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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凉作者:药十九郎-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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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他弯著嘴角吃下去了,还津津有味的样子,但我知道他讨厌青豆,从小就讨厌。
  太腻歪了,腻歪地我恨不得一碗汤扣到他脑门上。
  待不下去了,你们腻歪我也腻歪!我心里这样想道,桌子下的拿著手机毫不犹豫地拨了聂源的号(也只能拨他的号了),直到屏幕上显示对方接通了的通话中,我才装作有电话进来拿出手机看的样子,然後又装作别人打来电话我接起来。
  “喂,聂源,有事麽?”印象中我从来没有这样温文地同他讲过话,估计他吓得不轻,好半天才回一句,“不是你打过来的麽?”
  “嗯?我现在在外面啊。”
  “……啊?什麽啊?”
  “你管我跟谁在一起。”口气貌似带了点娇嗔……我被自己给恶心到了。
  “……沈言你抽什麽疯呢你!老子上课跑出来接你电话不是听你抽疯的!”
  “不要,我现在没时间。”我装作不经意看向沈言泽,嗯,他还在那边厢腻歪呢,压根没在意我这。
  “……你到底想干嘛……”
  “你好烦啊。”我笑著说。
  “到底是谁很烦啊?!沈言你是穿越了还是怎麽啊?!”
  “我现在跟我弟弟还有他一朋友一起吃饭在。”
  “……我管你跟谁在一起!”
  “哎呀是他朋友又不是我朋友,我又不认识,我跑去勾搭干嘛?”妈的,老子可以去演琼瑶剧了。
  “……谁他妈的管你去不去勾搭了!”
  “好啦好啦,我来找你就是了。”
  “……谁要你来找我了!”
  “嗯,一会见。”我挂了电话。估计聂源在那边心里堵得直跳脚。我对沈言泽抱以歉意的微笑,“我有事,先走了。”
  沈言泽抬眼看了我一下(终於他妈的注意到我了),也笑笑,“嗯,好。拜拜。”
  我快步走出小餐馆,裤子荷包里的手机大震了好久,我拿出来看,果然是聂源。
  “喂。”
  “喂个屁!你刚刚走在讲些什麽火星语啊?!”
  我无精打采,简单地跟他解释,“刚刚跟沈言泽还有他一朋友在一起,我觉得蛮尴尬,想脱身。”
  其实也不仅仅是想脱身那麽简单。
  聂源就是聂源,说两句就给哄过去了。“哦,这样啊,还以为你受什麽刺激了。那我先进去上课了,就这样。”
  我关上手机,漫无目的地到处晃悠。
  聂源的话也没错,我的确是受刺激了,不然怎麽会干出刚才那种无聊的事。
  不过,那也是沈言泽无聊在先。
  心情低落,隐隐地知道为何自己如此难受,但我不愿去触碰那个原因。
  妈的,就让它随风而逝吧!
  又走了几步,突然想起一件事。
  妈的,刚刚走的时候没付钱!
  又欠沈言泽一次人情,这让我更加郁闷。




13

  翌日一早我被催命般的手机铃声闹醒(其实是被同寝室的化工系的大三学长给推醒的,他说你还真能睡,那闹铃响了一刻锺了。我不好意思地告诉他我一直有一种特异功能,就是在我睡著时周围所有声音都自动被大脑归结为梦中的声音……),爬下铺迷迷糊糊去刷牙的时候想到昨天打电话那事,顿时後知後觉地深深感到自己白痴。
  强迫自己忘掉这件事,洗漱完换好衣服,就拿著上午上课要用的书出了宿舍。
  去二号教学楼的路上,看见大幅大幅的宣传海报,我没有停下脚步,就只是路过时侧目瞄了几眼,好像是学生会争对大一新生招收新人。
  这种事情一向与我毫不相干,我的性格不适合去做这种需要与许多陌生人打交道的事。
  沈言泽倒是在学生会干过,高中时他是学生会外联部部长,初中时他没有加入学生会,是因为他本来就已经是校广播站站长,有“官职”在身。
  我明白自己内心深处还是羡慕那些在人群中闪闪发亮的人的,小时候也幻想过自己成为了那种很受欢迎的人,有很多朋友,有很多他人的关注。
  就像沈言泽一样。
  但我还是很难改变,也不觉得一定需要改变。
  不过有的时候你会遇见一些人,这些人会在你人生的道路上或多或少地促进了你铺建不同的未来。
  比如聂源这孽障。
  中午我们吃完饭他就拉著我站在那些大幅学生会新成员竞选宣传海报前,直勾勾地盯著其中一处看。
  “你想加入学生会啊?”我本是抱著事不关己高高挂起随口问一句,谁知这聂源立刻开始对我进行科普教育,从学生会存在的必要性到加入学生会的必要性然後就是如果我们加入了学生会会有什麽好处叽里呱啦劈里啪啦,让我不禁怀疑这小子是不是被学生会收买了来做推销的。
  直到我发现他从头到尾眼睛就没离开过那“外联部”三个字,我才恍然大悟。
  “你不就是想跨校推妹子麽。”我一语道破天机。聂源还死不承认,“才不是!我是为了锻炼自己的外交能力!”
