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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鼎-第2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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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胡人骑兵犀利,我军马匹不足,只怕难以外出求援。不过可以传出信鸽。”赵远经说着。
  “传旨,水师立刻调兵封锁洛阳一带的水域,破坏留孙港。”
  “传旨,樊流海立刻抵达虎牢,朕要瓮中捉鳖。”
  顿了一顿,王弘毅不满的说着:“十三司这次大是失职,到现在都没有查明真相。”
  时间推迟到了凌晨白马港
  深墨色苍穹上一轮月高高的挂着,月光洒落下来,水面上一层薄薄雾气,浪花一下又一下的拍打着岩石,在寂静的夜里,是这样清晰。
  水面上距西南面一处偏僻处,有一只小船,快速的行了过来。
  “快上岸过”,鹏为首的男子上了岸,左右巡视,冲署汪招手,顿时几道黑影窜了上来,一上了岸,就向着据点而去。
  “什么人?”才靠近着,就有人喝着。
  “十三司奉命行圌事,求见二位大都督。”立刻喊出了声,并且显出了令牌,令牌在月光下闪闪。
  一处军营
  “大都督,您的早膳。”门被推开,一个亲兵将一盘饭食放置在案几上。
  起身的吕肃海,坐在案几前,慢慢用着。
  这几天在白马港牵制胡人,在大量弹药齐备后,感觉到守城并无多少困难了,当然,这是由于衮州平定,胡人就算夺取了白马港,也毫无意义了,因为衮州一平,官渡港就成为了大成的据点。
  吕肃海思索着这次战役的意义,正想着,突然之间,有着敲门声打断了他的用食。
  “什么事?”
  “大都督,十三司百户赶来求见,说是有重大崝报。”
  “让他进来。”
  “诺。”
  门被推开,一人走到吕肃海的面前,单膝跪地说:“大都督,我有重要情报告诉一一白马港内,营地空虚,胡人大军不知去向。”
  吕肃海笑容立刻僵了,一时间不知道他说什么意思,几秒后,醒悟过来,只觉得浑身的血都在上冲,耳膜突突作响……
  吕肃海猛的站了起来,死盯着前面的人,这十三司百户身上湿漉漉,脸青里泛白,显得十分憔悴疲倦,他盯了片刻,从牙缝里吐出几个字:“当真?”
  “是!大都督,我们牺牲了不少人,才知道,原来大营里都是空营,只有五千左右胡人在,别的都转移了,主力不知去向。”
  吕肃海怔了片刻,脸色雪白,但他究竟当了多年大都督了,遭到大变,片刻后就醒悟过来,大步抢出,向着一处营地而去。
  这是大都督郑平原的营地,直到大门口,没有等着通报,就疾步上前。
  郑平原正起床着,听到来人是谁,立刻出来相迎:“吕都督你这样早何事啊?”
  但一见到吕肃海铁青着脸,顿时升起一股不祥之感,来不及转念,就见吕肃海脸色铁青的吩咐:“你们都退下,我和大都督有事商量。”
  亲兵不由面面相觑,郑平原挥手就让退下,见亲兵才下去,吕肃海就说着:“十三司查实,我们面对胡营主力已撤一一现在不知去向!”
  郑平原听完,顿时就身子一颤。
  这可是泼天大祸,皇帝派二支舰队的目的,就是牵制住胡人,但是在不知不觉中,胡人主力转移不知去向,而两人还蒙在鼓里!
  这事可大可小,要是这支胡人主力干出了泼天之事,两人都有着大祸重重的砸落在自己的身上。
  看向吕肃海时,发现他的脸上有着同样的表情,都是脸色苍白。
  “你我需详谈一番了!”
  “正有此意。”
  片刻后,两人都是心下有着些心事了。
  这时外面很静,屋里能听到亲兵巡查的沙沙声,风吹得窗上的纸鼓凹不定,郑平原目光幽幽跳动,许久才说着:“大都督,我觉得,首先必须去查明胡人主力所向,最大可能的去向,就是孙留港和洛阳的孟津港。”
  说到这里,口气严峻,甚至带着寒意。
  吕肃海就喃喃的说着:“洛阳,皇上也去洛阳了……”。
  说到这里,两人都是一个寒战,不敢再想下去,如果皇帝遇到了胡军的话……。
  “你我都清楚,这事可大可小,现在事情都这样了,无可挽回,皇上洪福齐天,必不会有事,只是我们不能就这样等着,我以为,除了上面这事,还必须作出一些大功来弥补。”
  帝制之下,就是这样,哪怕皇帝没有事,这疏忽大意,导致皇帝遇险,就是一条大罪,垂者就可杀头抄家!
