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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男,不只是吸引-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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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喜成。”喻辰人说。
辛夷楼不明白的皱眉:“什么?”
“你说的那个老人,我的爷爷,叫喻喜成。”
辛夷楼冷嗤一声:“我管他叫什么,现在你给我滚出我的公司,五天后联系上我带你去见他。”
“不要在我的爷爷面前说他是“聋哑老头”,他懂唇语。”
“喻辰人,你是在警告还是在威胁?”
喻辰人低下头,感到无比的悲哀:“都不是,我是在求辛老板。”
“那就得做到让我高兴,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是有多丑,我不想看到你,给我滚出去。”辛夷楼嫌弃之极,看都不再看喻辰人一眼,走向办公位。
喻辰人努力去忽略悲哀绝望的情绪,让自己的心情像这几年一样,如一潭死水,无波无澜。
戴起墨镜,墨镜卡在肿的老高的脸上,倒像陷进皮肉里,真痛,足以让人生不如死的痛,喻辰人想着,走了出去。
何苏有文件要交给老板,知道喻辰人正在老板的办公室,就站在门外和王红说话。
王红很清楚面上正经斯文的何苏实质上倒底是什么样的人,所以对何苏总是爱理不理,应付的回两句就不再同他说话。
看着从办公室走出来的喻辰人,何苏愣住了,这还是刚才被自己领进办公室的男人吗?一张脸硬生生的快赶上一张半的脸大,虽然没看到过喻辰人真实全貌的模样,何苏还是止不住的心疼,老板啊,你不懂怜香惜玉也就罢了,这样的货色,都已经是绝世容颜了,你怎么还忍心下手呢?怎么可以对脸下手呢?用身体发泄不就好了。
这一秒,何苏在心里忏悔了,真不该让老板握着这个把柄,这才第一天,喻辰人都遭到这样的对待,以后还不知道会怎样,这样的人要是被折磨死了,不知道会有多少人哭死。
到了车库,喻辰人坐在哈雷上,不能回公寓,因为蓝政会在,不能让蓝政看到被打成这样的自己,等消肿了,再安排他离开吧。
恍惚见,看到一个衣衫褴褛的年少靠坐在墙边,微垂着脸,冷傲不屈的模样,喻辰人认出了他是谁,是蓝政,少年蓝政慢慢的抬起眼看向自己,他的眼里是冰冷的疏离,可是他看到自己时,突然咧着嘴傻笑起来,然后一下就长大了,有些严肃认真的皱着眉头,握着笔,便条上出现俊秀飘逸的字,“如果你不在食物也没少的话,我觉得我会伤心的”,然后看着熟睡在床的自己,又咧着嘴傻笑开来,与小时候的他一下重叠,成了模糊的映像,眼前的画面突然转变成另一幅画面,氤氲的热气隔着贴在沙锅的便条,水蓝色飘逸的字变得模糊。
喻辰人觉得脑袋变得好乱,浑噩到快要炸开,所有人都认为自己薄情,曾几何时,自己也认为自己是个薄情的人,可事实是,自己并不是无情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蓝政的存在不再唐突,而是自然而然的与自己的生活融为一体,走进了自己的世界,自己习惯甚至依赖有他照料的生活。
今后没有蓝政在公寓的日子,一定会觉得不习惯的吧。
喻辰人笑起来,凄苦决然,拨打宾馆的号码,预订客房。
进了客房的卫生间,喻辰人站在镜前,摘掉墨镜,看着面目全非的自己,确实是有够丑的,喻辰人忍不住的妄想到,辛夷楼清楚自己的身体有多脏,他也很厌恶自己,如果觉得碰了自己会脏了他而选择不碰该有多好,这么想着,喻辰人自嘲的笑了,可能吗?
