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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级护工-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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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少杭气一瘪,“啊──”地叫出声。
文鑫闻声,意味深长地看了房间一眼。
欧阳清虽然故作镇定,但他却掩饰不了抽搐的嘴角、扭曲的面容还有抖动的双手。
“你想笑就笑吧,都这样了我不介意。”穆少杭伸手抚上自己的脸,用力地揉了几下。
文鑫端著快要凉掉的早餐正遇上走出房间笑得快背过去的欧阳清,对方挥了挥手示意让他进去。
走进房间看到被子盖好,但是眼神呆滞的穆少杭依然平躺,双眼放空。
穆少杭感觉自己的下限在新年伊始就被刷了个负无穷,还有什麽让他在乎的了?面子?尊严?统统玩儿蛋去吧。
文鑫也没弄懂穆少杭反常的,一心只认为是家里的问题让他困扰了,也没问太多,弄妥了就离开了。
文长景见自己的主治医生专门来家里给自己检查,高兴得走得飞快,欧阳清摸了摸,又给文长景换了药,对文鑫说文长景恢复得很好,见他走得稳,想必骨头裂的地方也长好了,但是就怕新长的还不够坚挺,所以还是要小心为主,叫他过些日子带文长景去医院拍个片子。
黄娟见也快到中午了,死活也要留欧阳清在家里吃个便饭。欧阳清怎麽也推脱不了,也就答应了下来。
午饭时欧阳清看到一脸锅底黑的穆少杭,又想起早上看到的场景,几度欲喷。
文长景也许发现他们两个之间比较亲密的举动,不禁开口问他们两个的关系。
“我和他啊,不是冤家不聚头。小时候我见他太臭屁,不顺眼就和他打了一架,家长都见了,嘿,後来发现就住在同一个区,後来就成兄弟了。”
文鑫看了两人一眼,忍著笑意继续吃饭。
文长景又夸欧阳清年轻有为医术精湛之类的,欧阳清就谦虚说,自己一家都是医生,所以自小就接触这些,就是比较感兴趣比较熟手罢了。
欧阳清临走的时候,交代文鑫可以时不时扶著穆少杭多走几步,因为穆少杭本来伤不重,恢复得也快。要是不趁现在多走几步,以後生疏是一回事,就怕有心理阴影走不了。
文鑫点点头表示了解。
欧阳清一脸笑意地看了黑著脸的穆少杭一眼,说隔一段时间再来,就起身告辞了。
穆少杭一天都黑著脸,话也不多。
晚上睡觉了,轮到文鑫辗转难眠。心中的疑问像只小老鼠,一直用爪子挠著心窝,真想把这只老鼠赶出去,唯一方法就是问清楚。
这才不是八卦!这是关心!文鑫在心里对自己说。
於是他转了身,轻轻开口:“穆先生,你睡了吗。”
许久未见穆少杭回应,文鑫爬起来靠近床边一看,发现他半睁著眼沈默地看著自己。
文鑫抽了口凉气,开声说:“穆先生,你别这样吓人好吧?”说完又躺回被窝。
“想干嘛?”
“我们来聊一下吧?”商量的语气,文鑫尽量小心地问。
“我睡了。”穆少杭心一沈,赶紧拉被子盖过头。别问昨晚怎麽了,他也不知道!
“虽然可能会让你不好受,但作为您的……”文鑫想了一下,究竟该如何定义自己的位置,然後又开口道:“您的护工,我想了解一下。”
既然会让我不好受你就别问了啊!穆少杭抱著被子暗自想到。
“你妈妈她……”文鑫觉得怎麽问都别扭,干脆抛砖引玉。
穆少杭心一沈,脑袋先是静了一下,旋即闪过些乱七八糟的画面。
“你说什麽?”穆少杭腾地坐起。
文鑫一看,心想碰钉子了,现在按Ctrl+z也没用了,於是心一横,说:“我说,令堂,就是,昨晚,你醉了,抓到人就喊妈,我怎麽说也是受害者,被你当了一晚抱枕,今天腰都直不起来了。怎麽说,别让我就这麽不明不白的……”
穆少杭不知为何有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安心地躺下,拉过被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著。
文鑫见他躺回被窝,觉得他肯定想到什麽不愉快的回忆了。一边怨自己太狠了硬要揭别人的伤疤,一边拉过被子转身睡好。
当文鑫几乎睡著的时候,穆少杭才开口说了句:“她死了。”
文鑫心一抽,许久才缓过来。没想到生离死别,还是其中一种。
“对不起。”文鑫小声说,语气中尽是愧疚。
“都过去十三年了。”
清楚地记住年数,对於母亲的离去,受到的伤害肯定很大吧?至今对於母亲的离去依然介怀。
穆少杭别过头,看到文鑫的背影大半隐在黑暗里。
“怎麽又不说话了?不是说聊天麽?”穆少杭说。
文鑫动了一下。
“那我睡了啊。”穆少杭转了个身。
“因为什麽?”文鑫纠结了很久才开口。
穆少杭又转了回去,说:“乳腺癌。发现的时候已经是末期了,那时阿清的妈妈──他妈是肿瘤科的,都已经叫我们要料理好身後事了。我那时要考初中也天天逃课去陪著我妈,想著反正也没几天了,能看几眼就看几眼吧。看到她做化疗掉光了头发,眼窝深陷,心里真的不是滋味。那时我还去买胶水,想把她的头发粘回去,你猜我妈怎麽说?”
