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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鼎-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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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候的民风,还远不如后世几代那般保守,至少年轻女子也可抛头露面。
  大户人家少年,更少见不知风情的人,各大画舫上皆能常见他们的身影。
  清平湖,在这成都府三湖一园中,名最盛,其景色之美,是一,其二则因此湖位于府城偏北。
  北城居住往来者,多上士,而非寻常男女。
  便是那乘船游玩的女子中,也多大户千金、官家小姐,且文采风流,身份低贱的青楼女往往不敢来此。
  寻花问柳,去南城,谈诗论曲、求那才子佳人之说,多来北城。
  这是成都府流传于大户子弟间的一个共鸣。
  五月十六,有雨。
  雨不大,只淅沥而下。但凡名人骚客、痴呆文妇,多喜这种细雨之时。
  无论是故作风雅,亦或是真心喜欢,这微风、细雨、明湖、美人、华服少年,都注定是青年男女所追求的一种境界。
  “细雨润泽,小湖微荡,风凉水清……这倒是个出外游玩好时节,只可惜,悠儿偏偏不爱这调子,啧啧,真是让人伤脑筋啊。”
  小湖畔,有一高楼,楼高三层,在此地,实属罕见,而这楼,只是一大宅的延伸,此宅占地很广,在这寸土寸金的成都府北城,实在是身份和财力的象征。
  站在这高楼最高那层,向远眺望,可观北城全景。而立于二楼望眼前湖景,则美色尽入眼底。
  此时,就有一玉石桌摆于二楼靠窗处,上有几样小菜,一盏美酒,两人对坐,闲谈风景。
  二楼这扇窗,极大,从里向外看,景色敞亮,是个难得的观景之地。
  正在闲谈的二人,看上去不过三十出头的年纪,但因上士善保养之术,实际年龄或可大些。
  一人白面长须,一人黄面短须,皆是随意打扮,但身上任意一件饰物,足可够那寻常百姓一年的嚼头。
  说话的正是那白面长须之人,他口中的悠儿正是其女,虽是叹息之语,但语气间却多骄傲。
  “大兄,你这话,可就不对了。”对面的黄面男子轻笑的说着:“我宋家子弟皆是饱度诗书、见识不凡,悠儿更是能识大体,岂是那些痴呆文妇可比?”
  痴呆文妇,多指羡那才子佳人之说、花前月下之遇的大户千金,从他口中说出,更多了一份鄙意。
  “唉,话虽如此,可愈是这般,对悠儿,我愈是有愧啊。”白面长须男子叹的说着。
  对面那人是他嫡亲二弟,自是明他心事。
  想他们偌大的宋氏一族,这一代的嫡系小姐,却只有一人,关系着家族利益,这婚姻,只怕是难有自由。
  若是其他庶女,他们自是不必去理会,又或是这丫头是那寻常女子之态,他们也断不会如此愧疚。
  可此女,自小就识大体,见识不凡且极为孝顺,家族联姻更是早就知晓,并不反对,虽有那极美的容貌以及动人才华,却行事低调,为的就是少惹是非,不至于打乱家族联姻的计划。
  有女如此,实是让这宋家兄弟二人骄傲之余,叹息不已。
  这宋家兄弟,长者宋涵,二弟宋恒,皆是成都府有名的人物,宋家分支极广,历经数朝,无论是朝中,还是野下,皆有人脉。
  蜀地多才俊,若说有十分人才,成都府一府占其四,宋家又占其中一分,其势力之大,不可小视。
  只可惜,这一代的宋家一族中,人丁凋零,旁支倒还算繁荣,可这主家,却有了些衰败之势。
  嫡系子弟这一代只寥寥数人,虽不至于断了香火传承,又或是较其他大族不弱,可和从前相比,却的确是走了下坡路。
  才学见识上,这几人也是不错,终究在气运和胆识上,只能算是平常。
  族中最为优秀的,却是个女儿。
  宋涵身为一族大家长,常为此忧心。
  毕竟,宋家分支甚广,同时敌对势力也多,若真有家族败落的一天,难免不会被人趁机而上。
  这就如同海上行船,不思前行,虽看似安稳,却终有覆顶的一刻。
  这一点,身为宋涵二弟的宋恒也自是明白。
  “唉,身为宋家子弟,就需承担起责任,的确是苦了悠儿了。不过,寻常子弟,也断不能配她,到时,为她择一良婿便是。”宋恒苦笑一声,说着。
  他这话中,未必没有提醒之意。
  宋涵心中一凛,知是自己有些太过儿女情长了,这儿女婚事,在大家族中,本就是利益之重,自己身为一族之大家长,怎能太过沉溺如此呢?
