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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赖by剑走偏锋-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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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喂喂!现在不是归纳总结的时候吧?
  与乱了方寸的秦浪不同,施沐晨倒是泰然自若理直气壮的捕食。这回摸得真着,小腰挺结实嘛。
  “施……”该叫他什么秦浪此时都反应不过来了。
  施沐晨的手向上挺进,此时指尖已经碰触到了秦浪的乳首。小小的乳尖战栗了一下,就被他的手指衔住,身下人发出了细碎的呻吟声。逗弄了一会儿放开,指尖围着它打转,秦浪紧绷的身体令施沐晨更想玩味。
  电视里不知在上演着什么节目,男人女人说话的声音钻进耳朵却钻不进心里。秦浪很想听清他们在说什么,越是把注意力向那边儿集中,这边儿越是给了施沐晨为所欲为的机会。逃也不该是这么个逃法儿。
  转眼间秦浪身上的衣服已经去了地板度假,施沐晨俯身更低了,那双唇离开了他的脖颈,摩挲到他的胸口,和抓着他腰际的大手配合着最佳挑逗。秦浪在犹豫中已经丧失了拒绝的机会。到这会儿和施沐晨缠绵上,他都有些搞不清自己是不是真的想拒绝了。加注在肉体上的欢愉令他的心情这些天来前所未有的愉快,这样的愉悦也联动着心,那种重压与苦闷之感仿佛也在这耳鬓厮磨间烟消云散。阴雨的内心,难得的放晴起来。
  乳尖被啃咬,秦浪下意识地环住了施沐晨的脖颈,他的手指插入施沐晨的发丝间,他的头发比他想象的摸起来要硬。
  施沐晨不确定自己是太久没做爱了还是秦浪给他的感觉就是这么与众不同,就连他呼吸的声音在他听来都那么美好。甚至比他看到的优美的身体轮廓还要美好。就连那一点点细微的气音,他都不愿放弃捕捉的意图。
  去解他的裤子扣儿是一件顺理成章的事,宽边的亮色的内裤边沿露在牛仔裤之外,显得他有些孩子气,很可爱。拉下拉链,裤子向两边分开,一颗挨着一颗的桃心马上跃入眼帘。
  “停……”秦浪这个时候伸手推搪了一下。
  施沐晨以目光询问:怎么了?
  秦浪的脸有些红,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这里……太挤了。”
  
  踏进他生疏了好几天的自己的卧室,秦浪的心房鼓胀着,他坐在床边看着施沐晨脱了上衣,竟然还找不着真实的感觉。直到拥住那副胸膛,以唇去摩挲,他才确定一切就是在真实发生。毫无疑问,施沐晨是个英俊潇洒又帅气的男人,这样的男人大概是许多女人梦中的白马王子。秦浪只是有些搞不懂,自己究竟是进入了这些女人的梦境还是说自己已是她们中的一员……这男人完美得让你有些不相信上帝造人的公平合理性。什么呀,骨架匀称肌肉结实,低腰牛仔裤挂在胯上,耻骨几乎都快要暴露出来的性感。喂,那条裤子到底是不是我的?脸也没得挑剔,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受了点伤也掩不住他的面容俊秀唇红齿白。
  随施沐晨的动作躺倒在床上,壁灯幽暗的光线替秦浪省去了诸多羞涩。男人不急不躁的爱抚令他的身体舒展开,再不那么紧绷绷的。无论是唇亦或是指尖的流连都没有低俗感,有的只是愉悦和幸福的感觉。
  那双唇亲吻上小腹,牙齿也配合着轻轻啃咬,秦浪像过电一般战栗,那双手又让他缓和下来,不紧不慢的挑逗。裤子又被拽下了一点点,卡在大腿上,像是一层捆缚。
  “你硬了。”
  秘密仅在薄薄的一层遮羞布后面,牛仔裤的下滑让这点儿秘密暴露无遗。
  “很久没做过了,奇怪吗?”
