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镖旗-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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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婉蓉道:“暂存身上,如是此番前去,葛玉即不讲江湖道义,仗凭人手众多,留难咱们,必有一场恶战……”
    关中岳道:“希望姑娘凭着才慧,不让局势闹到动手之局,不论姑娘武功如何高强,只怕也无法兼顾到督帅大人的安全。”
    刘婉蓉道:“贱妾自然是不希望闹到那等不堪收拾之高,但咱们也不能不作最不的打算,准备应变。”
    关中岳啊了一声,道:“姑娘给在下这颗药物,和应变有关吗?”
    刘婉蓉道:“这颗药物,食用之后,可使你精神一振。”
    关中岳道:“是一种保持全能的药物。”
    刘婉蓉说道:“但这药物,不会伤害到人的身体。”
    关中岳道:“多谢姑娘的厚赠了。”
    刘婉蓉笑一笑,道:“关总镖头好好地收起,如若感觉到体能不支时,就把它服用下去。”
    关中岳道:“在下记住了。”
    三匹马又向前行了一阵,斜刺里突然冲过来一匹快马。
    关中岳一提缰绳,冲到了任督帅的身前,拦住了那匹快马。
    马上,坐着一个全身黑衣的大汉。
    黑衣人赤手空拳,未带兵刀。
    关中岳右手一推,一股暗劲,涌了出去,逼住了那黑衣人的来势,冷冷说道:“阁下走路不睁眼吗?”
    黑衣人笑一笑,道:“你是虎威镖局的关镖头。”
    关中岳道:“正是关某。”
    黑衣人抬头望了任督帅一眼,道:“这一位是徐大人了?”
    任督帅道:“正是本座。”
    黑衣人道:“在下奉了葛公子命而来。”
    任督帅说道:“我们正在找他,葛公子现在何处?”
    黑衣人道:“在下车命而来,替诸位带路。”
    任督帅一摆手,道:“那就有劳了。”
    黑衣人一转马头,向前奔驰而去。
    任督帅回顾了关中岳一眼,纵马直追那黑人。
    只见那黑衣人转过了两条大街,在一处高大的宅院门前停了下来。
    关中岳皱皱眉头,忖道:想不到他们竟然把宴会摆在城里面。
    黑衣人打了一个口哨,两扇紧闭的木门,突然大开,一提缰绳,快马直驰入宅院内去。
    任督帅抬头望望那高大的宅院,脸上泛现出一片讶然神色。
    刘婉蓉纵马追了上来,道:“这是什么人的住宅?”
    任督帅道:“张知府的住宅,想不到啊……他竟和江湖人物勾结。”
    一面说话,一面纵马直入宅院。
    几个青衣人,迎了上来,接过几人健马。
    那木门也同时关了起来。
    甚玉郎带着满脸笑容,由二门内迎了出来,道:“大人赏光。”一面抱拳作礼。
    任督帅挥挥手,道:“葛公子之约,本座自然要按时而来。”
    葛玉郎道:“大厅之上,已经备好了酒宴,数十位江湖高手,都等待着瞻仰督帅的丰采。”
    闪到一侧,长揖肃客。”
    刘婉蓉、关中岳齐齐加快脚步,分待在任督帅左右,进入二门,向厅中行去。
    葛玉郎挥挥扇,道:“刘姑娘,你是真人不露相啊!葛某被姑娘瞒的好苦。”
    刘婉蓉道:“此一时,彼一时,葛公子不用回忆过去的事。”
    葛玉郎潇洒一笑,道:“姑娘才慧达,装作的维妙维肖,放眼江湖上,能够瞒过我葛某人双眼的人,真还不多。”
    刘婉蓉道:“人说你葛玉郎口甜如蜜,能使无数的少女为你倾倒,今日一见,果然不错。”
    葛玉郎道:“姑娘夸奖了。”
    刘婉蓉道:“可惜我刘婉蓉心如古井,葛公子只怕要大失所望了。”
    葛玉郎微微一笑,道:“葛某人一向相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姑娘也许会改变心意,垂青葛某。”
    刘婉蓉道:“那你就试试看吧!”
