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侠郭京-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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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线告急如雪片般，发往京都临安。大臣们都急成一团了，可杨过似乎根本不上心，也不拿定什么退敌之策。杨康倒也不着急，有大臣来找他，一律不见。在他看来，杨过真要解决那些南下的金军，轻而易举，只是个时机问题。但听闻金人马上就要杀到长江边了，再也坐不住了。心里纳闷，这儿子到底是怎么打算的，难道要让金兵一路杀进都城临安？

杨康将杨过找来密商，想听听他的说法。杨康问：“过儿，你准备什么时候去解决这些金人啊？听说完颜雍都带兵杀到长江边了。”

杨过随意地答道：“等到来时再说吧。”

杨康吃惊非小，说：“你这是什么态度，就凭完颜雍那十几万人，动动手也不消片刻便解决了。你为什么拖到了现在？”

杨过不再接话，似乎不愿再说什么。

杨康继续说：“难道要让我亲自出马不成？”

杨过想了想，说：“其实孩儿已不想再当这个皇帝。”

杨康说：“若是你不当皇帝，这江山社稷该怎么办？”

杨过说：“愭儿已年满十八，德才兼备，堪当大用。我已有禅位之心。”

杨康说：“论修为，他还太嫩。而你已经登峰造极，完全不惧任何强敌。这国家离不了你啊。”

杨过说：“那让我再考虑考虑。”

杨过离开杨康所住的养心殿后，思来想去，径直去找儿子杨愭（赵愭）。将自己的功力输了不少给他，使他很快具备了仙家的实力。

复一日，完颜雍亲率十余万铁骑，攻克镇江，接着就立即准备渡江。完颜雍的策略是“以快打慢”、“不动则已，一动惊人”，以闪电战术，迅速插入南宋境内，攻下临安，灭亡对手。经过事先充足的准备，加上骑兵的高速度，果然打了南宋一个措手不及。只要渡过长江，临安也就不远了，简直是成功在望。到此为止，完颜雍及手下部队的表现，都堪称完美。比起早先的兀术，有过之而无所不及。

船只很快征集妥当，金军人马拥到江边，准备依次而渡。突然江水暴升，漫地而上，向江边的金兵淹去。顿时人慌马乱，也不知谁喊了声“快往山上跑”。所有金兵立即朝渡口旁边的一座山上跑去。此山被当地人唤作“马头山”，可能是因为侧看略象马头，而且也立于码头的一旁。山上的树木长期遭船工砍伐，早无大树，只有些矮树灌木。所以金兵跑起来，无大阻碍。但是江水涨势出奇地快，跑在最后的金兵不断被吞没。这水也奇怪，离地涨起约三、四米高，像长了眼睛似的，追着人跑，完全不遵循“水往低处流”的重力原理。很快整座马头山都被水围了起来，而山上密密麻麻地站满了金兵。这水完全没有涨停的意思，不断朝山顶覆盖而去。只是速度，没有平地漫得快。这水无论在平地，还是山上，都是约三米高，而且离山远处，不去半滴，完全不合常理。金兵被淹死者，难以计数，一时间水里都是人马的尸体。而且这个数目还在不断增加。

完颜雍及一干亲随，分开站得密密麻麻的金兵，直往山顶而去。沿途的金兵见是皇上，也都给他让道。在这种情况下，山顶确实是最安全的。就算被淹而死，也是最后一批。

随着暴涨而上的江水，不断有金兵被吞没。到处都是尖叫声，扑水声。眼看不一会，这水就要漫到山顶了。十余万金军及一同南下的完颜雍，即将全部葬身于这默默无名的马头山。完颜雍挤到山顶一处断崖边，双手上举，仰天大呼道：“天亡大金，天亡我也。”突然身后受挤，将他一撞。完颜雍站立不稳，脚下一滑，竟然要跌下崖去。幸好旁边的士兵及时将他拉住，而后又将身子悬空的他拉回崖上。就这当会，水又涨上不少。完颜雍被拉上来时，小腿已经全被水浸湿了。

完颜雍惊魂未定，突然听见旁边的金兵说：“皇上，您千万不要想不开啊。”一时间气血上涌，两眼一黑，竟然晕了过去。

眼看江水即将吞没整座马头山，突然天空中照下一片金光，接着传来一声响亮的佛号。这漫山的江水很快往下退去，比起涨时，快了不知几分。山顶处残存的金兵抬头望去，竟有众佛陀菩萨浮立高空，不禁磕头跪拜。