  施沐晨笑了,他喜欢秦浪这种挑衅的态度。
  “这样啊?那你今天解放了。”他说着,以食指拨弄下了那层单薄的布料,每一颗心都扭曲了,搅在一起、叠在一起、贴在一起。勃起的家伙弹跳出来,又直又长。
  囊袋被握住,秦浪哼了哼,挺了挺腰,施沐晨俯身就势含住了挺起来的那话儿。
  说不害羞是假的,我跟你又不熟……但除了害羞,性的快感也将秦浪深深虏获。舒服极了,人轻飘飘的。彭勃就从来不会这样取悦他。一想到彭勃秦浪的心就抽了一下。施沐晨说,成熟的人心里再多苦再难受,表面上也要平静如水,可自己实难做到。那种被掏空被撕裂被丢弃背叛的感觉让人痛不欲生。
  “怎么了?”施沐晨察觉到了秦浪的异样。
  秦浪恍然回神,像是较劲一般,压低了施沐晨的头,有些粗鲁。而他较劲的对象,实则是他自己。
  秦浪如这般一投入,更加点燃了施沐晨的欲火。秦浪平素是个认真到令人觉得刻板的男人,想不到肉体却这么容易沉沦于享乐。
  吞吐中秦浪放任自己陷入情欲的漩涡,性的欲望渴求更多。
  灯是骤然熄灭的,两人谁也没想到。然后秦浪想起自己许久没买电了……
  “糟糕……我忘了买电。”
  “我们就当日落而息。”
  秦浪被施沐晨逗笑了,伸手去拍他的肩,不曾想听到“哎呦”一声。他这才想起施沐晨目前不是个“好人”,他那可怜的锁骨挂着裂缝呢。手臂一直吃力,想来很勉强。
  “疼了吧?” 
  施沐晨却用行动回答秦浪——他扯下了他的裤子。细碎声一直持续到落地声传来终止。继而内裤也被褪了下来,一直滑到脚踝。
  手跟着抚上大腿内侧,秦浪微微张开脚,全情的投入到这场性爱游戏中来。
  腿间渐渐被唾液洇湿,被施沐晨含在口中的阴茎硬挺而坚实,那双手又摸上来,手指灵活地逗弄着挺立的乳首。秦浪呻吟着、享受着,沉沦着。他抚摸着施沐晨宽阔的背脊,然后欠身起来去拽他的裤子。
  一片暗黑中,仅有一点点夜的光芒透进来,施沐晨囫囵脱了衣服,然后秦浪就缠了上来,亲吻、抚摸、挑逗。被他推着靠上了床头,施沐晨疼痛发胀的手臂终于得以解脱。秦浪吻着他的唇,时而深时而浅,他也会亲吻他的喉结、乳尖,同时以双手抚摸他身体的轮廓。那话儿当然也不会被怠慢,秦浪一点点在亲吻中下滑,最后含住了施沐晨的那话儿。他的舌头很灵巧,比手还要灵巧,绕着龟头舔舐的同时,手有节奏的套弄着硬挺的那根。偶尔扫过顶端,舌尖与铃口接触,就要向小孔里钻一钻。
  “有润滑剂吗?”施沐晨抚摸着秦浪柔软的头发问。
  “你手边的抽屉里,套子也在里面。”
  施沐晨欠身去摸,秦浪爬起来跟他接吻,施沐晨回吻着,手掐着他的细腰。
  秦浪平躺下来,润滑剂顺着勃起的阴茎流下去,一点点汇聚在股缝间。私密的那处被指尖顶上,秦浪勾住了施沐晨的腰,舌头舔舐上他的囊袋。69的姿势实在让人兴奋。
  他可真会取悦男人。食指的第一个关节没入那紧窒的甬道,施沐晨被秦浪伺候得很舒服。秦浪哼了一声,更加贪婪地舔舐他。
  “会疼吗?”那儿夹得很紧,施沐晨试探着问。
  “不疼。”
