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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色可孕-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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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小姐,你干嘛抱那么紧,小心温先生告你强抢民男。”

    众人都愣了一下,没想到李牧醒来第一句话如此不正经。

    “呸呸呸!小孩崽子不晓得命运坎坷价值几何,以往连女人生孩子都要丢掉半条命,你还耍宝穷开心!”李妈用手指戳了戳李牧额头,没敢使劲,大概只是平时的二三分力,轻飘飘还不如平日李牧给自己挠痒。

    李牧勉强笑了笑,身上没力气,一双眼睛却亮晶晶眨巴眨巴望向一旁的温如雪。

    “温先生,儿子嘞?给我看一看他是否金童转世,整整辛苦七月,到便宜你们抢先看一眼。”

    温如雪也笑了笑,这才是难得发自内心一个得意笑容。他俯下/身亲了亲李牧额头,又轻轻揉弄他柔软额发,说:“好,不过小家伙现在睡觉,你累成这样,明早我叫人推过来你再看,好不好?”

    ***

    小方妮牵着八喜趴在阳台上问李牧:“嗳,宝哥哥,这小不点叫什么名字?”

    李牧愣了愣,然后冲方妮笑笑:“不知道,还没取,你可以叫他胖仔。”

    方妮扑哧一声笑出声,胖仔还嘻嘻哈哈窝在爹地怀抱里吐泡泡,肥嘟嘟小身体被顾嫂包的像只小粽子,大红色锦缎小棉被窝一扎,瞬间扎成一个封闭式襁褓。

    李牧好好体会了一把女人“坐月子”的苦,成日被关在屋里不可出门,连洗澡洗头都要有人看,否则顾嫂和李妈必然合伙起来不肯让他沾水。

    李牧整日在屋里被憋到发霉,无事就喜欢跑阳台去坐,而顾嫂也只准他在天气晴好的时候中午头做那么半个钟头,时间一过就立刻揪人进屋。

    直到他这“月子”坐完,也早习惯了茶余饭后到阳台上和邻家小姑娘消遣一会。

    “噗哈哈哈,胖仔,不如改名叫肥猫好啦,听起来多可爱,唔,你有没有看过肥猫正传?”方妮笑到牙不见眼,八喜到似乎对李牧手里这小不点很感兴趣,微微歪着脑袋,好像很好奇一样盯着胖仔看。

    “看过啊,以前跟着成师奶整日等电视台放映,看到高/潮还感动到哭,现在想想还是很感动。”李牧说着话将胖仔嘴角吐出的泡泡用手绢擦掉,然后抱着他举高高,将胖仔逗的咯咯乱笑。他摸摸小孩子肉呼呼小脸,实在不晓得这么大一团当初是如何从自己肚子里被掏出来。

    “唔,我没看过诶,是方平一点一点讲给我听,但肥猫这名字听起来就很可爱。”方妮对着方平从来不叫老爸,倒是跟着赵文生在一起的时候,总是黏糊糊叫他爹地,搞的方平这亲爹常常吃醋到七窍生烟。

    李牧这些日子跟小方妮倒是日渐交好,两个人每每午后在阳台上相对着逗一会乐,期间夹杂着几声小儿啼哭或者嘎笑,偶尔还来两声犬吠。

    “话说,你到底哪里抱来这么一团可爱小孩子?难倒半夜化身狼外婆,跑去人家妈咪哪里把孩子偷到手?”方妮托着下巴,嘴里老成在在说话像个小大人。

    “哦,又一次和温先生出去散步,就在小区大门口转角那个垃圾桶里听到有小孩子在哭,我过去一看就发现了胖仔,这小孩子真可爱,于是就抱回来养喽。”李牧随口乱诌,把小姑娘唬的一愣一愣。

    李牧笑了笑,将小宝宝举到跟自己的脸平行,然后笑眯眯问方妮:“怎么样?宝贝儿和我像不像?你要不要给我加胖仔做个童养媳,别看他现在肥嘟嘟,等将来长大以后一定帅哭你!”

