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已殇-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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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午的时候，我趁职务之便，在黑板上写了一则通知：今天下午1：00，班师举行大扫除，请今天值日生带上水桶，抹布将门窗擦洗一遍，下午马上检查，知者互相转告。

中午那两个女生一般都会到教室看书，想这回有她们好看，然人算不如天算，中午她们两个都没来，我来的时候却看见她一个人在那边一本正经擦着玻璃，我正想起她和她们同是今天值日，伤及无辜了，不过还好是她。

我有点不好意思走过去对她地说：不用擦了，

她边擦玻璃边对我说：什么了？

我难为情地说：今天是愚人节，那通知是假的，

她停下手中的工作，瞪着大眼说：说什么？

那通知是假的，我低声重复道。

你找死啊！竟整到我头上来了，

我不是故意，无心之过啊，不知者无罪吗？我忙解释道，

无罪是无罪，不过我那付出劳动，总有点补偿吧！

当然可以，我下次免你一次值日，我滥用私权给她开出优惠单，

不要了，开玩笑而已，我才没小气，

我就知道你不会让我为难，让我搞腐败的，

少来，快帮我把抹布洗干净，

我知趣地把布拿去洗。

没整到那两个女生，我心有不甘，古有曰：无度不丈夫，我应该适可而止，可传到今人却变成无毒不丈夫，所以为达目的，我不择手段，我利用我数学科代表之便又拟了一个通知：十号到二十号同学，顺便把数学作业补齐，贵校要抽查，如果师为君，生为臣，那这就是假传圣旨，杀头之罪，可我还是这么做了，不过我在日期上四月一号处标上了三角形，事情败露后，可以为自己好开脱洗罪，为了不激起男生公愤，我向所有男生偷偷报了信，因为男生泄气的表达方式常是暴力，而女生最多只是逞口上之快，骂你几句，或最多本位的武力，捏抓罢了，所以我耍了除她外，当我告知她并没有感恩戴德，只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我知我负她在先，让她嚣张点，走时特吩咐道：**的信任，别出卖我啊！不然我会死的很惨！

凭什么我…会去破坏这好戏，

听到前半我很担心，听了后半我始放心。

下午后，好多女生都把作业补上去，其中包括那两个女生，因为数学老师脾气比较暴躁，故大家都比较敬畏，女生尤甚。

一放学后，我被数学老师叫到了办公室，我以为我玩完，怎料他找我目的是：挑选二十个作业比较完整整齐的同学，把作业上交学校检查，我的谎言竟成了预言，真是天意弄人，不！应该天助我也，本来我已在后悔撒了这个弥天大谎，不知如何收场，我就将谎就谎，将谎言进行到底，一切都迎刃而解。我告诉男生其实你们被耍了，真的要补齐作业，只是只要二十个，我们这好事都让让给女生罢了，男生都夸我英明，而女生那边也有所交待！一切顺在不言中。

晚自修第一节课，班主任到教室里检查，看见垃圾没倒，十分生气，拿我训斥，并交待我严惩当天倒垃圾值日者一人扫三天地，这是我就职以来最严厉的惩罚。

老师走后，我心里特闹心，因为今天倒垃圾者是走读，一放学我忘记提醒就走了，我本让他明天早上来时再倒，怎料…所以我决定只罚他一天就好，算是赎罪。

她看我脸色有点阴，用纸条问我发生什么事？

我这才想起今天是她监督值日，班主任曾这样规定：如果监督者当天通知值日者未到位，罚监督者一天。

我便回话道：老师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他说要罚你倒三天垃圾，我正为难着，

她回复道：不可能吧！你开玩笑吧！是不是愚人节想开涮我？

我回：我象是开玩笑吗？为了以儆效尤，这次我真的不能偏袒，别怪我铁石心肠，我只是大公无私，国有国法班有班规，希望你能够了解我的苦衷，人心散了，队伍不好带啊！你这次就辛苦一次，算是帮朋友一回。

她回：做人要厚道，什么拿朋友开刀？

我很严肃回道：拿朋友开刀，我象是那种人吗？枪打出头鸟，本来老师要罚你三天地，要不是我求情，你真的很让我痛心，相处这么久，我在心里是这样子！回了纸条，我上去把倒垃圾的座号改成她座号，在我语言行动双管齐下产生了共扼效应，她上了我的当。

