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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嫁人 十年不晚-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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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我走吧,算我求你了,小汀离开我很久了……”程七彦竟屈膝跪在了谭玉染面前,口气是放下一切的渴望……似乎生命就快枯萎在这牢笼中了。

  谭玉染无所适从,程七彦居然会求人,还会给人下跪……如果是以前,谭玉染根本无法想象这一幕,这到底是谁在逼谁呢?

  “我……给我时间考虑一下吧!”这一次,他无法断然拒绝,谭玉染逃也似的转身走掉了,他不想看见那样的程七彦。

  “等等……”程七彦忽然抓住了谭玉染的衣服下摆,摊着手,目视前方,瞳孔异常的空洞……“给我一包烟好吗?”

  谭玉染愣了几秒,本来想说抽烟对身体不好,但最终还是从包里摸出了半包香烟,塞到程七彦手里。

  “还有,打火机给我……”

  “你少抽点……”

  程七彦就像拿到了糖果的孩子一样,坐在了地上,苦笑道:“你给的本来就不多,我上哪儿多抽……”

  程七彦细细的摩挲着烟盒上的文字,好像在轻抚曾经的记忆一样,谭玉染注视了他很久,确定没事以后才无奈的离开了他的房间。

  程七彦打开抽出一根香烟,点燃后的气味让好几天没抽烟的他觉得有点不习惯,竟开始咳嗽起来,小睿跑过来为他拍背,可他却咳嗽不止,最后居然呛出了眼泪。

  天亮的时候,烟灰缸里七零八落的丢着几个烟蒂,程七彦看着熟睡的小睿,把只剩下一根烟的烟盒揣进了包里,他背靠床边,看着窗外的暮色,无声的等待天明的到来。

  清晨,他们在同一张桌子上享用早餐,而且程七彦意外的胃口不错,谭玉染甚至觉得有些不习惯。

  “干嘛用那样奇怪的目光盯着我看?”程七彦为小睿抹去嘴角的牛奶须,不经意的问了这句。

  “你今天好像心情不错?”

  程七彦若有似无的扬了扬嘴角,什么也没说,只是埋头对着自己的盘子,过了很久,听见谭玉染放下刀叉的声音,随即,谭玉染清醇的嗓音缓缓道来,“七彦……我们和好吧,你不是担心小汀吗,你一定知道联系他们的方法,把她叫回来,我们重新开始,行不行?现在已经没有任何人阻拦我们了,为什么要给自己的心里添一道屏障呢?”

  程七彦在心里冷笑,那天把他绑起来狠命操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会在他心里留下屏障……然而,他却心口不一道:“你也给我一点考虑时间吧。”

  谭玉染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程七彦的这个态度,几乎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令谭玉染惊喜的就像初恋表白成功的少年一样,他从椅子上起来,不知道说些什么……“那……那你好好考虑吧,我去公司了。”

  本来已经走到门口,谭玉染又回过头来指指嘴角,“你这里也有?”

  “什么?”程七彦抹了一下嘴角,上面沾了一点点奶油,他的脸上一下就浮起了红云。

  不一会儿,外面响起谭玉染开车离开的声音,而程七彦还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手指,须臾过后,他看向外面,猛的站起身来。

  “叔叔,你怎么了?”

  程七彦对小睿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让他不要说话,小睿乖乖的闭上嘴巴,看着程七彦的一举一动。

  他来到窗边,轻轻揭开窗帘看了一眼,外面风雨不改的站着看守的人,比起以前,只多不少。

  程七彦把餐桌上的盘子和花瓶拿下来,轻轻的挪动桌子,尽量不弄出大的声响,不一会儿便把桌子移到了门边,死死的把门抵上了,然后把窗户也从里面锁了起来。

  确定没有引起外面人的注意后,程七彦来到了卧室,在梳妆台的底下摸出了一把钥匙,他像拿到宝物一样把钥匙置在胸前,或许刚来美国时,他就料想到了现在,这是他给自己留的后路,也是绝境中的唯一方法!