    “呵呵,像你就要帅哭人家?”李牧正笑嘻嘻抱着儿子献宝,身后突然传来一声轻笑。

    温如雪一双手搭上李牧肩膀,然后动作自然地接过小不点,二话不说就在小东西粉嫩嫩的胖脸上嘬了一口。

    “小胖仔,想我了没有?”

    胖仔咿咿呀呀了半天不知其所以然,温如雪一手揽住李牧一手抱住胖仔,左拥右抱好不开怀。

    方妮撇撇嘴,回手摸了摸八喜皮毛:“是呀宝哥哥,怎么帅哭我?你不晓得我连帅和丑都分不出?”

    李牧这才惊觉自己刚才失言,温如雪却说:“那狗不是你的眼?宝宝是说要帅哭你的狗。”

    跨越种族也妄想帅哭人家,果然为人父母都是傻子,心心念念自己宝贝世界第一等,好像他出生就惊天地泣鬼神。

    “好吧。”小姑娘摇头晃脑:“那希望胖仔将来也不要被我美哭。”

    温薇雅和袁显的婚礼硬生生被温如雪压到九月份,因为事先要筹办胖仔的满月酒,百日宴。温如雪想让胖仔在百天的时候正式入了温家族谱,当然母亲那一栏依旧是不详。

    “温先生,名字还没想好?你已经整整想了三个月……”晚饭时候李牧坐在桌前喝汤,胖仔抱着一只大奶瓶,咕咚咕咚喝的带响。家里奶粉成箱成箱往家运,这小东西简直太能吃,一星期就能干掉半箱。

    温如雪曾经给胖仔找过乳母,第一个看起来健健康康的白净女人,自己家里有一个小女儿也在哺乳期,据说丈夫是天叔的心腹。

    可惜小东西不晓得吃错了什么药,偏偏抗拒一切到口的母乳,温如雪一共找了三个乳母,结果每个都被胖仔大哭一场结束,最后只得日日夜夜李牧亲手调好温度喂奶粉,还不得假手他人,连顾嫂喂都不吃,不过偶尔倒是会给一给温如雪面子。

    “不如你来想。”温如雪给胖仔擦了擦下巴上溢出来的奶,小胖墩吃东西好像不要钱,怪不得李牧怀着他的时候如此饥/渴。

    “我来想啊……我想的都叫李某某,温先生你同不同意?”李牧笑嘻嘻抬眼看温如雪,说出一大堆简单到让人忍无可忍的名字。

    “李宝宝?李贝贝?李家宝?李家贝?不然叫李成怎么样?带上成美珍女士的姓,他一定高兴到再也不戳我额头……”

    温如雪听他说第一个字起就不理他,专心食不言寝不语。李牧说了半晌自己觉得无趣,老头子在这种事情上绝对不可能让步,他成日恨不得自己也改姓温,怎么可能放任宝宝跟自己姓?

    “嗳,温如雪,大丈夫一诺千金,李温氏如雪,你早就答应我了。”李牧抬起手,竖起根根分明五根手指,上面还带着那只老山檀戒指。

    他挑着温如雪下巴说:“龙凤镯订了亲,你就是我李家的人,不要不识抬举。”

    温如雪侧过眼睛看着他,轻笑一声捉住他的手。谈判一样坐直身体,却语气暧昧。

    “好啊宝宝,咱们来交换条件怎么样。”温如雪不晓得从哪里拿出一沓白纸,笑容老奸巨猾仿佛吃定李牧这只小白兔,李牧撇着嘴角往那些纸张上看,他却偏偏字迹朝胸口不让李牧看到上面内容:“来,休学证明。花教授可随时等着你回去上课,你想不想去?叫声老公来听听?”

