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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凉作者:药十九郎-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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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言泽背著我站了好久,才终於有辆空的计程车过来。
  到了医院後就是挂号拍片子,我们坐在走廊的长椅上等著我的片子出来,沈言泽趁这个时候给家里打了个电话报告情况。我心里算计著他这电话一挂下母亲的电话肯定马上就要打到我手机上来。不出我所料,他才挂下电话还没几秒锺,我的手机就震起来了。
  “你怎麽搞的!从小到大做事都毛毛躁躁的,你怎麽爬个上铺都可以摔下来……”
  我接起电话连个喂都还没说,母亲就劈里啪啦训斥了我一番,我只好闭口乖乖听训。母亲训完话,就开始嘱咐我要我们就不要明天回去了,把火车票退了,我这样也不好住在寝室里,先在医院住几天,让沈言泽明天去买两张机票,我腿伤了也不好挤火车(现在是春运高峰期),过两天就坐飞机回来好了。
  交代完了还不忘再数落我一句败家,说我这一摔就摔出去了多少钱。
  我心里憋气,本来腿就疼得要命,没人安慰我就算了,还都训斥我,又不是我想摔的。但也没跟母亲顶嘴,只是告诉她我会小心的。
  拿到片子後给医生看,医生说小腿骨折大腿骨裂,之後小腿上好石膏,找护士小姐要了拐杖,就去了住院部。
  我住的是最普通的病房,六人间,包括我在内便住著四个人。沈言泽扶著我在床上卧好後,俯视我说道:“想吃些什麽,我去买。”
  我说随意,又要他帮我带几本杂志,我最怕一个人时没事做。
  从来没有住过院但也从不想体验,谁知还是给我住上了一次。病房里有位年轻的男人一个人躺著看书,另外是两个中年妇女,都有家人陪在身边。
  我出来时除了手机什麽都没带,无所事事之下跟聂源发短信。我说你害死我了。
  他只有在觉得无聊的时候(比如上课时,等人时,点了餐等上菜时……)才会有耐心发短信,平常他是懒得一个字一个字去按的,这时恐怕他一点也不觉得无聊,直接一个电话就打来了。
  “我又怎麽害你了?”
  “我腿摔断了。”
  “这怎麽是我害的了!”
  “我靠,你第一反应应该是问我要不要紧吧!”
  “……要不要紧啊?”
  我们七扯八扯,就看见沈言泽就拎著一堆东西进了病房,我便挂了电话。
  他也没吃晚饭,我看了看周围也没见到椅子,就抬起伤腿往床中间挪了挪,对他指了指床边,示意让他坐在这里。
  他很快就吃完了(我感觉他没吃什麽),跟我说他回学校寝室冲个澡,再帮我把睡衣和一些日用品带来。
  等他再回来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了。我突然想到,他都回寝室洗了澡,不会是要晚上留下来陪我吧。
  他带了脸盆,去水房接了些热水,把我的毛巾浸进去後拧干递给我。
  “你把身体擦一下吧。”
  我接过来,没敢告诉他他在说这句话之前我还以为他会说我帮你擦一下身体吧……
  虽说都是男的,可是毕竟我们之间发生过那事,在他面前脱衣服我总觉得怪别扭的。幸好他没有一直对我行注目礼,我在擦上身时他背著我坐在床边玩手机。
  只是後来脱牛裤子和换上睡裤时还是不得已让他帮了忙,因为我右腿不能动,打石膏时是把裤腿卷到了膝盖(大腿只是骨裂,喷些药就行),脱就很麻烦,穿起裤子来也很麻烦。
  沈言泽尽可能小心地帮我脱换裤子,他的指尖时不时会触摸到我的皮肤,而我则是保持最大的镇定。
  真想马上就回家去啊,这别别扭扭的,日子真是难过。
  都弄好後,他就盘腿坐在我对面那张没有人的床上玩手机,我翻著他帮我带上来的杂志。
  我们各自为阵,全然不像病房里的其他有家属陪伴的病人那样,有说有笑地轻声聊天。
  隔阂这东西,一旦产生,只会越积越厚。




