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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鼎-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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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年,自己必和魏越一战,只是魏越虽然已经失德,但是他苦心经营的魏家军却还在,自己能不能在一年内,把他打败呢?
  特别是目前,魏越看似糊涂,不出兵支援郑平原,实际上仔细一想,却又有深意。
  魏越真正的根基是军队,去年平定五镇,折损了不少,大批老兵要修养,在疲师时远征,才受了失败。
  现在不肯出兵,修养生息,训练士兵,就算外面群嘲汹涌,万夫所指,军队还是屹然不动,并且在明年时,必恢复鼎盛。
  虽然失去了民意,这是无根之木,但是目前的强大还是否定不了。
  也就是说,来年必是一场苦战。
  想着,王弘毅眼光一跳,又批示:“十三司加强编制,加强与吴越内的内应联系。”
  写罢,王弘毅舒了一口气,端起茶呷了一口,这时,门处悄然开了。
  王弘毅看去,就见得一个宫女将门打开,请礼:“王后求见。”
  这个方寸之地是中枢之纽,规矩最严,就连王后也不能随意进入,王弘毅站起来,说着:“王后来了嘛,进来吧!”
  宋心悠进来,跟在宋心悠身后的一个宫女,手中端着一只盘子,盘中一个血燕窝正热着,冒着白烟。
  王弘毅看了,就笑着:“这样晚了,你还想着,这里几份,本来看过就回去。”
  王后对王弘毅只需要一欠身,就坐在对面,说着:“我刚从太后那里回来,太后说王上又批阅熬夜了,回宫后我吩咐炖了一碗血燕,火候还可以,就给你送上了。”
  王弘毅听着,笑了,知道这碗就算是王后送来,也会经过检查,就说着:“还是王后想得周到,正想传点东西用呢!”
  调羹舀着喝了几口,就觉得一股热气,说:“好!”
  王后抿嘴儿笑了。
  王弘毅凝视看着,只见就封王后,宋心悠就隐隐有着淡紫气,与自己相比,只是缺乏了律法所化的规则,却也真正是贵极了。
  心中沉思,现在王位已成,情况就不一样。
  话说天下争龙,实际上和许多人想象的不一样,并非是只有一人或者几人才得了龙气,而是应运而生,一朝必有大小不同的数人十数人甚至数十人获得。
  这些身怀龙气的人,未必一定是敌人。
  每朝鼎立,不但敌方诸侯身怀龙气,就算自己阵营中,也可能有数个身怀龙气辅龙。
  这些人无一例外全是建国大臣。
  比如刘邦,身怀龙气者,别的不敢说,汉初三杰中张良、韩信这两人必身怀龙气,特别是韩信,得天下实际上在一念之间。
  当年楚汉相争时,有人就劝之:“大王无需多事,只要按兵不动,坐看楚汉相争,必可混元天下。”
  事实上也一样,但是韩信却还是帮助刘邦打败了项羽。
  可是项羽一灭,天下气运就一半集中在刘邦身上,可以说,自项羽灭后,别的怀有龙气的人,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时也,命也,一方已经飞龙在天,一方还是蛟龙初长角,岂能对抗?
  不过,换句话说,只要能获得拥有龙脉气运的人辅佐,其主就更能集人集众集运,而更快更好的统一天下,至于统一天下后,真龙已成,余下蛟龙不过庸碌。
  别说以后,就是现在的程度,李继业这样的人,就不必死了,不过此一时彼一时,那时的确容纳不下,这是无可奈何的事。
  一沉思间,就喝光了,王弘毅站了出来,说着:“我们回宫吧!”
  “是!”王后起身,微一行礼,露出一丝微笑。
  一王一后都乘舆,起舆后并排行,王后的舆稍微退了半步,却还不打紧,还可以说话,眼见着夜色深沉,层层宫殿。
  王弘毅突然之间,回想起了当年在地球的时光,又想起三年大运后的王守田,不由浮现出感慨,时光一逝似川。
  “王后,这里宫不大,明年我们换个新宫……”
  眸子里闪烁着幽光,王弘毅喃喃的说着。
  第一百九十六章 女婿(上)
  三十艘战船起航,一字排开,看起来颇为壮观。
  吕肃海立在旗舰的高台上,自有一种威严,左右大将亲兵高大威武,只能是衬托花朵的绿叶。
  这是吕肃海官位和气运结合的威仪,使人不由折服。
  舰上满载兵员,损失的士兵已经全部充满。
  “兵部可有命令降下?”吕肃海站在旗舰上,拿起单筒镜,望着远处,同时问着身旁的副将。
  副将也是刚刚上来,过来就是来告之消息。
  见吕肃海问起,这个副将回着:“大都督,我刚刚接到一份公文,是兵部给您,请您亲启。”
  “兵部的公文么?”吕肃海放下单筒镜,不再眺望远方,将目光转向:“这公文现在何处?”
