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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世之誓--於枫-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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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臣被抓得吃痛,却没有拉开他,「我没事,出差临时延期了,所以我没坐上飞机。」
                  徐子铭看着晏臣许久,像是要确定晏臣真的存在他面前,直到情绪冷静下来后,才赶紧放开晏臣,低下头去不再讲话,
                  然后时不时再抬头确定晏臣真的就坐在他身边。
                  晏臣轻叹一口气,「对不起,让你这么担心。」
                  「没有……」毫无反驳内容的回话,自己听了都不信。想起自己在晏臣面前情绪崩溃,徐子铭觉得懊悔不已,脸红成了
                  一片,才发现现在的气氛有点怪异。
                  看着皱眉不知在想什么的徐子铭,晏臣轻声开口,「以为我死了的时候……你的心情是怎么样的?」
                  没想到晏臣会问这种问题,徐子铭紧张了一下,慌忙摇头。
                  「看你哭成那样……吓了我一大跳。」
                  徐子铭依旧低头没有回答,晏臣无奈地倾上前去继续问,「我死了,你会很难过吗?」
                  干净的双眸愣了一下,立刻又红了。想哭的酸痛感积在鼻间,徐子铭努力吸鼻子抑制自己,奋力摇头。
                  「不会难过?」晏臣试着说笑来让徐子铭别再那么激动。
                  但徐子铭却是摇头摇得更大力,眼眶湿了,伴着暗哑的鼻音开口:「不要……」
                  声音一出来,跟着就是难以自抑的哽咽。
                  本来是想让气氛松动的晏臣这下慌张了,他从来没看过情绪这么激动的徐子铭。
                  以前徐子铭总是温和自抑,不管对他做什么都是一副四两拨千金的和善笑脸,看他和别人的交际也都很合礼,而让这么
                  一个自我约束的人接连痛哭失声,只因为……以为他死了吗?
                  晏臣知道自己这辈子脾气也不是很好,身边的朋友除了西咸那帮损友之外再无其他,他甚至想过如果自己死了,伤心的
                  或许只有妹妹纤纤而已。
                  他现在才知道,他的这条命有个人比他还要重视。有个人绝对舍不得他死,如果他死了,他会哭得这么伤心。这条命不
                  只是他的,也是徐子铭的,更是天与的。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啦,你别哭了。」晏臣手忙脚乱地哄着。
                  「……才没有。」回应的哽咽中带着点生气。那个误会让他一个大男人一直哭,很丢脸。
                  晏臣忍不住笑了出来,能够和徐子铭这样对话,觉得很难得。但是随即笑容就歛了下来,看见他哭得模糊的眼睛,就忍
                  不住叹气。
                  「谢谢你,我死了能有一个人这么难过,我很开心。」
                  「……」
                  看徐子铭似乎又湿了眼眶,晏臣赶忙停下感慨。想到是怎么样的感情让徐子铭一想到他死掉就难过成这样,晏臣也忍不
                  住觉得揪心。
                  「我那么烂一个人,为什么你会喜欢我?」
                  徐子铭停下哽咽,红着眼睛看晏臣。
                  「自己这百世的人,我自己了解。我不是能吸引别人一直喜欢我的那种人。为什么你不后悔?或是你已经后悔了,可是
                  因为百世之誓,所以只能为我──」
                  「晏臣。」带着鼻音,有点可怜兮兮,却坚毅地,「如果你那么想……是在侮辱我。」
                  晏臣心下一急,伸手握住徐子铭紧握的拳头,不只让徐子铭吓了一跳,自己也有点讶异。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我没那个价值被这样重视。」
                  感觉被握着的手有挣脱的迹象,晏臣又更用力握住。
                  紧张,却带着点温情,徐子铭都感觉得到晏臣握着自己的手微微出着汗。
                  病房里其他病人都不在,显得异常安静,微风吹拂,徐子铭觉得有点恍惚,刚刚过度激动的哭泣让他有点头痛。
                  「我想我不恨你了。」
                  徐子铭颤抖了一下,抬头对上晏臣的眼睛。
                  晏臣思索了一下,接着又开口,「我很在意你……比恨还明显。」
                  「……」
                  「我想我是不是……喜欢上你了……」
                  百世之誓ˉ27
                  晏臣很苦恼。
                  小时候他听过放羊小孩的故事,觉得那个小孩是咎由自取,甚至觉得整个故事很幼稚又可笑,可是他现在笑不出来了。
                  放羊的小孩说了三次谎话,但他只说了一次,说的话就再也不被相信了。
                  他还记得那个场景,当他怀着很不安又犹疑的心情向徐子铭坦白的时候,徐子铭脸上除了一闪而逝的惊讶和脸红之外,
                  只有坦然的微笑。
