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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的正宫娘娘-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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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夏贴着郑宫掩藏在地下室的门后面,心脏擂动如战鼓。
虽然置之死的道理他也懂,但是明明有机会跑却选择留在原地实在考验人。
郑宫通过门缝往外观察情况,看似平静实则右手死死地捏着毕夏的手。看着郑宫脸上折射着的一条光线,毕夏猜想,郑宫应该是和自己是一样紧张的吧。
等外面稍微平静了,郑宫才拉着毕夏轻轻从门背后探出来。
囚禁他们的房间外面是一条逼仄的走廊,左边通往灯光大亮的汽修大厅,右边没有开灯一片黑暗。
“你选哪边?”郑宫头也不回地问。
“右边。”
“为什么?”
“那边黑,躲进去很难发现。”
“那我们走左边。”
“为什么?”
“绑匪都跟你是一样的想法,那边一定早有人在搜查了。”
果不其然,郑宫话音未落那边突然灯光大亮,好几道声音来回询问:“找到没有,在不在这儿?”
“跑!”
想也不想,两个人握着手一阵狂奔。
郑宫跑的非常快,迅猛的速度像草原上的猎豹。毕夏脚步虽然钝一点,但是速度不差。
“不能坐电梯,会有声音。”郑宫压低嗓子,拽着毕夏冲向一侧隐藏的木楼梯。
不管是哪一栋建筑的地下室,只要上到地面就算柳暗花明了。他们来的时候虽然被蒙住眼睛,但是坐车的时间并不长,所以他们现在应该还在市中心。
楼梯比想象中短得多,跑上去之后不多时就见到一扇被铁链锁死的门。“堵好楼梯门!”
下面已经隐约传来声音,大概不多久绑匪就会顺着楼梯搜上来。毕夏轻轻关上门,然后下死力用后背抵住门。
好在这一层的面积不是特别大,毕夏挡住门,而郑宫走到对面门边刚好三米,两人中间悬着一条链子,郑宫用袖钉在生锈的门扣上卸除螺丝。
这道门闩生锈严重,加上手上全都是汗,八颗螺丝中的最后两颗怎么也拧不下来。郑宫知道袖钉是经过特殊工艺煅造的,四个尖端可以开启很多种螺钉,不担心它会坏,缺的只是时间。
毕夏抵着门一直听着郑宫那边的动静。起初他的脑子嗡嗡乱响,里面一片杂音,接着他听见螺丝叮叮落地的声音,再然后还有郑宫咬牙从唇缝间溢出来的喘气声。
原本在地下室里难熬的时间突然变得千金珍贵,毕夏闭着眼,希望时间能够走得慢一些。
“快了……”倒数第二颗钉子终于松动,郑宫的声音里显露复杂的喜悦。
可这时突然砰的一声,毕夏感到后背被一股大力狠狠冲撞。
勉强抵住,他咬牙:“快!”
可是第二波冲击袭来,这次毕夏被撞得直接冲向郑宫。
万幸的是于此同时他听见铁扣啪嗒坠地的声音,郑宫终于拉开了门!
想象中被阳光拥抱,外面花好人好街头热闹,冲出去就等于拔脚离开泥淖,生命一片大好。
可是门打开后毕夏迎面撞上一堵墙,漆黑泛潮的青砖和郑宫的脸色一样难看。
大起大落后精神一下子虚脱了,毕夏朦胧中听见郑宫淡漠如死灰地说:“抱歉,原来这里的地下室有两层。”
☆、十四、失个策、遭了秧 (2732字)
逃跑不成,罪加一等。郑宫和毕夏被绑匪拖拽着,拉到汽修大厅好一顿毒打。这帮人原本不打算留活口,下手时格外不留余地。
突然郑宫一把扑到毕夏身上,压住他的要害部位。
“你干什么?”毕夏头被郑宫抱在怀里,发出瓮声瓮气的惊呼。
郑宫被打得喘不了气,声音断断续续:“没拉你上车就……你就不会来……拖累你……算还你的……”
毕夏喉咙一堵,挣扎着吼道:“你不是做大事的人吗?干什么替别人考虑啊混蛋!”
……
暴打过后两人就直接被锁在大厅里,五个绑匪十只眼睛鬼魅一样盯着他们。
“郑氏总裁的事迹将来能写一本书了。”
这次脖子上的链子被高高挂在两米多的墙壁上,两个人像晾起来的两条毛巾。毕夏一边讽刺郑宫,一边撑着身子站起来,让郑宫那边的链子放长,这样做的话郑宫就可以坐在地上休息,否则两人最多只能半蹲着。
果然郑宫伤的不轻,颈部链子一松,腿弯就控制不住地垮下去。
链子还是有点紧,毕夏站得笔直却还被颈部的项圈勒得有点呼吸困难。
郑宫坐在地上,黝黑的眼睛向上盯着毕夏嫣红的脸。
毕夏不知为何突然觉得脸热异常,于是皱眉问道:“你看我干什么?”
