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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鼎-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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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承业据说已经获得了大帅同时,已经订婚了,与新年十五就和其义女结婚,师傅希望你我同去庆贺。”
  “李家吗?师傅选择的,是李家?李家虽然有些家世,也有些名声,只是还只是一县令,师傅为什么看上李家呢?”虞良博敲了敲桌子,若有所思。
  “那师兄的意思是?”
  “去,当然去,师傅既然有了要求,我作首徒的,怎可不去,反正只是庆贺而已!”虞良博有些不在意的说着。
  萧少德张口要说,想了想,又闭上了。
  田纪原本隐含的意思,他不相信师兄看不出,但是虞良博明显在这上面,并没有唯命是从的态度。
  不过话说回来,这不是小事,是关系家族前途甚至生死的大事,就算田纪是师傅,也不可能在这方面一言而决。
  “对了,听说薛师弟,已经去了王守田那里了。”
  “师兄,他现在不过是一令吏而已!”
  “师弟,薛远只是一乡人,并无家世,能一去就当上令吏,事实上管五百户,已经非同小可,可见王守田对他器重。”虞良博听着萧少德的话,眉头微微一挑,微微一笑,说着:“如今汲水县处理的井井有条,我看只怕升职就在明年五月之间了。”
  五月是冬小麦收获的季节。
  “师兄!”萧少德忍不住打断了这个话题,说着:“既然师兄已经答应,那我们到十五就一起去庆贺。”
  虞良博听了,淡淡一笑,说:“好,那就一言而定!”
  就在这时,一个管家进来,说着:“老爷知道萧少爷前来,非常高兴,请少爷和萧少爷一起前去。”
  两人听了,对管家拱拱手,跟随他一路行去,穿过数道拱门,绕过长长回廊,进入见客的正堂。
  堂中有一位容貌清秀的中年人,正在喝茶。
  “父亲大人!”
  “愚侄萧少德见过虞世伯!”两人一进门,恭敬行了礼。
  虞昭养气很深,气度从容,带着和询的笑容,微笑挥手让二个孩子起身,手抚长须,盯着萧少德细细打量一番,点头说着:“才半年不见,贤侄越来越气质不凡了,田先生真是教导有方啊!”
  “小子才学鄙漏,实不敢当世伯如此这般夸奖。”萧少德说着:“这是师傅教导,也是世伯提点。”
  虞昭点点头,又笑的说着:“你我二家向来交往,上次见过后,一别半年,却怎地不来府上看望我?”
  萧少德连忙笑的说着:“还请世伯恕罪,小子体弱,最近染了风寒,因此少来走动拜见了。”
  “唔,少年要多食多动,对了,老夫人身体可还好?”虞昭关切的问着。
  “家母尚好!”萧少德恭敬回答的说着。
  这样,过了半小时,虞昭才结束了客套,说到点子上,只听他说着:“田先生最近可有什么诗作?”
  萧少德恭敬回答的说着:“世伯,师傅最近授业忙碌,尚无诗作,开明知县李存义是师傅好友,其子要结婚,是大帅之义女,这次前来,就是想请世伯和师兄一起前往。”
  “田先生所说,怎可轻违,只是我最近有事,不能前去,这样吧,博儿,你就代我去一次!”虞昭不喜不怒,平淡的说着。
  虞良博听了,只得应着。
  下面就是无事,再说些了闲话,告辞出去。
  半路庭园,瞥到萧少德的表情,虞良博无奈的说着:“师弟,你还对我有些成见吗?我们是从小一起求学的师兄弟,只是这事,实在重大,由不得我来作主。”
  “谢了。”萧少德听完,依旧是一拱手,道谢。
  “算了,就你那脾气,我算是领教过了,到时候一起去吧!”被萧少德的脾气给整的有些没办法,虞良博送着萧少德到了门口。
  相互拱礼,萧少德乘着牛车,渐渐远去。
  几乎同时,这二人的师弟薛远正巡视着新设的粥棚。
  此时,这些流民,都已经洗了,有简单的粗衣发放下去,又暂时被安排在空地上,等着一碗碗粥。
  粥浓郁香甜,这些流民初来的时候,情形凄惨极了,衣衫褴褛,人虚体弱,充满恐惧,在热粥的伺候下,慢慢缓解了情绪。
  “明天就安排着建房吧,还有些砖块和木材。”看这些等候在粥棚前的百姓,薛远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半年前,薛家虽然不到这种悲惨的地步,却也差不多了。
  因此眼前的这种情况,往往使他有着特别的感触。
  这时,城门处,正好看见几个牛车,被赶了进来,牛车上驮着农具。
  “大人,幸不辱命,这次又买到六头耕牛,一批农具。”一个小吏上来禀告的说着。
  薛远很是感慨的当众说着:“有了这批耕牛和农具,百姓就有活路了,这都是大人的福德和恩典啊!”
