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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鼎-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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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益州龙气,如今渐渐凝聚,前阵子我曾经找了个机会,去观察了王弘毅二父的祖坟,发觉并无异样。”
  “但是家庙中,却暗含峥嵘,凝聚出若隐若现的幼龙,这就是蜀中幼龙凝聚,王弘毅身怀益州龙气,日后必能统一蜀地,并且争夺天下。”
  张攸之怀顾四周,见四下无人,又低声问着:“叔父,你说说各州潜龙。”
  “自朝廷衰世以后,各地龙气纷起。各州各有蛟龙蠢动,欲逐天下,只是有的龙气未成,就已经夭折,有的可以崛起成长,与众龙争夺。”
  “我只见过四龙,蜀地龙气不说,秦地龙气也在勃发之中,甚是强盛,还有就是荆州龙气也在渐渐苏醒,至于交州龙气,虽然有着汉人经常开垦,但是胡夷之气太盛,因此龙气根基孱弱,不归正统。”
  “龙气之战,在于争分夺秒,先成长而吞噬邻龙,蜀地富裕,天下四分之一财富出于此中,但是蜀地有剑阁和汉中之守,夔门和三峡之险,易守难攻,可真因为这样,历代蜀王都被锁龙,不思进取,往往偏一隅自保。”
  “锁龙?”张攸之皱眉问着。
  “这是堪舆上的说法,蜀地封闭,四周围困,其龙难出,因此一旦有人当上蜀王,往往受龙气影响,就算雄图大略,也难免滋生坐享之心,不思进取,就算初期影响不大,可龙气难出,因此出蜀争锋,仅蜀龙十分之二三之气,往往难敌邻龙,初战失利。”
  “一旦失利,困龙之势就成,龙气渗透,就算英雄也不思进取,再难突破,你素受定远将军重视,以后必要上书,既要出蜀,又要首战得胜,如此才能困龙破锁,得成大业。”张敏之说着。
  张攸之听了,默默在心,世人都觉得他是谋主,实际上一半都是隐藏在幕后的张敏之加以指点支持,这次同样是战略方向。
  “叔父,你有如此长,何不出仕?我想主公不会介意。”
  “哎,你有这个心,很好,可是我自己知道自己,原本就是平常之局,现在修法破运,已经不能富贵在身,而你先天有大富贵在身,我们合力,就可使你气运合于社稷,奠定我张家的富贵。”
  听到张敏之之语,张攸之身子一动,很是感动。
  “你现在已经为七品县令,按我的观察,这定远将军对你非常看重,你要当从龙谋主,务必小心慎重,切记切记,日后依我之见,张家少不了一个侯位。”
  张攸之呵呵一笑,道:“多谢叔父教诲,现在大势未定,无需绝计,只有这统一蜀中后,我当争一争,务必使主公能破锁出蜀,吞并邻龙。”
  张敏之点点头说着:“你身有气运,只要不跨越本分,不受主公龙气所忌讳,或者蜀龙被斩,其它的我都放心。”
  张攸之躬身应着:“是!”
  文阳府
  王弘毅回军后,这时张攸之和虞良博都不在,处理事情就忙碌了许多,中午只吃了一点点心,批完了一批,就对窗发怔。
  这时伺候的小吏不敢问,并排站在外面,不时用目光看着王弘毅。
  “我现在知道秘书司还真是少不得。”许久,王弘毅才感叹一声,说着,接着,抿了抿嘴唇:“各郡推举的人,都在外面应着?”
  小吏就说着:“是,都在外面应着,一半是从令吏当了一年,按资提拔上来,还有一半是特别推举的人才。”
  说着,边偷睨王弘毅神色。
  王弘毅听得认真,就立刻说着:“现在还没有科举,这推举就是人才来源,领他们上来吧,在侧厅里会见。”
  “是!”小吏应着。
  王弘毅就直接去了侧殿,在中间的座位上端肃坐下。
  没有多少时间,十几个人就一一过来拜见,跪了一大片。
  王弘毅微笑的说着:“都起来吧!”
  这时,领头的一个,是三十岁左右的人,恭恭敬敬捧着一个书册,说着:“将军,这是臣等的告身表。”
  “拿来吧!”
