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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的沉默-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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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快不快,”林彦感觉有戏,连忙说,“没看见有人才认识就外头开房419吗?再说你要是不习惯,这以后日子还长着,咱俩也得赶紧的先适应适应不是?”
  虽然举的例子听起来有些不顺耳,但羽清看着林彦满脸的期盼,想了片刻,最终“唔”了一声,算是答应下来。
  不得不说,林彦的眼光还是很不错的。
  虽然选的是二层,但所幸是楼下只是药房和水果店,晚上不至于太吵。阳台外头是算大的露台,上头已经被房东种了盆栽葡萄,从长势和搭的架子来看,已经有几年了。露台上还有蔷薇和君子兰。房子侧面的墙上爬着凌霄花,叶子拥挤,只是进入秋天,花算是没了,要是夏天的话应该是很热闹的样子
  “要是哪天天气好,咱俩往外头一坐,聊个小天什么的,多美啊!”林彦美滋滋的勾画着蓝图,羽清在一边看得好笑。
  “别笑啊,”林彦说,“这多情调啊!”
  “是是,”羽清举手投降,然后他想起来一个问题,于是问林彦,“我说,你怎么发现自己喜欢我的?”
  就自己所知的林彦的恋爱史看,羽清不知道他原来还会喜欢男人。
  林彦听了这话,目光从羽清身上飘到葡萄架子上去了。
  “这个啊……
  ”他摸着脖子,不太自在的说,“你还记不记得去年十一,我大半夜送你去火车站?”
  “记得啊,”羽清望着他,不解,“那时候怎么了?”
  林彦咳了一声,说话支支吾吾:“就那时候吧……那时候我呢……那时候等火车的时候你不是睡着了吗?”
  “是吗?”羽清倒是不记得有过这茬了。
  林彦有点尴尬,他“嗯”了声,接着说道:“然后你就趴怀里的包上睡觉,我在你边上坐着,抽烟,然后我就看着你的脖子,咳,就不知怎么的有点想亲……”
  羽清心一跳,他眼神古怪的看向林彦:“你亲了?”
  “当然没有!”林彦立马表示清白,“我快亲上去之前撤过来了!”
  “哦。”羽清靠到门框上,松了一口气。
  可想想又觉得不对,羽清眉毛一挑,反问:“快?”
  林彦彻底尴尬了,说话的底气十分不足:“也就是离凑到你耳朵边上还差那么一点的时候……”
  ——天知道他当时怎么就跟猪油蒙了心似的,等迷迷瞪瞪凑过去的时候又被自己吓醒了,于是从此之后留下了心理阴影。
  “当时我一身汗都吓出来了,”林彦说着,眼底有些许悲壮,“后来我就想着,你是我哥们儿啊,我怎么能这样呢?可后来越和你相处吧,我就越觉得这事儿一定要和你说啊,不然我都死不瞑目!那段时候你不理我,你都不知道,我心里那拔凉拔凉难受难受的哟……”
  羽清听不下去了,默默转身到屋里收拾东西。
  可是林彦却厚着脸皮巴巴蹭过来,一把搂住羽清,笑嘻嘻的说:“诶,是不是挺感动的?”
  “没,”羽清偏过头,意味深长的看他,“我现在觉得你和一个成语特别贴近。”
  “哪个?”林彦想了想,试探性的问,“忍辱负重?”
  “深藏不露,”似乎觉得没说到点儿上,羽清又加一句,“衣冠禽兽。”
  入秋之后,林彦起床的意愿直接和气温成正比。每天早上七点二十闹钟响起来后都会被林彦直接从床头抓进被子里按掉。反正再过五分钟羽清也要过来叫他。
  但是今天羽清起床的时候,却发现林彦已经在刷牙了。
  羽清看了眼时间,七点。
  “怎么今天这么早?”
  林彦吐掉嘴巴里的泡泡,漱口,一脸的郁闷:“我房里暖气坏了。”
  “感冒了?”羽清听他声音不对,问。
  “嗯,”林彦打个哈欠,很是困顿,“鼻子全堵了,气都喘不上来,睡不着就起来了。”
  “哦。”羽清点头,表示知道了。
  一整天林彦的精神都不太好,长吁短叹,呜呼哀哉,大有“秋之来兮欲亡我也”的架势。等找班上女生要的好几包纸巾全用完以后,林彦的鼻子也快擦破了。
  羽清下午
  去上课之前就明确表示有事,让林彦自己解决晚饭问题。可一个人吃完饭,又抱着电脑打了好一阵游戏,林彦也不见羽清回来。
  林彦看着屏幕右下角显示的21:37,终于憋不住,给羽清打电话。
  彩铃是梁静茹的《爱你不是两三天》,都响了好一会儿了,羽清才接。
  “喂?”
