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莫惜莫让-第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所以?”
  “咬你一口就没那么痛了。”
  墨让的笑变成了冷笑,墨息见势不好,急忙转移话题:“刚才那群人不是跟着我们来的。”
  墨让“哦”了一声,他便继续道:“如果是追着我们过来的人,不该只有那么一点,我看倒像是提前散伏在那条道上的,只是没想到真的遇到了我们。”
  墨让点了点头,道:“我也有同感。不过若真是如此,那他们的进攻就显的太冒失了。”
  “所以你觉得他们不是天一教的人?”
  “也不尽然。白妙那个人对下属向来严酷,这群人若是看着我们过去一动不动回去只怕也难逃一死。”墨让沉吟了一下,又道,“不过从这两日的情况来看,周秦做的很干净,没有留下任何线索。否则不可能到现在还没有人追上我们。”
  “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回盛州有两条路,一是从西北绕陆路,二是从定州走运河,但我想这两条路上只怕都布满了伏兵,不管我们怎么走,都免不了多场厮杀。”
  墨息“吓”了一声,道:“谁叫你这么冒冒失失地跑出来!明知道你仇家多的比那山
  上跑的兔子还多!你跑出来吧,又不多带点人!这下可好,想一路杀回去都没人手可拼!”
  墨让冷冷地道:“是谁害我冒冒失失跑出来的?嗯?多带点人?你当这里是谁的地头?我的还是你的?你哪儿不去,你往天一教的地头跑嗯?我还多带点人……你怎么不叫我干脆昭告天下带着内三堂浩浩荡荡地杀过来?”
  他越说墨息缩的越低,最后只有使出杀手锏,整个人扒住墨让往他身上一挂,委委屈屈地叫:“大哥……”
  墨让被他叫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用力打他的手附加恶狠狠地瞪眼,最后还是抱着他在石后坐下,取了伤药重新为他包扎。
  其间孙晋送干粮过来,墨息就着墨让手中吃了一点,总算他想到此刻一身伤尽在墨让手中掌控,终是没敢再咬他手指。
  墨让重新替他上好药缠好绷带正欲替他拉好衣襟,突然怔了一怔,抬眼看他,却见墨息红着脸冲他笑,神色竟然有点扭捏:“哎这……谁叫老大你在我身上这么摸来摸去……”
  墨让看看他下面精神抖擞的小弟弟,突然忍不住笑出声来,赶紧用手捂住嘴不让人听见,忍笑道:“该不会……你……你这么多天竟然……噗~老三,你…你可真是枉费你少妇杀手的名声噗哈哈……”
  墨息被他笑的有些恼羞成怒,扑上去把他压在石头上咬牙切齿地道:“老子是不是浪得虚名你要不要现在就试一下?”
  墨让挑了一下眉,笑道:“是吗?”突然凑过去,在他额上轻轻一吻。
  带着薄茧的手指灵活地抚上他滚烫的□,墨息几乎是立刻就叫了出来,总算他知道现在外头全是墨让的下属,赶在第一声之前就用双手紧紧捂住了自己的嘴,但随着快感一波接一波地袭来,他只觉自己就像被抛在风口浪尖的一叶轻舟,随时都有可能被那大浪打的粉身碎骨。
  腰肢不由自主地随着对方的节奏扭动,他死死地将呻吟压制在喉咙深处,忍的眼角发红,喉结快速地上下滚动。
  墨让贴着他的耳垂吃吃地笑:“小息,你还真是积了好多。”
  他被这一声撩的全身一阵颤抖,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墨让的手突然加力,他剧烈地抽搐了几下,在他手中泄了出来。
  □过后的身体无力地软倒在墨让怀里,后者若无其事地从他怀里摸出丝帕擦了擦手,又替他将腿间小腹上的痕迹擦拭干净,随手将丝帕扔到一边,这才替他穿好衣服,又取过自己的大氅将他裹起来让他枕在自己腿上,柔声道:“睡吧。”
  墨息被他折腾了这一回却也真是累了,眼睛先还朦朦胧胧地看他,后来终于支持不住,沉沉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有关墨让的问题,我想解释一下:
  第一,这个角色本身的定位并不是好人,至少不是个三观正确正直的人,这个基调是不会洗白的。
  第二,墨息最后对小钟说的那句话,其实是有漏洞的。
  第三,到目前为止,文中实打实写到的墨让干的坏事就是灭了柳家满门。柳云川一个人做坏事其实是不该全家陪葬的,这才是作者设定的墨让筒子到目前为止最大的黑点啊……
  最后,很遗憾这个角色他是主角之一,如果有GN觉得不能忍受这样的主角,真的不要勉强。


    ☆、十三

  墨息是被一阵奇怪的声响弄醒的。
  他之前醒了一次,是午饭时间,他困的眼睛睁不开,就着墨让手中草草吃了点就又睡死过去,这回醒来的时候,太阳虽已西斜,天色却还亮。
  钟坚锐就坐在他身边,目光却望着远方,听到他发出的声响这才转过头,对他说:“你醒啦?”
