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腚的人参不需要解释-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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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再纠结于地球人的大脑不正常发育的问题，我对李默说了句：“你家真破。”
　　李默皱眉，反问：“难道不是你家？”
　　“也是我家？”
　　李默点头：“自然是。我既然认了你这个弟弟，当然不会只放空话。”
　　我心中一动，问：“那姓伍的算什么？”
　　李默垂眸想了想，答道：“他是倒插门的——姐……”李默的声音突然弱了下去，尔后表情怪异地干咳道：“小孩子问这么多做什么？管好你自己就够了！快去洗澡睡觉，明天还得按时上学呢。”
　　“按时？按什么时？”
　　李默翻了个白眼，一副受不了你的神情：“我说李九一，就算你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一般学生不都是7：00上学？哦，你们高中生还有早自习，早上6：30得坐进教室。”
　　我哀嚎：“那岂不是五点多就得起床？！”
　　李默幸灾乐祸地拍拍我的肩：“每天十一点才从被窝里爬出来像什么样子？！年轻人就应该有活力一点，不能输给我这种‘奔三十的老男人’。”
　　
　　妈的，李默这个小肚鸡肠的抠门精，居然还记得我在大排档对他说的那句话。
　　不就是说了你一句“老男人”么？居然拿这个讽刺我不如你。这岂不是在变相地说——李九一你十一点才能从被窝里爬出来，还不如老男人啊。
　　李默讽完我，又乐颠颠地吆喝了一声：“哦哦哦！今天心情好，晚上加班，教我们小乖乖背词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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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背词典”那句话，李默便哼着小调甩着钥匙去开门了。
　　我面带菜色地抱着一本怎么看怎么可怕的方块字词典，哀哀凄凄地跟着李默进了门。
　　
　　大概是我与李默一个哭丧一个喜庆的强烈反差太显眼，我们俩一进门，伍运风就惊诧地问：“你们这是怎么了？怎么……”
　　李默：“李九一从明天开始就有学上了，我负责辅导他落下的功课。刚刚顺道去订了些教材，嗯，就是这样。”
　　伍运风奇怪地瞧了我一眼，大概在吃惊我为什么表现得那么沮丧。
　　他隔空朝李默投去一个飞吻，自然而然地问：“小默的工作还顺利吗？”
　　李默随口应道：“还行，都是些没什么难度的日常工作，没什么特别的事情。”
　　伍运风露出一个和煦如春风的微笑。
　　“那就好，”他说道，“我下午没出去，在厨房里捣鼓了一些家常菜。你和小野猫在外面跑了一下午都累了，先坐下来歇歇脚，我去帮你们把饭菜热一下。大概有点凉。”
　　
　　李默面上露出惊喜的神色。
　　“你做了饭？”
　　伍运风得意地张开双臂显摆道：“还有你最爱吃的糖醋鱼哦。”
　　李默的惊喜表现得更明显了，他快步走过去，与双臂大张做迎接状的伍运风拥抱了一下，又相互亲了亲彼此的脸颊。
　　李默长长地吁了口气，叹道：“运风，你这样让我觉得……时光突然倒流了。”
　　隔着李默的肩膀，伍运风朝我眨了几下眼睛，尔后面带着格外暧昧的声音说道：“亲爱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哦。”
　　然后这个有史以来最无耻的地球人居然当着我的面，双手捧住李默的脑袋，然后嘴对嘴地把他的舌头伸进了李默口腔内！
　　我咬牙，偷偷地握拳。硬是压下了冲过去用我最毒的毒素将这家伙变成一滩血水的冲动，然后愤然冲进我的房间反锁了门。
　　
　　那箱被我洗干净的玻璃碎片还在。
　　我顺手捞起一片，狠狠地放进嘴里，咔嚓咔嚓地咬碎吞了下去。
　　TNND谁都别来烦我，老子很暴躁！！！




12

12、第　12　章　…　
　
　
　　地球上青少年的生活比我想象得艰难许多。
　　昨天晚上李默拨拉着那本可怕的词典教我认了许多字，一直学习到十二点才肯放我回房间睡觉。今天一大早，我又被李默从暖和的被窝里揪着耳朵拎了出去。
　　李默丢给我一身干净衣服，又嫌恶地戳了戳我光｜裸的胳膊，皱眉道：“我说李九一，你能不能稍微讲点卫生？我记得你昨天穿的就是这条带猫头的花裤头，怎么今天还没换掉？！”
