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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诱倔强美男-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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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夕阳西下,美丽的晚霞簇拥著层层堆积的暮云,将整片天空渲染得似血般绚丽,红枫也覆盖上一层赤红的颜色,如被夕阳烧得著火般更显红。

  落日的馀辉照射下的阳台上,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细瘦男子,静静地仰望著散发著万丈光华的天际,他的眉如月、眼如星,肌肤赛雪,天生丽质,有一张稍嫌稚嫩的娃娃脸,本该是充满活力的年纪,但从他眉宇之间无意间透露出淡淡的悲伤与绝望似的死寂,却刻划著历尽沧桑似的憔悴。

  「静言,风大了,我推你进去好吗?」站在他身後陪著他的是他的哥哥于静谦,与弟弟稚气的外表不同,乌亮如丝的黑发,一双总是闪烁著智慧之光的妙目,姣好的眉形与优雅的唇瓣,看起来相当具有知性美的五官,组合成文质彬彬的斯文长相。

  静言默默地点了点头,顺从地让静谦推他进房。大半时候他一直都是保持沉默,不太说话,眼神呆滞,魂不知飞到哪去,偶尔才会有反应,以前的静言不是这样的,他又开朗又富幽默感,最爱与人抬杠,向来是众人眼中的开心果,如今却像心死了般一点生气也没有。

  静谦看他这个样子,忍不住一阵心疼,他最疼爱的宝贝弟弟竟然会变成这麽消沉,医生说他是受到了精神上无法负荷的伤害而导致他呈现如自闭症般的恍惚状态,一切都是那个男人害的,如果弟弟没有碰上他,根本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可恶,都是他没有看好静言,才会让他在两年前被那个混蛋绑走,在他被监禁期间不知受到多少非人的折磨,当静谦好不容易与失踪多时的弟弟重逢,竟然会是在医院里,在看到静言全身插著管子虚弱地躺在病床上时,他的心脏都要停了,幸好经过急救後并无生命危险,但是静言的腿却从此无法行走,他原本是个有著大好前途的医学系高材生,将来是要做医生的料啊,现在全毁了。

  是谁把他唯一的亲弟弟害成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行尸走肉模样?静谦握紧拳头,无法扼止的愤怒涌上心头,不能原谅,他一定要抓出那个罪魁祸首为他弟弟报仇,经过他费时的调查後,终於查到当初掳走静言的是黑暗组织”龙凤组”的首脑杜崇非。静谦向天发誓不管用什麽方法都要复仇到底,就算赌上他的命也再所不惜。

  他特地辞去大楼警卫的工作,隐瞒真实身份成功地混进了龙凤组,为的就是趁机狙击杜崇非,没想到他精心策划的暗杀行动一下子被他弟弟杜崇槐看穿了而失手被擒。

  「你到底是谁?为何想杀大哥?」杜崇槐和他哥哥杜崇非一样有著高大的身材,英气逼人的外表,同样锐利如猎膺的眼睛,只是少了一丝阴狠,多了一点邪恶的感觉,他拿著枪指著静谦的头,居高临下地盘问著他。

  「要杀就杀要剐就剐吧,问这麽多干什麽!」静谦丝毫不畏惧地迎视著杜崇槐,他本就抱著一死的决心勇闯虎穴,既然被发现大不了一死,遗憾的是无法为静言报仇雪恨。

  杜崇槐望著静谦那双杰傲不驯的眼神,像是个战士般散发著不屈的光芒,第一次有人敢正面挑衅自己,每个人见到他不是毕恭毕敬就是望而生畏,这个男人倒是第一个不怕他的人,杜崇槐对他开始抱怀著深厚的兴趣。「真是个铁汉子,我很欣赏你!在我的枪下还能保持如此冷静的,恐怕只有你一人了!」