她回话道：罚就罚啊！不就是三天值日，拜托不要把我的名字写的委委缩缩，写得大方一点，语气里带着挑衅和气愤，但我并不想现在就告诉真相，而是把这谎撒的天衣无缝，因为我觉得一个意想不到的谎会给人带来更多的是惊奇，于是我写了一篇谅解信：对不起，我罚了你，这虽然不是我本意，但你也知道，我是万人之上，一人之下，班主任大发雷霆，下达口旨，我只能遵从圣意，不敢拂逆，我真的是情非得已，实属无奈，望君知我懂我谅我，不过我想都是你的错，是你失职在先，让别人罚了三天地，我罚你三天垃圾，已是从轻发落，算仁至义尽，你要知道劳委劳苦委心，很多事我有太多的不得衷。古有曰：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不可也，不可也，为你让你良心不受到太大的遣责，我大义灭亲（亲密的朋友），用心良苦，以处罚来缓解你的愧疚，让你把愧疚溺死在劳动中，况且劳动最光荣！

第二天早上，刚好碰见她倒垃圾回来，我诧异地看着她，

看什么看，是不是幸灾乐祸？

别误会，今天好象不是你倒垃圾？

这回轮到她诧异，指着我说：那昨晚是骗我了，

我怯声道：是啊！昨晚我晚自修完给你最后一张纸条你没有看吗？我上面写：奉天承意，皇帝诏曰，今愚人节，与民同乐，天下大赦，不可思议地看看我：不可能吧！昨晚装的那么象，你那纸条我看都没看，就把它扔掉，我原想她看完纸条一定会开心的难以入眠，不过我现在肯定她昨晚难以入眠，搞不懂昨晚我对她什么那么绝情，

息怒，这样会犯了嗔戒，不关我的事，我本好心整你，怎料天意弄人，

你还好意思说是好心，昨天害的我都没面子，不要做无谓辩解，受罪吧！然后拿起扫帚向我挥来。

我忙喊：stop，帚下留人，容我一言，

那你说吧！

愚人节，开涮无罪，整人有理，

可惜今天不是愚人节，你还是乖乖尝我的无敌扫帚功，

你难道不知道法律惩罚是要以发生的地点和时间为准，那事明明是昨天的事，我是无罪的！

我才不管那么多，

我哀叹道：天下无道久矣啊！看她的扫帚向我挥过来，我喊了一声：wait，

她看了我一眼：有什么事啊？

没有，容我打扮一下，然后弄了弄头发说：头可打，发型不了邋蹋，

少臭美了，我动手了，

废话，

别以为我不敢，

真罗嗦，快点啊！

见她拿起扫帚，我深情款款道：我本我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增加一点大义凛然的气势。她的扫帚向我逼近，我横眉冷对，可当快到时，我还是下意识闭上了眼，

她哈哈达笑道：你还是害怕啊！

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惜草之情？

还敢把自己比作草，臭美，

我有点尴尬，对她相视一笑，一笑泯恩仇。她没有继续追究我，我就舒了心，想起她什么这么傻，又上了我的当，暗自庆祝自己大获成功，不自觉笑从心底爬上脸上，

你笑什么笑？

我恍过神，忙解释道：“你现在被我骗多了，疑心太重了，我问你一个问题：二十一世纪最贵是什么？

人才，

不是，傻瓜，

什么意思，物以稀为贵，二十一世纪人才多的是，傻瓜却很少，特别象你这样的傻瓜更是稀中之稀！

她恍过来，拿起扫帚向我挥来，我早已逃之夭夭。

呤呤呤，眼累手累的我听到下课铃，精神为之抖擞，最近整天与古诗词打交道，诗兴泛滥，心中不禁想道：此音只因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我条件反射径直走到走廊上，放眺远处的夜景，让被那可恶的数字可恨的字母可厌的文字折磨的眼皮闹别扭的可怜的双眼歇歇息，同时作作思维按摩，让那如纤维打起结的思念松松结。正当我陶醉在身心放飞的酣畅淋漓中，突然后面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头转过三十度，没人，再转三十度，看见她象个淘气的孩子恶作剧站在我身后，古灵精怪看着我，样子甚是可爱。为了满足她的恶作剧感，我故作被惊吓到抱怨地说：吓死我了，什么象倩女幽魂，老朽老矣，心不胜吓啊！