  便点头,说着:“二弟所言极是。”
  二人一时没了闲谈的兴致,低头喝着闷酒。
  因窗开着,外面的乐声隐隐传来。
  宋恒转脸望出去,好一会,才叹的说着:“只可惜,这成都府中,无可配悠儿之人。”
  闻此,宋涵也看向湖上,只见湖上大小船只,悠然而荡,船上或立华服少年,或有那俊秀男子,皆是一表人才,只是这些,只能糊弄一些寻常之人,看在大家族之人眼中,却只是华丽表象而已。
  大家族重利,而这利,又岂是区区几篇文章可取?
  现在朝廷衰微,各地诸侯疯狂吞并,这成都表面看起来,还是一团和气、到处歌舞升平,实际上,危机四伏。
  就算占有成都,拥有三郡大帅魏存东,是蜀地众镇现在最强者,但是也如履薄冰,当然,如果这势头再下去,再给他占领二镇,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可是魏存东也是五十多岁了,老了。
  在这时,勇士比文士更精贵,真当那刀架在脖子上之时,吟上几首诗词,就可解决问题,令敌人弃甲败退吗?
  冷哧了一声,宋涵对这些后生,实是看不上眼,对二弟的话,更是深以为然。
  心忽然一动,宋涵想起一事,说着:“二弟,前段时日,王遵之的三弟王彦来拜访于我,不巧的是,那事,你我皆未在这城中,他们扑了个空,返回了,你觉得,这种时候,王遵之的三弟前来,会是因何事?”
  “我宋家虽立足于蜀地几朝不败,可偏重文官和商事,在这乱世,终究大不如前,虽人脉尚在,断不会给他人驱使,但是也危机四伏,这王遵之三弟前来寻你,只怕,有些深意。”宋恒斟酌一番,才说着。
  “或是……”想到这段时日关于文阳府大帅府的传言,宋涵脸色变了几变。
  “王遵之本有三子,可惜两子夭折,长子前些时候意外丧生,这府中便没了那继承人。听说,王遵之打算从族中选一人继承帅位,有三人入选,如今虽未明说继承人是谁,可二人默默无名,一人声明鹊起,这选谁,大家早就心中有数了。前段时日,柳思明故去,蜀地就已经暗流涌动,有了些局势变化,这王遵之与那柳思明皆是人杰,却英雄迟暮,也是这几年的事了,这继承人这事,只怕是迫在眉睫了。狐狸老了,也终究是狐狸,这王遵之自己身体如何,他又岂会不知?只怕,这是在为继承人在铺路……”宋恒点出了如今蜀地局势。
  宋涵点头,认可了二弟的评说。
  “此时那王彦前来,只怕,和这事,也有些关系。”
  宋恒更是直接说着:“或许,这王彦,是冲着悠儿来的。”
  “唉,这事,倒难办了。”其实,早在接到消息之时,宋涵并非全无预感。
  如今二弟也如此想,倒让他有些为难了。
  王遵之的继承人,这地位,倒也配得女儿。
  可如今局势未定,这人到底如何,自己又有些琢磨不定,自家只有这一位嫡女,若是真与那后生联姻,宋家就势必被绑上战船,再也下不得了。
  如今乱世将至,关乎一族存亡,他必须好好思量一番。
  见大哥沉思,宋恒也不说话。
  过了一会,宋涵开口说着:“这事,也未尝不可,只是须收集一番此子的消息,仔细斟酌后,再做打算。”
  “其实,大兄,这事情,也只是你我猜测,到底王遵之是否有这意思,也不一定,早做些部署,只为的是不至于临事了慌乱罢了。”见大哥脸色凝重,宋恒忙劝的说着。
  “呵呵,所言极是,来,喝酒。”暂且压下心底的担忧,宋涵面上带笑,举杯说着。
  “恩,喝。”宋恒举杯,一饮而尽。
  等出了这望湖楼,宋恒坐上马车,却并未直接归家,而是命马车直行向南。
  他所乘之马车,只属平常,因此行在南城路上,并不引人注意。
  在一寻常小巷前,马车停下。
  宋恒步下马车,在一人的接迎下,入了一宅。
  宅外虽然普通,但这宅中,却布置的很雅致。
  几棵花树下,早立着一人,似是等候多时。
  听脚步声传来,此人转身,笑吟吟的朝宋恒一抱拳。
  随后,问着:“宋兄,事情可有转机?”
