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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锦芙蓉作者:寂寞朱衣寒如雪(完结)-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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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几天叶天瑾大概由于工作上的困扰,很不在状态,今天更是如此,他礼节性的敬酒后便放下杯子沉默了,但韩烈却不肯放过他,那帮朋友也纷纷起哄,起劲的轮番干杯,他别说吃菜,就连喘口气的机会都没有。又一轮轰炸过后,就算是傻子也看得出,那帮人就像报复似的,摆明了要灌翻叶天瑾。
即使叶天瑾心中不悦,脸上仍带着温和客气的笑意,但坐在他身边的秦岭怒火中烧。
当韩烈再端起酒杯的时候,秦岭冲动的猛站起来,冷笑道,“要喝找我,灌他做什么!”
在韩烈开口前,叶天瑾敏捷的站起身,一把压住秦岭的肩膀暗暗用力迫使他坐下,温和微笑,“既然要玩就玩高兴,清酒只是水,不如换个地方大家一醉方休。”
虽然叶天瑾仍然笑意温和,但秦岭再次在那双漆黑的眼珠里看见一闪而过的凉薄光芒,他猜叶天瑾生气了。除了那一次发飙动手打了他,含蓄的叶天瑾从来都像这样,将负面情绪压在心底,表面上不露分毫。
走进‘威爵’豪华的酒吧大门,服务员跑过来站成整整齐齐的一排朝鞠躬。
大堂经理亲自迎出接待。“叶少,好久没来了,还是老位置吗。”
一整排洋酒摆在桌上,在幽雅灯光下晶莹剔透,叶天瑾淡淡的说。“喝完再走。”
他一改方才的低调,频繁举杯,其间去过几次卫生间。一小时下来,连韩烈都喝得头皮发怵,而他却只是脸颊微红,脸上依然带着一成不变的清淡笑意。
秦岭目瞪口呆,住在一起的时间里,他还真从没见过叶天瑾喝酒,也没见过他出门应酬,他甚至以为叶天瑾不会喝,没想到看走了眼。但是见他没事,秦岭心中的忐忑逐渐放下,但是,他立刻又想起另一事,叶天瑾一定知道他曾经都干了些什么,也知道他在工作的事情上撒慌,那人只是不说破,想到这里,秦岭顿时觉得自己在他面前像个跳梁小丑,大悔。
表现得最坐立不安的居然是小白杨,几乎每隔两分钟就要看手机。他像热锅上的蚂蚁,憋了二十几分钟后,顾不上破坏气氛,连连催促要回家。
秦岭巴不得早走,立刻站起来。
叶天瑾却忽然收起脸上温和的笑容,轻瞟了一眼杨徽,淡淡说道,“你又做了什么,说。”
“表哥~”顶不住强大气场,原本打死也不承认的小白杨再也绷不住,扑过去带着哭腔可怜巴巴的喊起来,“不关我的事,陈宇浩知道有人灌你,非要跳过来,他说要是我再不告诉他地址,就到我住的小区烧房子……表哥,我是被逼的。”
叶天瑾轻描淡写的“嗯”了一声,完全听不出他是怒还是喜。他似乎有事郁结在心,一直不要命的猛喝酒。
秦岭敏感的觉察到,这个叫陈宇浩的男人与叶天瑾之间一定有些纠缠不清。这人总是这样,秦岭平时不觉得他有怎样闷骚,此刻真的快要被他急死。
“表哥,你不要生我气,不要不理我,不要抛下我啊,不然我只有死……”小白杨像个怨妇似的,扭着叶天瑾的胳膊满地打滚,包括叶天瑾在内的一屋子人都用饱受惊吓的眼睛盯着号啕大叫的他。
趁着叶天瑾给小白杨拿纸巾的时候,王雨低声问秦岭,“最近怎么样,过得还好吗。”
秦岭还没张嘴,截断话的居然是叶天瑾清冷的声音,“他很好,谢谢。”温和的声音中听不出火气,但却隐隐蕴含一股犀利。
王雨一时无语。
叶天瑾与他直接对视,僵持几秒后微微一笑,举杯,“多谢关心我家的秦岭。”
平静之下的火药味甚浓。
包厢门忽然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
迎着众人惊愕眼光的,是个穿银白色反光面料外套的男人,顶着一头张扬的酒红色乱发,脖子挂了条醒目的大骷髅头项链。他不耐烦的甩手将相阻的服务员推倒在地,踩着高帮牛皮靴大步走进,像个霸者似的往屋中一站,眼神在人们脸上凌厉扫视着。
混惯了的韩烈很少见到过比自己还嚣张的人,不禁看了个瞠目结舌,皱起眉。
那男人不爽的瞪了韩烈几眼,扶着下巴傲慢的开口,“杨徽,勾引天瑾的姓秦的小畜生是谁?还有是哪棵葱想和天瑾过不去,真活得不耐烦了吗,妈的!”
