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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鼎-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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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听箭声错起,刹那间一片惨号,十数个士兵应声而倒。
  话说,成都城中现在一万兵,一直没有来得及完全修整,各都各卫都很混乱,因此才给了机会。
  现在收到的效忠书已经有十七份,几乎占了成都军的三分之二,可在入城后,还是遇到了激烈抵抗。
  杀到半夜,按照地球时间,已经是凌晨…左右,成都四门和城中大部,都被王镇军控制,但是城中还有数部,汇集到了大帅府,拼死抵抗,王镇军伤亡很多,于是请命于王弘毅,想动用小型投石机。
  王弘毅闻报,在黑衣卫的重重保护下,上了大帅府不远处观察,却见大帅府周围都是开阔地,别说居民房屋,就是树木也都被清除干净,城墙高耸坚固,怪不得仓促间难下。
  这时,随军的张玉温禀告的说着:“主公,不可用巨石和火油,这虽是大帅府,实是蜀王宫,已经过三朝。”
  蜀王宫初建,是郭弘所建,传承二代而亡,但是王宫并没有焚烧,其后王宫被封存,到了百年后,太宗之子蜀王陈信入主,以后传承五代。
  中间又短暂割据,有蜀王谢择称王,一代就亡。
  到了本朝大燕,太祖四子封燕王,入主其中,但是才当了十一年,就被太宗削去爵位,赐死,以后宫殿就封存了,作为行宫。
  魏存东入住后,住入其中,启动了一半。
  这王宫经过历代修整,实花费了无数财富和心血,被焚烧了实在太可惜。
  这些记载,王弘毅自是知道,此时凝视着蜀王宫,只见蜀王宫上空,还残余着白气,隐隐有着虎形,可惜已经完全不成气候。
  再仔细辨认,却感受到了一丝丝细微不可见的青气在弥漫着,感受了下,也许里面有前朝残余,更多的,还是地面。
  王弘毅突然之间想起了一个传说,据说当年郭弘建时,占据了绝佳的位置。
  成都有一条隐龙,此宫就建立在上面,风水非常的好,现在看来,其言不虚,王弘毅很是满意。
  这时,张玉温又奏告的说:“据降将说,现在拼死抵抗的,除了帅卫,还有着铁文和程抚两将,尚有兵二千人。”
  “告诉降将降兵,要想戴罪立功,就给我把这些扫清了,还有,告诉他们,这成都以后是我的首府,趁机掠夺的,想想要不要脑袋了。”王弘毅观察片刻,浮出一丝冷笑,说着。
  说着,就自己退到了一里外的一处新夺的大酒楼,这酒楼非常有名,有五层,能居高临下看着大片区域,这时就被临时征用了。
  王弘毅劳累了一夜,亲兵正在铺榻,从窗口望去,只见远一点杀声四起,这些降将降兵受到命令,不得已,只得攻打着蜀王宫,一时间,惨叫声,呼唤声,杀声,密集在一处,在王宫入口处,各种各样伏尸集合在一起。
  王宫在血战,城中的清扫也在继续,不时有着零星的杀声。
  “主公,现在大局已定,您就休息一下,天亮了还有许多事呢!”张玉温这时,劝的说着。
  略动了动身子,王弘毅点了点头,明天的确有许多事,接见降将降官,安抚大户,确定制度,这时必须休息一会。
  这一睡下去,等到醒来时,就觉得房子里有着亮光,起身一看,只见天渐渐破晓,淡青色的天空镶嵌着几颗残星,云彩似是浸了血,显出淡淡的红色。
  下面的杀声已经平了,清晨的空气沁着微微的芳馨,王弘毅起身洗脸,用毛巾擦过,这时,张玉温就进来行礼。
  “情况怎么样了?”王弘毅问着。
  “禀主公,蜀王宫破了,樊将军着人封了王宫,又擒了魏贤和铁文,程抚战死了。其它众将各官都已经安抚。”
  王弘毅叹了口气,说着:“依我之心,魏贤初就位,并无恶迹,是可以免死,只是魏存东倒行逆施,留下大祸,我也免不得,传我的命令,不必见了,将魏存东的三族全部拿下,立刻抄斩,唯魏存东次子魏谨献城有功,免死,其家不在诛连之列——叫他来见我吧!”
  张玉温心中凛然,应着:“遵命!”