    一切早就尘埃落定,李牧当然立刻妥协,他勉勉强强开口:“好吧,胖仔跟你姓,我尊老爱幼,不跟老人家争。”

    胖仔突然间吹出一个大泡泡,噗的一声炸了李牧一脸口水。李牧慢腾腾忍住气,任凭温如雪拿纸巾给他擦了擦脸,转头看着这肉呼呼小儿子,还咿咿呀呀冲他傻乐。

    “温先生,你们要气死我了……”李牧说,家中这一老一小简直愈发惹人嫌,真的要气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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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13804524扔了一个地雷  感谢投雷的小伙伴~=333= 让胖仔帅哭你 =w=

    有些需要解释的东西,其实我知道解释也没用,大家看文都是按喜好来的,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不过我还是要说一说,毕竟是俺的儿子们,对他们没有意见的就不用往下看我啰嗦了,帮俺想想胖仔大名就好啦 =W=:

    李牧这么一个傍大款的小市民,大家就不要指望他有雷厉风行的性格了。

    1,李牧未必不知道温如雪是真的有些喜欢他。只不过老头用的方式不太对,他把人强行关起来五六个月,不让上学不让单独出门,若非李牧能看出他还有一点真心,而且开始喜欢他,恐怕早跑了。他心里本来就因为当年李老爸的事情而没有安全感,何况老头又是这么个神鬼莫测的性格。他对老头其实还有畏惧,比如第一次见面,温如雪对温薇雅脸色一变就差点把李牧吓退。

    2,而文中李牧许多话里其实是一种自嘲,一个男人给别的男人生孩子,我不信谁不纠结一下立刻拍板说生或不生。何况还是给温如雪这么个人生,温扬温梁都那样了,李牧又是个男的,胖仔出身其实也很不好。

    3,还有关于杀人,我的老师就在公安大队做过心理顾问,哪怕是受过训练的警/察,第一次杀人伤人都要接受心理辅导的,正常人都是受不住这个的,李牧这种表现实在很正常,别说他当时还怀着胖仔,亲手捅了人家三下,还眼睁睁坐陪了几个钟头。

    4,快考试了,不过也快完了,后面润色一下,最后揭示一下杀人凶手→_→然后写一写夫夫和包子的幸福生活就完了

    这不是一篇中规中矩的文,大家说受恶心攻讨厌什么的实属正常。好比上两篇写小人物,心思单纯干净过生活就很好,从来没人说过恶心什么的。但我既然作死了,就作死到底吧,编编说不能坑啊→_→


☆、Chapter 50

    第五十章

    胖仔百日前一个星期;李牧重新回港大读研,胖花教授很是欢迎;师兄师姐毕业了一届,当然还有新的一届上来;李牧重新读研一;依旧是大家的小师弟。

    四五月份天气常常淫雨霏霏;稍不注意犄角旮旯里就长蘑菇发霉。这样天气,屋子里常常开着除湿器;李牧刚回去就被花伯伯捉去做课题;每日图书馆食堂家里忙到三点一线不可开交,连胖仔有时候都照应不到。毕竟他是研一这一届最好用的人,有经验,而且又是小师弟;自然常常被人分配干着干那。

    李牧近两天有点生病,大概红港流感爆发,李牧稍稍赶上了个尾巴。头天晚上喝了顾嫂煲的祛湿茶窝在被窝里捱了一夜,第二天早上发病必然,只是不太严重。

    他捱着鼻腔堵塞感觉风雨无阻去港大上课,走之前连每日必然对小胖仔的一个吻都不敢做,生怕感冒病毒见缝插针,就缠上这小小软软的心肝宝贝。

    一整日头昏脑胀,以致于李牧晚上回家时候根本辨不清方向,刚进门就兜头扑进温如雪怀里,闭上眼睛就睡,清清楚楚感受到接住他的宽广臂弯。

    “怎么回事?”李牧迷糊前朦胧听到温如雪声音,他穿着烟灰色家居棉T恤,看起来年纪和实际很不相符。背后不伦不类绑着个粉红色袋子,小胖仔在里面挣手挣脚咿咿呀呀。

    李牧想,哦,我看错了么?温如雪这个形象真难得。

    李牧发了个梦,这个梦有点光怪陆离,他梦到自己在教堂和牧师忏悔,口口声声请求佛祖保佑。谁何曾见过上帝庇佑佛教中人?而牧师却恍然未觉,略带薄茧的手指抚摸他额头,表情慈爱,他说,真神阿拉会保佑你。

