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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不了的爱情-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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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挺有意思的。”他笑着说,那笑容在我看来怎么都是一个衣冠楚楚的猥琐大叔。
“谢谢。”我回答,“你也很有意思。”
说完我就自己走了,他在后面喊:“不用我送你回家么?”
我背对着他摆摆手,可不想再搅和进去,而且,我现在只想找安景翔问个清楚。
找到安景翔的时候,他正和几个朋友在桌球室打桌球。
他见我来了,就赶忙招呼我:“老佛爷你终于现身啦。”
“少寒碜我了你。”我把背包背包放下,坐在沙发上好好放松自己。
安景翔桌球玩得很好,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怎么也学不会,打出去的球像是吃了鸦片一样软软的,别说打球进洞,白球能打中目标就已经不错了,看来我的运动细胞缺乏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了。
打完这局,他放下杆坐到我旁边,把他喝了一口的可乐给我,我摇摇头。
“怎么?你不渴?还是嫌弃我啊?”他说话醋溜溜的。
我心里想着几天前他说的秘密,那件事,该不会就是他说的那个秘密。他和朱家杨之间的事情,总该不会空穴来风。我决定试探他一下。
“没嫌弃,只是朱家杨说我们这样的喝法简直就是间接接吻。”我说。
“是嘛,”他笑开了,一口牙齿白的闪人眼球,“那我们可不知道接吻多少回了。”
“是啊,朱家杨这人就是矫情。”我冷冷的说。
“他人也不坏,就是喜欢开玩笑。”
我认真听着他说话的语气,试图从中捕捉到更多信息。
“你可真袒护他啊。”
“我哪里在袒护他了,再说,我和他也不熟,只是觉得他这人应该还不错。”
听到他这么说,我就气不打一处来。心说以前他那样欺负我你丫的眼瞎了还是怎样,居然会觉得他人还不错,这还不是袒护是什么?!
“还不错是有多不错!”话一出口,我立马就后悔了,觉得自己似乎有些心胸狭隘太小题大做了。
安景翔看着我呆了呆,然后哈了一口气,狠狠地弹了我的脑瓜崩。
“我你有病啊!”我不满地大叫,惹得周围耳朵人侧目。
“你才有病,今天是怎么了?说的话莫名其妙的。”
我瞪了他一眼,也没法解释。就在心里想,你安景翔的这些个破事关我屁事,管你和什么朱家杨马加羊还是牛加羊有什么关系,我要再管我就不叫项晴天!
“你又在琢磨什么?表情狰狞目放狠光,你一安静下来准没好事发生。”
“是嘛,我就在想怎么弄死你比较痛快。”
安景翔做了一个请命的手势:“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得了吧,我可要不起你这名大将,”我起身,俯着身子在他耳边说,“你另谋高就吧。”
忽然之间
30。
我不找他,他也不来找我。
每隔一段时间,我们总是要经历一下冷战。在这种时候,我们总是会表现出惊人的默契:仿佛要把彼此彻底赶出自己的世界。
我也有仔细观察朱家杨平时的举动,甚至还偷偷跟踪过他,但是结果还是一无所获。这狐狸尾巴藏得太深了,连点骚气都不露出来。
“怎么,最近你的小情人没来找你?”朱家杨从外面走进来,头发还是湿湿的,大概是刚洗了澡就过来上晚自习,他是不知道我和安景翔的间隙性冷战,还是这回是赤果果的挑战。
沉不住气了,这是要来向我摊牌吗?我倒想看看你们葫芦里卖了什么药。
“青菜吃久了总是要换换口味,不然世界上干嘛要区分出青菜和萝卜。”往时我是不会理会这样的玩笑,但这次我却是意有所指。
朱家杨轻笑,拿出手机搜到一张图放我脸旁边,阴阳怪气地说:“你现在的脸色和青菜还真有几分相似。”
“去你的。”我隔开他的手。
“说真的,你就不害怕失去他?”
