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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惜莫让-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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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亲昵的“老三”也不是“小弟”,甚至不是“小息”,墨让唤出的这个名字让他心中一凉,突然觉得一阵委屈。
  “大哥。”他收回手,眼睛在黑暗中闪着微光,“我喜欢你。”
  他顿了一顿,又重复了一遍:“我喜欢你。”
  墨让沉默了一下,再开口时,声音仍然冰冷:“你说的喜欢,就是想和我上床?”
  墨息听他语气不善,却也是横了心,咬牙道:“是。”
  墨让冷笑了一声,道:“原来这二十年,我便教出这么个弟弟!”
  “我不要只做你的弟弟!”墨息明知此刻定要保持冷静,但不知怎么的,声音却控制不住的发颤,“大哥,我喜欢你,不是兄弟而是情人的那种喜欢!”
  “你的青春期是不是太长了点?还没清醒过来!”
  “我十四岁那年第一次梦遗就是梦到你!”墨息完全豁了出去,也顾不得丢脸,该说不该说的全喊了出来,“你早就
  忘了吧!那回我抱着你哭,不是因为我还小我不懂我害怕,而是因为我在梦里上了你!后来我背着你也去找过女人,可是不行……我抱着女人脑子里想的全是你!甚至每回都要想着你才能□!我这回跑出来,就是不想一直被你保护永远都当小孩子,大哥,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不是什么青春期一时糊涂,大哥,我是真的喜欢你,只喜欢你……”他一路说一路哭,说到后来,眼泪大颗大颗地顺着脸颊滑落,一滴一滴地滴到水里。
  那声音虽然微弱的几不可闻,却让墨让整颗心都揪了起来。
  他这些年忙于公事,对这个弟弟时不时流露出的肢体纠缠都随意地归结为青春萌动,总觉得过一阵子等他长大就好了,却不想他一直疼爱有加的孩子竟早已对他情根深种,他向来荤素不忌,这些年来逢场作戏露水情缘更是比比皆是,却不想上天似是故意与他为难一般,凭空降下这么个意外,饶是他向来冷静自持,一时也不禁乱了方寸,怔在那里半晌说不出话来。
  他相貌既美,自少年时起身边便不乏对他各怀心思的男人,但他素性高傲又极狠辣,对他心怀不轨的男人倒是无一不都做了黄泉路上的冤鬼,可如今对他怀着这种心思的男人偏是他最疼爱的弟弟。他对这个弟弟从小到大宠溺异常,便连天上的星星也恨不得为他摘下来,如今见他哭成这样心早软了半截,既舍不得骂更伸不出手去打,这呆了良久,最后也只得长长地叹了口气,伸手将墨息揽进怀里,手指轻轻替他拭去眼角的泪水,无可奈何地喃喃道:“等下眼睛可该肿了……”
  墨息欢喜无限,手臂环住他颈脖,整个人像牛皮糖似地粘上来,只叫:“大哥……”
  墨让任他一双手在自己身上乱动,突然问:“小息,你刚才说你在梦里和我做这事……是你上了我?”
  墨息此刻乐昏了头哪将他的话听进耳朵里,只随口嗯了两声,急急地在他颈上乱咬。
  墨让在水中握住他已半硬的□,熟练的一阵抚弄,□很快渗出水来,墨息喘着气也去弄他的,却不妨他另一只手沿着脊柱滑下去,指尖在他臀缝处转了两转,突然从那紧闭的穴口挤了进去。
  墨息痛的颤了下,昂扬的□一下软了一半,颤抖着声音叫:“大哥,不……不要……”墨让却不理会,只一边耐心地安抚他因为疼痛而软下去的□,一边毫不留情地探进第一个指节。
  从未被人碰触过的部位最初只是火辣辣的疼痛,然而随着指尖在穴口技巧性地揉动,却缓缓生起另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异感觉,墨息不由自主地抓紧了墨让的肩膀,呻吟开始变的混乱。
  借着指上原本的体
  液与温泉的润滑,墨让的手指已经齐根没了进去。湿热□的肠道紧紧吸附住侵入的异物,稍稍停顿让他适应之后,墨让耐心地加入第二根手指,开始一点一点地寻找他的敏感处。
  温热的泉水在手指搅动的缝隙间流进身体,那种热流灌入体内的感觉让墨息难耐地扭动身体想要逃离,然而每每又因手指的下一个动作而失去力气,他此刻全然乱了方寸,迷迷糊糊地只能发出近乎呜咽的哀求:“大哥……大哥我……别……呜……”
  后方扩张的手指已经增加到了三根,分明此刻身在水中,墨息却觉得自己像一条在滚烫石板上垂死挣扎的活鱼,墨让的手指混着温泉的水在他体内辗磨,即使无人碰触,他的前端也已高高挺立,他已经完全想不到这到底有哪里不对,更不知应该怎样摆脱这般窘境,只能像溺水者攀住浮木般攀住墨让的肩,发出含糊不清的低吟:“大哥……大哥……”
  “小息,你这反应好像处子一样。”
  墨让贴在耳边露骨的调笑让他窘的眼角渗出泪花。流氓啊……他在心里哀呼,和这个大流氓一比,他简直就和刚出道的雏儿没什么两样!
