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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得你心似我心-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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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写了没几章我就发现有人在读时很是高兴;到四分之一的时候,我发现有人不但在看,而且还在留言打分,其中依零更是不厌其烦,在暑假不能随意上网的时候仍然想办法给我留了言,这些让我受宠若惊,也欣喜异常。我看着那些留言想,就算为了这几个人,我也得把这个坑填了!网上的文汗牛充栋,有人在茫茫文海中捞到了,并且喜欢你的文,这是多么难得和美好的一件事,为什么要辜负呢?
我在这样的寂寞中自得其乐地写着,没有日更的压力,没有爬榜的焦虑,每天都在安慰自己,反正就他们几个人看,慢慢写不着急!日子就这么一天天滑过去,直到有一天我发现自己竟然已经码了25万字!
这个数字一点儿不值得我骄傲,相反,我绝望地数度想弃文!我没有想到一篇写了三个月,25万字的文居然从头到尾真的就只有那几个读者在看——我写的是有多差啊!于是我用了一个星期的时间,把整篇文章逐字逐句地读了一遍,然后发现,情节拖沓、语言冗余、线索凌乱……这些让我仅剩的那点儿自信也没了!我甚至打算申请自杀笔名!但是看看那25万字,和文下寥寥的几十条留言,又觉得这样岂不是既辜负了自己,也辜负了那些朋友?
我一边慢慢修着文,一边琢磨着要不快快把文结了,实话说,多烂尾的梗我都想过了,只要能把这个坑填了,我不介意用什么土填。
就这么矛盾着、挣扎着、看着自己的文章一点点长大,我知道自己站在一个路口,无论那盏信号灯亮,我都会毫不犹豫地拐过去!
然后,从昨夜到今夜,从荒漠到草原……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觉醒来所有的数据都在涨,文下一片鼓励声。事实上,让我激动不是那飞升的数据,完全是那一条条留言,或长或短,或风趣或真诚,它们告诉我:别放弃,写下去!
依零、云河、桃花姑娘、GRACE、北岸、凉薄、燕尔、miyaral kankan nininiou 颜谨、顽石、趣味饼干、泡泡、晨曦美丽,你们用最简单的语言给了我最美丽的一天,你们用最简单的方式给我了最正确的一个方向。
写作,是一件谋心的事,用文字塑造一个自己喜欢的世界,安排几个自己喜欢的人物在其中体味喜怒哀乐人间百态,编织一个美丽的故事讲给几个朋友听,聊一聊故事里的人,谈一谈故事里的事……
这样,很美!
谢谢我亲爱的朋友们。
☆、第六十五章 守护
时间一秒一秒走的像一生一世那样漫长,站在阳台阴影里的安诺看着逆光站得笔直的白以辰:他面容模糊,只有那双眼睛依然璀璨,目光稳定,毫不迟疑地直射进自己的灵魂。
安诺觉得那目光重于千钧,他终于无法承受:“那个……白以辰,我出去走走。”
窗外一片漆黑,初冬的夜里,寒风刺骨,空气中的潮气氤氲成层层冰雾,安诺觉得自己迫切需要这样的寒冷让自己冷静下来。
白以辰一言不发地走到玄关处穿大衣,他站在柜门口毫不犹豫地拿出了那件厚实的、“昂贵”的大衣披在身上,然后心平气和地对安诺说:“我陪你去。”
“不……不用,你……早点儿睡。”
“我陪你去!”白以辰的声音没有一丝的抬高和降低,平静如古井,万古如此,不变亦不动。
安诺无可奈何地穿上大衣一头扎进清寒的夜里。
马路上街灯明亮,还不到十点,这个城市正展现它美丽妖娆、疯狂激情的一面,路边高楼上闪烁着的霓虹彰显着虚浮和奢华,飞速往来的车子,赶着去参加各式各样的晚宴,红男绿女们在烈酒的刺激下越夜越堕落……
安诺在这样的浮尘俗世中穿行,身边抖落一层盔甲般的坚冰,把自己冻结在一个荒寂的旷野里,他听不见嘈杂的车声人语,看不见乱人心神的灯火迷离,他目中心中,只有一个名字在空荡荡地漂移,没有着落,没有尽头……
白以辰不言不语地跟在安诺身后,始终保持着五六米的距离,他的头脑格外地清醒。他记得阿泽跟他说的每一个字,他也记得安诺痛苦挣扎的眼神,他更记得,当问安诺是否爱着自己时,安诺喃喃低语声音含混不清,自己调动了所有的注意力听到他说:
我不能爱你……但是,我爱你!
