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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鼎-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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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对方若是自家姑爷,却又是另一番感观了。
  哪怕是大族之主,既身为人父,又岂能不心疼女儿?
  现在,只能静观其变了。
  想到前几日接到的那份密报,宋涵眯了眯眼睛。
  耳边听着二弟宋恒说:“重情意?这乱世若太过儿女情长,如何能挑起大任来?”
  宋涵点头,倒是同意这一点:“前几日,我收到密报,这汲水县与那太素县摩擦不断,怕是要开战了。”
  “哦?”听到这事,宋恒怔了怔,随即冷哧一声:“这王家小儿掌兵不久,汲水县又刚刚恢复,太素县却是经营许久,这仗还真敢去打?”
  “你莫小看了王家小儿,若非他之前的种种作为,你我也不会如此看重于他,这次,就看他是否能带来惊喜了。”抚着长须,宋涵低声说着。
  “莫非,大哥还存着和王家结亲的心思?”宋恒见此,追问的说着。
  宋涵既不答是,也不答否,只淡淡说着:“现在乱世,能成英杰者,必可佑一方百姓,这样的人,百年难遇一个,只看他是否有此潜力了。”
  “这事,小弟会让人注意,若有消息,也好早做定夺!”宋恒沉吟了片刻,这时也有些明白大哥的心思了。
  若这王守田在战事上处了下风,那这门婚事自然告吹。
  可这小子赢了,正能显出此子不俗,这婚事还有机会。
  虽说有了平妻,日后真成就大事之时,这些事情又算什么?
  这时候,菜却有些凉了,正是六月,兄弟二人不以为意,于是,不再谈此事,二人开始推杯唤盏起来。
  其中,有几分是借酒消愁,又有几分是快意发泄,却不得外人知了。
  太素县
  冲入城门后,几乎没有遇到抵抗,这百兵就投降了。
  黄昏时,上千人的队伍已经到了,王守田在众将的拥戴下,巡查着整个太素县。
  太素县本是川中都的基地,现在川中都终被剿灭。
  战利品有着三十匹战马,合起来,可以建个小牧场了,弓箭兵器可装备千人,尚有一批三百两的黄金。
  这批黄金,只询问了下,就知道是横征暴敛,甚至抄家灭族而来。
  王守田却没有自己预期中的欣悦,只见县城里有着不少流民,有的还有饿死在街上,王守田勒马停定,凝视一边。
  这是一个老人和一个小女孩,饿死在街上。
  众将见他呆瞪地上的骸骨,只得在旁耐心等待。
  王守田苦笑的说着:“在战场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一直并无感觉,见到这个我总觉得心里堵的慌。”
  众将连忙说着:“主公,现在这县由您掌控,自然不会有这等惨事。”
  王守田叹的说着:“人非草木,有些感触,你们听我号令。”
  众将应诺:“诺!”
  “第一,收敛尸体埋葬,街道和城外五里内,不许见到暴尸于野。”
  “第二,统计粮库,开仓放粮,乘着放粮时,将流民一一登记,运回汲水县,充实户籍。”
  “第三,速将战报,报给大帅和全镇。”
  众将齐声应命,个个凛然,不敢有违。
  第三十六章 移县(上)
  六月,下午才是雨过天晴,晚上又有着雨,不断有着雨丝落下来,淅淅沥沥打在了县衙的屋檐下。
  薛远赶到太素县,已经是入夜时分,还是从城门上吊上去,才到了县衙,不一时就有亲兵小跑出来,说着:“薛大人,请进!”
  薛远来到县衙里二厅处,一眼看见王守田立在门口等候自己。
  薛远心中一热,就上前行礼,王守田见他行礼,立刻下阶,挽起薛远说:“一路辛苦,到里面说话吧!”
  到了里面,就有人上茶,薛远坐了,喝了口茶:“县里的情况,使者已经对我说了,我一路都在思量,主公的章程很不错!”