朱家杨的话一阵见血,直截了当地□我的心脏。我害怕失去他,很早我就明白,那时候我还只当他是我最好的朋友。而现在,我喜欢他,这份害怕变得尤为强烈。
我假装听不懂朱家杨在说什么,我不确定他是不是和我一样洞悉了彼此间的秘密。如果是那真是太巧了,两个同男坐在一起,这出戏的□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发生。
他见我闷闷的不答腔,自己也觉得没什么意思,就自己看书去了。
高中的考试比初中要多,每个月都会有月考,考前几天大家就会开始临时抱佛脚地猛看书。我想再复习一下语法,打开桌肚才想起语法笔记借给安景翔了,现在还放在他那儿。
我又郁闷了,你说我该不该去拿?拿吧,那就是我主动找他说话先缴械投降了,以往他都会在考前把笔记给回我,这次摆明就是他顺手设的一个圈套了;可是不拿也没辙,我英语还不错,但是语法还是得考前突击一下,我又不习惯看别人的笔记,陌生的字体会让我很跳戏,复习起来没有章法,总不该因为这次冷战白白丢了分。英语都挂了,我还能指望什么呢?
思虑再三,我想出一个法子,就是趁他不在教室的时候去拿,反正做这种勾当也不是头一回,他们班的人也都认得我,进去拿本书想必不会引起什么骚动。
打定主意,我决定明天中午下课后去拿,我了解安景翔的作息,一下课绝对立马飞奔离开教室,要么回宿舍拉屎,要么就是去食堂吃饭。
等到安景翔找书发现找不到,还能急他一回,他要是来问我我就坚决表示没有拿回来,这样他就先认输投降然后又可以借机敲诈勒索。
这是多么完美的计划啊,我都佩服自己的智商了!
“你阴阴的笑些什么?鸡皮疙瘩都被你笑出来了。”朱家杨一脸嫌弃地用笔头戳戳我。
“我有笑吗?”我反问,“大人的事,小屁孩你不懂。”
“神经病!”他骂了一句,又不再理我。
我看着他装B的看书,忍不住在他背后指手画脚做小动作,心说:等我收拾完了那个白痴再来解决你。
第二天中午,坐立不安的熬过下课后的十分钟后,我料想安景翔按家伙一定离开教室了,就鬼鬼祟祟地往楼下他的教室摸去。
安景翔的位置在第五组倒数最后一排,我贴着门背从门缝中往里窥探,他的座位果然是空的!我喜出望外,心说小安啊你可算栽在老子手里了。
我昂首挺胸地刚跨进他的教室,突然,熟悉的声音刺激我的耳膜。
“不是,这个公式这样用不对。”
是安景翔!他还在教室!我赶紧退了出来,躲在教室外面看。
熟悉的背影,这会儿却让我感到如此陌生。
安景翔正坐在前排的座位上,他的边上坐着一个女生。他从来没有对一个女生这么热心过,其实我也有些嫉妒,就算是我,有时候我要留在教室里看会儿书,他也会不耐烦地先自己回宿舍。
那个女生我认得,叫蒋慧敏,他们班的班花儿,学习也不赖是班上的学委,拿过全市的三好学生,还有各种比赛的奖,简直就是女神级别的人物,我从来都觉得自己和她不是一个世界的,和她不会有任何交集。
我认为自己和安景翔还是一个世界的,我数学不好,这样大概就是数学里学的交集并集,安景翔就是我和蒋慧敏的交集。
从前的我兴许会这么想,现在看来,我是多余的。他们的背影上看起来就是多么的登对。正面更登对,金童玉女,帅哥美女,体委和学委从来不都是班上最佳情侣吗?再说,他们两人家里都是高官,也是门当户对了。虽然安景翔英语地理历史差的一塌糊涂,但是高二文理分班选择理科,数学物理拿手的他也能在高考大军中杀出一片天地。
这两个人在一起,真是前途无量了。
难怪安景翔这么久不找我,原来是沉浸在温柔乡里了。
我顿时把朱家杨那茬给抛到脑后,因为这个蒋慧敏才是最强劲的“对手”。
安景翔对感情的专注我是知道的,他和我闹过最大的矛盾就是因为他的前女友韩冰冰。虽然我不知道后来他们到底因为什么变故而分手,但是我知道他曾经深爱着他,分手对他的打击很大,以致于他一度消沉地对女生失去信心。
我茫然地在校园里走,心乱如麻。
蒋慧敏的出现使得我方阵打乱,同时也真正给我敲响警钟:
安景翔只能是我的朋友。安景翔喜欢的只能是女生。我是爷们儿,就算我再好我也永远不能代替女生给他他想要的。
从一出生就决定了我会输,会输的一干二净。
项晴天,我就说嘛,一早就提醒过你了,不要让自己越陷越深。现在后悔了吧?可是世界上根本就没有后悔药,也没有忘情水更没有绝情丹。
项晴天你活该,你自作自受!