时间的洪荒,沧海桑田,一切的缘由不过是一句“我爱你”
白以辰想起“警局一夜游”的那个夜晚,安诺斜倚在摩托车上,路边的街灯投下的光柱将他拢在其中,他双腿并拢伸直撑着地,笔直有力;右手指夹着烟随意地搭在车把上;微微仰着头吐出一口烟,在昏黄的路灯下,额头与高高的鼻梁,线条分明的唇形成了一条绝美的线条。
那就是自己的守护神!
眼前慢慢走着的背影依旧高大却仿佛背负了千斤重担不再挺拔洒脱,可就是这样的背影,竟然和自己记忆中那尊守护神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
白以辰慢慢地绽开一抹微笑:安大哥,如果你能守护我不再孤苦寂寞;我愿意付出一切守住你一世平安!
白以辰加快脚步赶上安诺,毫不犹豫地伸手握住安诺的手——他发现,这竟然是他们第一次牵手!他们曾经裸|裎相见,曾经向对方交付最私密的身体,曾经在对方的掌□会到人间极乐……可是,这竟然是他们第一次牵手!
安诺的手依然干燥,却冰冷异常,白以辰怜惜地紧紧握住。
安诺停下脚步,低头看着这个男孩,小半年的社会生活褪去了他脸上的青涩,当初那张跳脱的“学生脸”已经变得有了男人的刚毅。从手上传来的温暖让安诺悚然而惊:原来,在不知不觉间这个男孩已经长大了,足够给他安度整个冬夜的温度。
“白以辰……”
“安大哥,我们回去吧?”
“我……”
“你看,挺冷的,天晚了……你总不能走到死吧?”
白以辰牵着安诺的手转身往回走,安诺浑浑噩噩地跟在后面,总觉得自己找到了回家的方向。
第二天九点,安诺在一片阳光里醒过来时房间里满是海鲜粥的香味,昨夜他拥着白以辰安稳地睡了一夜,他们没有做任何事,就是单纯着相拥睡去,却满足得像是得到了全世界。安诺赤脚走到厨房门口,白以辰显然早就起来了,他穿着外出的衣服在灶台前忙碌。看起来他去过早市,买回来了最新鲜的海虾,斩成细细的虾蓉,和软糯的米粒融合成一锅喷香四溢的粥。
“安大哥,”白以辰转过头来看着他,“吃早饭!”
一觉醒来,安诺的头脑彻底清醒了过来,他明确地感到这一切都出了问题。这不是白以辰应该有的表现,他应该愤怒、惊恐、失望、伤心……无论如何,不应该是这样一幅心满意足的样子。
“白以辰”安诺狠下心来对他说,“一会儿我得出门,我要去见一个人……那个……”
“好了我知道了”白以辰平静地打断安诺的话,“吃饭!”
安诺觉得自己八成是幻听了。
一顿早饭吃完,白以辰平静地去收拾厨房,安诺换好衣服站在门口迟疑了一下扭头冲着厨房说:“我走了啊!”
“早去早回!”白以辰的声音飘过来。
安诺关上门出去时,觉得自己一定是穿越回了四天前!他漫无目的地出了门,在车水马龙的大马路上慢慢溜达着,完全不知道去哪里,直到手机铃声响起。
电话是吕强打来的,告诉他刘波想要见见他,喝杯茶,安诺抬头看看冬日碧蓝的天,觉得自己总算是有条路走了!
