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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攻其实是忠犬受-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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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抓着他的脚。
姚远用了力,故意将重心放在踩人的那只脚上,然后弯下。身,凑近了痛苦呻吟的那人。
缓缓低声道,“你觉得我会对你心软?”
脚上又用了一分力。
“所以就这么放肆地像狗一样乱吠?”
脚上又用了一分力。
小黄豆艰难地摇着头,却发不出丝毫声音。
姚远用上最后的力气,残忍地说:“我弄死你,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简单。”
小黄豆已经开始翻白眼了,抓着他裤脚的手无力的垂落下去。眼看着就要晕死过去了。
“姚远。”一道温和而熟悉的声音忽然在姚远身后叫了他一身。
然后,有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继续道:“够了,他如果真的就这么死了,在场还有几百来人看着呢。”
姚远终于认出这个声音了,他缓缓直起身,将脚放下来,然后回身。
就是在这个时候,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小黄豆忽然半睁开了眼睛,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从腰间又抽出一把袖珍小刀,朝姚远刺过去。
姚远没有看见,其他人没有看见,只有温路宁看见了。
但被逼到绝境的人爆发的潜力往往是巨大的,小黄豆的动作太快太突然,温路宁先是一愣,只来得及伸手抓住姚远,正要把他扯到一旁的时候,刀尖已经过来了,倏地便刺中了温路宁的手背。
纵使他已经往后躲了,反应也足够迅速,刀尖仍是在他的手背上滑过,留下一道痕迹。
然后很快,血顺着伤口流了出来。
姚远突然被拉了一把,拉他的那人力气还出乎意料的大,脚下一个踉跄便往前倒。手本能地去抓身旁的人,等到站稳了,他才感觉到手心温热的触感。
低头一看,便愣在了当地。
第15章 重新认识
温路宁的皮肤偏白,手脚的皮肤更是白的不像男人。此时,那一道刀痕斜斜地仿佛刻在他手背上,溢出来的血迹在白皙的皮肤衬托下十分触目惊心。疼痛可以忽略不计,温路宁瞥了两眼,指头略微弯曲了一下,便垂落在身侧不再理会了。
姚远还愣在那儿呢。
过了会儿,回过神来后,缓缓皱起了眉头。
“上一次有人为我挡匕首,在腹部留下一道永久的疤。”低沉的声音响起。
温路宁抿了抿唇,听着。
“后来我在对方身上留了十道疤。”姚远抬起头,目光如死水看着温路宁,“不过那个为我挡刀的最后还是背叛了我。”
姚远的情绪不对。
温路宁离得近,第一个察觉到了。
他平静地开口:“姚远。”
“嗯?”姚远眯了眯眼,“你想说什么?”
温路宁犹豫了一下,终究没有说话。
一旁的许安平正着急地打算上前,忽然不知从哪里窜出来一群男人,拿着长棍二话不说就开砸。
“啊——”人群传来尖叫声。纷纷往后退,往外跑。
一时间,安保和持棍者混乱成一片。来人大概有十几个,其中两个上前,将地上的小黄豆抬了出去。剩下的人便向姚远方向冲来。
长长的木棍眼见着就要落下来了,温路宁抬脚便踹了过去,木棍试了准头,随着手持者向后倒去,同时温路宁一个回身,朝背后的偷袭者踹去。
姚远适时地加入了混乱。
他虽是豪门高干世家长大,平素再不羁爱玩也总有着一抹贵公子的气息。这会儿却第一次真正地展露了一丝痞意。
两个人背对背,展开拳脚,竟然配合得十分默契。很快他们四周就没有人了。
许安平那边还在苦苦奋战,他虽手段残忍决绝,但本身打打杀杀的事情是不会自己干的。身手自然不比其他人。
姚远瞥了一眼,就朝那边跑过去。
许安平身边有两个人,他躲闪地很艰难。一个人绕到他身后夹住了他两条胳膊,另一个持棍就要朝他脑袋上砸过去。许安平一脚往前踹,那人棍子便落在了他腿上。
一声惨叫。
姚远就是这个时候出现的,手里从地上捡了个酒瓶。毫无预兆地就在那人脑袋上开了花。玻璃破碎的声音很大,落了一地。场面有了一时的停滞。血顺着那人的前额躺下,滴答滴答,砰地一声倒在了地上。
“姚远——!”