  喝完了粥,又带这些人,到了衙门外的公告栏上,自然有人一一告诉在这里的规矩,特别是田地未来发放和赋税情况。
  这些流民个个鸦雀无声,在寒风中聚精会神的听着。
  第一十三章 婚礼(下)
  雪下了,初下时,雪并不大,和柳絮一样随风飘着,片刻之后,雪越下越密,织成了一面白网,使天地溶成了白色的一体。
  “什么,李家的公子已经获得大帅许可,于新年十五就大婚?”王守田是出了大帅门不久,就听路边闲人说着。
  顿时就立在了街上,沉默了很久,这时,雪越来越大了。
  “大人,雪下的大,是不是避避?”亲兵火长甘厚,看这不是事,上前一步说着。
  “哦,是应该避避。”王守田这才惊醒。
  “走,我们买些年货!”就算心思翻滚,王守田还是微微一笑,说着。
  就算是在乱世,作为府城,新年将近,还是相对热闹起来,商贾、士子、普通百姓,都有着来来往往。
  随手找到了一家店里,就进了去。
  “官人请进,要买点什么?”拜访大帅,自然是官服,后面又有亲兵跟随,任何人都知道眼前的人是官人,一个中年人上前,恭谨的问着。
  “我想给我母亲大人买些新布、家中世代的老仆买些新布、还有家中的……女人!”闻言王守田一笑,对着店主说着:“你给我挑选些。”
  他作事谨慎,现在就在大帅不远处,赵婉名分还没有定,就含糊说着女人。
  “家中老仆的话,您看这种麻布可不?”中年人展开一卷麻布。
  麻布分粗麻布,一般是百姓所穿,细麻,就是中年人所展开,一般商人和小吏所穿,还有一种就是丝麻,就是虽然是麻布,材料精细,有着丝质,就算是官人,平时也是这种料子。
  依王守田的心,赏给徐家,用上丝麻也是一样,但是考虑到社会影响,特别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皱起眉想了想,说着:“就要二匹细麻,二匹丝麻,二匹绢。”
  店老板眉开眼笑,咂舌赞叹:“官人果然会挑选,我这就帮你包起来。”
  “恩,再给我挑个钗,就银钗吧!”王守田犹豫了一下,说着。
  现在金钗,不是买不起,可是现在就给金钗,这就不是爱护赵婉了,是要害她了。
  别说外人了,就算是母亲,只怕心里也有些不好受了。
  家中也有亲疏远近,上下规矩,王守田不是日夜守着女人的人,如果这点搞不清楚,只怕是没有宠爱,反而是速死。
  别说王守田了,历代皇帝,宠爱妃子过份,结果导致爱妃不明不白死掉多的是。
  一两三钱银子的银钗,还算精美,王守田就将它收到袖子中。
  “再给我租二辆马车,路费一起算了。”
  “好,官人请稍等,在里间上茶。”店主人说着。
  这时,刚才才停了会,天上又下起了茫茫白雪,雪花飞舞,上了热茶,四周十一人,还是手按腰刀站着,这是规矩。
  王守田就吩咐的说着:“中午了,你去附近买些酒食,吃过就罢了。”
  “是,大人!”
  王守田回去坐在位置上,心思一定,又想到了幼凤命格的王洁庭。
  如果说不想,是不可能的事,可是这事要反对,也不可能。
  一些资料都记忆中提取,想起错综复杂的人事,王守田就不由叹息了一声。
  就算不考虑所谓的气运,以自己现在的身份,反对大帅已经许配的婚事,只徒惹笑柄,若再有差错,名声扫地。
  如果再考虑到气运,只怕现在就会导致历史发展巨大的变化——李家和他潜在的力量,就会第一时间发觉自己的敌意。
  这样的话,也许自己三年节度使都未必能当上。
  自己现在第一要务是夺嫡,是培植自己的实力,增长自己的气数和命格,而不是在现在阶段去树敌——还是蜀地最强命格者之一的敌人。
  不能依靠预知来搞乱局面,只有自己当上节度使,和李家定下君臣名分,才能徐徐图之,如果连大位都尚未定下来,就搞出这种事,只怕连大帅也会大为失望。
  现在就众叛亲离,名声扫地的话,就算自己是大帅的儿子,也只怕会被大帅忍痛割舍了吧?
