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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嫁人 十年不晚-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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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谭凉景——是的,就是这个人,他与古逸的羁绊那么深,肯定知道古逸的致命点在哪里,如若不然,天之骄子一般的他现在活的连人的尊严都没有,按照他的心性死也不可能忍受那样的屈辱,现在这般苟延残喘一定是有不能释怀的东西,他亲爱的弟弟的面前还有一个强大的敌人,所以就算死了也不能闭眼。

  对,答案就在谭凉景那里!

  程七彦分析出了这个结果,又感到希望在即,突然,房间投进光亮来,走进来的还是那个美艳无比的男人——烁夜!

  “走吧,换个地方思考。”烁夜缓缓走进来,立于程七彦跟前。

  “人妖!”季迟蹲在地上,特别鄙视的瞥了一眼烁夜脚上的高跟鞋,个子明明不矮,干嘛穿个高跟鞋,当自己是路易十四吗!?

  烁夜喜怒不形于色,表情冷冷的甩了季迟一个耳光,到他们见第一面开始,这已经是季迟挨的第三个巴掌了,脸上瞬间火辣辣的疼,可他却被打出了脾气,“不是人妖是什么,只有女人才喜欢打耳光,男人应该用拳头!拳头!”

  话刚落音,季迟就被一个拳头打到飞出了两米开外,然后一咳,两颗大牙就和着血从嘴里喷出来——而烁夜则站在原地揉了揉手,似乎并没有用多大力气。

  “喂,你干什么?”程七彦看见季迟被打得满地找牙,也对这个很中性的男人刮目相看了,可他现在关心的不是这个,“季迟,你没事吧……”

  季迟撑起身,啐出了一个带血的唾沫,捂着两边都肿起来的腮帮子,十分怨怼的看着烁夜,而那双妖异的丹凤眼根本不屑看他一眼,他直视着程七彦,沉声说道:“这里是主人的地方,你们到我那里去慢慢考虑吧,我会好好招待二位的!”

  还不待程七彦答应与否,就有人进来将程七彦与季迟的眼睛蒙起来,双手被铐上手铐,季迟亦然。然后他们被带了出去,感觉应该是被推到了车里,然后听见汽车发动的声音,接着平缓的驶在路面上,再也获取不到一丝信息。

  不知接下来会面对什么,古逸把他们交给烁夜,这应该也是个不好对付的人吧,自己能提供的也就只有那些股份了,除了迫使他交出来以外,难道会有什么目的吗?

  ……

  谭玉染把两个小孩儿安置睡下后,就一直等着程七彦的消息,可没过一分钟,等待就如投进大海的石头一个越往下沉,他叫来了跟踪程七彦的几个下属,问了详细的情况,看来他是不可能自己回来了。

  他清楚古逸的目的,看来是该交锋的时候了,这个人心狠手辣,而且手段是公认的高超,必须尽快把程七彦救出来,不就是想要晨淼的禁药市场么,谭玉染自然不稀罕那些,只要程七彦能够平安,什么都不重要,这次,他真的是不惜一切代价要挽回了……如果,还有挽回的机会……

  第35章:提线木偶

  谭玉染抽调出了一支精英队伍,个个都是高手中的高手,这些人也是谭家暗中培养的死士,以备危机关头派上用场,现在虽然只是单纯为的一个人,但对谭玉染来说却是最为重要的存在,不管怎样,这次不会让任何原因成为他与他之间的阻碍。

  谭玉染带领着一百名蓄势待发的手下直接前往古逸的地盘,虽然没有证据说程七彦就在古逸那里,但谭玉染已经顾不得那么许多,尽管不占理,但他就算用武力也要把程七彦抢出来,在那个人的地盘上,多一秒钟都是致命的危险。

  这里是暗夜门的总部,一座古堡一样的建筑,古逸平时就在这里处理事务,大部分时间都生活在这里,可能他身上的某些气息就来源于这种风格的事务,充满未知的神秘,让人好奇,却又不敢探知,整个人散发出那种潜藏在暗处的猎食动物般的气息,甚至有那么一种古老的腐朽味道,有点……恐怖!

  而古逸的身份,即使是用暗夜门掌管者这个身份也无法概括,他……究竟是谁?