  手指整根没入继而抽动起来,秦浪扭了扭腰。里面又热又紧,非常光滑。又挤了一些润滑剂,施沐晨顶进了又一根手指在他的体内摩挲。秦浪吞吐着施沐晨完全勃起的阴茎,下面的嘴紧紧吸附着插入自己体内的手指。施沐晨半跪着,另一只手离开膝盖握住了秦浪的那话儿,反复地套弄。
  后面渐渐松弄开,被情欲征服的两人都有些迫不及待。但秦浪不要施沐晨从正面插进来,他怕他的肩膀吃力锁骨承受太多。想跨上施沐晨的身体,施沐晨却把他拉进了怀里,他的背抵着床头,而秦浪的背靠着他的胸膛。
  施沐晨仰头亲吻着秦浪的脖颈,秦浪低下头吻上了他的唇。与此同时,施沐晨顶进了秦浪的身体,秦浪伸手从后面环上了施沐晨的脖颈,吻得更深了。施沐晨并不急着动,一边逗弄着秦浪的乳尖一边与他热烈地接吻。秦浪渐渐过了不适应的阶段,埋在体内的家伙太过于安静反倒令他抓狂。想被戳,想被激烈地挺进。
  施沐晨当然知道秦浪想要,他扭着腰偶尔轻轻动一下足以说明他的企图。逗弄游戏太久就无趣了,施沐晨这时抓住了秦浪的大腿,勃起的阴茎随之向上顶去。秦浪窝在他的怀里配合着,勃起的那话儿涨得硬邦邦。顶得越深他夹得越紧,挺立的那话儿就流出越多黏液。两人贴得如此之近,秦浪每一寸细微的声音、呼吸都被施沐晨捕捉。他卖力冲刺了一会儿,秦浪已经叫出了声,爽的不行。秦浪想要更多,施沐晨却停了下来,两手攀附过去,揉捏他胸前的两点小颗粒。
  秦浪控制不住的呻吟,人简直要瘫软了。乳尖都有些疼了,却觉得格外刺激。这男人也太会做爱了!秦浪单手撑住床,另一只手绕到前面握住了自己的阴茎。越是舒服他越是难以控制自己,最后摆动起腰肢,贪婪地包裹着施沐晨的那话儿自己动了起来。
  “撑得住吗?你这么兴奋快射了吧。”施沐晨坏心眼地问,与此同时揉搓他乳尖的手指更加用力,撕扯、旋转。牙齿啃咬着他的肩膀,不遗余力地挑逗。
  “少来劲,小心我射在你脸上。”
  “那可不能给你这个机会。”
  施沐晨说着双手抓住了秦浪的腰,阴茎滑出秦浪的身体,蹭着他的股缝间,也蹭着他垂下的囊袋。
  “给我……”秦浪快要被施沐晨搞疯了。
  “给。这么着急啊。这儿有多舒服?”
  引导着秦浪跪在床上,施沐晨一边问一边用阴茎顶秦浪的囊袋。真可惜停电了,要不他真想扳过他的脸仔细看看他浪荡的模样。喜欢肛交的男人实在是尤物。
  “插进来啊……”
  秦浪越是央求,施沐晨越是想逗他,他弯下腰右手攀上去揉捏秦浪的乳尖,左手绕过去握住了秦浪和自己的阴茎。秦浪的屁股贴着施沐晨的小腹来回蹭,真被逗弄得欲火焚身。
  “插进来……”
  施沐晨从身后顶进去的同时,秦浪射精了,后面像一道锁,死死地拧着他。施沐晨冲撞得非常凶狠,秦浪以小臂支撑着身体,屁股翘得高高的。他觉得自己要被施沐晨搞死了。施沐晨不肯停下来,一下比一下撞得深,他死死箍着秦浪的腰,以防自己的猎物逃走。
  “你知道么,”施沐晨终于停下来的时候,亲吻着秦浪的后背说,“狗的阴茎上有倒刺,就算母狗不想要了也拔不出来,得玩儿到它爽了为止。”
  “你混蛋!”
