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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锦雀成凰-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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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夏说:“你倒是很了解她啊。”

何季北说:“那是,要不然我怎么敢在她的身上投资?商人是不做亏本的事情的。”

凌夏哼了一声,“真是奸商。”

何季北仍是很是随意的笑,他又陪着凌夏看了几分钟后,伸手摸摸她的头:“乖,早点休息吧?对伤口有好处,我现在还要处理一些手头的资料,先去忙了,你早点睡吧。”

凌夏点点头:“嗯,你去忙就是,不用管我,我看看,毕竟这是钟晓的比赛嘛,看完了我就去睡。”

何季北也不再坚持,便任由她去了,只是在走进书房之前,对她说了一句:“反正明天也有重播的,明天起来再看也一样。”

凌夏摇摇头:“怎么会一样?就好比你看球赛,让你看直播和重播,能一个感觉吗?”

何季北无奈地笑笑:“好吧,你看吧,别累坏了就好。”

说完,他便钻进了书房里,不一会儿,便传来了噼里啪啦的打字声,偶尔还能传来椅子挪动的声音,似乎他起身到书架上拿了什么书翻阅了起来。

查过资料后,又是一阵噼里啪啦声,偶尔还有些细小的刷刷声传来。

电视上的女孩子们还在激情四射地浅唱低吟着,凌夏在不知不觉中就把声音给调到了最小,生怕会吵到在屋子里埋头工作的何季北。

之前总是看到他悠悠闲闲的一面,可是没有想到,一旦忙起来,那可真不是闹着玩的啊。

不知为何,自从他回来之后,凌夏再也没法全神贯注地看那些比赛了,这些节目也对她没有那么大的吸引力了,她坐在软软的沙发上,看着比赛一点点地进行着。

钟晓的号码在中间,所以很快就表演完了,她的优势便是她出众的外貌,飚的超高的音调,还有完美的音色,这些素质,让她即使站在全国的舞台上都不会逊色。

尤其是她的外貌,即使是到了全国,那十二个女孩子站在一起时,还是能一眼就注意到中间的她,实在是太美丽了,美丽的让人难以挪开目光。

这场比赛,很是完美,如果没有什么意外的话,按照何季北的安排,她应该还是会第一个晋级吧?

待到十二号的梁晨也表演完之后,钟晓的分数还是排在第一,89。8分,已经算是很高了,如果梁晨不能超越这个分数的话,肯定晋级的就是钟晓了。

可是没有想到,在这最后的关头,梁晨竟然拿到了90。5的全场最高分,顿时,场中的欢呼声雷动,她的粉丝们都乐开了花。

凌夏忍不住的有些疑惑了,这是唱得哪一出?许亦歌不是一直标榜要让梁晨在逆境中成长起来吗?不是要让她一直受打击地晋级吗?现在怎么会在全国的第一场中就直接晋级了呢?难道他改变了策略不成?

再说了,平心而论,刚刚梁晨的表演有些失去以往的水准,没有那么让人眼前一亮的东西,大概她是想在第二场再超水平地发挥一把,然后靠着自己的努力晋级吧?

单单是看这一场的话,她表现的的确是不如钟晓,就这么稀里糊涂地直接晋级了,难免会落人口实。

看得出来,梁晨自己也是有些意外的,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在第一个晋级到全国十强,她的脸上划过一丝不可思议之后,便接着大大方方地笑着,接受了大家的嘱咐,第一个走向了十强的宝座。

接下来又是广告时间了,凌夏正在犹豫着要不要换台时,听到书房里的何季北的声音传过来:“凌夏,你给我送杯热茶过来。”

凌夏应了一声,然后说:“你的茶叶放在哪里了?”

“茶几底下,看到了吗?那个棕色的茶叶罐里。”何季北的声音漫不经心地吩咐道,看起来他的整个心思还是沉浸在工作里,说这话的时候肯定是连头都不抬的。

真是有大爷的风范呢,看在他工作这么辛苦的份上,凌夏就勉为其难地伺候他一次吧,反正他也照顾过她那么多次了,算是报恩吧。

于是她按照他的吩咐,找出茶叶来,取了少量放到杯子里,倒上热水冲了泡起来,看着里面的茶叶随着热气起起伏伏的,凌夏心中竟然氤氲开来一阵阵温馨的感觉。

正文 153 何季北,你个混蛋!

153 何季北,你个混蛋!