“姚远——!”
有两个人同时叫了他,一个是温路宁,一个是许安平。许安平是低吼出声的,脸色忽然变得十分难看。夹着他的那人在同伴倒地的时候就不紧松开了手,看着眼眶赤红的姚远,忍不住后退了两步。
姚远举起还沾着血的半个酒瓶。
一只手适时地抓住了他的手腕,“够了。”
剩下的那人便趁着这半秒的停顿跑了,不过没跑两步,就被会所的安保抓住了。
大厅一时间诡异地安静。
许安平大口喘了几口气,“姚二!”
温路宁也盯着姚远。
就在众人都以为姚远会做些什么的时候,姚远仍开了手里的酒瓶。架起许安平的一条胳膊就往外走。没人敢拦他,自觉让开了一条路。
然而走了没几步,他忽然又停了下来。
放开了许安平,转身大步走了回来。
温路宁眼中闪过讶异。
接着胳膊就被攥住,力气很大,他甚至能听见骨骼作响的声音。
姚远拉住温路宁往外走时,温路宁只是略微一愣,便被动地被拉着往外了。于是,姚二少就这样一手一个,离开了云色。
许安平被安置在后座上,虽然他很想抗议,可看了姚远的脸色,选择了保持沉默。温路宁坐在副驾驶。直到车驶上大路,也没有人说话。
夜色中,静静地行驶在车辆大减的街道。一路畅通,姚远将许安平送到了家。然后他一个人夹着许安平上了楼,打电话叫了私人医生,一直等医生来了,查看过后他才离开许安平的家。
时间已经过了有一个小时了。
姚远以为温路宁会先离开,下车的时候他并没有锁车。但是当距离车还有十几米距离的时候,他看见了副驾驶座上,那个似乎连姿势都没有变过的男人。
低着头,大概是在看手机,或者是在小憩,或者只是在走神。
温路宁会走神?姚远发现自己想象不出来。
他只知道,昏暗路灯下的温路宁,侧脸宁静美好得仿若不真实。
无数个夜晚他独自驾着车回到空荡的公寓,无数个夜晚他驾着车去往纸醉金迷的天地。可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夜晚,有一个人,坐在副驾驶位上,安静地好似在等他一样。
姚远大概驻足了有十分钟,才走了过去。
车门关上,温路宁才抬起头来。他刚才果然在看手机。
察觉到姚远的视线,温路宁说:“姚二少,因为你,我今天可是吓到了同事。”
没有长久等待的不耐,也没有冷静疏远的漠然,温路宁还是像往常一样,语气里带了丝轻松,半认真半玩笑似在意却又似只是随口的问。
姚远没有说话,他侧着头定定看了温路宁三秒。
狭小暗沉的车厢里他只能看清温路宁那似乎弯起弧度的眼睛,温和宁静。
猝不及防地,姚远伸出手,握住了对方的衣襟,大力扯过来的同时,另一只手扣住了对方的脑袋,唇便如此霸道直接地袭了过去!
姚远奋力啃噬着温路宁双唇,企图直入其中。而对方在最开始的怔楞之后随即便开始反抗。温路宁的力气很大,他抿着唇偏过头,两手握住对方手肘,往外推。但姚远,却像发了狂的小兽,明知不敌,却偏要不顾一切地疯狂!
两人再狭小的空间里,就好像两头野兽,进行着一场追逐!
姚远的手反握住对方,指尖划过对方的手背,能感知到已经凝结的血丝。不假思索,他便用尽力气按了下去。
温路宁毫无预警地一疼,吃痛地皱眉,双唇便放松了警惕。
姚远趁此机会便直驱而入。
舌头在对方口腔内一阵狂扫,手还紧紧贴着温路宁的伤口。他就像濒临灭绝还在垂死挣扎的野兽,死死抓住温路宁不放。
而起初还很反感抵抗的温路宁干脆停止了动作,他没有回应,却也不推拒。
一直等到十几分钟后,姚远缓缓平息了情绪,终于退开。
温路宁收回手,低头一瞥,果然又流血了。他被掐到已经麻木了,索性继续不理它。只是伸手去抽纸巾。姚远握住了他手腕。
温路宁看了他一眼,另一只手搭在对方手上,巧妙地一捏,便令对方骤然一疼,松了手。他便完成了抽纸巾的动作,然后缓缓地,擦着嘴。
“想揍我吗?”
