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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锋对决作者:水千丞-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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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炀接过药,“你先给他打上针,然后你就走吧。”
  医生叹了口气,配好药给顾青裴吊上了水。
  “打完了之后换这瓶,会换吧?”
  “废话,我参加过多少次野外作战,还用你教我怎么打针,你走吧。”
  “走了啊。”年轻的医生朝他眨了眨眼睛,戏谑道:“做爱节制点儿,这人一看就是斯文人,把你流氓那套收一收……哎,这个就是那个顾总吧?长得不错。”
  原炀想踹他一脚,“滚吧。”
  “星期六晚上彭放请喝酒。”
  “知道了,赶紧滚。”
  医生走了之后,原炀就坐在床边一动不动地守着顾青裴,就像一条最尽忠职守地小狗。
  直到两个小时之后,顾青裴才打完了针。原炀给他拔了针头,然后轻轻把人翻了过来,脱掉了他的裤子。
  顾青裴私密的部位果然是发炎了,原炀有点儿后悔,昨天晚上玩儿得太过分了。他一听到顾青裴亲口承认这两年多没有过别人,就兴奋地难以自抑。其实他一直找人看着顾青裴,顾青裴的很多动态,他几乎比亲眼看到还熟悉,可他想听顾青裴亲口告诉他,告诉他顾青裴只属于他一个人。
  原炀忍着乱摸的冲动把药上了,这么一番折腾顾青裴出了不少汗,他也出了一身汗,憋的。
  他去浴室洗了个澡,让自己冷静了下来。然后做了顿饭,又把顾青裴家里收拾了一遍。如果他不给自己找点儿事情做,就会总想着顾青裴发烧的身体有多么热,插进去肯定格外地舒服。
  忙完这一切,已经晚上九点多了,他决定把顾青裴叫起来吃顿饭,不吃饭没有体力,好的更慢。
  他轻拍着顾青裴的脸,“顾青裴,醒一醒,吃点东西再睡。”
  顾青裴慢慢醒了过来,他感觉身体稍微轻松了一些,他看着原炀,眼睛渐渐找回了焦距,他哑声道:“几点了?”
  “别管这个,刚才给你打过针了,感觉好点没有?”
  “嗯……”
  “吃点饭。”原炀把他扶了起来,让他靠在自己怀里,然后端起一碗粥,舀了一勺到他嘴边儿,“张嘴。”
  顾青裴长吁了一口气,背后宽阔温暖的胸膛,靠上去又舒服,又让人安心,他忍不住就放松了身体。他有些迟钝地张开嘴,顿时,清淡滑软得粥送进了嘴里,口腔内苦涩的味道被冲淡了一些。
  “味道还可以吧?你就喜欢这些加了各种东西的粥。”
  “嗯。”
  原炀看着他难得温顺的样子,忍不住就讽刺道:“一个人过得舒服吗?生病了都没人照顾,你到底图什么?”
  “我不用……谁照顾。”
  原炀自嘲地笑了笑,“可不是,我上赶着想照顾你,你却不要。”
  顾青裴喃喃道:“不是不要。”
  “什么。”
  “不是不要……”
  “那是什么?”
  顾青裴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眼睛又闭上了,好像睡着了。
  原炀叹了口气,把剩下的小半碗粥放到了一边,搂着顾青裴躺进被窝里,他轻抚着顾青裴的背,“睡吧。”
  俩人相拥入眠,彼此都从对方身上找到了那股最让他们温暖和安心的力量。
  第二天,俩人在刺眼的阳光下醒来。
  顾青裴睁开惺忪的眼睛,感觉烧退了一些,不过头还是疼。
  他一动,顾青裴就醒了,原炀眯着眼睛看着他,“醒了?好点了吗?”
  顾青裴点了点头,“好多了。”他意识到自己还在原炀怀里,逐渐清醒的头脑终于感到了一丝尴尬,他慢慢拉开了距离,“昨天你什么时候来的?”
  “你都不记得了?”