文鑫依然背著穆少杭,头也不敢转,紧紧抓著被子,使劲地摇头。
穆少杭自嘲地笑了几声,继续说:“她问我,她掉了头发是不是比我爸更帅?我说,骗倒一大片无知少女了。她骄傲地说,那行,别忙活了。”
“嘻嘻,伯母太可爱了。”文鑫笑著说,但是心里酸酸的,不是滋味。
“就是啊,这麽可爱的一个人,这麽乐观的一个人。”穆少杭不著痕迹地哽咽了一下,缓了一下又继续说:“但现实还是带走她了。她闭眼前还眼巴巴地看著门,希望在黑暗覆住她的光明前能再看到那个人的样子。但她的期盼没能实现,那个人至此至终都没来看过她一眼。在那个人眼里,自己垂死的妻子还比不上一间公司。”
文鑫眨了眨眼,发现眼里挤出什麽来了,又伸手去抹。
穆少杭似乎看懂了文鑫的动作,开口说:“喂。”
文鑫听穆少杭叫自己,连忙应他,但一时没能控制自己的音调,弄得声音效果有点怪。
“你哭什麽。”穆少杭有点好笑这一个大男人怎麽这麽容易就哭了?
“我没哭,我……只是来情绪了!”文鑫连忙沈声辩解。
“大老爷们的,我是受害者我都没哭。”穆少杭转个身,仰卧在床。
文鑫不动,依然侧著身留个背影给他。
屋子里静下来,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呼吸声。
“你那时那麽小,一个人承担很累吧?肯定在被窝里哭了很多次了吧?我的阿乖被宰了我都哭了好久。何况你是至亲。”文鑫又缓缓说到。
“我是爷们儿,和你不同。”
“爷们都是从小孩长过来的,任你怎麽爷们,在你是小孩的时候还是很不堪一击,依你的性格,肯定都苦闷憋在心里,在外武装自己,让别人看得自己很强大,让别人看起来自己没受多大伤害,觉得那些软弱的人都弱爆了。其实,你内心早就千疮百孔了,你也想找个人吼出来,不是麽?”
穆少杭静静听著文鑫的话,也默默地看著他的背影。
这个不过与他相识不足一个月的人,自己竟然和他吐露了多年以来难以启齿的、隐藏心底最深处的事情。然而这个人却一针见血地说出了自己的感觉。
他究竟有多了解自己?
自己又有多了解他?
“虽然我不能感同身受地说什麽,也不知道你父亲为什麽不去探望你母亲。我作为一个外人没资格说什麽,但是,在你康复的这段时间内,我会给你一个家的感觉。所以,别什麽事都自己憋著,拆掉包裹住自己的围墙,好好感受这个世界的喜怒哀乐,感受家的感觉,别再绷著脸了。唯一见你笑的时候都是捉弄我得逞了,那样的笑是病态的,你懂吗?”
穆少杭听了文鑫的话,双肩不住地抖,但後来抑制不住,还是大声笑了出来。
“好吧,既然你嫌弃,当我没说,你继续做你的面瘫精英吧穆大少。”
穆少杭大笑了几声,又说:“我不是嫌弃,我是高兴。但我总觉得少了点什麽。”
“少了什麽?山珍海味我没能力。”
“不不,那些东西也就那个味。我是说,差个老婆,一家团聚。”
“那种东西大爷我也没办法附送。话说你条件这麽好也没有女朋友麽?”
“你觉得我条件很好吗?”