  “末将已给您拿过来了。”副将说着,将一封信递过去。
  吕肃海接过书信,当即打开观看。
  看过后,浮现出微笑。
  “兵部可是指示下来,那接下来的行动?”副将问着。
  吕肃海淡淡一笑,说着:“王上已通过兵部吩咐下来,让我们负责为运兵船保驾护航,要有敌舰,只需拦截便是。”
  “只负责拦截?”
  “不错。”吕肃海说着:“既王上吩咐下来,我等只负责拦截便是,不出一日,大军便至,到时,用船将他们送过江去,由他们去攻打荆南!”
  “大都督,那我们等了这样久的战斗,岂不是到手的鸭子,又让它飞走了?我们这些弟兄不是白等了么?”
  “为什么有了好事,都给步卒去做,我们水师也不是吃素,论起攻城掠地来,水师也毫不含糊!”副将一听,立刻有些疙瘩起来。
  水师在王弘毅帐下的楚军中,算是资历最浅的一股力量,楚军的步卒在之前攻城掠地立下大功。
  那时,水师还没有出现。
  步卒因参与战事众多,有着极多荣誉,相比下,水师虽与吴军水师,荆南楚军水师都打过胜仗,到底资历尚浅。
  连带着吕肃海这位水师大都督,官位已经达到了从三品,更让一些老资格的将军心理复杂,心意难平。
  两军的军卒间,都憋着一股劲,看一看,哪一支的作用更大一些。
  听到王上将重要任务交给了步卒去做,也难怪副将沉不住气了!
  “打仗以后少不得机会,不过这事是王上的意思,容不得你我不愿,速速传令下去,令水师军将,按此行事!”吕肃海虽也有些失望,可并不多,现在自己已经是从三品,以后迟早是正三品,这已经超过了许多老臣,这时不需要出风头了。
  再说,既然是王弘毅的旨意,那必是言听计从,不会做出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的事情来惹祸。
  “既是这样,末将领命,就依大都督所言行事吧!”副将很是失望,却不得不凛然应命下来。
  凌晨,武陵郡,越口县
  浓烟滚滚,杀声充满!
  一个城外的土丘上,楚军的旗帜下,卫将彭国忠看着,赞叹:“都打破几处了,还在抵抗,这县里也不想也有强兵……”
  他们是先锋,就是打着占领据点来着,这个县被选中了。
  “后营冲上去了……”观察的一个火长,突然高喊的说着。
  这后营不是后勤营,是指前后左右中五营,组成一卫。
  同一时间,数十个士兵,在一人带领下,嘶号呼喝,从一处缝隙里冲了进去。
  县里的兵将也拼死抵抗,用着长刀和快弓拦截,在马蹄下铺倒了一路。
  “轰!”的一声,缝隙口拼杀着,一团大火瞬间淹没了阵前的视野,等烟火消去,只见里面一人还在拼杀,锐不可挡,掀翻一些士兵,迅速清出一条血肉模糊的道路。
  “是吴兴宗啊,这小家伙真是勇士啊!”看到这情况,卫将彭国忠都不由也有些目瞪口呆。
  只见前面杀进,后面士兵猛的跟进,终于,县里的兵崩溃了,发出了肝胆具裂的呼声,向后溃去。
  “不许逃……”县里的镇将李沙高喊着。
  “大人,再这样下去,我们的儿郎都要死光了……我们撤退吧!”这时,前面一个浑身是血的校尉,扑到他身前,喊着。
  “去死!”李沙怒喝一声,挥刀砍下,鲜血飞溅,这校尉露出了惊呆的表情,扑到了地上,不动了。
  李沙看向了左右,高喊着:“随我上……”
  就在这时,外面猛的传来几声尖锐的鸣号,大旗挥舞,远处营旗迅速组成突破梯阵,直扑了上去。
  “杀!”李沙咬了咬牙,扑了上去,顿时,两片交错地点,形成了一片死亡区域,彼此砍杀,只是几分钟,冲进去的人,不是死了,就是身上染满了敌人和自己的血。
  “轰!”的一声,突然之间,本来摇摇欲坠的城墙,猛的一震,在烟尘中,一丈宽的墙猛的下陷崩解,刹那间淹没了一些避逃不及的敌我士兵。
  “破了,真的破了!”