脱了衣服,暴露在空气中的身体看上去干净无暇,喻辰人倒真的希望会有肮脏痕迹留在身上。
喻辰人并不自恋,知道那些愿意花重金放低姿态讨好自己的人想要的是什么,他们何尝不嫌自己脏?却依然贪恋自己的身体,面对□,谁都一样,辛夷楼也一样。
也许是太过清楚将会发生什么,喻辰人控制不住的发抖,觉得寒冷,站在花洒下,热水把皮肤烫到通红,喻辰人才有了意识,想到要去见爷爷,关了水源,把脸浸在洗手池的温水里,脸渐渐有了感觉,让喻辰人有了一种感觉,觉得已经如死灰般的心也跟着渐渐复燃了,没有情绪的自己又有了情绪,会痛苦,会难过,会无助,却不会快乐,或许永远都不会快乐了,迄今,真正快乐的岁月,只有在七岁那个雨天之前。
我得睡一觉,睡醒了,面对新的生活,再苦再难,至少和爷爷一起了,喻辰人告诉自己。
无数个日日夜夜,喻辰人都会有一种冲动,结束现在行尸走肉的生活,去接爷爷,带着他到一块宁静偏远的地方一起生活。
喻辰人很清楚,因为爷爷的身体状况太糟糕,所以永远不会有这一天。
很多时候,喻辰人看着瘦骨嶙峋的爷爷,都会觉得他单薄的双肩是世界上最有力的肩膀,这个让自己绝望厌恶的世界,给了残疾的爷爷更多的迫害苦楚,可爷爷依然笑着面对,从未有过任何消极憎恨的想法,比起软弱不堪的自己,爷爷是那样的强大。
正是因为这样,纵使这是个让自己深恶厌绝的世界,自己也要更努力的去挣钱,让爷爷可以更长久的感受着这个世界。
可是现在,爷爷就在这座城市,彼此这样的接近,可自己却没有勇气去见他。
这座城市,到处弥漫着属于自己肮脏不堪的事迹。
☆、被威胁的日子
很早以前,喻辰人就闻到自己散发出的腐朽气息,不管再怎样清洗,那气息都出入相随,就像是体内骨头腐烂散发出的一样,喻辰人害怕推开病房门的瞬间,腐烂的气息会四散,侵犯到爷爷的嗅觉。
可终要去见爷爷,喻辰人躺在床上,想着睡醒后就去见爷爷,他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这一觉会睡的很久,那些年少时的过往,一定会浮现,而让自己醒来的,一定就是噩梦一样的往事。
喻辰人想错了,他非但没有梦到往事,甚至连一个梦都没有做。
也没有睡很久,睁开眼开机的时候,也才过了两天,喻辰人没有睡意,心事并不多,却满是凄苦酸涩,睡梦里,现实中,就这样行之相伴。
或许老天在雕刻自己的皮囊时比较用心,所以也让皮囊的质量好点,被揍得鼻青眼肿的脸,已经复原的差不多了,只剩下一点点淡淡的淤痕。
会来的终会来,该解决的必须要解决。
喻辰人无法选择,只可以拨打蓝政的号码。
一下就被接听了,似乎不管是什么时候拨打他的电话,都会立马被接听,喻辰人甚至可以想象出蓝政此时挂笑的脸,可有什么办法,连自己的人生自己都无法主宰,更别说企图改变他人:“放学早点回来,我有话对你说。”
从接听电话开始,蓝政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喻辰人已经挂了电话,蓝政不知道辰人要对自己说什么,现在每天都会回公寓,辰人还特意打电话来对自己说,蓝政知道一定是重要的事,匆匆离开了学校。
推开公寓的门,便看到正坐在对着门的沙发上的喻辰人,一瞬间蓝政就感到心情变得晴朗起来,弯下腰在玄关处换鞋,笑着问道:“什么事?”
喻辰人没有说话,蓝政直直的走向他,在相距不到一米的距离时,喻辰人从沙发上站起来,蓝政挂在嘴角的笑一下凝固,因为他终于发现喻辰人表情的异常,异常的冷酷,蓝政觉得有点低血糖,视线突然模糊起来,自己怎么忘了喻辰人也有冷酷的表情?是因为他面对自己时早没有这样的表情所以自己才忘却了?
“阿政,明天开始你搬去另一幢公寓住。”
蓝政的笑容凝固了:“是。。。你自己的意思吗?是我给你的生活带来不便了。”
“不是。”
蓝政不知道为什么一下就想到了答案,是因为那个人在被自己知道后就一直如同噩梦一样的纠缠着自己?蓝政甚至不是在发问:“辛夷楼的意思。”
喻辰人点了下头,为自己倒了杯冰水。
“辰人,为什么你会听他的?”
喻辰人送往嘴边的水杯停止了,放下水杯:“不为什么。”
“你从来不会按照别人的意思去改变自己的生活,为什么会听从他的话!!!”
