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已殇-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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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我睡的很安稳，我庆幸演讲之声无绕耳三日不绝。

早自修，她问我：入选了没有？

结果还没出来，但这次我没猜中过程，我想我会猜中结果－我入选了。

这么自信，

没办法，那些老师很多教过我，万水千山总是情，何况师生之情乎？他不看我面，也看他面。

噢！这样，你昨晚演讲的怎样？

象放屁！

放屁？她疑惑看着我。

是象神仙放屁－不同凡响，

那你是表现的很好了，

不，应该是对手表现太差，糗态百出。

说来听听，

好的，…

下午第三节课，有个学生通知我班的体育委员到会议厅开会，我知道他入选了学生会主席，而我也知道我落选了，一家欢喜一家忧，真有点女友嫁人了，新郎不是我的那种失落感！

你什么没去开会？不知情地她疑问道。

我说不知道，没通知我啊！我有点不开心地说。

怎么可能？肯定是忘记通知了。

无所谓了，反正我也不稀罕，我负气地说，埋头看书。有人说寂寞的人总爱说无所谓，其实爱面子的人也是这样，明明在乎，但偏偏假装无所谓，

她看我不悦，就没有继续问下去。

眼前都是文字，而我一个字也看不进去，我原以为这次竞选只是形式罢了！象主席，学习部长，老师早有了人选，而我天真以为是自己，真的有点可笑。

几分钟后，我班主任到教室开班会，也诧异地问我：怎么没去开会？

我说没有通知啊！我有点难为情地说。

怎么会这样，我刚才碰到政教处主任，我问他，他说你已经进了，第三节课开会啊。

我不知道这里面到底什么，我只知道真的没人通知我，所以我也不知道该什么回答？这时，刚才那个学生又回来问：xxx是谁，老师叫他过去开会。

他打破了这尴尬的局面，我向他招手示意我就是。老师拍了我的肩膀：快去啊！

我点了点头，跟着那学生出去，感觉步子格外轻盈，有人说天使之所以能飞，是因为它把自己很轻，人之所以步子轻盈，是因为他喜悦心而变轻，这一点也不符合牛顿力学，而与爱因斯坦的相对论更是背道而驰，因为人在移动中，心会变重才是。

到会议厅时，老师和成员都到齐了，

会上，老师讲了些学生会职能，不过用得夸张主义，说的好象没有学生会学校就不能运转，真有点男人说情话时：没你我活不下去的屁话。然后又说了些客套话，说对这届成员非常满意，叫我们要团结，最后给每个人颁发学生会胸卡，当时看到学习部长三个字，真的有一种优越感，虽然那胸卡很简单，连名片都不如，名字，职务是用钢笔写上，但我视他为宝，感觉它有一戴添骄蓬蔽生辉的神奇功能。

会后学生会集体成员拍张照，我挑了一个偏僻的角落，不是我照相不好看，总感觉在学校担任职务并不是很光彩的事。

照相后，我们留在那边互相认识，我也知道还有两个副学习部长协助我工作，一个是初二，一个是高一，刚好两个都是女生，所以有点女秘书的感觉，倍儿有面子。我们彼此礼貌性自我介绍，寒喧了一下。

晚自修一过来我就向她炫耀了我的学习部长胸卡。

恭喜大人走马上任，实乃百姓之大福，学校之大幸，她象古人向我道贺。

哪里哪里，只是个小小学习部长，羞于启齿，你言重了。我有板有眼的配合道。

大人你谦虚了，学习部长在古代可相当二品侍郎，位居之高非吾侪能向迩？

难得姑娘如此抬举我，我受之虽有愧，拒之更是不恭，谢过谢过。

还真会演啊！她笑嘻嘻地说。

其实我是个演员，我模仿《喜剧之王》说道。

不过我更是一个父母官。

看你当官，我就想起孙悟空当弼马翁－猴子沐冠。

人一出名想不被人诽谤，难啊！你知道吗？当年算命先生说：这孩子有前途，下巴有颗福痣，是福禄之相，手有七螺，是贵人之命。

算命先生的话你也信，迷信！

科学家都无法证明世上没有鬼，迷信，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你看我现在不是当官了，我据理力争地说。

