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镖旗-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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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中岳道:“歇过今天再走,明晨咱位起动身。”
    方振远道:“好吧!我走这一趟,大约要两个月,事完之后,赶回总局和大哥见面。”
    关中岳道:“不用了,你办守事回到开封来,我也要尽快赶来。”
    计议停当,歇宿一宵,年初二天色破晓,方振远先行上路。
    关中岳送走了方振远,又交代林大立道:“我走之后,你要多多小心,那位徐大人如是遣人找我,你就说我已回北京,迟至三月底,回到此地,那时,我会到帅府见他。”
    林大立一欠身,道:“属不记下了。”
    关中岳道:“门口虎威镖局的招牌,也可以取下来了,从此刻起,不用再接生意。”
    林大立道:“属下即刻吩咐他们办理。”
    共中岳笑道:“开封分局的人,暂时不用遣散,我回到京里之后,就选派几位武艺高强的镖师,先来开封,帮你应付这里的事……”
    目光一掠杨四成、李玉龙,接道:“四成,你和玉龙,于俊,都留这里,不用回总镖局了。”
    三人齐齐欠身一礼,道:“我等遵命。”
    关中岳微微一提马缰,健马一跃而起,向前奔去。几个人目睹健马不见,才缓缓回到了镖局在厅之中。
    林大立欠身对杨四成行了一礼,道:“杨兄,论资望,智略,你都比兄弟我强过甚多,总镖头离此之后,这里的事,还望杨兄做主。”
    杨四成道:“这个,这个……”
    林大立适:“杨兄不用再推辞了,兄弟一切听命。”
    杨四成一抱拳,道:“既是如此,兄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语声一顿,接造:“总镖头和副总镖头都已离开此地,这消息决瞒不过花花公子葛玉郎,除非总镖头早有安排,或是葛玉郎追赶总镖头而去,他只要留在开封,必会想法子对付咱们,所以,咱们要多多小心一些才成,诸位请各自想想,有什么高明的办法,日落时分,咱们再作商量,找一个对付葛玉郎的法子。”
    李玉龙等齐齐应了一声,各回房去。
    再说关中岳宝马如飞,片刻工夫,已奔出了十余里。这时,太阳初升,金色的阳光照着皑皑白雪。目光下,只见官道上,站着一个身关及袍的和尚。
    关中岳早已想到自己不会平平安安的回到北京,但却未想到第一个遇上的竟是前夜晚林中会晤的僧侣,不禁微微一怔,一勒马缰,故作不识,说道:“大师怎的拦路。”
    那和尚抬头望了关中岳一眼,冷冷说道:“关总镖头很大的忘性。”
    关中岳淡淡一笑,道:“大师既无俗名,又无法号,实在是难记的很。”
    灰袍和尚脸上仍然是一片冷漠,缓缓说道:“贫僧不喜计较小节,你关总镖头是有身份的人,想来不会说谎,贫僧访问一事。”
    关中岳道:“大师只管清说。”
    灰衣僧侣道:“那牧羊图现在何处?”
    关中岳道:“现在关某人的身上。”
    灰衣僧侣道:“那很好,不知关总镖头,是否愿留下来。”
    关中岳道:“留下来,并非不可,但要看你大师父的能耐了。”
    灰衣和尚双目眨动,暴射出两道冷电一般的目光,道:“贫僧见识过你总镖头的暗器手法,也见识过你的刀法了。”
    关中岳一跃下马,淡然说道:“大师想必早已胸有成竹,对付我关某了。”
    灰衣和尚冷笑一声,道:“如是关施主,能够自愿献出牧羊图,可免去一场搏杀。”
    关中岳仰天打个哈哈,道:“大师父说的好轻松啊!”
    灰衣和尚道:“福祸无门,唯人自招,关施主如若不信贫僧的话,那就清亮兵刃吧!”
    关中岳道:“好!有大师这一句话,咱们可以动手了。你请亮兵刃吧!”