  “不记得什么时候。”顾青裴甩了甩脑袋,轻声道:“谢了。”
  原炀扯着嘴角一笑,“不客气,反正你发烧也是因为我做过头了。”
  顾青裴瞪了他一眼,那湿润的眼眸配上虚弱的神色,让这一眼看上去完全没有“顾总”平日里的凌厉,反而有几分撒娇的味道。
  把原炀撩拨得恨不得现在就扒他衣服。
  顾青裴翻了个身,“我要喝水,再给我弄点吃的。”
  原炀捏了捏他的脸,“你使唤我使唤得挺顺口啊。”
  顾青裴道:“不是你说的吗,我生病你得负责,赶紧去。”
  原炀轻笑了一声,低声道:“你还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做完之后,你也发烧了。”
  顾青裴眉头轻蹙,“不记得。”
  “你不可能忘,我不会让你忘了的。”原炀狠狠抱了他一下,轻声道:“别睡着,我去热饭。”
  原炀下床往门外走去,顾青裴睁开了眼睛,看着原炀的背影,心里涌上一股难言的触动。当原炀在他身边的时候,他觉得这个屋子再也没有了空旷和孤寂,他觉得即使生病了床都爬不起来,有原炀在,也没什么值得担心的。
  在他三十几年的人生里,他一直扮演着被人依靠的男性角色,只有原炀在的时候,他能偷个懒;也只有原炀在的时候,他允许自己偷懒。
  这么多年了,原炀居然是唯一一个能让他信任的人。
 
  107、 。。。

  原炀把做好的东西热了热;又炒了个青菜;然后给顾青裴端到了床头。
  他把一杯温水递到顾青裴嘴边儿;“漱漱口。”
  “我还是起来刷牙吧。”
  “别起来了;你现在还烧着呢。”
  顾青裴多少有点儿窘迫,“那我也得上厕所吧。”
  原炀挑了挑眉;“内急?”他矮下身,双手撑在顾青裴身体两侧;鼻尖顶着顾青裴的鼻尖,“我看你行动挺不方便的,用不用我给你把尿啊?”
  顾青裴撞了下他的额头;然后甩了甩昏沉沉的脑袋,推开他下了地,“边儿去。”
  一天一夜没上厕所,他确实憋坏了。可惜一站起身,顾青裴就觉得眼前一阵天旋地转,整个空间在他的视线内都扭曲了,他好久没烧得这么厉害了。
  原炀一把抱住了顾青裴摇摇欲坠的身体,“怎么样?站不稳吧。”他抱着顾青裴的腰把人弄到了浴室,然后伸手一拽,把顾青裴的睡裤拽了下来。
  顾青裴有些羞愤,“行了你,我自己来。”一个大男人像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小孩儿似的,上厕所都得人照顾,有够丢人的。
  原炀哼笑一声,狠狠拍了两下他的屁股,然后把人放到了马桶上,“你跟我逞什么强,你全身上下里里外外,哪个地方我都看过、摸过、舔过。”
  顾青裴推了他一下,“少他妈把这个当情趣,别废话,赶紧出去。”
  原炀看着他通红的脸蛋,也不知道是烧的,还是臊的,不管怎么样,都特别好看,他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这才走出浴室,并带上了门。
  他去阳台抽了根烟的功夫,回到卧室居然听到浴室里响起了水声。
  “这白痴。”原炀把烟掐了,直接推开浴室门就进去了,“你傻呀,烧还没退洗什么澡。”
  顾青裴正双手撑着瓷砖壁,低着头站在花洒下,任温热的水淋遍他全身,听到声音,他在薄雾弥漫的浴室里转过了脸来,湿漉漉的头发贴附在双颊,脸色白中透粉,眼神迷茫无措,就好像一只离群的小兽,怔愣地看着原炀。
  在那一刹那,原炀的心被猛击了一下。
  他似乎一瞬间明白了他为什么会喜欢顾青裴,他喜欢顾青裴从容征战商场时的英姿,他喜欢顾青裴口若悬河时的睿智和老辣,他喜欢顾青裴在人前永远带着自信笑容的样子,但他更喜欢的,是顾青裴区别于“顾总”的完全不同的样子,比如在床上诚实坦荡的诱人样子,还比如……任何其他人都看不到,只有他有机会碰触的——顾青裴隐藏得很深的——极少有机会流露出来的脆弱。
  那个无坚不摧、自信满满的顾总的另一面,是一个也会有情绪、有失误、有挫败、有软弱的普通男人,这至深的矛盾,才是最让他原炀着迷的,也是最让他想要保护的。
  是顾青裴逼迫他成长,让他想要不断地不断地强大,好让这个男人能在他的羽翼下乘凉。
  顾青裴无力地说:“关门,冷。”
  原炀也顾不得水淋到自己身上,上去把花洒关了,用大浴巾把顾青裴整个人包了起来,“冷是应该的。你没点儿常识?发烧了不能洗澡,容易着凉。”
  “身上黏。”顾青裴皱了皱眉头,皮肤黏糊糊的感觉真是相当难受,怕他着凉,屋里连空调都没开,现在北京正是夏末初秋,天气还热着,他实在是太遭罪了。
  “忍着。”原炀有些来气,一边给顾青裴擦身体一边说:“你病了不要紧,还得拖累我照顾你,你要是三五天不好,我岂不是什么都不用干了?”