  他摇了摇头,撑起半个身子在身边摸索了一下,果不其然右手边放了水囊,他拿过来拔了塞子灌了一口,总算觉得脑子清醒了点。
  山风比清晨时凛烈了许多。他稍一凝神,便听到了不远处传来的厮杀声。
  “什么时候出现的?”他问,钟坚锐有些困惑地摇头,他也和墨息一样睡了一天,并不比墨息早醒多久。
  回答他问题的是守在十步开外的一个黑衣人:“大约一柱香之前。”
  一柱香之前。
  墨息皱了一下眉头,和什么都不知道的钟坚锐不同,这个答案代表着敌人的棘手。以墨让随身卫队的战斗力,竟与来人纠缠了一柱香的时间还未结束战斗,对方显然不是易与之辈。而更令人心惊的是,双方虽激战正酣,风中却不闻呼喝之声,在这寂静的有些诡异的空间里,刀剑撞击割肉切骨的声音格外清晰,让人头皮一阵发麻。
  墨让并不在身边。
  墨息确认这一点后站起身来,他身上仍裹着墨让的黑色大氅,由于他身高不及墨让,这大氅披在他身上有些长,但不知是否是因为受到衣着的影响,在钟坚锐看来,这一刻的墨息给人的感觉竟和墨让有七八分的相似。
  “战况怎么样?”
  “奉大人的命令,第七组留守两位少爷,所以外围战况我们不太清楚。”
  墨息点了点头,没有再问,也因为就在这个时候,他看到了墨让。
  就算是不喜欢墨让的钟坚锐也不得不承认,墨让那大踏步而来的飒爽英姿实在令人着迷,即使早已领教过他美丽面貌下的冷酷无情,但看到他的这瞬间,钟坚锐仍然无法将眼睛从他身上移开。
  墨息直接问:“怎样?”
  “应该快结束了。”墨让的脸色一如既往的平静,“我们被追上了。”
  墨息吃了一惊:“这么快?”
  “不知道他们用的什么法子。”墨让看了看钟坚锐,又看看他,问,“能走了吧?”
  墨息点头,这时候,孙晋快步走了过来,而远处传来的厮杀声已变的越来越小。
  “北边和西边已经清除完毕,剩下的应该很快就能解决。”孙晋简短地汇报完战况之后又说了一句,“抓了个活口。”
  俘虏很快被拖了过来。
  那人已只剩下一条腿,满身都是鲜血,脑后却拖了溜小辫子,被人强迫仰
  起脸来的时候,钟坚锐发现他满是血污的半边脸上都是刺青。
  即使这步田地,他的眼神仍然凶悍无比。
  墨让轻轻吐出两个字:“蛮人。”
  那人听到他这两个字,神情突然变的激动起来,张嘴露出一口白惨惨的牙齿,目中直欲喷出火来:“魔鬼!你这个魔鬼!哈勒萨神不会放过你!你逃不掉的!”
  墨让脸上露出一丝轻蔑,道:“哈勒萨神?你们的哈勒萨神要真不放过我,我早就该被他杀死几千上万次了!一群蠢货……”
  那人剧烈地挣扎起来,嘶声狂吼状若疯兽,站在他身后的黑衣人拔出剑来,“咔嚓”一声将他脑袋齐颈砍下,鲜血喷了一地。
  钟坚锐感到一阵恶心。
  孙晋在旁边道:“怪不得周秦做的那么干净我们还是这么快就被人追上了。如果是有蛮人在,他们在追踪上有特殊的异能,要甩掉他们恐怕不那么容易。”
  墨让道:“蛮人竟然能够越来边界进入到中原腹地,白妙确实有一手。”
  孙晋吃惊地道:“大人你是说……天一教和蛮族已经……”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蛮族这么有用的助力不用,白妙那才是蠢到家了。不过,”墨让脸色一冷,道,“就算有天一教的掩护,但竟让蛮人越过边界和我们的地头进入江南一带,各地的分舵都是做什么吃的!我简直要怀疑孟希翰是不是故意把人放过来摆我一道!他妈的!老子回去早晚灭了他!”