“比起我好多了吧!”文鑫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尖说。
“那是。”
“嘿!给你点颜色你就璀璨了是吧?”文鑫生气地转过身,对上穆少杭因笑意而半眯的眼。
“我缺时间,缺时机。你呢。”穆少杭也看著文鑫有点肿起来的眼。
“我缺,什麽都缺。如果到时候了还没补全的话,我就跟我爸妈混了。”文鑫一脸坚定。
穆少杭眯了眼,又保持仰卧的姿势,笑著说:“睡吧。”
“你今晚还要搂著我睡麽?”文鑫认真地说。
“你给我闭嘴!”一提这件事穆少杭心里就有火。
文鑫‘嘻嘻’地笑了几声,也翻过身睡去了。
穆少杭觉得今晚睡得很轻松。
他梦到了他妈妈,那个温柔可爱的女人,漂亮,善解人意,做菜一流,他追著窈窕的背影跑著,突然背影停住了,猛地转过来摘掉套在头上的黑长直发,朝穆少杭一笑。
怎麽是文鑫的脸?!
穆少杭惊醒猛地坐起来,发现原来自己做噩梦了。
低眼看了旁边睡得正香的文鑫,伸手替他拉过踢掉的被子。
连穆少杭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正温柔地看著熟睡的人的脸,柔和得像一江春水。
或许有些事情在悄悄改变著,质变的成果,正潜移默化地侵透著每一个人最柔软的地方。
只要那个地方依然跳动,那份感情就会随著血液遍布全身,滋润著五脏六腑。然後。
改变一个人。
作家的话:
清明放假放个鬼啊!坐车都去了大半天!!今天早上起来手手脚脚都不是我的一样,,酸软到,,,不过这三天回家什麽也没干,当然也没有把坑填了【揍】这三天我一天吃了一只鸡!!【究竟对鸡肉有多高的执念?!!】
☆、特级护工【18】偷吻与改变
18
由於昨晚动情地洒了几滴泪,文鑫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眼睛都打不开了。
本来眼睛就有点小……这下成一条线了。和历史书上董仲舒的眼睛如出一辙。
黄娟见文鑫的眼肿成这样,叫他晚上睡前别喝太多水,然後给他拿了一袋冰,让他坐下把眼敷一敷,之後又和文长景出门闲逛了。
文鑫和穆少杭坐在院子的藤椅上,一个摊著身敷眼,一个拿著手机留意股市行情。
穆少杭时不时用眼角瞥几眼文鑫,看著他敷眼的呆样子也偷偷乐上一乐,但又在他察觉之前收回视线。
两人之间也不说话,画面前所未有的和谐,直到敲门声打破了安静。
“啊,糟了,有人来拜年,爸妈出去散步了,偏偏这个时候……”文鑫拿下冰袋顺手扔进藤椅旁的垃圾桶,然後站起来走去开门。
“咦?咦?咦咦咦!”文鑫见到来人,笑得嘴都咧到耳朵了,引得穆少杭也好奇地探头。
“三金~新年好啊喂!!”林兆麟也不管手上大包小包就搂住文鑫,搂够了又放开,一脸兴奋地说:“听量仔说你摊上个麻烦的病人,怎样,还好吧?”
文鑫一听,一脸尴尬地转头看著藤椅上已经黑了脸的穆少杭,硬是扯出个笑脸说:“我觉得他人还挺好的。”
“哎你少来,我听量仔说你被折腾得快死了……”林兆麟走进院子,发现坐在藤椅上黑著脸的人,转过头问文鑫:“这位是……?”
文鑫一脸沮丧地说:“他是……”
“敝姓穆,是文鑫负责的病人,请多赐教。请问这位贵姓?”穆少杭抢在文鑫之前做了自我介绍,他满意地看到对方渐渐消失的笑容。
“敝姓林,穆先生客气了。”林兆麟说完几乎是逃似的转身拉住文鑫,几乎一眼都不再看穆少杭地说:“啊,我这次是陪我爸我妈回门的,他们大人应酬,我拿了利是就出来了,想著都来了就来看看你,正好量仔他们家也来这边旅游,他和我一起来的,刚去停车了,等下就来,我们先进屋吧,好冷!”说完就不管对方挣扎扯著文鑫进屋。
穆少杭看著文鑫一脸囧也感到十分有趣,瘫了的脸又重新爬上笑容,但他下一秒就笑不出来了──秦量抛著车钥匙进来了。
接下来的静默与对视是骇人的。
两个人就这麽对视著,虽然都各怀心事,但谁也不先说话。
这小屁孩说自己难搞?他才是,用些拙劣的送礼方式想讨好自己?别笑死人了,算哪根葱?想我走路了你还在吃奶呢!