泡好茶后,凌夏端着杯子走到他的书房门口,虽然门是开着的,可是她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礼貌地敲了敲门。

何季北从电脑后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轻轻地勾唇笑了一下:“谢谢你了,进来吧。”

凌夏把杯子放到他的书桌上:“不要弄到太晚了,早点睡吧?”

何季北眯起眼睛来对她笑笑,然后说:“不会太晚的,放心吧,就是忙最近这几天,过去了就好了,你身上还有伤,不要看节目了,早点去休息吧。”

说话的时候,他的嘴角带着浅浅淡淡的笑意,没有了以往的戏谑,多了些温柔,多了些认真,他的唇色是漂亮的淡粉色,不笑的时候总是轻轻地抿着,显得有些凉薄的感觉,而笑起来的时候,唇角肆意地弯起,上唇微微上翘,显得有些俏皮的感觉。

而他那双明亮的眼眸则显得格外狭长,眼角上挑,眼睛里笑意点点,那模样真的非常生动。

凌夏见他笑的次数真的不算是少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书房橙黄色的灯光照射下,显得跟往常有些不太一样,或许是灯光太过暧昧,所以他的面容有些氤氲不清了,他眼角眉梢的笑意,那么迷离,那么生动,一时间凌夏有些看呆了。

她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双颊的温度忍不住的有些上升,不知怎的,那个亲吻的镜头总是时不时地窜入到她的脑海里,搅得她总是心神不宁。

看着她在发愣,何季北开口问:“你怎么了?怎么突然灵魂出窍的感觉呢?在想些什么?”

猛地回过神来,凌夏勉强笑笑:“没,没怎么。”说完了,她便慌慌张张地往外走去,她觉得自己要是再在这里呆上一秒钟都会发疯的,她的脑子有些不太清楚。

也许是因为走得有些太急了,她一不留神撞到了一边的书架上,因为用力过猛,几本书摇摇欲坠地轻摇了几下,凌夏赶紧伸手扶住。

就是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却让凌夏忍不住地回忆起了几个月前的那个夜晚,她就是这般不小心地撞到了那本厚厚的大书,然后散落了一张照片。

如果不是这张照片,她跟何季北的关系现在说不定还是那种不清不楚的,可是现在能好到哪里去?还不是若即若离?

何季北对她到底是什么态度?对她又是什么感情?如果喜欢她,那就明明白白地说出来啊,就这么不上不下地吊着她,实在是难受的很。

扶住那几本书后,凌夏的眼睛忍不住地往一边瞅去,想着看看上一次掉落照片的那本书在哪里,虽然明白在何季北的面前是不可能明目张胆地拿出来看的,可是她还是忍不住,下意思地就往那边看过去了。

这时身后传来何季北的声音,似乎带着些许淡淡地笑意,他说:“怎么了?你在找什么吗?难不成你还想从我的书架上找几本书解闷不成?”

凌夏回头,对上何季北有些戏谑的双眼,她摇摇头说:“不,不用了,我先去睡了,晚安。”说着,她就要再次地往外走去。

看着她仓皇的表情,何季北嘴角的笑意更深,他的声音缓缓地在暗夜中响起:“凌夏,你要找的是不是这个?”

凌夏闻声转过头,看清楚何季北手中捏着的那张照片后,她的脸色白了白,就是那个女孩子,长得跟她有九分相似的人的照片,现在正安静地躺在他的手中,她嘴角那一抹似有若无的笑容,仿佛在嘲笑凌夏一般。

凌夏咬了咬唇,更加想逃离这个地方了,再多呆一秒钟对她来说都是一种巨大的折磨。

她摇摇头:“我干嘛要找这个?你自己留着慢慢地看吧,我走了,不打扰你了。”

说着她快步冲出去。

在她走到门口的时候,听到何季北急急地叫出她的名字:“凌夏,等一等”

她的脚步顿在那里,却不敢回头。

那一刻,时光仿佛都凝固了一般,有些说不出来的暗流涌动在两个人的身旁。

夏夜的凉风从窗口适时的吹进来,穿堂而过,掀动着凌夏的裙角,扬起她细碎的发丝。

何季北的声音接着传来:“凌夏,你转过身来,过来跟我好好谈谈,可以吗?”

凌夏背影僵了僵,她没有回头,声音有些生硬地说:“谈谈?我们之间有什么好谈的呢?”