一股火苗冲上秦岭的脑袋,正要发作,修长的手指便在桌下一把按住他捏紧的拳头,他看看身旁不动声色的叶天瑾,硬生生将这口气憋回去。
看这架式,小白杨哪敢开口,立刻躲到叶天瑾身后。没有得到回答的男人憋着一肚子火,眼睛转了一圈之后,然后突的冲到韩烈面前,一把揪起他的衣领硬拖过去,恶狠狠的问,“看我不顺眼是不?你挺有种啊姓秦的。”还没等韩烈回答,他穿着牛皮靴的脚就重重踹上人家的小腹。
突发事件把一屋子的人都雷呆了。
从不竖着走的韩螃蟹最近像受湿的火药,郁郁寡欢,一直没有再搞出什么抢人砸店的天雷事件。因为这阵子他情绪不佳,看上的小帅哥跟着最好的哥们跑了,他忍;最好的哥们儿被当众挖墙角,向他寻求安慰,他也忍;现在忽然跳出个让他极不爽的龟毛男人,把他当成情敌猛揍,一向横着走路的韩大公子还能忍的话,那就不叫韩螃蟹,得改名叫韩乌龟。
于是韩螃蟹顿时炸毛,一拳打向那张嚣张的脸,暴跳如雷,“我是你爷爷!窝草!!”
男人后退踉跄了好几步,左边鼻孔欢快流出一条血红小溪,他胡乱的在银色衣袖上擦了擦血,不怒反阴恻恻的冷笑道,“好久没亲自动手了!我就和喜欢你这种性子的人干,省得像个娘们,动手没劲。”
说着便掀翻桌子打碎一地的酒瓶,他直接将沉重的玻璃方桌扛起来,‘咣’的砸向韩烈头顶。
韩烈的眼睛被血糊住,他顺手抓起酒瓶在男人脑袋上猛的敲碎,对方酒红色的头发顿时被更深的暗红色液体浸湿。
两人打得天昏地暗,当晚就被送进医院,住同一个病房,而此时,叶天瑾这才像仿佛猛然想起,把秦岭拉到怀里,“陈宇浩,这是我的老婆秦岭。”
老!婆!秦岭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但叶天瑾做事从不出错,这摆明了他在叶天瑾心里的位置就是个‘屋里的’。
秦岭郁闷。
一行人折腾到凌晨两点才开车回家,王雨留在医院陪内心憋屈外表刚烈的韩烈,主要是怕这螃蟹半夜忽然天雷病发作,往陈宇浩的输液瓶里灌硫酸。
我成了他老婆?开车的秦岭怎么都想不通,抑郁到极点。
红灯,车停了。
他的腰忽然被搂住,向旁边一歪,接着温柔的唇瓣落上他,轻轻的碰了碰。
冰凉柔软的唇微微湿润,带着浓浓的酒意,秦岭脑中闪过一道白光,叶天瑾竟然主动吻他!
这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那是个连间接的身体接触都不肯的人,那是个别人碰过的杯子绝不再用的人,他吻他了!