    谈话之间,已然走进大厅。
    只见厅中摆着五桌酒席,布成梅花形,四面桌上,都已坐满了人,居中一桌,主位上坐了两个长衫的老者,客位首席,以及两侧的席位,都还空着。
    任督帅缓步行到首席,坐了下去。
    刘婉蓉、关中岳,分坐左右两侧。
    葛玉郎摇着折扇,潇洒地行到刘婉蓉的身侧,坐了下去,道:“葛某人奉陪姑娘。”
    刘婉蓉微微一侧娇躯,道:“葛玉郎,希望自重一些。”
    葛玉郎微生一笑,说道:“葛某人不敢唐突美人。”
    刘婉蓉突然间变得神色十分冷峻,缓缓说道:“葛公子,你花花公子的名声,在江湖上并不太好。”
    葛玉郎道:“我葛某人,本来就不是好人,如是硬要让人家说我如何的好,那岂不是逼人说出违心之论。”
    刘婉蓉淡淡一笑,道:“你葛玉郎油头粉面,自命风流,但如是不能拿捏的恰好其分,那就变成自甘下流了。”
    这几句话说的很重,葛玉郎脸色一变,笑容尽失,挥近折扇,未再多言。
    关中岳却借机会打量了两个并坐在主位上的长衫老者一眼。
    只见睑上神色冷肃,有着一种莫测高深的感觉,忽然想起两个人来,顿觉心头一沉,道:“两位可是冷面双侠……”
    右首长衫老者冷冷接道:“关总镖头不用奉承,江湖上都称呼我们兄弟叫冷面双魔。”
    右首长衫老者道:“你关中岳镖局开的太大了,竟然保镖保到官府中了。”
    关中岳尴尬的一笑,说道:“两位太夸奖关某人。”
    左首老者冷冷说道:“我不明白,你关中岳为什么硬要插手到这个漩涡中来。”
    关中岳道:“两位已经离开江湖甚久了,此番竟然也重新出山,想来定然是有重要的大事要办了。”
    左首老者怒道:“老夫在问你的话,你倒反问起老夫来了。”
    关中岳道:“问问也不妨啊!”
    任督帅接道:“关总镖头是应本座之邀到此,诸位不用怪在他的头上。”
    左首老者打量了任督帅两眼,只觉他有一种说不出的高贵气度,本要发作起来,但却又强自忍了下去,缓缓说道:“你就是徐继宗。”
    任督帅笑一笑,道:“正是本座。”
    任督帅道:“想不到阁下也知道民间对本座评语。”
    左首老者冷哼一声,道:“一个堂堂的督帅府,竟然没有一个懂事的人。”
    任督帅道:“为什么?”
    左首老者道:“如有懂事的人,他们就不该让你来。”
    任督帅谈谈一笑,道:“确有很多人劝过我,但是,我自己坚持要来。”
    左首老者淡淡一笑,道:“阁下可是相信你是堂堂四省督帅的身份,我们不敢杀你?”
    任督帅摇摇头,笑道:“本座并无此感,不过,我觉着盗亦有道,诸位都是息隐山林的高人,应该有悲天悯人之心。”
    左首老者微微一笑,道:“我们兄弟,被人称作冷面双魔,一向是冷面冰心,怎会有悲天悯人之想。”
    任督帅道:“不论诸位的想法如何,本认总要尽我心力,说明内情。”
    左首老人冷冷道:“督帅大人似乎是颇具信心而来……”
    右首老者接口道:“只怕要令你督帅大人失望了。”
    任督帅道:“本座相信,任何人都具善良的本性,总不至于为个人的私欲,害得千万人生灵涂炭。”
    左首老人道:“任督帅最好先想想你自己如何自保,再为千百万苍生着想不迟。”
    任督帅道:“如是万民有福,本座生死,算不得什么大事!”
    左首老人怔了一怔,道:“听你的口气,似是存心殉道而来。”
    任督帅笑一笑道:“如是诸位为着本座之死,能换万千民命,本座死而无憾。”
    那右首老人道:“你任督帅的生死,在我们心目中,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在下希望你任督帅能交出那牧羊图来。”
    任督帅笑一笑,道:“可惜那幅图,我没有带来。”
    葛玉郎折扇一张一合,笑道:“不要紧,督帅大人吩咐一声,要人去取就是。”
    任督帅道:“我如有交出牧羊图的用心,也就会带在身边了。”
    葛玉郎冷笑一声,道:“大人,有一句俗话,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如是任督帅有了三长两短,那牧羊图中的宝藏,纵然能够寻得出来,但散发无人,还不是要落入那些州官县丞的手中,万民苍生,也难得受惠,大人之死,那就大大的不值了。”
    一直很少讲话的刘婉蓉突然淡淡一笑,道:“听诸位的口气,似乎是我们要死定了。”
    左首老者道:“请全估算一下形势,就凭你姑娘和关中岳两人,难道还能闯得出去不成。”
    刘婉蓉道:“诸位最好不要逼人过某,我也有一句话要奉告诸位……”
    葛玉郎道:“姑娘清说,我等洗耳恭听!”
