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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拥抱就是我的全世-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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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面上起了一阵清风,吹得人很舒服,平静的湖面泛起了涟漪,四周的枫树树叶间摩挲,发出沙沙的轻响。
叶智宣很端正地坐在椅子上,眼睛看着前面得湖,“很快,我也会像爸那样离开。”
叶智明哽咽了一下,抬手摸他的头,“你别乱想,患这种病的也有可能活几十年,所以,你一定要乐观,乐观是治百病的良药。每个人到最后都会离开这个世界,时间或长或短,我们不需要去担心那一天的到来,只需要认认真真地过好当下。”
“嗯。”
叶智明握住他的手,“如果你也离开了,那这个世界上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所以,你要一直留下来陪我。”
叶智宣红着眼眶看着叶智明,抿着唇,“嗯。”
余景然带着大包小包骑着自行车来到叶智宣的住处,却发现门是关着的。提着东西上前敲门,“智宣,智宣……在吗?”
回应他的只有狗叫声,是小柒的叫声,还有爪子划门的声音,余景然第一想到的是叶智宣出了事,拼命地敲门,但随后发现门是从外面锁的,这说明叶智宣没在里面,难道是去他哥那里了?
余景然拿出手机,拨打了叶智宣的手机,结果提示关机,而拨打叶智明的手机,也是提示关机,连续试了很多次都是提示关机。
余景然背靠着门席地而坐,天已经大黑,不知道叶智宣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到了晚上□□点钟他才感觉到肚子饿了,心里一直担心叶智宣,胃口跟着下降,只吃了一条巧克力就吃不下。
从门缝里给小柒塞了两条香肠,到了夜晚,山里变得很寂静,余景然坐在门外,能清晰听到里面小柒啃香肠的声音。
今晚没有月亮,四周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余景然被无尽的黑夜笼罩。这个地方一直带给他温暖的感觉,但是今天却给他带来侵入到心灵深处的寒意,因为叶智宣不在旁边。
叶智宣平时一个人住在这里的时候会是什么心情?也会像他一样感到孤独和凄凉么?
第二天太阳升起,叶智宣还是没回来。
余景然再拨了叶智宣和叶智明的手机,依旧是提示关机。
余景然走到菜地,发现地里的土很干燥,看得出已经好些天没有浇水,难道叶智宣已经出门好几天了?
余景然提着外面的木桶,打了水回来,耐心地给每一寸土地浇水,地里得草莓已经红透,但是叶智宣不在,余景然一点吃草莓的兴趣也提不起。
在门外又等了一天,在心里想着可能下一秒就能看到他,再下一秒就能看到他,怀着这个信念,一直等,等到黄昏落日,还是没能看到叶智宣回来。
早知道,他该问问叶智明住在哪,这样的话至少还可以直接去叶智明家看看叶智宣在不在。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余景然在叶智宣的门口等了一天两夜。
最后,他把背包里的零食从门缝里塞了一些进去,背着包下了山。
等过两天再来。
两天之后过来,门还是锁着的,地里的蔬菜长得很好,却没有人采摘。余景然在门口坐了会,把带过来的香肠塞进门缝给小柒,一次性给足好几天的,怕它饿着。
余景然给菜地里的菜浇了水后,又回到了山下。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谢谢密哥的地雷哒。
☆、一个人的等待2
这个学期课程不多,一个星期两个下午都是没课的。
过了两天,他再来,结果还是一样。打叶智宣和叶智明的电话也打不通。余景然突然想起去年叶智宣发烧的时候,叶智明在上海,他委托了一个朋友来接叶智宣。叶智明那位朋友的电话他存了。
余景然从手机通讯录翻了出来,拨打后,不久就有人接听。
“请问,你是叶智明先生的朋友吗?”
“请问你是?”
“我是他弟弟的朋友,我想问你知道叶先生在哪里吗?”
“他上星期去了加拿大,到现在还没回来。”
“他是自己一个去的还是和他弟弟?”
“是不是和他弟我不清楚,不过机票倒是订了两张。”
“那他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这个我也不清楚,可能过几天吧。”
“哦,我知道了,谢谢。”
余景然挂了电话,站在菜地前,蹲下来看着那一小块草莓地发呆。可能叶智宣是跟着他哥哥去加拿大了,难怪电话会显示关机。
再过几天打叶智明的电话,接通的那一刻,余景然觉得自己的心都要飘起来。
“喂,景然?”