  以前的功绩,在这种事上,很难有多少抵消作用。
  “你说的没有错,只能这样。
  ”吕肃海的脸冷着挂了一层霜:“既白马港对面的胡人大营,只有五千胡人,我们水师虽不善陆战,但也有五万,难道不能歼灭之。”
  “是,大都督说的是,我们必须主动出击,一举击灭,日后面对朝廷,才能有所余地。”郑平原说着,每当需做决定时,郑平原都会将主动权交予吕肃海。
  这非逃避责任,同是水师大都督,他的稍微退让,就是一种自保。
  一切议定,两人就出去,立刻就是一番部署,同时有信鸽,带着书信,从水面飞起,向着衮州的方向飞去。
  第三百零九章 挽回(下)
  兖州,济阳郡
  到了七月中,天气炎热,焦热滚烫。
  城北街道处,栉比鳞次店肆基本上已经恢复了开业,刘家旅店的老板,正和几个伙计忙碌着。
  “哎,店中的烧鸡没了,去买二只,店里有客人会用。”刘老板挥扇说着。
  伙计小申听了,不由口水垂了一下,说着:“香德烧鸡就是地道,数一数二的正宗,可惜要六钱银子一只,听说大都督府中,也每天喊上二只呢!”
  刘老板笑了,呵斥:“还不去,想吃香德烧鸡,等啥时候你结婚时,老子送你一只,这世道太平了就好,总能吃的起……快去,正房里的客人等着呢!”
  刘家旅店分成正院和偏院,正院一天就是五钱银子,偏院一天二钱银子,单间一天一钱银子,至于还有些挤挤打地铺的就凑合着三十文一夜。
  一钱银子按照王弘毅地球的物价就是刃元,由此可见这烧鸡的昂贵。
  伙计小申听了,跳起身,起来跑去买货。
  此时济阳郡的地界,十分平静了。
  前两日,这里刚刚闹过一场骚乱,表面看起来难查踪迹,顺藤摸瓜就会发现,其中有着胡人的影子。
  有人不想看到兖州在大成政权下恢复的太过迅速,因此,鼓惑着人心,在几郡内制造着恐慌。
  但早早被番子发现,禀报了上去。
  于是这几场骚乱,在卢高的秘密镇压下,并未在民间有着太多影响,对着普通百姓来说,这一月来一直太平。
  宽敞的街道行人渐渐多起来,度过最初的恐慌后,繁华的景象正在慢慢恢复着。
  兖州恢复各级衙门,各地驿站整顿过后,再次被用了起来进行信件的传递,军事情报却还是靠着更隐蔽的手段来递送着譬如说信鸽。
  一只信鸽,未被太多人注意到,轻巧的飞入了郡城。
  几乎同时,郡城内的大都督府门前,几辆马车,重新动了起来。
  站在高高的台阶上,送着客人出来的中年男子是大都督府的管家,看起来有些富态微胖的身躯,穿着袍子,颇有几分乡绅模样,而笑眯眯的表情,两眼眯成一条缝,让人一见心生亲近。
  “大管家,他们都是些什么人?看这几人的穿着不错,却眼生的很。”一个与管家平日有些交情的主事站着望着几辆马车离开的方向,问了一声。
  “总不会是普通人……管家卢安只是随口说了一句,就立刻住口不言了不能说的话不说,这一点,几代管家的自然明白。
  有道是隔墙有耳,太过多嘴的人,总是活不长。
  “这些贵人又岂是我们能议论?”卢安说到这里,看向主事:“我说老弟我们做下人,有些事情,不必知道的太过细致,凡有着用到我等的地方,老爷自会吩咐,要是私下议论着客人,被老爷知道……”
  主事连忙说着:“此事是我孟浪了。”
  “这次便算了,下次注意便是。”拍拍对方肩膀,卢安说着。
  进门时,有所感抬起头看到空中有黑点一闪而过,再看时却什么都没有了。
  “大管事?”见卢安停下脚步向天空望去,跟着的主事有些诧异。
  卢安收回目光:“无事,只是有些眼花了。”
  “想必是大管事太过操劳,回去歇息一会,有事我来作了。”
  “不至于如此,不过还是多谢老弟关心。”
  二人说着话,顺着笔直的道路,穿过了几道拱门,在一所院落前停下来。
  兖州都督府设在济阳由于恢复衙门,因此原本的郡守府交了出去给太守,又寻着一处原本是世家大宅当成了都督府。
  这府邸很让卢高满意,院落布局清雅、简单,隐隐有着名士风范,此时一进去,就有着淡淡的花香扑鼻。