  “羽清喂,”林彦吸着鼻子,说话很是费力,“你在哪儿啊?”
  “自习室,和班长讲题,”羽清声音稍微压低了些,“有事吗?”
  羽清他班长林彦见过,不光是班长,还是班花。林彦“呵呵”笑,说:“没事啊没事啊,我一个人待家里空虚寂寞冷,您既然有红袖添香佳人作陪我就不打搅了。”
  羽清顿了两秒,“没事我就挂了。”
  “羽清喂,”林彦忍不住叫屈,“你说我一病号你也不多照顾点,这让广大医护工作者情何以堪啊!”
  羽清沉默片刻之后,开口:“那你吃饭没?”
  林彦嘴角抽了抽,有气无力的哼哼:“吃了……”
  “嗯,那就再弄点生姜可乐什么的,厨房都有,自己弄。”
  林彦真心无语了。
  “羽清,”林彦的口气很无奈,“我是病号……”
  “我知道啊。”
  “我还是你男人。”
  “……”
  “真的,”仗着自己是病号,林彦索性耍起无赖,“班长再好也没自家男人好啊~”
  “……我待会儿回去,”羽清说,“你好好歇着吧。”
  “嗯,”林彦心情好了点,“等你哈!”
  说是一会儿,可过了半小时也不见羽清的影子。
  林彦哆哆嗦嗦洗完澡,想了想,抱了被子跑羽清房里去了。
  裹着被子坐在床上,暖气又开的足,林彦舒服的忍不住叹息了一声。
  视线往边上一扫,看见床头放着本书。翻过来一看,《乌发碧眼》。
  林彦伸手揣怀里,跳过前言,看了十来分钟,门开了。
  “嗨~”林彦伸开手和羽清打招呼。
  羽清看样子有几分诧异:“你怎么在我床上?”
  “我房里暖气不是坏了吗?”林彦望着羽清,表情很诚恳。
  “也不是那么冷吧?”羽清有点难以理解林彦对“冷”的概念,“还没入冬啊。”
  林彦作可怜巴巴状:“你忍心让你男人活活冻死?”
  似乎对林彦的自称不太习惯,羽清又没说话了。
  “诶,对了,这书到底讲的什么啊,”林彦把书扬了扬,“我刚看了下,没看懂。”
  羽清仔细想了下,说:“一个探讨肉体与灵魂的故事。”
  “哦,”林彦了然的点点头,然后笑了,他说,“我觉得这书作者吧,名字挺有意思的。杜蕾斯,嘿嘿……”
  羽清黑线,面对一脸猥琐的林彦,他不得不好心纠正:“是杜拉斯。”
  “是吗?
  ”林彦讶然,赶紧翻到封面又看一遍,而后满不在乎的挥挥手,说,“无所谓啦,反正我看的那几页都是在做床上运动,差不多差不多!”
  羽清虚脱般的叹口气,说:“我去洗澡。”
  “好啊,”林彦笑眯眯,“一定要洗白白哟!会吃会睡会暖床的你男人在这儿等你哟!”
  ——那是两人相处时,为数不多的,羽清想把林彦扔出去的瞬间。
  等羽清洗完澡出来,林彦已经“呼哧呼哧”的睡着了。
  林彦的睡相不太好,四叉八仰占了大半张床。
  羽清哭笑不得把他踢了两下,林彦迷迷糊糊醒过来,嘟哝几声腾开位置,翻身继续睡。羽清爬到床上,打开台灯,坐起来接着看被林彦扔到一边的书。
  “他是个恋爱之中不知爱,濒临死亡不知死的人。”
  视线在这一句上胶着,片刻之后羽清侧过头注视林彦,若有所思。
  然后他俯身低头,犹豫了一会儿,最终选择亲吻林彦的脸颊。
  蜻蜓点水。
  


    ☆、Part 3

  时间跳得很快。晃过一个月又两个星期,再看日历就已经临近春节。
  这几十天里,林彦借口暖气坏掉,一直死皮赖脸和羽清挤在一张床上睡觉。羽清无奈,见他貌似压根便没有修理的打算,又经历几番无效的劝说,最后实在拿他没办法,只得认命。只是半夜有时做噩梦,醒来发现林彦手臂压在胸口,皱着眉头移下去,没半天又被缠上。羽清只当自己惹了条蛇精,摇头叹气勉强入睡。
  然而有些奇怪,似乎是一种共同的认识,即使在一张床上睡了那样久,除了逐渐习惯的拥抱和亲吻,羽清和林彦谁都没有再往前更进一步。
  “羽清啊,”一天傍晚,林彦伏在阳台边上看见楼底下的一只哈士奇,冲它吹声口哨,然后状似无意的提起,“春节你跟我回去吧。”
  羽清正在整理知识点对付即将到来的期末考试。他听到林彦的话不由抬头,手里的笔停下:“去你家?”