“我已经回答过你了,还有,”喻辰人笑起来,“我没有你说的那么大的本事可以随心所欲的生活,我只是一个弱者。”
自己暴跳如雷,而对方只是简短淡然的回馈自己,蓝政很清楚自己这么失态是因为什么,即使知道辰人不爱自己,可自己对他,也是个特别的存在,可是如今,他居然会听辛夷楼的话,不管出于什么原因,辛夷楼对辰人来说,也该有点特别,辰人的心里,不该有那么多特别的人存在。
蓝政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神色带着自己不知道的戚然看着喻辰人:“我必须搬离属于你的公寓?”
只是得到喻辰人的再次点首。
“我果然给你的生活带来了不便,”蓝政突自笑了,“今天起我不再打扰你的生活,谢谢你一直以来的照顾,如果日后我会有出头的一天,我会回报你的。”
蓝政别开眼,不想再去看这个让自己心痛欲裂的人。
“你在说什么?”
蓝政并没有回答,转过身体向大门走去。
“回来,新公寓的钥匙没拿。”
蓝政的脚步僵住了,想回头却没回:“不需要了。”
“阿政,别让我不高兴,现在回屋收拾你的东西今天就搬去新公寓。”喻辰人唇边荡起那抹属于他的笑容。
光是看着这样俊美无俦的容颜,任谁也不会想到笑里藏着的不耐,可蓝政一直没有看他,而且蓝政习惯和他交流时不去看他的脸,更会去他的语调里寻一份属于泄露他七情六欲的那点异端,所以蓝政很清楚,不管喻辰人现在是有多少被自己激怒的怒气,喻辰人确实是不高兴的。
蓝政为自己悲哀,不愿喻辰人因为自己情绪产生一丁点的负面,因为即使是一丁点,对喻辰人而言,已经是大事了。
蓝政转过身,喻辰人已经搁下钥匙向卧室走去。
“辰人!”蓝政叫住喻辰人。
喻辰人停下脚步,侧脸。
“你会去我的公寓吗。”
“不知道。”
“会留下过夜吗?”
“不知道。”
“你回屋休息吧。”
“嗯。”喻辰人走进卧室,关上门。
回到卧室,喻辰人双目空灵,眼前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了,灰色的空间,没有天没有地,多少年了,是迎来了见到爷爷的日子,只是现在这样的状况,跟原本设想的,是霄壤之别。
蓝政其实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收拾,只是收拾了几件衣物,站在卧室门前,准备叩门的手停留在半空中,最终没能够停留在门上,无力的垂下:“辰人,我走了。”
蓝政用只有自己可以听见的音量小声的说,拖动行李箱迈步走向屋外。
来到了新公寓,一切设施齐全,干净整洁一成不染,如果不是清楚这幢公寓的主人是自己,一定会认为一直有个整洁条理的人居住在这里。
蓝政扔下从便利店买的几扎啤酒,解开衣服向卫生间走去。
洗完澡看了下手机,显示的几个未接来电,全是校友的,蓝政觉得烦躁,如果不是因为等辰人醒来给自己一通电话,手机早会从跨出辰人那幢公寓便关了。
这样想着,手机响了,阿泰的电话。
“嗯?”蓝政接听。
“阿政,怎么现在才接电话?离开学校也不和我说下,明天周末,不是说过今晚要一起high下吗?”阿泰火急火燎的问。
“我忘了。”
“那你现在过来,跟大家一起热闹下。”
“我不去。”
经过阿泰坚持不懈的软磨硬泡,小天终于又可以出现在蓝政的身边,只不过蓝政对他的态度比起过去更是恶劣至极。
“不要那么扫兴嘛。。。哎小天,你在刚好,劝下政学长。。。”
手机断断续续传来杂音,再有清晰的声音传来,已经换了主人,清脆以及惯有的维诺:“政学长。。。”
蓝政不想再去应付,打断小天:“我累了,挂了。”
“别!”小天喊出,磨蹭犹豫着说,“政学长心情不好吗?”
