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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餐桌上爱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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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我还不想。”张哲图似乎早就料到张老有此一说,回答得很迅速。
“可是爷爷想把这副担子交给你挑。爷爷老了,挑不动了。”
看张老这次提出这个话题比以前几次认真得多,张哲图知道,恐怕逃不掉了。他伸过手去,拉住一旁刘成的手,对张老说:“那我要娶他。”
静。
张老知道自己这个孙子有时候是行为怪异了点,这跟他的成长环境有关。不过,他倒还没想过自己的孙子喜欢男人,而且喜欢到要娶一个男人。回头想想这跟孙子的成长环境似乎怎么也联系不起来。起码,他的父亲是个到处播种的花花公子,对美女来者不拒。
不过,张老毕竟是张老,大风大浪见过,而且面对的是自己最疼爱的孙子,所以并不会像别的家长那样拍了桌子,宣告断绝关系。
“哲图,你让我想想。”张老留下这句话。就起身离开,去例行散步了。
刘成到了自己房间,看张哲图跟在后面,不快地说:“你别跟老人家乱说。我跟你又没什么。”
却不想张哲图一把上来,紧紧抱住了他。在体格上刘成必定是赢张哲图一筹的,但是,在被张哲图抱住之时他是怎么也挣脱不开的。
“我不能保证以后,但现在我就只要你。爷爷会理解的。我现在最大的障碍是——你。”
现在的刘成当然明白“在一起”是什么意思,但是他一直没有接受张哲图。他有他自己的考虑,自己的担忧。倒不是性向的问题,而是别的,很多很多。其中最重要的就是,他不了解张哲图。张哲图这个人跟他以前所有接触的人都不一样,他的世界对自己而言是完全陌生的,这让人迷茫和恐惧。
这也是刘成答应跟张哲图回家的原因。他需要更多的了解这个男人。或许,他们之间真的有可能呢?
作者有话要说:这篇文能在这几天里写出这些字数,我已经很欣慰了。
虽然每次看到收藏和评论数目都很失落,特别是跟群里的人一对比后。
我会好好写完它。
照例的,求鞭策~~~
17
17、关于lord 。。。
一大清早刘成就起来,在厨房了忙活张哲图的早餐。
“小成,前些日子麻烦你照顾哲图了。”张老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人老了就少眠,早起的张老听见厨房有动静就进来看看。
回头看见是慈眉善目的张老,刘成礼貌地笑笑:“没什么。他付了房租的大半,我负责家务,这是应该的。”
“有些事是不能用金钱衡量的。”张老随口这么一说。老人一辈子见多了为名为利而兄弟反目、朋友间隙、夫妻相残的人间憾事。活到他这个地步,有钱有声望,也就只是祈求自己的子孙过得幸福安乐了。
“恩。”
“小成,陪我这把老骨头出去走走。”张老说完就转身走了。张家一家子独断专行的性格看来是有遗传的。
为难的看了下手头没有包完的饺子,刘成最后还是洗掉了手上的面粉跟了上去。陪张哲图的爷爷走走,早餐误点他应该能理解吧。
张家这套别墅地处于郊区,周围绿化做得很好,再远一点还有大片的农田。清晨空气清新,在田间小路上散步,是一件十分舒心的事情。
走去的路上张老没有说话,刘成也不好冒冒失失地提问。一路无言。
在回来的路上,张老温和地问:“小成,你愿意嫁给我那个不争气的孙子吗?”
