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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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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这话,他已经放下了手机,方宝知道,警方那边已经追踪到了自己手机的信号,确定了他在山上,而崔正直已经有了布置。
果然,一枚信号弹忽然从一公里之外升到了天空,没过多久,就见到公路上快速的又驶来了四辆军车,方宝看得清楚,那车上有着武警的标志,这四辆军车的武警当然不足以包围马鞍山,可以肯定,在马鞍山的四周,已经布置了别的警力,形成了一个铁桶,要让他插翅难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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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自己所在的位置被定了位,方宝立刻向着山上爬去,在上次放那笔记本之前,他已经熟悉过这马鞍山的地形了,整座山虽然并不大,也并不复杂,可是要慢慢的搜索上来,没两三个小时也是不行的,而在这段时间,那卢处长派来的人已经到了。不过,卢处长的人虽然到了,但不能够保住他今晚无事,因此他必须想办法突破这个包围圈。
急速的向上攀登,没过多久,便到达了山顶,顾名思义,这马鞍山的地形就像是马的鞍子一样,是一个凹形,因此也有两个山顶,埋假笔记本的那块柏树林在右边山顶,而方宝此刻爬的是左边山顶,那边的地形比右边山顶要高一些,而在后山一侧,是一块陡峭的山壁,山壁看起来是没有路下去的,但方宝仔细的观察过,这山壁的岩石缝里处处长着杂草藤蔓,一路延伸,是可以下山的,而这里由于地形险要,估计也是围捕的人最大意的地方,在下面的人不会太多,他突围出去的机会也最大。
没一会儿,方宝就走到了山顶后山陡峭的边缘,借着朦胧的夜色,开始拉扯着藤蔓与杂草慢慢的往下滑,在这个时候,他能够听到有人相互呼应的声音,也可以看到强光电筒的闪烁,但是,显然这些人谁都没有想到会有人像猿猴一样顺着峭壁往下滑行,甚至连电筒都没有往这边照一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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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谨慎的下行着,一个小时后,眼看就要到了山脚,方宝便找了一处突出的岩石隐藏住了身子,然后拔通了朱瑛的手机。
刚听到朱瑛“喂”了一声,方宝就压低声音道:“瑛姐,卢处长派的人到米阳县没有?”
朱瑛显然也在联系着,闻言赶紧道:“已经到了,卢处长派去了六个人,现在已经把柴家兴和秦进这两个证人保护起来了,而且已经通知了米阳县公安局的人,让他们立刻把崔正直控制起来协助调查。”
方宝立刻道:“米阳县公安局的人照指示做了没有?”
朱瑛道:“我刚才打手机问过卢处长,他说县公安局的刘局长虽然答应了,但是说目前没有办法找到崔正直,他会加紧办这事的。”
方宝冷笑了一声道:“假笔记本的事汪茂峰就是告诉这个姓刘的,而姓刘的立刻就安排了和崔正直最好的柴家兴,这已经很说明问题了,我刚才还见过崔正直,他正带着公安局和县武警部队在米阳县城外一座山上围捕我,说没有办法找到,当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朱瑛听着,顿时紧张起来,道:“他们在围捕你,你没事吧。”
方宝道:“没事,这些人要想捉到我并不容易,瑛姐,县公安局和崔正直勾结的人很多,六个人实在太少了,你务必让卢处长再派些人来才能够控制住局面。”
朱瑛答应着就挂断了电话,自然是赶紧和卢处长联系去了,而方宝放下手机,却是摇头一叹,他虽然把崔正直引到马鞍山来了,可是,那刘局长无疑和他是一伙的,当见到省里来了专案组,保护起了两个足可以让崔正直毁灭的证人,然后还提出要控制住他协助调查,刘局长岂会不通风报信的。
