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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若桃夭-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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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岳修婷今天居然没上线,杨岑风开了久违的桃夭的账号跟着若不是你组队刷副本,有熟人戏称这两位要破镜重圆,被严律哈拉几句绕出去了。杨岑风则始终不说话,反正嘴长在别人身上,要怎么说他也管不着。
钟声敲响时,严律拿了手机去阳台打电话。杨岑风看看自己的手机,想了想,还是给远在外地的爹娘和哥哥嫂子打了电话过去。
他们一家人性子都比较淡,电话讲了几句就挂掉了。严律在阳台上熬起了电话粥,显然是正与他的亲亲女友聊得愉快。他看了一阵子,收回视线,忽然看到MSN有人喊他。
是张涛。
张涛是他同校的小师弟,现在大四,他们两个合作过几次,很多活都是他接下来转给杨岑风的。两人虽然不常见面,感情倒比旁人融洽——他可以说是他在学校中认识的唯一的好友了。
波涛汹涌(请给我一个贴心人儿吧!):
师兄新年快乐!
桃夭(没啥想法):
谢谢。
波涛汹涌(请给我一个贴心人儿吧!):
嘿嘿,过年你那儿有人没?要不要出来聚会?
桃夭(没啥想法):
算了,我懒得动弹。
波涛汹涌(请给我一个贴心人儿吧!):
师兄你真是宅到家了!对了,我的工作室最近接了个跨国单子,你有没有兴趣?
桃夭(没啥想法):
跨国?
波涛汹涌(请给我一个贴心人儿吧!):
是之前一主顾在国外开的公司,要做一套防御系统。我琢磨着这方面你比较熟,要不要试试?
杨岑风想了想,他最近没什么要紧的事情,手里的工作大部分都完成了,那么——
桃夭(没啥想法):
过年之后来得及么?
波涛汹涌(请给我一个贴心人儿吧!):
来得及!嘿嘿,三月前交就行。
敲定了工作,两人又聊了几句,杨岑风忽然听到身后“砰”的一声,吓了一跳,转头就见阳台那边的严律一拳垂在窗框上,另一手捏紧手机,低着头没精打采的样子。
这是怎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不幸病倒了,折腾一天,晚上才好转,所以又是只有一更了……
下午摇晃着出门去院子里又被蜜蜂在头皮上蛰了一下——唉唉,我发誓我真的没去偷蜂蜜啊!为毛那只蜜蜂会突然看我不顺眼,不惜拼上性命也要给我打一针呢?不理解啊不理解!
9
9、第八章: 。。。
新的希望
岳修婷并不是严律第一个交往的对象,到他这个年纪的男人之前多数都会有些经验。不过——想到刚才他们的谈话,他突然觉得,是不是两人之间年纪差了太多,所以有代沟了?
刚才钟声敲响时,他打了电话给女友,响了许久那边才接通。两人先是问了好,随后闲聊了几句。比起严律的温情脉脉,岳修婷那边的声音初时尚且喜悦,后来不知为何,忽然着急起来,而后便借口家里忙要挂电话。
他们两个异地恋爱,本身就很辛苦,最近又没怎么见面,这样突兀的挂掉电话严律自是不愿的。这时那边正好有人高声喊她,是个男声,询问是什么人来电话讲了那么久。继而谈话声明显模糊起来,他隐约听到岳修婷有些惊慌的回答说是同学拜年。
那句“同学”一入耳,顿时让严律不那么舒服了。女友却没感觉到他的心情,电话那边隐隐传来脚步声,似乎是她跑开了些,说话声这才重新响起:
“不好意思啦,我这边真的很忙嘛!”这次女友的音量终于恢复正常,依旧是他最为受用的、带些撒娇的口吻,“而且在家有漫游,话费太贵了。亲爱的回头我打给你啊!MUA一个!~~”
“喂……”
不等他说完,电话那边传来一声响亮的亲吻,随着鞭炮声炸起,电话中传来了嘟嘟的忙音。
“X的!”
忍不住爆了粗口,一拳捶出去,说不出的焦躁。
女友第一次主动挂他电话,电话那边传来的男人声音,那句有些惊慌的“同学”……无一不让他觉得烦躁之极。他不想像个毛头小伙子一样莽莽撞撞的打电话过去询问“那人是谁”,也不想将女友管的太严,那不实际。然而有些时候他真搞不懂女人究竟在想什么——这可是过年,不是什么寻常的日子,居然告诉他说“电话在家有漫游”这种理由?!