  对于如何痛快地吃掉雏儿墨让显然很有经验,在确定前戏已经做的差不多之后,他撤出手指,拉高他的双腿环在自己腰上,贴着他的耳朵悠悠地说了句:“只有想着我才能□什么的,假的吧?”
  墨息一呆,失声道:“你怎么……”
  身体被骤然贯穿的撞击让这一句化为一声尖叫。
  苍天啊,降道雷下来把这个妖孽劈了吧!
  哭着被一插到底的墨息在放任自己完全沉溺下去的时候隐隐约约闪过一个念头:虽然看起来像是成功了,但怎么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呢?
  哪里只是有些不对,根本就是很不对,非常不对,完全不对!
  被墨让在温泉里做了一回又出来在外头做了一回彻头彻尾被吃干抹净的墨息在平静下来之后终于想明白了,怪不得整个过程中他一直有种挥之不去的违和感,原来重点是现实和梦是相反的,梦里是他上墨让,而现实中则是他被墨让上了!
  而且还完全沉溺其中□了好几次叫的喉咙都哑了……
  墨息简直是欲哭无泪。
  看看身边笑的志得圆满的兄长,少年在心中暗下决心,下一回,下一回一定要美梦成真!
  


    ☆、十六

  可惜距离这个下一回显然很有一段距离。 
  两个人在温泉边短暂的休整之后重新点上火把开始探路。这温泉边有一道损毁很是严重的石阶引向上方,二人沿着石阶上去钻进另一个洞中,这洞越走越是开阔,再行的一阵,墨让突然顿住,墨息从他身后探出头借着火光一瞧,轻轻“咦”了一声,问:“这是什么?” 
  只见前方洞壁上画着一幅壁画,颜色轮廓都因风化脱落了许多,但仍可看出那是一个三首六手的神像,通体黝黑眼睛却是金红,六只手中皆握着法器兵刃。这画下部分剥落的有些厉害,只看出他应是盘膝而坐,不知什么东西匍匐在他腿间。 
  这壁画画的极是细腻传神,尤其是那正面神像脸上的三只眼睛,似能看穿人心一般,墨息与那画像目光一触,不由心中发冷,下意识地朝墨让又靠了靠。 
  墨让的脸色明显阴沉下来,他低声对墨息道:“跟紧我,小心点走。” 
  墨息甚少见他神色如此严峻,心中微凛,又问了一遍:“这是什么?” 
  墨让沉默了好一会儿,方才低声道:“这是黑暗神明的武身。” 
  墨息不懂。 
  “当今世上,信奉黑暗神明的教派早已消亡,你不知道也很正常。但二十年前,提起黑暗神明江湖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便连天一教和朝廷也对它忌惮三分。” 
  墨息脱口道:“魔教!” 
  江湖上那场闻名后世的灭魔之战两个人都未曾经历,对于魔教的种种认识也都是得自前人的记载口述,墨息轻佻浮躁,对这些个陈年旧事江湖秘闻毫不感冒只隐约知道一些,墨让却是知之甚详。事实上,不管是魔教当年突然凭空消失的各地分坛还是前魔教教主哥休在临死前的诅咒,这些年来都令当年所有参与过围杀魔教的江湖门派寝食难安。然而各派四处追查,魔教却像从未在这世间存在过一般消失无踪毫无线索。今日竟在这盘龙山下的山洞里突然出现魔教的标记,墨让心中的震撼固是难以言喻,然而更令他奇怪的是,此处距离魔教总坛不远千里,为何竟会在此处出现魔教标记中等级最高的神明图像?
  他心中虽疑脚下却不迟缓,墨息深知这个兄长虽然心思缜密做风却极刚烈,兼有骨子里与生俱来的一种疯狂,时常不按常理出牌,江湖上对他畏惧泰半缘此,此刻见他目光闪烁跃跃欲试,墨息在心中大叹又发病了的同时扯了扯他的手,指指自己示意他旁边还有个人别疯的太厉害。 
  墨让觑了他一眼微微一笑,被他这么一看,墨息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栽倒,俄而自暴自弃地想:算了反正迟早都要死在他手上! 