……
这句话太劲爆了!刘成是怎么也没想到,张老不说话则已一说话惊人。好直接……果然是张哲图的爷爷,有着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气质。
“……这个……男人怎么好说嫁呢?”刘成只得尴尬地回答。
“那么你是想娶哲图了?这也不是不行……”长老边说着边煞有其事地思考起来。
“也,也不是……”刘成一听更是束手束脚,不知所措。
“那就是哲图自作多情了!”张老大叹一声,为自己孙子觉得悲凉啊。
刘成这次没法回话了。该说什么?“是”还是“不是”?跟在后面的刘成几次要说话,却还是被自己硬生生憋回去了。
看着刘成进退维谷的纠结表情,张老也不再步步紧逼,闲适地走在前面,嘴角带着隐晦的微笑。
早餐后,张哲图就被自家爷爷叫进了书房。
在被逼迫写了一个小时书法,并且被批得一无是处之后,张哲图还是没忍住额头上直跳的青筋,压着声音问:“爷爷,你有什么重要的事吗?恩?”特地把“重要”两字咬重,表达自己内心隐忍的不满。
“我刚探听了一下小成的口风。”放出鱼饵。
张哲图立马来了精神,期冀地看向张老。
张老寻了把椅子,慢慢坐下,吊足了张哲图的胃口,才不咸不淡地说:“想知道?再练二十张字给我。”
知道斗不过自己的爷爷,张哲图不得不继续拿起毛笔,刚要下笔,张老又加了一句:“写的不好我可不承认。”
笔尖顿了顿,强迫自己心无旁骛地下了笔。
张老勉强验收了二十张字,才缓缓地说:“哲图啊,依我老人家看来,小成也不是完全没那心思。不过,你还得加把劲儿。”
张哲图正思考着这话。张老背着手走到窗旁,望着自己打理半生的花园,感叹道:“这玫瑰繁殖了十几代了,可惜,我是看不到自己的曾孙子出生了。”
“还有哲远呢。而且,只要你愿意,张法黎那些儿子都可以认祖归宗,他们中间一定有给你生了曾孙的。”
张法黎就是张哲图和张哲远的生父。
张老摇头道:“哲图啊,我是为你想。虽然我儿子不孝吧,但起码还有你们两个孙子陪着我。但当你老了,你该怎么办?”
“有成儿呢。”(此处注明一下,“儿”字读成儿化音。)
“你们俩总有人先走。”
“花钱请保姆吧。不过,如果成儿先走了,我可能又要天天打营养针了。”张哲图也觉得这是个问题。或许可以收养个孩子什么的。但是,刘成工作挺忙,再带个孩子别累着他了。丝毫没有考虑到,带孩子也该有他自己的份。还有大前提,刘成同意跟他过。
祖孙两人正聊着,萧伯敲门进来。
“老爷,大少爷,二少爷回来了。”萧伯表情甚是忧心,“情况不太好。你们最好去看看。”
祖孙对视了一下,默契地一齐下楼了。