“敲得这么用力,爪子不疼?”
身后忽然响起发小微凉的声音,严律转头看到杨岑风不知何时走过来,正歪着头看他。拳头上后知后觉传来疼痛,他垂下手,将手机丢给对方,揉了揉手腕,继而爬了爬头发:
“大过年的,闹心!”
杨岑风挑挑眉,看他表情就知道必是情侣之间闹了矛盾。没兴趣当知心哥哥,他只是伸手指指厨房:
“该下饺子了。”
饺子是之前买的速冻饺子,钟声敲响后来这么一顿正好当宵夜。严律此刻却哪有吃饺子的闲情?气都快气饱了。然而看着发小眼中隐隐的期冀,最后还是认命的走进厨房。
“你呀,绝对是个吃货!”
留下这么一句,他分明看到发小歪着头冲他乐得愉快。
得!就当娱乐这小子好了!
不久饺子煮好,端上饭桌的时候,就见杨岑风已经拿好了碗筷蘸料等物,甚至还备了半箱啤酒。这点甚合他意,严律二话不说开了两听:
“今儿过年,不醉不归!”
杨岑风笑眯眯的接过一听:“不醉不归。”
顿了一顿,又道:“不兴喝闷酒哈,对着我的面,至少高兴起来!”
听他这么一说,严律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心情还真好些了,“成!保证不跟你拉着脸色。新的一年新的希望,干!”
那晚他们两人在自己的窝里,杯来罐往,最后还真的喝高了。从最初大着舌头互相调侃,到最后因为这些年的经历唏嘘不已,男人在酒桌上会犯的毛病几乎一个不拉都做了一遍。
最后两个人丢下一屋子狼藉,相互搀扶着挑了间卧室进入,也顾不得谁是谁的,衣服扯吧扯吧就翻身躺上床,一个打着酒嗝一个醉意朦胧:
“桃桃,我跟你说!”严律拽着身边人的衣襟,目光有些茫然,话语却一本正经,“找老婆,千万别找岁数小的。别看跟你撒娇起来甜美可人,那代沟在那儿摆着呐!”
“嗯。”杨岑风无意识的应着,他早听不清耳边嗡嗡的声音在说什么了,只顾望着某人的侧脸嘿嘿笑。
“婷婷,我老婆,游戏里多好,现实中——咳,一直没陪在她身边,其实我知道,她肯定怨我!”某人继续一本正经,演讲一般唏嘘感慨。
杨岑风听到“老婆”,反射性的又“嗯”了一声,迷迷糊糊的想,游戏中我跟他不是离了么?还叫老婆?嗯,叫就叫吧!
严律继续扯着身边人的衣襟,致力于将之扯下来的“大业”:“其实——其实我也琢磨过,这么早定下来能行么?当时她跟我说,她能等,不就是两年么?她愿意等。我他妈就、头脑一热就答应了,哎!”
“能等?”岑风嘿嘿笑着,看着发小的侧脸,这么多年都等下来了,他还能继续等下去么?嗯,能等的。只要他不知道,等什么不容易?
“嗯,能等。”衣服扯不下来,严律撇撇嘴,伸手抹了把脸,“我他妈就禁不住这个词儿,为什么呢?不就是一个字么?怎么就、就那么有感觉?”他当然没有受过情伤之类的小说一般的经历,只是单纯对这个字特别有感触,就好像有什么从心里慢慢溢出般,暖和。
“嗯,有感觉。”岑风哼哼着,之前衣服一直被扯着,磨蹭的挺舒服,对方动作一停,顿时有些不满了,蹭啊蹭的将那件衣服脱了,又觉得冷,扯过被子往身上一糊弄,想想又觉得不对,拉了一半过去给身边的人。
严律心安理得的接过,钻进热乎的被窝里一把抱住发小,满脸感动:“果然还是桃桃对我最好。”
“嘿嘿。”杨岑风只是傻笑,反手搂着他,彼此的身体在冬日里熨帖着,36゜7的温度,比什么都窝心。
“桃桃最好了。”话唠继续念叨着,絮絮的凑到身边人耳旁,一遍又一遍,“桃桃最好了,一辈子的兄弟,唔……什么时候都不会离开我,不会背叛我。不会——有那些个猜也猜不到的心思,女孩子什么的,太难猜了!”