    李牧实在想不到自己会有这么大面子,佛祖耶稣和真神阿拉,居然同时出现在梦境里,或者是他真有什么不可饶恕需要忏悔甚至打入地狱的恶行?不论哪种信仰大概都讲求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他们教人向善,可惜谁也无法一生毫无愧疚从未行恶。

    好比你的爱人为了你和别人争风吃醋,不小心打掉了情敌一颗牙,或许就会报应在你身上。

    李牧低下头,恍然间发现自己满手鲜血。

    醒来时候已经深夜,李牧大概已经被喂了药,出一身潮乎乎的汗,脑袋和身体都轻盈起来。他整个人都被塞在暖烘烘被窝里,后背贴在温如雪胸前,两个人呼吸此起彼伏。

    落地窗被关得紧紧,窗帘只拉上里面一层乳白色薄纱,本来有些昏黄的月光一层一层铺进来,透过窗帘变成一系乳白色,像流曳在羊绒地毯上的牛乳。

    温如雪将人揽在怀里,两人盖同一张被,都捂出一身细细密密的汗。大概察觉到李牧已经醒了,温如雪动了动,在他赤/裸的颈项边轻吻了一下。李牧略略回过头去看他,两个人唇舌很快胶着在一起。

    “温先生,你不怕感冒病毒?”接吻间隙李牧含含糊糊说,却一伸手捉住温如雪睡衣领口,并没让他退出的意思。

    温如雪没说话,伸手探到李牧胸前,沿着薄衫领口一颗一颗扣子解下来,剥出一副赤/裸裸鲜嫩身躯。

    两个人深深浅浅吻了一会,唇舌胸膛都像泼了蜜一样黏在一起厮磨,心跳鼓点一样越敲越快。

    温如雪直起身,摸出床头润滑剂,俯下/身去仔仔细细扩张。李牧看着他一双眼,喘息不休。

    他说:“温先生,要是将来……嗯,你发现……我是个十足十恶人,所犯下恶性十恶不赦……连最心慈善人都容忍不了,唔!”

    还没说完就一声低吟,温如雪已经缓慢而坚定地插/进来。

    温如雪一边动一边说:“你总是爱想很多。”他轻轻拨开李牧额发,露出他一张因为胖仔出生而愈发温润细腻的脸。李牧大概被他弄到无法发声,苦苦压抑口里呻/吟,两只眼睛被逼的通红,湿漉漉沾着泪,好像一碰就碎的玻璃球。

    温如雪突然笑了笑,脑中想起第一次见他模样,李牧在他眼里还只是个小孩子,和温薇雅一般大小,适合做晚辈,而不是个情人。不过就算时光倒流,在一切不知情的情况下,大概温如雪还会选择把人留在身边,慢慢让自己变得缱绻多情,不可救药。

    李牧将食指放进嘴里狠狠咬一口,好像仅仅是想要忍住到口的呻/吟,又好像是要将自己从沉沦的情/欲里挖出来。他皎洁的肌肤上被汗水密密实实附了个透,又无处不在的留下温如雪粗糙手掌心带来的战栗触感。

    “唔……温,温先生,我刚刚……发了个怪梦。”李牧的身体被顶到前前后后耸动,一路两个软枕都被他拨下床去。两个人在床上翻滚纠缠,他却不死心非要分心说话。

    “什么?”温如雪不易察觉地缓缓加力,李牧还浑然不觉自己此时是砧板上一挂肥肉,篱圈里待宰羔羊。

    “梦到我有罪。”无法否定的罪,叫人挣扎凄苦,一点点迷途深陷寝食难安,陷入泥沼不能自拔不得往生。

    “哦?什么罪?杀人分尸还是绑架勒索,或者贩/毒走/私?”