穆少杭瞪著秦量暗自想到。
我操,这人怎麽会在这里?文鑫陪他睡了吧?呀,不是那种陪睡,不对,不能走神想些有的没的。这人没把文鑫怎麽样吧?话说这人过年怎麽也不回家?非要缠著文鑫究竟有何居心?嫌折磨文鑫不够吗?
相对的,秦量也用力回瞪穆少杭。
文鑫从客厅走出来发现两个人的气氛实在糟糕得不得了,连忙走上去拉秦量。
“阿量新年好啊!别傻站著,进屋说。”文鑫搭著秦量的肩膀,试图将他拉动。
穆少杭一看到两人勾肩搭背,顿时怒火中烧,差点要站起来了,但他又坐下,黑著脸说:“文鑫我冷,扶我回屋。”
文鑫有点尴尬地看著秦量。
秦量一扬下巴,说:“我腿又没事,我自己会走。”说完就大步走向客厅。
文鑫赔著笑走过去扶穆少杭。
四人进屋後,文鑫就和秦林两人侃得天昏地暗,将穆少杭晾在一边。秦量还时不时一脸得意地看向被冷落的穆少杭,穆少杭也不计较,在他看来这就是一群小屁孩,没出社会的很傻很天真的小屁孩。
虽然自己只大他们两岁。
文鑫的父母回来一看到秦量很是激动,文鑫介绍了林兆麟之後,一夥人又聊得火热朝天,还是落下穆少杭一人。
穆少杭看到秦量眉飞色舞地和文鑫父母聊天,心想他对长辈真有一套。转身给了文鑫一个眼色。
文鑫知道他有话说,就凑上去。
“你这个小骗子,昨晚不是说要给我家的感觉的麽?现在我总感觉我是外人,连秦量他们都不如。”穆少杭压低声音在文鑫耳边说。
文鑫听到穆少杭埋怨自己,也知道自己有错,也尴尬地朝他笑了一笑,接下来的聊天都不遗余力地想将穆少杭拉进其中。
但到头来还是只有他一个人努力,穆少杭完全不配合,累得他够呛的。
都说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两人在文鑫家几乎逗留了一天,本来还想让文鑫和他们一起去夜店,但穆少杭拐弯抹角地阻止,文鑫自己也不太想去。
送走两人之後一家人就都洗洗睡了。文鑫觉得今天特别累,像打了一架一样。
时间不紧不慢地过著,文鑫时不时留意招聘信息,因为他也要毕业就职了,空闲时也做做家务,扶著穆少杭练走路。
起初穆少杭走得不稳,文鑫不让他勉强走,但练多几次也就走得稳一些。
黄娟放假到年初七就要上班了。因为她是做保姆,所以白领一去上班,工作就找上门了。
文长景也康复得不错,但还是不能参与工作,也就加快了文鑫找工作的步伐。
元宵前几天,文鑫起床时感到自己头有点重,鼻子也不通,想著自己可能感冒了。和穆少杭接触的时候也保持一段距离,自己吃了点药就算了。
没想到到了元宵那天感冒还没清,反而有点加重的趋势。晚上扶著穆少杭进房也是力不从心,脚步也不稳。将穆少杭放上床时几乎是连自己一起摔上床的。
穆少杭见他也跟著摊下来了,吓得一只手撑起身一只手扶著文鑫的肩膀。
“喂,你吃药了没?”穆少杭轻轻地摇了摇文鑫的肩膀。
文鑫无力地跨坐在穆少杭身上,艰难地抬起头,口齿不清地应了一句:“嗯?”。
他用力抬起眼皮却怎麽也睁不开眼,想说话,张著嘴也说不出来,只感觉到自己脸上烫,浑身酸软无力。
但这副病态在穆少杭看来又是另一种风情。他几乎是呆著看文鑫这副意乱情迷的样子──有点向上勾的的细长眼,白皙的肤色现在染上两朵红晕,娇豔欲滴的嘴唇半张著,露出两颗白色半透明的门牙。
“快吻我。”
什麽?穆少杭用力摇摇头,不可置信地看著文鑫,但对方还是半张著嘴,一副邀请的姿态。穆少杭定了定神,看著文鑫的唇。
“少杭,吻我。”
穆少杭感觉自己的心都快跳出胸腔了。
文鑫让他吻……这是幻听吗?但是病的人是文鑫,没可能自己幻听。
心惊肉跳又鬼使神差地伸手抚上了文鑫的嘴唇,用麽指轻轻摩挲著滚烫的唇瓣,诱人的樱粉因为手指的动作渐渐染上情欲的鲜红,弹性极佳的触感让他很想用自己的敏感的唇覆上去好好感受。
穆少杭小心地捧著文鑫的脸,就像对待一个价值连城的瓷器一样,但又有些迫不及待地俯身,低头吻住那邀约似的的嘴唇。一开始轻轻触碰,但仍然不解瘾,唇下就加紧了点力道。这两片唇就像美丽妖娆的罂粟花,让人为它醉心、上瘾、疯狂。
稍微伸出舌尖勾勒那天成的唇形,忍不住用力吮吸住那两片樱粉。
真的好想将它们吞下肚子。
这样想著,穆少杭手上稍微用力将文鑫的朝自己拉近了些,继续卖力地吮吸著。
虽然文鑫的大脑已经和浆糊没什麽区别,但由於鼻塞著,嘴也被堵著,呼吸困难的他本能地呜咽著,本能地挣扎起来。
穆少杭的呼吸开始混乱起来,开始粗鲁地掠夺著文鑫的口腔,也不管文鑫的挣扎有点强烈,直到自己身下起了反应,他的脑海才闪过一道光,逐渐清醒过来。
咦?!不对!