你那是当官，不就是个小小的学习部长。

看男人要看男人的将来；一叶知秋，见微知著，别看现在只是小小的学习部长，以后可能就是教育部长了，人的潜能，让一切皆有可能。

那也只是可能，那算命先生还说了什么？

其他我不是很清楚，好象还有说我二三尘缘才到，遇命中之女，

那这个你也相信吗？

我当然不信了，二十三岁尘缘才来，我可能都结婚了，如果我有读大学，那意味着大学四年都没恋爱，这简直是初一出满月－不可能的事。

那可说不一定，以你性格，一切还是皆有可能。

你别幸灾乐祸，如果我真找不到心爱的人，也都是你惹的祸，是你让我违背了誓言。

哼，又打我主意，我忘记告诉你－我是孤鸾命。还有你不是相信算命先生，说你二三尘缘你就不信了？

我刚才不信，现在信了，我碰到你这孤鸾命，更不得我会尘缘迟来。

呵呵，算你倒霉，你真的算过命吗？

当然了，你看我这下巴下这颗福痣，还有我手上真的是七个螺，皇帝命。我小的时候我的偶像就是算命先生，不管晴天雨天都带着一把黑伞，再加一个墨镜，手里拿着羊角敲着，很神秘的感觉，又给人一种目空一切睿智的感觉，小时我有个梦想就是当算命先生呢！我还借了一本《手相大全》研究过。

你会看手相，真的吗？她有点不可思议地问。

当然了，你以为，

那你帮我看一下。

好的，愿意效劳，我很自然想去握她的手，可没想到一下子缩了回去，有点惊吓得看着我，让我好生尴尬。

不好意思，我讪讪的说。

不关你的事，只是我不习惯男生握我的手。

以前有个女孩和我玩一个游戏，她让我的掌心向上对着她的掌心，中间隔着一张纸，然后彼此相拍几下，突然去拍打她的手背，她迅速缩手，拍到算我赢，没拍到算我输，输了要互换位置。后来我跟我同桌也象她和我那样中间隔了张纸，结果她在旁边咯咯地笑，我奇怪问她：什么了？你干吗要用纸隔着，

我说我们刚才不是这样吗？

笨蛋，男女受授不亲，才用纸隔着，她笑话道，当时我对这女孩就好生好感。

以前有个棘手的问题：什么样的女孩最美丽？有说是温柔，有说是善良，有说是认真，但我觉得应该是矜持的女人最美丽，而她也是这样的女孩，让我平添一些倾慕之情。

我知道，女孩子矜持点很正常，那你掌心向上，把手摊放在桌上就可以，

她会意一笑，按着我做。

我指着她掌心介绍道：手相有男左女右之分，最主要是三大掌纹，靠拇指这条是生命线，靠小指这边是感情线，中间这条是命运线，总的原则，线明朗直长比较好。你的感情线明朗，周围有很多上升的支线，表示你对爱情明朗，而且有博爱之心，乐于助人，所以你不但可以获得友情，且可享受美满的爱情。

噢！那你呢？

我感情线也算明朗，和你不一样，没有支线，直至食指基部，表示诚实可靠，有道义心，爱情纯真，

挺准的吗？

你也觉得我那么优秀嘛？我也这么觉得，

没说你啊！我说我自己啊！不过不是还有什么婚姻线，

婚姻线就是和感情线平行的这条，因为是辅线，所以不是很清晰，我认真帮你看一下，

贤妻良母你啊！

你的婚姻线向中指，食指的方向慢慢弯曲的人，非常有同情心，当爱上一个人的时候就会全心全意的付出，不求回报，而且非常忠贞，不容易移情别恋，尤其当爱情出现困难时，你都会伸出援手，很能体贴对方的感受，我看完有点兴奋的说。

本来就是嘛！那你呢？

我跟你差不多，所以我是绝种好男人，我把左手摊开给她看。

又臭美了，你的感情线跟我真的很象，不过周围有好多细细的交叉啊？

你的眼睛是雪亮，那代表我拥有很多爱慕者，但能做到保全令人羡慕的婚姻生活，哎！都怪那该死的魅力。其实我也很喜欢星座占卜，那个也很准。

政治老师真是白教你了，怎么教出一个你这唯心主义者。

这不是唯心，星座占卜真的很准，有一定科学性，当年牛顿晚年都在研究星座占卜，

好了，不跟你说这个，再一个月就要会考，我现在对唯物和唯心还是有点分不清，你身为学习部长，是不是有责任指导我一下？

那是，解同学之疑，此乃我份内之事，我还是举个例子来解释唯心和唯物比较容易：别人说你是美女，所以你是美女，这是唯物主义，别人说你不是美女，所以你不是美女，这是唯心主义。