脑海里忽然想到莫文蔚的那首歌:
忽然之间,天昏地暗
世界可以忽然什么都没有
我想起了你,再想到自己
我为什么总在非常脆弱的时候怀念你
我明白太放不开你的爱太熟悉你的关怀
分不开 想你算是安慰还是悲哀
而现在就算时针都停摆就算生命像尘埃
分不开 我们也许反而更相信爱
忽然之间,安景翔,我觉得你变得离我好远。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开始就贴了一大段泰戈尔的诗,不是为了灌水充字数。。这是我的私心,因为我真的喜欢。。特别是后面比喻那几段,简直绝了!!而且,这最能表现小天的心情。。对这首诗很熟的或者不感兴趣的可以跳过。。。 31。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生与死的距离。
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
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我就站在你面前
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而是爱到痴迷
却不能说我爱你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我不能说我爱你。
而是想你痛彻心脾
却只能深埋心底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我不能说我想你。
而是彼此相爱
却不能够在一起。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彼此相爱
却不能够在一起
而是明知道真爱无敌
却装作毫不在意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树与树的距离。
而是同根生长的树枝
却无法在风中相依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树枝无法相依。
而是相互了望的星星
却没有交汇的轨迹 。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星星没有交汇的轨迹
而是纵然轨迹交汇
却在转瞬间无处寻觅。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瞬间便无处寻觅。
而是尚未相遇
便注定无法相聚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是鱼与飞鸟的距离
一个翱翔天际
一个却深潜海底 ”
我在书的扉页默写泰戈尔的诗,从古至今,有多少人因为这诗肝肠寸断。我却也没想过,终于有一天我得亲自细细体会个中滋味。
倒不是我想不开,在这方面我还是能比较理性的。安景翔能找到一个他喜欢的女生是一件好事,这样,起码他往后的日子不会过得那么辛苦,不用背负世俗的包袱。
只是我和他,再不能如从前。我没有理由能把他霸道地据为己有。他是飞鸟,我是鱼,他有他的天空,我有我的海洋,就算我再渴望天空,但那是我的灭亡。
苏苏把练习册发给我,伸手在我眼前晃晃。
“项晴天,你这两天怎么了?魂不守舍的。”
“哪有。”我赶紧合上书,摊开练习册,不出所料,上面只是个“阅”。
“怎么没有,好几次叫你你都没应声,弄得人忒没面子了。”
“是吗,那真对不住了。”我赔笑道。
苏苏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后天就考试了,赶紧把心思调整回来啊。”
“嗯。”我点头。
看着苏苏走开,我忽然觉得闷得慌。便放下练习本,跑上上了天台。
上面已经有个女生在上面,天台的风吹抚着她的马尾,深蓝色的校服裙摆在风中飘荡。
我忽而就想到了老大,念初中的时候,我,老大,还有安景翔经常中午跑上天台吹风。初中那边视野极佳,可以看到楼房,也可以看到海洋。在这里,只能看到高高的大厦,而且少了老大,高中课也多了些,倒是很少会和安景翔再跑到这天台上来。
就在我回忆从前的时候,那个女生晃晃悠悠地站上了护栏。
“你干嘛?”我一下子紧张了起来,小心翼翼地问,生怕会有一出惨剧在我面前发生。
女生回头看了我一眼,说:“站在这上面,能看到一丁点海洋。”
说完,她一个纵身,从上面跳了下来,我松了一口气,心里的大石头落地。
她捋捋头发,看我面如土色,不禁莞尔:“你该不会以为我要跳楼吧?”