  「笑话!被你这种人欣赏我倒不如去死!」对他的称赞丝毫不领情,静谦一脸愤恨地瞪著他,眼前的男人是害惨静言的冷血魔王杜崇非的亲手足,所谓狼狈为奸,他和他大哥杜崇非都是一丘之貉,绝不是什麽好东西,静谦下意识地把他们归类成了同一种人。

  「哈哈哈!」听了他的辱骂,杜崇槐意外地不怒反笑。

  「你笑什麽?」

  「第一次有人敢这麽对我说,你知道吗?我对你越来越有兴趣了!」杜崇槐用手攫住他纤细的下巴轻地道,这个刚烈不驯的人儿似乎有煽动男人征服欲的本领,像极了一匹不肯让人亲近的烈马,激起了他想驯服他的本能,让他感到浑身热血沸腾般的兴奋。

  「把你的脏手拿开!」静谦恨恨的怒道。

  「如果我说不呢?全身被绑著的你又能奈我何?」杜崇槐将脸凑近他,向他的唇间吐著炽热的气息,令他全身一阵惊喘。「仔细一看,你长得倒挺标致的嘛,尤其是你这像盛开的鲜花般性感的双唇,吹弹可破的肌肤,嚐起来的滋味一定很令人销魂吧!」

  「闭上你的脏嘴,我可不是那些下流的娼妓可容你污辱,你这个变态,下三滥的混帐东西!」静谦的眼中写满明显的憎恶。

  「亏你的脸长得这麽斯文,怎麽尽吐出这些不堪入耳的脏话呢?难道你的母亲没教过你该如何待人接物的礼节吗?」杜崇槐坏笑地在他耳边低语,用手中的枪杆子拨开他的衣领,让他没有受到太阳光照射过洁白似雪的颈子裸露了出来,他贪婪地注视著那片光滑柔亮的肌肤,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对你这种人渣,根本不需要讲礼节!」静谦义愤填膺地驳斥。

  「看来我得好好堵住你这张口吐秽言的坏嘴巴!」杜崇槐欺上身,先声夺人地霸占住他的唇,不容许他抗拒地强吻著他,品嚐著他的芬芳。

  「呜……」静谦极力地闭紧嘴唇,不愿让他侵入雷池一步,但是杜崇槐灵巧的舌头很快突破他紧守的屏障,窍开贝齿,钻进他的口腔内一展雄风,纠缠住来不及逃窜的丁香小舌,尽情地吸食他甜美的玉露,彷佛沙漠中找到绿州的饥渴旅人。

  等到杜崇槐放开他的唇时,静谦的星眸已是一片湿雾迷漫,像在挑逗人似地盛满如梦似幻的朦胧感,眼角也微微地泛红。  
第二章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有多诱人?让我好想要你,侵犯你,爱抚你,让你在我身下忘情地娇吟。」杜崇槐故意猥亵地对他低语。

  「你真的很变态,连对我这个男人都会发情,与其要受你凌辱,你倒不如一枪给我个痛快!」静谦艰难地喘著气,脸上满是屈辱的红晕,如果不是他手被绑著,他真想抹去杜崇槐在他唇上留下的那抹邪淫的味道。

  「我怎麽舍得杀了你呢,这样太没乐趣了,我都还没嚐够你呢!如果能与你做爱的话,就算被你骂变态也无所谓。」杜崇槐将枪放到一旁,开始粗鲁地撕开他的衣服。(作者:因为小受受手脚被绑住啦;所以只好用撕的啦;没办法很斯文的脱;要不然会被绳子挡住啊)

  「你做什麽!放开我,王八蛋!你这个人神共愤的死同性恋!你敢碰我的话我就杀了你。」眼看著遮蔽身体的屏障一一被剥除了,静谦却只能虚张声势地叫嚣著。

  「不要这麽激动,宝贝,我保证我会很温柔的,不会弄痛你的!」杜崇槐像是在对待情人般向他甜言蜜语。

  「少惺惺作态了,谁是你的宝贝啊?」静谦盯著他的眼神像恨不得杀死他般。「我宁可死也不愿被你这人渣碰!」他咬牙切齿地咒骂道,杀不了仇人反受仇人的弟弟污辱,对他来说无疑是奇耻大辱,他心一横,决定咬舌自尽。