“我想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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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天瑾确实喝多了,在医院便吐了两次,实在撑不住时才告辞。他没法开车,于是换成秦岭。
下车时,他步履不稳,身体像面条似的乱晃,秦岭只好把他架上楼。虽然叶天瑾比他高,但是却比他瘦,架在肩上并不太费劲。
连客厅的灯都没有开,秦岭便将酒气熏天的他半扶到浴室,摸索着打开柔和的灯,然后半架着叶天瑾,伸手扯下毛巾淋湿,在他脸和脖子上擦拭。
想着刚才那句没头没脑的话,秦岭内心甜蜜的同时,又有点忐忑。两年中那个人从不说这种话,今天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覆盖在脸上的冰凉让叶天瑾睁开眼睛,大概灯光刺眼,他失神的微眯了下眼睛,忽的一把推开秦岭,扑到洗手池前拧开水笼头,凑过头去大口喝水。
“别喝!我给你倒热的。”秦岭连忙拉住
25、第二十五章 。。。
他,他晃了一下,胡乱摆摆手,身体一歪‘咚’的就向浴缸倒去,吓得秦岭呼吸一紧。
见他没摔着,秦岭松了口气,蹲下去替他脱鞋子,怕他着凉,又费劲的替他脱外套。淋湿的衣服在身上紧紧粘着,秦岭花了好几分钟才将外套从他身上扯下,解开他牛仔裤的时候,秦岭的心跳明显加快。
真是没见过他这么性感的样子。
淋湿的黑发凌乱的贴在微红脸颊上,沾着水珠的眼睛微微迷离着,他的头略微偏向一旁,这样使修长的脖颈和锁骨露在衬衫外。半透明的白色湿衬衣紧贴肌肤,象牙色肌肤若隐若现,更要命的是,他正用狂野迷乱的眼神紧盯着秦岭,舔着干裂的嘴唇。
“……想让我欲火焚身而死吗……”秦岭被他这种眼神看得心惊肉跳,迫使自己转过头,闭上眼睛摸索着脱叶天瑾的裤子。
牛仔裤脱到胯部的时候,秦岭的手指忽然触电般的缩回去,惊愕的扭过头。
但立刻,他的手腕被抓住,接着身体被用力扯进浴缸里。
26
26、第二十六章 。。。
他跌在了叶天瑾身上,紧接着滚烫的唇封住他的。
炽热的吻掠夺了他的呼吸,他的思维,秦岭的脑海暂时空白之后,他才想起自己刚才无意中碰到了什么。
这是不可能的事,和他在一起那么久,秦岭从未看见过他有一丁点生理需求,他似乎是个绝缘体,对性毫无兴趣。
他脑中有一点点后怕,叶天瑾向来排斥身体接触,如果明天清醒了,会不会因此而生气?