你不要拿我开涮啊！怎么意思啊？两句还不一样吗？

怎么会一样，其实唯心与唯物最大的分歧点物质还是意识是第一性。

别人说你是美女，那是因为你本来是美女，所以人们才会形成你是美女的意识，这是物质决定意识。别人说你不是美女，可你本来是美女，三人成虎，说多别人就真的认为你不是美女，这就变成了意识决定物质。你现在懂了吗？

原来是这个意思，你还不如说：唯心主义者说你是猪，所以你就是猪，唯物主义说因为你是猪，所以你是猪，我可能更容易懂。

恩将仇报这词语我不敢乱用，不过用在你身上倒是心安理得，

这什么是恩将仇报，是触类旁通，

我看是旁门左道，

那也是你教出来，

徒弟领进门，修行靠个人，那只能怪你慧根不净，

谁承认你是我师傅了，不就是个学习部长，

学习部长已经很大，明天晚上有校园十佳歌手比赛，你要不要过去，我可以给你占个位置，看我是怎么一手遮天。

不去了，没什么好玩！

真是负我雅意，让我展示一下权利的魅力的机会都不给，那我一个人放心的去看美女。

放心看美女，什么意思？我去你就不放心吗？

我吓了一跳，这漏洞也被她察觉到。

当然不放心了，你这大美女过去，我哪可以放下心思去打量别的女孩子，我的心早被你勾走了，你说你罪不罪过？

能不能让我摸摸你的脑袋？看是不是电脑，怎么转的这么③üｗｗ。сōｍ快！

不行，女人腰男人头，男人的头象女人的腰是不能乱碰，不过我可以告诉这是如假包换的人脑。

还不让人碰，谁爱碰你的头，碰了还脏了我的手，

虚伪！洗发水，我一直用海飞丝，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

切！我还是读我圣贤书，不闻耳濡之言．

学生会主席新官上任，急着想做点功绩，校园十佳歌手比赛是我们高调出场的时候；所以要求我们集体亮相。晚上六点，我们就被催到教工活动室帮忙布置。

主席竟差遣我去看门，这简直是让将军看城门－大材小用，我虽愤愤不平，但也只能屈心委志惟他是从。一人之下，纵然万人之上也枉然啊！

看门的职责是限制无关人员的进出，人满为患，不过这绝不是因为比赛在学校太有轰动性，怕引起疯狂粉丝的暴动，只是因为这场地太小了，除了参赛选手，评委，学生会成员，实在不能再容下多少人，所以不得不进行计划人口限制。

看门是充分体现你智慧与口才胆量与正义的富有挑战性的职业，我要说服千百个明正言顺欲闯此地的不速之客，因为校规没有规定不能踏入此地。

教工活动室的门是玻璃门，所以你不能把门一锁眼不见为净，充耳不闻，这是一个充满恐吓人情诱惑的门，你可能遇到蛮横无理的男同胞，你能不心惊胆寒？你可能碰到你的同学朋友，你能不动之以人情？你可能邂逅到美丽可爱的女孩，你能不心慈手软？然而我恰恰是个胆小怕事，爱讲人情，难禁诱惑的人，特别对美色的诱惑的免疫力几乎没有。

虽千万难吾往矣，因为我夫运筹帷幄之中，决策于千万难。

如果碰到蛮横无理的不善之客，我就故意装傻对他说：你是不是要找老师？是的话，我叫老师过来和你说。高，实在是高，表面上好象是热情想帮他，这样就可以不得罪人，其实是狐假虎威隔山牛，一物降一物，那些人可能会很客气对我说：谢谢，不用了。

如果碰到自己的同学或朋友，那要具体对象具体分析。如果只是普通朋友，我最要跟他讲人情，说自己是多么想让他进去，实在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爱莫能助，心有苦衷。因为人情，所以他们也要跟我讲人情，不让我为难。如果是特亲密的同学朋友，我就开门偷偷告诉他，随便拿张纸，涂鸦些什么，然后正大光明去敲门，说要拿资料给老师，我顺其自然让你进去，一切也顺理成章，不激起公愤。妙，实在是妙。