19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睡著的,好像翻看杂志时就迷迷蒙蒙睡过去了。待我再醒来,已是白天。
  也许是医院里消毒水的味道太过浓烈的原因,我做了一夜的怪梦,却在睁眼的瞬间全部消散,一个片段也不记得。
  我还躺在床上发呆,沈言泽的脸骤然凑了上来。
  “醒了?”
  “啊,嗯……”我应著声爬起来,他蹲下身子就要帮我穿鞋子,我不好意思起来,俯身就从他手里把鞋子一把夺了过来。
  “我自己可以来!”口气由於害臊因而有些急促,也许听起来颇为不善,沈言泽空著手愣了一下,什麽也没说,起身坐到对面的空床边。
  我穿好鞋子,拿起靠在床头的拐杖站起来,他这次没有立刻来扶我,只是仰著脸看著我问道:“需要我帮忙麽?”
  我说不用,就拄著拐棍出了病房,去洗漱间。
  昨晚稍稍用了一下拐杖这玩意,今天还是觉得极不习惯,想到那句“伤筋动骨一百天”的老话我就头大,难道我要拄著拐杖走一百天?
  等我回到病房,沈言泽已经把我病床上的小桌板打开,上面堆了些饭菜,走近仔细一看,居然还有一小罐汤。
  “骨头汤,给你补补。”他看著我研究那汤,向我解释道。
  “一大早上吃这麽丰盛?”我不可置信的指著这些东西,暗道会不会营养过剩。
  沈言泽好笑地看著我:“快下午一点了。”
  ……当我自然醒的时候我就应该想到时间一定不早了。
  在吃饭的时候旁边坐著一个人一直看著我这种感觉实在是很不自在,我随口就找了个话题同他聊起来:“晚上睡得怎样?”
  这种问题就和“今天天气怎样”一样没有什麽实质性价值。
  “不怎样。”他翘起腿,“你睡觉还是和小时候一样,总喜欢把被子一股脑往头上拢,腿和脚就露出来吹风,我一晚上跑起来好多次帮你拉被子。”
  我很没良心地在思忖这小子是不是故意说出来让我感动和愧疚的。
  不过我真的觉得心里忽然暖暖的。
  “这样啊,谢谢了。”我轻声说著。
  之後我们又随意聊了聊回去的飞机航班,我们各自在学生会的工作,S市的天气与难懂的方言……
  很久没有像这样与他轻松地聊天了,虽说他在我面前还是不像以前那样总有那麽多的话可讲,可是现在这种气氛已经让我察觉到久违的亲近感。
  原来我还是很想念以前的他的。一直都很想念。
  这三天下来,纵然我们之间的距离感并未完全剔除,但气氛柔和了很多。我心情也因此明朗起来,只是念及这改善是我断了一条腿换来的,心里还是会小小地黯沈一下。
  出院那天我特别高兴,住院一点都不好玩,简直是种折磨。消毒水味道难以忍受,护士既不漂亮也不温柔,每次跟我上药都是用吼的。
  并且总让沈言泽照顾我我也怪不好意思的。
  回去的飞机上,沈言泽突然问了我一个没头没脑的问题。
  “哥,你受伤那天,如果聂源还在校,你会第一个打电话给他,而不是给我吧?”
  我没想过他会这麽一问,一下子慒了,不过他所说也确是事实。
  这段时间,我的确是对沈言泽避之不及,那日摔伤时,若是聂源没有回去,我一定会打电话要他来帮我。
  如果是聂源,他会不会背我呢?我突然想到这一茬。
  沈言泽见我不答,许是当我默认了,头转向另一边看著窗外。
  我探头问他:“你很讨厌聂源吗?”
  他没有转过脸看我,就这样回道:“没有。”过了一会又缓缓说道:“只是讨厌你对他好。”
  我登时无语。
  其实我心里是明白的,方才问出那一句也不过是试探,可是真的亲耳听见他这样说,却又是另一番滋味。
  之後终於回到熟悉的城市与熟悉的家,半年未见,父母自是无比牵挂我们,嘘寒问暖(尽管我的腿伤又让他们给训斥了顿),又探问我们的大学生活。母亲也早已打扫好了我们的房间,只等我们回来住。
  我回来还没两天,聂源打电话说要来看我,问我要地址,说他马上就来。我说你别瞎折腾,又不是什麽大病。
  他在电话那一方痞痞笑著说:“没什麽大病那你就出来我们去玩咧~”
  “没良心的东西……”
  虽然骂著,但还是和他约了时间地点,准备宰他一顿。
  挂了手机,我跟同样待在家里的沈言泽打声招呼,跟他说我要出去,午饭就不会来吃了。
  他正在房里玩电脑,闻言有些担忧地看著我,“那你小心点,别挤公交,就坐计程车。要不要一会我扶你下楼?”
  我摆摆手,拾壹不必。
  “是和聂源约了麽?”他又问道。
  我心里莫名一惊,觉得这小子神了,连这都摸得清楚。然後才想到其实也很好猜,这一年来与我走得最近的就是聂源,我这人又不喜主动去联络人。除了他,倒也不会和别人出去吃喝玩乐了。
  我“嗯”了一声,又道:“我走了,你中午记得自己弄饭吃。”
  他背对著我,杀怪杀得淋漓尽致。
  
