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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爱一一绯色缠绵-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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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对于艾朗强迫木则然的那几次,说起来也是艾朗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每一次都是木则然把事情挑起来,艾朗又不知道怎么反驳,没办法,才能用最原始的法子表达自己的爱意。
    后来,周映又说:“就你这脾气,难为有人还喜欢了——我那儿媳,鉴赏水平有点与众不同啊。”
    从那时候起,木则然就被贴上了“艾朗媳妇”的标签,这话,艾朗自然是不会和木则然说的。
    木则然见艾朗不说话,推了他一把:“你说是不是?”
    艾朗赶紧摇头:“你想多了!你真不像女人!”
    说完,他拉木则然起来:“快,先去洗个澡,别感冒了。”
    木则然边走边摸着下巴思索,目光突然落在艾朗拉着自己的手臂上:“艾朗,你是不是跟你妈说过什么?”
    艾朗其实什么都没说,有个神通广大的老妈的好处就是,你想瞒的不想瞒的事情,统统都瞒不过人家。
    木则然咬牙:“肯定是你跟她说了什么——你说!你是不是说我是被你压的那个?”
    艾朗耸肩:“我真没说!”
    木则然眯了眼睛:“艾朗,你答应过我什么,还记得吧?”
    艾朗摸摸鼻子:“什么?”
    木则然哼了一声:“在医院,你答应我了的,你说什么都听我的——你可不能反悔!”
    艾朗嗯了一声,直接把人推进浴室:“等你伤好了再说!”
    木则然嗷嗷叫:“我现在就可以!”
    艾朗开始放热水:“那个很消耗体力的,你现在这个样子会吃不消。”
    木则然瞪眼:“你看不起人?”
    艾朗摇头:“没有,我是实话实说。”
    “那咱们就试试!”
    “急什么啊,我又没说不答应。”
    “你敢不答应!”
    “好了,先洗澡。”
    其实木则然现在的情况还不能泡澡,艾朗给他搬了一张椅子让他坐在浴缸旁边,然后把浴缸里的水撩起来往他身上没伤口的地方洒,再用毛巾给他擦干净。
    天气已经转暖了,艾朗只穿了一件衬衫,这会儿也不知道是被浴室的高温热湿的,还是出汗了,反正衣服都贴在了身上,勾勒出性感的胸肌。
    木则然光明正大地吃豆腐,时不时还伸手去摸一下艾朗身上的强劲的肌肉。
    相比起来,艾朗倒是能沉住气了,对着木则然光溜溜的身子也没有什么反应。
    木则然突然感慨一声:“朗,你还记得你第一次给我洗澡吗?”
    艾朗正不动声色地深呼吸,就怕自己身下那个不安分的东西刺激到木则然:“嗯,记得。”
    “那时候,看见我的身体,有没有什么想法?”木则然挑挑眉,实在是他对自己的身材很有自信。
    艾朗面不改色:“都是男人,有什么想法?”
    “真没有?”木则然不死心,伸手捧住艾朗的脸,试图从那张脸上看出什么异样来。
    艾朗和他四目相对,半晌,叹息一声:“好吧,心痒痒了。”
    木则然噗嗤笑了:“我就知道——喂,这是不是说明,你爱上的,比我早?”
    艾朗看着眼前男人帅气的五官,微微上扬的唇角,促狭笑意的眸子,目光里渐渐有了宠溺的意味。
    他的目光从上至下,落在木则然的屁股上:“那时候,觉得男人和男人都是一样的,可看了你才知道,原来有男人的屁股可以长得这么漂亮,看了,就想让人操。”
    “喂!”明明是粗俗不堪的话语,听在木则然耳里,却有了调情的意味,他无法控制地觉得有点脸红心跳:“果然是色狼一只!”
    “那你呢?让我帮你洗澡,算不算引狼入室呢?”艾朗把他拉起来,给他把浴袍穿上。
    “那时候真是觉得你这个人很讨厌——而且,那时候我的伤都是拜你所赐,你给我洗澡不是很正常吗?要是知道你那时候就有了龌龊心思,我当时肯定就把你的鸟儿捏碎了!”