  反复沉思了片刻,一杯茶已经喝完,王守田到门口拉开房门,纷纷扬扬的雪花顺风飘了过来,苍茫一片。
  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
  王守田又想起了在神像前的决心,自己只要谨慎前行,区区一个幼凤命格,又怎么样呢?
  反复思量,终于还是下了决心,不动如山,静观演化。
  就在这时,门前声音传来,一辆马车已经来了,店主亲自请来的,他身上已披了厚厚一层雪。
  而这时,酒食也买到了,各人拿着大饼狼吞虎咽,给王守田的是一个小篮子。
  “官人,马车已经到了,货物也运上去了。”片刻后,店主上来说着。
  “行,结帐。”王守田心意已定,就很爽快,说着。
  算了帐,王守田上了马车,就吩咐的说:“去乡下!”
  又把地址说了。
  “好,官人你坐好。”车夫说着,在空中打了个响鞭,马车动了起来,其它十一人都骑马,奔驰而去。
  雇车出城,一径往乡里而去。
  虽然雪下的很大,在马车中,王守田打开篮子,却是一小壶温着的酒,切好的肉片,还有半只鸡,当下撕了吃了,一路倒也太平。
  到了下午时分,渐渐就到了乡下,这时雪又转小了一些。
  此时万物静宁,王守田更是气定神安,默默的想着。
  幼凤之格不可图的话,这素儿就绝对不能落在他手中了,无论这素儿是有心无心,背后有人无人,都可试探一下,毕竟此女身份低微。
  这还在其次,最关键的,还是招揽人手。
  单是此镇里,知名的人才,就这些了。
  但是如果整个蜀地,甚至整个天下,却还有不少人才现在沉在草莽之中。
  蜀地之外,可以暂时不考虑,蜀地之内,近的,盘算起来,也有三四个。
  其中一人叫贺益,就非同小可,目前此人,应该还在乡族之中当土豪,此人能文能武,前世也当到了一府之将,命格气数应该很高。
  可惜的是,自己现在的官位,未必能请到此人。
  还有一人是柴嘉,今年应该是二十三岁,出身也是低微,可聘请,此人才能虽然不算很高,但是根据前世经验,守一县之地却是绰绰有余。
  还有一人是文士赖同玉,这人是著名的大臣赖颐的孙子,因为获罪流放到蜀地,现在家境贫寒,这人在前世,作文笔工作是绰绰有余,就不知道有几分气数了。
  想了再想,王守田有些悲哀的发觉,论人才,实际上还有,但是草莽出身,又在附近,能招揽的人才,就这三个了。
  当然这也是由于王守田被囚禁,信息不灵通的缘故。
  就到寻思着,已经到了门口。
  “小官人回来了!”门口一开,就见得数人迎接上来,这时王家和以前不同,以前只有几个仆人,这时开门迎接,王氏后面,已经跟了十数人。
  “见过母亲大人!”众目睽睽之下,王守田行礼。
  “回来就好。”王氏欢喜的说着。
  又是大家见礼,只是一眼,王守田就看见了里面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少女,这少女还是作丫鬟打扮,只是露出的那一张素净娇俏的小脸,在雪花中,如此显眼。
  王守田竟然感觉到心中一阵刺痛,却不想有所唐突,说着:“大家起来吧!”
  王家又进行了修整,走道用了砖砌,甬道尽处,便是二门,进去,地下是花砖砌成,屏风深藏,和母亲说了会话,丫鬟捧上茶来。
  接过了茶,王守田不由流露出温柔的眼神,前世二十年,就是她这样一直奉上茶来,望着这个十五岁的俏丽少女,禁不住心中浮现出一种温馨又伤感的感觉,数秒之间,竟然有些痴了。
  不过转眼,清醒过来,王守田喝了口茶,让自己许多感觉,都收到了心中,过了一会,又把礼物拿了出来。
  王氏和荷桂都非常欢喜,这是儿子(小官人)第一次送上礼物,而新进的仆人虽然没有,却也个个欢喜,这说明主家不是苛刻寡恩的人。
  再说了些话,等人都退了下去,王氏突然之间问着:“我儿,你真的喜欢这个丫头?”