  我斜睨他一眼,“外联部其实算是学生会里最轻松的地方了,基本没事可做,更不可能每天让你去别校推妹子。”
  “咦,你这麽有经验啊?”
  “我弟弟高中时就是学校外联部部长。”
  “哇!你弟弟挺会选的嘛!”他无不羡慕。
  我不以为然,“那是因为他根本不想进学生会,嫌事多麻烦,可是他班主任非要推他进,他就选了个最轻松的。”
  “我不管!”聂源一副慷慨赴义的模样,“就算进不了外联部我也要进学生会!自打我听说过学生会这玩意後,加入学生会就是我的梦想!初中和高中都失败了,这次一定要加入!”
  “……您这梦想还真是有够伟大。”
  他炯炯有神的眼睛转向我,“沈言,陪我一起去参加学生会竞选吧~”
  “……梦想是要自己去实现的。”
  “但是在实现的梦想的道路上若有人相伴会更加有动力的~”
  “我会在精神上支持你的,也会在行动上支持你,我会投你一票的。”
  “你不陪我去我就告诉你弟弟你昨天跟我打电话那事,我後来回想起来才发现好囧啊。”
  “……”居然拿这事威胁我!
  鉴於那件事实在是太有失颜面(主要是如果沈言泽知道了的话,我就干脆每次见他的时候把脸都蒙起来算了),想著自己也没竞选过学生会职位,就去体验一下也行。
  反正最後是不会被选上的。
  学生会会议室去报名看见沈言泽的时候,我就应该转身离去。我早就应该想到他也会在这里,纵使他不想加入学生会,他的辅导员也会力推他。
  人很多,我习惯性地想找个角落坐下,偏偏聂源拉著我硬是挤到了正中间一个非常醒目的位置,他还旁若无人地跟我说说笑笑。
  沈言泽就坐在我斜前方,聂源这个脑损看见他还笑嘻嘻地打招呼,沈言泽回以微笑点头。
  我也抬手向他随便挥了挥。
  他右手支住下巴,手肘搁在桌上,歪著脑袋懒洋洋地对我笑。
  我真是如坐针毡。
  过了一会儿老学生会的成员就来了,学生会长先向我们大致介绍了一下学生会所有部门和职责,然後又说明了哪些部门有哪些职位需要招人。之後再一一介绍了他身边的那批人分别是什麽部门的老成员,要我们一会想进入什麽部门,就在各个老成员这里报名。
  会长讲完後,场面就又热闹起来。我看见沈言泽起身去与那个会长打招呼,那会长看见他也是十分热情,看来他这进校还没三个月呢连学生会都打通人际关系了。
  我离他们比较近,大概听见了一些只言片语。
  “沈言泽啊,XX老师前两天跟我说过,他向我力推你进……”
  “我个人希望加入外联部……”
  “外联部?把你这个人才放到外联部太浪费了……”
  聂源也听见了,撇撇嘴对我说:“你弟弟估计不需要什麽报名面试直接就可以进了。”
  我挑挑眉,不置可否。
  我和聂源准备挤过去排队报名,沈言泽忽然叫住我,“哥,你是想进入哪个部门?”
  我正要说我陪聂源来的,也没想进哪,聂源抢先一步就帮我回了:“外联部!你哥他特别想进外联部!”
  老子什麽时候特别想进了!
  结果这家夥还继续死皮赖脸笑道:“不如你帮你哥牵个线?”