  墨息和孙晋都知道,墨让口中的孟希翰是宗明府外三堂的主事,各地的分舵运转是外三堂管辖的范围,但由于墨让管辖的内三堂情报系统也负有监察各地分舵的职责,是以各地的分舵都对内三堂采取敬而远之的态度,再加上外三堂的主事孟希翰和内三堂的总管墨让之间关系极差,时常当着府主明逊的面也能吵的不可开交,如今墨让心情恶劣,这是摆明了迁怒于人了。
  看孙晋苦笑着不敢搭腔,墨息倒有点忍俊不禁,他并不是不知道墨让和孟希翰之间的关系,但这些年墨让对孟希翰的咒骂都快让人耳朵听起老茧了,就算是墨息也不免觉得有时候自己这个大哥也挺孩子气的。但现在显然不是让墨让发孩子脾气的时候,墨息咳嗽两声,试图把话题转回正轨:“看来蛮人在北方边界有点不稳,这个消息还得找机会传回府上,让他们有所警觉才是。另外,既然对方有蛮人带路,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警觉个屁!他们只会说八年前已经把蛮人吓破了胆他们肯定不敢再来骚扰,做他们的春秋大梦!”墨让忿忿地骂完,然后问孙晋,“周秦那边怎么样?”
  “他那边也遇到了伏击,不过他手上的人
  手比较齐整,已经甩掉了敌人,伤亡不大。”
  墨让沉吟了一下,道:“我们兵力不够,你通知他尽快过来和我们会合,既然摆脱不了对方的追踪,我们就只有和敌人拼速度了。”
  “是。”
  “另外传消息过去,启动指南计划。”
  “是!”
  目送孙晋背影消失,墨息还没来得及问什么是指南计划,只见墨让睨过眼睛觑了他俩一眼,不咸不淡地道:“你们两个,做好准备拼命吧。”
  钟坚锐很快就明白了墨让所说的拼命是什么意思。
  就如墨让对孙晋所说,既然摆脱不了对方的追踪,现在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和敌人拼速度,也就是在敌人追上来之前拼命地逃跑。
  不分昼夜,不知疲倦,如此没日没夜地赶了一夜一日之后,钟坚锐只觉得自己全身的骨头似都要散掉了。
  因为急于赶路,自然不能像之前那样停下来升火做饭,大家都是带着干粮饮水自行在马上解决,而不知是否因为本来就吃的不多又流了太多汗的缘故,这一夜一日他竟连大小便的反应都没有。伤势未愈的情况下这般辛苦,他又是个不惯骑马的,虽不至再犯先时那样撞到树桠把自己撞昏的错误,但终究颠的难受,幸得他根基扎实内力深厚,这才抓着马鞍强撑住没让自己摔下马去。
  旁边的墨息也好不了多少。他本比钟坚锐伤重,但墨让爱惜弟弟把自己的坐骑让给了他,这马本是万中挑一的良驹,奔行既速又极平稳,他又是个骑惯了马的,是以虽赶了一夜一日,颠的倒不甚厉害,只身上各处的伤口似又裂了,痛的他趴在马上几欲晕去。
  墨让出声喊停的时候,钟坚锐和墨息都觉得如果再晚一下,自己或许就撑不住了。
  然而出乎意料之外的,墨让勒马停下之后,却并没有看他俩一眼,反而纵马上前,卫队自动向两侧退开,露出前方的山道。
  正是日暮时分,天边乌云翻滚,山间却闷的一丝风也没有。
  前方的路上笼罩着一层薄薄的白雾。
  这个时间这种天气,怎么也不像是应该起雾的。
  最令人骇异的是,随着那片白雾升腾,附近的草木几乎是瞬间开始枯萎,一个眨眼间,原本青翠的绿地已变成了毫无生命的一片死灰,眼尖的人甚至还能看到在那雾气笼罩的地面上灰黑色正在不住蔓延,就像是地面正被什么恐怖的怪兽逐步吞噬一样,形成一个可怖的黑洞。
  墨让翻身下马,开口道:“毒王。”
  白雾中慢慢地出现一个人影,然而也仅是一个人影,既看不清身形也看不清五官,只有低沉暗哑的嗓音昭示他的性别:“墨让。”
  “有何贵干?
  ”墨让仍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甚至语气中还带着些微的不耐烦,“你我无冤无仇,难道你要告诉我堂堂毒王堕落到去当天一教的打手了吗?”