  杜崇槐早一步看出了他的企图,他当机立断地塞了个布到他嘴里,让他无法如愿。「抱歉了,宝贝,为了怕你自残,请你暂时忍耐一下罗!」

  「唔唔…。。」嘴巴被塞住,连死都不被允许,注定了他无法从这恶魔的魔掌中逃脱的命运,静谦只有用愤愤不平的眼神表示抗议。

  「天啊,你真美!」杜崇槐赞叹地浏览著静谦被脱得不著一履的躯体,恍如沐浴在凝玉池中晶莹剔透的肌肤,纤细健美的四肢,洒落在白色沙发上的乌黑发色,更衬出他因羞辱而红的脸蛋,美得不可方物,叫人移不开目光,在深深的凝视之後杜崇槐的眼中写满了浓浓的情欲,他本来是想折辱身下倔傲刚烈的人儿,看他屈服哭泣的样子,没想到一见到他的裸体,一股疯狂的饥渴与执念立即占据了他整个脑子,他想要他,想要让他成为自己的,一生一世都不想放开,这是欲望还是爱情,他自己也搞不清楚。

  他轻轻捧住他的脸,落下一个又一个的细吻,他的手往下游移,轻划过他的锁骨慢慢滑落到他的腹部,像对待珍宝似的温柔爱抚著他的每一寸肌肤。

  静谦在柔软的靠垫上挣扎地扭动著,任凭杜崇槐略显粗糙的大手在他身上为所欲为却无能为力,他恨杜崇槐的卑鄙下流,更恨自己的无力反击,他怒眼圆睁地狠狠瞪视著侵袭他的男人。

  「别这麽看著我,宝贝,这只会让我更兴奋,更想要你啊!」杜崇槐独特的低沉嗓音掠过他的耳际,句句像是对女人调情似的话语,让静谦更是气得发抖,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以泄心头之恨。

  「让我好好疼爱你吧!」杜崇槐彷佛对他强烈的怨怼视若无睹,吻再度轻轻的落在他身上,细细的嚐遍他胸前的美丽蓓蕾,不时用牙齿轻轻逗弄著红色的尖端。

  「唔…。」被这麽一碰,浑身宛如触碰到悦乐开关狂颤不已,静谦无可扼止的发出高八度的娇吟,像极了A片中色情女主角的叫床声,他不敢相信这是从他嘴里发出来的声音,不,这不是他的声音,他绝不承认!对於仇人之弟的碰触,他该感到厌恶的,那麽这酥软似的陶醉感又从何而来?

  「有感觉了吗?很舒服吧!」察觉到自己成功挑起他的反应,杜崇槐满脸掩不住的激情之色,他想要好好满足他,取悦他,让他享受到销魂荡骨的鱼水之欢,杜崇槐火热的唇含住他敏感的耳垂,湿滑的红舌伸进他耳里舔舐著,一再挑逗著他的性感。

  「啊唔…。」静谦将十指握得紧紧的,试图抗拒他甜美的刺激,但是一波波麻醉似的朦胧感源源不断,令他的身体背叛了主人的意志,弓起身子投向了敌人的怀抱。

  「你真的好敏感,耳朵也是你的性感带之一吗?」杜崇槐为他拨开散落在额头的前发,再次落下细碎的吻。「我已经等不及了,我想进入你里面!」他将他被绑住的双腿高举起来,让他羞於见人的後花园一览无遗地显现在明亮的灯光下。

  「唔唔…。。」知道他接下来的意图,静谦剧烈地挣扎起来,想要叫出制止他行动的威吓之语从堵塞的双唇间,仅能溢出细碎的音节,毫无半点作用。

  「别害怕,我会尽量轻一点,放松身体好吗?」杜崇槐紧紧搂住他的身体,不让他乱动,炽热的目光定定锁住了静谦含著水雾的眼眸,彷佛要将他吞噬的激情,漫天胡地朝他席卷而来。