谈什么?要跟她谈手中那个女子的事情吗?真是好笑,他凭什么以为她就要去听?这么想着,凌夏忍不住的有些愤怒了。

这些天来的生活太过安逸,她自己都快要忘了自己对于何季北来说,或许紧紧是一个替身,他思念的寄托罢了。

何季北推开椅子,快步地走到了凌夏的身旁,用力地掰过她的肩膀,低下头对上她的眼睛说:“有些话很久之前就想跟你说了,可是却一直都没有机会,经过这一次的事情,我才知道,你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我怕我再不说,就会来不及了。”

凌夏的身体轻微地抖了一下,她说:“你……究竟想跟我说什么?”

何季北举起手中的照片,在凌夏的眼前晃了晃,然后一字一句地说:“来说说她,还有一些关于我们之间不得不说的事情。”

凌夏抿了抿唇,“我不想聊,我累了。”

何季北可从来不会这么顺应她的意思,他才不管她愿不愿意听,不容分说地拉着她走到了书桌旁,他把她按在椅子上,强迫她直视那张有些泛旧了照片。

照片上的女子睁着圆圆的眼睛看着她,那目光让凌夏浑身上下都不舒服,仿佛在接受凌迟一般,浑身都难受的要命。

她避开目光,尽量的去忽视身后何季北搭在她肩上的双手传来的温度。

一片寂静。

半晌,身后才传来何季北的声音,有些清清冷冷的感觉,他伸出纤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在那张照片上轻轻地点了点,然后恍若叹息般说道:“看,她跟你是不是真的很像?”

凌夏闭着眼睛,不愿意去看她,也没有答话,她不知道何季北现在是在唱哪出,难道是在跟自己表达对那个照片中女子的思念之情吗?可惜她不想听,一点都不想听。

见她不说话,何季北也不恼,也不急,就那么用轻柔的声音在她的身后说着,“你睁开眼睛看看她,她现在就在你的面前,看一看,是不是真的跟你一样?”

他的声音仿佛是带着某种魔力一般,凌夏的眼睛就那么不受控制地睁开了,看着面前的照片,她的心情竟然会有些木然。

何季北的声音还是那么柔和,带着某种蛊惑人心的能力,他接着说:“你终于肯面对了,有些事情,逃避是没有用的,早些面对,对谁都好。”

凌夏的眼睛缓缓地睁大,最后,直视着那个照片,看着上面女孩子的眼睛,就像是在看着另外的一个自己一般你。

何季北伸手指了指她的眼睛:“你的眼睛跟她最像,乍一看的时候,让人恍若看到了另外的一个她,可是你跟她又不同,你比她坚强的多,也快乐的多。”

凌夏喃喃地说:“其实,我一点都不快乐。”

何季北的声音如同在梦中飘来一般:“我知道你不快乐,你的欢乐,你的笑容,有很多时候都是伪装出来的,你看,即使你笑起来的时候,眼底也是带着深深的落寂跟苍凉的,我一直都很想知道,到底在你的身上发生过什么呢?为什么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女孩子会有这么沧桑的眼神?”

凌夏起起伏伏地呼吸着,眼睛仍然定在照片上,可是却仿佛正在透过照片看着什么别的东西一般。

她的思绪有些飘忽,仿佛不受自己的控制了一般,她的思绪飘得很远很远,就在那一刻,她险些就什么都不管地把心底藏得最深的那个秘密给说出来了,她差点就把自己是重生在这个世界上,侵占了现在这个女孩子的身体的外来者这个事实给说出去了。

就在这个时候,窗外又是一阵清凉的风吹过来,抚开这些迷雾般的幻境,凌夏心中一惊,她猛地清醒过来,然后有些不敢置信地回头看着何季北,眼神中已然有些愤怒。

“何季北,你这个混蛋,竟然敢对我催眠”

相对于凌夏的愤怒,何季北的表情倒是很淡定很无辜的很,他双手一摊,有些无奈地说:“我也没有刻意的去催眠你啊,你也是个稍微懂心理学皮毛的人,你看我现在什么道具都没有,怎么会能随意的催眠你?”

凌夏大梦初醒地看了看周围,是啊,没有弗洛伊德榻,没有香薰灯,没有任何的催眠道具,她怎么会被他这么轻易地哄骗了理智呢?

