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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爱一一绯色缠绵-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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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维捏了小河的手机就出去了。
  “小河!”沈竹的声音带着几分惊喜,也有几分只有沈竹自己才知道的不安。
  “沈竹,是我。”何维唇边勾起一抹笑。
  “小河呢?”沈竹脸色很难看,一晚上没眨眼,从昨天中午到现在,一口饭也没吃,不是他矫情,是他真的吃不下:“我要和他通话。”
  “沈竹,你这样有意思吗?”何维哼了哼:“我不会限制小河的自由,我爱他的心思,不比你少。小河为什么不给你打电话,你还不明白?非得让小河亲口打击你,你才痛快?”
  沈竹一句话不说,默默地挂了电话。
  话不投机半句多。
  何维的话,他一句都不想听。
  沈竹做事,或许很真,也很直,还有点迂,可从另一方面来说,这也叫执着。
  所以,他是典型的不见棺材不掉泪,不到黄河不死心的主。
  别人说什么都没用,他要的,是莫小河的说辞。
  昨天早上,两个人分开的时候还甜甜蜜蜜的,没理由才过了一天,小河竟然连电话都不给他打了。
  沈竹是有点笨,可他不傻。
  痛苦了一晚上,有些事,他也觉得不对劲。
  何维明显地在挑拨离间,不管他的话是真是假,沈竹都决定不予理会。
  一上午,他什么都没做,就呆呆地坐着,时不时看一下自己的手机。
  艾朗下楼的时候,根本没注意沈竹的异常:“沈竹,能帮我熬点粥吗?木则然昨晚发烧了,可能吃粥比较好。”
  沈竹一愣:“则然病了?好好的,怎么突然病了?”
  艾朗摸摸鼻子,含糊道:“嗯,可能着凉了吧——你脸色好差,不会也感冒了吧?”
  沈竹摇头,起身走向厨房:“我没事。”
  艾朗道了谢,又上楼了。
  沈竹有点心不在焉,虽然朋友也很重要,可没有人的地位能比得上莫小河,给木则然做饭的心思自然是没有莫小河那么精细的。
  看着米粥在开水里翻滚,莫小河的脸又在脑子里捣乱了。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沈竹算体会到了。
  手机就在手边放着,沈竹叹口气——从昨天到现在,他已经不知道打了几个电话了,再打,他自己都觉得自己烦了。
  可不打,心里跟猫抓似的那么难受。
  莫小河在干什么?他真的就一点也不顾及自己的感受?
  何维那意思,明显和小河在一起了,沈竹难受心痛,可他还是想听莫小河亲口说一句。
  否则,他不相信。
  对,他不能相信。
  何维什么心思,他很清楚,这一次,肯定又是何维捣的鬼。
  沈竹的手刚碰到手机,动作却猛地顿住了。
  他在自欺欺人。
  他一直知道,自己爱上了莫小河。
  可他从来没想到,自己的爱,竟然会在短短几个月的时间里,如此深沉。
  事实已经摆在他面前,小河明显的已经和何维在一起了,他却还在拼命地给莫小河找借口。
  只因为,他不想让莫小河离开他。
  即使,莫小河在和他好的同时,又上了另外一个男人的床。
  他的心,很痛。
  第一次,有这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可也是第一次,他那么强烈地害怕失去。
  他不要。
  他不要莫小河离开。
  想想以后的日子没有莫小河,沈竹觉得自己肯定会活不下去的。
  所以,何维的话,都是骗人的。
  所以,小河,还是自己的。
  所以,这个电话,一定要打。
  电话通了。
  何维还是小看了沈竹的战斗力。
  他在洗手间听到手机铃声响起的时候,心里就紧了一紧。
  莫小河迷迷糊糊地把手机摸起来:“喂?”
  “小河,你在哪里?”沈竹的心立即提起来了:“我去接你好不好?我在做饭了,你回来吃饭好不好?”
  莫小河莫名觉得鼻头酸涩,眼睛酸胀:“沈竹,我病了,我在医院,好可怜,还给我打针,很痛……”
  何维的心,咚地一声,沉入了十八层地狱。


☆、025甜蜜甜蜜

  “何维,你去公司吧,沈竹陪着我就行了。”莫小河张嘴,沈竹赶紧又喂了一勺喷香的肉粥。
  何维这会儿想杀人了。
  看着那个一脸宠溺的男人,何维想一拳打上去——脸皮够厚!真跟城墙差不多了!