    “你舍得?”浴袍的腰带打了结,艾朗直接脱了自己的衣物,然后把木则然推开,稍微冲了一下,也穿上浴袍。
    木则然双手抱肩靠在浴室门上,看着艾朗挺拔性感的身躯:“别说,还真舍不得——朗,我突然发现,你的屁股也很漂亮,让人看了也有想蹂躏的欲望。”
    艾朗把腰带打结,过来直接抱着木则然,额头对抵,声音魅惑:“等你好了,随你怎么来,行吗?”
    木则然的喘息不由得粗重起来,伸手回抱住他:“我现在就想……”
    两个人是一路拥吻到了床上的。
    很久没做上面的那个,木则然一时有点找不到重点,最后还是艾朗把东西塞到他手里,示意他可以开始了。
    木则然激动得心脏都快要跳出来,期待了许久的美梦终于要成真的时候,那种巨大的喜悦让他的手都在发抖,几乎找不准那个位置。
    艾朗压抑着粗重的呼吸,喉结不安分地在上下滑动:“你行不行?不行……”
    “怎么不行!”木则然一狠心,管不了那么多了,这一次,他必须夺回主动权!
    艾朗闷哼一声:“嗯,慢点……”
    木则然带着点狠劲儿:“想想第一次你怎么对我的?车里那一次,莫小河家那一次——艾朗,我对你算是手下留情了!”
    艾朗努力让自己放松,提起那些往事,他心底的愧疚自责心疼一点点增多——如果这样能让他释怀,也挺好:“要是累了,就让我来……”
    其实艾朗的意思,就算他是被插*入的那个,可如果木则然体力不支,他也可以主动配合。
    但显然木则然误解了他的意思,狠狠瞪一眼过来,手上动作也不停歇:“想得美!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
    艾朗只得忍受着从未有过的被人入侵的感觉——怎么说呢,如果换了其他人这样对待他,他肯定直接对对方下死手了,可因为上面这个人是木则然,好像,这件事,也不是那么难以让人接受。
    这种感觉,虽然有点难受,但也带着点酥麻和刺激——毕竟,那种地方,第一次有人碰触。
    木则然雄心勃勃,豪气万千,士气如虹,慷慨激昂。
    但有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
    乐极生悲?
    好像就是这么个意思,事实证明,艾朗之前的担忧,不无道理。
    艾朗之前有说,这事儿很消耗体力,你现在有伤,会吃不消的。
    木则然肯定不信啊,想当年,他可是赫赫有名的床上不败将军。
    但事实面前,木则然就算再想骂娘,也不得不低了头——他没力气了,次奥,累死他了!
    两个大男人的喘息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尤为清晰,相贴的肌肤感受着彼此的汗湿的胸膛,两个人的心跳咚咚咚地此起彼伏,交相辉映。
    木则然停下之前,艾朗刚刚溢出了一声可疑的类似于愉悦的轻吟——因为木则然碰撞到了一个比较敏感的地方。
    可就在这个时候,他停下了。
    艾朗的大手紧紧地揽着他的腰身,恨不得把他掐死——有他这样不负责任的吗?
    “怎么样?还行不行?”艾朗咬牙开口。
    木则然还想逞强,撑着艾朗的胸膛直起身子:“怎么不行?你等着——哎呦……”
    艾朗吓了一跳:“怎么了?”
    木则然呲牙咧嘴的:“疼……”
    艾朗想骂人,疼的那个人,应该是自己吧?
    其实木则然就是装的,他没劲儿了,真是一点儿劲儿也没有了——他想起来了,主要是今天见周映,太紧张了,早饭午饭都没好好吃,在医院躺了这么多天,身体又没锻炼,他能坚持这么久,已经很不错了!
    他自己也气得够呛,没想到竟然坚持不到最后——他后悔了,早知道就听艾朗的,等身体好一点儿再来,现在好了,半路卡在这里,不知道艾朗生气了,以后还给不给自己这样的机会?
    艾朗闭眼,深深地呼吸几口:“我来?”
    木则然懒懒地应了:“好……”
    话音未落,艾朗一个翻身——也不知道人家怎么做到的,即使动作这么大,两个人也没分开。
    然后,木则然傻眼了。
    他本来以为艾朗说的他来,就是该角色对换了,可谁知道,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艾朗根本就是接着这个姿势,在上面有了行动。
    木则然激动得想哭——骑乘啊,竟然是他做梦也没想过的骑乘!