不过,他很快微笑起来了,毕竟这一趟并没有白走,可以肯定,崔正直已经倒下了,再也不可能当副乡长,只能做一个亡命天涯的通缉犯,而他做的恶事,也会一桩一桩的被揭露出来,自己过去和此人的怨以及桂花的仇,也算了结了一大半。
知道崔正直跑了,他当然也不可能再在这里停留下去,此时快到山脚,山壁已经没有那么陡峭了,他便加快速度攀滑了下去,很快到了山脚,刚穿过一片树林,就见到前方有电筒的光束在晃来晃去,然后不时传来对讲机里联系的声音。
第四卷 潜龙在渊 第六十七章崔正直之死
第四卷 潜龙在渊 第六十七章崔正直之死
这场围捕不过花了一个来小时的时间准备,警方派出来的人和武警部队加在一起也不过两三百人,自然还比不上当初他在缅甸被洪三桥派人从空中到地面追捕的场面,但方宝也不敢大意,到了树林的边缘,仔细的观察着,却见前方大约三百米远的地方,每隔五十米站着一个人,手里拿着电筒向前照着,而这些人没有穿警服与军装,手里只拿着棍棒,立刻就明白过来,他们必定是被匆匆动员起来参加行动的民兵或者附近的村干部之类,负责的只是外围,而上山的搜捕任务则由警察或者武警完成。
这些人自然没想到围捕的对象会从悬崖陡壁上攀下来,因此都显得很轻松,甚至还有人干脆坐在了地上,只是将手电筒漫无目标的向前晃来晃去。
再次确定了这些人手中没有枪械,方宝也轻松起来,躺在地上稍稍休息了一下,然后站起身,忽然以最快的速度向前奔跑而去,当他跑出树林没有多久,那些手里拿着棍棒的男子就看见了,而且纷纷喝喊,立刻朝着他奔跑的方向迎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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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跑了两百米左右,有五个男子挡在了方宝的面前,挥舞着棍棒向他敲击而来,方宝也懒得和这些人纠缠,一脚踢飞一个,双掌劈翻两个,剩下的两个顿时骇得不敢上了,而他又继续向前奔跑,刚才在山顶的时候,他已经看清下面的地形,前面全是农田,晚上并没有什么人,而崔正直追捕他的网还没有撒到全民皆兵的地步,外面再没有人拦着。
然而,当到了一个土坡,挡住了那几人的视线,方宝却不再继续向前跑了,而是藏进了一片杂草丛中,因为他知道,警方的人很快就会接到自己从这边脱身的通报,此处离城区还有二十公里,再往前走,他就不熟悉地形了,如果警方把附近的村民通知起来围追堵截,就算这些村民拦不住他,处处禀报他的去向,他也会非常麻烦,所以,他必须声东击西,改变突围的方向。
果然,不一会儿,就有两人向着山坡下而去,只是他们速度并不快,显然也怕逼得太近,而方宝悄悄的探头去看山坡上,却见被自己踢飞劈翻的那三人还躺在地上叫唤,于是,他就悄悄的绕着山坡顶的边缘而行,由于这里有悬崖陡壁,布置行动的人以为是一个死角,派到这边的人并不多,除了那五人之外,虽然还有几人,但此时都在往躺在地上的那三人匆匆靠拢,去查看他们的伤势,而方宝借着一个机会,趁着夜色,又跑回到了刚才出来的树林之中,到了那块陡壁之下,开始向上攀爬起来。毫无疑问,在接到下面那几人的通知之后,所有的警察和武警都会从山上迅速的撤离,向后山自己刚才奔离的方向追去,因此前山反而是安全的了,他从那边走,才是真正的出路。
所谓“上山容易下山难”,攀爬的道理也是一样的,再加上方宝走了一次,熟悉线路,还没有一个小时,就爬上了山顶,而这时站在山顶上,他已经看到无数的光点正在山脚下聚集,围捕的人已经在撤往后山方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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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山势而下,沿着田野朝着城里的方向走,并不从公路过去,而是绕到了城市的侧面小巷进入,天还没有亮,他就回到了自己在米阳县南城租的出租房内,给朱瑛打了一个电话报了平安,就躺在床上睡去了。
第二天上午,还在迷迷糊糊之中,方宝就被放在床头的手机音乐声惊醒,拿起来一看,却是朱瑛的,立刻道:“瑛姐,有什么新的情况吗?”
传来朱瑛的声音道:“是的,的确有新的情况,崔正直死了。”
一听这话,方宝一下子就从床上弹了起来,失声道:“什么,死了,他怎么会死的?有没有假?”