  “嗯呢~”林彦笑,龇牙咧嘴,“熟悉一下我家的环境呗~”
  “这事过两天再说吧。”羽清重新低下头,手里的红笔接着圈起重点。
  林彦有点小失望,这个回答果然不出意料。他“哦”了一声,等回头再往楼下看,哈士奇已经不见了。
  林彦以为羽清不会答应的。
  但羽清的确往家里打了电话。
  电话接通的时候,羽清的父亲说:“儿子?”
  “嗯,爸,”羽清听到电话里有女孩子的笑和女人在厨房忙活的声音,他说,“今年我不就回去了。”
  “你不回来?”父亲的语气诧异,而后是愠怒,“一年上头的,暑假不回来你过年也不回来了?”
  “学校里在组织志愿者去山区搞心连心,”羽清转着手里的圆珠笔,“我报名了。”
  “你这孩子怎么这样呢?”父亲很恼火,“你妹妹前两天还在问哥哥什么时候回家,你……”
  “过两天我给她寄点礼物,”羽清顿了顿,“顺便帮我跟张阿姨问好。”
  通话结束。羽清呼出一口气。
  手里的圆珠笔一圈又一圈在指间飞快绕过,耳边父亲无可奈何的一句“你好好照顾自己”还在响。
  羽清按按太阳穴,仰头望向天花板,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
  幼年时候父母离异,父亲忙于工作,对他无暇照顾。后来进门的张阿姨生了个妹妹,家里的中心自然更加偏离他。
  羽清对于亲情的认识自小就很模糊,虽然平心而论父亲并不曾对他亏待,张阿姨也并没有如同童话故事里的后母一般心肠狠毒,甚至就连那个妹妹也喜欢跟着他到处跑,但是他对于这些始终无所适从,只能自嘲“福薄命浅”。后来考上大学,填报志愿只选择外地学校,一年基本就回去春节一次。家这个东西对他而言实在
  陌生,他没有对应的方法。
  既然有人不回家,那么自然就有人会因为那个不回家的人而高兴的手舞足蹈。
  和林彦说了之后,林彦开心得直接冲上去抱着他猛亲一口。
  “太好了!”林彦兴奋得脸都是红的,“我还以为你不答应呢!”
  羽清把林彦推开,皱着眉头擦掉脸上的口水,说:“至于么?”
  “必须的!”林彦一双眼睛闪着光,“我媳妇儿跟我回家呐!”
  羽清没理他,抱着书图书馆复习去了。
  林彦家在重庆。
  “哎呀,要是有时间就带你去磁器口、大足石刻转转,”林彦笑眯眯的说,“解放碑那儿晚上去,朝天门现在是不行了,要整容……洋人街貌似不太适合我们了,要是你想去……诶,你愿不愿意去渣滓洞啊,就是那小萝卜头啊红岩什么的……啊,对了,你要是想吃东西,我就把你带小吃街去,东西还成。要是想去峨眉也可以,反正现在到成都还是很方便的……”
  林彦趴在床上叽叽喳喳的说了一大堆,羽清被他吵得没办法,只好回头看他,叹口气:“林彦,放假之前还要考试。”
  “OK,我不吵你了,”林彦自觉闭嘴,可想想又忍不住说道,“你成绩那么好还用担心考试啊?”
  “业精于勤荒于嬉。”羽清瞟他一眼,再不说话。
  苦苦挨过最后一段呆在学校的时间,林彦兴高采烈的带上羽清坐上回家的列车。
  找到座位,放好东西,两个人坐一块儿,路上听歌,看电影,林彦拿PSP打游戏,靠羽清身上睡觉,用各种方法打发时间。
  晚上十一点,林彦正准备起身上厕所,刚抬头就发现斜对面两个十八。九岁的姑娘盯着这边猛看,一见自己看见了她们赶紧把头转向别的方向。
  林彦眼珠子一转,笑了。见对面坐着的人在睡觉,他冲俩女孩子眨眨眼,低头就把正靠自己肩膀睡觉的羽清的头顶亲了一下。
  再抬头,就见两个女孩子眼睛瞪得老大,脸都红的快烧起来。其中一个还叫出声,不过幸好中途把嘴捂上了。
  林彦心里很得意,动动肩膀让羽清坐起来,自己去了厕所。
  羽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活动一下酸疼的脖子,觉得不对劲,抬起眼皮望了望,只看见两个姑娘窃窃私语,还不时装作无意的往自己身上瞟一两眼,弄得他很是郁闷。
  火车到站的时候是早上九点。近十二个小时的车程让羽清觉得自己浑身都是僵的。
  一下车,林彦就转过身张开双臂笑嘻嘻的对羽清说:“重庆人民欢迎你!”