  这边他正胡思
  乱想,突然眼前一暗,却是墨让“呼”的一声吹熄了火把,他一惊正待询问,嘴上一软却被墨让捂住,随后一个声音贴着他耳边低声道:“别出声。” 
  他被墨让半拖半抱着前行,心中又惊又疑又有些兴奋,如此走了一段,只听得前方隐隐传出人声,他这才省起原来他功力不及墨让,墨让显是听到这声音才灭的火把。墨让此时也放开了他两人小心地不发出一点声音朝那方靠近,只听那声音似是从隔壁传来,忽高忽低,竟似不止一人,再走近了仔细听,隐约还有些熟悉。 
  他正思忖间,却见墨让贴地前方洞壁上冲他招手,他悄悄靠过去,原来他二人所在的洞道尽头竟又是一道石阶,顺着石阶往下又是一块空地,中间一个用黑石围出来的池子,那池子中央立着一尊黑色的塑像,池边有站着两人,还有一人躺在一旁一动不动。其中一人面朝他这边方向,长方脸蛋眼睛大大,可不正是钟坚锐。 
  那日地震突来,钟坚锐脚下踏空,情急之下抛起墨息自己却朝着深渊掉了下去,突然腰间一紧被人抱住,紧接着一头撞上崖石,顿时失去知觉。待他醒来,出现在眼前的却是东振林的脸。 
  见他一脸错愕,东振林倒是显的很镇静,只淡淡地道:“醒了?没事吧?” 
  钟坚锐怔了一怔,内息运转了一回没甚大碍,只额上破了皮用手摸摸已然止血,他翻身坐起来看看四周,却见四下一片黑暗只东振林手中一点火光摇晃不定,东振林道:“我们从上面掉下来,这应该是在盘龙山脉的下面。”他点了点头,先问:“你怎么在这儿?” 
  东振林道:“我本是来追墨让的。没想到突然地震……”他顿了一顿,又道,“那日的事……我真的不知道……” 
  钟坚锐打断了他的话:“我知道。”他道,“我之前也不知道墨息是宗明府的人。” 
  东振林有些奇怪地看看他,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道:“他和墨让是什么关系?” 
  “小息叫他大哥。” 
  “墨让没有弟弟。” 
  钟坚锐一愣,东振林又道:“墨让本是宗明府收养的孤儿,没听说他有兄弟姐妹。” 
  钟坚锐迟疑着道:“可是……”他下意识地手脚一动,突然踢到一样软绵绵的东西,仔细一看,自己身边竟然还躺了一个人! 
  翻过来看却是孙晋,他不由得吃了一惊,忙去摇他,孙晋却只是不醒,东振林在一旁道:“别摇了,我点了他的睡穴,一时醒不了。”见他疑惑,他又道,“你掉下去的时候原是他先抓住的你,也幸亏缓了那么一下我才能及时把你俩捞住。他虽是宗明府的手下却也算是你的救
  命恩人,后来我们三个一起掉进这洞来,他既没死,我也不好杀他。他伤的不轻,睡会儿也好。” 
  钟坚锐嘘了口气,心道幸好东振林不知孙晋的身份,若知他是墨让的侍卫队长第一心腹,可不知会怎样。但他此刻自也不会说破,只点了点头,展颜笑道:“谢谢你。” 
  东振林知他谢的乃是自己没杀这宗明府的人,哼了一声,道:“你好些了吧?我们也该找找出路,就这么被困在这儿也不是个办法。” 
  钟坚锐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手脚,除去未愈旧伤尚有些作痛之外并无大碍,冲他点点头,东振林也站了起来,他知钟坚锐定不会将这宗明府的人扔在这里,也不多话,将手中的火折子递给钟坚锐,自行将孙晋扛了起来。 
  他们身处的这山洞极是宽敞,东振林探了探空气的流动方向,带着钟坚锐朝那来风的方向走去。二人走得一阵,却发现这洞窟越来越长,七拐八拐的竟似没有尽头。东振林率先觉得不对,对钟坚锐道:“你去看看这山壁下头可有什么标记?我觉着这洞不像天然而生,倒似人工挖出来的。” 
  钟坚锐拿了火折子蹲下去细看了看,起身道:“这下头倒没什么特别的地方,但这洞壁这么光滑,恐怕真如你所说是人为挖出来的。但又是谁在这山下头挖这么长的地洞呢?” 