  第二十九章 有女好求(下)
  问话之人,正是王遵之的三弟,王彦。
  宋恒笑了笑,说着:“王兄,进屋说话吧!”
  “好。”王彦点头,入屋。
  进屋,分宾主落座,宋恒不待再问,便将与兄长谈论的情形,简单说了。
  王彦立刻起身,行一大礼,郑重说着:“此事,真是多谢宋兄了。”
  “王兄严重了。”宋恒扶起他,直白的道:“且不说,你我交情,再者,这门婚事,对宋氏一族也无害处。”
  想了想,又说着:“只不过,若我家兄长最后不喜,只怕,这事,也无可奈何。”
  宋家虽非蜀地官家,却是世家大族,这样的大族,非一般手段可压迫。
  若宋涵瞧不上王守田,王遵之便是亲来,也无济于事。
  宋恒倒是对王守田有些许听闻,对此子观感还算不错,又因一些利益牵扯,觉得这门婚事尚可,若非如此,作为宋氏族人,他是绝不可能助那外人。
  到底,他也是宋家子弟,凡事自是以家族利益为重。
  王彦自是明白,却也很是感激。
  来之前,兄长王遵之就曾交代过,这宋家非寻常之大族,其根基,更非只在蜀地,因此,得宋家,势必大增。
  为了王守田,王遵之可真谓煞费苦心了。
  王彦身为王氏族人,自然也希望王家继续兴盛下去,因此,此行也算是尽心尽力。
  只可惜,第一次来之时,恰逢宋涵外出,逗留多日,王彦也从坊间听闻了宋家家主的一些事情。
  怕其太过小心谨慎,于此婚事无益,因此,数月间,与宋恒搭上了关系。
  果然,后来再去拜访,这宋涵借故不见,似是对这事情有所察觉。
  王彦只好托那宋恒从中周旋,因牵扯了一些利益,宋恒考虑再三,终是答应了下来。
  即便是如此,也不过是在兄长面前,略提上一提而已。
  事情到底如何,王彦心里也没个谱,待宋恒走后,他一人独坐,微微叹息。
  “三爷,这宋家,怎地行事如此狂妄?我们已来成都府数月,几次登门,都未见到那宋家主事人,这宋家这么做,未免太不给三爷面子了。”一随行管事不明就里,见宋恒离开,即凑上前,气的说着。
  作为随行管事,此人就曾在宋家门前,碰了几次软钉,因此,很是不忿。
  王彦看他一眼,淡淡的说着:“做你该做的事,这些,岂是你管的?”
  “小的逾越了。”管事被王彦目光这一扫,心下就是一寒,忙退后一步,低眉顺眼说着。
  王彦虽对此人略有不满,但想到这人是兄长府里的管事,不好发作,便忍了下来,挥手让其下去。
  这人顿时退了出去。
  独坐屋中的王彦,思索着自己这一方的胜算,思来想去,觉得,此事成败与否,到底还是要落王守田身上。
  “希望你能让宋家家主满意啊。”
  王彦这边心绪不宁,宋涵那边,也正想着此事。
  出了望湖楼,他直接入了后宅。
  一到后宅,其他事未做,先唤人将前段时日收集的一些资料呈了上来。
  摒退下人,宋涵于书房内,细细阅览这些资料。时而蹙眉,时而展颜。
  这些资料上所列,皆是蜀地一些大户公子、官家少年、大族嫡系子弟之具体资料。
  收集者,是宋家散于各地的商会人员,绝对能保证资料之真实。
  其中,倒也不乏一些俊杰。
  宋涵阅览几份后,目光就落到了李家子弟的资料上。
  “李承业……”他眼下所看这一份,就是李家嫡系子弟李承业的资料。
  手指轻敲了桌面几下,宋涵有些遗憾的看了又看,也只得将这份资料放到了一旁。
  凭心而论,在蜀地,李承业就算不是第一批,也是第二批名单内。
  此子年纪虽轻,却颇有声望,为人相貌俊秀,实在是择婿的佳选。
  怎奈此子已有婚配,便是再出色,也不足以让他嫁女为侧室。
  此人,只得放弃。
  再翻看其他公子,虽有那才貌德行上等者,却又在胆识魄力上,不足以匹配女儿。
  “难啊!”将所有资料翻看一遍后,宋涵忍不住长叹一声。
  最后,只得有些不甘愿的命人,将备选的资料取来。
  这些,皆是人才不错,却家世稍差些,其中,就有属于王守田的资料。
  在他上面,有两份,是同为王氏族中的二子,他却是看也不看,就直接取出王守田,看起来。
  这资料,是由专人打理,随时添增,因此,当看到这王守田近日来的表现时,宋涵倒是难得的咦了一声。
  随即,专心的看起来。
  看罢,他忍不住一拍桌子,哈哈大笑起来:“真是陷些错失了良材,此子,当初我真是看走眼了!”