我干笑,掩饰自己尴尬的神色。
“我才没那么傻,我只是想证明我的想法是正确的,在这里能够看见大海。不过刚才站在上面,确实有要跳下去的冲动,啊,那会是我生命中第一次,最后一次也就是唯一一次的飞翔。”她笑着说,张开手臂。
“幸好你没有,不然活着的人会为你痛苦。”我说,心里还是有些担心这个脑子不正常的女生会突然想不开真的以为自己是小鸟可以飞翔。
“我要离开这了。”她缓缓开口。
“什么?!”我的猜测是正确的,她确实有轻生念头!你说,我要不要冲上去抱住她,然后报警?
“别想多,我的意思是我要转学。”
“哦。”拜托你表达清楚一点行不行。
“你怎么不上课?”她问。
“我们这堂课自习,你不也没上课。”
“我要离开这里了,离开这个充满美好回忆,又充满悲伤的地方,离开那个我相见却又不想见到的人。”
她果然逻辑混乱,说的话充满矛盾,什么想见不想见的,完全听不懂啊。但是这她都不在乎,她显然是把我当成她的心事垃圾桶,只自顾自地说。
“我原来觉得和他站得那么近,其实,这短短栏杆的距离就已经是天差地别。曾经我以为他是那么的重要,其实他也不是那样重要。我觉得生命中根本不能缺少的人,一旦决定,发现其实离开也没有什么分别。能有什么不同呢?一切都不过是风过无痕。”
“你有喜欢的人吗?”她突然问我。
“算是,有吧。”我支支吾吾地回答。
“暗恋?”
“嗯。”
“暗恋是很苦的,外头裹着糖衣,以为是糖放在嘴里含,结果苦到心里。”
“可是人总是会奋不顾身。”我自嘲地笑笑。
“你有多喜欢那个女孩?”
想了很久,我缓缓答道:“我也不知道。”
“喜欢她就说啊,不然这份感情,还没开始就会被宣告结束。”
“我不会说的,我知道,他永远不会和我在一起。”
“是嘛,你倒是有自知之明。”她顿了顿,“我就没有你这么聪明了,所以才会把自己搞的遍体鳞伤。现在我完全累了,我只能想到逃避,离开这里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我会放下一切,迎接我新的开始。”
当人无计可施的时候,最后的念头便剩下逃离。
可是,心事锁着的,到哪里不是画地为牢?
女孩微笑的脸庞,掩盖了心头的千疮百孔。她希望用距离和时间来打败爱情。但是我知道,就算她离开这里,也永远忘不了那份感情那个人。
要是能放得下,又何必需要离开。
换了季节
32。
下午到教室,发现我的英语笔记安然躺在我的课桌上。
“他来了?”我脱口而出。
“不是,我中午去他们教室,安景翔让我给你带的。”朱家杨说,语气平淡。
“是嘛。”我有些失望,又不是那么失望,比起我看到的,这又算什么。
我现在是烂青菜,哪有新鲜的山珍海味来得可口,谁会记得青菜呃味道呢?
“他找女朋友了?”朱家杨问。
我心说,你和他背地里那么熟难道会不知道么还要来问我。
“他是谁?”我装傻。
“你知道我说的是安景翔。”
“我不知道。”我翻开笔记,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朱家杨却没有放过我的意思:“这个家伙还真是,居然连自己的好兄弟都瞒着,总该不会是怕你抢了他的马子吧。”
“他爱说不说是他的隐私他的自由,没有任何必要要和我打报告。”
“我还以为你们感情有多铁,看来也不过如此。”朱家杨话里很是有落井下石的味道,大概是觉得我和他一样,对安景翔来说都是一样无关紧要的。
“人总得会有自己的秘密,他现在还不想说,我尊重他。你有你的秘密,你不想说,肯定也不想别人强迫你开口。”我含沙射影,怒气多少被他激了起来。
朱家杨若有所思地看着我,他是个聪明的人,寻思我这么说定会有什么意思。但是他不能确定我知道什么,也不好发作。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我永远是他的朋友。”
说着这句话,我的心忽的一疼。
我会是他永远的朋友,明面上朋友,光是这点,我就比你朱家杨强。
我这是怎么了?