张哲远本人情况似乎还不太糟糕,他是被lord抱着进来的,此时已经被lord送进他自己的房间躺着了。反观lord,衣服有多处被利刃划破的痕迹,沾满了干涸的血迹,有些伤口还在流血,最严重的是左手臂,结结实实中了一枪,整个人相当狼狈。不过,似乎正是因为这全身的伤口,lord散发出一种染过血的戾气,原本的温和被凶狠取而代之。
“怎么回事?”作为一家之主,平时慈眉善目的张老在这种情况下收起了温和,浑身是不怒而威的气势。
“是我的问题。”lord向坐在主座的张老跪下。
“我以为你的问题早已经解决了。”张老皱眉。他自然是知道lord以前是干什么的。那是世界上最古老的职业。干那行的当然不容易全身而退,但一来lord自己懂得隐藏二来张家在这其中斡旋,按理说,真有什么事也不该十几年后找来。
这时,萧伯走过来,告诉张老,张哲远只是受了轻伤不碍事,昏迷不醒大概是被人下了迷药。
“老爷,事情我会自己解决,绝对不会拖累少爷,拖累张家。”说完,lord就拖着自己受伤的左臂起身,准备走人。
“站住。”张老喊住他,lord面无表情地转过了身,张老倒没有愤怒的意思,“老萧,带他去把伤口处理一下。伤养好之前,不许放他走。”
“好的。”萧伯应下,走下去准备引lord走去他的房间。Lord长年跟在张哲远的身边,有张哲远住的地方,自然有他的痕迹。
而lord却是纹丝不动,他直视张老的威严,拒绝到:“我必须离开。他们会追过来。”
而张老却干脆没有理他,转身上楼去了。
最后还是萧伯劝解,说:“无论如何,先把伤口处理了。在中国,就凭你这枪伤就得被盯上。”
Lord被萧伯说服,默默跟着去房间里处理伤口。
拒绝使用麻药,lord让萧伯用最古老的法子取出了子弹。看他冷汗层层却是面色如常,萧伯想来当年的楚霸王刮骨疗伤也不过如此吧。
“当~”掺着血的子弹被扔到了铁盘里。
萧伯松了口气,拿了消过毒的绷带给lord包扎起来。萧伯年轻的时候,没少干这些事,自然手法熟练。说起来这还是张老的功劳。
张老年轻的时候就是张哲图和张哲远的集合体,有前者的阴险多筹划更有后者的热血易冲动,三天两头跟人拼命,惹来一身的伤。萧伯从幼年起就看着笑得爽朗的大哥哥不停受伤,想做点什么的孩子就选择了学医,学成之后就跟在了张老后面。一直到现在。
“lord,你别闲萧伯多嘴。你的事早就不是你自己的事了。”见lord想要反驳,萧伯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做医生的当然清楚哪里最能给人痛觉刺激,他接着说,“二少爷是你看着长大的。你几乎从来没有离开过他。你这一走,你觉得他会怎么样?别急着回答。”
萧伯给lord包扎好了,放下工具,让女仆把东西带走。关了门后,他才继续说:“再说,就你对二少爷无法割舍的感情,对方能不好好利用吗?”