  那声音发出幽幽的尖笑,众人突然发现或许他并不是男人,因为这个笑声之后,雾里传来的声音变成了娇媚女音:“要驱使我,魔观音还没那么大的本事。”
  “那你挡着我的路还害我手下中毒是做什么?想到了新毒药需要找人试验?多等一会儿,保证有大批新鲜活人送上门给你试。”
  那声音转为尖利:“墨让!激怒我不是明智之举!”
  “先行挑衅的是你。”墨让冷冷地道,“而你知道,我不是个会容忍挑衅的人。”
  雾里的影子蓦地沉默。
  天色越来越暗,然而钟坚锐仍是注意到那雾中的影子赫然竟在收缩变化,初见时瘦长的身影,不知何时竟已变的臃肿,便似被突然横向拉宽一般。
  难道这人不止声音连体形也能随意变幻?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墨息,显然他也察觉到了这一点,眼睛里露出惊疑不定之色。
  影子终于再度开口:“魔教。”他道,“有人告诉我,你带着一个魔教余孽。”
  墨让斩钉截铁断然否认:“骗你的!”
  钟坚锐差点从马上摔下来。
  墨让如此坚决的态度似乎让影子有些困惑,他稍稍迟疑了一下,道:“他在定州展露了噬魂功……”
  墨让冷笑着打断他的话:“噬魂功?你见过噬魂功?”不待影子回答,他突然抬起左手拉下衣袖,右手在左腕上一划,只见雪白的肌肤上一道青紫,随即数道黑纹自伤痕处急窜而出,蛛网般蔓延至整条手臂,瞬息之间,他的左手到露出来的手肘为止黑成一片!
  那影子呻吟了一声,颤声道:“噬魂功……原来你……”
  “噬个屁!”墨让板起脸冷冷地道,“亏你也是用毒的高手还自称毒王,竟连这种小把戏也看不出来!这是唐门新近研制出的一种毒药,叫暗梦,和噬魂功除了长的像双胞胎,内里一丁点关系也没有!”
  这下别说那影子愣住,连墨息和钟坚锐也都愣住了。
  那影子似真的被他唬住,将信将疑地道:“你是说……定州那个是唐门……”
  “我没说。”墨让冷冷地道,“我只是告诉你,相信一群看到表相就吓的魂飞魄散的废物说的话,那丢的就不是脸,是智商!”
  影子好一会儿没说话。
  墨让有点不耐烦地道:“话说完了,你还不让路?我现在正被人追杀急着逃命,你若不想落井下石瞎掺和就赶紧让开!”
  影子呆了一呆,突然吃吃地笑起来:“墨让。”他的声音这回变的温文儒雅
  ,“被人追得落荒而逃这种事你说起来竟然毫不脸红。”
  墨让道:“丢命不如丢脸,我这人从来便不要脸面,你竟不知道?”
  影子沉吟了一下,断然道:“我要搜你的人!”
  墨让回以同样断然的回答:“做梦!”
  “你若当真没有窝藏魔教余孽何必怕我查?”
  “你查?你拿什么查?”墨让冷笑道,“你知道他长什么样?知道他是男是女?知道他多大岁数有何特征?你查?我难道还等你一个一个把我的人摸个遍?那时候白妙的人早就把我的脑袋挂到马鞍上去了!毒王,魔教跟你的仇跟我一文钱关系也没有,但你若想以此为借口挡我的路,那我俩只好先拼个你死我活了!”
  毒王似是一窒,半晌才道:“我焉知你不是在骗我?”
  “我骗你?”墨让一脸不屑,“我骗你有好处吗?毒王,你不要忘了,我墨让是什么样的人!你当我是名门正派那些个舍己为人的大侠义士?魔教?你?也值的我说谎?你去江湖上和人说我为了保护个魔教余孽说谎骗你,看看有没有人信!”
  毒王似是怔了一怔,有些讪讪地道:“不错,你向来六亲不认视他人如草芥,从来没听说过你主动维护谁……”他突又叹息了一声,声音陡的变的苍老,幽幽地道,“过执是迷,迷而生惑,原是我太执着了……”
  叹息声中,只见白雾渐散,墨让突然叫了一声:“慢着!”