    原来,这和尚一直赤手空拳,关中岳虽然早已留心查看,但始终未瞧出他兵刃带在何处。
    灰衣和尚双手一场,道:“关施主,只管亮刀,不用顾忌伤到贫僧。”
    关中岳脸泛怒意,道:“大师想以一双肉掌,对我关某的金刀。”
    灰衣和尚道:“贫僧自有兵刀,只不过你关总镖头瞧不出来罢了。”
    关中岳心中一动,暗道:“方兄弟,练成一双铁沙掌,寻常的刀剑,都难伤得,指上金环,在动手之中,飞出伤敌,难道这和尚也练了特殊的掌上功夫不成。”
    仔细看去,只见他一双肉掌细皮嫩肉,红里透白,不像练有铁沙拿一类恶毒的功夫,掌指之上,亦不见金环等物。
    但关中岳究竟是见多识广的老江湖,仔细观察之下,终于发现了这和尚脸上肌肉有些生硬,似乎是戴着一种特制的面罩。
    这发现,使得关中岳心中大奇,暗道:“佛门弟子,戴了面罩,掩去本来面目,和尚未必就是真和尚了。”
    心中念转,口中却纵声大笑,道:“佛门本是清静之地,天下三百六十行,朋友你何苦要装作和尚呢?”
    灰衣僧人左手一抬,道:“方施主的废话说得太多了。”欺上一步,掌势直向关中岳前胸逼来。
    关中岳早已运气戒备,原想硬接他一掌试试,但在右掌抬起之时,瞥见那和尚掌心之中,有一道血色的圆圈,临时改变主意,移步腾身,避过了一掌。就这微小的失误,那灰衣和尚已抢得了先机,右掌已紧随拍出,通向空间,击向左助。
    关中岳道:“好掌法。”双臂一振,“旱地拔意”,呼的一声,审起了八九尺高。
    灰衣和尚冷笑一声,道:“关施主,清亮兵刃吧!”人却如影随形般,飞跃而起。
    关中岳觉得一股劲风,紧逼身后,吃了一惊,暗道:这和尚身手奇高,不可再稍有疏忽之心。
    那次衣僧人,一直占了先机,掌势逼在关中岳要害数寸,关中岳如不能摆脱那如影随形的掌势无法出手还击。
    但金铃神刀镇八方,究竟是身经百战的人物,虽然遇上了劲敌,落处下风,但心神不乱,陡然间施出千斤坠的身法,那向上奔飞的身子,决如流星般,落着实地。
    那灰衣和尚果是非凡的身手,关中岳的变化虽然快速,但那次衣和尚,竟然也能在极为快速中适应变化,紧随着,那灰衣和尚也落着实地,右手一挥,掌势拍向关中岳的后心。
    关中岳吃了一惊,暗道:这和尚好厉害的手法,匆急之间,身于一转,横里避开了五尺。
    那灰衣和尚冷笑一声,道:“关总镖头,交出牧羊圈吧……”笑声起自关中岳的身后。
    关中岳一生走南闯北,会过了无数的武林高人,但从未遇上过似今日这等局面,只见那和尚的掌势如同黏在背上一般,竟是无法抛脱,惊怒之下,一个燕云人翻,金刀随着转翻的身子出鞘,划出一道刀光。
    灰衣和尚被那强烈的刀光迫退,冷然一笑,道:“方总镖头,你早该亮刀了.”
    关中岳一着失机,一直被逼得无法转过身子,此刻,才回过头来,和那灰衣僧人对面而立,说道:“大师好掌法阿!”
    灰衣和尚冷冷说道:“关总镖头家财万贯,名成利就,似乎是用不着为这幅牧羊图拚命了。”
    关中岳道:“撇开牧羊圈不谈,就凭你大师适才那一招还得关某人连连闪避的掌法,关某人也耍再领教一二……”
    语声一顿,接道:“大师虽然露了一手,但也证明了一件事。”
    那灰衣和尚本待上手,闻言却又停了下来,道:“你证明了什么?”
    关中岳道:“大师不是出身少林!””
    灰衣和尚道:“我见时说过贫僧是来自少林寺了。”
    关中岳道:“不错,你没有说过,但在下心中不能没有怀疑;如今疑虑尽消了,咱们可以放手一拚了。”
    灰衣和尚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你关总镖头,既已有名有利,竟还是这样贪心。”
    关中岳道:“咱们凡俗之人,在名利之中打滚,心怀贪念,那也罢了,但你大师是出家人啊!贪念之重,却也不在我关某人之下。”
    灰衣僧人道:“看起来,咱们没有商谈的了。”
    右掌一挥,迎面劈下。
    这次,关中岳不敢稍存大意,金刀一举,横里斩去,口中说道:“大师请亮兵刃吧!”