她从后面绕到我身边说：老人家，压压惊，要不我帮你捶捶背，舒舒心，

那就应美女要求，帮我这边捶捶，还真有点腰酸背痛，

还真的那么自以为是，你刚才看什么看得入神，好象被黑无常白无常勾去了魂魄，本美女在你后面站了很久你都没觉察到，

少臭美，大煞风景，你这不速之客，让我好色之徒于迷人夜景以不顾，不自觉地把眼光往这边移，你说煞不煞风景？

她宛尔一笑：这夜景黑不溜秋，何来风景，又何来煞风景，你是不是在那边想缸？

想你的头，竟敢诅咒我，我轻轻敲了她的头，她龇牙咧嘴好象很疼的样子，突然她眨了一下大眼睛说：你该不会在这边数星星，是不是读傻了？

亏你想得出来，要不我赏你一顿暴栗，让你数一下你头上的星星，

她忙求饶道：不要不要，我只想和你共赏良辰美景，跟我说说这景怎么美了？

你看黑色夜幕下的路灯象不象璀灿的宝石？

哪里象了，我想你是看书眼花了，

噢！差点忘记美女眼里没有美景，因为美女就是最美的风景，哎！可惜了这美景，纵风情风种，也形同虚设，美人，怎知怎知，我故意吊她胃口，我的话燃起她的兴趣，也燃起她的火气，她捶了捶肩膀：快坦白从宽，悉数告诉我，不要有所保留，不然…没等她说完，我就接话道：“不然要怎样，是不是要用野蛮行径来解决，我可不是你的男友，

她被我气的够呛，又无可奈何，一旁的我风凉的坏笑，

这回就让你占下便宜，我就当一回你的野蛮女友，然后上去要掐我脖子，你最好给我道出，呵呵…

女人真是恐怖，为达目的真是可以不择手段，

你愈是想知道我愈是不说，我大义凛然地说：你掐吧！我只有三个字：我不说，

自私自利的小气鬼，有美景也不与人分享，还整天说自己博爱，我看是薄情薄义的薄爱，

本人何辜，受此侮辱，面对美女的严刑拷问，你问什么，我只有三个字：我都说，我深深吸了一口气说：准备好了，可以问了

她配合抬了手说：请听题，如实告诉我刚才在看什么？

好，现在有劳你把眼镜摘下，再看看远处的路灯，别有洞天在此。

她有点不信摘掉了眼镜，看了许久都没说话，旁边的我着急地问：什么样了？好看吧！

她依然没理我，突然很兴奋对我说：真的很好看，路灯变得好大好发就象闪烁的大钻石，瑰奇美丽，看她开心的象个孩子，我也笑了，好&书&网｝久没看见如此开心地笑，这杀人用刀的高三，没收了我们所有快乐，榨干了我们所有激情，扼杀了我们所有兴趣，每个高三学子象个行尸走肉，表情木然，目光呆滞，特别据高考不到两个月，每个人都拿青春赌明天，早读，黎明时分，晚自修，月洒西楼，就连午休也是休息片刻，马上回来。她也不例外，换了一副眼镜，想是度数又增加了，有时候我想，如果眼睛度数的增加与考试的成绩，我想我也愿意。

你在想什么？她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恍过神说：我想起你以前的一篇关于近视文章，