  魏谨早就等候着,王弘毅才用了点早点,就听着禀告:“魏谨求见。”
  魏谨进来,张玉温不由眼睛一亮,只见魏谨显是一夜没睡,眼有着淡淡的红肿,只是这时一身月白色宽袖长袍,发黑如漆、面如明月,就算在落难之时,还是有着气质令人一见忘俗。
  魏谨进来,就磕头说着:“罪臣拜见将军。”
  王弘毅矜持地一笑,坐在了椅子上,仔细打量,只见此时这人顶上,一根金黄色本命气,就算城破,还些金黄气不散,化为一小片一小片不甘心散去。
  王弘毅又沉吟了一下,说着:“你献城有功,我自有赏赐,不过你父魏存东诛我岳父家七十三口,这罪不能不罚……我已令将魏存东的三族全部拿下,立刻抄斩,唯你免死,其家不在诛连之列——汝可服否?”
  虽然早有准备,但是听到这个消息,魏谨还是如雷轰顶,听了这话,哽咽不能自控,磕头说着:“不敢,臣谢将军大恩。”
  这话语言颤抖,如泣如诉,张玉温心中起栗,却不敢说话。
  王弘毅也有所感,叹了口气,说着:“斩后,你去收尸,还有,你父之前委任你为井城县令?”
  “是!”魏谨哽咽着,应声说着。
  “我有成都城,原本宗庙中魏家灵牌,要尽快迁出,你要在今天就办好这事,你父既然委任你为井城县令,我也维持着原命,你明日就迁出,去井城当县令吧!”王弘毅最后摆了摆手,说着。
  “臣受命。”魏谨哽咽,再次磕头说着。
  这一受命,只见顶上原本残余的金黄色,在片刻之间,就化成了一片赤红云气,并且同时,由王弘毅体制内的白气,顿时涌入。
  只是一分钟,他顶上云气,就变了县令的赤红云气,并且还比一般县令多出一半,想必只要自己不加削减,这县令还是能当的很稳当。
  魏谨退出大门后,三魂若失七魄不全,夜梦游魂一样出了门,被凉风一激,神志才清醒了些。
  有一小车,自家马夫还在不安的等待着,见了出来,不由露出喜色。
  魏谨怅然长叹一声,上车坐了,说着:“回去吧,有许多事要办呢!”
  车夫一声吆喝,马车动了,眼前的街道几乎没有行人,只听蹄踏在道路上的声音,这本是寻常的景色,魏谨生活了十数年,从没有觉得它耐看。
  现在,此时看着城市,却突然觉得它十分美丽,可惜的是,从今天开始,这城市,已经不属于魏家所有了。
  不过,魏家终于还是保全了,虽然只有自己这一脉活下来,可依旧是保全了,并且还被派往原封地担任县令。
  就这样结果,也是不错了,魏谨嘴角喊着笑意,眼泪扑簌的落下来,只是贪婪的看着这一切。
  魏谨出去半个时辰,王弘毅出行到王宫。
  此时已是上午。
  半夜的战斗,结束了,现在成都中,除了个别零星散于民间还没有彻底消灭,整个城市已经落在了王弘毅手中。
  战场打扫的很是干净,街道上偶尔可见一些血迹,诉说着战斗的残酷。
  往昔行人繁茂的街道上,无一条街道上有行人行走。
  家家关门闭户,偶尔有一双眼睛透过缝隙看向路过军队,很快又会缩了回去,王弘毅在街道上行着,感受着顶上云气翻滚。
  放眼看去,成都上空,原本是白里透红的云气,这白里透红云气,现在却被一股强烈的赤气所侵入,每时每刻,都在旋转着,吞噬和同化着。
  原本郡县云气很少,转化并不需要多少就,可这个千年古城的气运,深沉厚实,这时才明显看出了这吞噬转化的过程。
  而这时,王弘毅注意到,自己大鼎,在上面无声的轰鸣着,云气缭绕,吞云吐雾,隐隐主持着赤气进行同化和吞噬。
  随着同化,整个赤气越来越膨胀,并且以成都为中心,不断蔓延出去。
  王弘毅突然之间有着明悟。
  当自己的气运,完全吞噬了成都气运,并且覆盖整个东益州,使之笼罩一片赤气的时候,就是自己称侯建国的时候了。
  上古分封的诸侯国,虽然爵位仅仅是侯,但是实际上就是国家,称国侯后,王弘毅就可自称“孤”,又称各臣为“卿”,并且建立国家体制。
  看这时间,并不远,最多还有一个月。
  古云:唯名和器,不可授人。
  只有在称侯建国后,才能名正言顺的建立中枢,建立体制,这有一个先后秩序。
  第一百零九章 预备(上)
  丁虎臣穿着盔甲,率降官迎王弘毅于王宫城门。
  诸将和降官跪拜行礼,而王弘毅又安抚了数句,最后,众将以及成都府太守陈达才得以跟随入内。
  这片蜀王宫,是保存很完整的王宫,占地88亩,分为中、东、西、三路建筑,由严格的轴线贯穿着、多进宫殿组成。
  总体上说,有着亲政殿为核心的外宫,又有着众后宫,建筑布局规整、工艺精良、楼阁交错,充分体现了王家辉煌富贵的风范。
  王弘毅入宫后首先的去处,自然是亲政殿。
  亲政殿说是殿,实际上是一片宫殿形成的大殿,这殿甚是巨大,可容千人,中间是一个高台,有五阶,上面是一个高高的王座。
  魏存东虽然得了成都,但是才只有三郡,却不敢动用这个,现在王弘毅自然没有顾忌,吩咐的说着:“将这殿清扫处理,要修补的就要修补,其它也是一样。”
  顿了一顿,又问着:“这宫人数怎么样?有无宦官?”