  第28章:爱的灰烬

  这栋房子有一个地下室,但是是上了锁的,而程七彦早就在搬进这个新家时就悄悄存好了备份钥匙,现在正是该它派上用场的时刻。

  程七彦拿起钥匙从卧室出来,来到楼梯下面的地下室入口处,打开了地下室的门,顺着阶梯走下去,里面一片漆黑,他扶着墙找到了电灯开关。

  啪嗒一声,空间顿时明亮起来,地下室的房间也是按照居住环境设计的,所以下面也很漂亮,而且更有情调,这本来是谭玉染为了和程七彦逃避孩子们的二人世界,住进来后只来这里疯狂了一晚。

  程七彦的手抚过沙发靠背,上面还留有那次的欢爱痕迹,现在想来,好像是梦境一样……而且眼下的境况也不容他多想,程七彦快步走到液晶电视旁,打开下面的壁橱,把里面摆放整齐的名酒拿出来,最里面,赫然呈现出许多个大小一致的汽油桶!

  程七彦一手提一个,总共走了四趟,才把地下室的汽油桶全部搬到上面去。

  楼上,楼下,楼梯走道……客厅厨房卧室,程七彦把房子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淋上了汽油,直到每一个汽油桶都底朝天为止。

  小睿在一旁安静的看着,也不好奇程七彦到底在做什么,等他把汽油泼完后,他抽出一张面巾纸,垫着脚尖递给程七彦,程七彦失笑,他弯下腰来,让小睿替他擦掉额头上的细汗。

  程七彦单膝跪地,看着眼前可爱的像精灵一样的孩子,他过分的沉默了,好像知道一切似地,大眼睛那么清明,像年幼时的小汀一样,那么惹人疼爱……

  “给叔叔点烟好不好?”程七彦拿出只剩下一支香烟的盒子。

  小睿点燃打火机,双手递上火源,为程七彦点上了最后一支烟。

  室外,把守着门口的两个保镖突然察觉到异常,两人对视一眼,纷纷朝身后的大门看去。

  “你有没有闻到什么气味?”

  一经提示,另外一个人立即用力嗅了嗅,空气里的确有什么味道,在大脑里过滤了一遍,突然大惊道:“不好,是汽油!”

  “快!”

  二人来到门前,扭动门把,却无法将门推开,殊不知,里面早就被程七彦用餐桌抵上,而且搬了许多重物压在上面,一时半会根本进不去。

  外面传来猛烈的撞门声,而程七彦的一支烟也快到尽头了,“小睿,敢不敢?”

  “敢!”小睿的眼底毫无惧意,他拿下程七彦叼着的半支烟,将亮着火星的烟蒂扔到了楼梯下。

  汽油遇到燃点,顿时由一点星火形成燎原之势,从楼梯一路蔓延至楼上,燃烧了半面墙,随之……整个天花板也被火焰吞噬,轰轰然将烈焰传导至每一点可燃的事物上,四面火舞的墙构成了一个瑰丽的火海,把程七彦与小睿包围在其中,如同置身在曼珠沙华的海洋一样。

  程七彦把打火机放在一个矮桌上面,然后把左右无名指上的戒指取了下来,爱怜的摩挲了一下,然后恋恋不舍的与打火机并排放在一起,最后给予它一抹充满爱意的注视。

  程七彦低身抱起小睿,在他耳边低语,“怕吗?”

  “不怕!”小睿环住程七彦的脖子,把脸紧贴他的脸,依偎在一起。

  火光映红了程七彦的脸,就像在一个光影华丽的舞台上一样,用这样轰轰烈烈的方式谢幕,然后转身留下一抹不真实的背影。

  门还没有撞开,屋里冲出来的热浪就从门缝中喷出,看守的保镖只能卧倒在地上,抬头一看,大火已经冲破了房顶,浓浓的烟雾伴随着舞动的愤怒烈焰,像是有直冲天际的气势。

  “快报警,给总裁打电话……快!”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火势越来越猛,没人敢靠近房子,旁边的窗户纷纷被气浪击碎,火焰不时从里面喷出来,轰的一声,房屋里显然有什么巨物坍塌了,让人心为之一颤,火带着将一切焚为灰烬的决绝在寒风中呼啸。

  谭玉染还是不远处的公路上,就看见天空冒着白烟,而那个家里的方向,他猛踩油门,以最快的速度朝心系的地方冲去,可是心却越来越沉,几乎压的他喘不过起来。

  等他赶到时,房子已经被大火整个吞噬,只依稀看见房子的轮廓,而说它此时是一座火山,恐怕更为贴切,谭玉染呆站在车旁,看着眼前堪称壮观的画面,心却冰凉。

  “人呢?”谭玉染摇晃着旁边的一个保镖,想从他们带着歉意的神情中看出一丝其他。

  “程先生……他,没有出来。”