  在爬墙虎密不透风的包围下,整面墙体都成了绿色,而围墙里面,是一片正值盛开期的玫瑰花,它们骄傲的挺立着,连同茎上的刺都显得那么美丽,如同开在荆棘上的娇艳,古逸正拿着修枝钳在其中修剪,就像一个整日都悠闲的贵族一样不疾不徐,从容优雅的举止,散发着惑人心神的魅力。

  今天的阳光格外明媚,用带着一点点热辣挑~逗宣告下一个季节的到来。在玫瑰绽放的中央,大片的绿地上摆放着一张躺椅,谭凉景十分慵懒的躺在上面沐浴晨光,而他身体的白皙显得分外醒目,与周围的景致一样,各自带着一种独有的浓郁情愫,因为……他没有穿衣服,只有一张红色的毯子盖住隐私部位,如同一只恣意纵情的猫一样无所顾忌。

  这场面,就像哥特建筑中挂着的油画,诡异与美丽并存。

  忽然,前来通报的门卫为这看似惬意的氛围增添了一分微妙的沉闷感,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稀薄的空气般,漂浮着令人不安的气息。

  谭玉染居然来了!哦……应该是为那人而来的吧。

  谭凉景睁开眼睛,心里沉淀的东西被翻搅的浑浊,从眸子中透出复杂的颜色来,接着,他又闭上了眼睛,好像什么也没听到一样,阳光照射到他的睫毛上,晕出金色的光华来,就如同一个漂亮的人偶一样。

  古逸命人敞开铁门,赫然……眼前呈现的是谭玉染气势汹汹来要人的队伍,那么多人,看上去很是壮观,而古逸身边只有两个手下,而且都垂首低头,一点也没有危险近在咫尺的觉悟,仿佛根本没有门口那上百号人似地。

  谭玉染面色沉郁的走进去,他瞥了一眼睡在躺椅上的人,复又把目光锁定正一脸悠闲喝着英式红茶的古逸,直言自己此行的目的,“把程七彦交出来!”

  虽然他的口气是那样的笃定,似乎立即就会愤怒到把这里的房顶掀了,但古逸却好像听到了一个冷笑话般,毫不动气的弯了一下嘴角,“你把自己男人丢了跑到我这里来要人,难得不觉得可笑吗?”

  谭玉染自然不去理会这些说辞,正视古逸的眼睛,沉冷道:“我的属下昨天看见你的人将七彦接走了,现在他人不见了,当然要为你是问!”

  古逸放下手中的杯子,把谭凉景拉进怀中,轻柔抚弄他的身体,边漫不经心的对谭玉染说道:“人的确是我接走的,可你不能说他是从我这里不见的,好像……是从你家那场大火就人间蒸发的吧,人家就是故意躲着你呢,而你却一副监护人的姿态,哎……”古逸摇了摇头,捧着谭凉景的脸,拇指摩挲着他冰冷的眼帘,然后轻轻印上一个吻,好像拿着一个爱不释手的玩物般一心对待。

  谭玉染并未因为这一幕而有所动容,虽然看着很是刺眼,但那个已经成为木偶一样的男人,已经与他形同陌路,那场对决本来就是他自己要求的,而现在输了,这就是他的下场,那个配得上哥哥这个称呼的男人,已经死了……

  “他想不想见我不关你的事,我也不管他是不是有意躲我,现在我只知道一件事,我要找到他,若是你不肯交出来,那就别怪我动粗了。”现在的谭玉染,满心满眼都被程七彦塞满,那种想要失而复得的心情强烈到无以复加,好像能清楚的感觉到与他只有一线之隔,冲破阻碍便能见到朝思暮想的他!

  古逸冷冷的嗤笑一声,远远的看了一眼谭玉染身后的那群精兵,危险的眯起了眼睛,“我不想让你找到的东西,那他就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就算你把这里夷为平地又怎样,不怕误伤了他么!”突然,古逸口气骤变,用似调侃的语气说道:“如果你觉得他在这里,不如把他找出来对质一下,看看他是否愿意跟你重修旧好!”

  古逸的挑衅让谭玉染的眼神一下变得犀利起来,古逸但笑不语,看着他被激怒,眼看他就快发号施令开始对这座建筑展开搜索,然而正剑拔弩张之际,安静依偎在古逸怀里的谭凉景却开口说话了。

  “他不在这里,别浪费时间了。”清冷遥远的声音,仿佛不带一丁点感情色彩,只是在单纯的陈述事实。

  宠物是不该有台词的,而那句话,源自木偶心中最后的牵挂。

  谭玉染有些微错愕,愣在了原地,几欲开口说点什么,却又把已到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最终带着点不甘转身离去了,程七彦不在这里,那又会在哪里呢……焦急让谭玉染有些失措,该去哪里寻找呢?