    看着自己身上闭眼晃动腰身的男人,木则然喃喃吐出爱语:“朗,我爱你,爱你,爱你……”




☆、024 爱爱那些事


    世间的事都是这样的,有一才有二,有二就有三。爱虺璩丣
    艾朗后悔了。
    后悔什么?
    当然是后悔一时心软答应了让木则然骑在他身上作威作福。
    得寸进尺每个人都可以学会,蹬鼻子上脸也不只是莫小河的专用特权,当木则然又一次地抱着艾朗的手臂撒娇,哼哼唧唧地表达自己想要的想法时,艾朗躺在床上,很有一种英勇就义的大义凛然。
    其实,和木则然尝试这样的姿势,也并不是没有快感,相反的,只要木则然专心致志有始有终,艾朗觉得也挺舒服——至少,不用那么卖力,躺着享受就行,而且还能根据自己喜欢的位置深度让木则然改变姿势,比在上面单一地有意思多了。
    怎么说呢,唯一让艾朗不满意的,就是木则然每次都是虎头蛇尾,一开始是因为体力不支——这个绝对可以原谅,因为木则然的伤好得再快,也算是元气大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补回来的。
    不能原谅的,是木则然的高潮来得太快,每一次,艾朗刚有感觉,木则然就迫不及待地——结束了。
    而这时候,艾朗还雄纠纠气昂昂的精神得不得了。
    于是,接下来的事情,难办了。
    总不能让艾朗这样忍着啊,多难受啊。
    木则然想帮他,用手,或者用口,但明显的心有余力不足,因为刚刚奋战一场,高潮余韵遍布四肢百骸,哪里还有多余的精力去伺候艾朗?
    于是,苦逼的艾朗只能在木则然舒服完了之后,自己再用右手,自给自足。
    一次是这样,两次是这样,三次还是这样。
    艾朗不干了——我在上面的时候,每次都照顾你的情绪,总是让你舒服了,我再来,或者两个人一起到达巅峰。可现在呢?木则然一个人舒服得直砸吧嘴,艾朗还得命苦得打灰机。
    这差别待遇也太大了吧?
    说起来,木则然也很委屈,他是舒服了,可他心里挺愧疚的——他也想给艾朗最好的,说真的,他坚持的时间也不短,在男人里面,算是优质的了,但不能和艾朗比,艾朗简直就是……
    木则然想了很久,给了他两个字——变态!
    以前在下面还没觉得,因为艾朗每次都能让他舒舒服服地跟吃了人参果似的,现在角色转换了,木则然才发现,自己那点持久力跟艾朗就不是一个等级的,那男人的威猛简直——呜呜,他不说了,说起来丢男人的脸。
    木则然还是想过努力的,第一次还能找找理由,可第二次,第三次,他还是没办法让艾朗排解,看着那男人忍着难受的模样,他也心疼,但,一点儿办法也没有。
    木则然觉得自己太悲催了,难道真的是一朝被压,就年年被压吗?
    难道这辈子,注定他就没有翻身之日了吗?
    为什么会这样?
    他恨恨地瞪着那个自食其力的男人——现在手脚都酥软得无力,只能用眼神杀死人。
    艾朗用纸巾把手上收拾干净了,再过来把人拥在怀里——苦逼两个字,他觉得自己当之无愧。被人压了不说,最后还得自己解决,解决完了,还得安慰自尊受挫的木大作家。
    “好了,我这不是也爽了?”艾朗摸摸他的头:“我抱你去洗?”
    “谁要你抱!”木则然炸毛了,这明显的身体素质相差太多了,丢死人了——以前被压的时候是自己被抱,现在换自己压他了,为什么被抱的那个人还是自己?
    木则然真的有点受伤了,不能让爱人舒服,这绝对是自己的失职,他努力想做好,却总是不及格。
    他很无语,却有一种想哭的冲动——他爱艾朗,其实现在来说,谁上谁下已经不重要了,但有时候,男人挺要面子的,这个事,得有个突破口才能解决,可偏偏,木则然怎么说,艾朗就怎么做,木则然就是想改变一下,也得不到机会说。
    简单来说,就是木则然想通了,做下面那个也没什么,但艾朗好像对这个不热衷了。
    木则然恨得咬牙——平时不是很厉害?如今这是怎么了?野狼变白兔,屁股都贡献出来了,真是让人……
    又爱又恨!
    不行,他得想想办法,至于办法想出来之前,只好——禁欲!