  施沐晨又动了起来,秦浪狠狠地骂他。
  “让我爽吧,谁让你这么勾人。”
  秦浪真想说我够了真够了,可说了也没用,施沐晨不容他反抗。他挺进着,完全掌握着节奏,秦浪有种被人强迫的感觉,但施沐晨的强势又有些让他欲罢不能。他一下又一下顶在他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上,射精过后的阴茎明明疲软着,可是前列腺液却不断涌出来,施沐晨的手抚过来,揉搓着那里,秦浪呻吟着,小臂撑着床快要撑不住自己的身体。抽插中,那话儿屡屡被揉搓套弄,竟又有了一点点抬头的趋势。
  “你想让我快一点儿还是慢一点儿?深一点儿还是浅一点儿?”施沐晨把选择权交给秦浪。
  秦浪很想说你去死,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慢一点,深一点。”
  性事在暧昧的气氛里进行着,秦浪又冲顶一次施沐晨才放过他,最后的冲击简直叫他疯狂了,顶得他大脑一片空白,只记得这一次射精更加漫长而淋漓尽致。施沐晨也泄了出来,趴到秦浪背上,几乎要将他压垮。
  秦浪贴在床上大口地喘息,施沐晨欠身起来四处摸。秦浪知道他在找纸巾,而他的手分明就能碰到纸巾,可他就是不拿给施沐晨,反倒往自己手边拢了拢。坏心眼儿的。施沐晨好半天才发现秘密,他啃咬着秦浪的脖颈说,“难道你想替我舔干净?”秦浪把纸巾拍在了施沐晨脸上。施沐晨笑着摘了保险套,团在纸巾里扔掉,又抽了新的擦拭自己濡湿的那话儿。
  秦浪始终死狗一般趴在床上,真是丁点儿力气也没有。施沐晨将他拖到了怀里,帮他擦拭着,以唇摩挲着他的后背。爽利了,秦浪侧躺过去,摸到了枕头,狠狠躺上去。施沐晨再一次将他圈在怀中,一点儿也不介意他背对他,只是亲吻、抚摸他光滑的背脊。秦浪想下去洗洗,可眼皮格外沉重,尤其还停电了多闹心。迷迷糊糊的,睡意就冒了上来。施沐晨的手指这时忽而摸进了他股间,秦浪威胁他说:“你要是还敢再来,我就把你锯了。”施沐晨笑着亲吻他的脖颈,手指只在入口处轻轻挤压。秦浪听到他说:“我是不想你明天起来很难受,放松,我爽到了,不会抓着你不放了。”秦浪没力气笑,只是嘴角微微上扬,心想,这男人还真体贴。他其实还有好多要想的,奈何困得实在太到位,不知不觉中,他就缩在施沐晨怀里睡了过去。
  施沐晨不困,他委实也不能够困——人家秦浪忙了一天这会儿是该睡觉了,他可是游手好闲一整天。搂着怀里的男孩,施沐晨想了挺多。最多的是彭勃。他真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好的男孩子他不要了。由此他也发现自己实在做出了圈儿——再怎么说,这可是彭大掌柜的前爱人,他这么一染指,绝对是在找不痛快——这可怎么说啊?
