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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鼎-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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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士却对其甚是恭敬,稽首行礼说着:“请师兄示下。”
  “周竹是你之爱徒,在你闭关之事,他有事禀告过来。”掌门淡淡说着,说完,他方抬起头来,望向那道人。
  “竹儿出事了?”虽知下山便会与凡世因果相互牵连,自己爱徒本领,他却是知晓,那道人听此话,顿时一惊。
  “他倒无甚危险,只是田纪已死,此子虽天赋不佳,却有就义之勇,倒也不失为隐山门人。”
  谈到田纪,掌门微微叹息,倒也有些遗憾。
  在此之前,因田纪天赋不佳,修习的多是尘世之术,不为师门器重。
  甚至,此子曾多次向师门示警,亦被师门无视,如今,事情已出,倒显得此子不俗来了。
  可惜知其不凡,却是在其就义之后,实是令人感慨。
  “潜龙之势,亦被人所压,天机出现变动之象。”掌门叹的说着,仰头去望天象。
  通玄之前所观之象,他如今亦已推算出来,心中那惊诧,自是不必说。
  既是对真人当日所推之局生出疑惑,亦是对天罚之恐惧。
  若不早日将此局稳住,只怕人心思变!
  “天机出现变动之象?这如何可能!真人所言,怎会有错!”纵是早有心理准备,听掌门此言,道士依旧大为失色,不敢置信。
  “真人所言,自不会有错,但天机之事,因变数而生变,亦有可能。唯今之计,便是扭转局面,不能让变数继续增大,防碍潜龙冲天之势。”说到此,掌门望向面前道士,说着。
  “此事,需有人下山探查一番,玄洞,我已决定,派天驱武士下山,但无人指挥,易出事端,你便一同下山吧。”掌门缓缓说出了决定。
  道士沉默片刻,垂首说着:“玄洞遵命。”
  再抬起头时,只见山谷上空,风吹起,将一片溪流飞舞空中,再落下来,玉溅珠喷,激得云浪翻飞,声若雷鸣。
  二人听着,都是不语,困惑茫然,已是多年来不曾有,现在再现,巨石一样压在心头,沉闷甚是难受。
  玄洞稽首行礼:“那么,我告退。”
  等玄洞离开,掌门发出了一声叹息,转身离去。
  前面出现一片古松,三四抱以上,每株荫蔽数亩,行列甚稀。
  其中又有一精舍,周围种着兰花,这精舍左右,少说也开有上百朵兰花,兰花的品种似乎也不一样,大者如酒杯,小者如拇指,芳馨流溢,清馨染衣,沁人心脾。
  到了门口,掌门稽首行礼:“隐妙真人!”
  “进来吧!”无需说话,里面就传出一声。
  只见精舍内别无它物,就是一张玉床,一人卧在其上,满脸皱纹,用灵眼一看,其人周身烟笼雾绕。
  内有清光二三寸,外却是萦绕不绝的灰黑之气。
  “嘿,你不必多说,我都知晓,天机已变,潜龙之事已经有了波折,玄洞的因果最深,他的师长就是当点化潜龙者,又有弟子周竹投靠,只能下山了结,如果能成,自然最好,若是不成,你派通玄和平真二人,立刻出行,投靠新主。”
  “真人……父亲!”掌门听到这里,不由跪倒在地,连连磕头。
  当年玄洞的师长恰逢其会,下葬龙脉引起短暂异变而查觉李家,而报告给真人,真人依此批示天机,定下潜龙,这当然要总揽祸福。
  这个投靠新主的决定,就等于全部放弃,不但真人立刻身死,而且魂魄都可能保不住,就算保住也要沉伦深渊,牺牲不可言不大。
  “痴儿,我算计有错,连累师门,岂会为了自己生死和仙业,拉着道脉沉伦。”这床上的真人,伸出枯瘦的手,摸了摸掌门的头发,眸光清清。
  第四十四章 来由(上)
  文阳府,城墙
  “李大人,少主又在城外练兵了!”在城墙上的李显点点头,眺望着远方并不作声。
  两旁官员窃窃私语:“少主大婚后三天,就不断练兵。”
  “是啊,黑衣卫是重点,听说这次和宋家结亲,借着送嫁妆的理由,用了五十匹上等战匹拉车,才到了这里——五十匹上等战匹,没有阉割啊,这可真是大手笔。”
  “不过也只有这次了,运些货物和粮食也罢了,兵甲和战马,任何一个藩镇,在沿途看见了就没收。”
  “陈大人,这连续练兵,所需粮草不少吧?”