  知子莫如母,刚才王守田一瞬间的神色变化,全落在关心儿子的母亲眼中。
  “恩,是的,娘,我很喜欢她。”王守田当然不能说前世二十年的美人恩重,无以回报,却只得这样说。
  “可是她出身低微些,以后怎么掌管大户?再说,我儿如此出息,只怕大帅也会赐婚了吧?”王氏有些担心,又有些暗示的说着。
  “正妻当不到,平妻总可以吧?”王守田却是知道,自己的婚姻作不了住,自己出身乡野,根基浅薄,大帅必会为他找一门门当户对,又有援助的亲事。
  只是,总不能让她当丫鬟,甚至当妾。
  “我儿,看起来,你真的认真了……平妻之位,亏你想得出来。”王氏摇头说着:“若是妾,没什么话说,平妻,只怕也办不成。”
  “娘,大户人家的小姐,不知道怎么样,也许有些骄横,就算没有骄横,只怕和我们小户人家也很难融洽,娘总不希望我在家里,都是孤家寡人吧?再说,也有一个可以贴心的伺候您。”王守田眼神幽黑,认真说着。
  “……哎,让娘想想。”看着儿子认真的眼神,片刻后,王氏发出一声叹息。
  第一十四章 狐疑(上)
  当一缕晨光透过窗户缝隙,射进房间,床上终于有了动静。
  王守田感觉脑袋有些发沉,宿醉的感觉,果然不太好受。
  “昨天真不该喝这样多!”多少带着些后悔的心情,王守田从床上坐了起来,昨天欢喜,就多了几杯。
  就在这时,一个女声说着:“小官人!”
  抬眼一看,却是赵婉,不知道昨天王氏和她说了什么,今天亲自过来伺候着了。
  王守田洗脸,穿衣,她温柔的上前,虽然脸羞的发红,却还是作了。
  感觉到有些生疏的手法,王守田没有让开,让她帮着穿衣,无声的笑了,当她低下头,帮着扣着纽扣时,他从枕头下取出了一根银钗,就插到她的发鬓之中。
  “……小官人。”赵婉有些慌乱,抬起头来看她,可是与他双眼一经对视,却又立即慌乱低了下去。
  这时,红晕甚至渲染着脸,直到脖子里去。
  王守田微微一笑,起身,到了外面,就向母亲请安。
  迎面而来的刺眼阳光,又反射着雪,让他忍不住抬起手掌,挡在了眼前。
  眯了眯眼,好一会,才适应了过来。
  “小官人,您醒了?”老徐正好也回来了,正在干活,看见了,就笑的说着。
  到了大厅,王氏早已经在了,见了礼,坐下。
  先上的是红枣汤,下面就端上早点和几样小菜,王守田举筷,却如风卷残云一样。
  王氏就笑了,说着:“看你狼吞虎咽,难道在汲水县就没有吃不成?”
  “的确没有。”王守田回答的说着。
  “再给小官人上一碗粥,几个小菜。”王氏喊着,又说着:“汲水县虽然是小县,我儿也是官,五百户总不至于养不起你。”
  “娘,话不是这样说,汲水县万事都兴,先是修建民舍,再是开垦土地,又是挖窑烧砖,还有建栏养马养牛。”
  “等这些事完成了,就是建城墙,我也入军营练兵,和士兵一样伙食,这些家常小菜,还真没有吃过几次。”王守田随口说着,吃了几口,却发觉气氛不对,一抬眼,就看见王氏眼睛都红了:“我儿真是辛苦了。”
  “没事,万事开基总是难,现在撑过这段时间,新年后,事情就少多了。”王守田笑的说着。
  这话实际上不对,按照计划,请医官,剿山贼,寻人才,未来一年,肯定还是繁忙的一年。
  只是总不能让母亲担心了。
  “大人,大人!”用完早点,外面忽然响起了甘厚的声音。
  王守田只好不再纠结于这个问题,冲着外面问着:“甘厚,什么事?”
  “大人,田先生派人前来,给您递了贴子!”