  这时,一个宦官上来磕头,说着:“将军,原本魏家有奴仆三百余人,小人名唤俞忠,我等原本是蜀行宫的宦官,现在只有寥寥十几人了。”
  王弘毅说着:“俞忠,你既是宦官,就先由你来行使宫内,检查众人,清白者留下,余下都放还回去。”
  这宦官俞忠是大燕皇宫的人,后来得罪了上司发配到了蜀行宫,魏存东又没有资格建国,蹉跎了十数年,现在终于有了机会,顿时磕头谢恩。
  王弘毅深知,宫中具体事物,外人不知,而且帝王家的规矩,外人也难以知道,既然有十数个宦官,自然要充分利用起来,模仿着建立一套后宫规矩。
  而且,王弘毅并不认为女官制度要比宦官制度好,甚至认为,女官和宦官相互制衡,这是对的,但是假如废除宦官制度,以女官代替,实是愚不可及。
  王宫内部之事,是国家机密,宦官已经阉割,并且终身不得出宫,自然无妨,但是如果用了女官,却还有着想念,到时候勾结外臣,私结夫妻,说不定还私下养子,岂不是祸端?
  如是一概禁绝,又太严酷。
  虽然王宫封存,并且有的地点年久失修,但是诸人观赏王宫后,还是被奢华浩大的建筑所震惊。
  王弘毅见了,很是高兴,这些修整下,就是一座不错的宫殿。
  巡视宫中并不仅是为了满足王弘毅个人的兴趣,巡完之后,王弘毅到了一处原本魏家生活的区域。
  这处雅致,处于一个人造湖旁边,这湖不过亩许见方,一道走廊,长数百步,直通入其中,王弘毅进去,张目四顾,只见身处一间大书室中。
  这房间数丈见方,极是清幽雅致,一排紫檀书橱,满满的书籍,还悬一管玉箫。
  窗下面一张大桌几,眼角忽觉波光撩乱,转目看去,就是湖泊,此时此时朝阳照耀,阳光直映入室中来。
  王弘毅到了里面入座了,才吩咐着大家休息。
  王弘毅此时气运满满,脸上晶莹生光,真个目如明星面如满月,见众人坐了,才仔细打量着一个中年人。
  成都府太守陈达,看起来四十岁左右,广额瘦颊身材清灌,穿着官袍,此时这人顶上,一团金黄带着淡青的气运,只是看起来这团气运摇摆不定,有着丝丝消退的迹象。
  王弘毅对陈达说着:“我昨天忙着,没有见面,今日一看,还是不错,你见果断弃暗投明,也略有薄功,我任你为朝奉大夫,兼着处理着这成都安抚工作。”
  话才一落,太守陈达的淡青色气运顿时消失,但是一团金黄气却稳固了下来,这人起身磕头说着:“谢将军。”
  朝奉大夫是正五品,不过成都城太守虽然是知府级,却是蜀地首府,照例加一品,是正四品,这算是减品而用了。
  不过作为降臣,手上又没有兵,这待遇已经不错了。
  陈达离座谢恩,辞出去,王弘毅望着他的背影,吩咐说着:“把窗口打开。”
  有人立刻上前,将窗口打开,风一吹,都觉得丝丝清爽阵阵入心,都注目王弘毅,王弘毅这才沉吟着说着:“这次降官也就罢了,陈达减一品任命,其它文官也是同样,减一品任用。”
  张玉温听了,立刻应着,将这道命令润色写了出来。
  王弘毅又问着:“这次开城门,除了魏谨,谁出力最大?”