  沈竹当没看见他眼里的敌意,知道了来龙去脉,沈竹一方面蘀小河心疼,另一方面,他快美死了。
  只要想到小河真的没和这个男人上床,他就恨不得仰天大笑三声,同时也更加确定了何维这个男人是多么的黑心险恶!
  至此,他的动作更加温柔,他的眼神更加柔和:“小河,慢点,还有呢,你喜欢,我再给你煮。”
  莫小河感受着嫩滑的肉末在舌尖上跳舞的美妙感觉,含糊不清地开口:“我要红烧肉……。”
  “等你好了,一定让你吃个够。”
  “小河,我先走了,改天,我再给你打电话。”何维真的看不下去了,再不走,他真担心会在莫小河面前失了分寸——狂揍沈竹的想法一直越来越强烈。
  “我还是比较喜欢吃你做的。”莫小河吃饱喝足,摸摸圆滚滚的肚子:“早上那个,不好吃。”
  何维走了,别指望沈竹送他。
  再老实的人,也有个不容抗拒的底线。
  沈竹舀纸巾给小河擦嘴:“以后别乱跑了,这么冷的天,怎么能喝冷水呢?”
  莫小河打个饱嗝:“知道啦知道啦,真烦。”
  沈竹不说话了,握住他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一遍又一遍:“都青了。还疼吗?”
  莫小河知道,他血管很细,输液快结束的时候,针头穿到血管外面去了,鼓了一个包,这会儿确实淤青了。
  “没事,我又不是玻璃做的。”莫小河伸出另外一只手,朝着沈竹勾勾手指头:“过来。”
  沈竹抬眸:“嗯?”
  莫小河直接勾住他的脖子,使劲把人往自己这边带,抬起下巴就吻了上去。
  四唇相贴,沈竹还来不及品味他唇上的柔软,小河的柔软舌尖已经探了进来。
  温柔缠绵不过如此,一天一夜没见的两人,似乎真的经历了三秋那么久远的时光,彼此在唇舌之间纠缠着告知自己的思念和爱恋。
  莫小河的身子渐渐软了下来,抱着沈竹的手也逐渐没了力气,之前低落低沉的心情却是立刻就飞扬了起来,属于沈竹的味道让他眷恋依赖,身体绵软,精神却高涨起来。
  “嗯……。”
  一声若有似无的低吟从莫小河的齿间溢出来,沈竹这才回神——他在干什么!莫小河还病着呢!
  “小河……。”他已经侧身躺在了床上,大手抚上了小河的柔滑肌肤,声音低沉:“别闹了,好好休息……。”
  莫小河双手下滑,抱住了他的腰身,小狗似的在他胸前蹭蹭:“你陪我,我一个人睡,好冷。”
  两个人似乎又回到了刚刚确认关系的那一天,在病床上相拥,莫小河绝对是一脸餍足,而沈竹,心里除了甜蜜,还有几分愧疚。
  两次了,莫小河生病,第一个在他身边照顾的,竟然不是自己。
  他恨自己当时为什么不多打几个电话问清楚,早知道小河生病了,他早点过来,又怎么会被何维得了机会挑拨离间?
  害得他伤心了一晚上不说,还害得小河饿肚子。
  其实莫小河哪里有饿肚子?只是看到沈竹做的饭菜,他忍不住就嘴馋,多吃了些,看在沈竹眼里,就跟几天没吃饭一样。
  “小河,以后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我,知道吗?”沈竹的下巴摩挲着他的发,声音里都是宠溺。
  莫小河嗯了一声:“我这不是怕你担心嘛。”
  沈竹叹口气:“你这样,我更担心。你知不知道,我一晚上都没合眼,我以为……。”
  “以为什么?”莫小河伸手摸他的脸:“你傻啊!我这么大人了,还能被人家卖了不成?”
  “可是你不会照顾自己啊,我怎么放心?”我以为你不要我了——这句话,沈竹埋在了心底。
  “嗯,我真的发现你很会照顾人,我爸都说我最近胖了呢。”莫小河摸摸自己肚子上的肉:“你摸摸看。”
   
  其实莫小河真不胖,肚皮白白的,没有成型的肌肉块,但也绝对不是那种松松垮垮的有一堆肉的那种。
  沈竹伸手摸上去,笑了:“还不够,我的标准,是一百四十斤。”
  莫小河不干了,伸手打过去:“你当我是猪啊!”