    那和尚腕一转,避开了刀势,左掌却斜里切出,一股劲风,通向关中岳的右腕,迫得关中岳刀势一编。灰衣和尚却借机欺身而进,闪电一掌,拍向共中岳的右助。
    关中岳吃了一惊,急急向后退了三步,才把一掌避开。
    手中金刀急使一拍“划分阴阳”,才把那灰衣和尚的攻势挡住。
    经过了两番险遇之后,关中岳惊觉到这和尚是一位向怀绝技的人物,能赤手空拳,以一双肉掌,对自巴金刀的人,武林中实在不多,这和尚竟然以双拿对刀,而且还被他占了先机。
    这是关中岳毕生未遇的事,心中充满着好奇之感,手中金刀,却开始极严密的守势。但见金刀闪起了一片寒云,护住了身子,完全改取守势。
    一面却留心着那和尚手中的掌势变化。
    他希望凭借自己数十年的阅历,能在仔细观察之下由他招术变化中,瞧出那和尚的来历。
    只见那和尚掌势转动,不徐不疾,处处避开了关中岳手中的刀峰,招招含蕴着奇变。
    关中岳心中明白,只要自己稍为大意,刀势被他掌势诱出,这和尚必有奇招变化,如泻地水银一般,乘隙而入。
    经过了一番细微的观察之后,发觉那和尚用的是一套奇幻无比的掌法。
    由于他落掌的忽轻忽重,掌法变化上,就有着极大的不同。
    关中岳用尽心机思索,希望能想出这怪异掌法的出路。
    就这一分心思,突觉右臂一疼,手中金刀,几乎脱手摔落。
    关中岳冷哼一声,身子随着向下沉落的刀势一倾。
    表面上看去,他似是向前栽倒。
    那和尚一招得手,左手拍中了关中岳右臂的一掌。
    在他想象之中,关中岳手中金刀,非被震落实地不可。
    哪知关中岳功力深厚,硬受一掌,身于前倾,竟然把沉落的刀势收住。
    灰衣和尚第二掌正待拍出,突见关中岳一个大翻身,带起一片森寒的刀光。
    这是关中岳生平的绝技之一,常在败中求胜,不知有多少成名的武林高手,伤死刀下。
    灰衣和尚料想不到他在翻身一转之间,刀势来的如此猛恶,匆匆向后退避,仍是晚了一步,被刀光划破了僧袍,毫厘之差,就要伤到肌肤。
    关中岳心中暗道:“这和尚举动怪异,似不是什么正经人物,倒要小心一些才是。”
    心中念转,右手金刀一式“仙人指中”,点向前胸。
    他心中有了戒备,刀势出手极显缓慢。
    只要那和尚还击,关中岳的刀势立时要借势变招。
    但那灰衣和尚,却有着无比的沉着,端然而立,纹风不动。
    直待关中岳近前胸半尺左右时,左手才忽然发出一掌,斜里向分倒推出。
    一股极大的潜力,由掌上发出,引开了关中岳的刀势,右手一招,一道白芒,闪电击出。
    关中岳心中早已记着他带有兵刃的事,但却一直没见他施展,这和尚武功高强,心中可没有丝毫大意过。
    和尚一扬腕,打出了一道白芒,关中岳立时闪身向一侧让开。
    那和尚右脚突然踏前一步,右腕一挫,那白芒重又飞回袖中,飞起一脚,踢向关中岳的右膝。
    这上步、出腿,似乎是两个动作,其实一气呵成,几乎是连在一起。
    关中岳疾退三步,避开了一脚。
    这一来,完全被通落了下风,那和尚一阵拳脚急攻,迫得关中岳连退了一丈多远。
    关中岳凭借着数十年的经验,和本身功力,以及应变机智,对付这从未遇上地的怪异武功,虽然被逼的连连退避,但总算把这一轮急攻避开,末伤在那和尚奇掌、怪脚之下。
    和尚一轮快脚急拳的猛攻,仍然未能伤了关中岳,心中亦是暗暗佩服,暗道:这关中岳之名,实不虚传,他竟然能凭借自己数十年的阅历经验,把这一轮急攻避开。
    关中岳虽然避开这一轮急攻,内心的惊惧,震骇,却是无以复加。
    他行走江湖数十年,铃嫖,金刀,得来的镇八方的名号,半生中遇到的劲敌,不可数计,但却从未遇到过今日这等局面。
    天下武功虽然是源出不同,但大都是功力深浅,招数快慢有别,所谓武林高手,也只是平实中,暗藏奇变,但这和尚的武功路数,却全然不是那么回事。