柔软火热的舌头挤进他口腔热情的缠绵,他再也无法冷静的想下去,从那具湿淋淋身体内透出的热度,早已将他点燃。
不时碰撞到牙齿的热吻太激烈,秦岭呼吸困难到快要窒息,脸憋得通红,但是每次刚想透口气的时候,叶天瑾却又立刻按住他的后脑勺压下,更用力的在他嘴里索取甘美。脸上的湿润液-体已经不知道是水迹还是谁的唾液。
猛的嘴唇一痛,叶天瑾咬破了他的嘴唇,衔住他的下唇贪婪吮吸,他尝到了铁锈味的血腥味,疼痛却甜美。
他喘息无能,本能的将手伸进叶天瑾的衣下,放肆抚摸那渴慕已久的肌肤。内心的热爱像滔天巨浪,除了行动他不知该如何表达。
冰凉的空气冲进口腔,叶天瑾松开他的嘴唇,扳起他的下巴,用湿润的眼睛凝视着他,眼神火辣。
秦岭的胸膛剧烈上下起伏,被那迸发出狂野气息的眼神注视着,他有些不知所措,脸慢慢变红,他舔一下干枯的嘴唇,心虚低头,避开那直勾勾的眼神。
衣领被叶天瑾抓住,他刚受惊的抬头,衣服便被用力往两边撕开了。在他惊愕的闷哼声中,清脆布料的破裂声在浴室中响起,钮扣掉在浴缸里发出噼噼啪啪的脆响。
秦岭忽然心跳得很快,怦……怦……怦……
就如同一场久候的盛宴,因为热切的期盼太久,来即将来临的那一刻,他忽然因莫名紧张而想要退缩。
但是,退缩不了,也跑不了,他被牢牢挤压在他胸前,紧紧的抓住。
一阵天旋地转,秦岭的后脑碰到了坚硬的浴缸壁,肩骨硌得一痛,接着身体一沉,叶天瑾已翻身压上了他的身体。
他的手臂碰到花洒开关,热水从空中哗的浇在两人身上。
已经能预料到接下来发生的事,秦岭只轻微挣扎了一下便任他脱光自己,事实上他也反抗不了,那个温润的男人变成凶猛的狮子。粗糙的牛仔裤布料摩擦着他赤-裸的腿和敏感之处,他在水流下大口喘息,发着抖的手指一颗颗解开叶天瑾的衬衫纽扣,抚上沾着水滴的肌肤。
他看见叶天瑾美丽的裸-体,象牙色的皮肤在灯光下柔和的莹光,如果不是那许许多多细小的伤口破坏整体的协调,这躯体在他眼中简直完美无瑕。他抚摸着叶天瑾的前胸,在明亮灯光下,他看见那漂亮的淡红色旁边,有好几个不协调的发黄的圆形印痕,他的手指轻轻滑过那里时,叶天瑾低头,将他的手指捧起来,含在嘴里用柔软的舌头卷住吮吸。
炽热的吻伴着滚烫的水流一起落在他的脖颈,肩上,胸前,每当叶天瑾沉重的呼吸气流像羽毛般拂过他的皮肤时,他就会禁不住的战栗,叶天瑾用力的吮吻他的唇,他的身体,饥渴得像吸血鬼,有时候甚至贪婪到加上牙齿啃咬,将齿痕深印他的皮肤,很快他被水流冲刷着的身体便浮起一个个淡红的痕迹。
眼神火辣的叶天瑾忽的站起来,迅速将裤子脱到膝盖,敏捷的弯腰将他拉起来,重重压到墙上,并粗暴的拗起他的左腿架到腰上。
秦岭赤-裸的脊背贴紧墙壁光滑冰凉的瓷砖,还没站稳,叶天瑾的身体便逼过去将他压紧,啃咬着他的脖颈,耳垂,两人裸裎的肌肤紧紧相贴。浴缸里已积了半缸热水,他单脚站在滑溜的浴缸底几乎站不住,不得不伸直手臂贴紧墙壁维持身形。
猛然间身体传来被贯穿的疼痛,秦岭低低的闷哼一声,浑身肌肉立刻绷紧。虽然有水流的润滑,但是……仍然太疼了。比起王雨,叶天瑾没有扩张的强行进入,简直像是往体内插入一把利剑。
庞然巨物还在缓缓挤入,秦岭痛得伸直脖颈,在迎面洒下的水流中像蹦上岸的鱼那样,小口小口的拼命往喉咙里吸气。
更疼痛的撞击开始了。
秦岭被带动的身体摇晃着,他的后脑勺和肩胛一下下重重撞在坚硬的墙壁上,但更疼的却是腰部以下,被撕裂贯穿的剧痛从那一处开始,在体内延展,钻心疼痛如同电流传达到四肢,每一处毛孔似乎都在传达着痛的讯号,被热水冲刷着的皮肤竟然冷汗直冒,他的手掌拍在湿淋淋的瓷砖上,抠紧的指甲一次次用力在砖面上划过。他的身体本能的在排斥,在紧绷,但是他却更想要。