  顾青裴低声道:“我求你照顾了?你现在就可以走。”
  “谁叫我倒霉,你快烧死的我给你打电话。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睡了你那么久,总不能看着你烧成傻子。”
  顾青裴嘟囔道:“那你就别废话。”
  原炀恨得牙痒痒,忍不住低头照着他脖子咬了一口。
  顾青裴怒道:“你还咬,你属狗的啊。”他刚才看着镜子都吓一跳,从胸前到大腿根儿,他身上遍布着数不过来的青红的痕迹,不是咬的就是吸的,全是原炀这个王八蛋弄出来的,他都闹不明白这是什么癖好,每次做爱,尤其是原炀心情不好的时候,总爱在他身上乱啃,虽然不疼,但是看着有些吓人,他自己瞅着都像被虐待的。
  “我本来就属狗,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喜欢在你身上留下这些?”原炀的手指绕着顾青裴胸前的小肉球画了个圈儿,调戏般弹了弹那褐色的小东西。
  顾青裴身体微微一抖,哼道:“知道,跟狗挑地方撒尿一个道理。”
  原炀也不生气,他捏着顾青裴的下巴,让他正式镜子里的自己。
  顾青裴看着镜子,看着镜子里赤身裸体被原炀抱在怀里的自己,同时,也看着紧贴着他的背,下巴搁在他肩头,正眯着眼睛看着他的原炀,他看到原炀薄削的唇轻轻开合:“这些痕迹,浅的要三天,深的一个星期都褪不了,我要你每次看到的时候,都想起来这些痕迹是谁弄上去的,想起来我每次咬你的时候,你都会兴奋地把下边儿缩得更紧。”
  原炀幽黑深邃的双眸在镜中和顾青裴对视,那略带几分邪佞的样子如暗夜里的吸血鬼,顾青裴的心狂跳了起来。
  原炀闻了闻顾青裴清爽的皮肤,心里的渴望更甚。
  顾青裴此时却打了个大煞风景的喷嚏,把俩人都从莫名的情绪中拖了出来。
  原炀快速地把顾青裴擦干,然后用吹风机吹干了头发,用浴袍把人裹了起来,抱紧卧室塞进了被子里。
  顾青裴吸了吸鼻子,终于开始有点担心,“真的会加重吗?”他担心他的公司,他还有好多事要处理,这哪里是生病的时候。
  原炀拿出体温计甩了甩,“多半会。”
  顾青裴闭着眼睛躺了一会儿,“给我吃点儿东西。”说完又补充了一句,“我不用你喂我。”
  原炀哼了一声,“谁稀罕喂你。”他把碗推到顾青裴旁边,“赶紧吃,别让老子再给你热一遍。”
  顾青裴看了他一眼,突然笑了一下,“关键时候,你倒还有点儿用处。”
  原炀皱眉道:“你不是号称三寸不烂之舌?忽悠谁你都不脸红,怎么对上我就没一句好听的话。”
  顾青裴微微一怔,随即沉默了。
  原炀的话,让他开始回想俩人自见面之后的种种。原炀说得对,他们两个几乎次次针锋相对,没有和颜悦色说说话的时候,几乎每一次,都是闹个不欢而散。
  为什么会这样?
  他向来八面玲珑,对自己的交际手腕极为自信,像他这样待人接物几乎从不出纰漏的人,为什么唯独在对上原炀的时候,风度尽失,甚至常常气得直跳脚?
  这就是他和原炀的孽缘吗?
  原炀见他不说话,心里也难受了起来。他和顾青裴想到了一样的事情,而他同样没有解决的出路。
  顾青裴两年前就不要他了,他在夺回这个人这条路上,走得步步艰辛,他不知道自己做得对不对,他只知道他没法回头,一旦他稍微松懈,顾青裴肯定会趁机跑得更远。
  顾青裴吃完饭后,重新躺回了床上。
  这时候,门铃响了,原炀从怔愣中回过神来,“应该是医生来了。”
  医生进来给顾青裴又打了一针,并嘱咐他好好休息。
  医生走后,他对原炀说:“你把我电脑给我吧,我想查下邮箱。”
  原炀瞥了他一眼,“不行。”
  “或者手机。”
  “你老实躺着。”
  “我有急事。”
  “你现在的事就是休息。”
  顾青裴叹了口气,“我真的有事,我不能就这么不接电话不出现的,你别耽误我正事。”
  原炀从床头柜上拿起他的手机,“你亲我一下,我就给你。”
  顾青裴哭笑不得,“你能正常点吗?”