  “是张祥,他是副都指挥使。”丁虎臣说着。
  “哎,既然有功,任都指挥使同知,毕竟我方一都,有三千三百人,不是一千五百人,给他保留三卫,若是再有功,提拔成都指挥使。”王弘毅吩咐的说着。
  张玉温听了,同样将这道命令润色写了出来。
  王弘毅想了想,令说:“其它降将,原本都指挥使,全部贬为卫将,令在一周内整编完毕,归于各都名下,以充实全都,不足之处,招募充足!”
  顿了一顿,又问着:“现在我镇有十四个都了?”
  丁虎臣应着:“是,如果连新降的薛刚和张祥也各立一都,就是十六个都了。”
  “薛刚和张祥都是三卫,先不立旗号,十四个都,我就立下名号。”
  “长策、沙成、燕山,还是原本都号。”王弘毅度步而行,想着,随口说着:“刘果、左籍、王羽、孙资四人,原本是我义从军卫将,分别赐广武都、振武都、宣武都、兴武都四都。”
  刘果是广武都指挥使,左籍是振武都指挥使,王羽是宣武都指挥使,孙资是兴武都指挥使。
  丁虎臣和张玉温都听着,张玉温又将这道命令,润色成文。
  王弘毅又吩咐的说着:“张毅、何胜、柴嘉、贺仲,分别是飞熊都、豹韬都,永清都、黑狮都。”
  “顾许领文阳都的名号。”
  “樊流海嘛,赐龙骧都。”
  “黑衣卫改名为羽林军,骑二卫,步三卫,丁虎臣,你都指挥使,你不要当了,你以后当兵司郎中,羽林军指挥使由贺益担任。”
  丁虎臣一惊,不知所说何事。
  王弘毅笑了笑,说着:“本镇既已全领东益州,自然要新的名分,我已经决定,稍后就自领蜀侯,建国立制。”
  “蜀侯之下,设六司,吏、户、礼、兵、刑、工,你就担任第一任兵司郎中,你回去把兵司的架子建起来。”
  丁虎臣和张玉温恍然大悟,按照原本规矩,王和帝有六部,蜀侯就只能称司了,这自然只能当兵司郎中。
  丁虎臣虽然有些不舍军营生活,却还是磕头应着:“诺,臣这就去办。”
  这时,这些命令都已经润色完成,王弘毅取了定远将军的金印押了,又吩咐张玉温说着:“你的任务也很重,第一要帮我刻制六司金印和官服,以及我的蜀侯玉玺。”
  蜀侯如果独立建国立制,所用就是“玺”了。
  “还有原本蜀王宗庙,必须清理,请祖先入内,天子七庙,王五庙,诸侯三庙,我就先启三庙就是了。”
  二人都是聆听,应着。
  “还有,我为蜀侯,虽是自领,群臣上表劝进,以及礼仪,都要严格的办理,张玉温,听闻你素来对礼仪有着学问,这事你如办好,就是有功。”王弘毅说着。
  张玉温行礼,忙答应一声:“是!”
  “老夫人和夫人必须全部迁移到成都,这也是一件事。”王弘毅度步想着说着,叹了口气,说着:“秘书司还要扩大,这以后再说吧。”
  “还有,我的近卫正式改名为虎贲卫,由甘厚任第一任统领,人数设为六百。”
  就在这时,贺益求见。
  “传!”王弘毅说着。
  “主公,魏家和二族所在宅第,都被围住,我等已经进府砍杀,杀一百七十六人。”片刻后贺益上来,说着,身上还带了几点血迹。
  王弘毅看了看血迹,问着:“可有反抗,我方可有伤亡?”