  谭玉染回头看着那片火海,嘶吼着那人的名字……“七彦……”

  “总裁,总裁!”身后几个手下还没反应过来时,谭玉染就朝火海里跑去,幸好被几人同时拉住,“您冷静一点,那里很危险的,千万别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你们放开我,七彦还在里面,为什么不救他……他会死的,我要去救他出来,放开我……七彦……七彦,啊……”谭玉染如同垂死挣扎的人一样,像是最后一搏般,力气大的惊人,竟要好几个人奋力才能制止住他。

  他直愣愣的看着火海的怒涛,声嘶力竭的大喊着,直到嗓子哑掉,却还是没有停止呼唤他的名字,那种力量,似乎一点一滴都在耗用生命,直到枯竭为止。

  “程七彦…………你出来,出来啊……出来我就放你走……”

  火海的高温把周边的雪都烤化了,树枝上的积雪成了一滴滴的透明液体,慢慢滴落,疑似春暖花开的季节来临一般,却不知,是雪花都在为之哭泣。

  轰隆一下,似乎地面都震动了一样,房顶整个掉进了火焰里面,重力引起了一连贯的倒塌,整栋房子一瞬间全部塌方,只剩一堆残骸还在无休止的燃烧。

  有心席卷而至的灾难,还有什么能够存活?

  “啊……”刹那间,谭玉染停止了挣扎,颓然跪倒在雪地上面,整个人仿佛被抽去了灵魂般,像一个没有行动能力的木偶一样。

  大家不约而同的放开了谭玉染,看着他在雪地上痛得不能自己……

  他眼神木讷的直视前方,如深潭一样的黑眸里有一簇火苗,可却再也映不到心里,突然,胸口如受重击,就像那日掉从楼上掉下来的感觉一样,胸中压抑多日的那股腥甜,失去了阻拦……

  谭玉染身体朝前一顿,一口血从嘴里喷出,染红了衣襟,染红了前面的雪地,可血却源源不断的从咽喉处冲出口腔……谭玉染身体一歪,载到在地上。

  眼前的景象倒转,突然变成了那栋完整的建筑,那个完好无缺的家,从窗户还可窥见里面正在欢乐嬉闹的一家。

  被血点缀的艳红异常的嘴唇扬起一抹笑意,谭玉染的身躯不断的震颤着,每颤动一下,就有一大口血从嘴里奔涌出来,眼前的画面,慢慢远去,渐渐模糊……最后被无力垂下的眼帘阻挡。

  谭玉染睁开眼睛时,周围一片惨白,因为这里是医院……又或许,他的世界只剩黑白两色。

  他从病床上起来,并没有感觉到身体有什么不适,脑子里也一片空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捂住脑袋,努力回忆了一下……之前的片段就像暴风骤雨一样回到了脑海。

  “七彦……”记忆还停留在大火熊熊燃烧的那一刻,他穿上鞋子,跑出了病房。

  “总裁您醒了,您去哪里?”江青把东西随便扔在了病床上,疾步追赶谭玉染。

  全世界都被忽略了,只有心中的牵挂永远不变,谭玉染在车前怒吼,江青无法,只好开车把他送回家……那个废墟。

  谭玉染下车,只见眼前已经被大火夷为平地的家,地上焦黑的建筑残骸还在冒烟,在银装的地面上,这大片的漆黑显得格外的扎眼,谭玉染转身,用眼神向江青求助,神情完全没了平日掌控大局的风度。

  江青有些不忍,半响才回答他,“什么也没找到……兴许,是逃出去了。”

  谭玉染用力点头,对……什么也没有找到是最好的消息,他逃得出去的,程七彦……那是他也甘拜下风的人,他的心机,远不止他看见的那些……

  谭玉染跌跌撞撞的朝废墟里走去,江青没有阻止他,远远的看着。

  站在一片空地上,那大概是原来客厅的位置,谭玉染迷茫的转了个身,四周都是一样,入目的全是灰烬,一场大火,似乎烧毁了谭玉染的世界,他曾放弃一切去换取的幸福,不惜他恨自己也要挽留的爱人,早已不知去向,留给他的,只有这片载满曾经的废墟……

  即使成为了历史,可为什么连遗迹也不放过,偏要一起毁掉?