  那学生会长还在旁边,听闻笑道:“原来沈学弟还有位哥哥啊,不愧是兄弟俩个,都对外联部有兴趣。”他又拍拍沈言泽的背,“看来两位都很懒啊,谁都知道外联部是最轻松的,这可不行,XX老师可是想把你放到学习部呢。”
  沈言泽礼貌笑道:“我并不觉得自己可以胜任重要部门的职务,而且毕竟我高中时就曾任过学生会外联部部长,对此比较有经验。至於我哥哥嘛,”他看了我一眼,“大概是各方面条件都太差了,只有外联部比较适合吧。”
  我心里陡然一沈,聂源脸色也是一僵,妈的,连聂源都听出来沈言泽是在对我冷嘲热讽,可想他刚刚那话说得有多直白!
  学生会会长尴尬地笑了一下。沈言泽这家夥居然还得理不饶人,继续笑著对我说,“不过我觉得以哥哥你这麽孤僻的性格,不适合外联部吧,面试肯定过不了的,干脆就别报名了。”
  聂源立刻帮我腔,“你哥性格怎麽孤僻了!哪里孤僻了?!我看挺好啊。”
  “我没记错的话,两位在高中时都因为打群架吃过处分吧,这样也想加入学生会?”此时沈言泽那副平易近人地笑著的表情让我想打。
  “够了!”我生气地回他,管他什麽学生会会长还在旁边,骂道:“沈言泽你瞅我不爽你拿我开刷也就算了,你他妈别在这里说我朋友。”
  那会长估计觉得站不住了,象征性地劝了下沈言泽,“学弟啊,别跟你哥哥这麽说话,我还有事,先走了啊。”
  他离开後,沈言泽依然没有就此罢手的想法,他没有笑了,微微皱起眉头,“你为了他骂我?”
  聂源搞不清楚状况,也不好插手我们兄弟俩。
  我被他搞得十分恼火,对他说道:“老子不仅骂你,老子还想打你。”
  印象中,我的确是从小到大第一次用这种口吻跟沈言泽讲话。
  他盯著我,不再回嘴。
  我也不理睬他了,对聂源说你自己去报名吧,我不奉陪了。
  我大步走出会议室,下楼的时候聂源跑步跟了上来,悄悄地观察我的脸色,问道:“你和你弟弟关系不好?”
  “谁说不好!好得要去死了!”我负气喊了一句。
  聂源没怎麽见过我生气,有点惶恐,乖乖地闭嘴了。




14

  我烦死沈言泽这样神经质,一会当我不存在一会在我面前玩滥交,一会又在我面前冷嘲热讽。
  虽然我隐约觉得刚刚他那样神经质是因为我和聂源在一起。
  但不管他是出於什麽原因,我今天被他伤了自尊。
  而且我也著实厌烦了我和他之间的这种状况。突然怀恋起以前,他真心实意地对著我笑,跟我有好多话讲,我假装成一个好哥哥,其实心里很讨厌他。那时的关系跟现在相对比,简单明朗太多。
  我拿出手机,给沈言泽发了条短信。
  '晚上7点南门那个大大的落地窗的水吧见(我忘记那家店叫什麽了),我有话跟你讲。'
  我陪著聂源去吃晚饭,自己什麽都不想吃。从小到大,我心情很不好和心情很好的时候都会没有胃口,感觉一口东西也吃不下。
  然後我要他先回去,自己晃到那个水吧。在门口看了看时间,六点半,想著还是先进去等好了。
  谁知道沈言泽居然比我来的还要早,我一进门就看见他坐在靠墙一边的一张桌子边,侧头趴在桌面上,左手搅动一旁玻璃杯的里的吸管。
  我走到他面前,拉开椅子坐下去。
  他惊了一下,抬起头来看著我,那一瞬间给我一种很温顺的感觉。
  我直接开门见山,连饮料都懒得去点,也不想去问他怎麽来得这样早。
  “沈言泽,我觉得有些事情我们还是说清楚比较好。”
  他不说话,神色漠然,眼睛一直盯著他面前那杯饮料,左手还在有一下没一下地搅动著吸管。
  “我知道我们之间现在这种状况最开始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这种话我在你面前也说过好几次了,我都觉得没意思了。你不原谅我也好,你恨我也好,我都觉得很正常。”我说到这时,他抬眼看著我。
  我继续说道,“你想方设法让我难过,又当著别人的面羞辱我伤我自尊,你要报复我,我都觉得无所谓,真的,虽然我觉得很幼稚,但是我觉得你做得很对,很正常。不过沈言泽,是个人都会觉得累,你难道不觉得累嘛?我厌倦像这样了你知道吗。老子懒得陪你玩回合制,你要是觉得报复够了,你就赶紧收手,你要是觉得还不够,你他妈的最好一次来够,随你怎样报复!老子没那个精力跟你耗著!”
