓唬傻了，语无伦次的说：“要是、、、许、、、总不把手割破，狗是不会那么兴奋的、、、”他还想争辩，却被枪声打断了。许晓声把这个人也打死了。
许晓伟哆嗦着手，惊魂未定的问他许晓声，“哥！现在、、、怎么办？”
许晓声怒气冲冲的瞪了他一眼，“先把吴队长和这个两个傻笔跟班的尸体处理掉！”
小周警惕的看着眼前的人，王凯向他示意，他才和许晓伟把尸体抬起来。许晓伟正要往楼梯走过去，小周却停了下来。只见许晓声不耐烦的说，“抬上去干吗？扔到硫酸池里化掉算了。”
他们两人这才向那个大浴缸走去。许晓声拿枪的手耷拉着，另一只手摸着下巴，阴沉着脸。眼睛眯缝成了一条线，两道寒光凶险的看着许晓伟。忽然他的手稍微动弹了下，把手里的枪握的更紧了。许晓伟和小周呼哧呼哧的从他们身边走过。
“你们两个闲着干什么？过来帮忙把吴队长也扔到池子里！”小周略带不满的说到。
“哦、、、等下，马上就过去。”王凯说着，忽闪着一双京叭似的大眼睛，眼巴巴的望着许晓声，好象希望能从主人那里得到一块骨头，或者什么信息。
他看见许晓声歹毒的咧嘴一笑，露出一副无赖相，便猜测到了**分。于是王凯晃了晃手中的枪，向许晓声暗示着。许晓声轻轻的点了点头。两人同时举起了枪。
“哥！你怎么了？”许晓伟正好扭头看见了他们。
许晓声的手有点抖，目光和他弟弟的一碰就躲闪了下，
“晓声，你要下不了手就由我来、、、”王凯见他犹豫就赶忙怂恿他说，“你们两个又不是亲兄弟，犹豫什么？不要忘记了，你爸爸留下的遗产全是你的！”
果然一谈到利益，许晓声就一咬牙，冷笑起来，“谁是你哥？！老爸死了咱俩就彻底没关系了。”然后有低声咕隆说，“反正又不是一个妈！”
小周倒没有多少恐惧，他板着脸，压抑着怒火问，“王凯，看在咱俩公事多年的情分上，你让我死个明白、、、那次晓伟贩毒差点被逮着，是不是你设的局？”
“哈哈哈！”王凯委琐卑鄙的笑声洋溢在整个地下室。“是的，是晓声和我共同设计的，可惜让你在停车场外面放走了他。而且、、、还让吴队长这个老家伙就次机会认识了许总，差点又成了我的上司，妈的！这下可把你们两个障碍彻底扫除了。”
小周恨不得冲上来撕吃了他，他绝望仇恨的样子又让王凯得意的笑了起来，“反正你也快死了，我也问你个问题，你是不是一直在利用刘蒙恩这个傻B来整吴队长？”
“是又怎么样？！”
王凯朝刘蒙恩望了望笑道，“蒙恩，今天我替你报仇了。呵呵呵、、、”接着几声枪响，小周和许晓伟应声倒下。
地下室的共鸣声嗡了一会，就只剩下两人的喘息声，然后成了一片死寂。
“除了我老爸，把所有人都处理掉！”许晓伟收起枪命令道。
王凯则感叹着说，“没想到今天的事情会是这个结局！哎，不过都了解了还是好啊。”忽然他温顺的脸庞上，大眼睛眼睛滴溜溜一转问道，“你那个妹子怎么办？她今天可是也在这里住啊！”
这句话提醒了许晓声，他沉吟了片刻才说，“晓莉是个女孩子，又没有和这些事情有瓜葛，就放过她算了。不管怎么说，我还是比较喜欢这个妹妹的。”
“晓声，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你看，许总死了，你家老二死了、、、这么多人都突然消失了，你怎么给你妹妹解释？而且根据遗产法，她也是有继承权的，你以为给他百十万就能解决问题？现在的女孩子可没这么傻。你要是放过她，将来麻烦一定会不断的、、、”
刘蒙恩听了王凯的谗言不禁怒火中烧，他也顾不得害怕，大声嚷嚷着说，“王凯你他妈的，真是个混蛋！我死了变成鬼也要缠着你！”
这让王凯忽然想起了刘蒙恩，便又低声说道：“你看，等会咱们还要把你妹妹的这个相好的也杀了。她会原谅你吗？”
一想到晓莉也死了，刘蒙恩不禁绝望到了极点。内心的酸楚象波浪一样翻滚，他哀求着许晓声，“请你不要相信王凯这个无赖的话！晓莉可是你的妹妹啊，你怎么下的了手。”