  “是!”这人答应一声,奉了上去。
  王弘毅一一看过,都是些推举的人,都有些阅历和家世,知道这时不是细查的时候,微微笑的说着:“你等都是推举上来贤才,也都是派下去当了些时日令吏,以熟悉地方或者衙门事务,但是这点时间不算什么,要真正领会,还需要时日。”
  “是!”众人连连应着。
  “这样吧,你们都进官为从九品登仕郎,具体的工作,等我们安排了发下去。”说到这里,王弘毅越发觉得中枢的建立迫在眉睫。
  众人顿时大喜,磕头谢了,王弘毅目光一扫,看了上去,就见得各人本命之气。
  十数人中,有三人是白气,这也无妨,就算是白气,也能当到正九品,现在只是从九品,没有大碍。
  其它都是有淡红色和红色的气,唯有一个年轻人,顶上却是金黄之气,顿时使王弘毅少少一惊。
  想了想,王弘毅就说着:“你们三人留下,其它都退下吧!”
  手指而上,就是三个,二个是深红,一人是金黄,这三人都有些诧异,站着不动。
  “名字再报一次吧!”
  “是,臣曾望,拜见主公。”既然当上了官,就有资格称王弘毅主公了,这人顶上本命气,是深红色。
  “臣胡刍拜见主公。”这也是深红气,县令之才。
  “臣张玉温拜见主公。”这人就是王弘毅特别重视的人,王弘毅仔细想想,似乎此人有些印象,一时间不及细想,不过就算不记得也没有关系,顶上本命气是假不了。
  当下就说着:“你们三人,不必发到县里了,就以从九品登仕郎的身份,进我秘书司吧,不过,话说在前面。”
  “进我秘书司,都是事关军政要事,你们在这里当官,有几个规矩,第一不许结交大臣,有结党者杀。第二泄露军机,有泄露机密者杀无赦。第三不许议论是非,有私议者严厉处置——你们听明白了吗?”王弘毅脸上还带着一丝微笑,平平淡淡述说着,但是顿时使这三人,心里浮现出一阵寒意。
  不过,秘书司就是小内阁,进去的人都会迅速提拔,这三人惊过之后,就是大喜,都磕头应着:“是,臣等不敢。我等参与机要,是将军莫大信任,岂敢见利忘义,以身家性命儿戏?”
  “你们知道就好,我只是嘱咐一句。”王弘毅带着微笑,转了话题:“你们这就下去,去帐房领五十两银子,别推辞,这是进秘书司都有的待遇,回去再领令牌和官服,明天就来——现在下去吧!”
  “遵命!”三人磕头出去。
  等他们出去,王弘毅苦思冥想片刻,终于找出了一点前世印象。
  张玉温据说是文艺甚高,在蜀王时出任知县。
  张玉温勤政爱民,广兴水利,办了许多实事,县人都感德他,蜀王也很欣赏,赏赐钱五万。
  现在看来,这人还不仅仅是知县,至少担任知府都可以,既然能治政一方,那以后再提拔上去就是了。
  话说曾望、胡刍、张玉温三人,都是惊喜,奉命去领了银子,这沉甸甸的银子五十两,这帐房就笑的说着:“三位大人既然是在秘书司,那我们送到秘书司的院子就是了,明天大人派人拿着——没有人敢动手拿上一分一毫。”
  曾望、胡刍、张玉温三人都同意了,出了节度使府,此时正是六月盛夏,骄阳当头,蝉鸣树静,家家都在乘凉歇晌。
  三人沿街而行,见到前面有一家酒店,外面还放着瓜,曾望就笑的说着:“我们三人一起运气,以后又同在一处当差,不如就进去喝上一杯怎么样?”