  谭玉染离开后,古逸才收回视线,他挑起谭凉景的下巴,看着他毫无惧意的眼睛,心头生出一个个残酷的念头来,谭凉景……虽然做了他的木偶,可也始终只是个木偶罢了,他身体上任凭摆布,却不曾真正向他低过头,身心的分离……或者,心已经死亡,那得到一个木偶又有什么意思……

  古逸的手越收越紧,那样的想法差点让他多年未曾出现过的怒火油然,可转念一想,木偶又怎样……至少他还有在乎的东西,那么必然就会做出反应,看着一个人垂死时的挣扎,也很有趣呢!

  明明是笑容,却带着十二分的阴鸷,古逸猛然把谭凉景摁趴在躺椅上,开始朝那还未愈合的伤处肆虐,只有让他不由自主的颤抖,才能体会到他最真挚的反应。

  ………………

  程七彦眼睛上蒙的黑布终于被扯下来了,然而他看见的景象却令他不忍目睹。

  他的手脚都被束缚住了,呈大字型绑在一张床上,而床的不远处,是同样被绑起来的季迟。

  程七彦看着季迟,问他有无大碍,他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事,忽然,烁夜走到他们中间的位置来,拿出一套精巧的工具来,虽然不太认识,但程七彦能肯定拿是折磨人用的,烁夜拿起一个螺旋形的锋利刀具在他眼前晃悠,金属在他脸上反射着令人生寒的光芒。

  程七彦恨恨的别开了脸,干脆闭上了眼睛,拒绝去看那些东西。

  “就算是死,我也不会答应他的条件!”程七彦的嗓音冷冽而坚决,他不喜欢被人控制的感觉,他们之间剪不断的纠葛,不需要别人来插手,即使是曾经的报复,他也学不会与他人为伍,那不仅是对自己感情的违背,对于曾经的自己来说,那是一种不可原谅的背叛。

  自责是一种非常折磨人的情绪,程七彦不希望沾染上它。

  “我知道你骨头硬,放心,这些东西不会用在你身上的,要是把你弄坏了,那可就没用了……我只是想给你演示一下这些工具都有什么样的用途。”烁夜的声音悠悠的在耳边响起,带着魅惑与戏谑,被他的声音引导,就像走进了一条暗黑的巷子,明明看不清前方,却又黑色的漩涡吸引。

  程七彦脑中轰然鸣响,立即意识到烁夜要做什么,他急切的转过脸来,果然,烁夜拿着那些精巧的刑具走到了季迟的身边,把锋利的锯齿恶意的靠近季迟的身体。

  “你要做什么,住手!”程七彦失去了刚才的镇定,看着那令人心惊的刃慢慢接近季迟的皮肤。

  那是一把带着倒钩的刀具,如果一刀拉下来,人的皮肤就会被梳成一条条的丝状,程七彦简直有想要唾骂的冲动,本来以为是多么厉害的人,却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而且最可恨的是,着招很奏效,他不能……不能对这个多次为了自己而牺牲的年轻人的安危视若无睹,即使是用谭玉染的成败来与之衡量,也同样难以抉择。

  烁夜看见程七彦的表情,把螺旋刀收回,丢在了桌子上,“若论折磨人,疼痛是最有效的方法,也是最为低级的手段,相信你不会对他的惨叫无动于衷吧?”

  “不,七彦,别答应他……无论怎样都不要答应,我不想看见你后悔,如果你难过,我会比你更难过成百上千倍,一切都是我自愿的!”季迟迫切的想要对程七彦表达自己的意思,他异常激动的言语着。

  程七彦能够领会他的意思,可又怎能做到无动于衷,就在季迟不断告诫程七彦不要答应那个条件时,烁夜伸出了一只手,指甲是纯黑色的,一种艳丽的黑,而长长的指甲下面隐藏着一个小小的刀片。

  在二人来不及反应的速度下,烁夜将刀片在季迟的左眼上横向一划,程七彦看得呆了,他在等待结果……那利落狠绝的一下所带来的结果。

  季迟仰着头,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那下太快了,他甚至没有感觉到疼痛,突然,他右眼有灼热的泪珠滚落下来,而左眼,却是滚烫的猩红……血,顺着季迟的眼角流到了他的耳朵里。形成一道触目惊心的血泪,在那个本是阳光的青年脸上划出妖异的颜色。

  “啊——————”