  打了出租到南岸区,又过了近三十分钟,车停在一个小区门口,看着林彦那喜气洋洋的样子,羽清就知道,到了。
  林彦轻车熟路的和羽清拖着行李
  进了小区,搭电梯到八楼,开门之前林彦还不是很放心,回头告诉羽清:“待会儿见我爸妈你千万别紧张,他俩还挺和气的,你可别拘束啊!”
  然后林彦开门,刚把门打开,一声乐颠颠的“妈”还没完全出口就转化成了惨绝人寰的“啊——!!!”
  飞速蹿出来的庞然巨物把站都没站稳的林彦撞翻在地。羽清给这突发事件吓了一跳,紧接着脱口而出:
  “多乐士墙面漆?!”
  林彦被拖把大狗舔得一脸口水,愤怒大吼:“哈士奇你给我下去!!!”
  可怜的古牧被掀到一边,乖乖坐到地上,被长毛遮住到都看不见的眼睛望向林彦,45°的仰角很忧伤。
  林彦从地上爬起来,表情很悲愤:“卧了个大槽,压死我了都!”
  羽清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他难以置信看着林彦,问:“你家养这个?哈士奇变种?”
  “不是,”进了屋,把门关好,林彦弯腰把大狗的眼睛从毛里扒拉出来,四目相对,说,“这是我大舅养的,名字是我表弟起的,我家养的哈士奇,这个可养不起……靠,你怎么来我家了,就你一个?”
  林彦把哈士奇的脑袋摇来摇去,哈士奇张开嘴伸出舌头,傻乎乎看着林彦。
  “那你家哈士奇叫什么?”羽清看着哈士奇一身的长毛,问,“该不是叫多乐士吧?”
  “当然不是。”林彦直起身,眼看着哈士奇有重新扑上来的冲动,赶紧一指它,大喝一声“坐下”,哈士奇就又训练有素的成一墩了。
  林彦松口气,接着说道:“我本来说起名字叫吉娃娃,可我妈不让,于是我家哈士奇就只能有个很普通的名字了,叫苏格兰。”
  林彦的表情似乎无限怅惋,羽清试探性的开口:“你别说你开始是想养苏牧。”
  “你怎么知道啊,”林彦很是惊喜,“我开始是准备养那个的,可是我老妈觉得毛太长了不方便,没准。”
  羽清没话了。他盯着地上半人高的古牧,觉得这家伙迟早有一天会被叫精分。
  林彦的爸妈果然不在家,昨天就到成都林彦他奶奶家去了,估计要到后天才回来。
  “苏格兰到我表弟那去了,”林彦把字条放到桌上,撇撇嘴,“‘换着养几天’?这算什么事儿啊?”
  “养养也不错,”羽清喝了一口水,“哈士奇?”