待完颜雍醒转，方才发现水已退去，十余万人马只活千余。当下不敢耽搁，拼命北逃。一路上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因为是逃命，比之来时，更快了许多。因为宋境已乱，最后还是幸运地回到了金国。

从那以后，镇江的百姓都将“马头山”改唤作“金山”。不知是因为那里淹死过金兵十万，还是因为曾有金色佛光照山。因为曾有佛陀现身，百姓们都认为是佛替他们消灭了金兵，使自己免受灾难。最后佛还是以慈悲为怀，网开一面，没有赶尽杀绝，所以留下完颜雍及手下残余人马的性命。百姓们集资在山顶修建了寺庙，留存至今，唤称“金山寺”，全是为了纪念佛陀的恩德。

另有野史记载：“完颜雍抢镇江欲渡，奇水漫山，折十万，遂北逃。雍谓于左右，此生不愿再见长江。后，与宋和。”但是无论是宋，还是金的正史里，都没有这件事的收载。金史完全没有提及。宋史则模糊地说，完颜雍曾领兵攻到镇江、南京一带，因故而退。原来金人认为此事会大伤民心，颇似亡国之兆，所以密而不传。宋人则是另有隐情，不得不瞒。

第七十三章　白娘子的被囚

　杨过正在御书房里忙活，他给几位亲人都写好了厚厚的书信。另外，还拟好了一份诏书，欲立长子杨愭为帝，上面加盖了红红的玺印。杨过已经决定离开这里，虽然他是一国之君，但他并不想继续留下。他想去找寻失踪的小龙女及女儿，也想去木时空见前世的父母，告诉他们事情的变化。这些天，杨过心里一直有很强的负罪感，让他无法解脱。以他目前的状态，也许离开才是最好的选择。反正以后的重担就转给儿子杨愭。杨过把玉玺、九龙佩和轩辕剑一同放好，准备不告而别。

突然一位全身带伤，血染青衣的少女闯了进来，又立即扑倒在地。杨过见此人面熟，应在宫中见过，却一时想不起是谁。试探下，只觉修为不弱，但是伤势过重。连忙运功施救。不一会，见那女子醒转，便问：“你是何人？”那女子半起身子，跪在地上答道：“奴婢小青，乃是皇后娘娘的侍从。”杨过“哦”了一声，想起近日确实在白娘子身边见过她，只是现在他也不太理会白娘子了，对于她的侍从更加没有上心。没料到白娘子身边又无故多了一个这样的人物。

小青继续说：“皇上，你快救救娘娘吧。她被人抓走了。”

杨过吃惊不小，虽然现在对白娘子的感情已经大不如前了，但她毕竟是自己的妻子，三宫正主。不可谓不重要。杨过这次出走，并没打算带上她。因为杨过觉得还是得留个高手，代为照顾爹娘，辅佐儿子。所以给她留了封最长的书信，希望她能体谅自己，把后事做好。当然还有一个不好开口的原因，杨过这次出走的一个目的是去找前妻小龙女和女儿。带着白娘子在身边，会引起麻烦。

杨过忙问：“到底是被谁抓走的？”

小青说：“是被庙里的和尚。呃，不对。是被庙里的塑像。呃，也不对……”

杨过不禁心急，忙说：“你说清楚点啊。”

小青稍想了下，说：“是被很多佛、菩萨和罗汉抓走的。”

杨过的头一下就大了，心想，这怎么可能？那个乔达摩可是自己的…。又问：“到底是真是假？”

小青说：‘千真万确，我也是好不容易才逃出来的。对了，太子殿下也被抓了。”

杨过不禁“啊”地出声。刚想禅位给他，没想到他也一同出了意外。杨过正想说什么，突然间觉察到临安城上空高处，来了许多颇具实力的人物。接着听到一些由精神波传送的话语：“快出来，到上面来。”像是一种呢喃、低沉的佛音，当然没有一定修为的人是听不到的。小青也听到了，抬头上看。

杨过拿过轩辕剑，一闪而上，很快出现在高空。果然有许多仙佛浮在上面，见杨过来了，四散开来，隐隐将他围在中心。仙佛两界有些名号，上得了台面的，差不多都来了。带头的不是如来，又会是谁。杨过看那如来容貌，与从前真是大有相别，当年自己见他时，形容消瘦，衣着脏乱，完全是一个落魄的流浪汉。就算是明珠，也是蒙垢的那一种。如今则肥头大耳，油光锃亮，很是有一番模样。