                  徐子铭根本就不相信他,把他的「喜欢上你了」当作是他开的玩笑一样,一直用一种宽容的表情微笑着,甚至还说「你
                  不用勉强说这些,我不会缠着你要什么」。
                  徐子铭不明白,现在有所要求的,是他才对。
                  晏臣真的弄不清楚这种怅然若失的感情到底算不算是喜欢,但是他希望那些不平等的谁为谁牺牲,能够就此停止。看到
                  徐子铭为了以为自己死掉而哭得那么伤心,心中那点仅存的尖锐,全都被融化成一滩水。
                  自从自己欺骗徐子铭的感情之后,徐子铭就一直都是这种无所谓的表情。好像他对这个人生这个世界只剩下微弱的联系
                  ,随时都可以消失不见一样。晏臣知道那些联系,是百世之誓和徐子铭对他的感情。
                  他害怕这种感觉。
                  如果有一个人为了自己可以做任何事,受任何伤,甚至死也不在乎,那么狠狠伤害那个人究竟意味着对他做了些什么,
                  他真的无法去想像。他恐怕杀死徐子铭不只一次了。
                  如果徐子铭可以抛下那些誓言的事,抛下该死的他的幸福快乐,也许两人的关系可以变得纯粹一点,也许徐子铭就可以
                  听见他坦白里的诚意。
                  阿前问他喜不喜欢徐子铭,才让他有点明白对徐子铭的在乎是什么。他大可以直接把徐子铭的牺牲当作是立下反誓的代
                  价,大可以将那些代价和对他的恨意相抵消,远走高飞不再和徐子铭有一点牵扯。
                  但是他留下来了,而那些莫名的情感逼得他快发疯。
                  深吸了口气,带着思绪乱七八糟的脑袋,晏臣还是出了门到医院去,有些事情暂时讲不明白,也许等一段时间过去就好
                  了。徐子铭也是死脑袋一个,不让他自己想通,他说再多应该都只会被当作放羊的小孩,一次次地被原谅,但是说的话
                  始终都被认为是谎言。
                  到了医院还没走到病房,迎面就看到正不知道在咆哮什么的阿前和一脸无可奈何的西咸。
                  阿前一看到晏臣,立刻气冲冲地快步走到他面前,将一张纸砸在他脸上劈头就大骂,「妈的,你又对他说了什么是不是
                  ?!」
                  晏臣感觉不妙,没心情回骂阿前,赶紧把白纸拿到眼前看。是徐子铭留下来的,前面写了「学长」两个字,然后似乎就
                  不知道该写些什么了,只写了「谢谢,再见」。
                  冲到病房里,徐子铭的床位已经空了,阳光照在他的床单上,好像从来都没人住过一样,确实的「消失」,连一点痕迹
                  也没有留下。
                  「怎么会……他、他到哪里去了?」惊愕过去,剩下的只有疑惑和惊慌无助。
                  阿前抢回那张字条,粗声粗气地咒骂好几声,「你是不是又说了什么刺激到他?」
                  晏臣霎时之间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嘟哝着摇头,「我没有……」
                  「最好是没有他会突然就这样不见啦!」阿前看着只上寥寥几个字,忍不住气红了眼,「干,谢什么再见什么,像在写
                  遗书一样!」
                  突如其来的变化晏臣还来不及去消化,一听到「遗书」两个字立刻就激动了起来,「你们真的不知道他去哪里了吗?他
                  的伤还没完全好……」
                  「早说过不能让他再见你。」阿前握紧了纸条,冷冷问:「你对他说了什么?」
                  「我……」晏臣看了眼阿前又看了眼西咸,皱起眉头有点不知所措,「说我可能是……喜欢上他了……」
                  这下惊讶疑惑又不知该做何感想的变成了对面两人。
                  本来以为晏臣对徐子铭态度的软化,会让这个奇怪誓言告一段落,可是为什么反而会越变越复杂?
                  晏臣再次望向空荡荡的床铺,向他们问,却又像在喃喃自语,「我到底是不是……喜欢上他了……」
                  徐子铭的电话关机,晏臣每隔五分钟就打一次,恨不得遇上他刚好开机的时间,打了几天以后号码就变空号了。像是下
                  定了决心不再被找到一样,哪里都没有留下线索,又或者该说,没有人可以真正去掌握徐子铭的一切。
                  仲介所那里的人随着他离职也断了他的音讯,徐子铭平常的交友之广阔让晏臣吃惊,但是那些人却没有一个能够真正知
                  道徐子铭的所在。晏臣这才猛烈害怕地惊觉徐子铭是个多不在意自己的人。他活在这个世间,为的不是自己,而是「仲
                  狂的幸福」,在这个世间留下的些微痕迹,处处都不完全是他自己的。
                  如果要就这样说世界上没有这个人,似乎也找不到他存在过的证明。每次想到这里,他就会想起很久很久以前徐子铭总
                  会朝自己露出的那个无奈的表情和包容的笑。
                  阿前像是真的动怒了,对徐子铭也对晏臣,所以什么搜寻活动都没有通知他,和他也没什么往来,只偶尔他到Hoca去打
                  听消息,阿前会叹口气象征寻人的失望。
                  一开始的惊惶失措过去,剩下的只剩无限的疑惑。他不知道为什么本来渐渐转好的气氛,会在他说出那些话之后全部都
                  断了头。他真的努力反省自己做错的事情了,也很努力想理清自己对徐子铭的感情,但是为什么他会离开?徐子铭应该
                  还是爱他的,但是为什么他说他应该是喜欢他的之后,他却反而逃开了?