  北楚军不顾损失掉的几人,欢呼起来,后面,无数穿着纸甲的身影,潮水一样汹涌咆哮着涌进裂开的缺口,喷出血雨。
  北楚军指挥,明显很有章法,不给对方喘息之机,只是几分钟,就将李沙包围在内,李沙虽然武艺熟练,连砍数人,但是一口气接不上,才想缓着退几步,只见刀光一闪,这人就觉得自己飞上天去。
  “……好快的刀……”这是他最后的意识。
  在后面,吴兴宗满身是血,猛的一把抓住首级,咆哮了起来。
  这一刻,残余的南楚军的士兵和将领都是脸色大变,顿时心无斗志,这时,吴兴宗高喊着:“弃刀不杀。”
  这一声喊着,不少人就丢下武器,跪伏在地,口中高呼:“我等愿降!”
  有人一带头投降,周围的士兵顿时崩溃,纷纷丢下武器,跪伏在地,转眼之间,只剩下了少数军队还在抵抗,这顿时潮水一样,被淹没了。
  一个时辰后,大批百姓受到驱使,不得不将战死的士兵搬到了城外。
  南楚军的战死者,就是集体埋葬,而北楚军的战死者,却一一分辨出来,有军法官记录着,清点着铁牌。
  远一点的区域,临时的营地,就是用木板作的桌案,大批的人正坐在上面,毫不顾忌仪态吃喝着。
  不少士兵都挂了彩,但是伤不重就不在意。
  夺了县城,直接杀了十头猪,这就是今天的伙食。
  大批的面饼抬了上来,还有着用盆装的大块肥肉,最后还有着用骨和内脏熬成的杂碎大汤锅,这些士兵就卷起来囫囵吞下肚。
  副队正开始,档次高一级,士兵没有酒,他们有一碗米酒,随军罐头就可以享受,有鱼有肉。
  吴兴宗和汤远都在大口大口吃着。
  这时,卫将巡查过来了,看着这些,不由露出了微笑,这时并没有摆出上官的威风出来,道理很简单,按照楚制,出来当兵,基本训练就是更卒营里,再经过几场作战洗礼,拥有战斗经验,就是精锐。
  战场不是光靠训练可以完全替代,因此这些果于作战的老兵,都是财富。
  有了他们,才能作战,才能建功,才能升官发财,要显威风平时可以大把显,但是这时却万万不可要。
  军法官这时却非常忙碌,清点着战场首级,又开始一一盘查,理清着各人的战功。
  “吴兴宗这次怎么样?”到了军法官处,卫将彭国忠问着。
  “当时情况太乱,不好计算啊,不过斩了敌镇将李沙!”
  “嘶,斩了这人,别的小兵也不用算了呀!”按照敌军军制,这镇将李沙也差不多相当于一卫之将了。
  这吴兴宗,真是狗运冲天啊。
  这样的大功,除非一开始就瞒了,不然被军法官知道上报,就隐瞒不住,上级必有嘉奖下来。
  这家伙最起码也要升上一级,有可能还是二级——十九岁的副营正?
  按照军制严令,实际上副营正开始,就不提倡冲锋了,也就是说,死亡率大幅度的下降了。
  卫将彭国忠转了几下,突然之间,有了个想法,当下吩咐了几句。
  转眼之间就是下午了,只见暖熙的太阳下,县城里一片静悄悄,百姓都不敢出来,只有黑压压的营帐绵延在空地上。
  营地中,战后的医官还在忙碌着,一个个治疗着,重伤的都躺着。
  剩余的士兵,按照队列,整齐划一的整顿着,检查着,登记着,有的面无表情,有的交头接耳,有的检查自己的武器,基本上都没有了新兵那种浮躁和紧张,一个卫,六百人的阵营,没有形成多大的声音,自然形成一种森严的气氛。
  这就是军队了,吴兴宗感慨着,过了一会,赶到了卫将的住所,里面弥漫着茶香。
  不过这不是茶叶,是军中特制的茶饼。
  这种用粗茶混合着一些醋姜和药物的茶饼,对行军有着相当好处,不过现在这种东西,还没有普及的可能,只能营正以上获得分配。
  进去后,卫将让他站着,自己眯着眼喝茶,问了几句情况,突然之间就说着:“你还没有娶妻吧?”