  沈竹的脸埋在他的头发里,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开口:“小河,如果不是你生病了,昨天晚上你一定会回家的,对不对?”
  “这不一定。”莫小河眨眨眼:“我挺倒霉的,本来说好去看变装舞会的,结果胃疼。”
  “什么变装舞会?”
  “何维说有一家新开的gay吧,里面有变装舞会——变装舞会你都不知道啊!就是你想变成什么样,就装扮成什么样啊。我想去看看,也没去成,真遗憾。”
  沈竹气得牙痒,恨不得把何维揍一顿才解气——早跟他说了别让他带着小河去乱七八糟的地方,所有的gay吧都很乱,什么人都有,他就是故意的吧?
  “小河,你真想去,下次,我陪你,好吗?”如果小河真的想去,那沈竹情愿陪在身边的人是他,至少,自己看着,还能放心。
  “你?”莫小河伸手戳戳他的胸膛:“就你那醋劲大得跟什么似的,我敢带着你去吗?话说回来,呆子啊,我那都是逢场作戏,你还当真啊?”
  沈竹心里没有一点的宽慰,莫小河这话算是一种解释了,可沈竹还是觉得有点过了。
  逢场作戏,作给谁看啊?
  都有男人了,还作什么戏啊。
  唉,他表示非常不理解:“我真的不喜欢他们碰你,小河,你是我的,我希望你永远只属于我一个人……。”
  说着,他紧紧拥住了他。
  莫小河“嗤”地笑了一声:“说你傻果然就是不开窍。什么你的我的,这圈子里,哪里有什么永远不永远的。呆子,我知道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就这样,足够了。”
  沈竹愣了愣,喃喃开口:“可是,小河,你之前说过的,你会努力,你会尝试……。”
  莫小河竟然像模像样地叹了一口气:“唉,我也想啊,可是有时候,我又觉得好累啊。我们这样不挺好吗?为什么要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呢?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我们非得把自己折腾得这么累干什么呢?”
  歪理啊,这绝对是歪理。
  可相比莫小河的伶牙俐齿,沈竹真是不知道说什么来反驳他的话。
  的确,他想要的,是一辈子。
  莫小河的意思,他也明白。
  说什么一辈子永远之类的,都是空话,具体两个人能走多远,不是靠两句话就能决定的。
  但沈竹心里能踏实吗?
  就算以后的事都不能确定,但莫小河就是哄哄他,说两句好听的,沈竹心里也不会这么揪心啊。
  可事实啊,永远别指望莫小河能为他人考虑,无论什么事,他想到的,永远只有他自己。
  这一点,其实沈竹现在还没意识到,等他真正明白的时候,已经太迟了。
  现在在沈竹看来,不管莫小河说什么,做什么,他都得当祖宗一样把人供着,没办法,谁让他喜欢呢?
  下午的时候,莫小河死活要出院。
  沈竹也问过医生了,这种情况,其实根本算不上什么病,充其量算是一种症状,只要控制住了,就没事了,但以后的饮食习惯什么的,都要注意。
  本来医生的意思是再观察两天,但看莫小河执意要出院,医生也就放行了。
  都是熟人,再说这病真没必要在医院里耗着。
  就这样,两个人回家了。
  何维第二天一大早提着吃的过来的时候,一看人走床空,恨不得把那个死党打一顿。
  但没办法,莫小河走了就是走了,他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就这样不见了。
  沈竹本来不同意,可后来得了医生的保证,也就没什么异议了。
  更何况,从私心上来说,他真的不愿意莫小河留在医院,就怕何维还有什么小动作。
  自然是回家比较安全。
  回到别墅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沈竹本来说直接回家的,但听说艾朗回来了,莫小河就嚷嚷着要去看看——其实,他就是好奇艾朗和木则然两个人之间会怎么样,毕竟那视频里,可是真真切切地艾朗欺负了木则然。
  那么,这次艾朗回来,又会有什么好戏看呢?