如果碰到是美女，我就和她僵持，虽隔着玻璃门，不能亵玩但可近观。如果美女欲走，我就开门叫住她：同学，回来一下，老师叫你，博得美人心，又让美人归。绝，实在是绝。也许也只有我这么聪明才会想出这样的绝招。

一切尽在我掌握中，校园十佳歌手也如期如地在教工活动室在学校曙目及学生会操办千呼万唤使出来。

当时我们准备十个评委席，结果只剩下六个空位置，也就是说我们竟请来了四个评委，而据我所知，他们都不是音乐老师，我只知道其中只有我数学老师会吹笛，所以很替那些真正高手担心。

我们为三十名参赛选手准备的六十个位置坐无虚席，不是他们都是胖子，一个人要坐两个位置，都怪那看门的家伙办事不力，让每个选手都带了一个亲友团，不过声明一下那家伙不是我，因为后来这桩美差被保卫部部长垂涎去了，我天衣无缝的策略落花流水春去也。

保卫部部长是那种脸上写着“憨厚”的人，不象我那么狡黠，傻愣傻愣很多人乘傻而入。

后来他召集他手下所有成员，组成八个人华丽军团，八个人都可凑成一出八仙过海戏，就看一个门，人多粥少，为了让人人有事干，保卫部部长开门揖盗，敞开大门迎鬼子，我想当时就是惟恐天下不乱，结果场面有点失控，他们出尽了风头。

我步入正轨，安排去帮主持人写稿，可惜我写的东西都是上不了台面，写了几张都被我回收回来，特别最后一张写的《小薇》与《让我轻轻告诉你》的承接台词：轻轻的小薇走了，正如她轻轻地来，轻轻告诉你，下首是《让我轻轻地告诉你》。这稿件生不逢伯乐，也被无情退了回来，伤自尊，没劲，一气之下，弃笔而去，让两个助手料理此事。我找了一个好的视角，一个人静静欣赏女孩子唱歌，自己舒坦去！

沈从文是个完美主义者，有一天清晨，他看见一个打伞的胖女人从石桥上走过，他很伤心。我现在终于能体会到他那时的感受，当我闻见一个美丽女孩发出地籁之音，我也很伤心。可当我闻见一个平庸的女孩发出天籁之音，我也很伤心。这样的悲剧在比赛中体现的淋漓尽致，所以我一直都很伤心。唯一值得欣慰的是我长了见识，明白了人不可貌相的道理。

比赛结束后，学生会的领教老师留下我们，让我们好好总结和提出建议。

这次算是学生会的处女事，所以每个人都比较积极，任务完成算是漂亮，基本没有什么建议，只有保卫部部长有个建议。

当时我们和老师都凑过来等他高见，怎料他提出一个不痛不痒的建议：学校能不能配置一些棍子，不然女生挤过来，都不好意思挡开。

当时我们差点笑炸了肺。如果周星弛在旁边，肯定要大喊一声：哇靠，有没有搞错！领教老师不敢象我们那么放肆，强忍着不笑的痛苦很认真对他说：我会向学校反馈。以前看过一则消息：有个英国警察看见一个游人在大街上踩到香蕉皮摔了个四脚朝天，警察碍于身份憋强忍不笑，结果憋死了。所以刚才领教老师那是多么崇高无畏的行为。

散会后，领教老师给我布置了一个任务，让我把分数处理一下，取前十五名。当时有种姜太公八十为相大器晚成枯木逢春的感觉，感激接过那评分表，象是接了圣旨，师恩浩荡。

回宿舍后我就向舍友炫耀，结果麻烦从口出，我一舍友他弟弟参加了比赛，他爱弟情深，叫我作假，让他弟弟进入决赛。我很是为难，我查了他弟弟的分数，我更是为难，因为分数实在太低，就算在偏差可能的范围内我算错多加两三分，还是无济于事。

其实有时候越是难题它的解决方法越是简单，就象亚历山大一剑斩断了无人能解开的“戈尔迪乌姆”之结。

所以我决定从根本解决问题；我好言相劝道：你弟弟分数很低，如果即使让他进了也没什么意义，还不是他再献丑一次，我本想说是出丑，怕太伤他心，便改口为献丑；可换来觉得还是换汤不换药。

献丑是谦词，自己说那是自谦，可如果别人用自谦词评价你，那就另外一码事，就象你可能谦称自己小人，可如果别人说你是小人，你会有什么感受。我突然发现世界上骂人最毒的词语是那些谦词，什么鄙人，愚兄都是骂人良选之词。