“毕总经理脸红的样子,好看。”
“还说我不会夸人,你自己不也一样词穷的很。”他嘴上穷装硬气似淡定得很,可是脸色越发红得像快滴出血。
这时郑宫坐着的身子突然往旁边一歪,居然昏过去了。
“郑宫!”毕夏拽着脖子上的链子惊呼一声,一时手足失措。
要把链子放长到可以让郑宫躺下的长度是不可能的,自己有手拽着链子倒不会怎样,可是郑宫昏迷不醒随时会被勒死!
毕夏只好抓过郑宫那边的链子将他拽起来,一手穿过他腋下,一手抓住他手担在自己肩上。他扛着郑宫,两人靠着墙壁一起“罚站”。
“放我们下来,不然你们没拿到钱我们就死了!”毕夏用最后一点力气喊叫,声音弱的有气无力。但那边围着桌子打牌的绑匪瞧他一眼后,又兀自吆喝着消遣。
毕夏自认体力算不上好的,所以此时两腿哆哆嗦嗦像筛子一样。为了节省体力,现在他把郑宫背向自己放在前面,,两手从他腋下抄过,像以前女友搂着自己那样搂着郑宫。
看着郑宫紧闭的双眼,毕夏于是很不愿意想象郑宫的伤情。现在唯一还让毕夏觉得有些希望的,便是郑宫胸膛仍有规律的起伏。
等到那帮绑匪一局牌打完,终于有人想起了那边吊着的人票。
一个脸上刺着黑骷髅的男人耸耸鼻翼,拉了张凳子在他们面前坐下了。
“嘿,你们两个是‘一对儿’?”这个“黑骷髅”声音沙哑低沉,露在背心外的两条手臂结实粗壮,像是这里的头儿。“之前挨打的时候他那么护你,现在你又这么拼命抱着他,怎么,想做‘同命鸳鸳’?”
明知道对方只是无意调侃两句,可毕夏不知怎么就是脸红如火烧,整个人局促起来。他皱着眉,答道:“他是我朋友。”
“朋友?朋友多着呢。”“黑骷髅”冷笑着架起一只脚,“本来是不打算抓你的,不过你倒霉,谁让你偏偏这天坐他的车呢?”突然他回头喊一声:“琪琪!过来给我点烟!……躲什么,你的郑大总裁昏死着呢!”
毕夏一惊,抬头果然见到郑宫的女朋友拿了烟走出来。
和之前在餐厅里见到的样子没什么出入,只是眼神里多了一丝心虚。
她给“黑骷髅”点了烟,然后被“黑骷髅”一把揽在怀里大肆亲吻。毕夏眼睛都快从眼眶里瞪出来,心里像战场一样简直锣鼓喧天。
那个女人见毕夏瞪大眼睛看自己,于是冷声问道:“你看我干什么?”
毕夏喉咙像要被什么顶破,抱着郑宫的那两只拳头也像要捏碎似的用力。他看了看怀里昏迷的郑宫,一股伤感和心痛不受控制,犹如海入河口,激愤得心脏都仿佛要裂开。
毕夏狠狠地吸了几口气,那股心痛不平的情绪才稍微被镇压。
他又看看郑宫苍白的脸,伤感地低声说:“我替他不值。”
那女人也许做贼心虚,听了那声“不值”后立刻吼道:“他有什么不值?他这种人除了利益根本就没有感情。除了应付之外,他多一句关心的话都不会说,连一台机器都不如!这么一个连感情都不懂的人却偏偏学别人谈恋爱,他不是傻就是高估自己了。”
看腿上的女人心情激动,“黑骷髅”笑着揉揉她脸蛋,哄道:“好了别生气,你现在不是有我了么?来,笑一个。”
“对,自从遇到你我才知道什么叫‘情人’,也知道被人珍惜的感觉。”女人抱着“黑骷髅”的脖子,把脸蛋埋进他颈窝。
毕夏抱着郑宫有些呆滞,接着沉声说:“我是不知道你们私下怎么相处,可我知道,他堂堂郑氏的总裁,会为了你亲自驱车到专卖店买给你买礼物!”
女人像是被触动了,趴在“黑骷髅”肩上不愿回头。
“诶哟?宝贝儿哭了啊?”
