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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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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搂着美人困上一觉,范香兰却低声道:“阿宝哥,今晚你就在我房间里睡吧,我们再好好聊一聊。”
范香兰如此的善解人意,方宝岂会做那柳下惠,立刻就答应了。
牵着他的手,范香兰走进了自已的房间,却是上次他制住杨多金那间大厅右边隔壁。
屋子里的灯是亮着的,刚一进屋,方宝就闻到了扑鼻而来的幽香,却见是一个布置得很雅致的小厅,厅里四角都放着花架,花架上各种着一簇的兰花,别的兰花都没开,唯独在东南角却有一蓬兰花盛开着,这花的花瓣是绿色的,而里面的花蕊却呈嫩黄色,显得特别的娇艳,那幽香自然就是这花浸透出来的了。
瞧着方宝在深深的吸气呼吸,范香兰微笑着道:“阿爸特别喜欢兰花,因此才给我取了‘香兰’这两个字,受他的影响,我从小也喜欢上了,因此卧室里都种着,这开着的兰花叫做惠兰,和梅花有一样的品性,越是寒冷就越开得灿烂,而且香气幽淡怡人,我里面的种得更多,进去看看。”
一边说着,她已经拉着方宝进入了右侧的一道门,却见这里才是她睡觉的地方,一张柚木的仿古绣床,雕的喜鹊闹春图,床上的被褥一片红艳,自然是新换的,看起来就像是新婚夫妻所用的一般,也不知道是不是范香兰特意吩咐王萍选择的这种颜色。
方宝实在是一个俗人,首先看了床之后,才留意到屋子里别的设置,却见所有的物具都做得秀气精致,而屋子的四角,果然放着花架,而花架上放的全是那盛绽着的,绿黄相间,香气幽淡的惠兰。
范香兰松开了他的手,道:“我的房间还过得去吧,每一个季节盛开的兰花都是不同的,我喜欢闻着兰花的香气睡觉,所以后院种着各种各样的兰花,一但盛开就可以端到屋里来,洪三桥对范园的东西倒是一样都没有破坏。”
方宝忽然叹了一口气道:“洪三桥是没有破坏,可是这屋子里的兰花让我破坏了。”
范香兰好奇的道:“为什么?”
方宝道:“你们女人不是常说什么臭男人臭男人的吗,这是你的闺房,我这个臭男人进来了,会不会破坏掉兰花的香气。”
听着他这么一说,范香兰顿时笑了起来道:“你不说我还忘了,我可不喜欢臭男人,快去给我弄香了来,小心我赶你出去。”
说着这话,她打开了衣橱,居然找出一件崭新的男式睡袍来和一条黑色的内裤来,递到他手上道:“洪三桥在归来城开了几个商店,衣裤全是新的,我估计你合适,快去洗了出来,否则不许碰我的床。”
方宝早已经看到那绣床的左侧还有一道门,知道是卫生间,见到范香兰什么都给自已准备好了,显然也有心与他缠绵,顿时就得寸进尺起来,干笑了两声,凑到她的耳边道:“阿兰,不如我们一起洗,我给你搓背。”
范香兰有着傣族女子的主动热情,献身给方宝之后,一颗心已经系在了他的身上,而且越来越紧,越来越痴,虽然还没有和他正式成亲,但已经把他当成了自已的丈夫,夺回了归来城,她心里也很欢喜,而且这个男人又连着立了两件大功,实在想与他亲热,用力的吻他,也让他用力的吻自已,再一次灵肉相融。因此邀他进屋,递睡袍内裤都很自然,但听着方宝这话,却有些羞涩起来,咬着嘴唇推了他一下道:“快去,别啰嗦,谁要你给我搓背来,等会儿我自已会洗。”
范香兰不愿意鸳鸯戏水,方宝也无法勉强,只好推开卫生间的门走了进了,却见里面至少有二十个平方,装修是女人喜欢的粉色基调,最醒目的是放着一个足可以躺下两人的紫色大浴缸,范香兰不进来,要是放满了水,实在是很浪费。
于是,方宝决定节约水资源,当然也更为了节约时间,并没有给浴缸放水,而是在水莲篷下匆匆洗了头与身体,穿上内裤,披上睡袍就走了出去,那睡袍的带子并没有系,露出了胸前结实凸起的两块肌肉,他外表虽然偏瘦,但长期锻炼,绝对是有内秀的,此刻颇有几分性感。