  谭玉染在废墟当中翻找着,可却一无所获,他看着满手的漆黑灰烬,晶莹的液体从眼角下方的嫣红伤疤上滑过,可是无论多少滴,也冲刷不净那抹鲜红的胭脂色,谭玉染跪在地上,俯下身……一个大男人在废墟中央,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起来。

  这就是他的世界吗……?

  “七彦……你回来,回来告诉我你还活着,我再也不关着你了,你去哪里我都不拦着你,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那样对你,对不起……对不起…………”

  恸哭伴随着废墟中冒出的轻烟随风消逝,化为虚无,多希望……借着风……告诉躲藏在某处的爱人,他甘愿被恨也不愿爱只是一场华丽的假象。

  不知过了多久,谭玉染撑起身,手掌突然碰到一个小小的圆环……他捡起来一看,里面用楷体刻着三个很小的字……“谭玉染”……正好与他手上现在带着的“程七彦”对应。

  那是他们的婚戒,铂金的光芒已经被火焰灼成黑色,但仍旧完好无损,谭玉染把两枚戒指戴在同一个手指上,印上一个深情的吻。

  第29章:标题无能

  眼前一片黑暗,季迟只能靠听觉获取一点周围的信息,突然,身后一只手猛力一推,季迟失去平衡,重重的跌倒在地,过了两秒,季迟缓了缓身上的剧痛,才艰难的转身,奈何手被反绑,无法站起来。

  “啊……把本公主放下来,……啊!”

  耳边响起小汀的叫骂声,季迟急切的想要起来,却被人按住,突然,眼前一亮,蒙住眼睛的黑布被人揭开,长时间的黑暗让眼睛有些畏惧光亮,季迟慢慢抬起眼帘,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正前方的身影。

  “小汀!”

  “呜……鸡翅!”

  只见小汀像粽子一样被绑的结结实实,高高的吊在了房屋的横梁上,如同一条离水的鱼一样挣扎着。

  “混蛋,快放她下来!”季迟看向站在不远处的迪非,冲他大吼,今天真是不爽至极,被人用枪指着不说,苦练了许久的武功居然无的放矢,季迟相当鄙视迪非这个行为犹如一个妒妇一样的男人,真想拧断他的脖子!

  程七彦当初怎么就心慈手软饶了他一命!?

  “你应该知道怎么联络他吧?”迪非单手把玩着一把尖刀,在季迟的脖子上划出一道道红色的细纹,那T台模特始终带着的三分高傲似乎刻进了他的骨子里,让他显得如同一个没落贵族。

  “知道也不告诉你!”季迟怒视他,一点也不畏惧他手中的利器,反而朝刀尖靠近了些,从最深处透出对迪非的嘲讽。

  那种像看着蝼蚁的一样的眼神,是刺激迪非可怜的自尊心最好的方法,他朝身后的打手做了一个手势,那边立即拉动绳索,把小汀吊的更高,离地面已有五六米之远。

  “不说我就把她丢下来,摔不死,起码也能摔出个半身不遂的残疾儿童来,到时候看季少爷还能不能像现在这样嘴硬。”迪非捏住季迟的下颚,失去一条胳膊的他,单手的力量大的惊人,季迟感到下颚的骨头像是要裂开一样疼痛。

  莫说季迟就算知道怎么联系程七彦也不告诉迪非,何况他根本就不知道,而且程七彦现在恐怕还在谭玉染那里无法脱身,不然也不会那么多天都与他们联系,迪非肯定是恨惨了程七彦,叫他来,非但不会放了小汀,说不定还会全军覆没。

  可现在凭他的一己之力根本没有办法从这里脱身,也找不到求救的方法。

  突然,脑中灵光一闪,季迟想起程七彦事前给他用来专门联络的手机,就算不能打给程七彦,那么也可以另寻救星,对……还有那个人可以帮忙……

  季迟卯足了劲,一个唾沫就吐到了迪非脸上,临了还补了一句:“你就算弄死程七彦全家,谭玉染也不会要你,你不过是个被玩腻了的过气模特罢了!”