    这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但木则然也算是立场坚定,一旦下定决心,只要没人撩他,他觉得自己也能坚持一段时间。
    这事儿,他和艾朗说了。
    他是这样说的:“这段时间,养精蓄锐,我就不信,等我好了,我给不了你高潮!”
    结果,艾朗盯着他看了半天。
    木则然没想到艾朗会同意。
    但艾朗沉默了半晌,点头,同意了。
    这本来是木则然的想法,可艾朗点头的那一瞬,木则然又觉得特别郁闷。
    这事儿算是这么说定了,两个大男人,出院以后,感情又上了一层楼,本来该是激情四射,火热缠绵的,可现在倒好了,别说滚床单了,就是热吻拥抱都少了——木则然,很失落。
    艾朗的转变,他是看在眼里的,可他没想到,以前艾朗热衷的这件事,也能变得清冷无欲。
    两个人,过上了相敬如宾的日子。
    其实这种日子也挺好,别的不说,温馨是满分的。
    但木则然心里隐隐还是觉得有遗憾,这样的艾朗,太安静,太老实,太让人不习惯了。
    在医院的时候他就希望艾朗能变回原来那个样子,强势粗野的,喜欢把他扑倒,喜欢打他屁股——虽然恶劣,却着实讨人欢心。
    可现在呢?
    不过几天的时间,木则然就后悔得想撞墙——怎么就有了禁欲的念头呢?
    年纪轻轻,血气方刚的,艾朗真的就没有需求?
    想象力一向很丰富的大作家,直接从需求不满衍伸到出轨,再看艾朗,就觉得这人身上有各种可疑因子。
    艾朗现在完全就是无业游民,许卓的安全不用他负责了,莫天问公司里的事,他又不感兴趣,所以,艾朗基本是不出门的。
    再说了,木则然现在的伤全靠静养,伤筋动骨一百天,虽然现在基本的活动不受影响,但恢复是一点点来的,急不得。
    艾朗也乐得在家里陪着木则然,除了吃饭睡觉的时间,其他时候,就和木则然说说话,聊聊天,木则然码字的时候,他就去健身练功,两个人的相处,其实真的很温馨。
    但这几天,艾朗开始外出了。
    艾朗也没瞒着木则然,说是上次那个叫法兹的妹妹准备进驻中国商场,同时在全国十个城市里落脚,其中就有海城。
    艾朗对做生意不感兴趣,但有着血缘关系的亲人来了他的地盘,很多地方自然需要他去打理——他没人脉,但莫天问有。
    木则然就是从这时候开始怀疑的,一开始艾朗基本是朝九晚五的出去,这两天变本加厉了,每天晚上折腾到半夜才回来,而且,一身的酒气冲天。
    木则然本不想让自己跟个善妒小气的男人一样,抓着艾朗刨根问底,但艾朗第三天带着一身酒味回来的时候,木则然终于忍不住了。
    质问,质疑,接踵而至。
    艾朗的解释,他没喝酒,或许是职业习惯,从他开始照顾许卓开始,他就没喝酒了,这几天,也只是陪着法兹,因为一些文件的签署到了最重要的关头,那些机关里的大小干部又一向秉承酒桌生意,但艾朗只是陪着,并不做什么,为的是保障法兹的安全。
    木则然其实也知道艾朗没喝酒,他回来洗了澡,就一身的清爽,闻不到半点酒味,让木则然难受的是艾朗现在回来倒头就睡,两个人根本没有交流的机会。
    连口头交流都没有,更别说肢体交流了。
    木则然很惆怅,连带着,笔下的文字,也有让人想流泪的冲动。
    但木则然什么都不能说,因为那个人是艾朗的妹妹,木则然总不能连这点肚量都没有吧。
    但他的郁闷还是有的,所以这天艾朗一早就出去了,木则然一个字也写不下去,索性给许卓打了个电话,说过去找他玩。
    木则然也是没办法才说服自己去找许卓的。
    他想好了,如果许卓真的知道了,自己这样躲着不见他,反而更显得心虚,本来没什么的,说不定还能让许卓误会。
    最好的办法,就是和以前一样,再说了,他也确实是没有什么心虚的——该心虚的人,是莫天问。
    于是,他打电话过去。
    彼时,大清早的,许卓正被莫大爷折腾来折腾去,这样这样那样那样——自从莫大爷开了荤,这下好了,每天晚上都得吃肉,而且,每天晚上都得吃的尽兴,如若不然,第二天早上醒了,他继续折腾。
    这不,昨晚上许卓最后连哭带求的,晕过去了,莫大爷才放了人家,今儿凌晨醒了,兴致又来了,抱着许卓又啃又亲的,还没到最后的巅峰时刻呢,木则然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许卓这会儿肯定没精力去想其他的,这事儿只要开了头,那一切主导权都在莫大爷手上,许卓就剩哼哼的份了。
    莫天问抬手把手机塞到了枕头下面,继续他的“千秋大业”。
    终于舒服了的时候,木则然锲而不舍地已经打了五次。
    莫天问把手机放许卓耳朵边上,一脸的餍足。
    木则然其实就是坏心眼,第一次没人接,他就猜到这两个人在干什么了,但他还是继续打,其实心里有点不平衡——他和艾朗都清白好几天了,凭啥莫天问就能吃肉吃得这么欢?