  尽管杜崇槐竭尽所能的克制力道,尽量不伤害到怀中的丽人,但是他的进入还是令静谦感到一阵撕裂的痛楚,毕竟他的後庭原本就是排泄器官,而非像女阴般具有接纳男性性器的功能,他痛得几乎要流出泪来,凭著最後一丝的自尊心硬是将泪逼了回去,他不愿对这男人示弱,更不愿在他面前呈现弱态,他咬紧牙关无言地承受著从未经验过的污辱与苦痛。

  杜崇槐没有马上动起来,他一边爱抚著他下半身的男性象徵,一边给他时间适应他的存在。

  静谦呻吟著,清晰地感觉到在苦闷中夹杂著阵阵快感,两道又冰又凉的海浪与又热又烫的热焰同时朝他袭来,令他如汪洋中的小船随之飘流,进退两难。

  「宝贝,是不是渐渐舒服起来了?」杜崇槐将塞进他嘴中的布拿了出来,在他唇间划过似的低语道。

  「你…。简直。欺人太甚…。。有种的话就跟我一对一单挑,这样对我算什麽英雄好汉?…。。」静谦气喘吁吁的道,但是倨傲的神情中有著浓浓的媚态,以致於他睥睨著杜崇槐的眼神缺乏了威迫感。

  杜崇槐嘴角微微扬起,对他的话丝毫不以为意。「我本来就不想当英雄好汉啊,你忘了我可是龙凤组的人,哪有何正义可言呢?」不等他开口反驳,杜崇槐弯下头再次与他的唇交缠在一起,火热的舌头重回旧地,在他口腔内搅拌肆虐,给予他几乎喘不过气来的深吻,像是急切地需索他的所有般,既浓烈又热情,不让他有丝毫逃脱的空间。

  如玫瑰般红色的吻痕,毫不留情地怖满了他雪白的颈间与胸膛,仿佛正以征服者的姿态,明白对他宣誓著他的所有权。

  静谦不肯听话地与之对抗,只是被迫交缠的肢体,深深侵入的火热,让他越来越难以保持自持,连理性也渐渐远离,而身下似痛又似欢愉的奇异感不断的催促著他起身,不由自主的跟著他的节奏上下起舞。

  「啊——」脑里一片空白,什麽都无法思考,只剩下追求快乐的原始本能,与盛大的官能响宴。

  「宝贝,你很喜欢这样对吧?」男人戏谑的低语像是在嘲笑著他硬撑的矜持。

  「啊……少胡说。。…。谁会喜欢…。。啊…。。你这个变态加三级…。的大魔头…。。」虽然陷入了欲火中烧的状态中,静谦依然好强地否决道,他不容许自己向男人承认他所受的欢愉,但是受情欲渲染的双眼与不断摆动的腰身却泄露了他想要隐藏的欲望。

  「真的不喜欢吗?你的表情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杜崇槐挺进他体内尽情奔驰,掀出一波波足以令人发狂的惊涛骇浪。

  「唔……啊!」静谦承受不住过激的冲击,几乎要淹没於狂热的滚滚浪涛之下。

  「承认吧,你是有感觉的,你是想要我抱你的。」

  「你在作梦…啊。。」静谦的胸前激烈的起伏著,奋力压抑著滨临溃堤的囼O{A他恼人的呻吟声听起来却像是在享受一般毫无说服力。

  「你真是倔强!老实说要我不是很好吗?」杜崇槐苦笑道,紧紧压住他火烧般的灼烫身体,注入了一道道猛烈燃烧的热火。

  感觉到他更进一步充满了他,难以言喻的沙漠风暴包围了他,令他又热又昏,急欲找寻可以宣泄的出口,他不知道为何自己在杜崇槐的凌辱下还会有快感?这根本是不正常的行为啊!