    刘婉蓉道:“善者不来,来者不善。”
    左首老者冷冷一哼道:“小女娃儿,好大的口气啊……”
    刘婉蓉淡淡一笑,道:“阁下如是不信,那就不妨想个法子试试。”
    左首老者冷笑一声,道:“要老夫如何一个试法?”
    关中岳心中暗暗忖道:冷面双魔,乃江湖上出了名的恶毒人物,心狠手辣,江湖道上,视他们有如蛇蝎,但这两个老魔头,已经退隐了十余年,想不到为了那牧羊图,竟又重入江湖。
    他心中暗自为刘婉蓉着急,但那刘婉蓉却是若无其事一般,淡淡一笑,道:“题目自然要由你出了。”
    左首老者不管说话声音高低,但脸上,一直是一个样子的表情,叫人瞧不出他心中是喜是怒。
    只见他缓缓举起手来,在空中一点,指向刘婉蓉面前的酒杯。
    那酒杯中满杯美酒,突然射一股极细的酒箭飞向刘婉蓉的口中。
    刘婉蓉啊了一声,道:“好俊的内功。”左手一挥,内力暗发,竟把极细的酒箭拨向葛玉郎打了过去。
    葛玉郎吃了一惊,急急挥扇一挡。
    那酒箭细如一线,但力道却极强猛,击在葛玉郎的折扇上,有如瀑布击石一般,水雾四溅。
    左首老者淡淡一笑,说道:“无怪姑娘有些狂妄,果然是有点成就的人。”右手收回,酒箭顿住。
    两人这等互以内功,引发酒箭之举,看在那任督帅的眼中,还不觉着怎么,但关中岳却是瞧的心头震骇不已,暗道:“冷面双魔,乃成名江湖数十年的大魔头,内功深厚,自有奇能,刘姑娘小小年纪,却有此惊人的内功,实叫人难以相信!”
    但见刘婉蓉举手理一理鬓角散发,道:“我觉着你们应该仔细想一想徐大人的话,你们冷面双魔,都是年过花甲的人,说名气,江湖上无人不知,说到聚集财富,至少也够你们下半生享用、挥霍,贱妾不明白,你们为什么定要那批牧羊图中的财富,一个人不论有多少银子,也是只有一个嘴马吃喝啊!”
    她说的声音很大,表面上是说给冷面双魔听,但用心却是要全厅中群匪,完全听到。
    左面那长衫老者,道:“很好,很好,江湖上敢教训冷面双魔的人,实也不多,你姑娘当真是胆大的很啊!”
    刘婉蓉道:“两位夸奖了。”
    右面老者淡然说道:“如是咱们不肯听徐大人的话呢?”
    刘婉蓉道:“如是话不投机,咱们就不再谈下去了。我们立刻告辞,葛玉郎你请我们来,能不能送我们走。”
    自从刘婉蓉内力引开酒箭之后,葛玉郎才知道刘婉蓉身负绝技,哪里还敢有半点轻敌之心,轻轻咳了一声,道:“在下一个只怕做不了主。”
    刘婉蓉道:“那请贴之上,明明是你葛玉郎领衔具名,但你却做不了主,这岂不是一件天大的笑话。”
    葛玉郎道:“这大厅之中,不少武林前辈,我葛玉郎年纪和武功,都不足以出任领导之人。”
    刘婉蓉笑一笑,道:“那么这两位冷面双魔,该是做得了主的首脑人物了。”
    葛玉郎微微一笑,默不作声。
    左首那老者淡淡一笑,道:“我们是否能做得主,那要看什么事了!”
    刘婉蓉摇摇头,叹一口气,道:“想不到你们都是做不了主的奴才,看来咱们谈不成了。”
    这几句话骂的很重,连面皮厚的葛玉郎,也不禁脸上红了红。
    但冷面双魔却是瞧不出一点异样的情形,似乎两人的脸皮和心灵,已然脱离了关系,两张睑,永远是那样冷冷漠漠的样子,瞧不出一点喜悦,也无法瞧出忿怒。
    关中岳只听得心中暗暗打鼓,忖道:江湖中,最重面子,似这般揭他们的脸皮,那是逼他们出手了。
    左面老者冷然一笑,道:“姑娘已经露了两手,的确是很高明,不过,除了你姑娘之外,还有任督帅物安危,不知你姑娘想过没有?”
