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镖旗-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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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黑衣人未接言,也未还礼,只是静静地站着不动。
    关中岳、方振远快步出厅,行入林中,只见那两匹健马,仍然挂在原处。
    除了两人的坐骑之外,还有十几个鞍蹬俱全的健马,拴在树上。
    想来,定是那些被处死之人,留下来的坐骑了。”
    关中岳解缰上马,一面低声说道:“咱们运气好!竟然无恙离开,据我所知,咱们是万一中的侥幸者。”
    方振远道:“咱们走的太急……”
    关中岳想到适才处境之险,呆了呆,接道:“你说咱们走的太急了?”
    方振远道:“是啊!我有很多话,都未来得及问他。”
    关中岳道:“你要问他什么?”
    方振远道:“他为什么要帮助我,杀人留旗,拯我于脸难之中。”
    关中岳点点头,道:“话说的很有道理,镖旗的主人,似乎对我们有些例外的宽宏。”
    方振远已解下马缰突然又把马控好,道:“大哥,你在这里等一会,我再去见见他。”
    话未说完,人已转身向前奔去。
    关中岳伸手一把没有抓住,那方振远直向庄院中奔去,急急说道:“兄弟,我在这里等你,你要快些回来。”
    方振远高声应遵:“大哥,我如在一顿饭工夫之内,还不回来,你就不用等我了。”
    关中岳还待喝止时,方振远已奔入了庄院之中。
    目睹方振远奔人庄院,关中岳不由得大为担心起来,心中暗忖:“如是方兄弟和那镖旗主人冲突,以那镖旗主人杀死阴阳二煞的手法而言,方二弟也难挡他一剑……”
    关中岳镇定了一下心神,翻身下马,缓步向那庄院中行去。
    他一面行走,下间识地伸手摸一下金刀柄和腰中的金铃镖,他明知自己决非那镖旗主人的敌手,但为了顾全道义,不得不硬着头皮一拚。
    人到庄院门口,目光触及到那横躺在地上的尸体,顿觉头皮发炸,内心中泛起来一股寒意,不觉停了下来。
    茫然中,不知过去了多少时间,突闻一声冷笑由身后传来。
    这一声突如其来的冷笑,使得关中岳木然的神志,忽的清醒过来。
    转头望去,只见葛玉郎手执折扇,站在丈余外处。
    关中岳轻轻的咳了一声,道:“葛公子,你又来晚了一步,早到一个时辰,就可以见到那镖旗主人了……”
    突然想到那镖旗主人,可能还在庄院之中,立时住目不言。
    葛玉郎缓步行了过来,道:“也许在下和那镖旗主人无缘。”
    关中岳道:“也许那镖旗主人,还在庄院中,葛兄有兴,不妨进去瞧瞧,至少你可见庄院留下的尸体人头。”
    葛玉郎脸上是一片似笑非笑的表情,上下打量了关中岳一眼,道:“关总镖头,何以守在门口,不肯过去。”
    关中岳道:“在下赶上了这场盛会,也见识过了镖旗的主人。”
    葛玉郎嗯了一声,道:“那么关兄能全身而退,足见高明了。”
    关中岳道:“关某人不喜作狂妄之言,在下示和镖旗主人动手,如是动上手,在下也自知非其敌手。”
    葛玉郎淡淡的笑了一笑,道:“关兄倒是自谦的很……”
    语声一顿,接道:“如是我葛玉郎没有记错,关兄应该和贵局的方副总镖头走在一起,不知那方副总镖头现在何处?”
    这一问,只把个见多识广的关中岳问的想不出措词答复,正感为难之间,突闻方振远的声音,冷冷应道:“兄弟在此,葛公子有何见教?”
    葛玉郎抬头望去,只见方振远由庄中行了出来,不禁一皱眉头,道:“那镖旗主人,还在庄院中吗?”
    方振远答非所问的道:“葛兄怎不自己过去瞧瞧呢。”
    葛玉郎冷冷说道:“进去瞧瞧吗?也未必就真的要了我葛某人的命,你方振远能够活着出来,葛某人自信也有这份能耐。”
    他口中说的震天响,人却是站着不动,一挥手,接造:“莲花,你先进去瞧瞧。”
    娇媚俏眼,犹带稚气的何莲花,竟然是全无畏惧之状,应一声,举步向庄院行去。
    关中岳脸色一变,道:“葛玉郎,她过一个十七岁的小姑娘,你诱拐她抛父离母,已是大为不该,还要她为你冒险,若你小子有种,怎么自己不进去。”
    葛玉郎格格一笑,道:“说的好难听啊!我葛某人可没有通她前去,关兄没有瞧到她脸上犹有笑容么?”