  「你太可恨了…。。太可恨了…。」在无计可施下,他只能怪罪於把他身体变成这样奇怪的原凶。

  「恨与爱是相反的两面,没有爱哪来的恨,这麽说来,宝贝,你是爱我的罗?」听著他的怨恨,杜崇槐倒是笑得开怀,故意曲解原意地问道。

  「唔;;;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谁爱你了…。我恨你都来不及了…。」在回荡的激情中,静谦投身於肉欲的交合中难以自拔,但始终不放弃地咒骂著杜崇槐。

  「你嘴上骂著恨死我,身体倒是一直缠著我不放啊!你究竟想要我怎样呢,宝贝?」杜崇槐望著在他身下辗转扭摆、欲拒还迎的静谦,带著好笑的口吻嘲弄著他的身口不一。

  难以忍耐的羞耻感令他涨红了整张脸,欲海让他欲罢不能的沉沦,身为男人的自尊却无法从口中坦承与他交欢所获得的喜悦,他讨厌这样的自己,像女人似的回应著杜崇槐,还发出令他羞得无地自容的音量,他真的不想有任何反应,然而受男人控制的身体却情不自禁地索求著他满足自己的情欲。

  杜崇槐-这个可恨的男人,他于静谦永远会记得此时此刻的屈辱,总有一天他誓必全部奉还回去。

  但现在他只能选择无尽的堕落、堕落、再堕落…… 
 
第三章
 
 
  自从那一夜之後,静谦开始过著监禁的生活,他的手脚虽被释放,却被锁在杜崇槐的房间里进出不得。

  杜崇槐每天只要组里的事一办完,就会过来找他欢爱,不容分说地将他压在身下,对他做尽一切羞耻的情事,几近毫无理智的索求及发泄,让他一次又一次在他的热情下弃械投降。

  他不是没有反抗过,但杜崇槐总是能引起自己高热的欲念,身体变得不像是自己似地抱著杜崇槐,祈求他给他无数的满足,直到自己在不知达到第几次高潮後才无力的睡去。

  分不清楚昼夜与时间,随时随地在男人身下承欢呻吟,静谦简直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他觉得自己似乎越来越沉溺在与杜崇槐的性爱里,他担心继续这麽下去他会迷失自己,到最後连当初混进来的的目的都忘了,别忘了,杜崇槐可是仇人之弟,他带给他的是身为男人最为不堪的羞辱与难堪啊!

  想到那些不堪的记忆,他又羞又愤,恨不得想一头撞死,笔墨无法形容的羞愤令他胸中燃起熊熊的决心,非挣脱出这个牢笼不可。

  如果杜崇槐以为他会坐以待毙,认命地成为他泄欲对象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他于静谦从来就不是那种逆来顺受,乖乖受人摆布的软弱家伙,他会逃出去给他看的。

  於是他趁某一天杜崇槐跟著杜崇非出去与别的帮派领袖谈判之际,打昏了进房来送饭的手下,与他交换了衣服,并从他身上偷走了钥匙,悄悄打开了房门走了出去,由於他身上穿著刚才那手下属於龙凤组成员的黑衣服装,以致於无人发现异状,他顺利地从後门离开这个他一生都难以忘怀的地方。

  ***************************************************

  今晚夜幕低垂,月娘高挂在夜空上露出了微微羞涩的脸蛋,清澈的月光洒了下来,彷佛沐浴在一片煌煌的水泉中。

  静谦将坐在轮倚上的静言抱到床上,为他盖上被子,静言还是老样子神色恍惚,没有半点好转的迹象,他带过他去过各大医院找遍各大名医,静言仍是一点起色也没有,他伸手抚摸著他苍白的脸颊,不著痕迹地叹了一口气。