  从胸口伸出迸发出的吼叫在房间回响,程七彦的嘶喊震碎了他内心坚硬的东西,他大叫着季迟的名字,从未如此用力的呼喊一个人,像是最疼痛的失去,恍惚,季迟想起在沉睡中听见过的温柔呼唤,他眨了眨眼睛,剧痛从眼球上蔓延整张脸,被划伤的左眼在瞬间的猩红后,骤然失明,血色是它在这个世界上映出的最后一抹颜色,右眼的世界也突然变得扭曲起来。

  唯有耳边还缭绕着程七彦的声音,那是他今生魂牵梦绕的追求,“七彦……我,我在呢,无所谓的……真的无所谓,千万别答应他们的条件哦……千万不要!”季迟的声音在颤抖,不知是因为太坚决,还是太疼痛,可即使是流尽血液也不曾动摇过。

  “无所谓吗,嗯?”微微上挑的尾音居然带着戏弄的味道,烁夜作势又要对季迟的右眼下手,动作与刚才一样迅速有力。

  “不,不要……”程七彦竭力阻止,被捆绑的手脚使劲想要摆脱约束,而用来束缚的锁链也因为震动而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

  烁夜的动作来得快,收得也干净,那小小的刀片险险的停在了季迟的眼睛上方一厘米处,程七彦胸膛剧烈起伏着,就像在悬崖前刹住脚步的人一样,后怕不已。

  烁夜回头看着程七彦的眼睛,似在一点点逼近程七彦的心理防线,由不得他不屈服,看着一旁的季迟眼睛里不断涌出的鲜红色眼泪,程七彦的坚持终于到了临界点,然后……镇压下另一股起伏的心疼,他开口认输……“我答应……”

  季迟在一旁声嘶力竭的大喊,可程七彦选择不听从,他相信,烁夜有千百种方法令他生不如死。

  “哦?答应什么?”烁夜的指甲轻轻划过程七彦微凸的喉结。

  程七彦闭目凝神,艰难的吞咽了一下,想要远离那骚动肌~肤的麻痒感,“我答应……答应拿出手中的股份,以助古逸夺下晨淼。”

  烁夜听后浅浅一笑,“不……不是助他,而是,要你与谭玉染为敌,亲手夺下晨淼,由你的手,把他毁灭!”

  程七彦的身躯轻微颤抖了一下,那比他想象中的更为残酷,无法想象那一天的来临,答应吗……要答应吗?他侧头看着满脸都是血的季迟,恐怕那只眼睛已经废了,如果两只都……那他这辈子就完了。

  答应吧,也许中途还有扭转的余地,现在这般,只能任人宰割。

  “我答应!全都答应。”程七彦咬牙吐出这几个字,季迟的声音渐渐消隐下去,带着无力与歇斯底里后的精疲力尽。

  烁夜叫来手下,吩咐他们把季迟抬下去。

  “你们要把他弄到哪里去?”程七彦看着他们粗暴的动作,不禁仰头怒喝。

  “放心,既然你已答应,那自然不会再对他如何,只是带他去处理眼睛而已。”烁夜亲手为程七彦打开四肢上的锁链。

  “七彦,你别答应他们,如果那样做你会后悔一辈的……”季迟竟在几个魁梧大汉的手中逃脱,跑到程七彦跟前苦苦哀求,“就算是为我做出的牺牲,我也高兴不起来的……七彦!!”

  程七彦得到解放的手颤颤巍巍的触到了季迟满是血泪的脸,心中犹如被带刺的齿轮碾压而过,季迟是第一个让程七彦感到愧对的人,可当他还来不及为他拭去泪水,身后的人就过来把季迟拖走,程七彦无力阻拦,往空气里一抓,摊开手心,只看见满手的血污。

  所谓残酷就是无止境的折磨,绝望过后还是绝望,下一刻,程七彦深深的体会到了那种滋味。

  所谓扭转的机会,根本就是幼稚的想法,因为古逸不止打算拿下晨淼和谭家的禁药市场,更因为他对程七彦有着某种特殊的兴趣,把这头倔强的兽驯服成自己手中的利剑,为他所用……

  人心和天意是最否侧的,若能控制其一,那该是多大的成就感啊,尤其是像程七彦这种心理防御强悍的人,要击溃他,必定要从最深处给予打击。

  房间里只剩下了程七彦和烁夜两个人,沉闷的气氛维持了一会儿,烁夜转身拿来一个盘子,里面摆放着几瓶看似像药物一个的东西,烁夜取出一个注射器,把药品调配好,然后抽取到了针管里面,手法很专业,可他的眼神却让人想起残酷的活体实验。

  还不等程七彦问出口,烁夜就问道:“你知道谭家的禁药帝国么?”