  聂源一见到我,就咧嘴笑起来:“哎哟,怎麽几天不见光荣负伤了啊?嘿,这拐杖,这绷带,还挺像模像样的啊!诶,拐杖借我玩玩,从小到大我还没用过呢!”
  他说话一向抽风,我也跟著抽,“这容易,改天你去把腿也给摔一下,不愁没拐杖用。”
  他嘿嘿一笑,“其实啊,这腿骨折了是好事,促进骨骼生长知道不,可以长高啊!”
  “老子把你两腿都打断让你也长高一下好不好?!”
  跟闹腾的家夥在一起,不愁寂寞。




20

  我们在一茶一坐吃东西,边吃边聊,忽然我身後咫尺之处响起一个声音:“哥哥?”
  很陌生的声音,不太陌生的称呼。我疑惑地回头看,一个与我同龄的秀气男生站在我身後。
  说秀气是谦虚了,应该说是秀美。
  他笑著看著我,那笑有些邪气,瞳仁里却闪著无辜的光泽。“果然是哥哥呢。”
  “嗯?”我没反应过来。
  他却很自然地拉开一张椅子坐在我的左边,对聂源眨了眨眼睛:“不介意我坐一下吧?”
  聂源笑著说随意。
  我打量著这位突然出现的路人,脑海里像搜索引擎一样飞快转动著。
  完全没印象。
  他看著我的眼神,知道我没认出他,撇嘴说道:“哥哥不记得我了麽?”
  的确是不记得我又从哪多出来了一个弟弟。
  “呐,也难怪,上次见面也是一年前了。”他说著,掏出一盒烟来,从里面抽出一根点燃後抽起来。
  “咳,那个,很抱歉,但是请问你是?”我礼貌地对他微笑询问。
  他吐出一口烟雾,笑眯眯地对我说:“我是言泽的朋友。”
  沈言泽的朋友那麽多我岂会个个都认识!我心里不满地嘀咕。他又说道:“言泽把我带到家里去过,他接受治疗的时候。”
  我猛然想起他是谁了。
  虽说我不太记得他的脸,但是大致的轮廓与那次在家中撞见与沈言泽在沙发上亲热的人重叠上了。
  我还是友好地微笑著,“哦,原来是你啊。嗯,感觉,跟那时不太一样了。”其实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不太一样。
  他一手夹著烟,一手抓了把自己的头发,“那时我头发染了酒红色,现在又染回黑色了。哥哥觉得好不好看?”
  我被他一口一声亲昵的“哥哥”叫得不由自主有点抖,出於礼貌还是只能笑著回道:“……挺好。”
  我除了记得那时他也是有头发的压根不记得那头发是什麽颜色。
  “那次是言泽要我帮著做戏,哥哥你别怪我呀。”他笑著跟我解释。“我叫陈晔芜。”末了还加上一句,“我是个GAY。”
  我条件反射地就抬头去看聂源的反应,还好,他没有任何过激反应,甚至连眼皮也没跳动一下。
  陈晔芜把烟头按在烟灰缸中,然後依旧很自然地坐著。
  “哥哥的腿怎麽了?”
  “不小心摔了。”不要叫我哥哥了……
  “哦,言泽没照顾好你麽?”
  “是我自己不小心……”扯他做什麽。
  他兀自笑了一会,还是没有离开的意思。我反倒有点坐不住了,也再没什麽胃口,只有聂源这个白痴还在自顾自地吃东西。
  总不能三人就这样一直持续下去,一个不知道吃错了什麽一直在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这个陈晔芜笑得好……媚……),一个估计当另外两个是老友相见要好好叙旧於是在那不说话埋首吃东西,一个只能保持礼貌风度扯著假笑。
  “你认识沈言泽多久了?”一直干坐著傻笑也不是回事,他又不走,我只能假装随和地与他聊起来。
  “早就认识了,我们是初中同学。”他微微升了下懒腰。
  “初中?”我皱了皱眉,初中我和沈言泽一个班,怎麽就对这人没一点印象。
  他好像看出我的不解,“我们不在一个班,我是五班的。而且我初二的时候就辍学了。”