  这句话准确无误的踩中了迪非的痛脚,姣好的面容一下就变得狰狞,愤怒的模样扭曲了他,他一甩手中的尖刀,刀锋一转向下,深深的刺进了季迟的大~腿肌肉中。

  “啊,鸡翅!鸡翅!”季迟咬牙咽下了那差点脱口而出的惨叫,倒是悬在半空中的小汀先尖叫起来,无限心疼的看着季迟被刀子戳穿的大~腿。

  “我会让你们每一个人都后悔的!”迪非站起身,看着已经痛弯了腰的季迟,现在已经连说话的气力也没有了,更不要说嘴硬了,血浸透了他的白色休闲裤,迪非用欣赏艺术品的眼光审视着自己的杰作,那一笑,更是充满了令人胆寒的疯狂与邪恶。

  是的,他会要每一个人后悔,尤其是谭玉染……

  那种生活在镁光灯下的人,总是有主角瘾,就像迪非一样,他受不了自己只是个可有可无的替代品,更不能忍受所有人都把他当做是一个利用工具。

  可他从来不知道,不是别人利用了他,而是他自己的嫉妒心操控了他的人格。

  “看住他们。”

  “是!”

  迪非转身离去,留下季迟痛的昏迷不醒,小汀不停的呼唤他的名字,他却只是一动不动的蜷缩在地上……这里是一个特别大的仓库,摆满了大小一致的木箱,不知道里面装了些什么,不过看些打手的架势,也绝对不会是些什么好东西。

  季迟已经没有行动能力,小汀又被绑在半空,让打手们松懈下来,感到周围的视线没那么紧绷以后,季迟轻微的动了一下。

  小汀差点欣喜的叫出来,立即看见季迟用嘴型说:“不,要,出,声”

  机灵的她立即又恢复了不动声色的模样,有气无力的垂在半空,只是用眼角余光注视着季迟的方向。

  地上,季迟一点点的把头靠近自己的腿,多亏了身体的柔韧性,他的嘴巴离腿越来越近,刚才插进腿里的刀还没有拔出来,虽然代价大了点,但是却换来了这个绝好的武器,因为旁边有木箱的阻挡,造成了一个视线所不及的死角,所以季迟在没有引起打手注意的情况下用牙齿咬住了刀柄。

  他早已疼的冷汗淋漓,但是现在不得不抓紧时间,他心一横,咬住刀柄慢慢把刀身从大~腿中拔了出来,而伤处已经疼的麻木了。

  这时,小汀突然大叫起来,“啊啊啊啊,疼,呜呜呜,爸爸你在哪里,呜呜呜……”

  她这么一大叫,把那些打手的注意力全部吸引了去,季迟得到了一个空挡,把刀丢在地上,然后人朝前面倒过去,有惊无险的把刀握在了手里。

  等打手们知道小汀只是虚张声势后,回过头来看季迟,他还是半死不活的那副样子,好像根本没有发生任何事一样。

  季迟暗中数了一下,这里总共站着八个打手,这些人身上肯定有枪,如果他用刀子割断手上的绳索,可是带着一条伤腿以寡敌众的胜出的几率几乎没有,而且还要救小汀,如果引来更多的打手,非但逃不掉,还会惹怒迪非,到时候肯定比现在更惨,季迟心里慢慢盘算着,一边用刀子小幅度的割磨手腕上结实的绳子。

  这时,迪非再次走进仓库中来,季迟立即停止了身后的动作,看也不看迪非一眼,假装靠在一个木箱上闭目养神。

  可迪非却举着手上的报纸递到他的眼前,季迟睁开眼睛瞥了一眼,顿时震惊的睁大了眼睛,心如同被人重击……报纸上赫然刊登着一则消息,并附上了大幅的照片,那分明就是一个火灾现场,而地址……不正是谭玉染和程七彦住的地方吗?!

  “看见没有,是泼汽油自焚……”

  “不……不会,他不会那样做!”季迟拼命摇头,程七彦怎么会自杀,打死他也不能相信这个消息,……可迪非脸上的表情并不像是在吓唬他,他真想挣脱手上的束缚一刀扎死眼前这个家伙。

  正在这时,一直沉睡在季迟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起来,他的表情即刻由失神转变为紧张。

  迪非眼中流露出一抹莫名的贪婪,拿过季迟的手机,“我就说嘛,他绝不是省油的灯。”说完,他翻开手机,看着那个公用电话号码的来电,按下了接听键,“喂……”

  程七彦的心立即一沉,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不属于季迟的声音,从那空旷的背景音来判断,这应该是在一个不属于正常建筑的空间内,“你是谁?”程七彦几乎马上判断出季迟他们遇险了,口气带着不和善,直截了当的询问对方的身份。

  “果然是你啊!真是贵人多忘事,程先生连我也不记得了吗?”迪非调笑的话语中透着几许阴险。

  程七彦站在一个电话亭内,外面是一个人流如潮的街区,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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