    方振远一横身,拦在门口,挡住了何莲花,道:“姑娘,你年纪轻……”
    何莲花一翻腕,呛的一声抽出肓上长剑,接道:“我年纪轻,关你什么事?快些给我站开去!”
    方振远皱皱眉头,道:“姑娘,你先探首向里面瞧瞧,再决定是否进去。”
    闪身让到一侧。
    何莲花转头向里望去,只见厅上尸横遍地,木桌上摆满了人头,她追随葛玉郎虽然也经历了不少战阵,但却从未见过这等恐怖形态,不禁为之一呆。
    葛玉郎轻轻咳了一声,道:“莲花,瞧到了什么?”
    何莲花道:“一张长木桌上,摆满了人头!大厅上,尸横一地,好恐怖啊!好可怕啊!”
    葛玉郎啊了一声,道:“你瞧到活人没有?”
    何莲花道:“没有,没有瞧到活人。”
    关中岳暗中观察,只见何莲花艳红的脸上,此刻呈现一片苍白,显然,她已为厅中的景况震住,不敢再入庄院。
    葛玉郎暗中提了一口气,缓步向前行去。
    何莲花回头望了葛玉郎一眼,凄然一笑,道:“玉哥哥,我太没有用了,我不敢进去。”
    葛玉郎行近何莲花,探首向厅院中望了一眼,亦不禁为之一呆。
    任是葛玉郎见多识广,也未见过这等景象,那么多的人头,整齐的排在木桌上。
    何莲花缓步行了过来,假入了葛玉郎的怀中,自谴自责地说道:“我常常相帮助你,但我太没用了,总是在紧要关口,帮不上你的忙。”
    目睹那何莲花的娇柔自谴,关中岳也不禁暗暗叹处,付道:“葛玉郎这小子当真是一代情魔,可怜这花朵般的小姑娘,一代武林大豪之女,对他如此痴迷。”
    只见葛玉郎轻轻拍拍何莲花的香肩儿,说道:“不要紧,你守在门口,我进去瞧瞧。”
    何莲花突然一挺娇躯,道:“玉哥哥,你不能进去。”
    葛玉郎笑一笑,道:“为什么?咱们总得进去瞧瞧啊!”
    何莲花道:“要进去!还是我先进去。”
    葛玉郎道:“你不害怕了?”
    何莲花摇摇头,道:“我害怕,但你进去,也要涉险,那就不如我进去了。”
    缓缓转过身子,举步向前行去。
    这几句话,真情流露,恩义缠绵,大有宁为郎断魂的气概。
    关中岳心里忖道:“这女娃儿楚楚可怜,葛玉即应该会拦阻于她才是。
    哪知葛玉郎竟然站着未动,连一句慰藉之言,也未出口。
    再看那何莲花时,只见她脸色惨白,汗珠儿一颗接一颗滚了下来。显然,她内心之中,实有着无比的畏惧。
    瞥见那何莲花快步行了出来。
    葛玉郎低微一笑,道:“你瞧到了什么?”
    何莲花道:“死尸之外,再无所见。”
    葛玉郎怔一怔,道:“那位镖旗的主人呢?”
    何莲花道:“我找遍大厅,未见一个活人。”
    葛玉郎一扬双眉扫掠了关中岳和方振远一眼,道:“两位在玩的什么把戏?”
    方振远道:“你愧为男子汉,自己不敢进去,却要何姑娘进入在院查看,她年纪幼小,自然是瞧不出什么。”
    何莲花道:“你胡说,难道我连死人活人,都分辨不清楚吗?”
    方振远道:“何姑娘,我已再三对你说明,我和令尊相识,不愿伤到你,但我们虎威镖局,早晚要和那葛玉郎有一场火并,希望你不要卷入这场是非之中。
    何莲花道:“也许你真是好心,劝我不要多惹麻烦,不过不可能,任何人和葛公子为难,我都不能坐视。”
    关中岳冷哼一声,道:“姑娘好大口气,难道我们就不能帮令尊管教你一次吗?”
    葛玉郎大步行了过来,一面说道:“关总镖头和方副总镖头,可是准备此刻,就和在下动手吗?”