见面地点在一家高档的茶楼,安诺一看到小如拇指的茶杯就不耐烦,但是坐在对面的刘波似乎颇为自得,用一把还没拳头大的紫砂壶给三个人泡茶,吕强坐在旁边如老僧入定。
“安诺啊,”慈眉善目的刘波把茶盏递给安诺,“尝尝,正宗大红袍。”
安诺捏着这个小杯子,觉得自己能把它整个嚼了。
“呃……我不太懂茶。”安诺知道,跟刘波这种人打交道虚与委蛇没什么用,这种人极其自信,行事果决,喜欢的就是直来直往。
“呵呵呵,我也知道,你们年轻人不喜欢这些,”他冲吕强点点头,“你强哥每次陪我来都会睡着。”
吕强从容淡定地一笑:“老板,我醒着呢。”
安诺敏锐地发现,屋子里的气氛在这短短的三句话间全然改变了,刚刚的紧张尴尬立刻变得随意和谐,安诺从来知道吕强这个人很重要,是刘波身边不可或缺的存在。但实事求是地说,他也仅仅是将其看做一个“打手”,最多算是“贴身保镖”,可是目前看起来,这个吕强跟刘波的渊源很深,两人关系非同一般,相应的,这个吕强的能力一定也很强。
回去得让于岱翻翻这个人的家底儿,安诺想。
一壶茶喝完,安诺觉得可以进入正题了,他作出忐忑不安的样子问:“老板,那个……你看韩哥的事……”
“呵呵,那个啊,已经解决了。”刘波招呼小姐换了壶铁观音,安诺痛苦地发现茶具更小了。
“不是……我的意思是,这事儿……我的确……”
“行了行了,”刘波依然笑呵呵地,好像损失的那几百万对于他而言比不过眼前的一壶茶,“那跟你没什么关系,我早知道韩子飞得跑,就冲郑锐他也得跑!”
“您的意思是?”安诺抓住话尾追问。
“这不明摆着么?郑锐压根没打算在这儿久留,韩子飞自然也不会。”
“为什么?”安诺是真的惊讶。
“郑锐,在这个城市……三年了吧?”刘波看向吕强。
“三年四个半月。”
“你看,三年多,他没房没车,酒吧一年一续租,吃喝拉撒睡全都在酒吧,平时也不跟什么朋友来往……除了酒吧的人,你见过他跟谁来往么?”
安诺想了想,摇摇头。
“所以啊,这不很明显么?无牵无挂,随时一卷包裹就可以走,带上钱就行,行李都不用收拾!”
“所以您其实一直防着韩哥?”
“嗯,他也真有耐心……其实我都快放弃了,我都开始相信他的忠诚了……可他到底还是没忍住啊,呵呵呵。”刘波得意地笑了,那样子好像看着一只撞进落网的老鼠,被自己玩弄于股掌之上,最终厌烦了,被丢进水池里闷死。
“那……郑锐?”
“这事儿跟他没关系,我也没打算难为他,没必要!搞不好还弄巧成拙招来麻烦,只不过……算他倒霉吧!”
“他们……”
“韩子飞是死了,郑锐嘛……死啊活啊的,反正也差不多了。”刘波轻描淡写地说过去,好像两条人命不过是蝼蚁。
韩子飞送到医院的时候是活的,死在医院时消息全面封锁……安诺再一次确认,警局里一定有刘波的人!
“安诺,”刘波再递过去一杯茶,姿态随意柔和,好像一个长者带着几分宠爱、几分无奈看着自己的小孙儿,“安诺你还挺多愁善感啊,怎么?旧主难离?”
“老板,你要这么说,我可真没地儿站脚了。”安诺笑嘻嘻地说,“要不我识相点儿,赶紧走人算了。”
“呵呵,现在的年轻人啊……”刘波笑着看向吕强。
“能用就行,反正又不用他去跟人磨嘴皮子!”吕强将手里的茶杯放下,从身后摸出一瓶矿泉水来。
刘波看向吕强的眼神里充满了恨铁不成钢,安诺再次确定,吕强的底儿得让于岱好好查查。
刘波拿过茶巾来把茶壶和茶杯抹干净,拍拍手说:“所以安诺,好好干!”
安诺立刻打蛇随棍地跟上:“是的老板,还有董均和张新民那边……”
“死人不说话,放心!”刘波连眉毛都没动一下。
“不是,”安诺快速地转移话题,“我不是想说这个,我是想问,这批货丢了,钱也丢了一半,万一那个李谦……听说他势力很大。”
刘波终于放下了手里的茶具,吕强也终于抬起了头将目光收拢在了一起。
“这个是个问题,”吕强慢慢地说,“虽然这批货是他跟董均的交易,但是事儿是出在咱们这儿,说到底东西是因为咱们的人丢的,恐怕道儿上交代不过去。”
刘波也皱皱眉,好像自言自语一般嘀咕:“是啊,奇了!怎么偏偏又是他的货!这人带煞!”
安诺坦然地看着刘波,波澜不惊,但是心里巨浪滔天:两次,李谦的货两次出事,这两次自己都有参与,如果刘波怀疑自己那真是一点儿也不奇怪。
刘波轻轻地瞟一眼安诺:“安诺,这两次交易你都在……说说你的看法……”
“韩哥是个谋略家。”安诺觉得自己的大脑一定是安了个四核处理器,他从没觉得脑子能转那么快!