    果然,许卓的声音,一听就是刚被人家折腾完的,既慵懒无力,又沙哑性感。
    木则然没打算放过调侃许卓的机会,开口道:“哟,大清早的,你俩做什么呢?”
    许卓脸皮多薄啊,一听这个,羞赧得不知道怎么回答。
    莫天问一看许卓的表情,直接把手机开了扬声。
    木则然还在说:“我说你俩可得节制着点,这东西,多了可是伤身的——我跟你说,莫天问年纪也不小了,再这么不要命的折腾,估计以后……”
    “胡说八道什么呢!”莫天问抬手,直接把电话挂了。
    许卓把脸埋在枕头里笑。
    “笑什么?”莫天问趴在许卓后背上,双唇贴着人家的耳垂:“笑我年纪大了?”
    许卓赶紧摇头:“没……”
    “明明就在笑!”莫天问不依不饶,大手滑过许卓的腰间,尽在他敏感的地方煽风点火。
    “哥,不行了……”许卓低声求饶。
    自从有了第一次,这些天,莫天问可真真是化身为狼,每天晚上都可着劲儿的折腾,带着要把前一段时间禁欲的损失都补回来的念头,反正是不想停下来。
    当然了,这样的结果,是许卓乐于所见的,在他看来,失忆以后的莫天问对他还能这么感兴趣,这是好事。
    更何况,这种事,他也乐在其中,身心合一的契合,他自然不会拒绝。
    但这两天,莫天问特别能折腾。
    许卓知道,这事儿和他画画有关系。
    许卓的名气,其实从第一次参加比赛的时候就打出来了,这次的赛事,许卓也是争议最多的一个选手,越是这样,越说明他有实力,这不,那个比赛还没结束,国内好几家杂志社已经在和许卓约稿了。
    许卓生日的时候,莫天问在昏迷。
    事后即使莫天问在装失忆,但这事儿他也没打算马马马虎虎就过去,得了一个机会,装着偶然知道许卓生日的事,就说要送他一份生日礼物。
    许卓其实没期待,以前的莫天问对他好,那种感觉好像就是理所当然的,可现在莫天问失忆了,许卓就不敢多想了。
    所以,莫天问提起要补送生日礼物的时候,许卓还是挺惊喜的。
    这种事,莫天问自然是早有准备,谁让人家是假失忆呢?
    莫天问送给许卓的礼物,是在高楼林立的白领聚集的高档写字楼里,买了一层楼,做许卓的画室。
    前期布置好的,只有一大间,看那样子,之前是准备做会议室的,被莫天问找了专家咨询,做了画室。
    许卓看到的时候,以为莫天问只买了这一间,殊不知,莫大爷财大气粗,当初看上这地方的时候,恨不得把整幢楼都买下来,但这楼是凌皓北的,人家不卖,莫天问也就卖了个面子给他,没打算抢,就买了这一层。
    其实说起来,莫天问和凌皓北算是老相识了,如果说莫天问是海城的暗黑之王,那凌皓北就是海城白道上公认的皇上了——没办法,谁让人家根正苗红,自己又有本事呢?
    放眼整个海城,能和莫天问相提并论的人才,也只有凌皓北了。
    所以,莫天问得知凌皓北不想卖,也就没强求了。
    但许卓已经很兴奋了,莫天问准备的,完全就是他一直梦想拥有的那种画室,虽然家里的那个也很专业,但毕竟和这种真正的工作室不能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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