　　门口，伍运风装作不经意地路过，歪头朝门内瞧了一眼，轻浮地吹了个口哨：“哟，小野猫，不讲卫生被家长逮了啊！”
　　姓伍的说得轻巧，面上也瞧不出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可是以我不同于地球人的敏锐感知力发现他的情绪波动突然间增强了数倍，大脑的活跃程度比平时活跃了好多倍！
　　
　　李默不动声色地抖了抖手，甩开一件薄毛衣将我胸前那两个红红的凸起物盖住，语气恶劣地强调道：“给我记好喽，下次睡觉的时候要穿睡衣！”
　　伍运风点头附和：“就是就是，白条条的肉体就这么暴露着，简直就是考验别人的耐力！”
　　李默神色不善地白了伍运风一眼，骂道：“你个天杀的耸货，大早起地不好好睡你的回笼觉，跑到别人卧室前偷窥是什么意思？”
　　姓伍的嬉笑道：“怎么了，小默，难不成我多瞧了两眼你的小情人，你还打算把我就地法办不成？”
　　小……小情人……
　　李默神情古怪地回头瞧了我一眼，急忙澄清道：“李九一可不是我的小情人！”
　　伍运风嬉皮笑脸地问：“那是什么？你们俩非亲非故，你却花这么大代价侍弄他，还说不是小情人？”
　　李默扬眉，居然十分大方地回应：“就算是我的小情人又怎样？那又碍着你什么事了？”
　　伍运风挑眉，放荡地建议：“不如我们三个一起……”这无耻的家伙话还没说完，就被李默随手抄起一个枕头丢出去砸中脸面。
　　李默怒骂：“去你妈的‘三个一起’，说这种鸟话，你TMD究竟有没有脑子？你也不想想，老子当亲儿子一样养的宝贝，你也敢说这种话，也不怕缺德话说多了下面那根死肉条烂太快？”
　　伍运风摸了下鼻子，略显尴尬地对李默解释道：“小默，我只不过开个玩笑而已，你犯不着发这么大的火气吧。”
　　李默哼道：“你这玩笑开太大了！”
　　伍运风讨好地向李默赔笑道：“哟哟哟，我知道错了，拜托你别再生气了。我也不过是嘴贱顺口一说而已。我可没有猥｜亵未成年的怪癖！我们认识那么久，你还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闻言，李默做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眉头却是渐渐舒展开来，显然是不再计较伍运风的“失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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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李默这么轻易就相信了满嘴谎言的伍运风，我差点就把那天在盥洗池前伍运风从背后将我挤在水池边上下其手的恶行揭发出去。可是考虑到李默对伍运风那种奇怪的“无条件宽容”，我想了想，还是把那件事咽回了肚子里。
　　别看李默现在对我如此之好，可我依旧不敢确定，若是我将那件事说出去的话，地球人李默究竟是信我多一点还是信姓伍的多一点？
　　尽管李默没说，可我能够感觉到，他对伍运风依旧抱着某种怀恋。我知道，他与伍运风很早以前就认识并在一起了；而我，只是一个两年前才闯入李默生活的“陌生人”。嗯，我与伍运风相比，的确只能算是李默心目中的陌生人。
　　会不会，他直接将我当成了故意编故事破坏他们感情的小骗子？毕竟李默在场的时候，伍运风的表现还是比较正常的……
　　
　　就在我思绪飘飞的时候，李默突然一巴掌拍在我后脑勺上，骂道：“还有你！净惹我生气！还愣着干嘛？去卫生间换条内裤，穿好衣服，洗漱干净。我带你去外面吃点东西，吃完早餐我送去去学校。第一天不可以迟到。”
　　我哦了一声，表示了解。
　　“记好喽，以后睡觉必须穿睡衣！就是我给你买的那套灰格子的纯棉小睡袍。”
　　我顿时想起衣柜里那条长得过头的上衣，恍然大悟：“原来那个是睡衣！！！”
　　“别跟我说你不晓得那个是睡衣。”
　　我点头：“确实不知道。有一次你出门干活以后我穿着那件衣服出去吃了一回饭，结果所有人都盯着我瞧，我还以为那衣服样式太前卫平时不能穿呐……”
　　李默捂脸，无力地哀叫：“我的小祖宗唉，你能不能别再干这么惊悚的事了？我老人家的心脏有点承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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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餐是一整盘金丝饼、两大碗豆腐脑、五个茶叶蛋外加两个纯蛋黄。