  “是,还没有!”
  “我有个女儿,今年十五,正好配你,你觉得怎么样?”卫将不经意,就说着。
  吴兴宗一怔,不过也就是一怔,下一刻,他“啪”的一声跪下,说着:“标下拜见岳父大人。”
  这不伦不类的称呼,却使卫将猛的大笑:“你不错,真不错!”
  第一百九十六章 女婿(下)
  虽说过江,却行军有度,并不是十万大军一窝蜂上前。
  王弘毅又赶到了江陵,虽说早令不必“黄沙覆地清水净道”,但是还是有一番欢迎仪式,才缓缓入了这城。
  经过了郑平原的经营,又经过了临时的修建,现在行为行宫还很不错。
  只是春来,藤蔓发芽,带着古色。
  内宫、前殿,左右驻军、官署,内卫五番班直,诸军防卫,都安排了。
  下午阳光灿烂,王弘毅散步,虽说刷新的痕迹还在,但一山一石,一花一木,都有着趣味,远处是一个小湖,遍布花草树木,侧院曲廊,再远一点,就是几个精舍,周围有上千根竹子遮映。
  王弘毅一笑,心想:“不错!”
  这在前世只有园林里才可以看见,于是进入,只见入门又是一道曲折走廊,阶下是石子铺的甬路,里面三间房舍,一明两暗,却是无人住着。
  看着这些,王弘毅却别有风味,只见景色和房舍中,大片浓郁赤气,和云朵一样萦绕,在赤气中,又隐隐有着金黄气。
  这是随驾而来的祥气。
  赤气有几种,一就是主兵气。
  第二就是帝王的祥瑞,每载帝王降生或所处之地,基本上都有赤气出现。
  但是在王弘毅看来,这赤气只意味着气运的崛起,宛然少年勃勃朝气,而出现金黄色,才是相对成熟。
  自己拥有大命,随行“赤气如潮,金黄如云,紫气萦绕”,固是大吉之气,但是放眼看去,住宅之外,大部分还是赤气,这就说明自己统治的区域,太平秩序或有,安居乐业还无。
  转念一想,自己却太自大了,大凡天下之气显金黄色,这是一统天下后才有,并且是人口繁衍生业繁荣后才有。
  商夏周时代,虽圣明天子在位,也只能尚黑红,是人口和生业不足的缘故。
  历经秦汉晋隋,直到隋唐盛世时,天下气才显金黄色,这也是为什么日后天子改制,只穿金黄色的原因。
  就算这时代相当于地球宋时,人口和生业足够,也要自己一统江山才可“明黄满天下”,是以金黄色是大吉之气,主兴旺发达,个人和家庭要达到很容易,要展之于天下,非盛世不可。
  王弘毅微微一笑,眸子看向远处。
  远处,赤红的兵气冲天而起,横跨大江,更远处,代表着郑平原的气运柱,已经衰退的不成样子了。
  有道伐无道,就是这样简单。
  武陵郡
  城外附墙延伸出的建筑,还有田野,都变成了白地,并且有条护城河,引入环城之水,五百米内一片干净。
  负责这一块区域巡逻的校尉彭羽和张楚二人,带着一百士兵,不急不缓的向着郡城内部而去。
  因一夜的巡逻,这些士兵都有些疲惫,显得无精打采。
  “都打起精神来!”彭羽脾气火爆,见到这情形,立刻火冒三丈,大声喝着:“看看你们都成什么样子了,啊?一个个就像缩头乌龟一样把头都抬起来挺着腰板走不会啊?呸一群怂货!”
  士兵被骂的狗血喷头,越发小心翼翼起来。
  若是往常遇到这种情况,同为校尉的张楚定然出面,做起好人劝解着彭羽。
  可这几天张楚也显得心神不宁,骑在马上,此时也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瞥他一眼,见这模样,彭羽越发的憋气。
  一路走来,手中的马鞭子连抽了好几人。抽得士兵哎呀声不断。
  “彭兄,消消气吧!”见状,张楚还是慢吞吞的催马上前,劝解起来。
  “巡逻了一夜,士兵累了也是有情可原,你还是省点力气吧!”张楚心情不佳的提醒着:“郡守大人这几日心情不怎么好,小心回去了,你惹了他发火……”
  “郡守大人这几天的确有着邪火,已经呵斥和削职几人了。”彭羽悻悻的收回马鞭子,和张楚并排行着,一脸的郁闷。
  张楚知道些内幕,叹的说着:“彭兄,你也不是不知道,现在北楚大军压境,周围几个县都已经破了,转眼之间就会兵临城下,太守岂不心急如焚?”