  我做出个了解了的表情。沈言泽的朋友一向就多,我一般都没怎麽关注。
  他盯著我看了会,又笑起来(我发现这厮特别喜欢笑):“虽然我以前也没跟哥哥讲过话,但好歹也是打过好多次照面的,哥哥居然一点也记不起来?”
  我难为情地笑了一下,“抱歉……”
  “唉,哥哥果然是个很冷漠的人呢,对自己不感兴趣的事物连瞟都懒得瞟一眼,一丝一毫的感情也不屑於投入。”他很快摊手表示他的无辜,“这原话不是我说的,是言泽以前对我说的。”
  我揉了揉鼻子,对他笑笑。
  “对我也一直是很敷衍的笑呢。”他作出一副难过的样子。
  就算你看出来了你也不要当著我的面点破啊……
  陈晔芜又掏出一根烟,一边叼在嘴上一边起身,口齿不清地对我说:“那哥哥,我还有事就先走了,有机会再见面。”
  我微笑著点点头,其实不太想跟他再见面。
  “等一下。”发出声音的是聂源,陈晔芜微有些诧异地看著他,但还是在笑。
  “你去哪啊?”他这一问我都惊讶了,认都不认识别人,你管别人去哪。
  聂源也许也是觉得问的太突兀了,轻咳了一下,“那个,我其实是想问你是走著去还是怎麽,远不远?”
  陈晔芜脸上有些讶然,笑著回答:“走著去,不算太近。”
  聂源起身把搭在一边凳上的外套递给他,“你穿太少了。”
  这时我才注意到陈晔芜的确穿得很少,现在临近春节,已然是深冬,我套了件羽绒服外套在室外都还觉得冷,他只穿了一件衬衣,外面是件宽松的针织外套。
  陈晔芜没有立刻接过,他愣了下,而後无奈地笑起来,“这个……”
  “没事,沈言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你到时候还给他就行。”他把外套塞给他,耸肩说道,“不还也无所谓。”
  陈晔芜看了看手中的外套,“那你怎麽办?”
  聂源无所谓道:“我反正待会打个计程车回去就行。”
  陈晔芜也没有再推搡,“那谢谢了。”
  他走了後,聂源又坐下来,发现我正用异样的眼神审视他,又露出不正经的笑容:“嘿嘿,怎麽,被我如此善良的一面给打动了?”
  “我的确是没想到你这个外表斯文内心败类大脑残缺的孽障居然还有这样一面。”
  “你这是在夸我麽?为什麽我高兴不起来……”
  之後我们站在店外的马路上等空计程车时,缩成一团的聂源骂骂咧咧:“靠!刚刚在店里我觉得好热的,那店的暖气究竟开得有多足啊!妈的,老子下次就当个混蛋算了,装什麽善良啊!”
  我拄著拐杖在一旁幸灾乐祸地笑。
  天气阴冷的时候总是比较难以拦到计程车,等了好久,我才察觉本来很聒噪的聂源怎麽这麽安静,再看他的表情,好像在很认真地想什麽。
  “想什麽呢?”我推了推他。
  “我在想啊,刚刚你朋友说的他是GAY,GAY是什麽意思?我们学过这个单词麽?”
  我鄙夷地看著他,“高考英语词汇速查速记手册里都有,再说这是一个常识单词好吧。”
  “那它是什麽意思?”
  “一般专指男同性恋。”我想到沈言泽,有点不自然。
  “哦。”
  又过了好久,大概已经有七八辆载了客的计程车从我们面前飞驰而过之後,他突然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哦~所以说他是喜欢男的啊!”
  ……如果我右腿是好的肯定已经踹上这白痴的屁股了。
  对他的迟钝鄙视了好一会後,我问他:“你不反感?”
  他眯了眯眼睛,“还好吧,虽然感觉怪怪的,不过也不反感。总之只要我不是就行了。”
  只是很多事情,岂是我们能料到的。




插播

  插花小剧场 豆子生日贺文~撒花撒花~豆子生日快乐!
  番外之SWEET(豆子,不sweet不要打瓦……瓦第一次尝试……= =)
  