  站起身,走到门处,对外面唤着:“来人。”
  “老爷。”有下人现身。
  “将这份资料,送到二门,令她们交予小姐手里。”宋涵说着。
  “诺。”下人接过这份资料,快步离开了。
  后宅,一绣楼上,有人淡然抚琴,白纱随风飘动,人在纱中,看不清楚,只有那淡淡的琴声,悠悠传出。
  脚步声这时候从楼梯处传来,只一会,一个丫鬟,就小心翼翼的走上前,手托一物:“小姐,老爷命奴婢将此物呈于小姐。”
  “拿过来吧。”琴声断了,淡淡的女声随即传来,平平的,仿佛没什么惊讶。
  “诺。”丫鬟小心翼翼走过去,将物呈上,随后,低眉顺眼的退了下去。
  白纱飞舞中,那少女将物展开,细看了一会,忽然轻笑了一声,又仔细的又看一遍,然后,平放在一旁。
  琴声未起,四周寂静。
  良久,她才对立于一旁,一直未出声的一人说着:“去,将我之前的那件绣品取来。”
  “诺。”那人退下,不一会,取来一物,却是装于精致木匣中,想必极是珍贵。
  少女说着:“送去给老爷。”
  “诺。”丫鬟不敢多问,立刻去了。
  待她下了楼,楼上立刻重新起了一曲,曲声,却不复之前的平淡,而多了一丝波澜。
  书房内的宋涵,收到这木匣,先是一愣,随即,将其打开。
  只见里面有一物,却是一副绣的极其鲜活的山水之图,图中无诗,却在落款处,有心悠字样的小章绣样一处。
  心悠,即宋家嫡女的闺名,此物之含义,自是明了。
  宋涵看过这绣品,叹息了一声,随即收好,唤来下人,说着:“去请二爷到此。”
  一日后,当宋恒再次造访王彦落脚处时,带来的就是这个好消息。
  “王兄,你过几日,就再次去拜访我家兄长,只要提及此事,多半成也。”宋恒笑吟吟的说着。
  王彦自是欣喜,又一次谢过。
  五月二十三日,宋宅门前,贵客又至。
  这一次,宋家家主恰好在家,亲自出门迎接,两家一会面,王彦就提出了订亲之事。
  所提人选,自是族侄王守田和宋家嫡长女了。
  其实,两方放在明面上的力量,倒也令此二人很是般配,宋家嫡长女,因少出闺阁,因此,名声不显。
  宋家在蜀地给人的感觉,也远不如王氏根深蒂固。
  王氏子弟王守田,好歹出身大族,家中虽无父兄,自身势力不弱,如今,年纪轻轻,已是一县之长,有能吏之名,日后前途,绝不会太低。
  暗地里,宋家人脉之广,散布于整个王朝,而王守田更是王氏培养的接班人。
  这二人,的确是天作之合。
  最后,商谈结果,自是同意了这门婚事。
  只不过,大户人家成亲,讲究极多。
  光这订亲,就马虎不得。
  按照习俗,光是这初订,就要取两方男女贴身之物,做为交换。
  宋家自然取的,是宋小姐的绣品,王家这边,却要亲去汲水县,寻王守田要了。
  宋涵爱女心切,更想借这事,派个人去看一看王守田其人如何,是否真如传闻。
  毕竟,关于王守田的资料,前后迥异,实在让宋涵有些不放心。
  “子烨,你就替为父去一趟汲水县吧。”想到这里,宋涵在事后,找到长子宋子烨,将此事利害说了,吩咐的说着。
  宋家长子一派儒雅之气,却也透着精明之色。
  见父亲派下此任务,毫不推脱的说着:“请父亲放心,儿定会将事情办好,顺便,替父亲以及妹妹,看一看那人如何。”
  “好,若是观此人不成,这婚事,就要容后再议了。”宋涵说着。
  若是事情成了定局,两家人真成了姻亲,那便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了,再也后悔不得,所以此事,必须谨慎。
  宋子烨很是认真的说着:“儿子明白。”
  知道长子沉稳,又很是爱惜弟妹,宋涵对他此番前去,还是很放心。
  于是,几日后,王彦一行人顺利完成任务,回返文阳。
  同行人中,却多了一队人马,带头人,便是宋家长公子宋子烨。
  “宋公子,这文阳景色不错,到时候,你可要多住几日。”
  “小侄敢不从命。”
  二人一路闲聊着,这宋子烨心中寻思。
  王守田,要和我宋家结亲,我倒要看看,你是否真有这等器量?