  结果,莫小河回来才知道,木则然病了。
  而且,病得还不轻。
  莫小河觉得自己就够倒霉的了,不过自己已经起来了,木则然还病蔫蔫地躺在床上,他立即觉得心理平衡了。
  他不好的时候,他觉得全世界的人都比他悲惨,他心里才好受。
  有了这样一个机会,他自然得好好落井下石一番,不然这日子过得多没劲啊。
  “哟,木大作家也有生病的一天啊。”他在床边坐了,一脸的不怀好意:“这下不蹦跶了?”
  沈竹伸手就拉他:“小河,别闹了,你也回屋歇着吧。”
  木则然脸色还是很苍白,两个人进来的时候打了个招呼,他又闭了眼,一副很疲倦的模样。
  莫小河不干:“我说木头,你平时不是挺能耐的?今天蔫了吧?看你还敢不敢欺负我……。”
  沈竹扯扯小河的衣服:“小河,则然什么时候欺负过你啊。他累了,咱也回房间休息吧……。”
  莫小河把他的手打下去:“木头啊,这就叫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你说,你得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才……。喂!喂!艾朗你干什么!放开我!放开……。”
  沈竹也赶紧追上去:“艾朗,小河开玩笑呢,开玩笑呢……”
  艾朗提溜着莫小河的后领,直接把人扔了出去,看了沈竹一眼:“管好你家男人!这脾气就不能惯!”
  咚一声,艾朗把两个人都关在了门外。
  莫小河切了一声:“会功夫了不起啊!惹急了,我把你俩的视频放到网上去,让你俩也——放开我!我自己会走!你个呆子!唔……唔……。”
  终于清静了。
  艾朗在床边坐下,看了看床头柜上凉了又热,热了又凉的粥,叹口气:“多少吃点,行不行?”
  木则然恍若未闻,没有半点反应。
  艾朗强强地压下心底的怒意,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柔和:“不吃饭身体怎么扛得住?别这么任性。”
  他尝了尝,粥的味道很鲜美,温度适中,他舀了一勺,放在木则然唇边:“来。”
  木则然双唇紧抿,不为所动。
  艾朗的手指关节已然泛白,从未对人低声下气的他,根本没有照顾人的耐心。
  想强势捏着他的下巴喂他吃饭的动作,在看到木则然红肿的双唇时,终于还是叹了一口气,把粥放下,他开口:“那,我走了。”
  既然不喜欢,既然这么抗拒我,既然你和南宇……。
  艾朗霍地起身,高大硬朗的身躯似乎是毫不留恋地走了出去。
  门,关了。
  木则然的睫毛,开始微微地颤抖。
  艾朗在门外站了许久,才下楼,出门,驱车而去。
  车子开出的路线,是莫天问公司的方向。
  而此时,莫氏大楼一楼前台。
  “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前台小姐的目光随意地抬过来,眸子猛地睁大:“许,许,许先生?”
  许卓微微地勾唇,高雅有礼地颔首:“是的,请问,莫总裁在吗?”
  前台小姐立即从柜台里小跑出来,双手交握放于小腹,低着头一脸谦恭:“许先生请,总裁交代过了,只要许先生过来,请您坐专用电梯直接上楼。”
  她的手以及其完美的邀请动作伸展开来,在看到许卓迈步之后,紧随其后。
  许卓启唇:“谢谢。”
  前台小姐摁了电梯:“许先生请。”
  许卓进了电梯,转身,冲她颔首:“谢谢。”
  电梯门缓缓关上,她又小跑着回去,摁下那个一直期待却从未拨出去的内线号码。
  莫天问接起电话:“说。”
  “莫总,许先生来了,已经上了电梯。”
  “好。”
  莫天问不过说了两个字,足以让前台小姐心跳加速,娇颜酡红。
  自从上次许卓来过那一次,莫天问便交代过,如果是许卓来,不管他在不在,直接让他上楼去他的办公室。
  另一个前台小姐过来,两手交握放于胸前,满眼星星:“好帅!好像漫画里走出来的高贵王子!”
  “是啊,”这一个也同样痴迷与许卓的魅力:“莫总是帝王,许先生是王子,好让人羡慕,好美好的一对!”