“哦?怎么说?”
“差不多一年前,韩哥延揽我的时候就是让我帮忙挑了孟广义的场子,孟广义做董均这条线很久了,韩哥一直想把董均拉过来。我一开始其实挺奇怪的,因为韩哥让了很大的利,我提醒过他,这笔买卖挣不了多少钱。当时韩哥说‘考虑问题要长远’,我一直以为是他想薄利多销,现在看来不是。我估计八成是韩哥使招儿让董均丢了第一批货,为了补给李谦,他必须尽快再筹集一批,他只能找韩哥,这回韩哥加了价码,比上批货多赚百分之十五……韩哥这笔捞大了!”
刘波看一眼吕强,吕强笑了笑低头没说话,刘波叹口气地说:
“安诺,你的问题就是太聪明了……”
“老板?”
“聪明的人死的早!你看韩子飞!”
“老板的意思?”
“以后这种事儿,看出来就看出来了,别说!对谁也别说!说那些对你没什么好处。”
安诺蓦然间明白了,这是警告,他安诺都能看出来的局刘波竟然被蒙在鼓里,要不是事先有留手,韩子飞就真的得逞了!韩子飞这一手实在让刘波在道儿上颜面扫地,刘波自然不希望有人再提起韩子飞的“谋略”!
安诺无语问天:“老板,其实我那是顺口编的,只是为了打消你的怀疑……您完全不用自责,韩子飞真没那么聪明!”他心里默默吐槽。
刘波无关痛痒地摇摇头,说:“对了,你刚刚问什么,李谦是吧?整个人倒真是个麻烦……”刘波捋捋自己有些斑白的头发,“他现在还没找到我头上,不过我也不能不防着。”
吕强挺了挺腰,淡然地说:“行,我知道了,我明天过去一趟。”
“嗯”刘波心照不宣地哼一声。
安诺知道,吕强这是要去一趟广兴市,他要亲自去会会李谦,向李谦解释解释。由于韩子飞的报警,刘波被钉死在原地,吕强替他去跑这趟腿儿虽然位份不够,但是也勉强解释得过去。
安诺很高兴听到这个消息,目前水很混,浑水才好摸鱼,安诺希望这些大大小小的鱼儿都游动起来,动得越欢实越好,只有这样,警方才有机会抓住破绽。吕强最好能从李谦那里再拉来一单货,这样自己死也要把刘波钉死!!
两壶茶喝了两个小时,刘波请安诺在会所说了顿“便饭”,安诺看着一桌子精致的好像工艺品的菜肴无比想念白以辰的那锅海鲜粥。吃完饭,慢慢溜达着回到小区也才三点多,安诺站在单元楼门口看看自己的紧闭的窗户又开始犯愁:回去后要怎么面对白以辰呢,这小家伙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他到底在打什么主意呢?
安诺没来得及进屋就被于岱拽进了202,夏景辉已经回来了,正在打电话。于岱不再嬉皮笑脸,那张娃娃脸上满是认真严肃:“安诺,有点儿麻烦。”
“怎么?”
“第一,老王那边没有直接证据,我们不能给他定性。”
“让莫局先架空他一段时间。”
“第二,”于岱突然歪着头上上下下打量了安诺一番,目光中跳动着戏谑和兴奋,“第二,安诺,你被捕了!”
作者有话要说: 哎,我一想到白同学这招就觉得简直太搞笑了……
让我先笑会儿去
☆、第六十六章 被捕
作者有话要说: 那个,依零小朋友给建了个群,我觉得自己的人气还远没到建个群的地步,但依零很热情,我一边很开心一边很惭愧地说:谢谢!那个群号是啥来着???
“我什么?被捕?”安诺觉得这不对啊,这不是剧本上写的啊。
“对,被捕了”于岱颇为严肃。
“哈,什么罪名?”
“嗯,让我想想:寻衅滋事、打架斗殴……”
“治安拘留?”安诺觉得这事儿实在太有意思了,说实话他还真没进过拘留室。
“三年以上七年以下。”
“不可能!”
“是不可能,可你还有条罪名是‘非法持有枪械’,如果获罪,那是三年以上七年以下,如果涉及人身伤害……”
“停停停,不要跟我背法律条文,”安诺神烦,不用问,这出闹剧的编剧一定是于岱,他只是奇怪莫晗为什么同意,“说重点,干嘛要这样!”