Lord嘲讽地笑了,回答:“少爷只是我的主人,我自然会更重视我自己的性命。那些人也是清楚的。他们不会对少爷出手。”
“呵呵。事实怎样,你自己清楚。你拿什么眼神看着二少爷,拿什么心情对着二少爷,这我比谁都了然于心。退一步讲,就算二少爷重要不过你自己的命,那些亡命之徒,总会想试一试的。”
萧伯正说到lord的担心之处。他自己也就这么着了,但是,他决不允许张哲远有事。
“你自己好好想想。老爷虽然说要留下你,但是我们这里谁也拦不住你。相对的,能最好的保护二少爷的也只有你。”
见lord犹豫,萧伯就离开了。在门口遇见张老,萧伯向他点了点头,表示没有问题。抬头时,他依旧可以从这个老人的眉宇间,看到当年嚣张跋扈的“张四郎”的影子。
萧伯走后,lord想了很多。他把自己记忆深处的东西都倾倒出来,在这间拉上窗帘的昏暗屋子里好好地理了理。
他是如何进入那个可怕的组织的,自己也记不清楚了。似乎是家道中落,于是像牲口一样被卖掉的。在多个人贩子手里辗转,受的打骂和侮辱都是其次,最主要的是朝不保夕、食不果腹的感觉。再后来就遇到了“教练”,他领着lord进入了世界上最古老的职业。
他有两个身份。他既是一个称职冷血的杀手,又是一个踏实肯干的白领。作为白领的lord还娶了妻子。这无疑是个错误的决定,可是当时的lord太渴望平常人的生活了。
报应来得很快,在得知妻子怀孕的同一天,lord遭到狙击,他失去了家人,两个。
这次狙击,是lord的组织给不安分的他的警告。
在妻子和孩子的黑色墓碑前,lord的“教练”又像救世主一样出现,他给lord指了一条干净彻底地离开组织的可行之路。由于lord一直约束自己,所以他并没有接触组织的重要机密,要离开也比其他杀手容易得多。
脱离的计划,张家也是重要一环。lord离开了组织,却无法走出内心的阴影,他就借住在了张家。
Lord记得很清楚,那个时候的张哲远才三岁多五个月,只是一个跟在张哲图身后的奶娃娃。可是就是这样的张哲远,他无垢的笑脸拯救了lord支离破碎的世界。
自那天开始,lord就留在张家,留在了张哲远的身边。他纵容张哲远一切行为,他相信这样就能保存那张“笑脸”永不变质。
而这份守护的感情是何时变质的,lord却是说不清楚了。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看到这里的大大~~
我继续码字吧……
……………………
不小心把明天的章节更新了……算了,全当我二更吧。
我再去码明天的章节去吧……眼泪汪汪~~
18
18、分手快乐 。。。
当lord浑身是血抱着张哲远从黑色保时捷冲出来的时候,在门外瞎晃悠的刘成着实被吓了一跳。活了二十三年,他可从来是奉公守法的好公民,就lord那一身从似乎从战场上下来的凶狠样,刘成不禁却步。
当张老在处理lord的时候,刘成也正跟张哲图交流着。
这就是张哲图的房间,跟租的那个房子里很相似,一板一眼的装饰,犹如样品房般的精致,没有生气。
“成儿,你喜欢我房间的话,可以搬过来住。”张哲图率先打破了僵局。
“我们需要好好谈谈。”刘成压着张哲图的肩膀,迫使他坐在床沿,而自己坐在了一旁的躺椅上。
“可以啊。谈什么?或许我们可以先来杯咖啡。”张哲图企图起身,但是刘成坚持,又将他按回了原地。聪明如张哲图当然知道刘成要跟自己谈什么,虽然他希望两人的关系可以更进一步,但同时他也怕这一步没走好,就是两人关系的终结。
“张哲图,你说你想跟我在一起。可是你了解我的一切,我却对你……几乎一无所知。”
“我必须纠正。第一,我并不了解你的一切。比如,你从来不跟我说刘阿姨的近况。第二,你其实挺了解我,特别是我的胃。即使你不了解,我也欢迎你随时来解剖。”张哲图义正词严地指出。
刘成点点头,继续说:“你的话表示我们交流的成功开始。那我先来,说起我妈,她……已经死了。”
刘成抬头看看,不出意料张哲图露出震惊的表情,随又转为浓浓的悲伤,不过他没有打断刘成的话。
刘成又继续说:“我妈的死因并不光彩。我其实也不清楚。好像是和你们家有关。似乎是她出卖了你们家的某些事情,太过内疚,再加上我家里情况不好,积劳成疾,就这么走了。死者已矣,她又是我妈妈,所以我并不想提起。”
听了这话,张哲图一时间惊得说不出话来。他想过世界上大多数人会出卖自己,但有些人是例外的,这其中就包括了刘朱芬。小时候的张哲图是相当自闭的,他用冷酷阴狠的外在伪装自己,他不相信任何人,最严重的时候,他无法吃别人递过来的任何东西,他觉得无论多么诱人的食物都是被下了毒来谋害自己的。是刘朱芬这个淳朴的农妇,一点点用散发着食物香味的包子一点点打开他的心扉的。怎么……又要告诉他,这些都是假的吗?
“你妈出卖了什么?”原本带着紧张的心情瞬间跌到了谷底。
“我不知……”刘成话音未落,张哲图已经夺门而出。
“嘭!”书房的门被张哲图打开。
张老回头看见是自己一样做事稳妥的孙子,疑惑地问:“怎么了?”
张哲图一步步走近,咽了口口水,才带着颤抖的声音,问:“刘阿姨出卖过我什么?”
张老倒吸了一口气,放下自己的笔,回身,看到自己孙子平静的脸,心里不是滋味儿,但还是回答:“你上任总裁一职不久就有人匿名寄来了你挪用公款的证据,这件事你还记得吗?”
缓缓点头。
叹了口气,继续说:“那份资料做得这么逼真就是刘朱芬的功劳了。她乘着打扫的时机从你书房里偷了信息,卖了出去。”
“爷爷……我怎么不知道?”