                  是的,是逃开。毫无预警,或者说徐子铭在听到自己那样说之后就下定决心偷偷走掉了,不留下一点痕迹,连学长也一
                  起瞒了,蒸发一样地消失。
                  以前他不是就算伤害了徐子铭,他也会坚决待在他身边吗?不是为了他的幸福快乐,他可以牺牲掉自己吗?为什么偏偏
                  这次,他就这样走了?在自己或许可以回应他感情的当头走掉了?
                  有一次在Hoca坐在吧台前他忍不住问了不搭理他的阿前这个问题,问为什么徐子铭要走,阿前重重放下手中的大啤酒杯
                  ,冷冷说:「你不知道?你真的喜欢他吗?」
                  他真的喜欢他吗?他这次不敢再用「不知道」来当答案。如果那些担心、想念、气愤、无助、心痛、和无以名状的情感
                  都涨满在心上,他只能用想赶快看到他来回应。
                  找得越久,希望越渺茫,他就越焦急越慌张,他害怕原本对徐子铭已经不算深的熟悉会随着时间就这样流逝,就这样抓
                  也抓不到徐子铭在脑海中淡薄的印象,到最后只能剩下记忆中那遗留的恨意所左右的、轻微病态的执着。
                  在浅眠的半夜有时候会突然惊醒,然后不停问自己到底该怎么办才好,无助到最深处的时候就会鼻酸,那是最深沉的不
                  知所措。他连掌握自己的感情都有问题。也许是抱持着恨意太久实在是太孤单太寂寞的一件事了,他现在只想赶快找到
                  徐子铭,安定现在游移不定的心。
                  怎么样都好,只要徐子铭再像以前一样看着他,只看着他,然后就算什么都不做也好。
                  他对徐子铭的一切实在太过模糊不清楚,寻人的动作不只没有进展还一点头绪都没有,除了拜托在相关机关工作的人帮
                  忙找人之外,他只能开着车在城市里闲晃,一边失落地希望在人群之中可以看见那个男人的身影,一边拼凑记忆中所有
                  的徐子铭,和所有的天与。
                  西咸一直念他,说他没有计划乱奔乱走根本不可能找到一心想躲开他的徐子铭,但是除此之外,他又该怎么做呢?回到
                  以前的生活,然后等着有任何消息,或者根本没有消息?
                  他现在明白了,不管过去的自己有多恨徐子铭,多恨天与,那些都是他和他的联系、羁绊,他们的生命中都不可能没有
                  彼此,他们是靠着拥有对方的意念,一直存活了百世。在记忆维持了可怕的数千年的光阴里,他们只认识彼此;他们是
                  彼此的唯一。
                  他不敢放弃找寻徐子铭,他坚信,或者说他逼自己相信,徐子铭一定还是深深爱着自己的吧。如果徐子铭爱他的这个事
                  实不再存在,他会……他会怎么样,他根本无法想样。但是他要怎么说服自己,没有任何留恋就离开的徐子铭,真的还
                  爱他?