“黑骷髅”冷笑着抓起女人的头发,让她的脸对着自己。“怎么?为你前男友伤心了?”
“黑骷髅”嘴角带着笑,可是眼睛里却一片寒光。女人心叫不好,于是赶紧哄他。“我对那个赚钱机器根本就没有一点感情,你胡思乱想什么呀~~~诶,讨厌啊你,别这样看人家~~~”
“呵呵呵。”“黑骷髅”冷冷笑了三声,突然招招手。“去,叫坝头进来。”
坝头好像是什么不同寻常的人,女人一听这名字后背就僵了一下。“黑骷髅”呵呵笑着,说:“这混蛋总裁惹你不高兴了,那咱们教训他。坝头最喜欢漂亮男人了,刚才他都在后面求了我好久了。宝贝儿,让不让坝头进来,你做主吧。”
“黑骷髅”明显在试探女人的心意,含笑的眼睛里满是阴毒。其实像这种刀尖上舔血的绑匪是不会容忍别人一点异心的,今天不管女人点不点头,她大概都活不了了。
毕夏在一旁听得心如战鼓,他用力攥着不省人事的郑宫,用迫切恳求的眼神看着女人。“别点头,郑宫就算不好至少也不坏啊对不对?他给你买礼物,你们一起共进晚餐,他还对你笑。”
“是嘛宝贝儿?这么说他还对你挺好的啊。”
“诶呀你胡说呢,我才不管他好不好,我只要有你就行了。”看得出女人有一丝不忍,可是权衡利弊后当然还是选择自保。“那个坝头是你好兄弟啊,既然他都求了你好久,那我这个做大嫂的做主了,今天就让他开心一回了。”
“呵呵。”“黑骷髅”冷冷一笑,招招手。“叫坝头进来,说嫂子有好东西犒劳他。”
看着一个身材不高但是异常精悍的男人走进来,毕夏下意识地把郑宫抱得更紧。
“黑骷髅”用脚尖指指郑宫,冷笑道:“本来不打算给你的,不过你嫂子开口的,赏你了,正好昏着呢,自己抱进房间去吧。”
☆、十五、天赐狼缘〈本卷完〉 (3304字)
“谢大哥!”叫坝头的精悍小个子搓着手走上前,寸光鼠目中满是邪念。他拿了钥匙过来,解开郑宫脖子上的链子。
毕夏一看郑宫居然成了被别人觊觎的对象,不由得全身都激烈颤抖起来。“你们别这样,你们不过是要钱,干吗要做这种事?”
“嚎叫什么你?”坝头一拳揍在毕夏胸口,打得他半天喘不上气。
这个坝头好大的力气,郑宫一米八的身躯被他打横抱起居然一点不费力。只是郑宫上半身仍被毕夏牢牢箍着,并且一副不死不放手的样子。
“放手,不然老子待会连你一块伺候。”他鼠目对毕夏一扫,突然邪邪地笑起来。“虽然看着成熟了点,但长的不赖。”
毕夏死死抱着郑宫,两只手紧得咔擦作响。“放过他吧,他跟你无冤无仇。我们知道我们最后都是活不了,难道死也不让人死得干净吗?”
坝头被纠缠得不耐烦,最后冷冷一晒:“你是不是也对他有意思啊?”
毕夏一僵:“你什么意思?”
“别装了,是不是‘道’上人我一看就知道。真要那么不甘心,等老子享受完了再便宜你也没关系。”
毕夏二十八年没遇过这种羞辱,坚毅的面孔通红一片,吼道:“你们到底是不是人?”
“他妈的!”坝头被惹急了,脚往毕夏肚子一踹,一把扯住郑宫。“我看你活得不耐烦了,找死呢!”