“嗯,我是。”余景然心情很激动,“叶先生,智宣是不是跟你在一块?”
“他还在加拿大。”
“怎么他没跟你一块回来?”
叶智明迟疑了片刻,“他在加拿大接受治疗。”
余景然更激动了,“找到治疗方法了?”
“不是,只是尝试。”
能尝试治疗总好过不能治疗,余景然心里还是替他高兴,“那他什么时候能回来?”
“这个不清楚。”
“嗯。”余景然心里有一点小失落,因为还会有一段时间不能见到叶智宣,而这一段时间并不知道有多长。
“叶先生,你有智宣这边的门钥匙吗?我想在智宣回来之前暂时照顾小柒,它现在被锁在了屋里。”
“他的门钥匙在我这,你要是在学校的话,等会我给你送过去。”
“不用麻烦,你说你的住址吧,我去拿。”
叶智明说了地址,是一个离市中心商业区很近的高档小区,余景然骑车用了将近一个半小时。
余景然来到叶智明说的地址,按了门铃,过了没多久门开了,叶智明站在门后,看着他说:“进来坐坐吧。”
“谢谢。”余景然进了门,叶智明给他倒了一杯水。
坐了下来后,叶智明把钥匙交给余景然,“这是钥匙。”
“谢谢。”余景然接过钥匙,顿了顿,问:“智宣他还好吧。”
叶智明说:“还好。”
余景然从口袋里拿出手机,“那个……叶先生,智宣在加拿大的电话是多少,我存一下,也好告诉他一声小柒由我来照顾。”
“他在那边没用手机。”
余景然也知道叶智宣平时基本不用手机,他尴尬地收起手机。
“你现在是住学校,对吧?”
“嗯。”
“学校可以养狗?”
“可以,学校也有其他人养狗。”
“那这样的话,小柒就交给你了。”
余景然从叶智明那拿了钥匙,去山上开了锁,门还没完全打开,小柒挤着门缝绕着他摇尾巴蹭。余景然蹲下,摸了摸他的头,还好这几天余景然一直喂着它,没变瘦。
竹屋的客厅到处都是食物碎渣,余景然耐心地打扫干净,顺道进了书房,把里面的灰尘抹干净。
给地里的花草和蔬菜浇了水,把地里熟透的草莓摘了下来,用袋子装着,可以拿回宿舍分给舍友吃。
趁着天还没黑,余景然把小柒放进手提包,打开一部分拉链让他伸出头呼吸,挂在自行车上带着它下了山。
跟舍友商量过后,舍友也同意在宿舍养狗,小柒的毛发很长很柔软而且很洁白,很讨人喜欢,三个舍友从它进来后就开始逗它。
小柒从一生下来就跟叶智宣住在山里,很少见外面的人,在余景然的舍友面前显得很怕生,一直躲在余景然的身后。
大概是有个温柔的主人,小柒也被潜移默化,来到新的环境后一直很安静。余景然和舍友在阳台用木板给小柒搭了一个窝。一开始的几个晚上它不习惯睡在窝里,就躺在余景然的床底下。
在宿舍住了一个多星期后,它才开始和宿舍的每一个人熟络起来。
余景然上课的时候,小柒就关在宿舍,下课后余景然把饭打回来,特意多打了一个菜,分给它吃。空闲的时候会牵着他在校园里散步。
周末余景然依旧会回去山上,带着小柒一块去,去给屋门口的菜地和花草浇水,打扫房子,等叶智宣再回来时,就能立即住。
这样的日子过了一个月,余景然没有听到半点关于叶智宣要回来的消息。他依旧坚持每个星期山上,打扫,浇菜。
有些蔬菜过了生长期,逐渐枯在地里,余景然把它们处理了后再种下新的蔬菜。
余景然偶尔也会在竹屋住下来,睡在叶智宣睡过的床,闭上眼睛,假装他就睡在旁边。但早上睁开眼睛的时候,却只有小柒还在床边。
余景然隔一段时间打一次电话给叶智明。
“叶先生,智宣回来了吗?”