  “哦,你去回他,就说稍候一会,我马上就过来。”王守田说着。
  “是,大人。”甘厚在外面应的说着,随后,脚步声渐渐远去了。
  王守田匆匆洗了洗,换上干净官服,出了门。
  到了前面,发现几个亲兵已经都出来了,都是一副神清气爽,精神抖擞的模样,在亲兵的看护下,王守田见了田纪的人。
  一个小厮。
  看见发贴的只是一个小厮,王守田就有些不爽,等收了下来,看了看,又问了问,只见这小厮回答说着:“田先生请您十五时,一起去李府。”
  去李府?
  王守田略微有些犹豫,但是转念一想,就说着:“你去回田先生,就说我路途劳累,身体欠安,就不去了。”
  虽然去李府,可以近距离观察气数,只是往往在这个时候,气运运转,会有些特殊的麻烦。
  打发了小厮,王守田就说着:“过了新年,初五时,你们就准备一下,我还要出去一次,你们要随行。”
  柴嘉很近,就在邻郡,而赖同玉就要远一些了,不过新年时,必把他们带过来。
  “是,大人!”甘厚当然不知用意,就答应了。
  回到了房间,王守田就取出了一些随身的公文和资料,捧起来细细看了起来。
  正翻着有关户籍,赵婉又过来,点了炉子,又煮起了茶。
  红泥小炉上,茶壶片刻就咕嘟咕嘟沸腾起来,淡淡的茶香弥漫在这个房间,赵婉小心掌握着火候。
  片刻,热茶就到了,等赵婉捧过来一杯热气腾腾的茶来,王守田不禁微笑。
  喝着茶,继续翻阅着公文,时间就一点点过去了。
  赵婉伺候着,空闲时做着针线活儿。
  在这个时代,哪怕是贵夫人,也必须会这女红,这缝起衣裳倒也不是稀罕事,只是,赵婉不时瞥一眼正专注批阅公文的小官人。
  赵婉随父母到了伯父家,却是寄人篱下,平时大把的活,就由她干了,她也咬着牙齿,忍耐着。
  不想上次遇到轻薄儿后,就被小官人救了,随后,王家就派人来说了。
  伯父和父母,立刻受宠若惊的答应了,把自己送到了王家来。
  王家对自己很客气,不过,这种既不是丫鬟,又不是妾,也不像童养媳的情况,使她总有些不安。
  王守田阅读着公文,细细琢磨着,又对县政有了新的理解,才抬起头来,就恰看见赵婉瞥过来的眼神。
  望着这少女迷惑又和小鹿一样的眼神,王守田只觉得心中安定,对她一笑,继续安下心来,阅读着公文。
  就如二十年中,无数日子,她陪伴在身边一样。
  没有多少话语,只是生命中缺少不得的存在,安静又安心。
  需要处理的事情并不多,到了中午,吃过午饭,回到书房里的王守田将一面铜镜,从一架书的后面取了出来。
  重新坐回到椅子上,手持着铜镜,王守田又一次观察起自己的命格来。
  虽然说自己冥想可以看见,但是用镜子更轻松些。
  自从上次发现命格有所改变,王守田就一直在等下一个可能改变命格的契机。
  持起铜镜看去,里面的自己,命格气相上,和上一次观看相比,有了不同。
  王守田发现,自己顶上之气,八品金印中,白气已经暴满了,周围的白气还在丝丝增长着,却填不进去,多余的白气弥漫着,有的就慢慢消失。
  节度使的红气眷顾,还在顶上,并且还在慢慢增长,又恢复到以前的大小,甚至还要多一些,但是它和自己的直接命格无关。
  “八品命格已经到了极限,本以为白气会慢慢使命格产生质变,现在想来,却大是不易啊!”
  “难道还是因为自己穿越了?毕竟观察着薛远,却有着渐渐改易命格的迹象。”放下铜镜,王守田摸梭着自己的下巴,思索了一会。
  想到了当日,自己斩杀了诛杀陈翔,才生出白色本命气,莫非真的必须斩杀了相应,或者更高命格者,才能晋升?
  想到这里,王守田渐渐浮现出一丝杀气。
  现在,他迫切需要突破命格的限制,如此才能积蓄更多的力量和运数。
  就在王守田思考时,田纪正在和弟子萧少德说话。
  听闻了虞良博的反应,田纪笑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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