  “是不少,不过据说不用粮库里的粮食,少主自己运了二万石来。”
  李显不由咳嗽了一下,对下面官员巡视了一圈,这些官员,都很眼尖,立马不作声了,个个看着。
  少主练兵,实际上就是不断磨合着义从军和黑衣卫,使每个士兵都知道,他才是指挥使,是上司。
  一个官员突然指着前方,说着:“看,回来了。”
  李显向远处望去,只见原野处涌现出一片黑线,急速扩大向府城奔驰而来,不一会儿和雷一样的马蹄声已是隐隐可闻。
  这种卷风一样的冲锋,使官员无不为其气势所摄,不禁交头赞叹:“黑衣卫果然威猛无比,我镇有此雄兵,真是安如泰山。”
  李显看着急驰而来的黑衣卫,不由变色。
  距城门一里时,黑衣卫放缓了马速,李显远远望见清一色黑服的骑兵,特别注意着一队骑兵。
  这骑兵首脑,就是贺益。
  得了马匹,王弘毅就将贺益调来,扩建黑衣卫,多出一个队五十人,贺益担任队正,但是由于是骑兵,又是黑衣卫,官职反而达到了果毅校尉。
  王弘毅见到城门上的各官员,为首的正是李显,不由一笑,身子翻鞍而起,落到了地上。
  城上就传来一片赞叹之声:“少主好骑术!”
  “少主英武,又不失文雅,蜀地同龄人有谁可堪比?”
  王弘毅失笑,和李显相见,就问着:“李大人,这牧场办的怎么样?”
  “这牧场办起来也不难,甚至良种也不难,只是粮草是大难事。若是有大草场也罢,可散养,一天不停吃食,可是没有大草场的话,只有用粮食喂养,战马一匹,年食100石,是一个士兵的三倍。”
  “这三百匹战马,就等于养军一千,何其奢侈!”李显脸有难色,说着:“若是再扩大,实在供养不起。”
  王弘毅点了点头,记得地球历史上的李世民,就以玄甲精骑破敌。
  《资治通鉴》记载:“秦王世民选精锐千馀骑,皆皂衣玄甲,分为左右队,使秦叔宝、程知节、尉迟敬德、翟长孙分将之。每战,世民亲被玄甲帅之为前锋,乘机进击,所向无不摧破,敌人畏之。”
  虎牢关之战,李世民以3500骑兵击破夏王窦建德10万,斩杀过万,俘虏5万,并且俘虏夏王窦建德本人,因此可知如果精于兵法,利用起玄甲精骑有多强的威力。
  不过,以李世民之财力,玄甲精骑也只有千人,可知在没有获得养马之地前,骑兵是多稀罕了。
  全镇养二百五十黑衣卫,已经是非常了不起了。
  “粮食吗?”王弘毅若有所思,他实际上手上有二个大杀器,这是地球上干农活时获得,唯一要考虑的是,是不是时机恰当。
  凝神观看,只见顶上云气翻滚,只见金印中,淡黄色的本命气挺立,玉印上,不断渗入丝丝白气,这些白气又被炼化成赤红气,少数几丝又变成淡黄色。
  王弘毅很是满意,这次娶了宋心悠,从望气上看,就知道宋家支持不少,自己又在不断熟悉着义从军和黑衣卫,掌控日高,再过一段时间,就真的可以有持无恐了。
  就在王弘毅寻思时,汲水河上一船,于河上缓行,船上有二人,一个是道人,羽衣星冠,带着出尘之气,正是玄洞。
  后面一人,二十岁模样,眸带精光,相貌虽然平平,可是那股精悍之气,直直冲出,在顶上与众人不同,的确似于一根狼烟一样冲上。
  这人跪坐于船上,环顾四周,不发一言。
  玄洞立于船上,望着这熟悉景象,面上现出一丝戚容。
  玄洞望着盈盈河水,心中有些怅然。
  遥想当日与田纪于这水上乘船畅谈,仿若前世一般。
  只是,当日之人,已然魂坠黄泉,再无相见之日。
  自己再次下山,却为扭转局势坐镇而来。
  想到田纪之死,虽同门情谊不深,却也让人唏嘘。
  修士本就情感淡薄,只这田纪,却有些不同。
  其人于生前被师门轻视,多次提出建议,亦被否定,不为重视,可其死后,生前种种猜测,却皆成真。
  又兼其从容就义,倒让师门颇为惊诧。
  实是让人唏嘘,至死方得师门重视,不过,只要师门气运不失,田纪灵魂必可受到庇护,虽在冥土也受照顾,还有修成鬼仙的可能,这也算是归宿。
  玄洞望着眼前平静汲水河,叹息一声,上次便是在这汲水河上,他们察觉出那不祥之感。
  只当时,自己虽有所察觉,却不以为意,只留爱徒周竹于此,以为便可扭转冥冥之中或可出现之变故。
  却不知,天意威严,实非凡人可操控,曾几时,这天地之间,潜龙之气,变的如此复杂难辨?