何季北仍然无辜地说:“刚刚我不过是想要让你稍微的冷静下来,然后咱们好好地谈谈这件事情,可是没有想到你竟然会被这么容易就催眠了,倒是出乎了我的想象。”

凌夏心中打了个冷战,这个人太过可怕,很容易就能洞悉你的心中在想些什么,很多事情,不用告诉他,他就能自己看明白,虽然有时候他什么都不说。

可是不说,并不代表他不知道。

凌夏真的很害怕,万一哪一天突然被他给神不知鬼不觉地催眠了,然后套出一些不应该说的话语,那该是件多么可怕的事情啊,想想凌夏的心中就有些发毛,自己的秘密会被人窥破的那种感觉萦绕在心间,很不舒服的感觉。

明明她什么都没有表现出来,可是何季北还是伸手轻轻地拍了一下她的肩膀,然后语气欢快地说:“放心吧,作为一个心理学家,最大的lun理道德就是不能随意窥破别人的秘密,如果对方不愿意接受治疗的话,是不能随意去窥探的。”

凌夏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做心理学的这一行的人,最重要的就是要讲究一个lun理道德。可是,这口气还没有舒完,她就又紧张了起来,她转头看着他说:“你还说不会随意地窥探别人的心思,那你是怎么知道我的想法呢?如果没有窥视,你这是在做什么?”

何季北很无辜地挠挠头,面上的表情显得无害的很,他似乎是有些委屈地说:“我只是把心中的想法给说出来了,谁知道能恰好跟你的想法给重合了呢?这不是正好说明了我们两人心有灵犀?”

凌夏没好气地说:“去死”

何季北好奇地把头凑到她的脸前,然后笑着说:“怎么?小丫头,难道你心中还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不成?”

凌夏皱皱眉:“用不着你管何季北,你叫我到这里来究竟是想做什么?如果没话可说,只是想对我施什么可笑的催眠术的话,我告诉你,还是不要白费力气了,我也没有那个闲情来接受何大心理师的治疗。”

看着她气急败坏的表情,何季北忍不住的乐了,本来的时候,刚刚认识她那会儿,他就隐约觉得这个人有些不太对劲,明明心理看上去健康的很,可是却总是显得有些怪异,究竟是哪里奇怪,他却又说不上来。

然而,他却从来没有想过要去窥探凌夏心中的想法,有很多时候,跟她在一起时,她不愿意说的,他永远都不会去强迫,这点她完全可以放心。

何季北双手一摊,对凌夏说:“我的治疗费是很贵的,我怕你会付不起,所以我也没有那个闲情逸致来给你免费做治疗,我现在就是想要跟你说一件事,解开你心中长久以来的疑惑。”

凌夏抬头,正好对上何季北的目光,他笑笑,再次地指了指那张照片,说:“没错,就是她。”

凌夏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

有那么两三秒钟的安静,然后听到何季北一字一顿地说:“是的,跟你想得一样,她……已经死了。”

凌夏的心中再次地剧烈震荡了一下子,虽然早就想过她可能已经离开了人世间,而何季北很爱很爱她,无奈阴阳两隔,再也不能找到她。

于是,何季北在这个世界上,就再也找不到可以相爱的人了,于是便把自己封闭了起来,再也不想爱其他的女孩子,直到凌夏出现之后,因为几乎跟那个女子一模一样的面容,一下子便勾起来他那些美好的回忆,于是便有了接下来的一幕幕。

当然了,以上的内容纯属凌夏一个人的猜测……

她把这些话跟何季北说出来后,他的表情跟吃了苍蝇一样,他很是嫌恶地看着她说:“拜托,把你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小女生想法给我收起来好不好?你以为这是在看爱情小说呢还是在拍偶像剧呢?”

凌夏不服气地说:“那你凭什么要接近我?不要告诉我是因为我的魅力太大了,所以把你给迷倒了。”

“所以,你接近我还是因为你之前的那个小女朋友,想把对她的爱转移到我身上?这情节也太老套了吧。”

何季北更是嫌弃她了,他深呼吸了几口气后,忍着不要爆发出来,他用力的咬了咬唇,牙齿在唇上留下来几个鲜明的印痕,他接着声音飘忽地说:“她,根本就不是我的女朋友。所以凌夏,以后不要再说什么我对你的感情是因为别的什么人,没有什么,我就是单纯地喜欢你这个人。”

这个……算是表白吗?凌夏的脸上一阵的发热,不过,她还是很镇定地抬起头来看着何季北说:“那个,原来是暗恋啊,这样的感情更是让人感动了。”

何季北默默地看着她,很是无语凝噎的模样。

片刻之后,何季北忍无可忍地爆发出来了,他大声说:“拜托,她是我的心理病人你不要再乱想了好不好?”