“没有。”
“他的病情怎么样了,好点了吗?”
“情况还算稳定。”
“恩恩。不好意思,打扰你了。”
三个月后,大三第二个学期结束。班上的同学开始找实习和兼职来充实这个暑假,余景然查了查银行卡的余额,有将近一万,这些都是从去年开始每天兼职积累下来的。
他查了去加拿大的机票,算了一些必须的花费,如果能提前预定打折机票,在加拿大省吃俭用,一万块也能去看他了。
余景然搭车去了叶智明的住处。
“叶先生,你能不能把智宣在加拿大的住址给我?”
叶智明看着他,“你要这个做什么?”
余景然笑了笑,“我想去看他。”
叶智明看着他沉默,余景然以为叶智明沉默是觉得他太过鲁莽,所以立即解释道:“我已经办好了护照,我存了点钱,机票我会提前半个多月订,只要你告诉我他的地址就好。”
“他……”叶智明尝试着开口,但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
余景然看叶智明的脸色不对劲,“他怎么了?”
叶智明沉默片刻,“他病情恶化,所以才要在加拿大治疗,但是,医生并没有能力把他治好,所以……”
余景然呆愣住,他从叶智明的眼睛里看不到一丝的希望,“所以,什么。”
“……他已经不在了。”那句不在了说得很无力。
余景然的全身像是被抽空了力气,脑海里一直循环着叶智明的那句他已经不在了,心脏被一股无形的力压得喘不过气来。过了很久,他才开口,“他不在了,是什么意思?”
叶智明沉着脸,“他在一个月之前过世了,我一直没告诉你,是怕你难过。”
余景然坐在沙发上,一动也不动,那个长得很清秀的男孩的影子在他的脑海里浮现,他的笑容很温润,他细碎的刘海罩在眉间,经风一吹便轻轻拂动。他在菜地里握着水瓢给蔬菜浇水,他在书房里坐在书桌旁提笔写着文字,他坐在屋门口的椅子上,静静地翻着一本书……
这一些画面,再也看不到了,只能存在脑海里。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多谢密哥的地雷,mua
☆、深林的孤独
余景然躺在宿舍的床上,面对着墙,一句话也不说,是什么都不想说。晚饭也没去吃,一直躺在床上。
放假后两个舍友回了家,一个去实习,晚上很晚才回来,回来时,以为余景然是睡着了,所以没去喊他。
第二天,余景然骑着自行车去到山里的竹屋,站在这里,比之前更孤独。因为叶智宣还活着,就算他一个人在这里,还能期盼下一秒能看到他。而现在,无论他在这里多久,那个人都不可能出现。
他依旧给蔬菜浇水,依旧打扫房子。如果这个世上真有灵魂,他一定会回来这里。
余景然躺在那张床上,在梦里,叶智宣穿着白色的衬衫,提着水从丛林的小道走过来,握着水瓢在蔬菜地里浇水,午后,他坐在屋前的椅子上静静地翻着书,椅子旁边趴着懒洋洋的小柒。
余景然开口喊了一声智宣,坐在椅子上看书的人回头,给了他一个温润的笑。
余景然走过去,椅子上的人化作了无数的星芒消散在空中,他大声喊着他的名字,疯了似的穿梭在丛林里寻找着他的影子,始终不见。
等余景然睁开眼睛的时候,枕头上湿了一大片。
原来,他在梦中哭了。
余景然在山里住了一段时间,下了山后,像其他同学一样找实习。每天一早迎着朝阳挤公交地铁,晚上披着月光回到宿舍,他一天下来很少说话,脸上少了一份曾经的爽朗。
每天公司和学校两点一线,机械地往返,就像是一个被抽掉灵魂的傀儡。
周末休假,他踩着自行车带着小柒去山里,灌溉蔬菜和花草。种在竹篱笆附近的太阳花开得很美,五颜六色的铺在地上,就像一张绣花毯。春天种下的丝瓜和豆角爬上了竹篱笆,把镂空的篱笆严严实实地裹了一层。
余景然把以前和叶智宣去公园里拍的照片洗了好几份出来,买了十几个相框,在竹屋的墙上设计出了照片墙。
每次来到这都能看到墙上得照片,假装他依旧还在世上。
暑假在每天早出晚归中度过。在暑假最后几天,余景然回了一趟家。大四第一个学期来到不久,就听到了一个惊天的消息,杨光服食大量安眠药自杀,被楼下社管阿姨及时发现,送往医院抢救,生死未卜。
余景然打听了杨光所在的医院。踩着自行车飞奔赶了过去。
医院里,杨光班级的辅导员站在急救室外面,握着手机不知道是在跟学校领导讲电话还是别人。
过了不久,杨光被护士推了出来,医生说已经对他进行了洗胃,不会有性命危险,现在是暂时昏迷。
后来,杨光的父母也赶了过来,他们一脸沉重,坐在病房里一声不吭。辅导员问了问情况,杨光的母亲答:“他暑假这两个月一直锁在房里,也不怎么说话,吃饭也不跟我们一块,我劝了他也没听,实在是没办法。”
余景然在医院呆到晚上,杨光依旧没有醒过来。
第二天早上再去的时候,他手里捧着一束鲜花,那时候杨光已经醒了。
杨光躺在床上,他的母亲坐在一旁给他削着一个梨。
对于余景然的来到,杨光有点意外,余景然问:“好点了么?”