如来见杨过并不说话，说道：“本尊即是释迦牟尼佛，偏号‘法海’是也。”杨过听如来自……号“法海”，想来整个佛教，也只有他敢取这种号。海何其大也，以海喻法，大有“庞巨无边，博大精深”之意。

杨过问：“是不是你，抓走了朕的妻儿？”

如来说：“正是，全因他们杀人作孽，该有此报。”

杨过说：“敢问他俩在何时、何地曾杀过人？”

如来说：“长江之边，以水漫山，杀人十万。如是大罪孽。”

原来杨愭功力大增后，颇想建功立业，于是决定去对付南下的金兵。正巧白娘子也想过去杀死金兵，解朝廷之危。以便弥补前次犯下的错误，使夫君回心转意。两方不谋而合，就一起赶了过去。白娘子见金人正准备过江，想出一个以水相攻的点子，施展法术，兴水淹山，一举消灭了十万金兵。最后要不是如来他们来了，连金国皇帝完颜雍，也难逃一劫。

杨过说：“把他俩放了吧。”

如来说：“不仅使不得，今番本佛来，还要取你性命。”

杨过问：“朕又未杀人，你凭什么要取朕性命？”

如来说：“就算你未曾伤人性命，却有许多人因你而死。”

杨过一想，可不是，不说从前，单单这次北伐和水淹金山，因自己而死的人确实很多。但如来想杀他，也是不义。于是说道：“那又如何，你根本不配杀朕。”

如来看了看杨过手里的轩辕剑，也是非常忌惮。担心他如果狂性大发，在场诸仙佛也难免死伤。但总得来说，自己这边人多，欺他一个，还是有胜算的。更何况自己这边还有两张王牌，便说：“你若是不想妻儿有个三长两短，最好束手就擒。”

杨过盯着如来，真是百感交集。他缓缓地说道：“菩提树下，十日相授。”

如来听了这话，脸不禁抽动了几下。再细看杨过容貌，根本不像当年之人，心宽了许多。想着很可能，是一个与恩人，沾亲带故的吧。这样一来，动手杀他，就大不妥当了。当年之事，非常隐秘。如来后来收弟子传法之事，也有意隐瞒。故意说，自己是在菩提树下，静参多日，突然顿悟的。所以一切法诀，皆来于自身的大智慧，并无他人传授。如今骤闻杨过提及，也不敢多问，怕泄密给旁边的众仙佛。否则自己的颜面何存。

如来想了好一会，说：“你只要答应我一件事，便放过你，更不伤你妻儿性命。”

杨过问：“何事？”

如来说：“不要妄图一统天下，更不要想当什么玉皇大帝。”

杨过想了想，说：“这我可以答应你。我本来就没有这个念头，要当什么玉皇大帝。”原来杨过虽有神剑在手，但自觉功力尚浅，无法应付这么多人的围攻。要是先前不传功给杨愭，倒还有较大胜算。如今非但功力不济，更有两位重要人质，落在别人手上，不能不低头啊。否则真有个三长两短，那可怎么办？反正一开始，就不愿做什么天帝。倒是放弃一统天下，只怕要长久苦了江北的百姓。但如今又能如何呢？

如来说：“那就再好不过了。化干戈为玉帛，善莫大焉。”

杨过说：“既然这样，就把我妻儿放了吧。”

如来说道：“这就不能依你了。若是你将来反悔，那就不好办了。所以需要押他二人作质。”

杨过说：“你身为法尊，怎可言而无信？”

如来说：“本佛只说不伤二人性命，未言相放。不过你大可放心，本佛绝对会照顾好他二人。”

杨过说：“大丈夫一言九鼎，你尽管信我便是。不然我起一毒誓。”

如来说：“免了吧。诸物皆空，誓言犹是。本佛答应放你一马，已是善举，不要得寸进尺。否则你妻儿难保万全。”

杨过想了一阵，咬牙切齿，逼出一句：“好吧。”

如来说：“那便定下了。”接着招呼众仙佛离开。众仙佛中也有些人不解，还想取杨过性命，但碍于如来的面子，也不敢提出异议。元始天尊出事后，如来已是仙佛两界唯一的顶梁柱，自然由他说了算。