  二人都是喊好,于是一起进去。
  第一百零五章 论锁(下)
  文阳府热闹,此时的成都府,却是一片萧条之景。
  自魏存东大败而归,整个成都府的民心便浮动起来。
  世家大族纷纷警备应变,而商人纷纷聚拢资金准备外逃,即便是普通百姓之家,做好弃家逃亡的准备。
  战争向来残酷,哪怕王弘毅以仁义之名闻名于世,事关合家安危,自是不由众人不小心谨慎对待。
  普通小民都知,不久将来,成都府必会迎来一场恶战。
  大帅府内,一个病者,正叹息的靠着塌枕,侧望窗外风景。
  在他身旁,几名姿色上佳的侍女,小心翼翼举着芭蕉扇缓缓扇风,或是轻捶双腿,为他略驱酷热、缓解疲惫之感。
  只是此人的身体情况显然不是甚好,侍女便是这般小心翼翼服侍着,依旧让他面色苍白汗水淋漓。
  这是一种病弱的白,若在往常,是绝不会出现在身上,此人给人的气势,向来是强而冷酷的。
  在蜀地提及魏存东,识得他的人,一般都会于脑海中闪现例如“上位者”“冷酷!”“虎狮!”之类形容。
  此时身体虚弱、虚弱不堪的魏存东,却仿佛验证了那句古话——英雄老矣。
  昔日赫赫名将,如今身上犀利之感尚存,却平添出几分萧索之意来。
  刚刚吃过一场败仗,令他大受打击,连伤再病,连站起来亦是不能,只能勉强在每日午后,被人连人带塌的抬到树荫下,略吹吹风,消消暑气。
  已是七月初,天气骤热,成都府这地方本就是湿热之地,这时节越发让人难耐起来,若是往常,倒还可以摆放上几盆存冰,来降温消暑。
  可现在的身体情况,这么显然是不可行,只有自然之风,再加上侍女手中徐徐扇风,可让他稍舒服些。
  魏存东半眯着双眸,气息有些不稳,这种感觉自这次倒下后,一日重过一日。
  恍惚间,他有一种感觉,或许这一次自己真的挺不过去了。
  会死吗?
  魏存东在心里叹息着。
  虽不肯承认,一日虚弱过一日的身体,却一直在提醒着他这一事实。
  身旁年轻侍女的淡淡体香,随着轻风钻入鼻中,他的心却真如老了一般,再无半点波澜稍起。
  “时也,运也,命也……”他再一次重复念着这一句。
  这句话,他在书上多次读过,也以此嘲笑过曾经败在自己手上的敌人,而现在,却该送与自己了。
  “去唤大公子过来……”他忽然有些话,欲对自己长子说一说,于是张张嘴,便这样说出来。
  “主上,您说什么?”他声音有些小,旁边侍女一时未听清,于是略弯下身,恭敬的向他问着。
  “去,唤……大公子到这边来。”魏存东喘息了一会,再次开口说。这次声音大些,周围几人都听到了。
  “诺,奴婢这便去唤大公子前来。”适才问话那侍女轻轻应了声,迈步向院外行去。
  几个侍女,在听闻魏存东吩咐后,却面现出忧虑之色来。
  主上的情况,似是越来越糟糕了,莫非这成都府真的要变天了?
  几名侍女互相对视一眼,其中一人悄悄退后几步,在魏存东不曾察觉情况下,转身离开,从侧门那里行了出去。
  “你说什么?父亲唤了大哥去见他?”别院内,魏存东的次子魏谨皱起眉,心里有些发闷的在房间内来回走动着。
  不得不说,魏谨外表英俊有神采,从魏存东身边走开的那名侍女,此时正站在他身旁,小心翼翼而又带着一丝爱慕的看着他,在这种目光注视下,魏谨很快稳住心神,转过身,对这侍女说:“秋兰,你且先回去,若让父亲知晓你来到这里,必会给你带来麻烦。你们几个对我的忠心,我已是知晓了,你回去便对她们几人说,若有一日我得了势,必不会亏待了你们几人。”
  “秋兰会将二少爷的话带给几位姐妹……那秋兰这便回去了,二少爷早做准备方好。”秋兰的侍女说完,出门离开。
  “出来吧。”这时候,魏谨方对里间屋说着。
  “哈哈,实是想不到,二爷您连大帅身边的人都被感召。”一个谋士这时从里间屋步出来,清俊面容上,带着几分调侃之意。
  魏谨俊美面容上顿时浮现出几分不屑:“不过是几个侍女罢了,不值一提。”
  “二爷,以大帅如今身体情况来看,您也该早做些准备了。莫到了时候后悔……”谋士思及之前听到的消息,小心的提醒的说着。
  魏谨只是冷着一张脸,想着之前听到的消息,转过身,对这个今年投靠来,却已经使他很重视的谋士说着:“这事,容我再仔细思良一下。对了,方先生,上次你曾提过你的一位出家师兄,说是能掐会算,有过人本领,若是可行的话,这几日便带我去拜会他一番,如何?”