    刘婉蓉道:“我想过了,如是你们能够做主的首脑人物不肯露面,咱们自然是不用谈了。”
    左面老者道:“相打无好手,一旦引起冲突,只怕就很难收拾,还请姑娘三思。”
    刘婉蓉道:“不论动手相搏的结果如何?至少,你们得不到牧羊图。”
    左面老者道:“任督帅一条命,总要强过那牧羊圈很多倍了。”
    刘婉蓉冷笑一声,道:“别说我们来者不善,早有戒备,就算是我们无能保护任督帅,你们也不敢伤他。”
    葛玉郎的折扇,张而复合,冷然一笑,道:“为什么?”
    刘婉蓉道:“因为,他是唯一知那牧羊图放置所在的人,再说,他们几个人,也做不了主,一旦杀错了人,反而有你们的苦头好吃。”
    冷面双魔、葛玉郎等互相望了一眼,默然不语,显然是被刘婉蓉点中了他们的处境。
    大厅中,突然间静了下来,良久无人说话。
    关中岳显然是久历江湖,阅历丰富的人,但他处在这等敌强我弱的情势之下,实有着不知如何应对之感,只好默不作声,心中地在付思着牧羊图的几把刀法,准备一旦动手相搏时,能够用几招精奇的刀法,以保护任督帅的安全,至不济,也可以设法拚他们几个,捞点本钱回来。
    他有了这等想法,所以,端坐在一侧,虽然没有答话,但神情倒似沉着的很。
    左首长衫老者突然站了起来,道:“姑娘请稍坐片刻,老夫在一盏茶工夫之内,给你个决定性的答复。”
    站起身子,向外行去。
    刘婉蓉目注那老者离去之后,也霍然站立了起来。
    葛玉郎挥挥折扇,说道:“姑娘准备到哪里去?”
    刘婉蓉道:“这是各逞心机的事,我用不着对你葛玉郎说的很清楚吧!”
    葛玉红道:“姑娘最好别轻举妄动,需知一旦把事情闹的不堪收拾,那就麻烦大了。”
    刘婉蓉离开座位,笑一笑,道:“你想不想试试看,能否拦住我。”
    葛玉郎道:“怎么,姑娘准备离开吗?”
    刘婉蓉道:“我要到大厅外面瞧瞧看,我们的援手,是否赶到了。””
    举步向外行去。
    大厅中数十位江湖高手,刘婉蓉似乎没有放在眼中,婷婷的向外行去。
    冷面双魔之一,坐在右首的老者,突然起身,大跨一步,身子徒然间斜移五尺,拦住了刘婉蓉,道:“姑娘最好能安静的坐着。”
    刘婉蓉娇媚一笑,道:“我说过,要出厅外瞧瞧援手是否赶到。”
    这冷面双魔,穿着一般颜色的衣服,身材也在伯仲之间,再加上两人一般冷漠的脸色,看上去,极易被人混淆不清。
    大厅中,虽然坐了数十倍高手,但一直很少讲话,和刘婉蓉等的冲突,交涉,全由冷面双魔和葛玉即出面。
    刘婉蓉态度从容地逼近那长衫老者面前,道:“你是冷面双魔中的老二?”
    那长衫老者嗯了一声,道:“不错,老夫正是刀魔马杰。”
    刘婉蓉冷冷说道:“你既称刀魔,何以不亮佩刀。”
    马杰道:“姑娘先胜了在下的拳掌,我再亮刀不迟。”
    刘婉蓉道:“你如是不肯亮刀,只怕这一生中,再无亮刀的机会了。”
    她人美如花,声如黄莺,身材也十分娇小玲珑,但却有一种威重逼人的气度,使人无法不信她说的话。
    马杰不自主地向后退了一步,探手在腰中一摸,松开了刀把活扣,抖出了一把缅铁软刀来。
    那缅刀,刀身极薄,但却泛起了一股森寒之气,而且比一般缅刀的尺寸,也长了许多。
    刘婉蓉道:“可惜了你这把好刀,它应该用来仗义行侠,斩奸险恶。”
    马杰怒道:“照姑娘的说法,是老夫屈辱了这把缅刀么?”