  程七彦点点头,他的确知道,早在北都的时候就不止听说过一次,但他了解的并不多,毕竟不是什么合法的东西,谭玉染也没有告诉他详细的事情,只知道那是谭家最庞大的产业。

  烁夜又问:“那你知道禁药基地都生产什么吗?”

  提起这个,程七彦最先想到的就是冰葬,那种毒的滋味他虽没有亲自尝过,但却深深的浸透到了他的每一个细胞,现在想想都会足底生寒,而要问禁药基地还生产什么,那他就无从知晓了……毒品?还是什么东西?

  “比如这个……”烁夜举起注射器,推出了里面的空气,“可以控制人的大脑思维!”

  程七彦惊恐的张大了嘴巴,他是真的害怕了,他不会质疑这种药物的效果,一想到烁夜是想要将这个药用在自己身上,程七彦就产生了深深的畏惧心理,控制人的大脑思维,虽然听起来很离奇,可即使是一样普通的毒品也能有让人生不如死的作用,而当那个时候……瘾君子又有什么做不出来呢!?

  “呵呵,这也是晨淼的禁药实验室研究出来的成果啊,真是个伟大的发明,我觉得研究出这个的人完全可以去竞争下一届的诺贝尔奖,知道吗……很多大财团的CEO就是被这样操控的呢,人一旦用了这个药,就会像木偶一样任凭别人摆布,没有自我意识,到时候你叫那人去谋杀自己的亲生父母他都会毫不含糊的下手!”烁夜的语气很轻,可却带着令人惧怕的疯狂。

  其实烁夜说的有些夸张了,这种药物并非能控制人的大脑思维,而是在一定程度上让人失去意识,反应变得迟钝,在那种情况下,被人指使着干出一些违背自己意愿的事情,而这样就已经足够让人害怕了。

  “那我接下来就让你看看,它到底有多大的威力!”

  这时,烁夜一声召唤,门被打开,程七彦看过去,只见一个不到二十岁的男孩从门口走进来,他身上穿着很干净,面貌也是眉清目秀的那种,可是神情却有些不对劲。

  仔细一看,这个男孩眼神发直,有些木讷,进来后很程序化的对两人问了好,然后就站在原地不动了,像是在发呆,或者说是在梦游更为形象一点。

  “跪下。”烁夜无情的下达命令。

  而那个男孩儿竟立即屈膝跪下,一点犹豫也没有,比提线木偶来得更为听话,正当程七彦瞠目结舌之时,烁夜拿起桌上的一把水果刀,仍到了男孩面前,然后下了一个更为残忍的命令:

  “割腕,割深一点!”烁夜的眸子里若有似无的闪现出一点绿色的光芒来,如同夜晚中的狼一样,令人心悸不已。

  还不等程七彦回过神来,男孩捡起水果刀,把刃面对准了自己的手腕。

  “等等,不要……”程七彦想上前拉住他,然而胳膊却被烁夜钳制住,“你放开,够了,我已经知道你的药有多厉害了,这样草菅人命很有意思吗?”

  程七彦竭力挣脱禁锢,可是再回头去看,男孩已经把自己手腕划出了一条口子,血正从中汩汩溢出,他因为疼痛而蹙起眉,却好像想起印在脑海中那句“深一点”而更加用力的割下去。

  烁夜哂笑一下,放开了程七彦,而那个男孩已经倒地不起,血浸透了地上的长毛地毯,程七彦只能呆愣在原地看着这一场面,内心说不出的震撼……

  不一会儿,有人进来将男孩的尚有生命体征的身体拖出去,就像对待尸体一样……看来,他的命从今日截止了。

  “怎么样,看见了吗?”

  程七彦已经不想去理烁夜,只是看着地上的血迹,一些东西从脑中一闪而过。

  程七彦突然想起谭玉染曾经的辩解……他说自己是因为被药物冲昏了头脑,无法控制自己才强~暴了莫冰嫣,原来那不是狡辩的说辞,而是自己也即将要亲身体会的悲哀。

  也许在神志不清时,就已经做出了许多无可挽回的事情来。

  程七彦看着烁夜手中的针剂,无助的朝后退着,不停的摇头,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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