我苦口婆心的劝说下；他终于知趣了。

那天晚上，睡的很不安稳，因为总有余音潜入眠，让我不得好睡。

第二天我醒的比鸡还早，早自修竟提前到了。

统计分数没有计算器，只好口算，还好口算水平不象美国人那么差，而且只有四个评委，四分之一柱香我就把数据处理完毕，取了前十五名，可我发现十六名刚好是是当晚那个唱《让我轻轻地告诉你》的女生，杨钰莹的歌我很喜欢，所以爱屋及乌，看那个女孩特顺眼，所以我决定帮这个女孩，将那个女生的分数进行了四舍五入，刚好与十五名并列，我想学校也不在意多一个，这样不伤到十五名利益，也完我目的，一举两全，我不得不对我的脑袋再说一次我爱你。

课间操，领教老师就过来找我，叫我不要处理，他要按除去最低分和最高分的计算法，且要取前二十名，我那时气冲气窍，却不敢发作，还好他没叫我重新再处理，不然我心脏肯定要气的淤青。

后来细细想想，还是觉得老师考虑的无微不至，从数学角度说：由于评委的能力有限，其分数误差大，全部加起来只会造成误差累积。我都怀疑这是不是提出的如此高明的意见。取十五名，决赛只淘汰五个人，这样对这五个人太残忍，而取二十名就比较人性化，而且也给没发挥者一次机会。我们学校的老师真的太有才了。

晚自修时，她问道：大人，昨晚歌舞升平，善否？

大善，只不过没你捧场，一切黯然。

少来了，那你昨晚在那边干什么？

做…做一个忠实的听众，我嗑嗑绊绊的说。

大人，好雅性，

那是，你以后不要称呼我大人，感觉电视上叫大人好象都不是什么好官，象我这样的父母官，你就叫我官人吧。

官人？有点奇怪啊！

怎么奇怪，官人官人当官的人，电视上好象经常这么称呼高官。

是这个意思吗？官人。她有点疑心地问。

没错，以后就这么叫了，我们读书吧！

几分钟后，xx，你找死你，她拿着字典说。

我看了一下，原来她用字典查了官人的意思是妻子称呼丈夫。

我真的不知道它还是那个意思，我指了字典另一个解释说：我只知道它指宋朝对一般男子的尊称，鬼知道它在早期白话文还有丈夫之说。

你就是鬼，你会不知道，

苌弘化碧，六月飞雪，我冤枉啊！

不用担心，现在还没到六月，

那五月冰雹，我还是冤枉啊！都怪我才疏学浅，不求甚解，望文生义，我大呼道。

看来你这个学习部长也不过尔尔，也会这犯低级错误。

我非圣贤，难得糊涂，无可厚非，怎可全盘否定我之名份？

呵呵，那我考你一个简单常识性的问题，看你这学习部长是不是吹的？

好啊！请出题，真金不怕火炼，真才不怕题练。

那你先重复说：老鼠老鼠老鼠…

做什么吗？莫名其妙！

你就按我的做就是了，

老鼠…老鼠…老鼠…我有点耐烦地说。

不行，语速太慢

老鼠老鼠老鼠…我快速地说，

猫最怕什么？她突然问。

老鼠，我近乎条件反射地说。

哈哈，她大笑道。

我这才意识我刚才作了一个猫最怕老鼠如此荒唐的答复，聪明的我竟被笨小孩给忽悠了，我的佛啊！

自古才子难过佳人关，我败的其所，我自我解嘲道。

佳人我就勉强当，才子好象没有啊！

我原以为我当官了，两张嘴说话，世界会有所改变，可现在发现世界依然没变，我还是被人欺负的对象，我哀叹道。

别叫了，没人会可怜你，要想以后不缺心眼，以后我的话都听点。

要是我再听你的话，我估计不是缺心眼，是没心眼，最毒美人心。

最笨老猪脑，

你又拿我的外号开涮，我现在可是有身份的人啊！你以后再敢说我，把你的外号也抖出来，宁可玉碎，不为瓦全，

OK，

以后别在我面前说英语，OK

噢你的头，这么不象话的话也只有你说的出，

想说就说，说的漂亮

那我就让你说的漂亮，我有个问题想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