  “你要不要手机?”原炀挑眉看着他,一点也不像开玩笑。
  顾青裴不想跟他浪费时间,他抬了抬下巴,“你过来。”
  原炀矮下身,顾青裴勾着他的脖子,就在原炀以为他会碰碰脸颊了事的时候,顾青裴却重重吻住了他的唇。
  原炀有些意外地睁大了眼睛。
  四片唇瓣想贴了两三秒,顾青裴才放开他,并顺手拿过了手机。
  原炀还保持着俯身的姿势,定定地看着顾青裴。
  顾青裴的目光却落在屏幕上,神色很镇定。
  原炀沉默了两秒,突然抓着顾青裴的手按在了床铺上,他捕捉到了顾青裴眼中的一丝慌乱,原炀毫不犹豫地低下头,用力地堵住了顾青裴的唇。
  顾青裴没有动,瞪大了眼睛看着原炀。
  原炀细细品尝着顾青裴柔软的唇瓣和唇齿间清爽的味道,灵活的舌头硬是撬开了顾青裴的牙关,肆意地伸了进去,尽情逗弄顾青裴可以闪躲的舌头。
  热烈而暧昧的气氛如一团云雾,将俩人笼罩在了一起,这个吻愈演愈烈,粗重的喘息声在彼此耳边荡漾,顾青裴在觉得晕眩的同时,又感觉周身如徜徉在温水里一般舒适,原炀则怀疑自己是不是被顾青裴传染了,身体跟着越来越热。
  一个简单的吻,勾起了他们脑海中无数的回忆。
  
  108、 。。。

  俩人气喘吁吁地分开的时候;他们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东西。一种浓烈到无法形容的气氛萦绕在俩人周围;让他们的心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触动。
  顾青裴率先受不了这样的气氛;他的心脏在叫嚣着什么东西;他快要控制不住了。他赶紧别开了脸,故作镇定地说:“我要打个电话。”说完拨通了自己助理的电话。
  原炀盯了他半晌;目光才从顾青裴脸上移开。
  那个吻给他的感觉是那么地不同,就好像俩人一瞬间回到了两三年前;曾经他们在接吻的时候,也充满了热度和感情,就先现在这个那样。对过去的怀念冲击着他的心脏;在那一瞬间,他觉得顾青裴也感觉到了,他不相信他们相处的那一年时光,对于顾青裴来说什么都不算,他不相信顾青裴已经彻底忘了他,他赌的,就是顾青裴对他也还有感情。
  顾青裴的助理汇报了一下这两天的工作进展,然后顾青裴交代给他一些事情,俩人说了将近十分钟,才挂断了电话。
  原炀也恢复了镇定,他道:“我见过你那个小助理,长得还挺不错的,怎么,照着你的口味挑的?”
  “可不是,来面试的时候我一眼就看中了。”
  原炀瞥了他一眼,“你还想老牛吃嫩草?”
  顾青裴嗤笑一声,“他跟你同岁,真要吃,那也不是第一口了。”
  “你敢。”原炀一瞪眼睛。
  顾青裴偏过了头去,窗外的阳光洒在他脸上,他微微眯起了眼睛,嘴角带着一丝不易察觉地笑意。
  原炀挑着他的下巴把他的脸掰了过来,“你用软件屏蔽了我的监控是吗?”
  顾青裴想起了自己让小助理去办的事儿,“怎么,我维护自己的隐私还有错了?”
  “我没说你错,只是你真觉得那么两下子有效?”