  贺益回答的说着:“有,二家还有不少私卫,又有着弩弓,因此有着抵抗,尽数砍杀后,我军阵亡十七人,伤了二十一人,这些尸体,事后交给魏谨收尸,财产由文吏统计,完成后交给主公处置。”
  提到死去的士兵,这大将兴奋之情,略有消减,又说着:“魏谨前来,已经带人,领命请求搬迁宗庙。”
  闻此,王弘毅说着:“他不必前来见我了,让他直接去宗庙,在今天宫门关闭前,就把所有神主牌全部迁移出去,过时不候。”
  “得令!”贺益应的说着。
  想了想,王弘毅又令的说着:“传令咒禁博士,立刻清理王宫,主持宗庙搬迁准备。”
  这本是礼部的事,但是现在礼部或者说礼司还没有建立,再说涉及神秘主义,自然就由素儿来担任了。
  一连串命令传达出去,王弘毅这才舒了口气。
  顶上,四品之鼎已经完全充满,只是还没有尽数化成淡青色的气运,而王宫、成都、甚至整个东益州,还没有完全转化。
  转化完毕之日,就是建国称侯的吉日。
  第一百零九章 预备(下)
  转眼,就是九月底了,接连几场大雨下来,天气就明显凉了。
  此时街道上,已经完全恢复以前的繁华,家家户户都出门作生意讨生活!
  这时,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公子,穿件灰色长袍,脚穿着一双二齿木屐,不算奢侈,干净利落。
  青年带着数个跟随在街道上走着,沿街而行,只见道路两面,到处是街道和胡同,各处店铺林立。
  肉铺行、珠宝店、成衣行、玉石行、茶行、绣行、棺材铺子、满满都是,而在街道上,川流不息间人群扰攘来往。
  这青年看着,叹的说着:“又恢复了繁华了啊!”
  “少主,王镇军的军纪不错,此城又不是硬攻下来,安抚又算得上得力,所以才半个月,就已经又恢复了往昔了。
  这公子听了,点了点头,成都的消息他也知道,当初就是第一个一天一夜有着杀戮,以后就很少有了,在在血腥散去后,百姓自然不再恐惧了。
  秋意渐浓,歇了几天的店铺大多重新开门营业。
  一行人继续走着,眼前突然之间开朗,街面一下子变得开阔。
  大街从中直直延伸出去,有十米宽,都是青石条铺路面,人影往返,热闹依旧,只是多了不少马车,行人也没有落魄的感觉,一望可知,这是富人贵人往来的去处。
  这公子进去,就看见几个巡丁迎面扫看几眼,又过去了。
  不远处,就有家丝绸店。
  夏秋转变,大户人家,大多要添些合适衣裳,就算是普通百姓,家里稍微富足,也会置办一两件新衣裳。
  这公子就说着:“我们过去看看。”
  这丝绸店,竟然也分楼上楼下,人出人进很是热闹,公子进去一看,就清楚了,原来下面是一般的缎料,也有着斜纹绸,上面却是更高精绸了。
  静静看了片刻,这公子有所领悟,这些大户子弟,大约是前些时日太过压抑,现在余惊过去,花钱更是如流水一样,仿佛是借着销金之举,来庆贺劫后余生。
  等了一会,终于,店里人客散去不少,掌柜松了口气,眼下大堂内,只有几位一同来的客人,在挑选绸缎了。
  看这几人穿着,看样子是大族子弟出身,虽然衣服算不上等,却显得英华内敛,若非是掌柜的这般阅人无数之人,怕是看不出他这点不同。
  这中间的公子,不是寻常大户家的子弟,要好生招待着。
  只是在成都待了这些年,不敢说对所有大户子弟都认识,但是有名望的大户子弟,都打过交道,却未见过这人,莫非是外地的客人?
  思量着,掌柜对面前这几人身份,有些不好确定了。
  正想着,见中间的公子,放下手里一份彩缎,说着:“这份要了!”
  “多谢客官,三两四钱银子。”掌柜说着,露出一丝喜色。
  公子让人包了,却又问着:“适才过去的车队,掌柜可认识?”
  他的声音略带些沙哑,虽是询问,自然带上一种威严,一听他问话,掌柜在心里立刻一凛,这人绝对不是普通人。
  听了询问,掌柜看向店铺外面,正见几辆车从自己店铺前经过。
  和载人马车不同,过去的几辆车,拉着的物件是木材,且是很是珍贵的木材。
  掌柜的注目了两眼,说着:“客官问着人了,过去的车队,这几日往返几趟在这条街上,听说是宋家的车队,给王宫运合适的木材。”
  顿了一顿,又说着:“听说是建宗庙用着。”
  这些都不是可保密的,不过说了后,掌柜就不再多说了。
  “宋家?”公子怔了一下,面上颜色不变,又点了几匹选中的缎子,让掌柜包好,就带着随从出门。
  马车行去,关上车门,公子皱眉:“有着靠山,宋家还真是实力不减反增,采买贵重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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