杨岑风听着耳边一遍又一遍的“桃桃”,愈发茫茫然了。此时什么都梦境一般,被喜欢的人抱在怀里,紧紧的;耳边响着最窝心的低语,一遍遍的。他动了动,伸手摸着身边人的脸颊,忽然凑上去在对方脸上响亮的亲了口,而后退开,只是盯着他傻笑。
“亲亲。”
严律也伸手摸摸他的脸:“桃桃笨了。”
“唔?”
“亲亲不是这里。”他摸着对方的脸颊,而后低下头,在他脸上相同的位置轻轻一触,挪了挪,来到唇角,而后在唇上响亮的啃了一口。
“这样——才对。”
亲完之后,两个醉鬼相视傻笑,你亲我一口,我亲你一口,就像小时候孩子嬉戏一样,不知不觉酒意上涌,就这样在新年的夜里相拥而眠。
……
醉鬼第二天早晨起来,照例是设么都不记得的。就算是记得,也不过是些模糊的片段,无伤大雅。两人相视一笑,各自起床,大年初一,也该有个新的气象。
严律的假期毕竟很短,初三就必须回去了。中途岳修婷来过电话,小媳妇儿一般道歉,毕竟不能真和女孩子计较,严律后来只能释然,安抚了她几句,想到自己回国也没和她打招呼,带些心虚的应和着,倒也算冰释前嫌。
那时杨岑风依旧在旁看着,不多话,只是带着那点让人难耐的笑意坐着。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幕之后居然长久的存在了严律的回忆里,就连午夜梦回之际偶尔也会梦到,带着些他也觉得难耐的意味。
然而那种意味,此时的严律,还不懂得。
等到严律再度出国,日子就又恢复到了正常频率。三月学生开学,杨岑风再度开始了一周一次的探视过程。
岳修婷看到他倒是很亲昵,总是亲热的叫着“杨哥”,对朋友介绍起来,总是不吝于各种好话,感性时甚至说着:“就是我亲哥也没杨哥对我好啊!”岑风听在耳中,也只是淡淡一笑,他为什么对她好,只有他自己心里最清楚。
半年的时间也就这样平淡的过去了。杨岑风重复着之前的生活,冬衣换了短袖,家中的桃汁随着某人来来回回换了各种牌子,却渐渐找不到当初那种香甜的味道。色素兑着糖精弄出来的饮料,除了空洞的香甜似乎什么都不剩下。然而就是这些变味的香甜,依旧勾着某些思绪,断也断不开。
七月学生放假,九月开学,这段时间严律回来了较长的一段时间,是为了工作上的事。他和合作伙伴们商议后决定将公司的总部迁回国内,地点已经敲定了N市,现在就是为了明年的总部回迁做着准备工作。
作为本地人士,严律的责任自然比较大,这次回来几乎忙的脚不点地。他和齐季家中在国内多少有些关系,杨岑风也知道,严律的大伯是N市的一把手,有了这层关系,办起事来能够方便许多。
这些事情他自然帮不上忙,只能帮着严律安抚好备受冷落的小女友。不再一周一次的探视,可能的话,尽量多陪她说说话。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他发现岳修婷隐隐有些不对劲了,就像味道越来越怪异的桃汁,透着些变味的前奏。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被折磨的各种悲催,打针&昏昏欲睡。两天才写了一章,叹气。
昨天本来想上来打招呼,但是死活刷不开网页,最后只好继续滚被窝了。
这周更新的好少,某几只希望我写鼠猫微小说的,没准真能如愿了也说不定——默默望天
10
10、第九章: 。。。
不破不立
起初是源于一个电话。
岳修婷的学校刚开学不到一周,正好赶上了七夕情人节,一早杨岑风便收到了严律的短信,拜托他早些去学校帮他去接他老婆,他要先忙完手头的事物,然后再去布置一下,时间实在有些赶。
于是岑风便顺手买了点水果前往岳修婷的学校。
到了大二,学生换了寝室楼,这段新路杨岑风并不熟悉,问了路人才摸索着走过去。运气不错,远远便看见岳修婷站在宿舍楼下一个空阔的地方讲电话。
电话是谁打来的杨岑风自然不知道,但仗着顺风位于过人的听力,他能轻易的听清她的话语。对方明显带着亲昵与撒娇的语气、一句句隐约传来的“亲爱的”“老公”等字眼让他一度以为是严律打来的,本想回避,兜里的手机却忽然响了起来。
手机铃声明显惊到了岳修婷,她反射性的转过头,看到杨岑风时吃了一惊。岑风拿出电话,看到上面显示的“严律”二字沉默下来。
“喂?”