朱瑛道:“我也是才接到卢处长的电话通知,他说米阳县公安局接到了一个群众提供的线索,说昨晚凌晨五点钟左右听到隔壁传来了好像开枪的声音,米阳县警方就破门进去查看,结果发现了一具男子的尸体,经过了仔细的现场堪查,确定这个男子就是羊街乡的副乡长崔正直,而在他的手里有一把手枪,从现场的痕迹来看,初步定性为自杀。”
方宝愣了半天,才说了一句:“**。”
传来朱瑛的声音道:“这个姓崔的人当然不是自杀的,但他死得也不奇怪。”
方宝叹了一口气道:“他死得当然并不奇怪,煤炭是米阳县的支柱产业,涉入这一行的政府官员不知有多少,省厅来了人,又有了两个重要的证人,崔正直倒台是必然的了,有一句话叫做‘拔出萝卜带出泥’,所以对某些人来说,崔正直这个萝卜不能被拔出来,只能烂在地底下了,只是他忽然死了,我还真有些接受不了。”
朱瑛道:“你知道这里面的内幕就好,其实在很多的时候,白道里有黑道,黑道里有白道,让人是说不清楚的,米阳县那些人的胆子敢这么大,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他们犯的事大,得的钱太多,不得不下狠手保住自己,对了,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想到与崔正直之间多年的恩怨,他忽然间的“被自杀”实在还让方宝有些适应不了,听着朱瑛询问,这才沉吟着道:“瑛姐,重庆那边有什么新的情况没有?”
朱瑛道:“有,判官和新来的公安局长关系很僵,送的钱他没有要,而且堵死了一些生意,现在判官很冒火,说是要给他颜色看看,让他知道强龙斗不过地头蛇,让王局长退后一步,不要逼得太紧,大家的日子都过得好点儿。所以现在重庆忽然出现了许多的枪案,治安看起来很糟糕,这就是判官给王局长的下马威,估计周强也是这个主意,现在他被调离了,当然巴不得重庆越乱越好。”
听着这话,方宝跟着道:“七哥那边呢,是什么态度?”
朱瑛道:“判官和七哥虽然近段时间为抢沙坪坝的地盘又结了些新怨,但在对付王局长这一点儿上却是站在同一条战线上的,现在他们贩毒也很猖獗,甚至进入中学校园了,社会上民愤很大,看来是一心想把那个王局长逼走。”
想不到判官和七哥倒联手对付起来新来的王局长来了,方宝立刻道:“瑛姐,那你觉得他们这么做会有效果吗?”
朱瑛沉默了一阵道:“很难说,过去重庆很多的警方官员都因为治理不力被他们逼走过,现在这个王局长听说是个铁腕人物,但一直到目前似乎也没有多大的办法对付判官和七哥他们。”
方宝也在盘算着,道:“既然情况还不明显,那我还暂时不能回来,过段时间再说。”
朱瑛“嗯”了一声道:“也好,现在宝盛房地产开发公司买的那块地已经开始动工了,陈政的工作能力不错,而且我会协助他的,工作上的事你放心。”
朱瑛现在的确在全心全意的帮自己,但对于这个女人的感觉,方宝心里很复杂,说了几句后,就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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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几天,方宝就在米阳县关注着当地新闻,崔正直的确是死了,包括政府网站上都登出了新闻,在第四天的时候,又有一则新闻出来,除了再次强调崔正直的死无他杀迹象,后面还多了一句“据初步消息,崔正直涉及多宗经济要案,自杀估计与此有关”。
看到这些新闻,方宝大脑里浮现出来的只有两个字“报应”,崔正直先杀桂花嫂,再杀崔桥,甚至最后要除掉柴家兴与自己,几乎到了疯狂的境地,就是怕恶事败露,而现在,他也被除掉了,同样死得不明不白,实在是活该。不过,此刻的他再明白了官场是什么,那里面充满着黑暗与血腥,充满了贪婪与狠毒,钱容易赚,但搞不好就脱不了身,让自己万劫不复。
柴家兴和秦进的伤还要治疗,崔正直别的问题迟早会被一一揭露出来,方宝没有去上海开自己的直升飞机,而是直接从羊街乡翻山越岭回到了皇妃村。
当他回到皇妃村的时候,家里四层高的小洋楼装修好了,全家人已经搬了进去,底楼除了客厅饭厅及厨房还有婆婆孙梅住,二楼是方泽远夫妇在居住,三楼则留给了方宝,四楼为客房,但这自然剩下了不少空房间,让家人一见他就忍不住念叨太过浪费。
吃晚饭的时候,方宝问起了村子里的情况,这才知道崔正直自杀而且涉及经济问题的消息已经传到了村子里,而上面已经派人来调查过了,崔家的人一下子就瘪了气,就连借着哥哥之威,向来在村子里横着眼看人的崔大庆这几天也是垂头丧脑的,现在方家的人和樊家的人都在暗地里拍手称快。
然而,听到这事方宝并没有高兴,在沉思良久之后,才对父亲方泽远道:“爸,我想过几天在村头摆一个‘坝坝宴’,请大家都来,也包括崔大庆,你看怎么样?”