“知道这件事对你打击会很大,再加上她自己主动弥补了错误,也没造成重大损失,我就没有告诉你。”
张哲图听完,脸上的表情却是平静的:“爷爷,你谢谢你告诉我。”他转身出门,并且还记得关上门。
此时的张老很担心,张哲图的性格他是了解的,越是受打击越是压抑自己不显现出来。只是,但愿他不要因为刘朱芬的事情做出让自己后悔的决定。
刘成本来是准备跟张哲图好好谈谈,给两人扫清些疑虑,但是效果并不理想,甚至是事与愿违。
后来几天,张哲图对刘成都是避而不见。甚至是不吃刘成做的饭菜,宁愿随便捞几口萧伯的饭菜。萧伯其实不下厨好久了,他的气管不好,受不了油烟。
刘成看着没有动过的包子,心情越加低落。应该是他妈妈的事情影响了张哲图,但是刘成没想到张哲图会反应这么强烈。但是刘成并不知道,张哲图的接近,张哲图的信任都是建立在对“刘阿姨”的信赖上的。
现在,他知道刘朱芬的背叛,他对刘成的感情的基石也就此倒塌。正所谓皮之不存毛将焉附。他实在不能保证对这份感情的坚持。
此时的张哲图还是很混乱的,在看到刘成给他做的包子,他觉得更是心乱如麻,最后他干脆对刘成说:“你出来的这几天汽修厂应该很忙。”
这是委婉的赶人说法。但刘成不能接受这么不清不楚的话,他假装没听懂,厚着脸皮留了下来。
过了几天,冷着一张脸的张哲图走到刘成面前,说:“你先回去吧。我想我需要时间好好想想,你在这里我想不清楚。”
话说到这份上,刘成自然也不会死赖下来。他收拾了自己本来就不多的行李,当天就走了。
张哲图站在窗边,看着载着刘成的车远去。张老走到他身边,拍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哲图,这几天相处下来,我看出小成确实是个实诚的孩子。你该好好珍惜他。”
而张哲图离开窗户,反驳张老:“你以前也说过刘阿姨很实诚。人是会变的。”
无法,张老知道自己的孙子走进了一个怪圈,自己劝说是没有用的。他老了。老孙自有儿孙福,孩子们的事情还是让他们自己处理吧。
在车站的萧伯,轻拍了心情低落的刘成的背,鼓励:“年轻人打起精神来!我相信少爷会想通的。”
勉强地笑笑,刘成跟萧伯道了别。
没想到抱着发展关系的心思去的旅程,竟然这么仓促地结束,而且是以这种结果收尾。刘成长那么大还没觉得这么丧气过。
他跟何建成请了一个月的假,现在才过去了半个月。想到这里,刘成没有坐回去的车,而是买了最近发车的车票,正巧这是何振昕学校所在的城市。这样也好,可以有个熟人带着到处走走。
接到刘成的电话,何振昕相当兴奋。当刘成下了车,何振昕已经早早地等在那里了。
让刘成借宿在自己学校附近的宾馆后,何振昕先带他去参观了一圈自己的学校。刘成因为种种原因与大学无缘,这个时候也算安抚了一下他的遗憾。
面对图书馆,何振昕正在宣扬自己与其建立了友好合作关系,长期与其耳鬓厮磨,为本学期奖学金做着努力。
迎面走来两个女生,交谈之下,刘成知道其中一个是何振昕的室友。
她的室友说:“星星,你这是明智的!那种没良心的死宅男就得迅速甩掉,你那么好的女孩可是有很多人追的。”显然,她把刘成误以为何振昕的新男朋友了。
一向开朗得没心没肺的何振昕竟然苦笑了一下,推搡着室友说:“你不是还要去双桥买鞋子,快去吧!”
等两个女生走后,刘成才一脸担心地问何振昕发生了什么事情?看样子她感情处在危险期。
何振昕想要搪塞。在刘成一句“我刚被张哲图赶出来”之后,她也就不隐瞒了。刘成和何振昕还真是闺蜜,几乎无话不谈,甚至何振昕还会煞有其事地跟刘成讨论经期反复的问题。所以张哲图和刘成的那档子事儿,何振昕是知根知底的。
听了事情始末,何振昕安慰:“张哲图小朋友一定会后悔的。到时候,你非得让他跪搓衣板,否则绝不让进家门!”
而何振昕,春节那会儿在给孙跳送两餐的时间里,两人交往了。后来何振昕开学,孙跳便干脆搬到她大学的城市。反正在那里孙跳也有自己的房子,而且因为看重大学效益,买的离何振昕的学校很近。
本来该是两人关系逐渐升温。
但,孙跳真不愧为标准的骨灰级宅男,总是窝在自己的房间,只与二次元为伴。何振昕自己也是宅女,还是理解那种心情的。但是,作为女朋友她还是略有微词的。从来只有自己乘着没课或者双休日去看孙跳,而全年时间自由的孙跳却没有来学校看过自己。明明近得只隔了一条马路。
导火索是上个星期,那天是何振昕的生日。好说歹说才让孙跳同意陪自己出去吃一顿庆祝。但,从晚饭时间等到宿舍关门,何振昕还是没等到要等的人。最后,一向要强的女孩子竟然是满脸泪痕回了寝室,衣服鞋子都没脱就裹着睡了。
第二天,孙跳难得来了电话。他的解释是,电脑被黑,小说存稿全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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