  王守田心里有些高兴,说着:“外面还在办理,你来了正好,我们首要是必须安抚百姓,免的给人嫁衣,民望得了,具体的县治,可能插不上手了。”
  见薛远有些迷惑,王守田有些黯然,说着:“大帅的身子骨一日不如一日,我这次打败川中都,杀了吕济,夺取太素县,与公是改善我镇的处境,压缩长定镇,与私就是建立威信,压服众将。”
  “这次大胜后,如果我预料的不错,大帅就要召我入府,立我为嗣子了,这太素县,管不了。”
  “主公,臣明白了,这太素县管不了,也不能给别人收民心,因此救济安定的事,必须我们来干!”薛远喃喃说着。
  王守田笑的说着:“所以我急召你来,我深知你的本事,你在这段时间,给我开仓放粮,安抚百姓,特别是无地少地的流民,全部迁移到汲水县去,当然,俘虏的家属也同样在迁移之列。”
  “我就算当嗣子,这汲水县还是我的根基。”
  薛远起身,行礼说着:“必不辜负主公期望,必得这县民心,他日有其它县令来,也不得救亡之功,只得守成之望。”
  “大善,就是此意。”王守田大喜,说着,他微微看向着自己的金印。
  金印并没有改变,可这时,弥漫的气数,已经充满,甚至漂浮在外面了,丝丝在消散之中。
  唯一的变化,就是本命的白红之气,已经彻底变成赤红,一根赤红气挺立着,驾御着众气,使众气渐渐转红。
  王守田心中感慨,这次自己已经突破到了正七品,这次大胜,传闻给大帅知道,大帅必有提拔,到时候正式气运大盛,就可进一步威凛全镇了。
  这消息传来的正是时候,这时,王遵之的身体又有些不好了。
  虽未到那卧床的地步,却咳了几次血,这可吓坏了府中军医,细细调养方好些了。
  这一日下午,李显从外面进来,这位节度使大人正倚窗而坐,微微咳着,面上看不出什么表情来。
  自从灭了田家后,这位大人又先后贬了几位官吏,如今文阳府上下官吏,都有些人心惶惶。
  这李显是王遵之亲信下属,倒还不惧:“大人,有军情从汲水县那边传来了。”
  “念。”王遵之头也不回的说着。
  “诺。”李显拿着情报,声音清朗的念来。
  当念到王守田大胜,已夺取太素县时,王遵之一脸惊讶的回过头,忙叫停下。
  “你是说,王守田已取下太素县?”这事情,真是大出他的意料,让他连咳都忘记了。
  李显笑的说着:“正是,恭喜大人,文阳府又多出一县之地。”
  “哈哈!真不愧是我王家千里驹啊!”确认此事后,王遵之大喜,忍不住大笑起来。
  可这一激动,却只觉得头一昏,眼前一黑,晕厥过去。
  “大人!”李显连忙惊呼:“快唤医生前来。”
  一阵忙碌后,被抬到床上的王遵之,却醒了过来,无力的摆着手:“我还没有事!”
  “大帅,您的身体,现在还是无碍,只是这以后情绪上,却要注意不能太过起伏了。”床榻前医官小心翼翼的诊过脉后,温言劝着。
  这人也是跟随王遵之多年的老人,情意自是不比寻常医官,若非如此,王遵之也不可能让其给自己诊脉。
  听的出,对方话里多是关切安抚,王遵之身为病人,却知自己这身体到底如何。
  因此,只淡淡一笑,说着:“赵先生,我们相交三十年,你就少说这些话来宽慰我,我这身体,我自己知道,你也莫讲些宽心话给我听,去忙你的,我这里你就不用理会了。”
  说完,挥挥手,打发他的同时,不忘叮嘱了一句:“出去后,莫要多说!”
  这就是老人才有的待遇,若是普通医官,不会叮嘱,但是若是说漏了嘴,自然就是斩首的命运了。
  赵医官叹口气,只得应了。
  一旁的李显见了,忙将赵医官送出去。
  回来后,面现担忧之色,劝的说着:“大人,您这身体还是要静静调养几日。”
  “我这身体我自然晓得,你把刚才密报取过来,我想再看一遍。”想到刚才那事,王遵之忙吩咐的说着。
  见此,李显只得暗暗叹一口气,将密报取来,交到王遵之手上。
  仔细将上面内容又看了两遍,王遵之这面色上,又好了几分,他用手帕咳着,喜说:“此子果然不负我之期望啊!”
  见王遵之咳出的血迹,李显面上不变色,心里却是惊骇和酸涩混淆着。
  大帅,只怕时日不多了。
  李承业的李家,对他曾暗示过几次,似是有交好之意。
  可想到见到的汲水县情况,王守田却也是相当不错,大帅又对其有意栽培,这事还真是要仔细度量了。
  倒也不是李显不忠,若是大帅在,他绝对不可能背弃,但是大帅一去,如果继承者无能,在这乱世,谁也不会把家族赌上陪葬。
  王遵之放下密报,说着:“李显!”