  秦浪呼吸平稳,施沐晨拽过了棉被给他盖上。他绝对好几天没睡过好觉了,没人跟沙发上还能睡得四平八稳。可怜见的。秦浪还真是他喜欢的类型,长手长脚,骨肉匀称,性感埋伏在每一片肌肤纹理间,又透出一点点青涩与单纯。手无意间碰到秦浪的两腿间,那话儿缩得小小的软软的,凉凉的摸起来很舒服。
【第二十一章】

  手机响起来的时候,熊鑫正专注地在五线谱本上书写,铃声钻入耳膜,他将签字笔丢下就摸过了放在一旁的手机,可惜来电显示:阿元。
  熊鑫有点儿鄙夷自己。
  接起电话,阿元乐天派的声音轻快的传来,是约他晚饭。熊鑫允了,阿元说那就七点吾乐汇辣界见!别迟到呦,我跟朋友在一起,你争取早到先占座!吼吼,烤鱼什么的最有爱了!咱团的毫不犹豫!四人餐,你可以带人~
  挂了电话熊鑫低头又写了几笔,却发现自己心浮气躁得很,索性拿了外套出了琴房。
  回长椿街住已经有几天了,起先还提心吊胆怕彭勃忽然过来找他,结果至今别说找了,电话也没有一个。点上烟,熊鑫深吸了一口,觉得自己虚伪的不行。什么提心吊胆,心里根本就是有点期待吧?结果呢?呵呵。他发现自己可真是爱自作多情。
  下午已经过去了大半,将近四点的天空是洗练的蓝,熊鑫仰头看天太过沉迷,脖子不觉有些酸疼。
  节后母亲的秘书回来了,大概是碍于他在母亲家住,直到十五才出现。三人坐在一起吃晚饭,男人的紧张害他也无端端的紧张起来。吃了饭,男人坐了一会儿起身告辞,熊鑫更是浑身疼。要知道,这个男人是住在这里的。这到底算怎么回事呢?他不知道这是母亲的意思还是男人的意思,但这是他回来长椿街住的绝对原因。要不就好像,他在故意破坏他们。
  如果是以前,他可能真会这样干吧。父母的行为实在让他看不过眼。他的心被他们伤透了,他当然会反过来啃咬他们的心。可……那天去父亲家,父亲留了他晚饭却回来的不算早。一下午他都跟父亲的女人待在一起。他们当然无话可说,所以各干各的。他在侧房抚摸他冷落已久的施坦威钢琴,女人抱着孩子在二楼小睡。她忽然出现在他身后,他马上察觉到了,但又不知该不该回头。直到一曲勃拉姆斯的第一钢琴协奏曲结束,熊鑫发现自己陷入了针尖对麦芒的境地。他回过头,女人安静地站在他背后,眼睛里写满了赞许。他们会开始平静的交谈也许正是与这份发自内心的赞许密不可分。话题很闲散,多数无关痛痒,但潜移默化中,女人将话题理出了头绪。她说的道理熊鑫懂,懂却难以接受,至少在那么多年中都无法接受。他明白父母的爱情早已结束了。与其不断的争吵伤害,不如分开来过彼此想要过的生活。熊鑫也厌烦他们的争吵,吵到难解难分总是他愤怒的吼声让两人回到现实。可他不愿意这个家散了,但这个家不散他不仅是唯一的维系也是唯一的受害者。彼此憎恶的两人,已经不会互相伤害了。而不再相爱的两个人,当然也有再爱上别人的权利,这与年龄性别都没有关系,爱是一种本能。熊鑫不知道是自己变了,还是这样的局面持续太久自己已经麻木,他发现他已经能够心平气和地接受现实。大概,可能跟自己最近经历了太多也有关吧。女人适时的把话题转到请他回家住上。她说:侧房这边进行了改建都是我的意思,跟你爸爸无关。我只是单纯的觉得在这样复杂的情况下,你讨厌我是应该的,是可以理解的,如果换做是我,父亲没有离婚却跟别的女人组建家庭共同生活,我也会激烈地反对,甚至有更强烈的抗争手段。所以我才提出把这边单独隔开,上下两层既方便你生活也方便你弹琴,包括改了单独开向的门,又修了新的车库。我只是想你住在这里,我们可以不见,但偶尔见到,也总比始终陌生来得要好。我不奢望你会接纳我,但我希望时间久了,你看到我不再那么愤怒,首先会原谅你父亲。我爱他,我当然就不会恨你,因为你是他的心头肉,我不会说我也会爱你这种话,你的母亲在你身边,她可以给你你最需要的爱。