  真人,当日的你,是否算出今日之局?
  若已算出,又为何又放任至此?
  若未算出,现在蜀地之局,又何去何从,真能否如师门所言,可趁势而起?
  玄洞沉默多时,心下茫然,不知师门所为,到底是否真的对了。
  回转头去,却见天驱武士,面上表情平静,不为这些景色所感染,或许知道越多,便越为之所困,不知者反倒轻松自在。
  “张铁,再过半刻时间,便可至文阳府范围内,我等先寻一落脚处,再做打算。”玄洞淡淡说着。
  张铁闻此,点头应着:“诺。”
  到了一处,二人上岸后,不加耽搁,直接向文阳府行去,根据师门指示,需在文阳府寻一处落脚。
  而在这文阳府城十里处有一道观,就是预备的落脚之处。
  上岸之处,距这道观,不过十里。
  路上因有行人,只作寻常之速,半个时辰后,才至此地,只见一片郁葱树间,一座道观,现于面前。
  张铁上前,扣打门扉。
  “门外何人?”门内有一清脆声音询问,听声是一个小童。
  “山隐之人,是观主故人,前来拜访观主。”玄洞止住张铁,亲自上前沉声说着。
  “观主故人?还请少等片刻。”观中那小童听闻,说着。
  脚步声渐去,去向里禀报。
  二人在外等候,不过等候所需时间并不长,只一会,一阵脚步声便再次传来。
  吱呀一声,道观大门被人从里打开。一个老年道士,现于门前,目视众人,身后,有一小童,是适才应答的小童。
  这老道士目光带有审视,少顷认出玄洞,面上顿时现出惊喜之色,说着:“原来是仙师到了,快请入内。”
  态度甚是殷勤,向里行走,还感慨说着:“已过十载,不想仙师风采依旧。”
  “你也依旧健朗。”玄洞笑笑,说着。
  看向后面这人,老道士忍不住问着:“这是?”
  “哦,这是我所收记名弟子仙师之徒张铁,到你这里少住几日,还方便吧?”玄洞说着。
  老道士却甚是高兴,连声说着:“方便,方便!仙师这次多留几日吧。”
  “倒有此意,只怕讨扰于你。”
  “怎么会,仙师在此留住,小道高兴还来不及,只管住下,只要不嫌道观简陋便可。”二人谈起来,真是旧识。
  远处十里,就是府城,用脚步行走,也不过是半个时辰的路途,正好窥之。
  到了一处静室,道士命小童捧出了茶盘——茶、云片糕、红枣。
  又命二个小厮赶快去打扫房间,空出两间静室来。
  老道士尊玄洞坐在首席,斟上茶来,见他看着,就笑的说着:“本乡有个周进的先生,甚敬先尊,每年都捐银二十两银子,还打发了一些年轻的伙计来帮忙,却是真的善行。”
  玄洞笑的说:“这等是善人,应该有福德。”
  等得点心吃完,又斟了一次茶,小童报告,净室打扫出来了。
  老道士就稽首行礼:“仙师先去休息,我这就去整治晚宴。”
  话说地球上,释迦牟尼在世时,僧团都是奉行托钵正命,清净乞食,除开酒类,不论荤素,在家人供养什麽,就吃食什麽,此于经律皆处处可见。
  佛教里最早公然主张吃素的就是佛门叛徒提婆达多,他嫉妒释迦牟尼的地位,处心积虑想超越释迦牟尼,甚至想灭释迦牟尼取而代之。
  他为向世人表示他比释迦牟尼还优越,便提出五项苦行,其中一项便是「终生不吃鱼肉」,这一点也遭到释迦牟尼明白的驳斥。
  地球吃素缘起是肇始于南北朝梁武帝,先是佛门推广,后就是连道教也吃了。
  这个世界的炼气士不能简单视为地球道教,当然也没有梁武帝,荤素之别,并不重要,各人口味和进境。
  老道士整治晚宴,当然不忌荤素,玄洞也稽首还礼。
  门里出来,观中却也有几株桃花柳树,看了一会,只见蒙蒙的雨下了起来,烟笼远树,景致更妙。
  一时间,却在寻思:“王者集百万之气,掌握移山倒海之力,或生或杀,皆在一念之间,我等微薄法力,如何才能干预?”