什么？我怎么没印象？

写在一张纸上，就几句，我记得有句：近视的人是有福的人，一个他拥有两个世界，一个清晰，一个模糊，

想你最近学习这么刻苦，是不是对我第一位置有所企图，

哪敢哪敢，我没那么大野心，你放心吧！我只图个看得过去成绩罢了，她笑着说。

这的确是她的实话，她曾跟我说过她家里重男轻女很严重，要不是他哥哥支持她，她高中都上不了，如果要上大学，除非能考上不错的院校，不然一切只是徒然。

量你也不敢，我告诉你高处不胜寒啊！非你能受的可然后调个很凝重的神情，大有别人安知其苦的样子，

没事装什么成熟，她笑话道，

啊？被你看了出来，没劲，伤自尊，

谁叫你演的没有一点技术含量，那你高考完要什么疯狂，她突然转了个话题，我被问怔住。

这个问题我没考虑过，所以我没有正面回答她，只是说：我没想过，不过那时心情肯定不错，心情好，做什么事情都好，那你呢？

她思索一下说：我可能会和朋友在外面玩几天再回家，以后毕业了，想出去就比较难，

我们那边是个很传统的地方，女孩子管的很严，家长一般都不会随便让女孩子出去疯玩，突然感觉高考后也许我和她就会象相交的两条线，顺着时间的路辙渐行渐远，

你准备我们都沉默了，气氛突然有点凝重，其实我自己都不敢想象高考那天的到来我会怎样，我是如此害怕那天的到来，所以连想象的勇气都没有，不想为静，

今日只谈风月，不宜论及高考，她打破我们沉默的僵局。

我笑着说：你知道风花雪月是什么意思嘛？谈风月很让我想到谈恋爱这意思上，如果真要谈，我倒是很乐意，

不好意思，口误，我的意思说点开心的事，

噢！这样啊！那我最开心的事我今天买的彩票中了特等奖，那我明天肯定要叫一辆灵车开到学校，为那让我们欢喜让我忧的书风光举行火葬，你看多博爱，对书都这么有情有义，像我这样的好男人哪里去找啊！

她微微一笑说：有创意，我喜欢，特别关于你是好男人一说更是有创意，你竟可以说出这样不着边际的话，

我本来就这么优秀吗？我作乐一个很无辜的表情说。

铃铃铃，上课铃响乐。

别浪费表情，上课了。

关键时候，怎能响铃，我对这铃恨之入骨，真想大卸成一个个零件。爱也铃声，恨也铃声，我有点郁闷地说：知道了，

她欲走进教室，忽然转过身说；今晚和你聊天，真的很开心>；

高考的前三天，老师大发慈悲，给我们三天自由，让我们自行把握安排，可我总觉得这温柔的慈悲是一种极度的残忍，我们本想一鼓作气直赴战场，却来了个不合时宜的终场前休息。

临时抱佛脚是我一向的优良作风，我将优良作风进行到底，还是照常到教室临死挣扎，不过有这优良作风，不止我一个，我旁边还有很多这样优秀可爱的战友，其中还包括她，这多亏应试教育感召。

有时她会问我一些问题，不过常常探讨探讨着就探逃了－逃题，探讨起生活。

高考前一天晚上，我们还是在教室不约而遇，她笑着对我说：“考你一道物理题，说不准后天就会考出来，

这么有价值的题目，那快快道来让我受用，

恩，好的，有一只熊不小心掉进陷阱，一秒后掉到底部，陷阱深五米，问这只熊是什么颜色？

我看了就懵了，不知从何下手，我疑问道：这是物理题还是脑筋急转弯？

两者合一吧！我提示一下：跟重力加速度有关，

我算了一下加速度刚好是10m/s2，可我还是猜不出答案，只知道熊不是黑色就是白，便随口说是白色，

她拍手称赞道：好厉害，就是白色，因为它是北极熊，只有在两极重力加速度才是10m/s2，

听完我好生惭愧，可我想留在心里永远是无所不知聪明无比的美好形象，所以我还是要强的说：小意思，过奖过奖，她不知道其实她真的过奖我了。曾经看过一个争论：生活需要善意的谎言？当时我是极力反对，谎言就是谎言，哪里有善意的谎言，纯属只是个体面的借口，可现在我发现生活真的需要善意的谎言，它不是借口，而是无言的情。

恋已殇（十）结局

　六月七号，曾被我议论过千百遍却从来没见过的高考戛然而至，很有见鬼的感觉。

七点半我们就集体乘车到隔壁中学，奇怪的是没有上战场的紧迫感，倒是有点出去旅游的小喜悦，难道是我们心理素质太好还是我们早已绝望，高考对我们只是潇洒走一回，过把瘾就好。

十来分钟后，我们到达了高考试点，校门口人山人海，好多家长都前来捧场，突显着高考的隆重。人群熙攘，我突然看到我妈向我走来，我很是惊喜，昨晚我跟她说好明早不要过来。她塞给我一个蛋说：吃了才会考状元，

为了不让她失望，我干巴巴将那蛋超渡了。

第一科语文还算顺利，就是怕作文有点离题，

第二科数学发挥失常，那些题目跟模拟卷很相似，可当时头脑就象死机的电脑运行不来。走出考场，我无比沮丧委屈，虽然已是午后，阳光还是刺痛了我的眼睛，当我看到门口等待的妈妈，