“啊?”这个答案倒是凌夏所始料未及的,她想了千万种可能,却没有想过这个女孩子竟然会是何季北的病人。

何季北的眼神似乎是有些凄凉,他陷入了回忆中,“他是我的第一个心理病人。”

“那个时候的我,刚刚大学毕业,凭着自己的专业成绩很好,还有一些观点在界内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就以为自己真的是什么心理学界的大师了呢。那时候的我,真的自负高傲的很。”

“大学毕业后,我接着读研了,那时我就已经破格拿到了二级心理咨询师的资格,跟一个毕业了几年,在心理学家小有建树的学长一起开了一个心理咨询工作室。”

看着何季北又不说话了,似乎接下来的回忆对他来说有些困难,于是她忍不住轻轻地开口提醒道:“那后来呢?你是怎么遇到她的呢?”

何季北轻轻地笑了一下:“后来?她是我的第一个咨询者,我说过的,那时候学长让我再好好地接受一些训练后再进行临床的咨询,可是年少气盛的我怎会听从他的建议呢?仍然坚持要上阵。”

他无奈地笑笑:“她的心理病挺严重,我一接手就注意到了,凭借我那时候的本事,是完全不能治疗好的。可是,你也看到了,她长得很好看,所以我不想把她转介给其他的心理师,于是便想着,自己一定可以把她给治好的。”

凌夏忍不住地蹙蹙眉,虽然他这是在回忆一段很痛苦的记忆,但是她还是不由自主地说:“喂,何季北,你这个变态,你这样做是违反lun理道德的,即使她长得好看又怎么了?你也不能对她动情的,否则会违反道德”

何季北摊摊手:“我知道,可是那时候不是傻吗?其实对她也没有什么别的想法,就是觉得对着这样一个赏心悦目的患者,心情也很不错,所以便不想把她交给别人,其实更多的是不想让她瞧不起自己。”

凌夏摇摇头:“你这个死要面子的。”

不过,听到这里,凌夏忍不住地伸手摸摸自己的脸,他一直说那女孩子长得好看,那么,她们之间又是有九成相似的,这不是也在间接地夸赞她自己吗?

何季北低了头,因为他站在凌夏的身后,书房里只有一个转椅,凌夏坐在了上面,所以何季北就只好站在她的身后,因为要跟她讲话,还要看着那张照片,就离得她很近很近。

近到几乎能够感受到透过他薄薄的衣衫传过来的热度,虽然是温温的的感觉,可是在她感觉来,却是那么的灼热。

何季北几不可闻地叹口气:“是我,我就是死要面子的,如果不是我那时候幼稚的举动,她也不会……”

凌夏有些不懂了,他死要面子跟她的死亡又有什么关系呢?

何季北接着缓缓地说了:“我给她的治疗,有些地方是错误的,本来她的病情就已经很严重了,再加上我错误的治疗,使她的病情更加恶化了,越来越严重……后来……”

他咬住下唇,看起来是说不出来了。

凌夏试探着说:“她,难道是……”

何季北痛苦地点点头:“后来,她的心理压力实在是太大了,所以,在一个夜深人静的夜晚,她悄无声息地了解了自己的生命。是那样如花的年纪啊。”

凌夏心中一震,忍不住地安慰道:“或许,这个也不能完全怨你呢?她本来就——”

何季北打断她:“可是,跟我还是有着莫大的关系,都是我的愚蠢害了她。在她死去的那些夜晚,我每天夜里都会做噩梦,梦里面全都是她的笑靥,而她分明就是很少笑的,但在梦里,她总是对我笑,笑得很嗜血。她总是在梦里对我说,何季北,你欠我一条人命呢,怎么办?”

这个没有的何季北凌夏还从未见过,这么失魂落魄,这么六神无主,他从来都没有把自己这么脆弱的一面给展现出来过。

凌夏站起身来,伸手搭在他的肩上,柔声安慰道:“别难过了,一切人的命都是注定的,你后悔也没有用,不要自责了。”

何季北点点头,然后说:“就是因为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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