杨光的脸色是苍白的,“其实,我更希望不要好。”
他的母亲在一旁说:“傻孩子,说什么傻话。”
余景然看着杨母,“阿姨,我想跟杨光单独说会话,可以么?”
杨母顿了顿,点头说好,把削好的梨递给杨光,杨光偏开头,“不吃。”
杨母拿他没办法,把梨放在了一旁的盘子里,然后站起来出了去。
余景然在杨母坐过的地方坐下来,过了会,他说:“要不,你去别的地方吧,去一个没人认识你的地方,重新开始。”
杨光脸上带着诧异,似乎没想到余景然会说这种话,“无论去到哪里,我得了艾滋病,这是事实。”
“那又怎么样,难道得了艾滋病就没有活下去的权力了么?人的生命本来就只有一次,凭什么要为了这一次的不幸放弃一切!再说了,得了艾滋病又不是马上要死,有些人能活很多年,所以,不要随随便便放弃自己的生命。”
杨光茫然地看着他。
“我之前跟你说过吧,我喜欢的那个人,他一个人住在山里,但是我觉得一个人住在山里其实很孤独,而且会很多地方不方便。你可找一个你喜欢的地方,反正已经大四了,你也可以工作了不是,自己赚钱自己养活自己,去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在一个没人认识你的环境,没人会对你有异样眼光,没人会刻意疏远你,也不会有人觉得你是异类,一切就等于重新开始。”
余景然说完之后,杨光没有回应,病房里安静了下来。
过了会,杨光问:“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话?”
“不知道,就是想说。”余景然笑了笑,“话说,你觉得这个提议怎么样?”
“我……”
“其实,也不是一定要你这样做,我只是觉得,一个人活在这个世界上,不可能不去在乎别人的眼光,对于周围人的排挤,再意志坚强也不可能假装没事。你没有错,他们也不是坏人,但是如果人在一个被排斥的环境,活得一定很痛苦,所以换一个环境对于你来说也许会更好。你患的病虽然能传染,但却不是随随便便能传染的,只要你不是刻意害人,那对于周围的人并没有威胁,所以,没必要去觉得自己是个祸害。”
杨光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似乎在思索什么。
余景然站起来,把窗帘完全拉开,窗外是一片蓝天白云,阳光从窗照进来,有一些刺眼,他看着天空感叹,“其实,这个世界还是很美好的。”
杨光眯着眼睛看窗外的天空,逐渐适应了耀眼的光后,眼睛慢慢睁开,眸子里映着那一片蓝天白云。
余景然从医院里出来,骑着自行车穿过一条一条的街道。
大四的课程很少,很多大四学生都已经投入到找工作的氛围中,在各大招聘会中奔波。
半个月后,余景然接到了杨光的电话。
他在电话里说:“我已经决定要去丽江。”
余景然那时正在山里,坐在竹屋前翻着相册,他说:“什么时候走?”