  他抿著嘴角,定定地凝视我,而後又张了张嘴,好像想说什麽,最终把脸扭到一旁,还什麽都没说,他的喉头上下滚动了一下,仿佛是吞进了他想说的话。
  我看得出来他在难过。
  他起身也没跟我说什麽就出了店,透过大面落地窗,看见他瘦长的背影立在黑夜下的街边。他掏出烟含在嘴里,低头点了火。
  我看不见他的脸,不知此时他是怎样的表情。
  还以为他抽完那根烟就会离开,没想到他转身又进了店里,几步走到我身边,手撑在桌上,俯身看著我。
  “随我怎样报复都可以;是麽?”他声音太淡,我听不出感情。
  我不甘示弱地冷眼看他,又把之前的话重复了一遍。“你最好一次来够。”
  他从荷包里掏出饮品的钱就丢到桌上,拽起我往外面走。出了店门後,拦了辆计程车,打开车门把我往里面推去,然後又坐进来,一边关上门一边对司机说道:“XX酒店。”
  酒店。
  酒店?!
  我虽然面上还是冷冷的表情,但心里已经开始紧张。暗自祈祷他是想去那家酒店旁的某个地方。
  直到他把我领进了酒店大堂,把身份证递给前台工作人员,说了句一间大床房时,我心里彻底不安起来。
  要命的是我还装作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




15

  15
  
  房间门刚一阖上,沈言泽就把我暴躁地摁到墙边强吻起来,我闪避著,他就左手按住我的肩膀,右手把我的下巴往他面前掰,抬起左腿用膝盖抵住我的右腿。
  我拽住他的衣领,用力把他往後推。他也用蛮力凑上来,嘴唇和他的唇撞上,他觉得不够似的,还想继续加深这个吻。
  我现在的情绪整个一大杂烩,惴惴不安,烦躁,暴戾,失望,气愤,内疚,懊恼……
  没有兴奋,丝毫没有。
  我抬起左脚狠命地踹了他一脚,他往後摔去。
  房内没有灯光,酒店的房间都是插卡取电,他进来後只顾著把我推到墙边,房门卡被他随手丢在地上,也没插入房门旁的插卡处。但是习惯黑暗後,我们还是可以模糊地辨认彼此的轮廓和五官。
  我踹了他那一脚後,他的动作停滞了下来。而後我听见他不屑地笑了一声,“怎麽,我们又不是没有吻过,那次不是还是你主动凑上来的麽?”
  那是事实,我无话可反驳。
  “我们是亲兄弟。”我毫无感情地对他说道。言下之意便是,难道你沈言泽要做悖德之举麽。
  他又欺身压上来,“不是说随我怎样报复都行麽,那可是哥哥你亲口说的。”
  不等我回话,他再次强吻上来,我感觉嘴唇都被他的嘴唇那麽用力地压得麻木了,他毫不迟疑地加深了这个吻。唇齿舌绕之间,我尝到了一丝甜腥味,不知道是谁的口腔被划破。
  我完全处於被动地位,一边被他强吻还要一边跟他推搡。他出其不意地拉起我往床上推,我被他推得连退几步,还要一边跟他玩唇间舌斗,一时没使上力气,一下被他压在床上。
  床极其松软,我当然是不会觉得痛,但是出於男性的自尊,被这样被迫压著我觉得很受伤。他跨坐在我双腿上,我双腿没有了反击能力。他顺势就要脱我衣服,我一气恼挣脱他钳住我右手的手甩手就给了他一耳光。
  又是令人窒息的沈默。
  我其实并不想伤他,他是我的弟弟,他是我伤害过的人,他是我觉得愧对的人,他亦是,可以扰乱我心绪的人。
  “你他妈要是做了你别後悔。”我平静地对他说道。
  他突然躁怒起来。“沈言你不要对我骂脏话!”