范香兰在床上坐着,瞧着他这么走出来,赶紧道:“快到床上去,别冻着了。”跟着就拿了睡袍与内裤走进了卫生间,“砰”的一声把门关上,最可恼的是居然把还门反锁上了,让方宝忽然袭击的主意都打不成。
摇了摇头,方宝就坐在床上等待着,然而,他洗头带洗澡只用了十分钟,范香兰半个小时都还没有出来,而由于前面两次与范香兰欢好都是在山野之中,如今躺在舒适的床上,实在让方宝有些情思难奈,左右煎熬之间,都有了要破门而入,将范香兰立刻抱到床上的野性冲动。
还好的是,在他没有将想法付诸于行动之前范香兰就出来了,当见到此刻的范香兰,尽管这是已经与自已有肌肤之亲的女人,方宝还是吞了吞口水。
这不能怪方宝太色或者没见过美女,因为此时的范香兰和上两次都是不一样的,她穿着一件翠绿色的棉质睡袍,但里面显然是真空的,在领口处微微的透着些许**,再衬着一张白嫩如凝脂的瓜子脸儿、鲜红如樱的薄唇,一头秀发微湿的披散在肩后,也不知是才洗过澡蒸过热气,还是被床上的方宝目不转睛的看得有些羞涩,脸颊飘着红晕,眼秋流动,艳丽妩媚,光彩逼人,那样的美态,天下间最好的画师也难描难画。
方宝本来还想装一装,和她聊天句才进入正题的,但面对着如此的范香兰,立刻没有了素质,从床上一跃而起,抱住了这个女人,把她紧紧的压在了床上,头一伏,就向着她湿湿的柔唇吻去。
范香兰是真的想跟方宝聊一阵天的,没想到他这般猴急,推了他两下没有推开,在这个男人激吻之下也渐渐软化了,张开了自已的玉齿,吐出了丁香,任他含吮纠缠。
在一记长吻之后,方宝已经不知不觉的拉开了她的睡袍,一具雪团般的女人躯体就展现在了面前,而方宝再次从她头颈处一点点向下亲吻品尝而去,当到了那浸满蜜汁之处,范香兰的腰肢挺了起来,将方宝拉到了自已已经准备好的胴体上。
于是,在这个寒冷的冬夜里,两个挚爱的肉体在撞击耀眼的火花儿,热汗从方宝的脸上流了下来,滚落在范香兰雪白坟起的胸膛,滋润着那圣洁之地,而他的力道就像狂风般呼啸着,要卷走那满天的阴云,要把烈日的温度施放在娇嫩的花朵里,让她更娇艳!更妩媚!更具有风韵。
此刻,范香兰的身体很快化成了火焰,在呻吟中扭动,在喘息中迎送,焚化着自已,也焚化着心爱的男人,她的一切,都是他的,任他索取……
。。。。。。。
不知过了多久,呻吟与喘息都渐渐停止了,一对男女紧紧的拥抱在了一起,范香兰偎在方宝的胸前道:“阿宝哥,等稍微闲下来了,你就娶我,好不好?”
方宝赶紧道:“那当然,越快越好,像你这样漂亮的女人,我要是不早点儿娶进门,被别人抢走了怎么办?”
范香兰趴了起来,凝视着望了他好一阵,才摇了摇头道:“没人敢抢我的,我倒是怕你花心,你这人虽然有时候嘻皮笑脸惹人讨厌,但细看还是长得挺帅挺耐看的,而且会油腔滑调逗女人开心,有一天你看腻了我,搞不好就会起花花心肠。”
她这么趴着,明眸皓齿,嘴唇开绽,吐出的气息如屋子四角的兰花之香,而胸前的粉团颤巍巍的下坠出了诱人的曲线,方宝是个精力异常充沛的家伙,下腹瞬间又通了热流,双手一抓,正中那柔软颤动之物,哈哈大笑道:“我现在就来试试,到底看不看得腻你,你要是不乖乖配合,那就别怪我起花花心肠了。”
范香兰当真不闪不避,就这么让他抓着,星眸朦胧,一咬唇道:“好啊,我就榨**,就算你起花花心肠也没有用。”
说了这话,她竟然一翻身,坐在了方宝的身上,主动去亲吻他来,而方宝嘴里叫着“救命”,双手却在那光滑的肌肤游走,狂吃着豆腐。
屋外,寒风凛凛。
屋内,*光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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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宝阿兰两情相悦,老风只能求订阅。
第三卷 刀锋出鞘 第一百四十四章 金龙之梦
第一百四十四章 金龙之梦
第二天一早,范香兰轻轻吻了方宝的脸颊。就起床匆匆漱洗换上戎装出去了,此刻方宝已经醒过来,但没有作声,对他来说,这样的感觉真还不是滋味儿,范香兰就像是一个要辛辛苦苦赚钱养家的老公,而他则变成了一个闲居的家庭主妇。