  墨息和钟坚锐放到一半的心又骤然悬起,只听墨让悠悠地道:“我手下中了你的毒记得把解药留下来。另外既然是你犯了错,那自当赔礼道歉,我知你抹不下面子,也罢,我逃了一天一夜累的要死,就烦你向前将追兵为我阻上一夜吧。天一亮咱们就此两清,互不相欠。”
  一片沉默。
  那消散到一半的影子似也为他这厚颜无耻的要求傻了眼,过得好一会儿,才道:“怪不得人家说你是武林中近十年来最……最难缠的年轻一辈,果然……你手下的毒我已解了,只望你当真没有骗我,否则……”
  影子与白雾及声音一同消失了。
  在他身后,面面相觑的两个少年在马上小声快速地交换了以下对话:
  “你大哥真是说谎不打草稿骗人不眨眼睛死人都要刮层皮啊……”
  “呃你不知道,他从六岁起就坑蒙拐骗无所不通,说谎像睡觉发誓像吃菜,他的话要能信母猪都会上树!那毒王一定是平时毒药吃太多把脑子吃傻了才会信他的鬼话……”
  孙晋在一旁小声插口:“所以江湖上才说大人是武林中近十年来最……”
  “最难缠的高手?”
  “错!”墨息和孙晋异口同声地说,“最
  不要脸的流氓!”
  “你们两个这口气……听起来好自豪啊……”
  这时候,武林中近十年来最不要脸的流氓正从怀里摸出一个瓷瓶往嘴里倒解药,口中喃喃地道:“他妈的……好像一不小心毒用的有点过量了……”
  


    ☆、十四

  暴雨如注。
  发现这个山洞稍费了一点功夫,先头部队又花了一点时间探查,所以当确认没有危险全员撤入的时候所有人都已淋成了落汤鸡。但能够在这般暴雨中寻得这么一处避雨休息的场所,又实在不得不说他们还是很有运气。
  虽然顾虑到升火会留下痕迹,但显然如果让所有人都这么湿漉漉的在这寒冷的山洞里待一个晚上,不说别的,数名伤者显然会率先支持不住。所以在墨让的首肯之下,火很快便升了起来。
  没有安排任何人警戒,墨让只要求所有人必须尽快烤干衣服坐倒休息恢复体力,对此孙晋一开始颇有些不安,毕竟完全放弃警戒在过往的经历中是从未有过的,墨让对于卫队长的担忧只笑了一笑,道:“放心吧,这么大的雨,敌人的速度也会延缓,何况毒王既然答应了出手,我们今晚上就放心地睡觉吧。”
  孙晋虽然心中仍有些惴惴,但对这个上司近乎盲目的信赖还是让他没再多说,正待退下去的时候突然听到墨让问:“他呢?”
  孙晋知道他问的是墨息,迟疑着,还是回答道:“息少爷拿着伤药到钟少爷那边去了。”
  墨让“哦”了一声,没再说话。
  “痛痛痛痛~~~坚锐你能不能轻点?嗷嗷嗷嗷~~~~”一边抽气一边呲牙,少年丰富多彩的表情一如他身上丰富多彩的伤。而旁边那个伤口虽不如他丰富多彩,脸上的笑容倒是令人眼前发亮。
  “好啦,你别一直鬼叫。”钟坚锐替他扎好最后一处绷带,笑道,“别人会误会的。”
  “误会什么?”墨息晃动了一下胳膊,虽然伤口还在作痛,但比起先前在马上时已好受了许多,他精神一好,捉弄之心大起,笑嘻嘻地将嘴凑到钟坚锐耳边道,“难道误会我在上你?”
  钟坚锐一拳敲在他脑袋上,小声骂道:“你脑子里只有那种东西吗?”
  墨息摸着脑袋嘀咕:“这不是正常男人都会想的事嘛……”
  “正常男人才不会像你一样连朋友都乱调戏!”钟坚锐见他没有要走的意思,倒不由得奇怪起来,问,“你不去墨大哥那?”
  墨息闷闷不乐地道:“我今晚睡你这。”
  “干嘛?又做了什么惹你大哥生气的事?”
  钟坚锐这两日冷眼看这两兄弟相处,早就发现墨让对这个弟弟极为宠溺,每次打骂都是雷声大雨点小,倒是墨息仗着哥哥不能拿他怎样总是不省事。
  墨息叹了口气,在他身边躺下来,嘟囔道:“要再待下去就会真的做惹他生气的事了……”
  其时两个人都只穿着半干的内衣,外衣扔在旁边石头上晾着,山洞里四个火堆烧的很旺,空气暖洋洋的倒是不
  冷。
  钟坚锐拿过孙晋先前送来的毯子给他搭上:“怎么了?”
  墨息把脑袋缩进毯子里闷声道:“你不懂……”
  钟坚锐哑然,摇摇头挨着他也睡下来,毯子不够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