    刘婉蓉道:“刀本无罪,有罪的该是用刀的人,这把刀应该换一个主人了。”
    她的话,不徐不疾,也不是厉言声色的感觉,但却有震动人心的力量,使人感受一股强大的压力,直通过来。
    刀魔马杰,一生经过了无数次凶狠的搏斗,伤于他缅刀之下的江湖高手,不知多少,从没有怯敌的感觉。但此刻,却突然生出一种畏怯之心,望了刘婉蓉一眼,一收缅刀,旁侧让开。
    这动作很奇怪,只瞧得关中岳心中大为不解,付道:刀魔马杰,怎的会改变了心意。
    原来,刘婉蓉在关中岳的眼中,只是一个十分美丽的小姑娘,纵然知她有着一身惊人的武功,也并无可怕之处。
    但在马杰的眼中,却有着不同的感受,只觉刘婉蓉双目之中,有着一股震慑人心的肃煞之气,夺人斗志,心中忽生畏怯,不觉之间,让开了去路。
    刘婉蓉淡淡一笑,举步向外行去。
    任督帅原本是满怀热望而来,希望能凭借着三寸不烂之舌,说服群匪,但事实上,却不是那么回事,江湖豪雄,对是非的看法,似乎和常人大不相同,任督帅感受之中,自己已无法说服群匪,也就不再多言。
    且说刘婉蓉缓步行出厅外,回顾了一阵,突然纵身而起,跃上了大厅屋面。
    她以极为迅快的身法,在大厅屋面上走了一转,飘身而下。
    别人还未瞧得清楚,刘婉蓉已然缓步行入厅中。
    这时,马杰已然收好了软刀,坐在原来的席位上,道:“姑娘,是否接到了援手。”
    关中岳淡淡一笑,道:“他们还风有到,但我已传出讯号,要他们尽快赶来。”
    葛玉郎笑道:“在下想不出,刘姑娘能请些什么人物,才具有解除今日之危的本领。”
    刘婉蓉道:“我不想泄漏,而且还未能确定,是否要他们出面。”
    葛玉郎道:“目下开封席中,有几个武功像样的人物,我们都摸的十分清楚……”
    刘婉蓉冷冷接道:“葛公子未免言过其实了,只怕还有不少高人,息隐在开封府中,你葛玉郎无法知晓。”
    葛玉郎道:“姑娘可否举例说明!”
    刘婉蓉道:“我就是一个例子。”
    葛玉郎道:“除了姑娘之外呢?”
    刘婉蓉道:“铁梦秋,大概你们这些人中,你葛玉郎应该比别人更清楚铁梦秋。”
    听到铁梦秋三个字,葛玉郎顿觉头皮一麻,赶忙走神一笑,道:“铁梦秋如若真能赶来助你,那倒是姑娘一位很好的帮手,但除了那铁梦秋之外,还有些什么人呢?”
    刘婉蓉道:“葛公子可是有准备要我供出全部名单。”
    葛玉郎道:“姑娘言重了,在下只是有些不信,随口问问而已。”
    刘婉蓉道:“你已经问的很多了。”
    这时,突然一个清冷的声音,传了过来,道:“就是这位小姑娘吗?”
    刘婉蓉转眼望去,只见那离开座位的冷面双魔之一,带着一个全身白衣白帽,足登逍遥履,白面无须,身材修长的人,站立在八尺以外。
    此人虽然白面无须,但看上去,却有着年龄很大的感觉。
    只见他一张脸,白得出奇,像深山中久年不化的冰雪,白得不见一点血色,而且全身似乎都是带着一股寒冷之气,人还未到,就似有着一股寒气直逼过来。
    任督帅官宦世家,见过不少气度恢宏的人物,但却从未见过像这样充满着杀气,冷森逼人的气势,不禁为之一呆。
    关中岳也被那森冷逼人的气势,逼得情绪激动,霍然站了起来,握住了刀柄。
    其实,这白衣人出现之后,举动间流现的肃杀之气,使得敌友全都受着很大的震动。
    一时间,整个大厅中,所有动筷吃喝之声,全都停了下来。
    只有刘婉蓉还有着一股雅静、娴和之气,微微一笑,道:“关总镖头,先请坐下。”
    她声音娇脆、甜美,隐隐间含着一股祥和之气,使人听到那声音之后,顿然间心神为之平静下来。
    关中岳应了一声,缓缓坐了下去,心中暗暗的叫了一声惭愧,忖道:今天,我是怎么搞的,竟然这样忍不住气。
    那白衣人突然举步向前行了几步,每一步间,都似是带着森寒之气,和沉重的杀机。
    关中岳被那股气势,迫得心中难动难禁,跃跃欲试。
    转头却见刘婉蓉一片祥和的笑容,心中的激动,登时平复下来。
    白衣人又向前欺近了两步,冷漠地说道:“哪一个要见我。”
    自那白衣人出现之后,全场中,一直鸦雀无声,静得听不到一点气息。
    是以,他说话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听得十分清楚。
    刘婉蓉缓缓回过头去,笑一笑,道:“我要见你。”
    白衣人举动间发出的肃煞之气,使全场人为之震骇,但刘婉蓉却是心平气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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