虽然这种生活状态非他所愿,但当昨晚的恩爱浮过大脑,他又释然,在范香兰走过没多久,也起了床,漱洗之后,不想去穿军装,打开衣橱看了看,顿时见到了一件男式的灰色夹克与黑色的休闲裤,显然范香兰已经给他准备好了,当下取出换在了身上走了出去。
。。。。。。。。
刚到大院,就见到院子里站着一个穿着蓝色对襟窄袖服,肩披白色毛绒外衣,套着彩色直筒裙的女子正提着花壶在给院子右侧的一排没盛开的兰花浇花,这女子是背对着他的。头发挽着高高的髻子,用一朵大红仿真花夹别着,身材苗条婀娜,从背影上乍一看还真像范香兰,不过仔细一看,应该比范香兰要矮些。
听着后面传来了脚步声,那女子立刻转过身来,方宝顿时看清楚,这是个脸上还带着几分稚气的少女,有着傣族女子典型清秀的瓜子脸儿,肤色也很白皙,眉毛弯弯,眼睛弯弯,就连一张嘴唇居然也是弯弯的,虽然比不上范香兰的五官那么精致,但绝对算得上是一个美女,是那种小家碧玉,让人一看就觉得乖巧可爱的小美女,而这时他已经离这少女近了,见到她大约只及自己的下颌,最多不过一米六五左右,那是比范香兰矮不少的,不过身形娇小玲珑,再加上傣服相衬,远望去就显得苗条高挑了。
瞧着方宝走来,那少女望了他一眼,就赶紧弯下腰鞠了一个躬道:“老爷好。”
方宝连“小爷”都没有当过。听着“老爷”二字,还真觉得好生的刺耳,便道:“你是谁?”
那少女道:“我叫玉罕,是司令派我到这院子来服侍的。”
方宝知道王萍甚是得力,要跟随范香兰的左右,院子的杂事确实需要一个人来做,但想不到是这么一个漂亮的小姑娘,听她汉语说得挺标准,便点了点头,又道:“你是从掸族山寨来的吗,汉话倒是说得不错。”
玉罕秀气的脸上忽然掠过了黯然悲伤之色,轻声道:“我阿妈是掸族人,我阿爸是警卫师的一个排长,在归来城沦陷的那一天晚上都……都没了,是哥哥保护我回到阿**寨子去的,后来你在‘普逊大山’成立了华邦民主独立军,哥哥就跟着田师长投奔你了,昨天我知道归来城被范司令夺回来,就想来祭奠阿爸阿妈,然后被范司令看见了,她问了我的情况。问我愿不愿意跟着她,我当然求之不得,所以就来啦。”
说到这里,她忽然想到什么,惊慌的“啊”了一声道:“糟糕,我熬的肉粥还在锅里,这会儿一定糊啦。”
话音未落,她就匆匆的向着院子东南角的厨房跑去,过了一阵,才用木案端着一碗冒着烟的热粥出来。
还没有到方宝的身边,他就闻到了一股子糊味儿,上前两步,果然见到那碗里的粥泛起了焦黄色,顿时笑了起来道:“哈哈,果然糊了,你还真是个马大哈。”
然而,听着他的话,玉罕弯弯的眼睛里顿时珠泪欲滴,将木案放在石桌上,赶紧连连鞠躬道:“老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你等等,我马上再去给你煮。”
瞧着玉罕这样惶恐,方宝顿时想到,范香兰过去有黑骷髅的名声,心狠手辣在军内军外都是有名的,说起官僚主义。她自已也很重,这玉罕当然害怕,当下微笑了起来,道:“玉罕,你多大了?”
玉罕赶紧道:“上月满的十六岁。”
方宝点了点头道:“在中国才初中毕业,这种年纪会熬粥的小姑娘可不多,谁说你这粥不好,我看好得很,最对我的口味儿,你不知道,我就喜欢这种喝这种带点儿糊味儿的粥了,喝起来比较香一些。”
说着,他走到了石桌旁,拿起了勺子,边吹边喝,很快就把那碗粥喝得干干净净,连一粒米都不剩,甚至还拍了拍肚皮道:“这样的粥还有没有,有再给我弄一碗。”
瞧着他的样子,玉罕顿时破涕成笑,道:“老爷,我知道你是好人,故意说这粥好吃的。下次我一定不会再熬糊了。”
方宝摇了摇头道:“老爷这词太难听了,我也比你大不了多少,你就叫我阿宝哥吧。”
玉罕赶紧道:“那怎么行,司令回来会责骂我的。”
方宝知道范香兰对自已温柔,对别人却很不温柔,便道:“那这样吧,有人在的时候你就叫我老爷,没人在的时候叫我阿宝哥。”
瞧着方宝和蔼可亲,玉罕渐渐也没有那么紧张了,点了一下头,表示知道了。
方宝有心让这个还带着稚气的女孩子感觉到自已的善意。让她别那么拘谨害怕,知道傣族名字都有一个意义,当下道:“玉罕,你这名字是什么意思?”