  声音虽轻,却把李显吓了一跳,忙应着:“大帅,您有何吩咐?”
  “你立刻传令,让王守田进府,并且召集众将众臣,我准备三日后,就正式收此子为嗣子!”
  “诺!”李显忙低头应下了,心里却是一松!
  大帅终是杀戮决断,一发觉身体不对,立刻要收王守田为嗣子,以确定君臣名分,不会突然之间暴毙而导致乱局。
  王遵之默默的想着,见李显要出去,又说着:“慢!”
  李显停了下来。
  王遵之想了想,问着:“现在田家那幼儿,还没有寻到?”
  “是,还没有!”李显心中一突,回答的说着。
  “知道了,你传我命令,开明县知县李存义治政宽厚,甚得人心,本镇甚重之,特转为太素县县令,县衙众官可随之!”
  “李承业年少有为,特赐正九品营正之职,归属太素县。”
  “燕山都宣武校尉陆忠成和钱信,各率其卫,驻扎太素县,以防长定镇袭击。”
  “任命王彦为开明县县令。”
  “以上任命,立时生效,不过嗣子大典后,再各上任。”
  王遵之一连发出四道任命,顿时使李显心中凛然,什么心思都熄灭了。
  前世王守田刚愎自用,少年不晓事,未经过风雨,即位时底下人便多有不服,李存义盘踞开明县,而李承业举兵掌握兵权,打下汲水县,再打下太素县。
  这可所谓军政都完备了。
  由于李承业在礼法上,也是大帅的女婿,大帅当年也是女婿继位,有先例,因此举兵成事。
  李显隐隐感觉到,其实大帅心里,对田纪儿子的下落,是心中有数。
  这个时代,上位者不需要证据,他认为是,这就是,当然以大帅丰富的斗争和战争经验,很少错判。
  大帅其实期待李家交出田纪幼儿,以证明李家的忠诚,至于田纪幼儿,倒也不是什么特殊人物,可杀可不杀。
  但是等了数日,这次李承业没有交出田家小儿,使大帅顿时起了警惕。
  李家拥有人望是一个客观事实,在以前,大帅认为李家不掌兵权,有人望也是好事,可辅助王守田,少主年轻,需要重臣才能镇压的住。
  现在心情和角度不同,这一看,就觉得李家有些盘根错节,积蓄人望,心思莫测了。
  并且现在的王守田,先打下了汲水县,再打下太素县,名望并不比李承业弱多少,这就使历史发生了巨大变化。
  大帅立刻准备举行嗣子典礼,确定君臣大礼的名分,并且这一连串任命,却将李家从开明县连根拔起,去了太素县。
  现在太素县是前线,以一县之力抵御一镇之兵,这压力可想而知,必会逼出李家的真正底细和实力。
  若是再隐藏实力,就可能抵抗不住,一旦败了,问罪就可理直气壮,就算守住了,这底牌全露,日后也有打算。
  大帅为了嗣子,可真是毫不手软啊!
  而且,这样的话,文阳府、开明县、正定县、汲水县连成一片,都受直辖,主君的实力大增,已经占了全镇一半以上。
  这次王守田接手的处境,比前世好上了许多倍。
  李显也看出了这点。
  在决定大局时,即便只有细微差别,便可决定胜负,而现在这些,已经不是细微区别,是巨大的差异了。
  第三十六章 移县(下)
  成都·宋家
  自上次谈话后,无论是宋涵还是宋恒,皆对汲水县的战事关注起来。
  因此,文阳府这边收到消息,才第二天下午,成都宋家,也得了信。
  负责收集这消息,便是宋家嫡长子宋子烨,接到这消息,他可是愣了好一会,在下人的提醒下,才猛醒过神来。
  随即,不敢耽误,忙快步向父亲书房走去。
  敲了几下门,说了自己身份,里面传来了宋涵声音:“进来。”
  推门进去后,却发现,二叔宋恒也在。
  宋恒自然不是外人,宋子烨将那密报,直接交到了父亲手上。
  打开看了里面内容,细看之后,宋涵顿时沉默下来。
  宋子烨站在那里,等候着父亲问话。
  果然,过一会后,宋涵将手里密报交到了一旁二弟手里,问眼前长子:“里面内容,你已看过了?”