  见此,知魏谨心里还是犹豫不绝,谋士心中一声冷笑,却点点头说着:“二爷既有此令,我必遵之。”
  他们这边说着话,魏存东的院子,大公子魏贤已被唤至身前。
  “你们且先下去吧。”喘息着,魏存东挥挥手,命身旁侍女退下。
  几人轻声称“诺”,退了下去。
  “贤儿,为父这次唤你过来,是有事情,欲与你说。”在魏存东示意下,长公子魏贤动手,将其身体向上扶了下,魏存东勉强靠坐起来,沉声说着:“为父的身体,已是一日不如一日了,这成都府日后的担子,就要落于你身上,你不必推辞。”
  阻止住长子欲说之话,魏存东继续说:“为父知道,你现在上去,难处很多,可换做他人,只怕你难能有性命,你的两位舅父,都是为父手下元老,有他们辅佐于你,只须几年,便可令成都府得以恢复元气,至于其他,到时候再说,若你能有所成就,再为为父报仇不迟。”
  “父亲,您的身体定会好起来,这成都府怎能离了您?”魏贤见父亲气息微弱,因从未见过这般示弱的父亲,一时惊慌失措,忍不住开口劝慰的说着。
  “为父的身体,为父晓得……”魏存东何等样人,又岂会感觉不到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对于长子的话,只是闻之一笑。
  “好了,为父手里,已写好继位令文,就在这里,你且收好。”从怀里颤巍巍取出一物,交到长子手中,魏存东仔细叮嘱道:“事关魏家存亡,切不可任性妄为。话说到这里,再无可说,你且下去吧,为父有些累了,要歇息了。”
  “父亲,请您放心,儿子定会努力保全魏家血脉,保住魏家基业,请您安心静养,早日康复。”接过布帛,魏贤眼圈微红,向父亲行过大礼后,方才退下。
  待长子退下后,魏存东闭上双眸,只觉心下一松,眼皮重了下来。
  “累……果然是累了啊。”此时,魏存东脑海里,快速闪过这一生所经历之事。
  一件件快速闪过,最后停在红泽战役上。
  战场上,青年大将威风凛凛,嘴角含笑望着自己,虽隔的甚远,仿佛这战场上只他们二人。
  这张已有威严的年轻面孔上,有着居高临下的俯视。
  王弘毅在俯视自己吗?
  自己经营成都军数十年,终敌不过对方几年之力?
  不甘心哪,实是不甘心哪……
  手掌微微握紧,松开,再次握紧,复松开,直至跌落下去……
  七月初三,成都府,魏存东,卒。
  “魏存东已死?魏家长子三日后将举行继位大典?”成都府西郊外一道观内,观主手执着新得消息,微微皱起眉来。
  “方虚这是怎么做的事?已至魏谨身边半年,还眼睁睁看着魏存东亡故,而让长子继位?”
  “师兄,这事怪不得方虚,魏存东次子虽刚愎自用,却不太好说动,方虚才到他身边半年,虽能说上话,尚不能左右其言行,这事,是咱们疏忽了。”一个道士显是和方虚关系不错,这时不忘替方虚说了几句公道话。
  道士闻言,沉默片刻,方问着:“可有什么办法阻止其长子继位?此子虽无半点权威,却是有着名分,让他在成都府稳下来,只怕对王公一统蜀地不利。”
  “你我直接出面自是不成,这事,自是容不得方外人亲自动手。看是否能从魏谨身上下手,他自幼就比起兄长能干些,只是不敌他兄长受宠,这次其兄长被立为继承人,怕是他心中亦是不服吧?不如在煽动在这点上动些手脚,使其二子争位。”
  观主点头,说着:“既是如此,便传消息给方虚,让他在这几日,运作一番,切不能让这次继位大典顺利进行。”
  “观主,这样我们介入太深了,再说,魏贤有着名分,而魏谨这人,我观其面相,却是有些福份的,不如我们暗中支持魏谨,拉拢些城中兵将,并且同时在里面安插我们的人,等王公大军一到,我们就可挟之反戈。”这道士想了想,说着。
  “恩,你说的没有错,能破坏继位就破坏,不能,就以图后举。”观主冷笑的说着。
  第一百零六章 继位(上)
  七月初七,魏存东长子魏贤举行继位大典。
  细乐声起,几十个侍卫执仪仗,浩浩荡荡引到了大殿,在大石阶前,侍卫留下,只由两个亲兵跟随魏贤拾级上阶。
  大典初时还算顺利,人群中,魏谨恭恭敬敬站在那里,垂首而立,目光低垂,令人看不出一点毛病。
  本来还担心这魏家二公子在大典上闹出事端,这时不由自主松一口气。
  “请镇北将军上座,接收金印和黄册。”负责此次大典的五品典仪官按规矩开口说着。
  魏贤木着一张脸,在侍从拥戴簇拥下,身着簇新镇北将军服,顺着台阶,向上走去,就要在主座落座。
  “还请大公子止步!”在这时候,一个负责礼仪的官员突然站出来,开口说着。
  听了这话,在场众人都向他看过去,看清是谁后,知晓内情都在心里一叹,本以为不会出现的兄弟争权之事,还是发生了。
  步出官员行列,一脸严肃表情的这个官员,正是二公子一派的心腹官员,他的官职,隶属于礼官,按理说这种大典上,他本无话语权,当着一应宾客,即便是他的上司,那个适才开口说话的五品典仪官,只是沉下脸,冷冷说道:“肖大人,你逾矩了。这等大典之上,岂容你七品参仪放肆?”