玉罕道:“用汉话讲就是金子般的姑娘。”
方宝顿时一拍手道:“好,好啊,这名字好,是个发财的名字,你到这里来,我也要跟着沾光发财。”
玉罕正在收拾他喝了的空碗,闻言偏头望着他道:“你是咱们的副司令了,还是司令的男人,司令这么有钱,你跟着她沾光发财就可以了,我可不行,再说,金子般的姑娘并不是说要发财,而是说有一颗金子般纯洁的心。”
方宝少年时最初的理想是靠自已奋斗撑起一个家,但到城市后受到了方根生的影响,很没志气的想过要靠女人发财,缩短自已的奋斗时间,才上了那个又老又丑,明明三十,却号称二十的百合的当,这可以说是他一生的耻辱,也让他彻底清醒了,自已争硬气创事业的念头比最初时还要强烈得多,听着玉罕说自已沾范香兰光的话,不由得叹了一口气,但明白和这小姑娘说不清,站起身,就准备出去找秃鹰一干兄弟聊聊天打打牌,昨天他又问过范香兰了,掸族山寨的人愿意加息借钱给她,除了首先付答应普玛的五百万美元之外,在一周内能够把承诺秃鹰部队的钱全部兑现,也就是说这些人还能够在归来城呆一周左右,他们走了。自已就更加无聊,除了范香兰之外,能够谈得来的只有柳梦龙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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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还没有走出大院,就见到大门处走来了一名担任警卫的士兵,向着他敬了一个军礼道:“副司令,柳先生说想要见你。”
方宝赶紧挥手道:“快请他进来。”
那士兵闻言,匆匆回到了大门外,不一会儿,就见到穿着一件灰色棉衣的柳梦龙走了进来。
一见到他,方宝就去拉着他的手道:“柳先生,我正想去找你,想不到你到我这里来了,走,到屋里坐。”
柳梦龙没有跟他去屋子里,就在院子的石桌边坐下,方宝便让玉罕去沏两杯茶来。
两人坐下后,柳梦龙第一句话便是:“吴副司令,我是来向你告辞的。”
一听这话,方宝立刻道:“哦,你要到什么地方去玩,可一定要带上我,这段时间我没什么事,怪无聊的。”
柳梦龙微微一笑道:“我不是要到什么地方去玩,而是要回中国去,昨天我给家里打了一个电话,我老婆病了,儿子目前又失业在家,我是时候回去了。”
方宝闻言一愣,失声道:“什么,柳先生,你要回中国,今后还回不回来?”
柳梦龙摇了摇头道:“不回来了,缅甸不是我想呆的地方,夺回了归来城,洪三桥被消灭,又和克伦军结了盟,范香兰司令算是大局初定,范鹏举司令的知遇之恩我也算是报答过了,我还是想回中国去发展。”
方宝自己也想回中国,对柳梦龙的心情当然能够理解,叹了一口气,道:“人各有志,不能勉强,柳先生,既然你在这里呆不下,我也不挽留了,你跟阿兰说了吗?”