十指□头发里,很是懊恼。
我和朱家杨这小子置什么气?这有得什么可以争论的。难道我为了那仅剩的一点点温存要把自己变成一个腹黑阴暗的小人吗?我怎么会让自己这么卑微。
窗外的叶子纷纷下落,终究是要换个季节了。
寒流下来的时候,关于安景翔和蒋慧敏的流言已经满天飞。
在我看来是流言,但,最可能的是事实。
其实,在那次月考之后,就已经和安景翔和好了。
那个周末,他在校门口等人。
我本来想绕道走后门,但是大老远的他就冲我招手打招呼。
我硬着头皮走过去,笑着说在这干嘛。
“等蒋慧敏啊,她有点事让我在这等她。”他笑着说,云淡风轻,仿佛之前我和他的冷战没有开始过,只是清醒过来时,好像我们还和之前一样,其实什么都不一样了。
尽管心里很冷,我还是装作很开心的说:“臭小子,有情况也不告诉我啊,还把不把我当兄弟呢!”我把兄弟二字咬的特别用力,差一点咬到下唇。
“不是,那都是别人乱说的,我你还不知道嘛,瞒谁也不瞒你啊。”
讲心里话,他这么说让我感到稍稍舒心了些。毕竟他亲口承认,我想我还是没有充足的心理准备。他这样暧昧不明的表达,却是给了我如死灰的心一点点希望。
我不懂我还要这点希望干嘛,也许只是需要那点慰藉陪我熬过这个即将到来的冬天。
和他道别后,我逼着自己不要回头,直直往前走。
眼泪一直在眼眶里打转,整条大街就剩下我,和我背后那个不再是为我等待的身影。
我叹了一口气,白色的雾气在空气中慢慢消散。
滨海城市,冬天再冷也没有多冷。在这里我从来没有看过下雪,只在电视上看过北方下鹅毛大雪的样子,我特别想知道走在大雪里,雪花落在头发落在手心是什么感觉。
朱家杨这两天请假回家,没有他的啰嗦,我的世界很是清静。
我摊开速写本,在上面描绘雪花的样子,画到一半,速写本突然被人抢了过去。
“让我看看你画的什么?”安景翔手里拿着我的本子,煞有介事地看。
“没画什么,就是想看看雪,一直生活在南方,从来没有看过雪。”我说,现在的我又能坦然面对他了,只是心态大不如从前,我自己都感觉的到我在一点一点疏远他。
“雪有什么好看的,少女情怀总是诗啊你。”
“是啊,我就是想圆我的少女梦。等我读大学,我一定要去北方,真真实实地感受一场大雪。”我满怀憧憬。
安景翔伸手揉揉我的头发,这个亲密的举动让我的心跳漏了一拍。他这样做让我感到有些不适应了。有些慌张,生怕别人看出端倪。我觉得自己好像一只偷得腥的猫。
“你不至于为了这点小梦想就把自己卖到北方去吧。”
“那你想去哪?”我反问。
“西藏。”
“你地理那么差,知道西藏在哪吗?”我嘲笑他。
“废话,当然知道,没知识我也有常识好不好!”
“你去西藏干嘛?去出家当苦行僧?”
“那万千少女心都得碎了,”他颇为自恋地笑,然后补充道,“我只是想去那看看走走。”
万千少女的心碎不碎我不知道,我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蒋慧敏的心会碎,还有我的心也是。
当然,这话我没有说出口,只是拍拍他的肩膀:“少年加油!你会实现你的梦想的。”
“你就没想过给我的‘支持’?”他做了个手势。
“在精神上我鼎力支持,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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