我只想逃避。妈问我：考的怎样？

我很模糊地说：不是很好，有一两道题没做完，

妈妈就开始紧张起来：怎么会这样？

可能这次比较难，别人可能也没做完，很正常，这次我又说谎了，

第二天理综考试，我大开眼界，各式各样的作弊绝技尽收眼底。

这场智慧与阴谋的竞赛，有几位由于演技拙劣，惨遭出局，被取消考试成绩，我们也沾了他们的光，陪他们等监考老师帮他们安排妥当，一点多我们才恢复了自由，我突然明白监考不敢轻易对作弊学生下手，不是因为他们仁慈，而是实在后果很麻烦。

下午的英语考试并没有因出头鸟的悲惨命运所吓退，作弊的人充分发扬着大无畏的革命精神，毫无保留使出各自绝技，一股此时不抄，更待何时的气魄！

当所有的考试都已结束，我们却不知道怎么面对这样不堪的结局？高考一次，我们早已元气大伤，志气消沉，我想我们再也不可能为某个目标而义无反顾，再也不可能！

回校的路程，本应是兴奋欢喜，可我们还没疯狂，却已沉默，一路上沉默的凝重！

抵校时，天空已有夜的色调，朦胧迷离，教学楼的灯已亮起，然已不为我们而亮，而是为了那些高二学子发光发亮着。

下车后，同学间彼此道别，自古女孩多念情，个个都夸张拥抱一起惜别，就差没有抱头痛哭。

男生要强，每个人时刻都异样坚强，两掌相击，笑着说道别，好象谁伤感谁就不是男人，

我恶作剧跟同学深沉地说：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的心情很沉重，结果他们笑得撒手人寰！有个说法男人比女人寿命短是因为男人太坚强太爱面子，把太多的东西压抑在心里，看来不无道理。

家在附近的同学收拾好东西就回家了，本来我也是那么计划，可最后计划还是赶不上变化，决定做回晚上不回家的男人，明早再回家报到。

我和宿友一如继往我们的选修课，开张起八十分，中途甚觉没趣退出，一人在校园内徘徊，不知道该去哪里，站在走廊上发呆就象等待的戈多在路边茫然等待。

不知过了多久，刚好政治老师经过，他问我：等人嘛？

我无奈摇了摇头说：没有，

没事做嘛？我这边有教工锻炼房的钥匙，你找几个人去打乒乓球吧！

我感激点了头说：好的，接过他手中的钥匙，

我回宿舍拉了几个同学过来一起对打，特酣畅淋漓，不象平时人多台少，要每球必争，想着如何打赢对手，小心谨慎，特累，就象下棋并不累，想赢别人才累。

我放肆疯狂的扣球，不管球是否能过，只求一种解脱和发泄。

很快我手臂已开始酸痛，汗溢全身，眼泪是心在哭泣，汗则是身体在哭泣，因为它真的累了。

筋疲力尽的我找了处草坪，平躺而下，面朝苍穹，独自漂泊的月牙儿象极了夜的嘴唇，柔和的月光是她美丽的唇影，一天的星星像淘气的孩子向我眨眼睛，草丛里夏虫在不知疲倦地呤唱，将自己置身于自然怀抱，什么都不去想，身心放松到了极点。

沉醉于夜色的我不多时已睡意朦胧，携周公共游。

在我沉睡梦乡不知归路时，突然有人推醒了我，我睁开眼看见她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你怎么躺这里就睡着了？你猪啊！她有点责怪地说，

我顿了顿神不好意思的说：我也不知道，躺着躺着就睡着了，挺舒服的，

早知道不叫醒你，冷死你算了，

看来我还要谢谢你的救命之恩，

算了，恩恩相报何时了？

谢谢成全，其实我也没打算报恩，你怎么会找到这边来？

哼，谁找你了，不小心绊到才知道，

别告诉刚才你是把我踢醒！

没踩到你已经很好了，谁叫你随处乱睡，她得意的说，

你确定你是踢醒我？

什么了？

我觉得你得了手足分不清症，我醒时你明明是用手在推我，

找死你啊，我欲居高临下掐我，我咕噜起了身就跑，让她未能得逞，

她曲膝坐在草地上干瞪眼说：你给我回来，

我站着那边坏笑，不理她，

僵持了一会儿，她可能也觉得无趣，很享受躺在草坪上，懒洋洋地叫我道：回来吧！大人不计小人过，

我回到原来的位置坐下，居高临下看着躺在我旁边的她，我的心跳在加速，这姿势充满着诱惑，

你也躺下吧，不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