  东振林一时也想不明白,只道:“算了,横竖就这么一条路,我们往前走便是。” 
  这山洞渐渐往下,再行的一阵,却出现了一段石阶,二人小心翼翼地走下去,下头却是一个大坑,壁上一股清流涓涓而下,在那坑中积成一潭。 
  二人走了这许久都觉饥渴,见这水潭甚是欢喜,东振林先四下看了看挑了块平整的地方将孙晋放下,那边钟坚锐先去掬水,手指一触到那水,突然“哎哟”了一声。 
  东振林一惊,几步跨到他身边,急问:“怎么?”钟坚锐一笑,摇手道:“没事,这水冷的很。” 
  东振林低头看那潭水,只见幽幽的一泓深碧,伸手探去,果然冰寒澈骨,倒比雪水还冷上几分。他见钟坚锐伸手去掬,先拦住了,自怀里取出随身携带的银筒打了一筒水上来,运起内力将那水温的微热,这才递过去,道:“你身上有伤,别喝这冷水。” 
  钟坚锐心下感动,接过来喝了一半又递回给他,东振林便将剩下的饮尽,钟坚锐却又打了半筒水上来学着他运内力温了,看他几眼,吞吞吐吐地道:“我……我也喂他喝点……” 
  他知东振林微有洁癖,是以先行询问,见东振林不答便当他默许,慌忙过去扶起孙晋,将那水喂他喝了几口。东振林又取了干粮出来,二人
  一面吃一面打量四周,都觉得这地方颇有些古怪。 
  这地方除了他们下来的那石阶之外,另有两条通道,一条往下一条朝上,而在这山壁之上不知是什么矿石在这黑暗中闪出莹绿,一片山壁尽是这幽幽绿光,瞧去竟有些可怕。 
  钟坚锐先道:“这山底下竟有这么深的山洞,也不知道是什么人挖的,挖来做什么。” 
  东振林道:“世间事无奇不有,但看这山洞的规模,不知费了多少人力与时间,只怕这山洞尽头有什么东西。” 
  二人对望一眼,都有些不安。如此又歇了一阵起身再行,走得一阵,也在前方山道之上发现了那三头六手的黑暗神明壁画。 
  东振林虽在教中典籍中见过这画,但此刻亲眼所见亦觉惊骇,他身处天一教高层,对魔教的了解比墨让更深,见得这壁画便知前方必是魔教曾经的要地所在。然而与墨让一般的疑惑亦出现在他心头,那就是魔教总坛远在千里之外,为何这山中竟会出现魔教的重地?
  他满腹疑团却也隐隐有些振奋,走了两步,突然觉得不对,一回头,却见钟坚锐站在那里盯着那壁画一动不动,脸上露出又是恐惧又是迷惘的神色。 
  东振林一怔,走回去唤他,叫了两声钟坚锐才回过神来,他伸手过去握住他手,掌中竟是一片冰冷。 
  见他目露询问之色,钟坚锐定定神,勉强笑道:“这画有点怕人……” 
  “怕什么,一幅画罢了。” 
  钟坚锐点点头,不再说话,却反手将他的手紧紧握住,指尖竟有些微的颤抖。 
  东振林只道他身上不适,道:“要不要歇歇?”钟坚锐摇摇头,松开他手,两人继续前行,再行的一阵,两侧洞壁上又出现数幅壁画,画的皆是这三头六身的黑色神像,却是姿势各异,有他提身起舞的,有他盘膝入定的,亦有他奋身而战的,还有一张竟是他坐在流水座上与一名少女交欢,身边还围了数名全身□的男女。钟坚锐一路看下来,只觉脚步越来越重,心头那股莫名的恐惧越燃越烈,一个声音在他脑海中不住大喊:“快逃!快逃!坚锐,快逃!” 
  “怎么了?” 