  第四十四章 来由(下)
  九月
  王彦为开明县县令,也有着一个月,他可是带着一营上任,又是大帅的亲弟,当这县令,不管是资格还是实力,都绰绰有余。
  一个半月来,王彦领会大帅的意思,虽然没有雷厉风行大动干戈,但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不动声色,只通过几个案子,便让原本在开明县的几个家族血流成河,一时之间,人人侧目,争先投靠,李家失去了政权,在开明县的根基就土崩瓦解。
  也就在这一日,王弘毅大清早就出行,带着二火骑兵,已经足够保护安全了。
  到了虞府,只是稍微时间,里面大门而开,虞府的虞昭就开门迎接了出来,现在身份不一样了,虞昭就行礼,谈不上跪拜,至少得先拱手为礼,说着:“少镇前来,真是寒舍生辉。”
  王弘毅带着和询的笑容,此时穿着蓝色宽袖长袍,头上束着银冠,体态修长,英气逼人,微笑还礼:“不敢!老先生素有儒士气象,我在少时,即慕大名,今来拜访,实是大慰于心。”
  两人行礼,进入了大厅,分了主宾坐下。
  此时,初到九月,天时还热,说了几句,王弘毅就说着:“久闻老先生治园甚佳,可容我观摩一二?”
  虞昭听了得意,说着:“不敢,小家园子,寥表吾心!”
  一径来到园中,遍处观看,虽然不是很奢华,但是清槛精舍,走廊假山,盆鱼卷石,的确有着间苗之处。
  王弘毅观看,连连称赞,说着:“此园虽小,疏密有度,虽由人作,宛自天开,可见老先生心中度量,只治一家实在可惜,不知可愿出仕乎?”
  虞昭听着,心知这句才是最关键的,心中寻思,又打量着王弘毅,就答着:“少镇不以老夫老朽,老夫自愿从命,拜见少主。”
  王弘毅大喜,扶手说着:“有老先生在,我无忧也!”
  当下又回去喝了茶,就此离开。
  等王弘毅离开,虞良博就出来,问着父亲:“父亲为何答应出仕?”
  “此子行事有章法。”虞昭说着。
  见儿子一时不解,他又说着:“你看他杀了陈翔也就罢了,死中求活,败中求胜,自古虽然不多,也是不少,当时为父觉得他有福气,不然怎可如此?”
  “当他占了汲水县后,安抚流民,开垦良田,充实县衙,都是堂堂正道,为父觉得他有能吏之名,并不算过分!”
  “至于阵斩吕济,更是堂堂之师,一时镇内哑声,不但见其武略,更见其正,已隐隐有大器之相,为父觉得此子继位镇帅足矣!”
  “当上嗣子时,一诗周公吐哺,天下归心,足可见此子的器量,不过言谈还不足为凭,你看他当上嗣子后,不急不徐,整日和军中操练,或有人说此子过于重于武夫,为父却不然……乱世之重,军权最胜,你看这一个半月来,黑衣卫和义从军,已经渐渐掌控在手,这就是明略。”
  “大军入手,此子又立刻拜访乡老贤士,这是何等所作所为?”
  虞良博想了想,似有所悟,犹豫了下,没有说,问着:“父亲,有哪些人做过?”
  虞昭轻声答着:“荀方、宋文鼎。”
  这两个名字,声音虽轻,在虞良博耳边竟如同平地了打了个霹雳,他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父亲。
  荀方何许人,赵太祖是也,白手起家,五十岁统一天下,虽然由于在位时间太短,后世子孙无能,三世而亡,但是说到他,史称都是明君。
  宋文鼎更不得了,本朝太祖,鼎革改命,南征北战,由弱到强,一统天下,虽然由于六王之乱,使天下崩乱,帝都迁移到金陵,但是到现在也有二百五十年的天下。
  王弘毅只是嗣子,现在不过拥一县之地,连上义从军,也只有三千兵,父亲对他这么高的评价,嘴上虽不敢反驳,心里总有点不以为然。
  这神色一露,知子莫如父,虞昭就说着:“吾儿可是不以为然?”