  高贵完美的许卓王子自然想不到,在莫氏大楼里,此时的他,俨然就是亲自送上门来让大灰狼蹂躏品尝的鲜嫩小肥羊一只。
  至于他俩分手的传闻——对不起,莫氏员工从来都很务实,只相信眼睛看到的,也坚持谣言止于智者。
  估计,只有西子心里不是这么想。
  所以,看见许卓的时候,他的眸子里,是毫不掩饰的妒忌和憎恶。
  许卓却冲他温和有礼地一笑:“你好,又见面了。”
  西子的回应则是冷冷哼了一声,根本不理他。
  许卓略有些尴尬,虽然自己作为莫天问以前的男人,来这里确实有点会让人误会,但他是有正事来办的,签了股权转让协议,他心里也会舒服点。
  柳明迎上来:“许先生,这边请,莫总在等您。”
  在别人眼里,许卓就是高贵纯洁彬彬有礼温和王子,可在莫天问面前,高贵王子便有了几分坠入民间的慌乱和不安,带着几分食了人间烟火的真实和可爱。
  “坐。”莫天问高大的身躯迎过来,指引许卓在沙发上落座:“喝点什么吗?”
  许卓的表情开始不自然,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面对别人,他总是能温和有礼,可每次面对莫天问,就没办法让情绪平静下来。
  莫天问挨着他坐下来的时候,这种不自在的感觉,更加明显了。
  沙发那么多,那么大,他偏偏,要跟他挤在一处!
  许卓刚想动,莫天问开口了:“许卓,你现在,真的只是把我当朋友,当兄弟了吧?”
  许卓一愣,没想到他突然问这样一个问题,赶紧点头:“是。”
  “那么,”说着这话,莫天问突然伸手揽住了他的肩:“兄弟之间勾肩搭背,不是很正常吗?你在顾虑什么?还是说,你心里,自始至终都没认可我们现在的关系?觉得以前的关系比较好吗?”
  许卓立即没话说了。
  他觉得,似乎,莫天问的口才,越来越好了。
  巧舌如簧,能言善辩莫过于此。
  怎么以前没发现呢?
  他渐渐放松——没办法,莫天问这话说出来,他不放松也得放松:“没有顾虑,挺好的。那个,可以签字了吧?”
  莫天问歪头看他,慢慢靠近:“有空调呢,外套脱了吧。”
  说着伸手就去解许卓棉衣的扣子。
  许卓心里一紧,慌忙开口:“我自己来。”
  他顺势起身,脱了羽绒外套,随手把外套放在自己之前坐的地方,然后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了。
  当然了,这动作肯定是故意的,虽然,他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很随意,很无心,但他坐好对上莫天问的眸子时,还是不自觉地心虚。
  “那个,我……。”他垂了眸子,不敢看莫天问:“可以签了吗?”
  “急着走?”莫天问倒也没再跟过来,不急不躁的模样,宛若胜券在握的帝王。
  “我,怕耽误你的工作。”许卓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心里真的有鬼,总之,他看莫天问的目光,总觉得怪怪的,但莫天问又一直强调两个人的关系不会有近一步的发展,所以,许卓很苦恼。
  他觉得自己有点杞人忧天的感觉,但说真的,那种感觉又那么真实,完全不是他多心才误解的。
  所以,他想尽量缩短和莫天问的见面。
  如果可以,他还是比较喜欢打电话。
  这几天,他每天都有给莫天问打电话,时间基本是在晚上九点左右。
  吃了晚饭,洗漱,画一会儿画,快睡觉之前,他就会给莫天问打电话。
  他的日子现在越来越清闲了,凌威以健身的借口,包揽了家里所有的家务,包括之前许卓做的洗碗拖地之类的活,许卓觉得过意不去,但一点办法也没有。
  他要是想做什么,凌威看见了就来和他抢。
  许卓也讲过几次,说两个人合租,不可能所有的家务都是一个人做,那样不公平。
  可凌威也怪,不管许卓怎么说,他是越来越勤快,最后更是给许卓下了最后通牒——以后要是许卓再和他抢家务做,他就搬走。
  许卓实在没辙了,只能放弃。
  那一天许卓自己洗衣服的时候,看见凌威有点跃跃欲试想冲过来的劲头,真是把许卓吓了一大跳。
  还好,凌威转身进房间了。
  他不知道,凌威拨通了莫天问的电话:“老大,嫂子的衣服,要不要我洗?”
  这一段时间,他和莫天问的关系比以前还融洽了,甚至,还敢开点小玩笑了。
  当然了,玩笑也是无伤大雅的,更何况,他知道,嫂子这两个字,可是莫天问希望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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