我只是不想和你成为敌人。我不会排斥你也不会疏离你,我始终在我该在的距离上,而我所做的一切也都围绕着这个适当的距离。晚上父亲回来,女人带孩子陪他吃过饭就上了楼,把时间留给他和父亲。父亲与他聊了挺久有关出国留学的事,临睡前他装作无意地问:要不要回来住?研三没有那么忙了吧,但写论文啊做毕业作品,环境还是安静些好。你又不是那种好好吃饭按时吃饭的孩子,这边小春可以做了饭让李嫂端过去,或者你不愿吃她做的东西就让李嫂做。
  又一支烟燃尽,熊鑫用脚碾灭,转身回了琴房楼。
  长椿街的房子二月底说话就到期,房东表示要涨房租,数额高的熊鑫明白,他是无意再出租了。再租房吗?不久就要出国了。回家住吗?是住父亲这边还是母亲那边呢?一点儿主意也没有。
  
  六点半熊鑫就到了吾乐汇辣界,环境挺不错,要不是新店酬宾大概也不会做什么团购,就是有点吵。他塞上耳机开了Ipad,阿元迟到是一种习惯。尤其她还说跟朋友在一起,这会儿指不定在哪个百货公司走不动道儿,或者窝在哪辆拥堵在路上的出租车里补妆。想到这儿熊鑫不禁笑了,也想起去年阿元沮丧得一塌糊涂的时候哭着要他娶她。熊鑫现在真觉得与其他俩再纠葛在不靠谱的爱情里面,不如明天就领证结婚生个娃娃,就也都踏实了。
  进入游戏界面,卡通小人随着音乐摆动,熊鑫注视着Ipad,没出息的又想到了彭勃。他使劲晃脑袋,点击了游戏开始疯玩。
  你要Ipad么?有人送我俩。你拿走一个?
  我要它干嘛?
  玩儿玩儿游戏,那什么还有一些苹果自带的音乐软件。
  你拿给你BF啦。
  没告诉你俩嘛!
  别再想了,人家本来就有BF。呵。你算什么呀。
  “我来啦!”
  将近八点阿元才出现,跟他背后狠狠拍了一把,吓他一跳她却为此乐得像朵花儿。果不其然,手里的购物袋大大小小挤在一起。
  “来来,介绍一下,这是我发小,熊鑫。熊鑫,这是我朋友丹红。我都喊她红红姐。”
  阿元一坐下就招呼服务员点菜,报了团购号码,又多点了酒水。熊鑫跟丹红相视而笑,两人都很礼貌。丹红不太像阿元的朋友,以熊鑫对阿元的理解,用他妈的话说,阿元就爱跟疯丫头混在一起,惹是生非。面前的丹红一头大波浪,一袭牛仔裤简单利索,短夹克更给人以精神的感觉,却不失女性的妩媚柔软,一看就是一个很干练的女人。年纪也比阿元大,三十岁上下吧。再看一旁的阿元,头发照例剑走偏锋惹人眼,桃粉色的线衣裹得紧绷绷招男人犯罪,大冬天穿条皮裙,里面的打底裤花纹灿烂,八厘米的靴子鞋跟儿能把谁踩骨折,典型新新人类。这俩朋友,真是怎么看怎么不搭。后来聊起来,熊鑫才明白,怎么百合跟辣椒插一起了——原来丹红是在沙龙认识的阿元。熊鑫真想说姐姐你遇人不淑。忍了。
  席间丹红去洗手间,阿元蹭到了熊鑫这一侧,咬着他耳朵说话。熊鑫一开始没认真听,实在因为感受到太多男人恨不能把他撕吧了的目光。后来听一耳朵,差点儿没把手里的酒杯扔了。阿元还是自顾自的黏着他说话,其中的那句“你知道吗,她会爬到我两腿之间舔我那儿,舒服死了,那才叫高潮呢。”让熊鑫险些洒自己一身酒。这是一个什么年代啊!一向花痴的阿元竟然搞起拉拉?阿元说完像是忽然想起,捅了一下熊鑫问:“你怎么没带施沐晨来啊?我都说四人餐了!挺久没见他了!”
  熊鑫登时语塞。
  “你让他去呀,肥水不流外人田!我看上了一件宝姿的外套,等他赞助呢!快让他来消费!”
  熊鑫吞吞吐吐,“嗯……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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