  “儿子已看过了。”宋子烨点头,应着。
  “说说你的看法。”宋涵淡淡说着。
  宋子烨犹豫了下,似是有些不情愿,却只能说着:“从这一仗看出,此子很是了得!”
  “二弟,你觉得呢?”宋涵又看向一旁,问着。
  宋恒正坐于那里细看情报。
  很快,情报看完,宋恒却没有和长兄一样的面无神情,抬起头时,已是一脸惊讶。
  “这王守田,竟取了太素县?真是难以想像啊!”
  “是啊,这件事,之前我也未曾料到,会是这般结果,当日还在想,若这王守田果真能胜了,便是个了得人,没想到啊,此子居然厉害如斯。”
  宋涵抚着长须,忍不住感慨着:“此子,着实不凡!”
  见宋涵言语间,对这王守田颇是赞叹,宋子烨已是听出了什么,却忙低声说着:“父亲,莫非你还想将悠儿许配于他吗?”
  王守田虽让宋子烨也很是佩服,可宋子烨年轻气盛,又很是爱惜妹妹,对王守田娶了平妻之事,一直耿耿于怀。
  “你有什么看法?”宋涵反过来问着长子。
  “父亲大人,这次王守田虽然大胜,却也是因为柳思明去世,其子柳朝义虽然继位,却很难节制手下骄横之将,因此才私下出兵,结果才让王守田得胜,若是柳思明没有死,那有这事?”
  柳思明善骑射,智敏过人,治兵有方。
  “你说的没有错,若是柳思明没有死,王守田的确打不下太素县,打下了,也吃不下,只有退出。”
  “但是现实没有假如,运气代表的运数也是实力,而且是最大的一块之一,无论王守田靠什么成事,至少现在打下太素县,并且可能长期占领,而且长定镇衰微,这几乎是铁一样的事实。”
  “由此而看,王家统一二镇的时日,不会很长,蜀中又多了一个强镇啊!”宋涵很是感慨的说着。
  “大哥,这事,你可要想好啊,若真是应了他,那我宋氏的颜面怕是……”一旁的宋恒也提醒的说着。
  对儿子可以直接说,对弟弟,宋涵却不直接回答,只问着:“二弟,当日你我交谈的内容,你可还记得?”
  “大哥说的是?”
  “便是那搬弄是非之人,你可还记得此事?”宋涵淡淡说着。
  “小弟自是记得,莫非大哥查到什么了?”
  “这事何必刻意去查,你可知,这段时日内,文阳府境内,出的那几桩灭族之事?”宋涵反问的说着。
  “这……小弟倒不知。”宋恒最近一直忙于生意之事,其他府县的琐事,他又怎么可能知晓?
  宋涵也没觉得他会知道,这事情,却要和二弟和长子说清楚了。
  他继续说着:“其中有一事,便是出自王守田福田村,他读私塾那田姓先生,在一夜之间,遭了灭门,同邻也有遇到被杀,是王遵之亲下的命令,秘书郎李显亲自带兵去。这事,你们只怕不知吧?”
  “竟有这等事?”听到这里,房间内其他二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这田姓先生,便是传播平妻之事的那人,他如今遭遇,已能表现出王遵之意思了。”
  宋子烨想到了别处,怒着说:“父亲,您的意思,若我宋家不答应这门婚事,这王遵之会对我宋家下手?可我宋家远在文阳府,这里又非他王遵之管辖之处,他有这等能力吗?”
  “子烨所言不虚,这王遵之再如何蛮横,也不可能对我宋氏如何吧?”宋恒也是不信,说着。
  宋涵苦笑说着:“你们想到别处了,不过,你们说的也是一种可能。”
  “现在自然不会如何,蜀地不统一,他没这本事,可是以后呢?这场大仗,显出了王守田作为镇帅的资格,并且作为下一任继承人,已是板上钉钉的事,即便我宋氏不答应联姻,也已不会动摇王守田之根基。在这种情况下,若日后王守田得了这蜀地,我宋氏该如何自处?”
  “就算不能统一蜀地,多占几郡,就可以对我宋家的生意产生巨大影响,如果我们没有与之交涉,倒也罢了,许了再悔,这会有什么后果?”