脸上的冷汗滴随着花洒水珠滚落,脸憋得绯红的他终于忍不住抱住叶天瑾的脖子,情不自禁的像个孩子似的对他撒娇:“天瑾哥哥……我,我疼……我受不了……”
凶猛的撞击停止了,温软的舌头轻轻沿着他锁骨上滑至脖颈。
叶天瑾居然在温柔的舔他,舔他的脖子,喉结,最后轻轻的衔住他的唇,抬起清秀柔润的眼睛情意绵绵的注视他,秦岭忽然间想抱紧他痛哭一场,这一刻,他觉得叶天瑾是爱他的,只是,他们的爱之间隔着一层透明的屏障,他不明白那无形的东西是什么。
柔软的唇慢慢移下,带着星星点点的火让他重新抛开理智燃烧。叶天瑾轻缓的抽动着,看得出他在忍耐,优雅端正的唇在秦岭脸颊一下下轻柔印着,动作十分柔情,仿佛亲吻有冰纹的玻璃瓶。
他怎么能这样!秦岭实在是受不了这温柔的挑逗,抱紧他,牙齿咬着他的肩膀轻轻呻-吟。当舌头舔至胸前的时候并轻含的时候,他的指甲不禁紧紧掐住叶天瑾的后背肌肉,失控地将白-液喷洒在两人的小腹之间。
这是他做得时间最久的一次,最疼痛,也是最愉悦的一次。被填满的不仅仅是身体,他整个胸腔都充满了泛着甜味的流质,初尝快乐的叶天瑾毫无节制的索取他,一味的要着他,并不懂得怎样让他也舒服,一晚上他在天堂与地狱中来回交替,痛苦的时候真想赶快结束这种酷刑,而快乐的时候又希望这场爱的游戏永无止境。
他被叶天瑾压在墙上站着做,抱到浴缸里泡在水里做,翻过来从后面做,他的嘴唇被吻得肿胀,被咬破的地方渗着血水,身体上布满了紫红的吻痕和齿痕——叶天瑾亢奋时会像野兽般用牙齿啃咬他,他在疼痛中愉快低吟,他喜欢这个撕掉温柔面具的叶天瑾,因为真实。
一晚上他射了四五次,到最后只能渗出透明的体-液,再也射不出一滴。到最后被不停索取的那个地方,已经麻木到没有任何感觉,在最后时刻,疼痛,快感他都感觉不到,他凝视着那双漆黑炽热的眼眸,稍稍仰头,主动将自己的唇贴上去。
他太爱他了,这个男人十几年来牢牢占据着他的心,但等待多久,今天他们才真正从心灵到肉体合而为一。
只是,无情的事实随后即至。
“我要走了……因为我,我,我升职了……半个月后调去驻北京总公司……原因很复杂,我不得不走,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
事后,叶天瑾将头趴在他肩窝里,疲惫的低声说,因为大醉,他的声音有些含混,但透着明显的迷茫。
他抱紧秦岭,低头亲吻他的背,咸涩冰凉的水珠一滴滴掉在秦岭肩膀,然后沿着光滑的背滚落下去。
“是……吗……”秦岭失语很久,高-潮过后是空虚,失落,他过了半天才恍恍惚惚的回答道。
他不能阻拦他,各方面都远比他出色的叶天瑾是越飞越高的海鸥,属于他的不是这一方小小的盆地,而是广阔的海洋。
他无言的抱紧了叶天瑾,紧紧的,似乎永不放开的抱住。
“在那边等我,我一定会去找你。”
又是这句话,恍惚中,似乎倒流回那已经有点泛黄的时光,两个少年站在绿荫下,高一点的那个微笑着说,“我在那里等你。”
这次我一定……追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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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之间,他们去看了住院的陈宇浩和韩烈多次,这因打架而住院的两人根本不敢告知家人,于是陪床的便是他们的铁哥们。王雨及朋友照看韩烈,小白杨,叶天瑾和秦岭,及另外几个人陪陈宇浩。其中有个长得挺阳光的男孩,总是开一辆黑色敞篷跑车,比起这些人来他规矩得多,他就是陈宇浩从小玩到大的兄弟郑南,和叶天瑾关系也相当好,据说小时候都曾在一起玩过,他们三个是铁杆兄弟。