  院落附近,几十个亲兵把守着,各持刀而立。
  因没有带着家眷随军,这座都督府内没有后宅一说,卢高所住的院落,既是歇息处,又有着书房和议事厅。
  比邻的院落是用来接待来客。
  别的或者空闲着,或是让着亲兵幕僚住着,里里外外,也有着上百人。
  管家卢安站住身形,对主事说:“你在外面暂等,我出来后,再和你查看这月账本。”
  见主事应下,卢安进了院落,因着他是经常过来向都督汇报事情,亲兵并不阻拦,进入院落,无心去观赏院内美景,在向一个亲兵询问过后,他径直来到了书房门前。
  “老爷,我是卢安。”
  “进来。”里面传来了卢高的声音,管家闻声,从外面推门走了进来。这是一间布胃得清雅的书房,墙壁裱了桑皮,窗上有着玻璃,房间内放着一片书架,架上的书籍叠着。
  其中大半是在卢高成为兖州都督,有些人送来。
  这不是银钱收着会有些麻烦,书籍这事送来也是雅事。
  而且卢高本身的确是喜好着读书,尤其是归顺大成后,平日闲暇时候,最喜看书、下棋消遣之事。
  窗口现在开着,对着就是书案,上摆着纸笔。
  卢高坐在案几后面,手里持着一卷书,正在出神,这时在幽州的狠狈已经完全不见,白皙面孔,浓眉透着一股杀气,就坐着,也显出一种威仪,见管家进来,刚刚将目光从书上移开,淡淡说:“客人都走了?”
  “回老爷的话,都是送走了。”管家垂首站立着,说话。
  将手里特着的书卷放置到一旁,卢高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叹:“往日时,这些人来见我,见也见了,可眼下……”
  后面的话没有说,管家卢安也是明白。
  兖州局面看似平静,却暗流涌动,怕是有些人对兖州念念不忘,有着人手在兖州兴风作浪,这时有些人频繁到访,怕是来探风声……暂时冷冷也好。
  不过这话不是卢安能想着,立刻把这念头去掉,见自家老爷说着说着停了下来出神,管家等了片刻,就唤了一句:“老爷,快中午了,是不是用膳,我上了一只香德烧鸡。”
  卢高出神被惊醒,就抬起头说着:“过会再进的”,这几日再有人来,就说我身体有恙,不能见客……”
  “小的明白了。”
  “没事的话,就去忙你的吧。”
  “诺!”
  管家卢安应诺退了出去,走出这一排走廊的时,忽听到身后有着鸽子的叫声。
  回头去看,见一只在半空盘旋了一会的信鸽,落了下来,落脚之处,正是老爷书房附近的一个房间。
  卢安脚步停了一下,又继续走开。
  在卢安离开后,房间内一个亲兵取出了一个小小的纸卷,送了进来。
  卢高轻轻展开,在上面扫了一遍后,顿时一怔。
  “陛下被困?”上面的暗语,第一行内容,卢高自是轻易看懂了,只看到这里,就感觉头顶一盆冷水直浇了下来,立刻脸色煞白。
  卢高难以相信的,再次将内容看了几遍,确定无误,大成皇帝的确是受困于洛阳郊区军营。
  同样受困,还有陛下率领的七万大军。
  卢高坐在自己位置上,心中一片混沌,说不出有什么滋味,眼前的一切,一下子变得陌生起来,怔仲良久,才突警觉过来,又连忙取出了一张信笺,这也是今日刚刚收到,送递着消息,是十三司。
  上面所写,是十三司关于调查白马港,结果发觉胡营空空的事。
  这两份情报,实际上说的是一件事,就是胡人瞒天过海,以一支偏师吸引着水师注意力,而绕道渡河,一举逼降洛阳,又对皇帝大军进行夜袭。
  当然皇帝宏福,夜袭无果,不过也困在了洛阳附近了。
  想明白后,卢高更是怔怔出神,这情报触动着他心里一些隐秘的部分。
  “我要怎么样做,才是正确选择呢?”出神许久,卢高沉吟着走到窗前,推开窗,向外望去。
  阳光倾洒在他的身上,花园中吹着的风,带着花香。
  这时,一丝丝龙气,若隐若现,卢高见得窗外阳光照得花园一片明媚,再远望去,园林山色水景,小桥流水、苍藤古薛……
  良久,不禁渭然长叹,说:“可惜啊!”