  宋子烨张张口,想反驳,想到王守田所展才华,又闭上了。
  此子,日后真当了节度使,只怕就算未必能统一蜀地,也可能占二三郡,到那时,宋氏该如何自处呢?
  更加不要说统一蜀地了,统一了蜀地,如果结怨于蜀王,那时的宋氏,和如今的田姓人家,又有何区别?
  “何况此子也只是娶一平妻,那李家之子李承业,娶了那王遵之养女后,不也纳了几房侍妾?论起门第来,较之平民,哪个不更高些?若这样看来,只是一无族人可依仗的平民之女,即便有那平妻之位,也不过是一人之荣,有我宋家一族在,她之子嗣,又怎么可能成为继承人?这事若从这角度来看,倒不是坏事了。”宋涵淡淡说着。
  “大哥,市井之间……”
  “市井传闻,不过是人力导之,过些时日,真成了事,谁还有闲心说这些?不过是为阻王宋两族联姻,有心人推波助澜罢了。”宋涵倒是想开了,对此不再在意。
  “可却是委屈了悠儿。”宋恒在一旁叹的说着。
  知道此事至此,大哥已经心里应下了,可宋家嫡长女与一平民女平起平坐,称姐妹,却着实有些委屈侄女。
  大多数大族之女,可以容忍丈夫有侍妾,却不能容忍丈夫娶一平妻,这其中涉及到,更多的是自身利益和脸面问题,与感情却是无甚关系。
  宋涵却叹一声,说着:“的确是苦了悠儿了。”
  他未和这二人明说,这些道理,却都是女儿与他讲明,若非如此,他又怎肯应了这门婚事?
  有女如此,夫复何求?
  只希望,这王守田能善待女儿,并且有所成就,若真如此,这一族,便会鼎力支持这王守田。
  能掌有二郡,坐稳大位,又有宋家财力和人才支持,这蜀中,未必不可以争一争。
  兄长既然有了决定,宋恒也就不再多说,只是提醒了一句:“大哥,那王彦已经在成都住了一周时间,若是愿意结亲,就完成下聘,之前我们多有冷待,现在要结成亲家,还要多加和解才是。”
  中国婚礼,大体有六项,故称“六礼”,即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
  但是到了现在,“六礼”已经被简化为纳采、下聘、亲迎等三种仪节。
  纳采,就是说采择之意,即男子选择妻子。男方欲择某家之女为妻,便托媒妁交通女方,试探女家之意,这步已经走完了。
  下面就是关键的下聘,男方会送来聘礼,这时,如果收下,就必须给一张婚约,上面有着男女的八字。
  这步一旦确定,两家婚姻就算成立,是中国古代婚姻习俗中最重要,也最具特色的一个环节,即便是“天子”亦不能免,也难以后悔。
  男家拿到婚书后,要把婚书供于祖先神位前,报告祖先已和某家缔亲。
  前面后悔还不是大事,如果聘礼后再悔婚,按照古礼就是大耻,恨可敲骨入髓,就算王守田日后诛灭宋家,舆论也不会觉得残暴。
  当然宋家也不会这样干,就算对匹夫,也会脸面扫地。
  这时,宋涵听了,点头说着:“的确如此!”
  就在如此决意的一瞬间,远在太素县的王守田,正接到命令,备马准备去府中。
  “主公切愁,这里由我们来处置。”薛远说着:“我已经初步清点,有无地少地一千余户,都可迁移去汲水县,以充实户口。”
  王守田哈哈一笑:“先生若能满三千户,必不吝官爵提拔。”
  “主公何出此言,主公提拔我以草芥之中,莫说有官爵,就算没有官爵,臣也鞠躬尽瘁,为主公作那犬马之劳。”薛远正色说着。
  王守田不由心中一暖,摆手说着:“是我莽浪了……咦?”
  昨日顶上,就多了一份厚厚的赤气,盘旋着,只是没有器可容纳,就在刚才,顶上又出现一份云气,虽然是白色,却厚大无比,几乎在整个汲水县的白气之上。
  两份云气悬于顶上,又各自分开,并不混淆。
  这些气数,只怕正七品之器,都未必容纳下,一时间,王守田真是又喜又忧,处于幸福的苦恼之中。
  “主公?”薛远见主君突然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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