“我为什么要揍你?”温路宁停下手,“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也做过类似的事。”
“呵。”姚远低低一笑,“温老师,你果然是当惯了老师,习惯性说教吗?”
“不,我只是实话实说。”温路宁忽然严肃道。“当然,如果你要为刚才的行为道歉,我并不反对。不过说实话,无所谓。”
姚远发出一连串笑声,停下后才说:“果然是温老师啊,我一直在想,发生什么事情才能真正让你色变。”
温路宁真的认真想了想,末了摇头:“或许曾经有过吧。”
“我是不会道歉的。”
“哦。”
“姚二少从来不会道歉。”
“嗯。”
“再说,我在追求你,适当的索取是应当的。”姚远说完这句靠回了座位上。
温路宁表情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姚远看见了:“呵,觉得奇怪吗?我突然说这个。”
“有点。”
“不过,温老师,温路宁,我忽然不想追你了。”
姚远是个爱反复无常的人,温路宁已经领教过了,他正确地选择了保持沉默。
“我们重新认识一次吧。”姚远忽然侧过身,表情严肃地说。
“嗯?”温路宁不确定自己听清了没有,“什么?”
姚远的手已经伸了出来,“我是姚远,幸会。”
*
第二天,各大报刊亭书店的报纸几乎被扫荡一空,只因当天的娱乐头条是“姚家二少爷会所为男人大打出手,伤者死伤不明!!!”触目惊心的黑色加粗大字下,配了两张图,一张是姚远与温路宁面对面照,一张则是倒在地上脑袋流血的男人照。
一时间,网络现实中,掀起轩然大波。
风雨欲来。
第十六章
“二少,近期洽谈的那个广告,今天打电话说找到适合的人了。”
姚远手里的报纸挡住了他的脸,只低低“嗯”一声,没有其他反应。
莫北扫了眼那份报纸,默了一下,说:“那边说……好像是姚先生吩咐的。”
唰——
报纸被合上。
姚远往桌子上一丢,站起身。“你倒问得清楚。”语意不明地说完这句话,姚远随即转身离开。
姚家的主要产业是房地产,市中心最高的那栋商业大楼就是姚家的。姚远进去的时候没人拦他,即使一年不会在这里出现一次,他那张脸也实在太过目不忘。圈里圈外谁不知混演艺圈的姚家二少爷。于是还没等他去到顶楼,“姚家二少爷来了!”的消息已经通过二十一世纪各种聊天软件自下而上传遍整个公司。一时间,走廊电梯口人流量大增,人来人往地众人都想目睹一下姚二少爷的风采。
平日电视上的可还隔着个屏幕呢,尚且让人惊艳失色了,谁知道真人会到什么地步呢!
可惜的是,姚二少坐的是董事长专用电梯,一路直到三十层,谁也没见到。
“我知道了。”姚锋刚挂断内线,办公室的门就被大力推开。
他狠狠蹙起眉头,“那种圈子待久了,你的教养也没了吗?”
姚远砰地关上门,发出短促的一声笑,“呵,自然是没有您的教养高了。都懂得借刀杀人了。”
“你在说什么?”
姚远往沙发上一座,两手交叉抱胸,架着腿,点了点下巴,“您可别装糊涂,谁不知道你比任何人都精明着呢。不过我真想不到,堂堂姚式产业的掌门人,竟然还有闲心去和小明星计较吗?谁不是生存呢,对吧。”
“姚远!”姚锋猛地大力拍桌起身,“别忘了你也是姚家的人!”
姚远冷了脸,“我当然没忘,是你逼我的,姚锋。”
“我是你父亲!有谁会直呼父亲的名字!”
“不好意思,母亲去世后我就没父亲了。那是什么?能当饭吃吗?”