第七十四章　小龙女的现身

　杨过因为妻儿被抓，不得不继续留下来做皇帝。他已经打定主意，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真有耐心，二、三十年也不算什么。等自己的功力上去了，再去救白娘子和杨愭。如果他没有死过两次，又转生了两次，绝对还是一流的强者。可惜好汉难提当年勇啊。另外他还有一个深层次的担心，他自己有轩辕剑在手，任谁也奈何不了他。可父母双亲就不一样。为了保护他俩及其他家人的安危，说什么杨过也没法，像之前打算的那样，一走了之。

为了打消如来的顾虑，杨过急于同金人讲和。在杨过看来，只要与金人将和约一签，就表明了自己不愿一统天下的立场。如来就会对自己更加放心，妻儿的生命安全更能够得到保障。完颜雍在遭遇“水漫金山”后，已经不愿再次南下攻宋了。而且因为死了十万人，造成边防的严重空缺。他反倒开始担心宋朝的部队会不会趁机打过来。好在南宋的边防情况也同样糟糕。完颜雍想了个法子，除了从后方调兵之外，还频繁地在淮河北岸将部队来回拉动，造成增兵不断的假象。完颜雍心里也巴望着与南宋的议和，见到杨过派大臣送来的和书，非常开心。但狡猾的他并不一口答应，因为他还想着要谋取更大的利益，于是狮口大开，提高议和的条件。

杨过虽然识破了完颜雍的诡计，但经过遣使谈判，还是答应了金国稍做退让后的议和条件，就是将完颜亮入侵后，宋收复的唐、邓、海、泗四州还给金国。改宋对金称臣为叔侄之国，将岁贡改为岁币，数量比以前减少20万。将秦，商二州的土地割让给金。杨过也知，大可不必与完颜雍签什么和约。完颜雍若还能攻宋，怎么舍得签和约。但为了妻儿考虑，不得不忍下这口气。

此时已是隆兴二年，这个和议在历史上被称为：“隆兴和议”。又过一年，杨过改元“乾道”，专心理政，使得百姓富裕，五谷丰登，太平安乐，一改杨康当朝时贪污腐朽的局面。杨过初时化了两个假人，冒作皇后和太子，过了几年后，想着短时间内也救不了两人。用假人伪冒，不是长久之计。于是在乾道三年，公元1167年，先后让“妻子”和“儿子”病故。将此事彻底做个了结。

这天深夜，杨过还留在御书房里静坐修炼。虽然已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可他却从来不让她们侍寝。只因在他心里早已装不下多余的爱。杨过最爱之人是小龙女，另外也常常会想念被囚的白娘子。杨过追求的是一心一意的爱情，所以他强迫自己只接受小龙女一人。毕竟搀杂了太多千年以前的因素，当初太对不起夏姬，今生也只愿将爱给她一人。杨过何尝不知他的所作所为，伤害了多少宫中佳丽。杨过现在名义上的妻子虽多，却都是虚的。孩子们也都是前妻小龙女所生。

忽然有人闯了进来，杨过一看，却不是当初的夫人“绿萼”。杨过激动地站了起来，抱向小龙女。小龙女却连退了几步。杨过见状，只能罢了。

杨过说：“夫人，我等了这么多年，终于把你给等回来了。”

小龙女说：“我是不会再和你在一起的。今天我来，只想问下愭儿的事。他一向身体强健，又经修炼，怎么就病故了呢？”

杨过说：“其实他……；这也不好说，反正他还活着。”

小龙女生气地说：“人还活着，为什么发讣诏？你不是说过，要让他继承皇位吗？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杨过说：“我没对他怎么样，他是被人抓走了。不过，你放心，有朝一日，我一定会救他回来。”

小龙女说：“我信不过你。你倒给我说说，他到底是被谁抓走了。以你的本事，还有谁抓得走他。”

杨过想了想，说：“我所说的都是真的。但是为了你的安危，我不能透露对头的来历。总之，我一定会救他回来的。”

小龙女说：“你们杨家没个好东西，这次恐怕又是什么阴谋诡计吧。”

杨过说：“夫人，你要相信我。再怎么说，我也不会害自己亲生儿子吧。”

小龙女说：“愭儿有赵家血统，所以你就害他，对不对？”

杨过说：“你果真是我最亲最爱的姑姑。”

小龙女有些慌乱，掩饰道：“谁是你姑姑了，我哪里是你姑姑。我姓公孙，名绿萼。”

杨过说：“真的绿萼已经把事情都告诉我了。你就是我姑姑赵小金，只不过当年和她用了移魂大法，互换身躯。”原来当年绿萼曾让小龙女发誓，不泄露互换身体的秘密。小龙女因此从未主动对人说出。