蓝政愣了下,没有否定,“嗯”了声。
“政学长,可以告诉我吗,”话一出口,连忙慌慌张张的保证,“我绝对不说出去。”
“挂了。”蓝政说完挂了电话。
隔了好久手机响了,是条信息,小天的号码,蓝政冷笑了一声,看也没看,打开电视。
看着无聊的电视节目,蓝政的心更添堵,跳过点播剧场,蓝政僵了下,调了回去,居然有辰人的专访,蓝政无法抗拒的点播了,当镜头转到台下的观众,痴恋的看着台上魅惑人心的脸,而台上的他,依旧是不变的表情,蓝政不自觉地握紧了手里的罐装啤酒,直到易拉罐严重变形,里面的液体流出来湿了衣物,蓝政才放下手里的瓶罐,英挺的脸带着自嘲的笑,那样的人,就该是属于大家的。
当播放到主持人提出要喻辰人和别人合影时,喻辰人拒绝并说到“为了公平,我选择不和其中的任何一位进行合影”时,蓝政声嘶力竭的大笑起来,额角和脖颈上的青筋暴起,狭长的眼里布满光泽,像一汪湖水,再颤动就会溢出眼眶,笑着笑着,英俊的眉眼就覆上了痛苦,好似神志不清,嗫嚅着:“什么公平不公平,不是所有人都能和你上床,你为什么还选择其中,骗子。”
蓝政笑着笑着就倒在地板上,不知道下次见到辰人该是什么时候,其实也不是什么难事,只要自己有事找他,他一定会出现,但如果自己没有事麻烦他,他什么时候才会主动出现?
手机铃声响了,针对一个人设的特定的铃声,蓝政一个激灵坐起来,接听电话。
“到了?”
辰人的声音听上去很淡然,更显无情,蓝政自嘲的扯起唇角,回答他:“到了。”
“怎么样?”
“挺好的。”
“嗯,我睡觉了。”
蓝政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电话便被挂了。
明知道不是辰人对自己薄凉,明明向来如此,明明清楚辰人给自己电话是关心自己的,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明明关心自己,为什么就不多说几句,蓝政看着已经黑屏的手机,按了下,翻看了小天的短信:学长,我做什么可以让你心情好起来,我原意为学长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任何事。
可笑,蓝政想,却连嘴角牵起一个不屑的弧度的力气都没有,蓝政按了短信,没在意发出一个空白信息。
很快的,手机便响起来了,小天的电话。
☆、配角就是配角
真的是感到失落,这个时候,哪怕不是自己想听到的声音,也很好,蓝政接通了电话。
静默了许久。
蓝政笑起来:“你拨通我的电话却不说话,这样怎么安慰我?”
“请别挂电话!”小天慌乱的叫道。
“嗯。”
“学长。。。心情有好点吗?”
“没有。”
“学长,我。。。我可以去见你吗?”
“不可以。”
“那学长有希望我可以为你做什么吗?”
“我想要的你给不了。”
“我可以努力做到学长想要我能给的!”
“你能给我什么?”
“只要是我可以做的,学长想要我都可以给。”
“笑话。”
小天急了,脸涨的通红,大眼睛也溢出了泪花:“我是真心的。”
蓝政当然看不到小天现在的模样,脸上带着嘲弄的神情:“什么都可以?”
“什么都可以!”
“我要你呢?”
“?”
“我在府前c楼302公寓,过来。”蓝政说完挂了电话。
小天傻愣愣地回神,学长是把地址给了自己让自己去陪他吗?回想学长的话,确定确实不是幻听,小天激动的只知道一个劲的傻笑。
阿泰走到小天身边,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小天还是没反应,阿泰好奇的凑近小天。
“啊~!”小天看着阿泰徒然放大的脸,惊了一下。
阿泰揉着自己的耳朵:“我说你啊,总是这么一惊一乍的。”
“阿泰学长,我有事得离开了,拜拜拜。。。”
小天急忙向楼梯口跑,被阿泰一把拽住,阿泰不满地把小天的身体转过来:“去哪?”
“蓝政学长。”小天一提到蓝政,脸红了。
“哈?”阿泰狐疑的看着小天。
小天感觉自己的脸温度又升高了不少,垂下头。
阿泰抚着下颌若有所思,转而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加油哦,”说着转身指向包间,“你的包落在包间里,带上它走吧,丢三落四的。”
“啊,是哦。”小天一拍脑袋,跑回包间拿起包跑了出来。
到了楼下拦了车小天才想起一件事,不好意思地冲司机笑,司机见他长得讨喜,乐呵呵地没介意。
小天拨打蓝政的号码,祈祷学长可以接听自己的电话。
访问节目早结束了,蓝政闭上眼睛躺在地板上半梦半醒,手机响了,摸索到手机接听电话。
“政学长。”
“嗯?”
“学长,我忘记你说的地址是哪了。”小天真的想以死谢罪了。
蓝政睁开眼:“你过来?”