    “不知道……”

    李牧歪着头,似乎有点不堪承受,他攀着温如雪肩膀,终于没心思去想别的事,猫咪一样蜷在温如雪怀里。

    月光照进来,月亮不晓得走过多久……

    “嗯……你还不结束……”李牧成日里被修剪的光秃秃的指尖情不自禁在温如雪赤/裸的肩背上抓挠,今天老人家有些亢奋,太过持久。

    李牧已经泄过一次,这时候下面已经被顶到松松软软,温如雪伸手下去摸,那地方被磨蹭到火热粘腻,水声潺潺,似乎立刻要化开一样。

    “快点结束……我很困……”李牧在温如雪吻下来的时候柔顺地迎上去,软软的舌头被叼走吸住,热情过头。

    李牧隐隐约约感觉不对,勉力睁开一点眼睛,立刻被老人家从被窝里抱起来,放在腿上自下而上顶弄,这姿势着力点不同,连下面两个囊袋几乎都要顶进去。

    “温如雪,你今天……喝了王八汤?……还是在外面受了刺激……要回来,折腾我……”李牧被揉到浑身通红,迫不得已伸手推拒,立刻被更紧地抱进怀里。他睫毛上挂出几大颗泪珠子,被逼到再忍不住高声呻/吟起来。

    李牧额头顶在温如雪肩膀上,没力气发声,下面又落尽老头子手里,指腹在溢满液体的小孔轻轻刮蹭,引出一阵战栗。

    疯了,老头子今天是要疯……

    最后一刻来临的时候李牧有些愣怔,虽有才涌上怒意。他一口叼住温如雪耳朵,用力到在上面留下深深牙印。

    “老不休!快带我去洗干净,你还想我进一次医院不成?”

    温如雪只是笑,下面也依旧埋在里面不出来,抱住李牧的动作就像抱一只大号布娃娃,前后左右撒娇一样晃。

    他细细密密亲吻李牧脸颊,挨挨蹭蹭之后下面又颤巍巍硬起来,这次真将李牧骇到头皮发麻。

    他捧住温如雪一张脸,嘴巴对着嘴巴亲了个响,谆谆善诱:“温先生,年纪大了要懂得养生,免得到老中风偏瘫痴呆症,百病缠身都因为曾经不晓得节制纵/欲/过度,说出去多丢人?”

    温如雪对李牧的话全然充耳不闻,将人往床头一按,又从背后深深浅浅抽/插起来。

    他说:“不,我不怕老年痴呆,哪怕变癫佬也赖住你。你不是说有罪要赎?其实所有罪孽都是未完成的爱恨,你一辈子跟着我,我给你足够时间赎罪。”

    李牧已经瘫在他怀里不会动,只当老人家床上一时情热,不预备理他太多。谁知他随即深深一顶,顶到李牧身体都打了个挺。随后说:“一个胖仔哪里够,好不容易找到你,多生几个好不好?”

    李牧听他话呼吸一窒就要拿脚踹人,谁知还未挨上温如雪皮毛就被捉住一只光滑圆润小腿,细细脚脖子被拉开,随即两腿大大分开搭在他胳膊上,面对面又被攻进来。

    到结束已经是凌晨,温如雪撒过火,体体贴贴细细致致将人抱去浴室清理,一具细白温软身子上全是暗红色暧昧痕迹。

    李牧勉勉强强在他怀里睁开一只眼,若不是此时老人家还有用,简直想张口骂人叫他滚蛋。不过今夜与以往不同,两人相处日久,李牧也渐渐懂得揣摩老头子心意,也或许是老头子故意暴露出自己让他揣摩。

    “温如雪,你现在可以说了?是温梁对不对,他出事了?”