  说这话的时候,五品典仪官的目光扫过下面人群中的一角,发现二公子正面无表情看向自己,不禁微微皱起眉来。
  典仪官谈不上是长公子一派,但是还是支持大公子,这场典礼如果被破坏,成都府就会陷入纷争中,给风雨飘零的成都政权带来更多危机,所以必须保持进行。
  这也是许多人的共识。
  “上官大人,您误会了。下官并无他意,只是觉得今日大典有些不合乎律法常理,既便是要受罚,仍要提出疑义。”姓肖的官员听到上司呵斥,竟然丝毫不惧,硬是顶了回去,一副大义凛然模样。
  “放肆这时,岂容你来放肆?来人送肖大人出去!”眼见在场众人皆鸦雀无声的看着这场闹剧,典仪官的心里便是一冷,参加大典的官吏,多半是属中立,这时,怕是不会上来阻拦,只有自己说话了,听完肖姓官员所言,他冷冷的回答的说着。
  “上官大人……”
  “且慢……”
  却在这时候,有两个声音同时响起。
  上官大人看一眼步出人群的魏家二公子魏谨,又转头看向同样喝止自己的大公子魏贤。
  心里多少有些不情愿,至少自己辅佐的大公子的话,还是要听。
  上官大人只得沉默下来,退后几步,等着二人发话。
  “肖参仪有话要说,就让他说好了。这等肃穆时,因某些原因出了纰漏,不是美事。肖参仪,你有话就直说吧!”魏家大公子魏贤盯着面前的二弟看了一会,目光转向肖参仪,缓缓开口说着。
  “大哥说的甚是,肖大人,有话请讲。”魏谨随即接口说着。
  兄弟二人看上去甚是默契,二人因境遇有所不同,关系其实是很冷淡,对此,外界早有所耳闻,见到这等场面,众人心里都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个个面无表情,怕出现什么兵变之事,自己反受了牵连。
  肖参仪此时,已清了清喉咙,朗声说着:“大公子,下官并非对您有所不满,只是就事论事。接下来,若有冒犯,还请大公子海涵。”
  魏贤冷冷的看向他,示意他继续。
  肖参仪这方继续说道:“既然如此,那下官便冒犯了。对于大公子接任大帅一职,下官有…疑问。第一,听闻在大帅去世前,只召见过大公子您,这事可属实?”
  “确有此事。”
  “第二,大公子手上虽有大帅遗令,最近月余,大帅一直卧病在床,这印章若是被人盗用,也未尝不可能……”
  “放肆你这是在怀疑大公子手中遗令的真实性吗?”旁边有人呵斥的说着。
  “下官早已说过,这只是下官的质疑……还有一点,按成都府习俗,父丧,子需七日后方可沿位,不知大公子为何匆忙继位?”说到这里,肖参仪意正严词说着:“这等继位大事,臣等既忠于大帅,就要分个清楚,不可有丝毫淆惑。”
  “二弟,这也是你想知道的吗?”听到这里,魏贤冷冷一笑,不看肖参仪,反看向站在不远处的二弟魏谨。
  魏谨在众人面前,恭恭敬敬的向兄长行了一礼,淡淡的说着:“大哥,小弟自是相信您,但这事事关我魏家宗庙,还需您做出一个解释来。”
  “呵呵……”不知为什么,大公子魏贤突然苦笑两声:“二弟,既然如此,那请父亲其余几份遗令了。”
  其余几份遗令?
  听到这话,魏谨心里便是一突,一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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