    出拳用脚,无不奇幻难测,招招凌厉,防不胜防。
    如若说,关中岳凭借身手,应付了这一阵攻势,倒不如说他凭借对敌经验,应付下对方的一轮急攻。
    险险的避过了对方的一番攻势,关中岳已惊吓得出了一身冷汗。
    但他心中明白,再不能给对方快攻的机会,急急一摆金刀,反击过去。
    但见刀骤金芒,幻出一片刀光,排山倒海一般的反击过去。
    那和尚一套拳脚配合的招数施完,还未来及再攻,关中岳已抢了先机出手,迫攻过来。
    灰衣和尚并未迎击关中岳的攻势,却纵身一跃,闪避开去。
    关中岳停手,说道:“大师,留心暗器。”
    右手一扬,一道金芒,挟着叮叮当声,破空飞来。
    关中岳心中明白,自己这一枚金铃镖,决难伤得对方,是以,第一枚金铃镖出手之后,左手扬动,又是两枚金铃镖,破空而出。
    金芒划弧线,铃声破空,三镖交错,市成三角形,飞向灰衣僧人。
    那灰衣僧人,双手齐扬,袖口中飞出了两道银光,疾如闪电一般,分击在左右两枚金铃之上。
    但闻当的一声,两枚金铃镖吃两道银光击落实地。
    但居中的金铃镖,却是未受到一点影响,疾沉而下。
    灰衣僧人身子向前一优,金钟镖掠项而过。
    关中岳手中早已又扣了两枚金铃镖,但并未打出。
    灰衣僧人双腕一挫,两道飞出的白芒,重又飞入袖中。
    关中岳冷冷说道:“大师,如若关某及再时发出两镖,大师是否能够避开。”
    灰衣僧人缓缓说道:“贫道也许会伤在你的金铃镖上……”
    语声一顿,接道:“纵然此刻贫僧认败而退,你关总镖头,也很难平安的抵达北京。”
    关中岳道:“那是我关某人的事,不劳大师费心。”
    灰衣和尚冷笑一声,道:“贫僧还要表明一件事,此刻我虽愿认败在你金铃镖下,但我并未放弃抢那牧羊图的用心。”
    关中岳道:“牧羊图现在我关某人的身上,大师有能力抢走时,尽管取走。”
    灰衣和尚冷吟了一声,转身而去。
    片刻间,人已走的踪影不见。
    关中岳长长吁了一口气,纵身上马,正待放缰奔行,突闻一声轻笑传来,道旁大树上,飘下两个人来。
    当先着地的,正是花花公子葛玉郎,紧随在葛玉郎身后的绿衣少女,正是何莲花。
    葛玉郎挥手一笑,道:“那和尚不可再打,但他却甘愿认输。”
    关中岳道:“那位大师倒还不失光明磊落的气度,堂堂正正的站在道中等我。”
    葛玉郎微微一笑,道:“关兄是骂我葛某人不够光明了。”
    关中岳人已上马,但却重跃落实地,道:“葛公子,你们是准备联的而上呢?还是一个接一个的车轮战法。”
    花花公手葛玉郎道:“见面就打,未免是太不文雅了。”
    关中岳抬头望望葛玉郎和何莲花停身的大树,道:“两位来的很早了。”
    葛玉郎道:“兄弟相信你关兄今日要动身北上,因此,早来了一步。”
    关中岳道:“葛公子,如是准备动手,可以亮兵刃了,如是暂不愿和关某人动手,那就让让路了。”
    葛玉郎微微一笑,道:“关兄,兄弟有一个感觉,咱们武林中人,一言不合,就动手拚命,未免是下下之策。”
    关中岳道:“葛公子的意思,可要想凭借三寸不烂之舌,说动我关某人吗?”
    葛玉郎道:“关兄走南闯北,见识何等广博,岂是口舌所能说服。”
    关中岳沉声道:“那么,葛公子想如何说服在下。”
    葛玉郎道:“形势,以你关总镖头的见识,一眼之下,就不难看出形势的优劣。”
    关中岳哈哈一笑,道:“关某人宝马金刀,数十年来,闯过了无数的埋伏,葛公子如若早已在此设伏,不妨要他们出手就是。”
    葛玉郎微微一笑,道:“虽然你关总镖头能够闯过,但方副总镖头技差一筹,只怕是很难闯得过去……”
    关中岳征了一怔,道:“我那位方兄弟……”
    葛玉郎接道:“已被我们生擒了。”
    关中岳道:“现在何处?”