    关中岳道:“我们随时候教!”
    葛玉郎淡淡一笑,道:“关总镖头,如若那镖旗主人还在此地,咱们动手一打,岂不是要惊到那镖旗主人吗?”
    关中岳听得心中一动,暗道:“这幕玉郎不知是何用意,每一次都故意把弓弦拉满,然后,又借故把事情散开,似是有意的不愿和我们动手。”
    想一想那镖旗主人,可能还在庄院之中,点头说道:“也好!我关某人本来要回北京!”
    花花公子葛玉郎接道:“现在改了主意,重返开封府。”
    关中岳道:“不错,牧羊图也在我关某人的身上,葛玉郎如是想讨此物,随时到虎威镖局开封分局中讨取。”
    葛玉郎笑一笑,道:“你关中岳一言九鼎,凡出你口之言,武林中大我是无人不信。”
    关中岳道:“夸奖,夸奖,在下等要先行告辞了。”
    一抱拳,转身而去。
    葛玉郎摇摇手,火神万昭和南天三煞齐齐向两侧退避,让开去路。
    关中岳回头看了方振远一眼,道:“咱们走吧!大步由几人之间行过。
    方振远紧追身后,行到控马之处,解下缰绳,跃上马背,一提缰,纵骑而去。
    一口气奔出了六七里路,关中岳才放缓坐马说道:“兄弟,你见到那镖旗主人没有?”
    方振远道:“见到了,不过,仍只是见到他的背影。”
    关中岳道:“你和他谈过话了。”
    方振远道:“我问了他几件事,但他一直没有答复我。”
    关中岳精神一振,道:“你问他什么?”
    方振远道:“我问他,为什么要帮助我们?彼引素无渊源;又问他,那幅牧羊图是不是他送给我们的?”
    关中岳道:“他有些什么样的举动?”
    方振远道:“没有,他只是静静地站着,既未回答我什么,也没有什么举动……”
    关中岳接道:“难道你们就这样对峙下去。”
    方振远道:“不错,我等了他好一些工夫,始终不闻回答,只好欠身告退了。”
    关中岳点点头,道:“这次,他杀了很多人,只有一个用心,那就是重振镖旗在武林中的威望,数十个逃得性命的人,自会为他广为宣传,这和昔年的镖旗主人,有些不同……”
    方振远怔了一怔,道:“哪里不同了。”
    关中岳据鞍四顾,仔细地看过了四周的景物之后,才低声说道:“昔年那位镖旗主人,必须是别人侵犯到镖旗的威望,才会杀人,但这位镖旗主人,却似是有意的株连……”
    方振远接道:“大哥,就兄弟所知,昔日那位镖旗主人,亦是以株连无辜,名动江湖。”
    关中岳微微一笑,道:“他们之间的株连可不同。”
    方振远道:“兄弟倒是没有瞧出什么。”
    关中岳道:“事情很简单,昔年那位镖旗主人,似乎是株连到侵犯镖旗的师门,镖旗主人以极端严酷的手法,以维护镖旗的威名,今日咱们所见的这位镖旗主人,株连所及,似乎是以横的为主,所以,一举之间,在这座庄院之中,云集了许多的武林人物。”
    方振远道:“大哥说的不错,云集于主院的武林同道,不可能是人人都冒犯了镖旗。”
    关中岳道:“所以,那人可能是昔年盘龙镖旗主人的衣钵弟子,也可以是个漠不相关的人。”
    方振远道:“一位漠不相关的人,这有些不可能吧!”
    关中岳笑一笑,道:“我只是这样想,但最使小兄想不通的,他对我们虎威镖局,似乎是特别一些?”
    方振远道:“这个么?小弟也已经苦思甚久,找不出个中原因何在?”
    这时,两人正行到一处贫道所在,只见关中岳一带马头,转向了回开封的大道上去。
    方振远征一怔,道:“大哥,你当真要重回开封吗?”
    关中岳道:“不错,事情变化的实是太出人意料之外,已没有时间,使咱们从容的处置虎威镖局的事……”
    语声一顿,接造:“咱们此行此上,固然旅途险阻,但杨四成等在开封,更是危机四伏。”
    方振远道:“大哥说的是,但总局里……”
    关中岳接道:“我离开时,已有了交代,我如过了时限不回去,他们就会照我留下的办法,处理镖局中事。”
    方振远沉吟了一阵,道:“大哥,留在开封,可是准备全心全意地和葛玉郎周旋了。”
    关中岳长长吁一口气,道:“小兄预感到,江湖似乎正在酝酿着一种大变,因此,我已经决定要找一段时间……”
    方振远接道:“找一段时间?”