“郑宫!郑宫!”眼见着郑宫被拽走,毕夏勒在一起的十指一点一点滑开。他焦急地喊郑宫的名字,祈求他这时候能醒过来。“郑宫!醒醒啊!”可是郑宫苍白的脸垂在坝头手臂下,一点醒来的迹象都没有。
“嘿嘿,醒了结果不还是一样?你叫醒他不是害他?”“黑骷髅”在一旁冷冷笑道。
“求你不要这样!他才二十几岁,你要是有儿女,一定也和他差不多大,你们有点人性好不好?”看着郑宫了无生气地被坝头抱走,毕夏大喊着追上去。
“我儿女要是有他这个能耐,我也不用来干这行当。”
“不要!郑宫!——”看着坝头把门关上,毕夏心痛如绞。可是这时链子被“黑骷髅”一踩,他往前冲的身形一滞,接着猛然朝后摔倒。
毕夏仰面躺在地上,只觉得心急如焚。他不是给自己伤感,而是想到郑宫那么年轻又前途无限,现在却要毁在这里。突然恨不得和这群人同归于尽,甚至想到要用自己换郑宫。
坝头的房间里安静了不多久,很快就响起床柜碰撞摩擦的声音。
“坝头,你悠着点!”“黑骷髅”呵呵笑着,一边狠狠亲吻怀里的女人。
房间里坝头好像是被老大的声音鼓舞了,于是床柜的声音更加大肆盛行起来。只听轰隆一声好像柜子倒地了,再又听见嘎吱一声好像桌子腿断了,最后突然传来“啊!”的一声惨叫。
“黑骷髅”才知道里面不对劲,一把抓住毕夏后颈项圈,拎着他踹开房间门。
“你敢逃我马上杀了他!”“黑骷髅”踩着毕夏腿弯让他跪下,头颅抬高,一把短刀冷冰冰抵着毕夏喉咙。
房间里明显经过一番搏斗,坝头脸朝下昏死了,而郑宫蹲在房间的一条通风窗上,手举起抓住头上的窗弦。
他瞳孔黝黑眼神明亮,目光落在正给挟持着、一身狼狈的毕夏脸上。
毕夏看郑宫一眼,突然闭上眼。“走吧——活一个总好过都死了!”他说的是真心话,真心觉得郑宫能活,真好。可是话音未落头部被“黑骷髅”用刀柄狠狠一砸,接着眼前就黑下去了……
醒来前毕夏闻到了鼻尖的药水味,有点苦。他小时候最怕上医院打针吃药,所以这消毒水味一刺激,人就清醒了。他张开眼朝四周看,只见一个护士在床脚抄抄写写,侧面两个警察正端详着他。
还活着啊?——脑子里第一个想法。
第二个想法——下回再也不坐大人物的车子了。
“毕先生,你好一些吗?方便的话给我录个口供,我们要尽快把那群不法分子绳之以法。”
“他呢?”毕夏声音沙哑,心里因为死里逃生变得非常空旷。他突然很急切地想知道郑宫的处境,想听到他平安的消息。
“额……”警察忍不住皱眉,目光闪烁间微露同情。“毕先生,我知道你会难过,可是你能活下来已经难得,暂时不要多想了。”
毕夏眉心一揪,双眼立刻涨的通红:“死了?”
“还没有还没有,但是搏斗间他被重伤了,现在正在重症病房等待进一步治疗。”看警察的表情,大概是伤的非常严重。
毕夏鼻子一酸,眼泪从鬓角滚下来。“不是叫他走吗?——活一个好过都死了啊。”
“我们去的晚了一步。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一看就知道你们感情很深,他那么爱你,当然没办法抛下你自己逃走。”
“?……”
“你没死吧?”
正当毕夏混淆在那句“他那么爱你”中的时候,郑宫坐着轮椅进来了病房。
“还活着。”听见郑宫的“问候”,毕夏下意识地答道。“你呢?你不是在‘重症病房’吗?”这就能坐轮椅出来了,这算哪门子“重症”?
郑宫手吊在脖子上,头上缠着纱布,他脸色苍白,但是精神不差。
等警察走了,他转动轮椅来到毕夏床头。“重症的是那个女人,搏斗时她被绑匪刺了一刀。警察把她当你女友,以为是被绑匪一起绑来的。”
“哦。”谈及那个背叛了郑宫的女人,毕夏不知道为什么喉咙有点发紧。于是看着郑宫吊起的手臂,问:“你怎么还是受伤了啊?当时不是叫你走吗?”
郑宫黝黑的眼睛看着窗外明亮的天空,表情淡淡的:“知道被别人背叛的滋味,所以不想再背叛别人。”
“你……当时一直醒着?”
“嗯。”郑宫点头,平静的面孔下不知是否掩藏了心痛。突然他转过头,用挑剔的眼神看着毕夏。“下次抱人的时候别从后面搂住,我喘不过气。”
“好。不过下次装死的时候也别太逼真了,我很累的。”
“嗯。”
……
“我和他的邂逅就是这样的,冷冰冰的,一点都不浪漫。”说话说到喉咙发干,毕夏脸颊微微发红,眼睛不由自主地穿过窗户,失神地看着对面的郑氏大厦。
小江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的总经理,二十出头的男孩儿了,却哭得像个兔子:“都‘生不同时死同穴’了还不叫浪漫啊?——你们能活生生站在我面前就已经是本世纪最大的浪漫了。”他抽抽鼻子,手边撒落一大片纸巾。“那后来呢?你们怎么开始恋爱的呢?”