                  百世之誓ˉ28
                  日子照着无聊的规律一直地过下去,唯一悄然改变的是寻找徐子铭的过程中,逐渐形成的对他的眷恋感。知道越多徐子
                  铭的人和事,晏臣就越能感受到自己在他的人生中究竟占了多少的份量,但也因为这样,对于徐子铭离开的事,他就越
                  在意。
                  他现在可以清楚说出当下的心情,那就是想念。他想念徐子铭,想念他为了他可以拚尽全力去做一件事,就算那可能伤
                  害他自己;想念他在吃饭的时候挑食的样子;想念他温文地忍受他的刁难时的包容表情;想念他、好想念他。
                  思念杀不死人,却让人痛不欲生。
                  他想着现在对徐子铭的心情,想着徐子铭这一百世以来的心情,就觉得难过得可怕。有时候他想大叫,把当初让自己知
                  道一切的孟婆给喊出来,想问她该怎么办才好,该怎么样才能破除百世之誓,怎么样才可以让徐子铭不要再痛苦。
                  结束这复杂一切的方法,不是再立下另一个谁欠谁的誓言,他和徐子铭都累了。他现在只希望徐子铭可以不要再那么痛
                  苦,他只希望他可以开心快乐……就算让他开心快乐的人不是他也没有关系。
                  又是一个浅眠的夜,他梦到徐子铭在这个世界上完全消失,不管问谁都不认识这个人,好像徐子铭只是他脑海里想像的
                  人一样,没有人相信有这号人物,也没有人相信有一个人可以这么爱他。连他自己都不太相信。
                  迷蒙地醒来的时候正是半夜三点,一室的沉默让晏臣有点无所适从,正想起身开车出门晃晃的时候,电话突然响起,尖
                  锐的声音在安静的深夜显得特别刺耳。
                  电话那头先传来酒吧碰碰响的音乐声,随后是阿前低沉又带点犹豫的声音。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现在给我过来。」
                  阿前今天提早结束酒吧时间,只剩下几个客人留下来喝咖啡等着早晨的到来,音响播放着不知道是那个蓝调老歌手的CD
                  ,慵懒的气氛围绕着Hoca,让晏臣有点僵硬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一下。
                  「阿前。」
                  唤了声正坐在吧台后面不知道低头看着什么的阿前,阿前的男友阿华正安静地在旁边坐着,看见他后点了个头,倒了杯
                  咖啡给他。
                  向阿华道了个谢,晏臣的眼光直直地盯着阿前,「阿前,你知道他在哪里?」
                  阿前和他对视了许久,一言不发,一室只剩下老旧的旋律和咖啡的香味,舒服缓慢,给晏臣一种和徐子铭相近的感觉。
                  「子铭在这里打工的时候,最喜欢这段咖啡时间。」阿前突然抽开眼光,伸手帮自己倒了杯咖啡,「他喜欢雷查尔斯、
                  纳金高,整个人好像就坐在五六零年代的美国老酒吧里面一样,一边喝咖啡一边享受音乐,但是我相信那个时候他都是
                  在想你。」
                  晏臣低下头,看着咖啡面上的美丽漩涡。
                  「如果你找到子铭了,你会怎么做?」
                  突如其来的问题让晏臣愣了一下,没有回答。
                  「之前他昏迷的时候,你的回答是不知道。」阿前有些疲累地喝完杯中的咖啡,「这次呢?如果你只是想找到他、然后
                  再毫无自觉地一直伤害他,那我想你还是回去吧。」
                  「我想找到他。」晏臣肯定地答着,「让他相信我是真的在乎他,真的……喜欢他。」
                  「……你怎么知道,你对他的是爱,不是愧疚?」
                  「他老是搞不懂。」晏臣苦苦笑了笑,「愧疚和爱……明明就差那么多。」
                  阿前若有似无地叹了口气,「那,你能够给他什么?有那个该死的什么誓言,他又能怎么办?」
                  晏臣沉默了一下,「我的确不知道该怎么解决这个复杂的关系。可是就算他要因为誓言又做傻事,也必须要在我的面前
                  ,我不会再让他……再让他一个人去吃苦,去偷偷死掉……」
                  阿前又直勾勾地看着晏臣许久,叹了口气把手上的纸张和信封放在他面前,晏臣先呆了一下, 然后赶紧拿起信看。
                  「这个学弟不算白疼了,但是我不知道该说他呆还是笨。」阿前受不了似地笑了笑,拿起一张黑胶唱片晃了晃,「他知
                  道我在找这张唱片,看到了就挂号寄给我。」
                  晏臣带着一点颤抖把信看了一遍又一遍,只有字如其人的清秀字迹交代了自己很好不用担心,唱片是在哪个不起眼的二
                  手唱片行找到的,从头到尾都没有提到他的名字。他拿过信封想看到一点蛛丝马迹,但是也没有寄信人住址。
                  像是看出了晏臣的失望,阿前摇头笑了笑,把信封翻过来,「你跟他一样笨。挂号要贴挂号贴纸,但是上面贴的不是目
                  的地,而是寄出的邮局分行。」
                  晏臣惊吓到地抖了一下,赶忙抓起信封往贴纸看去。
                  「这是最后一次我把他交在你手上,你要是敢再伤害他,我有的是方法搞死你。我知道他父母死掉以后,他在那里住过
                  一段时间,但是我知道的不多,你自己去找吧。」
                  话还没说完,晏臣已经子弹一样地冲出Hoca,远远地只传来发动车子和远离而去的声音。阿前看着吧台桌上一口也没喝
                  的咖啡,疲累地笑着。
                  「这死小子,我泡的咖啡他竟然一口也没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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