    关中岳道:“不错,我要找一段时间,静静地瞧瞧那幅牧羊图。”
    方振远一掌拍在大腿上,道:“对!大哥不能再固执了。”
    关中岳淡然一笑,道:“所以,咱们先得找一处隐秘的所在住下来。”
    方振远若有所悟地嗯了一声,道:“对,那地主愈是隐秘愈妙。”
    关中岳笑道:“这开封附近,目下已然是满布了武林人物,想找上一个清静的地方,只怕不是易事。但经过镖旗主人这一番屠杀镇压之后,情势可能会好转一些,除了葛玉郎等几个之外,只怕大部份人不敢在开封附近停留了。”
    方振远道:“有一件事,小弟百思不解,那就是葛玉郎等为什么未接到那镖旗主人的通知。”
    关中岳轻轻咳了一声,道:“我也在想这件事,虽然,我无法想出它的原因何在?但我至少可以确定一点,那镖旗主人,是有意的避开慕玉郎。”
    这一下,只听得方振远似是陡然被人打了一拳般,忽的在马背上跳了一下,道:“大哥之意,可是那镖旗主人,有意的回避葛玉郎……”
    关中岳接道:“嗯!至少,他对葛玉郎和对别人不同,似乎是含有着一种容忍的味道。”
    方振远沉吟了良久,道:“盘龙镖旗,数度出现在我们的镖车之上,似是他和我们虎威镖局也有着某种复杂的原因。”
    关中岳道:“是的,一定有着原因。”
    方振远道:“可是,什么原因呢?”
    关中岳道:“我正在慢慢的想,我相信,经过一次仔细的分析、推判之后,定可以找出一些原因出来……”
    关中岳道:“在我们眼中,十分珍贵,但在镖旗主人的眼中,却又未必珍贵么。”
    方振远四顾了一眼,道:“大哥,小弟有个想法,不知对是不对?”
    关中岳道:“什么想法?”
    方振远道:“咱们不用急急地赶回开封,就在这回开封的途中,找个地方住下来,既可避人耳目,亦可出敌意外。大哥静下心来,把那牧羊图仔细看上一遍,如是那牧羊图确有着关系武林大局的地方,咱们再行依图索骥,找出这图中关键之物,如是这幅图,不是想象的那么回事,咱们似乎用不着再为这幅图费尽心血了。”
    关中岳道:“兄弟说的也是。”
    两人计议停当之后,找了一处农家,重金租下一所庭院,暂进停了下来。
    方振远怕人难出蹄痕,连夜把痕迹毁去。并把两匹健马,藏入室中,亲自照料。
    白天时,足不出户,夜晚之时,方振远就带了兵刃、暗器,四下巡视。
    他昼量不惊扰到关中岳,以便他专心于研读那份牧羊图。
    除了送食用之物外,方振远也尽量避免到关中岳宿住的茅舍中去。
    七日时光,匆匆而过,在这七日之中,关中岳如醉如痴的沉迷于那牧羊图中。
    方振远更是忙的不亦乐乎,他要照顾两匹马,又要照顾关中岳,又怕有人追踪而来。
    七日时间,可算在提心吊胆中度过。
    第八日中午时分,关中岳突然开门而出。
    方振远正准备送入午饭,忽见关中岳行出来,心中大感奇怪道:“大哥看完了牧羊图吗””
    关中岳双目通红,面有倦容,原来,七天之中,他一直没有好好的休息过,而且研读那牧羊图又是大费心血的事。
    但那关中岳心情,却似很快乐,微微一笑,道:“看完了,不知何人,有此才能,竟能在群羊中含蕴直机。”
    方振远道:“大哥可是已尽解个中奥妙了?”
    关中岳道:“不能说尽解个中奥妙,但我已瞧出了眉目。”
    方振远道:“那幅牧羊图,既是武功,又是宝藏,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关中岳道:“是的,既含蕴着高深的武功,又指出一所丰富的宝藏,但这中间,还有一点重要关键,小兄思解不透,这一点影响所及,可能使前功尽弃。”
    方振远道:“什么关键”
    关中岳道:“这幅图既是以群羊为主,自然是和羊有关了。”
    方振远啊了一声,道:“影响武功记述呢?还是影响到宝藏所在。”
    关中岳道:“妙的是双方都有着影响,对武功和宝藏,都是一大关键,这绘图人的才慧,实非小可了。”
    方振远道:“小弟有些听不明白,大哥可否说明白一些?”