    “嗯。”两个人说话全是气流音,空旷寂静浴室里却显得格外清晰:“昨天上午,是医疗事故,不关你的事。”

    洗浴的水声突然沉寂下来,李牧沉默了一会,重新闭上眼,然后说:“哦,是啊,不是我的错,是他罪有应得。”


☆、Chapter 51

    第五十一章

    于是胖仔的百日宴和温梁的葬礼几乎赶在了一起;温如雪有心带李牧出国注册也要放一放。小东西成日里咿咿呀呀热闹的很,全然不晓得大人心情也不知人生疾苦;他不爱哭,反而很喜欢笑;而且声音清脆;用时下流行语来说;就是很治愈。

    小胖仔白天当日李牧特地向花伯伯告了假,上午时候刚刚从港大回到家;一进门;屋内顾嫂保姆厨师司机站一排,当然还有五六名特派员,虎背熊腰往那一站,不小的客厅几乎都被塞满。

    顾嫂说;温如雪临走前特地嘱咐,给李牧和小胖仔加势,还将自己坐骑那辆金闪闪的劳斯劳斯留下,连日常带在身边的老司机都放在李牧这栋屋。到时候一群温如雪心腹陪这位温家新上位的人物去赴宴,哪怕装腔作势狐假虎威,也很叫别人一翻大跌眼球。

    李牧笑了笑,刚刚从顾嫂手里接过胖仔,一转头,就看见天叔拿着温如雪的刮胡刀站在卫生间门口。果然,连梁天都在,他每次都要以从小穿一条开裆裤为名借用温如雪的刮胡刀,不晓得是不是老头子的东西特别好用。

    正午十二点整,小胖仔正式姓温,温新城大名被记入温氏族谱。温如雪说,红港对他来说是一座充满回忆古老却崭新的城池。李牧却恰恰知道,这是老头子老来得子,欢喜到像个小年轻,汉字实在博大精深,他一时间挑花了眼。于是顾嫂跑去庙里烧香拜福,求签求来的新城两个字。

    小胖仔一直被温如雪亲自抱在怀里,谁见了不管真心假意,都要上来夸赞几句。小孩子不懂事不认生,看每一张笑脸都是善意,咯咯咯咯对谁都笑,肥嘟嘟面颊上一只小小酒窝若隐若现。

    小孩子虽然胖,可饶是如此,白天时候眉眼也已经长开,简直同温如雪如出一辙。李牧托着下巴坐在一边无人理,女人家可以母凭子贵,可惜他却不行。

    李牧想,也许温家真是散财做哪些虚伪的慈善积了德,为何温如雪自ariel离开后就不再轻易留种,本来以为只有一个女儿给他送终,却偏偏在个男人身上喜得贵子。

    温如雪的世界,对李牧来说还是很遥远,生意场上暗流满布,一个不慎就是万劫不复,何况他还高高坐在许许多多境域顶端,稍有不慎就打入地狱,连轮回都没可能。

    这些东西李牧沾一点边就不敢再了解深入,仓库码头马仔帮,连阿sir都和他有私交。不过这对李牧来说似乎都不是大事,他只想读书,好好教育胖仔长大,然后依旧一辈子安生过活,温如雪介入了他的生活,他却不想介入温家的一切。

    李牧在宴会上吃吃喝喝耐心磨光,香槟酒喝了好几杯,对他的酒量也有点上头。海滨城市只有一点不好,海上潮湿咸涩空气经年不散。男士盥洗室一侧有一扇巨大的窗户,两扇窗户都大大向外推开,湿湿热热空气便毫无阻挡穿堂。

    李牧往脸上拍了点冷水,红润脸上的温度便稍稍降下去一点。他今天穿一套白色西装,整个人看起来很是修长挺拔,颇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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