“咿?你问我我问谁去,又不是我报的案。”于岱脸上有种可以叫做幸灾乐祸的表情。
“不是你?”
“你家白以辰小朋友举报你,案件涉枪直接上报分局,这会儿……大概全市公安系统都拿到协查令了。”于岱点点头,不无怜悯地说,“换句话,你被大义灭亲了。”
“白以辰?”安诺的嗓门立刻提了上去,尖锐得声音都变了,“他要干嘛!”
“你问我我问谁去?反正这回是没捂住,局里知道得太晚了,据说协查令刚刚下去,我打赌过不了半小时就有人敲你家门……其实,早就应该来了,估计老莫使招了……然后你会被一群警察按在地上用枪指着头,然后踏上好几只脚,再扒下你的衣服蒙头上……”于岱越说越开心,脑补出安诺各种狼狈不堪的样子笑得很是开心。
“行了,别闹了!”夏景辉挂断电话走过来,把手放在于岱脑袋上揉了揉,于岱乖乖地安静下来冲着安诺挤挤眼睛。
“安诺,”夏景辉说,“两件事,第一,我所有的线人都撒出去了,目前没发现什么问题,内奸的事情……没什么证据。至于董均张新民那边,应该是林楠做的,你得小心点儿这个林楠,道上传闻他向来手狠,绝不留活口。而且麻烦的是……没人认识他,好像他只跟刘波、吕强有联络。”夏景辉停下话头,看看安诺那张难看到极点的脸,叹口气接着说,
“还有,莫局……让你联络他。”
安诺瞬间头痛无比,他宁可面对白以辰失望的泪水也不愿面对莫晗冰冷的沉默。于岱在旁边飞快地打开平板电脑联好网,举着冲安诺使眼色,安诺无可奈何地抱着早死晚死都是死,死透了也就天下太平了的心态拿过了那个比核弹还恐怖的PAD。
“呵呵呵,安诺啊!”莫晗笑得安诺全身寒毛都立了起来。
“莫……莫……莫那个局。”白以辰摇滚版的口吃传染给了安诺,安诺觉得自己嘴部的所有肌肉都在抽筋。
“呵呵,安诺,伤得怎么样?实在不行我给你安排一下来局里看看?”莫晗嘘寒问暖,情意绵绵。
安诺慢慢地转动眼珠子,瞟一眼夏景辉,夏景辉微微摇头,示意安诺他也不知道莫局这是被气糊涂了还是笑里藏刀。
“嗯……莫局……谢谢莫局关心”安诺突然异想天开地认为,或许老莫还不知道自己被小白给告了吧?
“那就这样,反正你也得来局里呆上一段时间,我找个机会让人去给你看看,你也可以趁机休息一下,最近真是辛苦你了。”安诺觉得莫晗的声音好似掺了鹤顶红的桂花莲藕,他的骨头都开始酸疼了。但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安诺敏锐的神经还是抓住了关键:
“莫局,您说我要去局里呆上一段时间?”
“对啊对啊,没事别担心,我会安排好的。再说,你又不是没见过!”莫晗轻描淡写得好像是在说周末两日游。
“那个……别啊……”安诺发现自己真没法开口,他实在拿不准莫晗这是先礼后兵正在冷嘲热讽,还是别有用心打算坑蒙拐骗。
“嗯,那就这样说定了!你准备一下,我这里也拖延不了太久,我都扣了重案组那边快两个小时了,估计再有一会儿他们就该到你那里了,你配合一下啊,呵呵呵。”安诺被莫晗笑得毛骨悚然心烦意乱,索性直接就问了出来:
“莫局,我不太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你不明白?难道不是你安排的?”
“不是!”
“那……”莫晗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可是,现在来不及了。”
“莫局!”安诺急急忙忙打断莫晗的话,夏景辉在一边冲他打手势,意思是加快速度,看来自己“被捕”已经进入倒计时了。
“莫局,现在就先这样吧,反正进去了更方便些!后面的我们再商量,现在走一步算一步。”
安诺没有给莫晗答话的机会,他匆匆忙忙地点击了关闭,切断视频通话后对夏景辉说:
“我不太清楚白以辰为什么要这么做,不过应该是想阻止我‘混黑社会’”说到这里,安诺轻轻地笑了。一旦冷静下来,他马上就能体会到白以辰的良苦用心:“这小家伙为了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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