　　只喝了小半碗豆浆吃了两只纯蛋清的李默嫌弃地看着我说道：“你真能吃。”
　　我摆摆手，万分潇洒地答曰：“谢谢（夸奖）。”
　　李默瞥了我的小胳膊小腿一眼，奇怪地自言自语道：“吃这么多却不长肉，看来应该带你去医院瞧瞧是不是肚子里长了寄生虫。”
　　我坚定地拒绝：“老子不去医院！”
　　李默斜睨着我，鄙视道：“又不是叫你去打针，只是去做个小检查而已。”
　　“不去！”
　　李默与我对视片刻，妥协道：“好好好，不去就不去。反正我也不喜欢医院那种地方。回去给你买点打虫子的药片吃一颗，我估计你肚子里十有八九是有虫的。”
　　“你又不是医生，说了不算。反正我不吃药！”
　　李默大概还没见过我在某一件事上如此坚决地和他对着干，愣了片刻，李默干巴巴地别过头去涩涩地说道：“不吃就不吃，我又没权力命令你。”
　　
　　就是因为这个小冲突，李默送我去学校的一路上都没再和我讲一句话。
　　直到校门口，李默才重新开口对我说话：“你今天刚换的这身衣服，上衣左边兜里有一百块，右边兜里有几张零钱。中午你在学校附近凑合着吃一顿，我晚上再来接你。”
　　“哦。”
　　“昨天带你去的那个办公室还记得吗？”
　　“记得。”
　　“先去找苏老师报个到。晚自习我已经和苏老师商量好了，不用你上。下午放学后直接出来，在校门口等着我，我会准时来接你的。”
　　“哦。”
　　李默想了想，确定没什么需要交待的了，才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勉励道：“听不懂老师讲的不要紧，回家我帮你一点一点地补。就这样了，去吧。”说完，李默便十分干脆地转身走了，竟是半点煽情的话也没说。
　　我总觉得，以地球人的交往模式来看，李默这个时候应该趁机说几句收买人心的话来煽动我才对。可是他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只是一味地对我付出了，却没有要求一丝回报。
　　
　　我有那么一点点的感动。
　　李默对我这么好，却对我一点要求都没有，这令我觉得我欠李默的债越来越多。
　　我总觉得总有一天，我欠李默的债会多到还也还不清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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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顺着昨天李默带我走过的路找到的苏老师，然后在苏老师的引荐下见到了我的新“同学”。
　　同学这个称呼对我而言是十分稀奇的名词。
　　蛋星的教育模式是“指引人”与“新生儿”一对一的指导，根本不存在同窗同学或同室同校之类多边的关系。
　　
　　只是不晓得是不是我五官生得太奇怪的关系，整整一上午，我坐在苏老师安排的座位上（教室最后一排最内侧的角落），居然没有一个同班同学来与我“搭讪”。
　　甚至连讲台上的老师们也没有提到过我的名字。
　　这令我感到了一种来自于同学与老师们之间隐形却强大的排斥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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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午放学后，我在校门口居然看到了伍运风。
　　他似乎有精心打扮过，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节都很完美，就连眉“毛”的走向看起来都很齐整，似乎有仔细梳理过。他笑眯眯地凑近我之后，我甚至从他身上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却绝不可能是地球人体味的香气。
　　
　　一看到伍运风那张假惺惺的脸，我就觉得胸腔里仿佛有一团怒火在熊熊燃起。
　　李默那么好的一个人，居然被一个如此差劲家伙骗得团团转。伍运风这家伙，对李默的好明显不是真心的。他编的故事漏洞百出得连我这个没多少阅历的外星人都可以轻易戳破！我不相信，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了那么久的李默会看不出伍运风话语里那些显而易见的漏洞。