“桃桃吗?你到了没?”
“……快了。”他看着岳修婷手忙脚乱的挂掉电话,目光深邃起来,神色中带了些莫测高深。
“婷婷那边我一直打不通,哎,不知道她忙什么呐,我一个小时到,你帮我带她去鼎味轩哈!幸好我提前布置了一下。”电话那端的严律声音听起来带了些郁闷,显然对于自己的□乏术颇为懊恼。
“嗯。”
他挂掉电话时,岳修婷已经小跑过来,强作镇定的样子:“杨、杨哥,你什么时候来的?”
杨岑风看着少女脸上压抑不住的惊慌,微微笑了起来:“才到。”顿了一顿,补充,“我才过来,刚听朋友讲电话了,没来得及叫你。”
“哦”岳修婷睁大双眼上下观察着他的神色,似乎确定了他神态如常,明显松了口气,呵呵笑着,“我刚才也在讲电话呢,我家老娘打来的——对了,你今天怎么来的这么早?”
杨岑风将水果递给她:“严律叫我早点来接你。他大概要给你个惊喜吧!”
“也不主动来接我,哼,不跟他好了!”岳修婷微微撅嘴,撒娇一般玩笑,然而在听到“惊喜”时,那种喜悦与期待的神情早非刚刚交往时所能相比了。杨岑风只是看着,什么都没说。
再深的感情,终究敌不过时间吗?
还是说,年轻人的心中,爱情的等待价值也不过就是一年?
不,不对,青春本来就是无价的,凭什么要求人家小姑娘用自己的青春来等待对方两年呢?这对她不公平不是么?
所以这种事情,他不应该出手干预。毕竟当初如此选择的是严律和岳修婷,如今会有什么结果,也该让他们自行品尝。
他不过是个局外人。
看着岳修婷和他招呼一声,拎着水果上楼的背影,杨岑风有些自嘲的笑:找什么理由呢?再多理由也掩盖不住自己心中卑劣的事实。
不会横加干预,但不代表不会冷眼旁观。
若这两个人真的有可能就此分开的话……
他默默垂下眼,双手插兜,看着脚下砖缝间蓬勃生长的小草。
心中名为“期待”的野草也开始蔓延。
……
那日之后,迹象就逐渐多了起来——也许之前就有迹象,只不过他不曾仔细观察过。岳修婷开始向他抱怨严律过于繁忙的工作,各种节假日中屡屡缺席,还有不够细心的交往过程。虽然只是只字片语,但抱怨的频率足够引起情侣之间的警惕了。
偶尔她还会提起家中某位邻家哥哥,“像你一样宠我”“尽会做些惹人发笑的事”“最近非要来N市找工作,愁死我了!”继而便清醒过来,笑着三言两语岔过去。杨岑风只是听着,不多发表见解,十足耐心兄长的模样。
到了十月份,严律回到公司之后,那两个人在电话中开始吵架了。岳修婷生日那天,一个电话将杨岑风叫到KTV,两个人单独开了小包,唱了一首接一首悲情歌曲。
最后岳修婷醉醺醺的说,他和她之间完了,这样一个不能陪在身边的男友,她不想再要。
那晚他送岳修婷回了学校,第二天一早不出意外的收到了严律的电话。
“我们分手了。”
严律在电话里安静的说,信号远隔重洋而来,带着压抑后的静谧。
他们之间这场恋爱经历了一年零两个月,两个人真正在一起的时间恐怕只有零头那么多。杨岑风躺在床上看着桌面上的台历,笑的有些讽刺。
“她说等我两年,其实是骗我的吧!”
“这段时间我感觉得出她对我不满,我已经尽量抽时间回来了,甚至因此透支了接下来两年的年假,为什么她还是要分手?”