每次陈宇浩都恶狠狠的盯秦岭,而韩烈照例不理叶天瑾。而每当韩烈对叶天瑾出言不逊的时候,陈宇浩便大怒,于是又是一番恶吵,两人互相以小桌上的东西为武器互相投掷,劝都劝不住,保温桶输液瓶满天飞,两人被定性为医院里比精神病人还要危险的头号人物,护士把床边可以作为武器的小桌,脸盆架什么的全收得远远的,查房次数特别增加到一天至少十次。
那天浴室里发生的事,再也没有出现过,并且谁也没有提,日子仿佛又回到了从前,仍然平静、平淡。
趁陪床的王雨疲惫松懈之际,住院的韩螃蟹果然搞出天雷事件。
事情是这样的。韩烈只是手臂骨折,所以很快就能自由活动。轮到小白杨陪床,他干坐了一会就尿遁溜到医院对面的电影院看变形金刚去了,陈宇浩躺得无聊只好睡觉,趁王雨打瞌睡的时候,韩烈蹑手蹑脚溜到走廊对面的病房,把那盆小西瓜大的仙人球从盆里拔出来,偷偷塞到陈宇浩的被子里,陈宇浩刚翻身,就被扎了一屁股刺从床上一蹦三丈高。
本来粗布制的病号服就质量差,布料薄,再加上陈宇浩毫无防备的翻身,浑身重量压下,他的半个臀部被扎成马蜂窝。韩烈本来想装镇定,但看着陈宇浩扎满粗刺、鲜血直流的白屁股,一张酷脸此刻面如死灰,顿时狂笑得从床上颠到地上。陈宇浩气得整张脸都青了,扬言要找人打断韩烈的四肢,抛到马路上碾成肉泥。
两人战火升级,整日病房里响彻着问候对方祖宗十八代的街骂,直吵得隔壁房的老头们高血压发作。于是,院方不得不将这两个冤家分开,病房紧俏的医院专门腾出一间,把能动的韩烈换到四楼病房,让这二人享受特殊待遇,其实是怕别的病人惹到这天不怕地不怕的二位祖宗连带着遭殃。
“我非砍死那姓韩的小杂碎不可,我草死他!”
秦岭和叶天瑾推开门,便听见陈宇浩掷地有声的叫骂,进去果然看见那顶着一头酒红色头发的家伙正对愁眉苦脸的郑南发泄。
见到他们来,郑南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神色,陈宇浩看见叶天瑾后乖乖住嘴,然后傲慢的瞟了一眼秦岭,不理。
郑南是南京人,家里搞房地产,他自己在成都搞了个小装修公司。他们三个人的父辈也都非常熟悉。
但是,秦岭从不知道叶天瑾在去九丝之前,竟然和他俩在一起在南京生活过一段时间,因为他从未听叶天瑾提过在南京,他一直以为他在重庆。
有一次郑南和他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无意中提到过一句。他说,“我真没想到,叶天瑾竟然会恋爱,我以为他会一辈子单身。”
“为什么会这样想。”
“啊,那个……我以为你知道……其实叶天瑾的性格比较冷,你不觉得吗。”郑南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笑着说,叶天瑾不太喜欢与人近距离相处。
秦岭看出了他的尴尬,以及掩饰在笑容下的慌乱。
27
27、第二十八章 。。。
为什么我的爱情,总是注定充满着分离和追赶,我一直追着你的脚步,你从不会稍微等我一下,或是体会我有多辛苦,你只是,理所当然的接受着我的追逐,然后把这一切轻而易举的丢掉……
早晨走进病房的时候,洒满阳光的窗前立着一个戴眼镜的男人,清爽的发型,眉眼看上去都十分舒服,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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