　　姓伍的明明满嘴谎言，十句话里没一句真话，李默居然相信他！李默居然选择相信他！！
　　太不可思议了！太令人气愤了！！
　　
　　伍运风笑眯眯地靠近我，嘴唇微张，对着我的眼睛轻吹了一口气，用一种堪称轻佻的语气向我打招呼道：“嗨，小野猫。你家饲主给你的零用钱够用么？”
　　哦，好吧。其实在别人眼里，我这个依附着李默过活的超大号“寄生虫”才是最值得怀疑的那个吧，毕竟就连李默本人都怀疑过我究竟是不是小骗子。
　　伍运风早上不是说了么？他说我是李默养的小情人。大概在他眼里，我只是一个将自己出卖给李默以换取优渥生存条件的可怜虫。
　　所以他会轻佻地吹我的眼睛，并饱含深意地问我，李默给我的钱够不够花。
　　他真正的意思恐怕是在邀请我抛弃李默转投他的怀抱。
　　
　　我抽着鼻子闻了闻，忽然从伍运风身上那股异样的香气中闻到了另外一种令人（确切地说是令蛋星人，我）觉得格外舒适的气息。
　　那是一种毒素，大概可以称之为“精神毒素”。
　　精神毒素是个比较笼统的称呼，在蛋星，所有能够对碳基生物的神经中枢造成损害的毒素都被归类为精神毒素。这种毒素，正是所有蛋星人梦寐以求的进化必需品。
　　我记得上一次伍运风毫无形象地醉倒在李默家门口，身体里就有这种毒素。当时我趁他醉得不省人事，偷偷将他体内的毒素抽取得一干二净。想不到时隔不久伍运风体内居然重新有了这种毒素，而且其浓度比上次还要高。
　　于是我惊喜地瞧了伍运风好几眼。




13

13、第　13　章　…　
　
　
　　地球上有句俗话说得好，蚊子腿再小也是肉。
　　尽管伍运风体内的毒素含量与我的进化所需相比就像杯水车薪，可我一点也不介意“免费”摄取一点在蛋星上早就被炒成了天价的精神毒素。
　　
　　伍运风在我耳边低声说道：“你跟了李默两年，想必我想要的你都知道。我们明人不说暗话。李默究竟给了你多少钱？我出双倍，你跟我走吧。”
　　我现在满脑子都是将伍运风体内那点珍贵的神经毒素据为己有的冲动。
　　想了半晌，我决定先将伍运风骗到一个没人的地方，然后趁他不注意将他弄晕，然后再从他体内吸出我需要的毒素。我四下里瞟了几眼，发现学校门口人来人往，极不方便我“杀人越货”。
　　于是我建议道：“这里人太多，要不我们换个地方说话？”
　　
　　伍运风愣了一下，随即脸上出现了惊喜之色。
　　他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一包香烟，抽出一根放在嘴里，尔后又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将那根香烟拿下来重新放回烟盒中，面对着我干咳一声，解释道：“咳，我太惊喜，都不知道该做什么了。单单为了你细腻的皮肤，我也不该对着你抽烟。嗯，你说得对，这里人太多，确实不是我们谈话的好地方。”
　　=　=＋我的眼睛直愣愣地盯着伍运风放烟盒的地方。
　　我敏感地察觉到，伍运风那包香烟与李默以前抽的烟都不太一样。若是我的感觉没错，伍运风的香烟里似乎有我格外需要的那种毒素——而且令蛋兴奋的是，香烟里的毒素含量还很高！！！
　　伍运风侧头，装作毫不经意，实则激动得心脏狂跳地向我提议道：“我知道这附近有家环境不错的hotel，不如我们去那里……”
　　我直愣愣地盯着伍运风放烟草的口袋，毫不犹豫地点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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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姓伍的果然不是东西。
　　打车带着我直奔宾馆开了间套房。进门之后，伍运风二话不说，直接关门上锁，反身捏着我的下巴直接就朝我的嘴巴舔了过来。
　　“唔，宝贝儿，我早就想要你了……嗯，你放心，李默能给你的；哦，放松，张嘴……嗯，我双倍，不，十倍地给你。”
　　我早就在口中蓄了一口毒性不强、却能令地球人瞬间丧失反抗能力的毒液。
　　伍运风把我的脑袋按在门板上，俯□来奋力吮吸我的唾沫。
　　
　　我在心中默数了三个数。
　　伍运风恰巧将他口中含着的那口唾液咽掉，然后他身子一沉，忽然变得像面条一样软趴趴地瘫倒在地。
　　我从他体内吸出毒素，又从他上衣口袋里摸走了那包毒素含量极高的香烟。
　　将那些香烟一根根地抽出来丢进嘴里嚼巴嚼巴地吃光，我满足地打了个饱嗝，飘飘然地倚在门边享受着蛋核受刺激高速运转产生的极乐战栗。