王凯见势不妙便举枪向刘蒙恩射击，但枪却只咔咔的响了两下。里面已经没子弹了。他生气的把枪扔掉，继续对许晓声晓以利害：“妹妹？许晓伟还是你弟弟呐！反正你和他们俩也不是一个妈，充其量不过是有点血缘关系。再说了，到时候遗产继承怎么办，你爸立过遗嘱，谁知道那上面是什么内容，到时候一公开有你后悔的！”
许晓声闭上了眼，他有点心烦意乱。但很快，他一咬牙略带遗憾的说：“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要不我上去、、、”王凯两眼滴溜溜转着，似乎在盘算什么、、、
刘蒙恩见事情不可挽回了，便大声对许晓声说，“他对晓莉早就心怀不轨！你不要听他的。”
许晓声稍微愣了下，但他却不动声色的说，“凯子，你把这里的现场处理下吧，晓莉的事情还是由我来办吧。”
等许晓声走后，王凯气急败坏的破口大骂，“刘蒙恩，你他妈的净坏老子好事！等着吧，等会我一定要在那个小婊子面前好好折磨折磨你，让你生不如死！、、、”他骂了个够后，拖着王凯的两条腿就往浴盆那儿走。嘴里嘟嘟囔囔，好象是嫉妒刘蒙恩和小莉的关系。刘蒙恩看见他那副典型的****样就忍不轻蔑的笑了起来。
“笑什么！？老子玩过的女人比你见过的女人都多！可惜那个小婊子让你占先了、、、”王凯吞咽了下口水，忽然咬着指头问道，“****干什么感觉？说实在话老子还没干过****呐、、、”刘蒙恩听到他的下流问题，就厌恶的看了看他，王凯这会正站在池子边，一双大眼睛贪婪的意淫着。
王凯的脸逐渐的暗淡下来，刘蒙恩以为烛光的原因，但他仔细一看却发现一切照旧。可王凯完全淹没在了自己的黑暗中，突然，王凯使劲拽起了小周想往池子里放，可他却惊奇的叫了起来。刘蒙恩看见小周的枪口并没有流血。同时这个已经瘫软的尸体却忽然站立起来，并掐住了王凯的脖子。
“嘿嘿嘿！”这是小周特有的阴险笑声，他一****便把吓的半死的王凯给摔倒了。
“你你、、、你没死！？”
小周掏出枪来，从鼻孔里发出冷笑的声音，“我早就料到你和许晓声会这么干、、、幸亏我今天执行任务后我没有脱下防弹衣。可惜晓伟这个傻孩子却被你们害死了。”
见小周就要开枪了，王凯扑通一声跪下来，几乎是哭泣着　哀求：“凯子，看在吴队长，看在咱们公事多年的情分上，你就放我一马、、、”
“别提那个老狐狸！他妈的！要不是他挡道，就凭我破案的水平我早就升上去了、、、还有你个混蛋从来没有在他面前说过我一句好听话！我他妈的忍你们两个很久了！！”小周看王凯奴颜婢膝的样子忍不住便呸了一口，谁知道这一分神，王凯忽然窜起向他冲过来。
小周虽然及时的开了几枪，可对方已经借着惯性冲到了跟前，重重的抱住了他。
“嗵嗵！”伴随着小周疯狂的射击，抱成一团的两人在王凯发疯的撕打中一头载倒进硫酸池里面。刘蒙恩看见王凯一双红彤彤绝望的大眼睛仇恨的盯着小周。在他没入浴盆的一瞬间，刘蒙恩清晰的看见他脸上还露出了一丝狞笑。这个笑容让刘蒙恩不寒而栗
“啊——！”两人混合的尖叫很快就变成了小周一个人的凄厉叫喊。他一个人在里面扑腾着，想从光滑的浴盆里站起来，可他身上多了王凯这个多余的累赘，每次的努力都以失败告终。愈是想站起，痛苦也就越大。只能在里面被硫酸活活的折磨着。这种可怕的煎熬让刘蒙恩也不忍心再看下去。