穆少杭回过神来,猛地松开手。文鑫又软软地摊在他胸前,脑袋随著自己剧烈起伏的胸膛起伏著,他勾起文鑫的衣後领拉开软成一摊泥的人。
他微微调整了自己的呼吸,清了清嗓子说:“文鑫,文鑫。”
“嗯?”文鑫还是不清不楚地应著。
见文鑫还是迷迷糊糊的,穆少杭放心地吐了口气,将文鑫的外套脱了,就著身子将他放在床的里侧,替他盖上被子後冷静了一下,将刚才诡异升起的欲望压制下去,又挪下床扶著墙走出客厅,轻轻地翻出退烧药,看了看没过期,倒了杯水又摸回了房,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喂文鑫吃了药,对方迷迷糊糊吃了药又睡得死猪一样。
穆少杭在床的外侧躺下,拉过被子盖著自己。一张单人床睡两个人确实勉强,而且还是两个大男人,若有若无的肢体接触更让穆少杭有异样的反应,以至他恼羞之下怒气就来了,拉过文鑫弹簧床上的被子将两个隔开。
房间静得只听得见两人的呼吸声。
穆少杭的嘴唇像吃了麻辣烫过後一样,麻麻辣辣的。伸手抚上自己的嘴唇,不禁想起文鑫诱人的表情和嘴唇柔软的触感,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欲望又抬头了。
起了反应他自己也吓得不轻,连忙让自己冷静下来。
是,是没碰过女人的原因吗?果然不能违背人的生长规律啊。
自己绝对不是……不是断背啊,断袖分桃……?不过现在是二十一世纪,同性恋有什麽奇怪的?哎哟,同性恋也很常见的,不是有保护同性恋婚姻的国家吗,通过代孕或者试管婴儿也可以有後代,不行也可以抱养一个,自己也没必要太封建了……
咦!不对!这是在说服自己喜欢男人吗?不是!一旦接受了这个设定……
穆少杭神经质地回头看了文鑫的後脑勺一眼,用力咽了口唾沫,又猛地摇头。
於是一整晚他都没睡著,怕自己要是睡著了做出什麽不可挽回的事情。
反倒是文鑫,舒服地睡了一觉,烧也退了,就是感冒依然未清。
一起床发现自己睡在穆少杭的床上也吓了一跳,侧身又看到穆少杭裹著被子仰卧在旁边,盯著天花板的双眼不住地往外流著清泪。
一夜未闭眼,眼睛分泌出更多泪水滋润眼球,心里纠结,眼泪就流的更多了。
文鑫一见穆少杭竟然哭了,心想肯定是霸占了他的床挤著他了,心里羞愧难当,伸手就将穆少杭往里拉。
穆少杭见文鑫伸过手来连忙避开缩回被子里,边缩边嚷:“你别管我,撒手,撒手。”
文鑫心想自己这次闯祸了,穆少杭又别扭了。松了手爬下床,扔下一句“我给你做早餐去。”就离开了房间。
听到文鑫离开了,穆少杭伸出顶著个鸟窝的头,眼眶都是红的。
他需要冷静一下,找个地方面壁思过。
於是伸手拿过自己的手机,找了个联系人,拨通了电话。
文鑫觉得穆少杭今天一天都挺别扭的,但是想到错在自己,心里愧疚,对穆少杭也是千依百顺的。
快要吃午饭的时候,文鑫听到有人敲门,开了门发现欧阳清站在门外,见到自己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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