　　怪不得这东西在蛋星会被炒成天价，原来大量食用这种物质竟会产生如此奇妙的感觉——从蛋核到假体的大脑，再到躯干手足，直至每一寸骨肉肌肤，全都兴奋得发抖。奇妙的战栗来得快去得也快，大概是两秒，又或者是一秒，我从那种兴奋得有些失控的状态中清醒过来。重新将注意力放回到瘫软在地的伍运风身上。我把脸朝下趴在地上的伍运风翻了个身，仔细将他打量了一番。这个讨厌的地球人看起来比李默稍微年轻一点，身高体格看起来也比李默有优势。
　　在伍运风与李默的交往中，似乎一直是伍运风占据着主导方的地位。
　　我捏了捏伍运风那身包裹在衣服中线条流畅的肌肉，心中暗自评估了一下这家伙的战斗力。以蛋星人的标准来算的话，李默那种标准地球人的战力大概勉强能够达到0。2比瓦纳（宇宙通用的战力标准单位）。而我在综合了神经反射速度、精神力强度（非爆发状态）、骨密度与肌肉状态之后，惊奇地发现，伍运风这家伙的战斗力居然达到了一级宇宙战士的标准，1比瓦纳——战力居然是李默的五倍还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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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伍运风总觉得他是倒了八辈子霉才会落到这般境地——被人用麻绳一层层地捆成了木乃伊，折起来塞在一只狭窄的衣柜里。
　　半个月前，他酒后一时冲动去了以前的老相好李默家。四年前伍运风在C国大陆上大学的时候，李默是那个城市最有名的地下club最红的MB。伍运风花了很大功夫才将李默泡到手，因为他“值得”伍运风花心思。
　　以伍运风的风流性子，时隔四年回到这个地方，在办完正事闲下来之后，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李默。
　　
　　在一个酒吧里与一个年轻男孩调笑到半夜，又喝了些酒，在李默家楼下扯乱衣服，伪装成醉得一塌糊涂的模样，他这才在那破旧的楼道中摸黑上楼。
　　敲门，心中保留着万分之一的希望。
　　当年李默似乎说过“会等他”，不晓得那个小骚｜货究竟有没有等他的耐心。
　　身为东南亚最大的黑势力家族的嫡系子孙，伍运风平日的一举一动都处于黑暗中那些眼睛的隐形监控中。他知道自己不能动情，也从未在这种事情上犯过迷糊。对李默，伍运风只是抱着玩玩看的心态，尽管，李默对他付出过一片痴情。可惜，李默那片真心注定要喂狗了。
　　伍运风自嘲地想道，他喜欢的只是李默滚烫的身体，欣赏的也只是李默那能够轻易使他飞上云霄的口口功夫。李默对他而言，只是一件比别的玩具更好玩的玩具；说到底，再好玩的玩具，也还是玩具。
　　
　　想象着重新与当年那个痴情又热情的李默相见，伍运风心头已是一片火热。
　　敲了几下门，门内毫无反应，似乎是无人在家。
　　伍运风又象征性地喊了几声，正欲撤退，却忽然发现光线灰暗的楼道里有一个白生生的人影从黑暗中“飘”了上来。伍运风当场就被吓出了一身白毛汗，待那脚步轻盈得连一丝响动都没有的人“飘”至伍运风眼前的时候，他才借着楼道里昏暗的光线看清楚。来人并不是传说中的“阿飘”，而是一个肤色比常人白了许多个色调、无限接近于白瓷那种无机质色泽的标致少年。
　　伍运风那颗被短暂惊吓到的心顿时活络起来。
　　他想，就算今天没有遇到李默，遇到这个白瓷娃娃一样的漂亮小人儿也不错。哦，伟大的艳遇之神，感谢你的眷顾！！！
　　可惜，伍运风脑子里的念头还没转完，就被那漂亮小人儿用莫名其妙的手段放倒了。
　　等他带着怨念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他看到了李默——看他时眼底依旧带着痴恋之情的李默！而那个用不知名的手段将伍运风放倒的白瓷般纯净无暇的小美人——则是李默圈养在家中的“弟弟”！
　　得来全不费功夫，伍运风这么想着，对李默将来之前就编好的谎言兜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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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后的事情进行得很顺利。
　　伍运风没费多大力便重新取得了李默的信任。
　　四年了，李默竟然一点都没有长进，依旧与四年前一样好骗。这念头在伍运风脑子里转了一下，使他内心产生了一种少有的愧疚感。可惜，伍运风那颗心简直就是个冰坨子，根本不会因为偶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