“远距离的恋爱,果然都没有好下场的么?”
杨岑风静静的听着发小在另一端歇斯底里,最后只淡淡回了他一句: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以他的精明,应该不难想到这样的结果才是。有几个女孩子愿意透支青春来等待对方两年呢?那不过是一句情浓时的天真承诺罢了。
这个年龄的这种承诺,兑现的可能性无限接近于零。
但是当晚上杨岑风打开房门,看到一脸疲惫与憔悴的发小倚在门口时,只觉说不出的错愕。
“我不甘心,说什么也要挽回试试!”
严律看着他笑了笑,胡子拉碴。岑风眯起眼望着这样的他,心口还是抽痛了一下。
——你就这么放不下她么?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张了张嘴,最终除了让开门放他进来,什么都做不了。
严律这次回来得急,自然没像往常一样带什么特产回来。倒是杨岑风清了库存给他解渴。第二天一早严律便出发前去“找回真爱”,杨岑风默不作声的看着,说实在话,就他对于岳修婷那个女孩的了解,严律此行成功的可能性无限接近于零。
并不是说岳修婷个性多么独立,态度多么坚强,那个女孩平时看起来爽朗大方,对待男友娇媚可人,然而现在心毕竟不在严律身上了,若他们之间仅仅是因为感情不和,也许还有挽回余地,可一旦变心,短时间内就再无机会复合了。
尤其是那么年轻的女孩,这个时候爱情至上,还不懂得付出回报中的中和与要素,仅仅贪恋恋爱时的美好。而恰恰是这一点,严律几乎完全没有做到。
其实不仅仅是女孩子,这个年龄的青年,大多数都会有着类似的心理。他们可以轻易对爱情作出承诺,许下等待的誓言。可以但真正品尝过等待的寂寞之后,绝大多数都会选择退却。
毕竟年轻,正是青春活跃的时候,又有几个忍受得了情人不在身边的恋爱呢?
想到这里,就忍不住想到他自己这场几乎无望的暗恋。
他对严律的感情在初识爱恋滋味的时候就明晓了。那之后两人的分离,一开始就渺茫的可能性让这场暗恋多了可回味的苦涩与期盼。真不知道该庆幸还是该叹息,他在最青春毁约的年纪之前,就已经品尝过了一个人的静寂,故而对于这样的事情,反而驾轻就熟。
截然不动的态度,获得的结果也是截然不同的。
虽然现在是他陪在严律身边,但自始至终,他都羡慕着那个女孩,那个得到了严律付出与关注的女孩。
也许——一开始他就错了?
一直无望的等待着,不被发现是理所应当的。
若是主动出击——
这个想法就像最顽强的植物,一旦产生,便开始落地生根。尽管他极力抑制着这种冲动,但依旧阻止不了它在心底深处逐渐壮大。
若是他也主动出击……
……
一如杨岑风先前所想,不管严律怎么努力,岳修婷是铁了心的要分手了。严律忙了一个多月,公司与国内两头跑,最终一无所获。加上公司那边正步入最繁忙的时候,只能悻悻然离开。
2009年的这个冬季,三个人谁都没过好,一个忙得昏天暗地,一个因思虑而辗转反侧,还有一个总觉得怅然若失。
感情受挫,严律将失恋的痛苦尽数发泄到工作中,借着这股势头,和他的合作伙伴们一举完成了公司内迁的事情。几人国内国外来回奔忙,总算在十二月之前忙完了大部分事情。
09年十一月十三日是个黑色星期五,在国内被人嗤之以鼻,但在国外还是有很多人在意的。这天街上行人很少,左右无事,严律学旁人坐在家里,百无聊赖的上网,却觉得无事可做。
想起自己那段结束的恋爱,他心里还是会觉得郁郁。想要发泄,最好的途径莫过于玩游戏。以前闲暇下来,多半是玩天龙打发时间。可惜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原来那个有着浅草青青所在的区他暂时是不想去了,思虑再三,干脆叫上好友齐季和古城,换了另一个区去天龙里放松。
齐季和古城之前在玩的是其他游戏,本来不想更换,可顾虑到好友最近心情不好,最终还是放弃了他们原本的游戏舍命陪君子了。于是一行三人挑了个人不多的老区,纷纷建了账号,真正算是重头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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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十章: 。。。
变化
虽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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