姚锋彻底被姚远始终漠不关心的态度逼得说不出话了。他在公司能一呼百应气如雷霆,但面对自己的小儿子,却永远占不到半分口头上的便宜。姚远总是能够在这方面,以满带嘲讽的话语和漫不经心的毫不让步,令对方无话可说。
姚锋胸口大力起伏了几下,最后坐回椅子中。一双锐利逼人的眼盯着姚远。
他的这个小儿子,从小便与自己不亲。不,或许曾经有过一段时间,姚远是很希望与他亲近,得到他的注意力的。但是姚锋并没有施舍给他。姚远有一张和他母亲徐敏极其相似的脸,每当看见他,就好像看见曾经的徐敏,就连那高傲的姿态和蔑视的目光都如出一辙。姚锋的心中充满了厌恶。
姚远很清楚地读懂了姚锋眼神中的排斥,这种眼神他不陌生,从小看到大的。
沉默了一阵,姚锋像是终于下了一个决心,长舒了口气,开口:“当初你提出要进娱乐圈,我不同意。到现在,我仍然不同意。这次的事情是给你一个教训,告诉你,离开了姚家,你什么都做不成。你骄傲嚣张的资都将不复存在。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还不退出那个圈子,我就会公开发表申明,姚远与姚家再无关系。”
姚远一时没有说话,他盯着姚锋,想要从他眼中读到其他情绪。但是除了厌恶还有一丝淡淡的解脱外,什么也没有。
姚远终究是冷了心。
姚锋既然敢开这个口,就证明他终于拿捏住了姚老爷子。否则姚老爷子是无论如何不会允许这样的声明发生的。不过也是,姚老爷子近些年身体越来越不好,一步步地退出对公司掌控后,一心就是摆弄摆弄花草,或者与一些老友下下棋喝喝茶。姚锋现在在姚式公司的地位,可以说是一手遮天。
姚远在心里冷笑。
不知道接下来的话,会不会撕开姚锋这张虚伪恶心的脸?
“你似乎忘了,”他说,故意停顿了一下,“徐敏手里的股份。”
姚锋抬头,“我知道你母亲那百分之五的股份给了你,我也不会收回来。你毕竟是我的儿子。”
呵,说的真好听。
“如果再加上爷爷的那份呢?”
“你说什么?!”姚锋猛然间失色,“你再说一遍?!”
姚远一字一顿清晰提说:“我说,我母亲的百分之五,加上爷爷的百分之十五,你还要与我断绝关系吗?”
其实与姚锋断绝父子关系他是无所谓的,但将他赶出姚家?呵,这便宜也太好占了吧。
老爷子退休后,将手里的股份的大部分留给了儿子姚锋,姚锋要掌控公司,股份是必须的。但精明了一辈子的老爷子不可能不为自己谋后路,所以姚锋清楚他手里还有百分之十五的股份。他的大儿子,同样是公司总经理的姚锐泽手里则控股了百分之十五。可是千算万算没有算到老谋深算的姚老爷子会将那百分之十五尽数留给姚远!
也就是说,姚远手里现在有姚式的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比姚锐泽还要多!
姚锋的表情精彩万分,他知道老爷子从小偏爱姚远。家里有十包吃的,能给姚远九包,只给锐泽一包。但是他万万没想到,对于公司,老爷子也能做到这么公私不分!