  虞良博连忙说着不敢,虞昭却说着:“若是其它事,都可含糊,这事却要和你说个清楚才可。”
  “汲水县又得了千户,据说开垦连绵,又是十万亩,来年就计二十万亩,一年可出粮六十万石,有三十万石养军,此是帝王之基也!”
  “汲水收降兵五百,连上原本,就有一千,而义从军和黑衣卫,现在都落到少主手中,加起来已有三千。”
  “你想想,有兵有粮,又有名分,谁能阻挡他日后登位?”
  虞良博想了想,又问着:“但是就算如此,也只是一镇之力,说类似太祖,实在太远了些了吧?”
  “不远不远,长定文阳二镇相互纠缠,已经十数年,柳思明一死,其子柳朝义虽然继位,却只怕很难节制手下骄横之将,再加上太素县一失,更是不堪,我可以说,二年,最多三年,长定文阳必可统一于此子手中。”
  虞良博思考了一下,又说着:“还有成都魏存东,坐拥三郡,当是英雄。”
  “魏存东的确是英雄,可是年已五十,以他岁数,最多还有攻打一镇的精力,已经不是统一蜀地的人选了。”
  古人七十古来稀,实际上,五十岁以后,就旦夕不保了。
  “蜀地数镇,都有新旧交替,有的是青黄不接,有的是老朽精力不济,少主恰逢其时,只要他攻下长定镇,就可横扫蜀地。”
  “三十年前,有歌谣传闻,蜀中出龙,辨其要旨,恰是此事也。”
  说到这个,虞良博脸色就些古怪,说着:“还有人说是此歌谣对应李家。”
  “胡扯,若是没有少主,还说不定对得上,有少主,现在又定了君臣名分,哪可能如此,这你不必多想——那个田纪是妖人,妖言惑众,杀头灭门不冤了他!”看出来,虞昭对田纪很没有好感。
  虞良博仔细想想,觉得父亲说的是,口中就说着:“原来如此,所以父亲出仕,是以从龙,自古从龙之功最大!”
  虞昭摇了摇头,说着:“为父老了,仕不仕,从不从龙,都是无关要紧,却是为了你以及家族着想。”
  “老夫在此镇也有些薄望,出仕官位不会低,自然可扶你一把。”
  听了这话,虞良博不由深深施礼:“父亲!”
  此时,在马车之中,王守田很是高兴。
  虞家是镇上大户,他一口答应自己出仕,显是对自己很有信心,也说明自己的影响力不断扩大,渐渐形成威望。
  凝视着顶上云气,不过倒也没有立杆见影,多出云气来,但是这是迟早的事。
  就在这时,马车猛的一停。
  片刻后,一个近侍急匆匆地走了进来,说着:“少主,太素县来了消息。”
  王弘毅精神一振,说着:“说了什么?”
  侍从说着:“柳朝义亲自领兵五千,攻打太素县。”
  王弘毅不禁说着:“终于来了,这柳朝义还真的忍耐的住,也算是一代人才,可惜的是,不逢良时。”
  这话却是说的真心,他寻思自问,如果自己是柳朝义,匆忙上位,下面牙将不服,才上位又失了一县,威望大失,也很难挽回。
  柳朝义能忍耐到现在,不匆忙出兵,已经很了不起了。
  又问着:“那太素县,又有何反应?”
  “据说县令李存义,立刻以主官的名义,命令燕山都宣武校尉陆忠成和钱信听令,陆忠成和钱信由于低上半级,已经听令了。”
  “嘶!”虽然说武将比文官低上半级,但是现在牙将桀骜,李存义短短二月不到,竟然可以使二人听令,哪怕是勉强,也非常了不起了。
  “李知县又以军情紧急,征出厢兵五百,由其子李继业掌之。”
  县令在紧急情况下,可召集厢兵,这是权限内的事,王弘毅听了,精神一振,这想必就是李家潜伏的私兵了。
  “这样说来,太素县已经有兵一千五百了?”
  “正是!”
  王弘毅默想片刻,立刻发出命令:“命何胜、柴嘉、贺仲,联合带上五百营,前去支援太素县,并且带上五千石粮食。”
  这五百营,就是当日俘虏的队伍,正好进行淘汰和考验。
  送上五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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