  哈士奇摇了摇毛绒绒的大尾巴,眼睛还是找不着。
  羽清伸手去摸,说:“我见人广告里没尾巴啊。”
  “我表弟跟人买的时候专门嘱咐过不许剪尾巴,”林彦表情很严肃,“他说想想都觉得疼。”
  “挺善良的。”羽清下结论。
  林彦翻了个白眼,说:“是啊,每次把苏格兰拐走都不打招呼。”
  牵着哈士奇下楼遛了一圈,林彦让羽清了解了
  一下小区大致的环境,然后上楼,把可怜兮兮的哈士奇关在家,两个人到外头吃饭去了。
  在外头晃了一大圈,还去了解放碑,在好吃街吃了酸辣粉,小汤圆,串串等一大堆吃的,二人撑着肚子打道回府。
  晚上八点,两个人吃完晚饭。菜是林彦下厨做的,糖醋里脊,鱼香肉丝,油淋茄子,炒生菜,还从餐馆叫了一盆水煮鱼,味道都非常不错。
  羽清把盘子里最后的几块里脊倒进哈士奇碗里,哈士奇吃了,抬头时候嘴边一撮毛全成了红的。羽清拿了纸巾沾点水帮它擦干净。
  林彦在厨房洗碗,出来时候看见羽清坐地上把哈士奇的眼睛从长毛里找出来,哈士奇一双鸳鸯眼望着羽清,眨巴几下,模样很天真。
  羽清笑了,又去找它的耳朵,竖起来,哈士奇冲羽清吐舌头,羽清狠揉了哈士奇头顶两把,心情很是不错。
  于是林彦看着羽清,也笑了,上前跟他一块骚扰天然呆哈士奇。
  九点四十,羽清洗完澡叫林彦,自己坐到沙发上拿笔记本看电影,哈士奇趴在边上睡觉,身体展开,毛呼呼的活像一块地毯。
  二十来分钟后,林彦出来,羽清正好吃完第六块巧克力。
  羽清爱吃巧克力,尤爱黑巧。打游戏看电影的时候总是叼一块在嘴边。不过很奇怪,饶是吃再多,也没见他有丝毫发胖迹象。羽清吃巧克力喜欢衔住一角放在嘴唇上,一点点抿着等巧克力慢慢融化,再用舌头一点点舔着吃到嘴里。
  林彦家空调开得很暖,巧克力很快就化掉,沾到嘴巴上。羽清穿着蓝色睡衣盘腿而坐,看电影看得聚精会神。
  林彦抿着嘴走过去,坐到羽清旁边,凑近。
  温热的嘴唇上,巧克力的味道很好。
  唇齿之间巧克力的味道更加馥郁香浓。
  林彦把羽清压在沙发上,舌尖刮过他口腔的每一个角落。
  羽清最初下意识僵硬了一秒,但很快,他开始回应。
  手指从衣摆下方撩进去,光裸的肉体拥有让人浑身颤栗的柔韧触感。
  呼吸被撩得渐渐粗重起来,两人的□交叠摩擦,快感在波及全身的每一条神经。
  羽清的大脑一片混沌,他想搂住林彦,他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却被抓住双手举到头顶。
  哈士奇被吵醒,抬头歪着脖子看着两个人,被扔到茶几上的笔记本还在播放影片。
  空调的温度似乎太高了些,林彦碰过的羽清身上的每寸皮肤都热烫的似乎要烧起来。
  林彦从羽清的锁骨舔吻到他颈侧,柔软的肌肤上还有沐浴露的甜香。他含住羽清的耳垂,吸吮,然后在羽清的耳畔开口说:“去我房里。”
  略微低哑的声音里饱含情。欲又极富诱惑性,羽清半睁着眼睛望了林彦一会儿,最后点头:
  “嗯。”
  一路纠缠着从客厅到林彦的卧室,等真正躺到床上的时候,两个人身上差不多都只剩一条内裤。
  林彦从床边抽屉里取出安全套和润滑剂,他看见羽清困惑的眼神,俯□亲他,低低的笑:“今天去超市的时候顺便买的。”
  林彦的嘴唇往下移动,轻轻啃咬羽清的喉结并于肩颈处流连,同时手上也没闲着,扯掉羽清的内裤,往手上倒了足够分量的润滑剂,湿漉漉的手指开始悄悄向下走。
  ——要不要停下来?羽清的喉间发出呜咽,他模模糊糊的想。有些东西要是跨过就回不去了。
  然而林彦并没有打算给羽清拒绝的机会。
  膝盖分开羽清的双腿,抬高,林彦抽过一只枕头塞到羽清腰后,手指徘徊在臀缝处。
  羽清倒抽一口气,身体不由自主僵硬,手指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放松些,”林彦凝视羽清,漆黑的瞳孔深处似乎燃着一团火,“不会有事的。”
  羽清的喉结动了动,在他人面前被打开的身体顿时失去安全感。他伸手去抱林彦。年轻结实的身体伏在他身上,滚烫厚重,存在感极强,这些让他感到踏实。
  手指适时轻轻探入,不适感令羽清皱眉。
  林彦注意到这个,探身去吻他的眉心,空出的一只手反复在他胸口游移,试图分散他的注意力。
  扩张的过程并不好受,无论对谁而言。
  狭窄的甬。道本就不适合性。爱,因而林彦的动作也就格外耐心——第一次做。爱的印象总是格外深,他不想今后羽清于此有阴影。
  羽清身后的手指不断重复着深浅抽刺的动作,其数量也在逐渐增加。做足准备之后,林彦的下巴在他鬓角处厮磨,声音温柔:“羽清,我进去了。”
  ——尽管在心中已经安慰自己无数遍,可等真正被进入的时候,羽清的呼吸依旧在瞬间停滞,只想要蜷缩身体摆脱林彦。
  “羽清,放松些……”林彦拧起眉心,刚进去了一点,后。穴突然的收缩令他微微发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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