“学长是又不想我过去了吗?”小天无比后悔和沮丧。
蓝政眼里闪过鄙夷:“用你凑合吧。”
虽然蓝政说的话有点奇异,但小天也没时间细想,总之蓝政是同意自己去陪他了,小天又欢快起来:“学长再说次地址好吗,这次,这次我一定记住!”
“再说最后一次,记好了,府。。。”
“是!”
说话又被打断,蓝政皱起眉头,这家伙脑袋倒底是怎么长的:“府前c楼302。。。”
“麻烦司机伯伯,府前c楼302公寓。”
电话里传来小天清脆地复述,蓝政挂了电话。
“政学长,很快就到咯。。。哎?已经挂了啊。”
进了小区内,小天站在c楼前徘徊,思来想去拦住一个过路的人问这附近哪有便利店。
当蓝政打开屋门,小天提着两大包零食出现在自己眼前,不觉又皱起眉头。
小天看着蓝政好看修长的眉毛打了个结,腼腆的笑了:“学长,心情不好多吃甜食,一定会好的。”
蓝政侧身让他走进来:“我不吃甜食。”
“有咸的,我买了好多东西,这个,你看喜不喜欢。”小天兴奋想打开袋子指给蓝政看。
蓝政接下他手里的一个袋子,修长英挺的眉毛又皱起来,真沉:“我什么都不喜欢吃,进来再说。”
小天一路上就幻想着蓝政的公寓什么样子的,现在进了屋,清澈的大眼滴溜溜的四处打量着,果然和想象中一样,超整洁超干净,只是,小天的目光在一地的啤酒罐处停留,学长好像真的很不开心。
“卫生间在那,”蓝政拉开一罐啤酒,指着卫生间的方位,“你去洗澡。”
“不用。”小天挠挠脑袋。
“我介意。”
“?”小天有点尴尬,虽然拎着两大袋零食是让自己气喘咻咻,可也不至于有汗臭味啊,毕竟现在是冬天,被蓝政学长认为有汗臭味真囧。
蓝政看着呆傻的小天,冷笑起来:“你是真不明白我的意思还是在和我装傻?你不是口口声声说有多爱我吗?今天让我来满足你吧。”
纵然小天是个榆木脑袋,也明白了蓝政话里的意思,怎么也不能相信,蓝政会对自己说这种话,蓝政学长他,怎么可以要求做这种事?
看着小天覆上水气的大眼睛,蓝政突然觉得恶心,笑起来,原本英俊的脸变得恐怖骇人:“怎么?我吓到你了?和你想象中那个品学兼优的学长不一样?我告诉你,真实的我比说出要求你和我上床的我还要更加丑陋。”
蓝政双目猩红,狠狠的踢了脚装着零食的便利袋,里面的零食四散开来。
小天浑身颤抖,惊叫一声,蓝政学长怎么会变成这样?这样的脆弱无助,如同达到了崩溃的边缘,只要轻微的一击,就会彻底垮掉。
“你现在给我滚,就算是凑合,我都觉得你很恶心,滚!”蓝政失控的咆哮。
小天突然想起曾经看到过的一句话,原话是什么记不清了,是说一个人爱上了一个不爱自己的人,不爱的那人个要杀死爱他的人,在被刺中心脏的那一刻,爱着他的那个人看着自己的血溅到了对方的身上,那一刻,他想的是,对方这么恨自己,自己的血弄脏了他的衣服,可是一会自己就得死了,谁会帮他洗衣服?
小天的眼泪哗的流下来,因为在想起这句话的时候,自己想到的是,现在的蓝政学长这么痛苦,如果自己离开了,谁会让他安定?不是感同身受的处境让自己流泪,只是看着这样脆弱的蓝政学长好心疼,蓝政学长现在所遭受的痛苦,如果可以,真的心甘情愿尽数转移到自己身上,可是自己,好像除了会让蓝政学长更生气就是更生气。
听着蓝政的咒骂声,小天抽噎着,蹲□,将被蓝政踢的四散在地的零食捡回便利袋。
蓝政扯起蹲在地上的小天,推搡着:“我让你现在走开。”
如果冷静点,蓝政会发现,现在这样对待小天,只是拿他当宣泄情绪的对象,其实从他对小天说出要求时,他就是在拿小天做宣泄的对象,那时,他还有理智,他提出上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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