  他霍地清醒,这才发现东振林不知何时已停下脚步,脸上虽仍是淡淡,目光却隐含关切,他怔了一怔,感到冷汗湿透了衣背,勉强笑了一笑,道:“我没事……” 
  他口中虽说没事,脸色却已白的不见一丝血色,连声音都已嘶哑,东振林心知有异,但此时此刻却也无暇多想,转过头对他道:“你看。” 
  出现在他俩面前的,是一座比真人大了一倍的黑色神像。 
  他们身处的是石阶尽头的一块
  空地,空地中用黑石围出一个半大不小的池子,池中立了一尊黑暗神明的石像,却是盘膝入定之姿,他手中握着的各式法器上镶着数颗夜明珠,光芒虽淡却也将这四周照出轮廓。只见他身下水波转动,往那池心旋转形成一个不大的旋涡,而那碧水正中神像腿间,又有数朵冰雕雪琢般的白莲飘浮水上,衬着那狰狞的黑色石像,显的说不出的诡异。 
  “沁心莲……”东振林呻吟般叫了一声,手一松,孙晋“砰”的一声摔到地上。 
  虽然只在书典中见过这莲花的形状,但结合此地的环境与一路行来所见,东振林完全肯定这便是魔教秘典中提到的三大法器之一,却是怎么也想不到二十年来正道各派处心积虑四处寻找的东西竟会在此现身! 
  他此刻心中激荡难抑,用力深吸了几口气,这才将急速的心跳稳下去,度量了一下水池的距离,正欲跳过去采那莲花,却听得钟坚锐叫了一声:“不行!” 
  他一愕,回过身来,只见钟坚锐站在三步开外望着他,脸上满是凄然。 
  “不行的。”他轻轻地又重复了一遍。 
  东振林怔了一怔,问:“怎么?” 
  钟坚锐沉默了一下,道:“我来过这里。” 
  东振林又是一愕。 
  钟坚锐摇摇头,又道:“但我分明没有来过。我不知道怎么说……我觉得我好像来过这里,但又一点也记不起来,我以前在什么地方见过这神像,但我也一点都想不起来……”他退了一步,脸上露出痛苦之色。东振林沉默了一下,上前两步想去拍他肩膀,手伸了一半却又收了回来,只道:“想不起来就算了,不用勉强自己。” 
  钟坚锐摇摇头,突然抬头看他,问:“你想要那花?” 
  东振林点头:“沁心莲乃是魔教三大法器之一,本教找了它二十年,却没想到会在这里发现。” 
  钟坚锐轻声道:“我不知什么沁心莲,我只知道那花乃是不祥之物,在我们家是不许提的。”他顿了一顿,又道,“这花习性古怪,必须热泉寒泉交替浸灌,这池中必有两道活泉,一冷一热交替而行,方能将它养活。你看那花浮在水面似无依踞,但其实它无数根须扎在水下,那根须极为坚韧凡铁难断,我三叔说它遇冷则软,若要摘它必得寒泉之时。” 
  东振林皱眉道:“这有何难?这区区寒泉还难得倒我不成?” 
  钟坚锐道:“那花遇铁则萎离水则枯,你将它摘下便成废物,又有何用?” 
  东振林失声道:“离水则枯遇铁则萎?”他呆得一呆,突然又问,“但你却有法子让它离水而活!” 
  钟坚锐点头。 
  “那不结
  了。”东振林道,“你把法子告诉我,我去摘了就好。” 
  钟坚锐踌躇了一下,道:“东大哥,这花很是不祥,况且大干天和,你听我的劝,不要也罢。” 
  东振林淡淡一笑,道:“钟兄弟,你明知我与魔教仇深似海,却叫我放着这魔教至宝不取?”他也不多话,突然闪电般一把将一旁地上的孙晋抓了起来,手掌扼住他咽喉,冷然道,“你若不告诉我取这花的法子,我便杀了他!” 
  钟坚锐脸色微变,却咬咬牙,道:“你若杀了他,我便更不可能将取这花的法子告诉你!” 
  东振林冷笑一声,突然抓住孙晋的左臂一扭,只听“咔嚓”一声,竟将他左臂硬生生扯脱了臼!饶是孙晋被他点了睡穴人在昏迷之中,仍然痛的全身一震,双眉死死地皱了起来。 
  钟坚锐“啊”了一声,脸上又是惊怒又是哀痛,却瞧着他扼在孙晋喉间的手不敢动弹,东振林见他这副神情与当日误会自己击杀那孩子之时一模一样,心中微微一痛,却旋即硬起心肠,淡淡地道:“我何必杀他,你一刻不说,我便一节一节地将他全身的骨头拆开,你狠得下心瞧着,那也由得你。”说着握住孙晋右腕。 
  “住手!”钟坚锐的喝阻来的比他预期中早了许多,不想这少年竟然这般轻易便屈服,东振林微感意外的同时也心中暗自松了口气,他素来不拿人命当回事,但不知怎的,每回在这少年面前伤人心中总是分外不快,即便是那日寿堂之上假意出手亦不例外。 
  钟坚锐闭了下眼睛,胸膛微微起伏,显是心中痛苦难当,但再睁开时,目光又已恢复平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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