  卢高当兖州都督不过一月,并且兖州陈留郡,还有着正经的布政使虞良博。
  虞良博是内阁首相之子,从龙最早,素有名望,并且最重要的是,陈留郡至少有一万左右受虞良博指挥的军队。
  而兖州五万军,自己旧部只有着万人,别的都是各有大将,平时听令罢了。
  并且兖州众郡,都刚刚平定下来,自己却号令不得。
  再说,陛下率领都是精兵,眼下虽一时被困,却不会一直处于劣势,并且虎牢关都有重兵把守,而樊流海率兵三万差不多赶到了……
  一想起樊流海的三万大军,卢高顿时清醒过来,苦笑下,将一些念头去掉,重新思考着问题。
  不管怎么样,既陛下亲率大军在洛阳被困,收到消息的他,就要做出一些反应才成,支援勤王是必须,至于抽调谁的兵力,怎么样安排,还需要他仔细想想。
  第三百十章 相君有龙颜(上)
  卢高心有决心时,济阳郡南城,吴兵宗正在出行。
  “将军,您看,这各坊都清理了,道路左右还有树木花草呢!”有着亲兵指着街道左右说着。
  这是一排排成荫连片的树木,泥土颜色还新鲜着,洒上了水。
  吴兴宗看了看不语,他现在是五品大将,知道内情。
  济阳郡的修复和营建,很有些特殊,据说这是布政使虞良博的命令,这叫着所谓的“承包”。
  以前是官府出钱,还搞得怨声一片,并且还有黑吏上下其手。
  现在就是承包给了大小商户,不但不花费一文钱,还能收到一笔款子充入县库郡库,而这些商户就不能直接用公权征民,必须雇佣人手来修建,就有着许多人有饭吃。
  有些废毁闲弃之地,就由官府收回,转包给大户,这里面至少可以开发出上百个铺面……迂一年,大户商社就赚了。
  吴兴宗无语,心中想着,这朝廷衷衷诸公,还真会赚钱啊!
  所到之处,大批郡县就这样迅速恢复元气。
  这时到了中午,街上行人不断,一些人忙着回家用饭,路人就近寻个酒肆用饭,一阵阵饭菜香气在街道上飘荡着,让饥肠辘辘的人,忍不住暗自吞咽着口水。
  吴兴宗向来身形魁梧过人,所骑的战马很是明显,身后还有几个同样穿着便服却一眼看得出军人的亲兵跟随,因此一路上,少有人敢向他这里张望着。
  偶尔有人投来目光,也会被气势所摄,很快小心翼翼的将目光转了开来。
  “将军,咱们难得出来一趟,前面那家酒楼听闻有着美酒,不如。”。”
  闻着酒香、饭菜香气,已是有些饿了的几个亲兵忍不住吞了下口水离着前面吴兴宗最近的一人,这时催马上前几步,在吴兴宗身旁低声建议着。
  吴兴宗笑了笑:“正好我也有些饿了,就去那家酒楼用过午膳再回去吧!”
  说着,又带着笑容看向:“可以点菜喝酒,但不许过量下午我们还要回军营去!”