柳梦龙“嗯”了一声道:“说了,范司令不想让我走,让我找你说这事,看来她是认为你口才好,能够说动我留下来。”
方宝知道柳梦龙既然作了决定,绝不会因为自已的几句话改变的,当下提都不提挽留他的事,只是道:“柳先生,我一直觉得好奇,你是怎么到缅甸来的,是不是也是什么逼不得已的原因。”
柳梦龙点了点头道:“我今天来,就是要给你说这些的,我是上海的一名初中老师,教的是历史,我们那个学校并不是上海的重点学校,老师们的工资很低,但是我们有一个姓陈的校长兼书记却阔绰得很,不仅有公车接送,还经常出入高档的酒店和夜总会,花的钱全部在学校报了帐,甚至把国家补贴给我们老师的取暖费都挪用了,而他能够当上学校的一把手,是因为有后台撑着,老师们都敢怒不敢言,那时候我还有些气盛,就跑到办公室找他理论,这个姓陈的实在太嚣张了,说是让我随便去举报,还口口声声的说要开除我,我一时气急了,就扑上去把他打了一顿,然后离开了学校……”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顿道:“谁知我刚离开学校不久,就有别的老师通知我,说姓陈的要告我行凶杀人,警方已经在到处找我,我没有回家,只是向一位朋友借了五千元钱,给老婆打了一个电话就走了,随便坐了到外地的火车,结果到了云南,后来在小旅馆的电视里看到国家在掀起新一轮的网上追逃的浪潮,害怕被抓住,无意中打听到缅甸容易越境,到了瑞丽,花了五百元,就有人把我带到缅甸来了。”
听到这里,方宝却竖起了大姆指道:“柳先生,看你斯斯文文,想不到还这么有脾气,打得好。”
柳梦龙摇头苦笑道:“什么打得好,那叫冲动,叫傻瓜,全国贪污腐败的那么多,不服气打了姓陈的又怎么样,我还不是要逃亡,连老婆儿子都见不到。”
方宝当然知道有些人惹了会引来**烦,咬了咬牙道:“柳先生,你现在不用怕姓陈的了吧,回去后想办法好好收拾他。”
柳梦龙又一摇头道:“不用了,姓陈的半年前就出了事被抓起来了,而当年我到底有没有行凶杀人,校长办公室还有人看着的,只要姓陈的倒了台,我给点好处,他就会替我作证,我回去不会有什么事。”
方宝道:“那你回去之前我让阿兰给你一些钱。”
柳梦龙挥手道:“不用,罂粟果还没有结,华邦民主独立军目前是非常缺钱的,这些年来我自已存了一些钱,应该够用了,我这次来,很想告诉你一件事。”
瞧着柳梦龙的脸色郑重,方宝忍不住道:“是什么事?”
柳梦龙道:“其实我的真名叫做柳昭,而不是叫柳梦龙。”
方宝立刻道:“哦,我当什么大不了的事,在外面混,用假名正常得很,不过说实话,柳梦龙似乎好听些,你真的梦见过龙吗?”
他本来是无心之语,谁知柳梦龙却点了点头,凝视着他道:“是的,我不仅梦见过龙,还一连梦了三天晚上,我梦见自已化身成一只大鹏,跟在一条光耀夺目的金龙身边随它腾云驾雾。”
方宝恍然大悟道:“原来你就是这样把自已取名叫柳梦龙的,一连做三天同样的梦,倒是挺少的。我就没有过。”
柳梦龙道:“不,还有一人和我做过同样的梦。”
方宝奇道:“是谁?”
柳梦龙立刻道:“萧何,汉初三杰中的萧何,据史料记载,当年萧何和汉高祖刘邦同是沛县人,但刘邦最初只是个市井无赖,而萧何已经是县里的狱吏,当时两人是不认识的,可是在一个夏天,萧何连做了数天的梦,梦里有一条五彩金龙,而萧何自已就化成大鹏追随他的左右。从那时起,萧何处处留心,后来终于确定了同县的刘邦可以辅佐,就是那条梦中的五彩金龙,于是开始跟随他,君臣相善而终。”
方宝摸了摸头道:“这个梦的确有些奇怪,萧何月下追韩信的故事我听说过,是个大名鼎鼎的人啊,哈哈,柳先生,你和萧何做一样的梦,那不是也有机会做大人物了,恭喜恭喜。”说着对他拱了拱手。
柳梦龙笑了笑道:“这个梦虽然与古人相合,不过我也没有放在心上,但没想到碰到了范鹏举司令,他最初只是赏识我写的字,邀我前往归来城,当时我以为他会应我的梦,就用过去学的一些知识,给他在治军方面出了几个主意,而范鹏举司令见我还有些才能,也开始重用我,可惜的是,后来我慢慢感觉到,他和我梦中的金龙对不上号,因此也没有答应在骷髅军里任职,再后来受他之令去帮王师长治理三师,见他年青威武,气势非凡,还有些期待,但经过野人山的事之后,才知道此人心胸狭窄,连范鹏举司令都比不上,自然更不是他了。”
方宝听着有些玄,但饶有兴趣起来,道:“柳先生,你说那条金龙会不会是阿兰,反正金龙也有公母的,要是你现在走了,不是当不成萧何了。”
柳梦龙又一摇头道:“范香兰司令狠得下心肠,是个难得的能做大事的女人,假以时日,成就绝不在其父与其爷之下,但绝不是我想辅佐之人,不过有一人倒是颇能应我的梦。”
方宝赶紧道:“哦,是谁,我认不认识?这样的人我要好好看看是什么样子。”
柳梦龙的目光又聚集在他的脸上,缓缓道:“你当然认识,而且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这个人,就是你自已。”
听着这话,方宝完全是一头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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