毕夏还沉浸在回忆里,突然听见电脑自动刷新的声音。他吃了一惊,于是仓促地对小江说:“快十点了,还不做事去?”
“哦,总经理再见。”
看小江关门出去,毕夏这才心虚地看向电脑。
只见屏幕上鼠标自己移动着,接着自行打开了一个视频窗口。这一年来郑宫的黑客远程毕夏电脑都远程惯了,几天不见鼠标自己移动毕夏都觉得怪。
窗口里面郑宫一脸沉默,漆黑的双眼深邃一片。
毕夏小心翼翼的,对郑宫笑笑:“你怎么有空来看我?”
“看了你快一个小时了——毕总经理上班上的很闲。”郑宫一动不动地盯着毕夏,盯得他后背都开始发凉。
毕夏心里知道不妙,于是解释道:“你不会怪我把过去的事情说出来吧?放心,你给人抱进房间那段我跳过去没说的,不用生气的吧?”
“哼!”郑宫冷冰冰地哼了一声,低头把手中的文件翻得哗啦啦的响。毕夏忍不住苦笑:这下不好了,一定是生气了。
毕夏望着视频里冷冰冰的郑宫,突然来了兴致。“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当初到底是怎么爱上的?”
“不记得了。”
“真的不记得了?”
“嗯。”
“也是啊,因为我也不记得了。”
一道冰凉凉的视线突然从视频里杀出来,毕总经理呵呵一笑,说:“对不起,我其实记得的。”
毕夏笑得很满足,窗外东升的红日印在他的脸上。他忍不住打个哈欠,盯着视频里恋人那张冷冰冰的脸。“咱们俩就这样一辈子吧,你说好不好?”
“怎么你还有别的想法?”
“呵呵,没有没有。”
看恋人又冷冰冰地把头低下去,毕夏继续痴傻一笑。
有时候爱情不一定要很多很多情节堆积在一起,但是真的,只要有一点机遇加投缘——就成了。
番外:恋人之与女友
有事?”毕夏小心翼翼。
只听郑宫头也不抬,淡漠地说:“你女朋友又找来了,自己可以解决吧?”
“啊?”
郑宫视线抬起,不悦的神色已经到达临界点:“我说你‘女朋友’找来了,自己去解决!”
“……哦。”
一年多了,虽然自己有个男性恋人在公司已经不是什么秘密,可是毕总经理一直被家庭用“行的端、坐得正”的思想灌输着长大,真要他出柜,这压力他还是有些扛不住。
十年前他离开家乡来到这个城市打拼,中间吃过苦,受过累,在商场中有过跌宕沉浮,可是不管怎么样,他一直听从家庭的教导,正直做人,从来没有做过一件亏心事。这从他公司一沓沓开出去的正规发票里就可以看出来。
所以一年了,他那远在异地的家人还不知道他的恋人已经从Lola小姐变成了郑宫总裁(……)。
五点半毕夏没有急着回家,而是怀着些许忐忑的心情坐在咖啡馆里靠窗的位子。
约莫过了十分钟,一袭丝裙纱衣的女孩儿在他对面坐了,巴掌大的小脸上满是悲苦。
Lola瘦了,和半年前比简直像变了个人。
“毕夏,我一直在等你来找我。”她一开口就直奔主题,惊得毕总经理一口水差点噎着。
这时一辆耀眼的S600黑色轿车贴着咖啡馆窗户缓速驶过,郑宫不动声色的侧脸从毕夏面前惊天动地地轧过去。毕夏哑然,在郑宫过去之前硬是没敢出声。
“咳咳,那个,想喝什么?”偷偷注视着郑宫走远,毕夏才开口对Lola说话。
“我什么都不想喝,我只想你回来爱我。”Lola找出面巾,敷在面部狠狠地抽泣。“我那时只是生气你没有带礼物来,以为你不在乎我才赌气说分手,我不是真的想分手啊!”
“Lola,过去的事情就过去吧,比我好的男人还有很多。”
“我不要!我都见过你家人了,我们明明都到了谈婚论嫁的阶段了,我除了你谁都不想要。昨天你老家的人还打电话来给我,问我们什么时候结婚……你怎么能这么残忍?”
“别这样Lola……我家人那边我会解释,但是和你……对不起。”
在一年前的七夕节当天,毕夏被Lola甩了,同时认识了现在的恋人郑宫。老人常说有得必有失,同样有失也有得,只是没想到那晚“失去”的却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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