  顾青裴嘲弄道:“没效你也就不跟我废话了,这钱花得值。”
  原炀不再讨论这个话题,现代科技下的产物有很多牛逼的东西,他只是想随时随地都能知道顾青裴在哪里,两年前他就这么干,这样他就能感觉自己还掌控着顾青裴的一举一动,现在已经成了习惯,一旦顾青裴脱离了他的掌控范围,他就觉得心慌。
  他这么缺乏安全感,都要拜顾青裴所赐。
  原炀摸了摸顾青裴的额头,“再睡一会儿吧,没昨天那么热了。”
  顾青裴看了他一眼,轻声道:“你也休息一会儿吧,不用看着我,我睡不着。”
  “我得看着你,免得你乱动,一会儿还得给你拔针。”原炀不由分说地躺到了床上,从背后抱住了顾青裴,“让你睡你就睡,赶紧好起来,我这头还等着你出钱呢。”
  顾青裴即使现在醒着,却也没有对他的动作做出抗议。就当他被烧晕乎了吧,只有他烧晕了,他和原炀之间才会有如此和谐的气氛,就冲这一点,他觉得这么晕头转向得也挺好。
  顾青裴又休息了一天,烧终于退了,只不过还是咳嗽不断,脸上带着病态。但他已经坐不住,坚持去了公司。
  原炀为了照顾他,也三天没去公司了,送完顾青裴之后,他也就走了。
  顾青裴一到公司立刻投入到了工作中,大家看他带病工作,都很受鼓舞,让他欣慰的时候,他不在的这几天,一个项目得到了突破性的进展。
  顾青裴把接下来的工作进行了部署,然后他重新召集了骨干人员,就入股工农信用社的事进行最后一次公司内部商讨,如果大家都支持这项决议,那么顾青裴明天就会带人约见原炀,商谈合同细节。
  不处顾青裴意外,大家都同意了这项投资,顾青裴本人也非常看好这个项目。
  他临下班前给原炀打了个电话,告诉了他这个消息,原炀在电话那头低笑了几声,然后笃定地说:“我不会让你失望。”
  顾青裴和他约了明天商谈合作细节。他本打算明天亲自去,没想到下午接到了王晋的太太,也就是他在新加坡的老板的电话,让他帮个忙,去一趟上海,推动一下X行授信用证的进度。由于他了解公司情况,又在国内,他现在最合适的人。顾青裴没法拒绝,第二天上午就飞了上海,派了财务总监和他的副手去和原炀谈。
  他刚到了上海,原炀电话就追过来了,“你怎么回事儿,说好今天亲自来的,跑上海干嘛去。”
  顾青裴刚下飞机,风尘仆仆,加上感冒没好,心情有些恶劣,他怒道:“你怎么还能监测到我在哪儿?”
  “你就那么怕我知道你在哪儿?你不就是给王晋他老婆办事儿去了吗,你对你王哥真是情真意切啊,他老婆的生意都被你照顾得面面俱到。”
  顾青裴急促道:“原炀,我没空跟你扯淡,我忙什么生意本来就跟你不相干,我又不靠你发工资,你如果没有别的正事,我就挂了。”
  “有,这些人跟我弹不出什么进展,你别找他们来浪费我的时间,你什么时候回来,回来亲自找我谈。”
  “可能三天后。”
  原炀声音有些阴暗,“你凭什么就对王晋那么好。”
  顾青裴沉声道:“他在我最难的时候帮过我,你知道什么是最难的时候吗?对,就是我临去新加坡前,你们原家父子把我逼得走投无路的时候!”
  原炀一下子沉默了。
  “别再监听我的电话,别再追踪我在那儿,别再管我跟谁说话,替谁办事,这些你都管不着,管不着!”顾青裴愤恨地挂了电话,对自己随时被原炀监视着这件事,充满了厌恶。
  在他生病期间俩人之间好不容易缓和下来的气氛,好像一下荡然无存了。
  他心里难受起来。
  原炀为什么总用如此极端的手段对付他?原炀究竟想从他身上得到什么?
  顾青裴叹了口气,他实在不得而知。
  预计三天结束的事情,拖了一个星期,王晋知道之后,也亲自去了上海,为了对顾青裴表示感谢,以很好的价格把一万吨大米的进口配额卖给了顾青裴。顾青裴没时间做这个,不过转手随便一卖,也能净赚个一两百万,属于天上掉馅饼儿型的买卖,顾青裴这才有了积极性,帮着他的前任老板把信用证的事情催办了下来。
  等他回到北京,得到了原炀和耀信证券联手入股工农信用社的消息,俩家加起来,一下子占据了百分之二十八的股份。他在报纸上看到了原炀的公司成为耀信证券第三大股东的报导,原炀和耀信的老总笑着握手,刘姿雯穿着完美的职业装,微笑着站在一旁,这张照片的构图真是好极了。让那些财经记者在深度挖掘这项强强联手的合作,一举击破耀信证券陷入信誉危机的谣言的同时,也能调侃照片人的当事人几句,说这是“最有说服力的女婿见老丈人的场面。”
  顾青裴看看年轻英俊的原炀,再看看美丽优雅的刘姿雯,不怪人家记者激动,这俩人看着确实般配。他如果跟原炀出现在同一张照片上,除了商业行为,让人想不到任何别的可能。
  无论原炀对他再怎么暧昧、再怎么变态地关注,都改变不了原炀交了一个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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