  第三十章 再得(上)
  五月二十三日,王守田又到红泽府
  这还是十数人,以船度兵,又以骑兵行事,贵在速度快速。
  红泽府,闻名天下的红泽精兵便是产于此地,下辖本有六县,现在也只有五县,镇帅杜恭真手下良将谋士都不缺,实力隐隐在文阳镇之上,可惜的是,却靠近成都,被魏存东所逼,因此无法腾出手来。
  上次在红泽府得了柴嘉,这次目标是贺益。
  平县,地势险要,控制要冲,下面十几乡中,却有一个贺家庄。
  贺家庄位处县东北三十里,贺家开掘沟渠,兼并土地,周边的千亩全是贺家的私产,族中壮丁不下三百人,连同依附的佃户不下千人。
  贺益“少英武,善骑射,骁捷若飞,最是勇力”,贺益的父亲贺平,原本是镇帅杜恭真手下一个营正,可惜战死沙场,由于当时贺益还小,就被赐了二百亩地,并没有袭职加入军中。
  等到日后,时过变迁,牙兵牙将充满,自然就更难提拔了。
  按照前世的记录,等二年后,魏存东攻打红泽府,红泽镇拼命抵抗,死了大批牙兵牙将,这人才脱颖而出,率族人二十余骑,身先士卒,驰马奋击,连杀数十人,勇不可挡,在关键时振奋了士气,是以被世人称赞,也被王守田听见。
  这不,只见乡里田野数里,过了一条板桥,远远望见一所庄院,后面重重叠叠都是丘陵之地。
  王守田这时带着五骑而过,迳奔到庄前看观看,这时,就有庄丁警惕的观看,连忙入内,片刻,就见庄里走出一个老人来。
  王守田看这老人,年五十左右,不过还精神,管家模样,上前行礼问着:“这位官人,不知来我贺家庄何事?”
  王守田翻身下马,就说着:“我是文阳镇来的人,听闻你家少主善骑射,有勇力,特来慕名相见。”
  这老人就笑的说着:“既是文阳镇来的客人,欢迎,随我进来,我家少主正在后面打熬筋骨,片刻就出来会客。”
  目光扫过王守田后面的骑兵,他目光锐利,顿时看出这些士兵衣服里有着皮甲,这人来头不小啊!
  到了里面,老人吩咐了上茶,就到里面去了。
  只是片刻,一个青年就出来了,这人似乎才锻炼完,只穿着一身单衣,露出了精壮的筋骨,个子足有一米八,在古代是顶天的勇士身材了,鼻直口方,腮边微露赤须,坦着胸脯。
  到了厅上,却拱手说着:“这位客人,我才熬了筋骨,却是怠慢你了,还请不怪……敢问客人是何尊姓大名?”
  王守田笑的说着:“我姓王,名守田,文阳镇人。”
  “王守田?我是贺益!”这青年皱眉,似乎听说过,但是一时间想不起来,却又说着:“来者是客,现在时刻近午,不知可肯和我吃些乡下小酒菜不?”
  王守田哈哈大笑,说着:“让贺兄见笑了,我一路带人行来,从河口到这里二十里,腹中正饿得荒,有什么就吃!”
  贺益反而大喜,说着:“王兄爽快,来人啊,上酒,昨天正好一头老黄牛死了,我们有口福,有牛肉吃了,一起端上来。”
  没多时,就在厅内,庄丁就放下一盘牛肉,一些菜蔬,还有一锅鸡,又上了酒。
  王守田也不谦让,更不推辞,开筷更吃,这时,却见贺益筷下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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