“下午三点的火车。”
“一路顺风。”
“谢谢。”杨光沉默了半响,“景然。”
“嗯?”
“谢谢你。”
听到这一句谢谢,余景然心里一暖,“去到那边后好好过日子。”
“嗯,会的。”
“对了,你喜欢的那个人怎么样了?”
余景然哽咽了一下,看着相册上的人,他说:“他很好。”
“那就好。”杨光说:“他能遇上你,挺好的。”
但是余景然觉得,能遇上他,挺好的。
只是相遇的时间太短。
结束通话后,余景然收起手机,继续翻着相册,相册的照片不多,他后悔当初没给他多拍几张照片。
十二月份的时候,余景然拿到了当地一家大企业的offer,明年三月份上岗。
大四第二个月起,余景然为了工作方便,租了房子。租房子的地方离山上的竹屋更近,骑自行车只要两个小时就能到。
小柒在这一年里长大了不少,余景然要费很大的力才能抱起他。余景然骑自行车去山上的时候,它跟在自行车后面跑,长长的白毛向后扬起。
菜地里的丝瓜和豆角到了收成的季节,余景然把丝瓜和豆角摘了下来,给附近一个靠着捡破烂为生的两个老人家送去。
不知不觉,叶智宣已经离开一年多了。六月份,余景然毕业,成为当地A公司的正式员工。
如果没有别的事,余景然雷打不动地在周末回去竹屋小住一晚,给屋门口的花草修剪枝叶,给菜地里的蔬菜瓜果浇水施肥。
短短一年,靠着翻阅叶智宣书架上关于蔬菜管理的图书,把菜地里的好几种蔬菜管理得很好。
他依旧喜欢坐在门口翻着相册,也喜欢在书房里一遍一遍看着浅言的作品,即便倒背如流也不觉得厌倦。他还喜欢在晚上的时候,在旁边点着一盏灯,抬头看着星空。
那天,余景然正在菜地里拔草,本来卧在屋檐下晒太阳的小柒突然站起来,跑向栅栏,抬起前脚拨弄着栅栏上的木栓,余景然意识到它的不对劲,忙道:“怎么了?”
小柒摇着尾巴对他吠了几声,再抬起前脚扒着木栓,余景然以为它想出去,于是走过去解开了木栓,让它出去。
门打开后,小柒箭一般飞快地窜了出去,余景然也跟着出了去,刚走出几步,就看到从小路走过来的两个人。一个高一点一个矮一点,两人手上都提着行李。
余景然愣住,小路上的两个人也愣住。只有小柒一直绕着那边的人转圈摇尾巴,很是高兴。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多谢密哥的手榴弹,mua
儿童节快乐,这篇文明天完结哦。
其实这篇文写了一个多月,四月份就动笔的了,每次写的很少,有时候隔几天才会写一点。有段断断续续,也有点像是写作文。一开始很担心会没人看,因为这故事有点怪怪的,有人愿意看,我很高兴。
☆、你的拥抱就是我的全世界
余景然诧异的脸上慢慢爬上一丝笑,这一年多来,他从来没有露出像现在一样的笑。他就这么跑过去,不经过任何犹豫和思考,不顾还有另外一个人在场,就紧紧地搂住了那人。
双臂不断收拢,下巴点在他的肩膀上。
叶智明提着行李绕开了他们,径直进了屋。
“你怎么会在这?”叶智宣的语气里带着疑问和讶异。
“我一直在这,几乎每个星期都来,像以前一样。”
“为什么?”
“因为这个地方是属于你的,因为这里还有你的气息,因为我跟你的回忆都在这……”余景然双臂收拢,叶智宣能清晰感受到他身体的温度和他不断收拢的手臂,“智宣,我真的没办法控制不去想你,这辈子无论你在哪里,生也好,死也罢,我的心都跟着,我已经中毒了,中了你的毒。”
叶智宣脸上浮起两朵红云,听着余景然的情话,心脏扑通扑通地跳。他以为,过了一年,余景然已经快淡忘他了,又或者是已经找到了自己真正所爱的人。没想到他竟然还在这,明知道他又艾滋病,明知道他已经‘去世’了。
“对不起。”叶智宣说,他的声音很美,余景然的心漏跳了一拍。
“是我让我哥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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