    葛玉郎道:“被葛某囚禁之地,离此不远,关兄如有兴致,不妨同去一看。”
    关中岳双目中神光如电,通往在葛玉郎的身上道:“葛公子,你如是骗了我……”
    葛玉郎哈哈一笑,接道:“咱们走快一步,一顿饭工夫,就可见到你那方二弟了。”
    关中岳道:“那么,劳请你葛公子带路了。”
    葛玉郎突然仰脸长啸一声。
    但闻啼声得得,两个青衣佩剑的少女,骑马奔来。
    关中岳转睑望去,看那两位青衣少女,年纪都在十六七岁左右,生的是虽非姿色艳艳,但却也眉目清秀,不禁一皱眉头,道:“这些女娃儿们,都是你葛公子诱拐的了。”
    葛玉郎道:“诱拐两字,用的太难听了,兄弟对她们决未用强,自然,她学成武功,听命办事,必需要有很严酷的规戒约束。”
    说话之间,两个佩剑少女,已然策马到了葛玉郎的身前。
    两人同时跃下马鞍,恭恭敬敬把健马交给了葛玉郎和何莲花。
    葛玉郎飞身上马,一提缰绳,道:“关兄,咱们走吧!”
    纵骑如飞,当先向前奔去。
    关中岳胯下坐骑,乃千里名驹,微微一提缰,奔如闪电,追上葛玉郎。
    片刻工夫,到了一座杂林前面,但见林内,屋脊隐现,似是有一座砖砌的房子。
    葛天即翻身下马,笑道:“你那位方兄弟,就在那座瓦舍之中。”
    关中岳也翻身跃下马背,道:“公子如何对付他?”
    葛玉郎道:“葛某的手段不辣,我只用湿了牛筋,捆住了他的双手。”
    关中岳冷笑一声,冷冷道:“希望你没有伤害他。”
    穿越过一片树林,清晰可见那矗立的砖舍。
    那是一座青砖砌成的楼房。
    葛玉郎面含微笑,抢先带路,道:“我对方副总镖头,待如上宾,但方兄性子太刚烈,我们送去的酒饭,都被他抛洒于地。”
    突然啊了一声,停下脚步。
    关中岳征了一怔,抬头望去,只见一面白底绣金的盘龙旗,插在瓦舍的大门上。
    葛玉郎虽然心头震骇不已,但他还能勉强控制着激动的心情,回顾关中岳,默默查看他的反应。
    这是威震武林三十年的“镖旗”,武林中任何门派弟子出道江湖时,都受到师长的告诫,那盘龙镖旗,是绝对的权威象征,镖旗出现地方,任何人不得接近,违者不但本身的性命难保,而且会牵连师门遭殃。江湖上曾有三大门户,触犯了“镖旗”的禁忌,被全门诛绝,牵连四百余口,从此,那三大门户,就永绝于江湖之上。
    这一件震骇人心的惨事,使得武林中人,对那有如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镖旗,有了极大的畏惧,不敢轻捋虎须,约束弟子,见旗退避,不得触犯。
    但暗地里,各大门派,都派出了门户第一流的高人,追查那镖旗主人的身份,他们易容改扮,身怀奇毒,一旦事机败泄,立时服毒而亡,以免牵连到本门中人。
    但江湖上不断的传出这些人死亡的讯息,那镖旗主人,却仍然没有一点消息,也许是有人见过那镖旗的主人,但见过的人,已经死亡。
    就这样,盘龙镖旗,成了江湖上的绝对的权威标志,没有任何一个人,再胆敢以那镖旗有着丝毫的轻视、侵犯。
    各大门派,黑白两道,都严令约束弟子属下,见旗让道,不得闯越,违者以最严厉的门规论处。
    但镖旗,并非经常在江湖上出现,对江湖上虽然稍有妨碍,并不太大。
    近三十年时间,整个江湖,都纳入了镖旗的控制之下。
    不知从哪年开始,镖旗突然在江湖上消失,虽然各大门户,对属下仍有严厉的禁令,出道的弟子,仍受着师长们谆谆告诫,但镖棋却未再在江湖上出现过。
    二十几年,也许时间更久一些,镖旗像消失的云烟,未留下一点痕迹,没有任何一个人,能说出镖旗的故事,留在武林中的,都是懔栗的往事,恐怖的回忆。
    关中岳呆呆地望着那盘龙旗,出神良久,口中才进出两句话来,道:“镖旗,失踪了几十年的镖旗出现了……”
    葛玉郎轻轻叹了一声,道:“关兄,见过镖旗吗?”
    关中岳道:“第一次见到,但它的往事,我听过的太多了。”
    葛玉郎冷然一笑,道:“这么说来,关兄还不如兄弟了。”
    关中岳征了一怔,道:“怎么回事?”
    葛玉郎道:“兄弟连今日所见,是第二次见到这镖旗了。”
    关中岳啊了一声,道:“葛公子,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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