  “老子就骂了!”他这一吼我愈发被激怒。还顺手推了他一把,只是力道不大。
  於是我们又纠缠起来。像两个小孩子打架那般,不说话,互相用蛮力拉扯推搡,期间我一使劲翻身把他给压在了身下,握拳想打下去没忍心,他又一跃反手一扯再次把我拽到他身下。
  没有插电中央空调也就没有开,房间里闷闷的,冬天的夜里我居然都出了汗。
  我脑袋里乱成一团,一开始还是清醒地与沈言泽纠缠,之後全是凭著潜意识里的本能。
  事实上我脑中只剩一团浑浊的白晕。
  我的外套早就在和他撕扯的过程中脱落了,里面就是一件圆领毛衣和一件衬衣。推搡间他撩起我的毛衣,伸手就去解我的衬衣扣子。
  我们还在撕扯,谁也不让谁。
  他解开我的腰带,把我的牛仔裤和内裤一并褪下。
  羞耻感让我拼尽力气和他扭打。
  他的外套也不知甩在了哪里,里面就只穿著一件长袖T恤,露出清瘦的锁骨。我居然这个时候还可笑地想他穿这麽少难道不冷麽。
  最後我颓然地瘫下双手。
  “你爱怎样怎样吧。老子欠你的。”我无精打采地说道。
  他口气也软下来。“不要对我骂脏话。”
  我都没力气去愤怒了。心里一阵嘲笑,都说哥哥要让著弟弟,我这样让著你,你感不感动啊,沈言泽。
  他一手还是压著我,另一只手在床头柜那里翻找,我清楚他在找什麽,酒店房间里都会备有那些东西。
  果然他找到了什麽,我听见塑料袋撕开的声音,然後我就感到他的手指沾上了冰凉滑腻的东西在摸索我後面那个隐私处。
  奇怪的感觉让我又扭动起来,他垂下脑袋在我耳边说道,一下就好了。
  好你妹!
  虽然我在心里骂了一句,可是没骂出声,我觉得我一句话都不想对他讲了。
  就算是骂人的话。
  他的手指伸进那里,慢慢扩张著。异物侵入感让我觉得难受,以及羞愤。
  没有多少前戏,什麽亲吻抚摸一概省去,很快响起他解皮带的声音,然後他抬起我的左腿,身体压在我腿间。
  我不想与他面对面,侧过头抬起右臂遮住了双眼。
  他也是第一次做,找了好久才找准入口,他的下身抵入我的身体时,我终於明白那些情色小说里写的“身体瞬间像被撕裂了那般痛”这种俗滥的描写却是我现在唯一一句可以用来形容我的感触的话。
  本来就很痛了,他还抽插起来。
  我痛得要紧牙齿,双眼被自己的手臂盖住,看不见他此刻的神情,只是在混乱的疼痛中,他在我耳边低低说道,我只是想要你。
  去你妈的!
  我好像骂出了声,又好象没有。
  黑暗的房中只有喘息声与肉体碰撞的声音。
  我痛得想喊,但还是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他的下身在我的身体内膨胀著,最後一股暖流冲向我的体内。
  居然还射在里面……
  他没有立刻抽身出来,半伏在我的身体上,好像是看著我的下身都没有什麽反应,伸手就要去触碰它,想帮我自慰。
  我啪地打开他的手。
  “做够了吧,爽了吧,报复完了吧,那你他妈的跟老子快点滚开!”我想用最平和的声音跟他讲话,但最後还是泄出了我想嘶吼的情绪。
  他楞了一下,而後抽身翻到一边,我撑起身体下床,刚一起身就因为一时无力加上扯动後面的痛处打了个趑趄,差点绊倒在地。沈言泽急忙跳下床扶著我,我甩开他,想也没想吼道:“不要碰我你这变态!”
  然後我光著脚,一瘸一拐地走到门口,蹲在地上摸索到房门卡,起身把它插进插卡处。
  房内顿时明亮起来,并且头顶上方的中央空调也发出了嗡嗡的声音。
  眼睛一时还适应不了明亮的光线,眼前明晃晃一片,也管不了那麽多,我看也没看坐在床上的沈言泽,把自己的衣服从地上捡起来,就进了浴室,用力锁上浴室门。
  去掉还在身上的衣服,就打开莲蓬的开关,没有调试的水温一开始冰冷地激起我一阵颤栗。
  有东西从身後流下来。白色的混浊物混合著一点红腥。
  我也不顾疼痛,使劲清洗那里。
  现在一个念头很清晰地在我脑海中以高音喇叭的音量回荡著。
  沈言,你被你弟弟强暴了。
  其实也不算是强暴,最後是我放弃了抵抗。如果我抵死不从,他也奈何不了我的。这点我很明白。
  为什麽随著他了?因为愧疚,因为心冷,因为……
  因为刚刚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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