  “嘿嘿,谢过将军了!”亲兵很高兴的说着。
  吴兴宗看着,略有些可惜,要是在普通的军队中,自己可以安插的余地很大原本乡里的兄弟都可以安排。
  可惜的是调到骑营中,骑营森严,人数少,很难安插人手连自己小兄弟汤远都拆的分开了。
  现在就这十个亲兵算是自己乡人,吴兴宗再怎么样森严,也自然要照顾些。
  大成军的队伍里,根据兵种不同,队伍不同,所发饷银也是不同。
  每一次战役后,将校都会按着级别,被允许留下一部分战利品,可普通士兵得到现金就很少了。
  这还是在大成军并不扣饷的情况下,要在别的诸侯的军队里饷银层层被扣舌,是十分普遍的事。
  大成军很少出现这样的情况有人胆敢这么做,直接便会被斩杀,严苛的军纪,维护着普通士兵的基本待遇。
  军功赏赐极丰厚是没有错厢兵有口粮,不予增田正兵授田,有斩首,就有着更多田宅赐下,可是无论是上卒、甲士、伍长,都不直接给钱,而在背后给着家庭,因此实际上士兵手上不多。
  所以开荤还是必须将军出手。
  一行人行了一会,来到了他们所说的酒楼。
  抬头看去,只见这家酒楼只有两层,修缮的很大气,只是站在外面,能闻见阵阵诱人的酒香,闻香识酒,吴兴宗翻身下马,也觉得腹中饥饿了。
  早有酒楼的伙计,看见这伙人了。
  眼见着几人骑着战马,为首这人虽是便衣,很是上等,就知道,这是个金主。
  “几位客官,瞧着眼生,可是第一次到咱们这酒楼来?”伙计笑脸迎过去,却是对着吴兴宗在客套着。
  伙计眼睛很毒,总是迎来送往,自知道这伙人里谁是首脑。
  吴兴宗露出淡淡的笑容:“是啊,我是头一次来。”
  “这位客官,您可是来对了!咱这酒楼里,招牌拿手菜可是一样接着一样,酒水更是自己酿制,被人所称道!这几位是随您一同来吧?快些进来,马匹小的自会细心照料着,给上着最好的草料!”
  “你口齿伶俐,这是赏你的,几匹马都要给我们照料好了!”随手扔过去一小块碎银,吴兴宗向里走去。
  几个亲兵跟随其后,伙计忙将他们让进去,在问过后,高声叫着:“楼上五位!”
  出去照料着他们的马匹去了。
  迎上二楼,在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吴兴宗自己独自一桌,跟来的四个亲兵开一桌。
  吴兴宗吩咐:“将这里拿手的招牌菜先上些,再来一壶酒。这桌来四样,一小壶酒,荤素搭配就由你们决定了,要不够,再叫你们。”
  “这位客官放心,咱这酒楼,拿手菜地道,酒是陈年佳酿,包管让几位吃的满意!”说着,给两桌都各上了果点和茶水,去督促上菜去了。
  吴兴宗一人坐着,坐着的位置,很方便于观看着外面街景,因是二楼,视野很开阔,向下一低头,车水马龙,一番繁华景象,尽入眼底。
  正随意看着时,有几个少年嬉笑养,从所处的酒楼下面跑了过去,虽是穿着破旧,却也还算千净。
  大成军控制的境内,哪怕是衰刚刚刚平定下来,也少有饥饿。
  这主要是大批转包的工程,导致着大量用着人手,只要愿意干活,自不会和他年少时饥一顿饱一嘛”,…
  吴兴宗不知不觉,忆起了儿时。
  那时虽天下尚未大乱,可皇帝势微,各地诸侯各自为政,为了战争横征暴敛,有父母还能有顿饭吃,成了孤儿只能是看运气了。
  偏生自己小时候,吃的多,在那时,连自家的娃都难得吃上饱饭时,自己这样吃着百家饭,吃的那样多,还能顺利的活下去,就算是奇迹了。
  随着年纪增大,没有人愿意给饭,为了活命,只能寻着出路,而自己从小顽劣,没有人愿意要他做事,不得已只能是纠集了几个孤儿当起了混混。
  越是这样,县里的李巡检就越看不顺眼,总是找麻烦,或许就是从那时起,自己就想有一天能摆脱自己的命运,并且只有着寺院里的高净法师对自己很好,每次他们过来求食,总会帮助。
  这高净法师的大恩,自己不能忘记。
  想到高净法师,吴兴宗微微叹了口气,上次妖僧刺杀皇帝,结果进行大举清洗,这事吴兴宗觉得很对,这些妖僧不惩罚不行。
  百姓困苦,和尚富胖,这事连吴兴宗都很清楚,高净法师的大恩是一回事,整个梵门又是一回事。
  只是高净法师不知道有没有被株连,要抽时间回去照顾一下才行。
  “这位客官,这是您要的酒菜”,…”耳畔响起的声音,让吴兴宗回过神来,将目光从窗外收回,抬头看去,只见一个伙计正将托盘里的酒菜,一样样在他面前桌上摆好,羊脂白的酒杯,放在他的面前,正要提起酒壶倒酒,被吴兴宗制止了,说着:“这我我自己来就是。”
  “是,客官有什么吩咐,唤小的就是。”见状,伙计退了下去。
  别的一张桌上了酒菜,几个亲兵开始吃起来
  吴兴宗提着酒壶,自己倒了一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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