  一切大概都是发生在哥哥和弟弟情投意合之後……【捂脸】
  1棒棒糖
  这天两人都坐在沙发上盯著电视,只为了看麦当劳或肯德基的广告。因为家中没有什麽东西可弄来吃,而两人都不想出门,又都不知道有什麽送外卖的电话,只记得麦当劳和肯德基的广告最後都有“400X…XXX…XXX~”这样一句唱出外卖电话,所以都坐在电视前仔细寻找广告。
  沈言泽无意中摸摸了荷包,发现裤腿上的裤袋里有个硬硬的东西咯著,拿出来一看,居然是根棒棒糖。
  “我的!”沈言看到立刻飞身过来抢。
  “不给!”沈言泽以身体护住。
  其实沈言也并不是真的想抢,他虽嗜甜,但还没有到这种地步,仅仅是觉得从沈言泽手中抢来东西是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就算只是根棒棒糖)。而沈言泽亦是没有真的不想给他,也只是认为沈言来抢东西时的表情很有趣。
  只是抢来抢去,二人就认真起来,经过一番扭打,棒棒糖到了沈言手中,他飞快撕开糖纸把它含在了口里。
  沈言泽扁了扁嘴,沈言看见他一副委屈样更加得意,把经过他口水肆虐的棒棒糖拿在右手上,在沈言泽面前晃来晃去,挑著眉一脸奸笑:“来抢啊~来抢啊~”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然後又放在口里吧唧吧唧故意吸得很响,又掏出来晃啊晃。“抢啊~抢啊~”
  沈言泽摆出“恶心死了”的微微厌恶的表情。
  沈言右手还拿著棒棒糖晃荡,忽然右手腕上多出一道力气,把他猛地一扯,然後沈言就看见拿在自己右手中被自己口水肆虐了的棒棒糖被沈言泽含在了嘴里,鼓鼓囊囊的。
  沈言泽也学著他刚刚那样,吧唧吧唧含得特别响,然後拿出来晃悠,痞子一样笑著:“诶~就抢了就抢了~怎样~”
  沈言嘴角抽搐了一下。
  
  2 身高
  沈言要买衣服,沈言泽陪著他在商场里逛著。
  到了男士绅士馆这一楼,满目皆是正装,沈言忽然想到沈言泽第一次穿西装那次,那之後沈言泽也再没有穿过(主要也是因为再没什麽机会穿)。於是他怂恿沈言泽:“诶,明天你穿那套西装吧。”
  沈言泽皱了皱眉:“七月天你居然要我穿西装。”
  沈言耍赖:“你就明天在家里穿给我看看啊。”然後凑近沈言泽耳边,说悄悄话般,“你知道不,那次你穿正装,我突然好想亲你。”
  沈言泽抬起手遮掩了一下嘴边的笑意,然後也凑近沈言耳边,“如果你要亲我的话,得踮起脚呢。”
  “放屁!”关於身高问题,沈言一直耿耿於怀,这是他软肋,“哪里需要踮脚!只比我高两厘米有什麽好骄傲自大的啊!”
  “是三厘米。”沈言泽自在地修正他的话。
  “三厘米也没什麽好得瑟的吧!”
  “但是啊,”沈言泽嘴唇离沈言的右耳非常近,轻微呼气,暧昧说道,“身高是检验攻受关系最有力的真理。”
  沈言嘴角抽搐了一下。
  
  3 耍泼
  “哥哥你一点都不重视我!你根本不在乎我!你就是讨厌我就是讨厌我!”
  “别闹……”
  “就是要闹啊啊啊!闹死你!闹到你注意到我为止!我跟女生在一起暧昧你也不看一眼,我跟男生在一起暧昧你还是瞟都不瞟一眼!我说好多人跟我表白你居然说那就找个感觉不错的交往试试!你说你是不是根本就不喜欢我?!你根本就不喜欢我是吧!你完全当我不存在!”
  “我觉得你今天很分裂……要不要待会带你去医院看看神经科……”
  “啊!你觉得我是神经病!你果然讨厌我!呜呜你要是讨厌我我就要去跟一堆女人乱搞!再跟一堆男人乱搞!每天逃课期末考试也不去参加让学校把我开除!每天抽烟喝酒跟别人胡搞!我要学坏我要堕落我要……唔唔……”
  “……”
  “……”
  “……”
  “哥哥……”
  “干嘛……”
  “是不是只要我这样闹你都会主动吻我啊?”
  “……”
  “哥哥你害羞的样子好可爱啊……哥哥你对我说你喜欢我吧~哥哥你喜不喜欢我呀喜不喜欢呀?你喜欢我你就直说吧,不用害羞的,还是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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