    关中岳点点头,笑道:“我用去了数日夜的时间,去了解内情,骤然说来,你自然是有所听不明白……”
    语声一顿,接道:“这幅图上,画了百只以上的羊,表面上看去,似是平淡无奇,但如仔细看上去,情形就大不相同了,那群羊排列的图形,竟是一种武功,你依着图习练,六招之后,到了那牧羊童子身前,武功气势,至此突然中断。”
    方振远听得悠然神往,道:“以后呢?”
    关中岳道:“那武功气势似是经过了一个转接,又继续下去,大约还有六招。”
    方振远道:“那是说,这张牧羊图上,暗藏了一十二招武功。”
    关中岳道:“应该是有十三招,但小兄只瞧出一十二招。”
    方振远道:“大哥同时也瞧出了宝藏之地,是吗?”
    关中岳轻轻叹息一声,道:“依照图上所示,似乎是说明一条路,指引那宝藏所在,但那发展的路线到了那牧羊童子之处,也突然断去……”
    方振远道:“以后,就没有了,是吗?”
    关中岳道:“似乎是在那一个转接之后,事情就显然十分复杂了,极不易推断变化。”
    方振远道:“这么说来,大哥还是没有瞧出来了。”
    关中岳道:“我自然已了解到大部情形,只是那关键所在,不能了然。”
    方振远道:“那是说大哥,除了那转接的一招之处,十二招武功,都已学会了。”
    关中岳道:“图上只是一种暗示,能把它练得克敌致用,还是人为之力。”
    方振远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武功呢?掌法,或是刀法?”
    关中岳沉吟道:“似乎是用掌有利,但如若用刀施展似乎是也可应付……”
    长长吁一口气,接道:“这就是数日以来,我所了解的一些,就小兄所见,这图上似乎是还有着很大的秘密,只不过,已非小兄的才慧,所能发觉了。”
    方振远道:“一幅小小的牧羊图,竟有着如此之多曲折内情,实是叫人想不到啊!”
    关中岳背负双手,仰脸望天,若有所思的良久之后,才缓缓说道:“看来,咱们是已经无法摆脱这幅牧羊图的风波了。”
    轻轻咳了一声,道:“走!咱们一面走,一面谈吧!”
    方振远由一座茅舍中牵出坐马,备上鞍子,两人跃身上马,直奔开封。
    回到虎威镖局开封分局时,只见那高挂在门上的招牌,已然取下,大门紧闭,已不再接生意。
    方振远翻身下马,正待举手扣门,木门已呀然而开。
    敢情,里面早已有人在暗中戒备。
    关中岳笑一笑,说道:“四成做事,一向谨慎。”
    举步行入门内。
    两人精干的趟子手,大步迎了上来,接过两人的马匹。
    紧接着杨四成快步迎了出来,欠身说道:“总镖头……”
    关中岳挥挥手,接道:“咱们到屋里谈,当先行入大厅。
    方振远、杨四成紧随而入。
    关中岳在一张太师椅上坐下,道:“四成,这几天镖局里可有什么动静?”
    杨四成道:“督帅府中那位姓沈的,曾来过两次……”
    关中岳啊了一声道:“他来此作甚?”
    杨四成道:“一来探问总镖头的消息,二来看看咱们虎威镖局的情形。”
    关中岳道:“沈百涛已经暴露了身份,大约开封府武林道上人,都知道他是督帅大人的长随,常来咱们虎威镖局里,那是等于在做招牌了,使人人都知晓咱们虎威镖局和总督府有关。”
    杨四成道:“属下也这样说过,曾劝他少来镖局两趟。”
    关中岳道:“嗯,他怎么说?”
    杨四成道:“他倒是满回答应,告诉我此后尽量少来,临去之际,告诉属下说,万一开封分局有什么事,需要他效劳时,派人去告诉他一声。”
    关中岳嗯了一声,道:“大立和玉龙呢?”
    杨四成道:“林镖头被人请去吃饭,玉龙、于俊和大家都在后面休息,属下想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之下,武林虽有胆大妄为的人,但也不至在闹市中生事,找人镖局来,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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