“坝坝宴”是川渝一带的风俗,就是在空地上摆上酒席,左邻右舍,甚至同族的人全部聚在一起,非常的热闹。
然而方泽远听了,却是一愣,道:“摆坝坝宴,我们村子里可从来没有摆过,更何况还有请崔姓的,他们和我们可一向不怎么合,用得着吗?”
方宝点了点头道:“用得着,无论是崔姓方姓还是樊姓,我们都是皇妃村的人,祖祖辈辈都生长在这个地方,低头不见抬头见,不能永远都产生着隔阂,这坝坝宴既然没有人摆过,就由我来摆吧,而且借这个机会,我还要和大家商量一件对村子里有益的重要事情。”
方泽远是一个怨气很少的实诚人,听着儿子这么一说,就点了点头道:“好吧,我去安排一下,村子里除去外出打工的人,连老人带孩子,现在差不多有三四百人,至少要四十张桌子,还有碗筷,你四婶和根固叔可以当厨子,再加上买材料,至少要一周时间的准备。”
方宝“嗯”了一声道:“一周就一周吧,对了,牡丹的教学楼还没有修起来,她现在住在什么地方?”
听着儿子这话,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的樊春丽却叹了一口气道:“牡丹那孩子其实脾气挺倔的,我知道你和她好上了,就让她到家里来住,反正家里也空着这么多的房间,而且方便照顾,谁知她说什么都不肯,而是住在了她六婶家,不过她经常过来帮我做事,装修后家里那些家俱都是她擦的,还有你的房间,也是她布置的。”
方宝知道,崔牡丹虽然已经和崔百万解除了婚约,但是在她心里,始终有一个心结,而这个心结,就是钟蕾,她认为是自己逼走了钟蕾,心里一直不安,就像她说的,哪怕这辈子跟着自己没有名份,也一定要见到钟蕾,向她表达愧疚之意,除非是钟蕾有了另外的幸福,她才会安心的嫁给自己。
对于钟蕾,方宝心里当然也是非常愧疚的,而且知道要解决这事很复杂,因此也没急于要娶崔牡丹过门,只希望能够快点儿找到钟蕾,现在她这么失踪,实在太让人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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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晚饭,方宝便去了崔牡丹的六婶崔珍的家,此时已经是七月,到了盛夏,但皇妃村晚上的气候还是很凉爽的,一路清风习习,让人心旷神怡。
没一会儿就到了崔珍的家,进院子的时候,就见到穿着白色短袖衬衫蓝色长裙的崔牡丹正坐在石凳上织毛衣,而那毛衣是纯黑色的,快完工了,一看就知道是给自己织的。
回来之前,方宝并没有给崔牡丹打电话,当感觉到院子里来了人,抬头瞧着是方宝,崔牡丹顿时惊喜的叫了起来,然后快步跑到了他的身边,搂住了他的腰,将头默默的靠在了他的肩头,而方宝就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背,沉湎于相聚的温存之中。
然而,这样的温馨并没有持续多久,屋子里脚步声响起来,崔牡丹赶紧松开了方宝,向后退了一步。
这时一个穿着花衬衫,挺着肥嘟嘟奶。子的矮胖中年妇女走了出来,刚才两人搂抱依靠的情境已经收入眼里,顿时“呵呵”的笑了起来道:“哎呀,我来得真不巧,耽搁了你们小两口亲热。”
一听这话,崔牡丹的脸上顿时火烧起来,红着颜面道:“六婶,别乱开玩笑,我们……我们还不是哩。”
崔珍走到了他们跟着,笑着道:“不是也快了,过去那桩婚事,我心里真是很替你难过的,像你这样的人儿,也只有宝娃子才配得起,现在好了,崔正直把婚事退了,他自己也出了事,再没有谁能干涉你们两个,我看啊,你们尽快就把婚事办了,我也可以早点儿喝喜酒。”
崔牡丹心里的确是装着钟蕾的事,闻言瞥了方宝一眼,神情中掠过一丝黯然,但跟着平静下来,微笑道:“六婶,我们的事自己清楚,就不麻烦你操心了。”
'第四卷 潜龙在渊 第六十八章皇妃村的发展
'第四卷 潜龙在渊 第六十八章皇妃村的发展
崔珍点头道:“那倒是,那你们自己谈,我进屋去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果然进了屋,崔珍的老公叫做崔昌,与她同族不同亲,如今正在城里打工,有两个孩子,一个在米阳县读高中,而另一个才五岁大,由崔珍带着,也快上村小了。
方宝与崔牡丹没有在院子里坐着,而是并肩走了出去,出了村子,到了村西的一块僻静的草坡上才坐下来。