渐渐的，硫酸腐蚀后的烟雾也飘了起来。小周动静小多了。连叫喊声也消失了，或许他的呼吸道也进了硫酸，根本没办法喊出来、、、刘蒙恩叹着，以为他已经死了。可突然，“哗哗哗”硫酸拍打浴盆声响了两下，一只已经被炭化了的手，冒着烟终于抓住了浴盆的边沿，小周竟然艰难的的从里面慢慢的站起来。他身上还挂王凯，还是死死的抓住他。他们两个人身上的衣服差不多都溶解在硫酸里了，只剩下几缕还顽强的贴在他们身上，基本上**的身体呈现暗红和黑色，****都是想癞蛤蟆一样大大小小的疙瘩。整个人就跟两截被烧焦的木头，静静的冒着青烟。小周的脸也肿的很大，根本看不出原来的模样。特别是嘴唇已经被变形的挤成了一条缝。头发剩下几缕，后脑稍光秃秃的什么也没有。只有他的那双眼睛没有受到伤害。孤零零惨白色的眼睛瞪的老大，刘蒙恩实在看不下去，正想移开眼神，小周却冰冷的看了他一眼。一句话也没说，而且没有叫喊。平静的让人感到伤心。王凯仍然一动不动，看来已经彻底的死了。但他抓的实在紧，这让小周有点摇摇欲坠。他抬起一只脚迈步走了出来。刘蒙恩看见他那脚上几乎没有什么肉了。正在诧异，小周忽然失去平衡，又“扑通”一声跌倒在浴盆里。硫酸贱的很高很远，甚至有几滴飞到了刘蒙恩的手铐和手掌上。刘蒙恩感到钻心的疼痛，手铐上则有一小块正在冒这白沫。他听见浴盆里的硫酸碰撞声渐渐微弱了。最后只剩下细微的滋滋声。浴盆上方热气腾腾。小周的一只脚还搁在盆沿边，可没一会连这只脚也慢慢的滑落进了酸池里。
“哼哼哼、、、！”这声音让人分不出来究竟是哭声还是笑声。或许二者兼而有之。高红彬终于打破了寂静。他从地上站起来，环视着周围那七零八落的尸体。这些人刚才还是活生生的，可转瞬就成了毫无生气的物体。他走到一个人的身边，用脚轻轻的踢了踢
“高医生！快点找钥匙！”刘蒙恩喊着，高红彬却并没有搭理他。而是一下掀翻了那个祭桌。把许光川的照片踩了两脚。又使劲踹着许占山的尸体。
“哈哈哈！许总，恭喜你！你的梦终于应验了！”高红彬发泄完，走到黑衣人旁找到钥匙并把手铐打开了。高红彬活动着手腕子朝刘蒙恩这边走过来。
刘蒙恩高兴的呼唤着：“快点高医生，我的手都快麻木了！”
可高红彬却径直走过他身边，先给那个怪人开锁，刘蒙恩奇怪的看着，那怪人在高红彬摸索钥匙的时候动了下，铁链子竟然莫名其妙的哗啦啦自动脱落了。高红彬愣了下，然后和那怪人相视一笑。好象有某种默契。那怪人的笑声很奸诈。可模样却象个傻乎乎的人。
笑声嘎然而止“不要忘了你的誓言！”那家伙忽然严肃的说道。
“彬彬，你的话我不会忘记的，我知道会付出一定的代价。”高红彬平静的回答。
刘蒙恩觉得这个人的名字象是个呢称，和他的委琐形象很不相称。而且对话让他感到这两个人似乎有某种交易。
“嘿嘿嘿！”笑声让人很烦躁，怪人又说道，“你是个聪明人，看，能活着多好、、、这个世界是我的。”刘蒙恩听的莫名其妙。他见高红彬略微点了点头好象认可这个人。接着高红彬晃了晃钥匙，刘蒙恩以为他要为自己开锁，谁知道高红彬却转身离开了。
“高医生！你怎么了？快把我锁打开！”但高红彬却象什么也没听见一样，扬长而去。
“等会我们要杀了你！”名字叫彬彬的怪人紧挨着刘蒙恩的脸底声说道。刘蒙恩皱着眉头，他闻到一股浓烈的口臭。好象很久没有刷过牙一样。这个彬彬的五官单零看都很端正，可凑在一起怎么看都觉得别扭，一双单凤眼看上去是那样的歹毒。尤其他笑的时候总是透出讥讽、挖苦的味道。
彬彬的脸几乎挨着刘蒙恩的面颊，这样刘蒙恩感到非常不舒服。一种冷彻全身的感觉迅速的笼罩了全身。这个人如同冰棍一样****上下充满了寒气。他在刘蒙恩脸上狠命的拧了一把，猥亵的扭了扭腰，说道，“真可惜，是个帅哥！哈哈哈、、、我喜欢这个称谓——帅哥！”刘蒙恩既厌恶又感到非常恐惧，因为这个人****上下都透着股邪气。
这时上面的电动门开了，先传来小莉的声音，“大哥，这是什么时候建造的地下室？”
许晓声温和的说，“下去看你就知道了，咱一家人都在下面。”
当他们走到楼梯中间的地方时，高红彬和那怪人一下子堵在下面。许晓声吓了一跳
“小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