小龙女脸色数变，最后厉声说道：“既然你已知道，我就不妨直说。我就是赵小金，而你姓杨，你我二人本就不是什么姑侄。非但如此，还有深仇大恨。”

杨过说：“所有恩怨都是上一代的，不要因此影响了我俩的感情。怎么说，我们也是同床共枕的多年夫妻，连儿女都已经长大了。”

小龙女答道：“说这些有什么用。我皇兄和母后，都是为你们杨家，害了性命吧。”

杨过说：“个中曲直，也不尽然。”

小龙女说：“其他我就不说了，你将来准备把皇位传给谁？是不是有了赵家血统就不行？”

杨过说：“真是冤枉啊。这个你放心，就算皇位不能传给愭儿。我也一定会在惇儿和恺儿中选一个。”

小龙女说：“只要你记住今天所说的话，也不枉负你我夫妻一场。”

杨过说：“琳儿如今怎么样？”

小龙女说：“她很好，不用担心。”这些年来，小龙女和女儿赵琳（杨琳）一直生活在绝情谷底。另外，小龙女还从五国城救回了钦宗，如今也住在那里。因为担心杨家加害，未敢回到临安。

小龙女又说：“我走了，你好自为之。”

杨过说：“你别走，留下来，和我在一起吧。”

小龙女说：“相见不如怀念，别忘了你的承诺。”

杨过虽然很想小龙女留下，但也不愿强迫她，就让她离开了。杨赵两家的仇怨确实难以化开。

第七十五章　杨过的救赎

　因为小青一直留在杨过身边照顾他。杨康觉得应该给她一个正式的名份。在取得她同意后，立其为杨过的贵妃。原来当初白娘子被擒前，托付小青帮忙照顾好杨过。小青念及白娘子的恩情，便用心服侍。

长此以往，确实需要有个合适的身份，否则会被人觉得不妥当。小青被立为贵妃后，也只是顶个虚名。因为杨过从不召幸妃嫔，对她同样如此。但是有了贵妃的身份后，照顾杨过时，方便了很多。

淳熙三年（公元1176），小青陪伴杨过，从杨康所住的德寿宫前经过，杨康见了，突生另念，寻人传旨立后。因小青自称幼孤，不知姓氏，照她本人意愿，取作“谢”姓。从此她成了杨过的第三任皇后——成肃谢皇后。小青之所以自取“谢”姓，全因感激白娘子再造之恩。杨过的前两任皇后，分别是小龙女和白娘子。所以小青已是第三任了。

淳熙十四年（1187年），杨康和玉儿终于双双修炼圆满，化羽成仙。杨过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劝其去往天外。杨康和玉儿离开后，杨过顿时觉得少了许多后顾之忧，而此时他的功力也更进一层，于是心里隐隐有了个计划，准备大干一场，将白娘子和杨愭救出。

杨过因为要去救人，就假借守孝的名义，让太子杨惇（赵淳）参政。又嘱托小青，让她化一假人，长期伪冒自己。并选个适当的时机，下诏禅位给杨惇，以减少麻烦。杨过早就不想当这个皇帝了，这次正好做个了断。本想带上小青，但考虑到临安这边也需人照看，就让她留下。

杨过与小青在寝宫里惜惜作别。小青问：“皇上，你这一去，需要多久才能回来？”杨过说：“也许要花上几年吧，又或许朕再也不会回来了。”小青说：“虽说君后一场，你却从未碰过我。”杨过说：“朕此生空负了许多佳人，实在是情非得已。”小青说：“今日你我即将分别，难道也不可以吗？”杨过默然不应。小青说：“没想到你对姐姐的爱，深到这种程度，肯为她独守二十多年。”杨过说：“朕并没有你所说得那么伟大。”原来杨过之所以独守二十几年，全因爱慕小龙女，并非是为白娘子。小青想了想，说：“有件事在我心里隐瞒了很久，如今也是时候告诉你了。”杨过说：“到底是什么事？”小青说：“其实我原本并不是人，而是一条蛇。你会不会因此看不起我？”杨过吃了一惊，随即狂喜道：“不会，朕平生最爱蛇了。朕真没想到，绕了这么大的圈子，原来你才是朕所要找的人。”然后抱着小青一顿乱亲。两人犹如干柴烈火，激情中烧，一起滚到床上，就把事情办了。杨过和小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