刚一坐到青草之上,崔牡丹已经把头软软的靠在了他的肩头,然后道:“宝,崔正直的事是你做的吧。”
方宝道:“可以说是我做的,也可以说不是我做的。”
说着这话,他便把自己这段时间到羊街乡与米阳县做的事都详细的给她说了一遍。
默默的听着,崔牡丹皱起了眉头,脸色也充满了厌恶,等他说完,才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原来崔正直这么坏,做了这么多的丑事恶事,桂花婶死得真惨,但崔正直也没有得到什么好下场,就像古人说的‘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说到这里,她忽然紧紧的搂住方宝的腰,用微微颤抖的声音道:“宝,外面的事好复杂,好可怕,我真不想你再出去了,我……我可以不要名份,也不怕村里人笑话,可是不能没有你。”
以方宝的性格,要永远留在这个宁静的小山村当然是不可能的,当下抚着崔牡丹的背,微笑道:“外面的事是很复杂也很可怕,不过我已经习惯了,也懂得怎么应付,更何况阿蕾有一个心愿,我想替她完成。”
崔牡丹赶紧道:“是什么心愿?”
方宝道:“她一直希望我能够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我答应过她,不过要帮助别人,就必须自己强大,就像村子里现在最大的困难就是无法与外界通公路,以我现在的能力,还没有办法完成,所以还必须去赚更多的钱,才能够帮更多的人。”
崔牡丹沉默下来,过了良久才轻轻点头道:“或许是我太自私了,宝,既然你有这样的本领,就去做吧,万鳞朝天,预兆的一定是你,这样的山村,是容不下你的。”
听到崔牡丹理解了自己,方宝一阵高兴,夜晚的山坡虽然凉风拂面,可是夏日热燥还是很让人情。欲勃发的,更何况崔牡丹与他紧紧相搂,肌肤隔着薄薄的衣裳熨贴,他的手便慢慢的从崔牡丹的后背伸了进去,竟然不知不觉的解开了她后背胸。罩的扣子。
当胸。罩一松,崔牡丹的一对雪白顿时弹将出来,这绝对是上天赐与方宝的一对恩物,丰润而微微上翘着,便如蜜桃一般饱满多汁,滑滑的富有弹性。
这一对物事,近段时间已经不知被方宝摸了多少次,但在荒野之间还是头一遭,当方宝的手捂上去,崔牡丹赶紧弯下了腰,压住了他的手,羞涩而紧张的道:“别……宝,别在这里,要是让村里的人看到了多丢人。”
方宝向来是一个冲动型的男人,是不会顾忌太多的,凑在崔牡丹耳边道:“村子里谁像我们俩这么浪漫,这么晚了还会到这里来,牡丹,你不到我家里去住,我又不好去你六婶那里,那你说,我们在什么地方好。”
崔牡丹虽然生性清雅,但青春未尽,情花初放,又极爱这个男人,知道他憋不住了,实在不忍心去推拒,向四下看了看,确定没有什么人,但还是不放心,站起身来,拉着方宝走到了一株榕树后,刚一坐下,见到方宝要压在自己身上,便轻轻推了推他,用几乎弱如蚊语的声音道:“别……别脱衣,我……我要看着后面。”
方宝顿时明白了她的意思,便拉着她坐在了自己的身上,一只手探入了那蓝色的长裙下,一条白色的内。裤已经应手而出……
幽淡的月光拂照,榕树之下,一个清美如莲的女子坐在一个俊朗的男子身上,那薄薄的白色短袖衬衣掩不住一对饱满娇嫩的雪峰,长长的蓝色裙子盖在了男子的下身,女人羞涩而笨拙的轻轻扭动着,一双眼睛却不时颇是紧张的望着榕树后面村子方向,但很快,男子在她身下的动作激烈了起来,双手也捂在那圆物之上用力的搓揉,那女子就撑不住发出了连连的娇吟之声,身子也渐渐颤抖,香汗透衣,无力的伏在了那男子的身上,再也无法去看有人没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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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之后的中午,在村子的东头,也就是崔贵妃牌坊的那一大块空地上,摆了四十张桌子,四周放着凳子,碗筷也摆好了,在空地的右侧,架着八口大铁锅,下面放着正熊熊燃烧的干柴,十多个人在忙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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