  彭羽哼了一声,正想说话,突然之间,一阵马蹄声从远处传来,传入了二人的耳朵中。
  怎么回事?这时候,会是哪支队伍经过?
  彭羽和张楚的脸上,都立刻露出了一丝疑惑和警惕。
  “过去一人,到前面一探究竟!”彭羽沉吟着,吩咐一个骑兵下去探查情况。
  只是片刻,这骑返程,报:“不好,是敌人的游骑!”
  瞬息之间,彭羽和张楚脸色大变,立刻命令:“撤,撤到城中去。”
  这时离城门已经不远了,当下就立刻退了过去。
  不过,北楚军似乎胆大包天,就算是十几个游骑,竟然敢直冲过来,不过顷刻间,已然到了彭羽和张楚面前!
  而正好后退的命令下达,士兵都想拼命归城,受这一冲,顿时喊杀声和惨叫之声,此起彼伏!
  “快快撤!”彭羽大喊一声,就欲带人进城。
  “哪里走!”不等彭羽逃回,后面游骑队长,已经看见了,大喝一声,策马飞奔上前,手中的长刀猛朝他斩下来。
  彭羽连忙回身,用兵器去挡,却不想对方中途换招,横扫过来。
  仓皇间,彭羽心神不稳,哪里看的出虚实,等刀锋已至,这才猛的反应了过来,双眼立时瞪大……
  随着血光迸溅,一颗人头,滚落到了地上。
  翻身一拾,这时城上已经反应过来,大批弓手上前,搭箭要射,这些游骑,才呐喊一声,退了下去。
  退去半个时辰后,角号鸣响,绵延不绝,只见城外出现了一片红色,潮水一样迫近来,刀甲寒光凛冽。
  大队步骑到达了武陵城下。
  这时,再怎么样迟钝,郡中文武都来了。
  城上看去,一片红色海洋,不仅仅是旗帜,纸甲都漆成了赤气。
  太守钟阳,守将林成亮,都凝看了下去,一眼扫过,只见城下密密麻麻都是红甲兵,首尾相连,一眼望不到边。
  其中一面面巨大的大旗,分外吸引注意。
  “嘶,五个都,就有一万七了。”
  北楚编制,都已经知道,五卫一都,加上后勤单位,一都总计3300人,五个都就差不多是一万七。
  文武将领远远眺望,看着下面,个个都面如土色。
  南楚五郡,总兵力不过五万,加上二万水师,已经达到了极限。
  并且这五万人,都是成军不久,许多是降兵。
  最可怕的是,大半调去了郑平原的长沙郡,现在郡里不过六千,这怎么样对抗这一万七千大军?
  “大人,听闻消息,越口县的船只还在运输,大批楚军还在集中,不仅仅是眼前一万七,后面更有三万,五万!”武将和文官是有点距离,有人就低声对太守钟阳说了。
  听到这消息,太守钟阳低声呵斥着:“胡说。”
  可是对局面的判断和情报,却告诉他,这一切都是真的。
  “大人,此事千真万确,请您早下定夺啊!”
  “是啊,大人前来的,按照旗号,都是大将,按照楚军规矩,不降者洗之,让他们攻进城来,只怕生灵涂炭啊!”
  虽有人劝说,太守钟阳却苦笑着,目光扫过不远处兵将。
  武陵早被郑平原获得,兵将都是他的人,自己虽是太守,能影响官员,但是却影响不了军队。
  在军队没有消耗掉前,却不可能降之。
  “郡守大人,我已然送了书信给主公,用不了多久,就能有援兵到达,请郡守大人务必坚定心念,守住此城!”这时,大将林成亮带着叮当的盔甲,过来说着,用锐利的目光扫过文官。
  “这个当然,我们就算不能出战,但是守上些时日,还是不成问题!”太守钟阳平静的说着,仿佛刚才没有丝毫犹豫一样。
  而周围的文官,也一个个严肃,躬声说着:“诺!”
  杜恭真、陆忠成、薛刚、张祥、李才,都是降将,现在王弘毅如日中天,这些人心思都变了,都希望能建功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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