  「静言,是哥没用,没办法为你讨回公道。」他悲愤交加地喃喃道,从窗户的缝隙间透进来的月光清丽地映在他的脸上,点缀出他欲振无力的眼神。「我不但没法动杜崇非一根寒毛,甚至还赔上了自己,我真的是很没用的哥哥,对不对?」

  静言恍若未闻,他只是张著无神的眼睛,什麽反应也没有。

  「我都忘了你现在这个样子,恐怕也无法回答我的话了。」像是在对空气说话似,静谦不禁苦笑道,「好好睡一觉吧,静言,明日我带你去找友人介绍的一位住在汐止深山的高人,听说他有治疗百病的法力,治愈了不少无药可医的病人,让他们恢复了建康,我相信他一定有办法医治你的!」向来是无神论者的静谦,在遍访西医无用後,开始转而相信神佛的能力,就连乩童他也将弟弟带去作法过。

  死马当活马医,静谦从不放弃能够治愈静言的任何一点希望,再怎样荒谬不羁他也会去做,双亲在他十六岁那年发生车祸事故双双死亡後,小他七岁的静言等於是他一手拉拔长大的,为了栽培静言读医学院,他不惜牺牲自己念大学的机会,在高中毕业後就去找工作,这是他身为长兄的责任也是义务,他不曾後悔过。

  他怎样也没有想到他一心盼望他能出人头地的弟弟,竟会变成现在这样。他究竟是承受了多大的痛苦?静谦多麽希望能代他受过,以弟弟纤细敏感的性格,他比一般人更容易受到伤害。

  哄了静言入睡後,静谦才回到自己的房间,他打开衣柜,准备换上睡衣好上床睡觉。

  当他解下衬衫的扣子,柔软的衣料顺著手臂的曲线缓缓滑落,那细腻的感触就像轻柔的爱抚般,令他微微一颤,那一瞬间静谦斯文秀丽的长相不由得扭曲起来,显然是想起了什麽事似的,他将手紧紧握成拳头,愤然地往墙壁垂去。

  三个月了,离开那个可恨的男人,已经整整三个月了,为什麽他总是会在午夜梦回之际想起他,至今仍无法忘怀?那摸透他全身的大手,回荡在他耳边的轻言软语,官能的快感,令他欲仙欲死的悦乐,以及他在激情中放肆追求的渴望,渴望著杜崇槐身体的慰藉,像个荡妇似的张开大腿,渴望著杜崇槐一次又一次将他燃烧殆尽的冲刺与热吻。

  他躺在床上,闭紧眼睛,脑海立即浮现杜崇槐那带著邪气的面孔,带著呢喃轻语的嘴唇,将热气吐进他耳畔,在他身上落下千万个属於他的烙印,惹起他满身的激情;他触碰过的地方,彷佛要让他心魂荡漾的战栗。

  杜崇槐总是用浓腻的爱语蛊惑著他,使他如痴如醉地委身於他强而有力的拥抱,几乎忘了今夕是何夕,自制力严重崩解,整个人陶醉在他强势的占有里晕眩不已。在他活了二十几年的生涯中,他从未体验过这麽强烈的情欲欢愉,也从未想像过他会有与男人交合的一天。

  杜崇槐充满磁性的嗓音、呢哝甜腻的软语,像是爱抚般,令他感到一阵没来由的燥热,情不自禁弓起身子回应著他的呼求,不断贪恋地索求,直到自己再也承受不了瘫软在他怀里、直到他被泛滥成灾的狂喜之潮淹没,沉浸在最深最深的堕落深渊万劫不复为止。

  被抱过的身体,彷佛被杜崇槐刻上了记号般,在数不清多少次的深夜,因渴求著杜崇槐而啜泣,尤其是逃离他之後的这些日子以来,他发现自己会无意识地找寻杜崇槐的温暖,甚至为了想起他而感到下半身微微泛疼。

  可恶,他明明恨死了那个带给他万般凌辱的男人,为什麽就是无法将他从记忆中彻底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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