姚锋好似泄了口气,跌落在椅子里。
姚远走出办公室,长长的走廊上没有人。他虽然赢了这一场,但心里也并不觉得多愉快。转弯停在电梯口,电梯门打开,从里面走出来的,正是许久未见的大哥姚锐泽。
“姚远?”姚锐泽表情有些诧异。
姚远抿了抿唇,开口:“大哥。”
他和姚锐泽虽然是亲兄弟,但并不亲。可也不会像他和姚锋一样争锋相对。两兄弟年龄相差地大,性格也迥然不同。姚锐泽从小稳重老成,姚远则乖张任性。还有很重要的一点,如果说姚老爷子能够将十样东西分九样给姚远,那姚锋就能将十样东西全部给了姚锐泽。
他曾经有过差异,为什么同样是儿子,姚锋对他与大哥的态度截然相反。即便面对大哥,姚锋依然是绷着脸一副严肃刻板的样子,但姚远能够在其中感受到来自父亲的严肃的爱。可是,给予他的,永远只是吝啬的一瞥。
不过,这样的疑惑,从徐敏去世后他便不再有了。也无所谓了。
“姚远……你今天怎么会来公司?”姚锐泽带着丝犹豫开口问道。
姚远沉默地盯了对方几秒,试图在其中找到诸如质问,心虚,警惕之类的感情,却失败了。或许这位大哥真的是毫无恻隐之心,或许便是对方演技太高,至少瞒过了他这个做演员的人。
“有点事找董事长。”
“额。”姚锐泽注意到了他的称呼,有些不悦地皱了皱眉,“那是父亲。”
姚远嗤笑,“说是你父亲还差不多。”然后拍了下姚锐泽的肩,“好了,我走了,不打扰你工作了。”
“诶,姚远……”姚锐泽回头还想叫住对方,姚远却已经关了电梯门。
他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走向董事长办公室。
姚远下了楼后,掏出手机,发现上面多了一条短信,陌生号码。
'有什么事不要硬扛着,需要帮助尽管提。——大哥'
姚远反复读了两遍,回了个“嗯”。收起手机后,过了会儿,又重新拿出来,将这个号码存进了电话簿。
*
“哇,你的嘴巴被狗啃了吗?!”白辰大呼小叫。
温路宁推开挡住视线的白辰,“可以这么认为。”
白辰撞撞他的肩膀,“喂,不会偷偷有了艳遇吧?”
这回没人搭理他了,因为对象走了。白辰急忙往前看,从机场出口走出来一个身材高挑凹凸有致的女人,皮肤有些黑,戴着墨镜,一头利落的短发。脚上的军靴踩在地面上,节奏有致。温路宁迎面走上去,还差两三步的时候,女人忽然三步并做两步,瞬间拉近两人距离,右手以肉眼跟不上的速度出现在了温路宁背后,用力,温路宁人高马大的一个人就落入了女人的怀里。
这画面很好笑。
女人再高,温路宁身为男人还是比她要高差不多一个头的。可女人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毫不费力地将温路宁禁锢在了两臂之间,仿佛女孩子被男人搂着一样。
白辰甚至能想到温路宁在那一刻脸上的诧异和措手不及。
难得啊。
没多久,女人放开了温路宁,两人便一齐往车子这边走来。白辰精神一正,好似小学生见家长似的,没来由有些紧张。
走近了,女人摘下墨镜,露出了脸。不愧是姐弟,温婷婷与温路宁有些像,单看不算非常精致的五官,组合起来却偏偏又不一样的生动。不同的是,现在的温路宁会给人温和中庸的感觉,使五官更加平易近人。温婷婷的脸上却带着丝凌厉和干练,以及独属于军。。。。。。人的那份英姿。
白辰不由在心里惊艳地赞叹了一声。不过他不敢说出来,天知道他从小面对这位大姐姐,都会打心底里紧张。
“姐。”
温婷婷大笑,“哈,白家的小子变得这么乖啊,我记得以前见到我就跑的。”
那是因为您气场是在太强了……
再说了,文不与武斗……
白辰打开车门,“姐,上车吧,我和路宁已经订好饭店了。”
温婷婷回头看了一眼,“等等,还有一个人。”
话刚落,从出口走出来一个男人,推着行李车,上面横搭了两个大绿皮箱子。同样戴着一副偌大的墨镜,上面是黑上衣,下面是军绿色的长裤,踩着一双一看就质地十分坚硬的军靴。白辰愣了愣,愣是从对方高大健硕的身材中得出了“自己很娇弱”的结论。
墨镜遮去了男人一半五官,但可以看见高挺的鼻梁,和严肃抿成一条线的薄唇。
男人很快走过来了,同样第一个动作是摘下墨镜。
温路宁和白辰不约而同一愣。
这个男人……嗯,确实英俊阳刚了些。
每个男孩子或大或小都曾有过英雄梦或者是军。。。。。。。人梦,梦想自己有铜墙铁壁的臂膀,惩恶扬善的正义感,铲除奸雄的霸气实力。那种东西,就是很多小女生都憧憬的所谓的“男子气概”。当然,那都是小破孩儿的梦想。
不论温路宁还是白辰,丝毫不会有人说他们娘。他们都是比普通男人要优秀的存在。
但是怎么说呢,眼前这个男人却符合他们小时候所梦想过的人物的全部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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