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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暗恋-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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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可能是人为引起的。
等黄超走开了几步远,离开了从树上可能看得到的范围之后,纪如松立刻用对讲机联系了他:“黄超,刚才你路过三号楼的时候,我好像看到一点线索,你再走回去,注意听我的指挥,等你走到那里的时候 ,我会打你的手机。”纪如松顺便让黄超把手机调成振动档,生怕铃声突然出现,给萧大海带来什么多余的暗示,反而误事。
黄超立即应下,刚确认了手机确实是振动档后,纪如松的电话马上就进来了。
电话中,纪如松把刚才的情况简单对黄超做了一个描述,并要求他装作仍然没有注意到那里的异常的样子,重新再回到该地点巡视一圈,纪如松指示黄超那颗树的准确位置,并把对方可能身处的高度也告诉了他,纪如松要求他绝对不能用光直接照到萧大海的身上,这么做的意图完全是想用心理战的方式,把人从易躲难抓的树上逼下来继续按着他们的老路线走,而不是跳下树之后发足狂奔。
黄超酝酿了一会儿情绪,又折了回去。
“动了!”就在黄超的手电又一次打到树冠下方时,纪如松从上方清楚地注意到那里发生了明显的抖动,紧接着旁边的灌木丛也有体形较大的东西挪动过的动静,而移动的方向,隐约就是谢呈尹的纪如松所共同设计的那条线!
他立刻吩咐黄超不用继续逗留在原地,紧接着又给另一队待命的队员下达了“马上抓人”的指示,但纪如松出于全局考虑,并没有急着赶过去,依旧在10楼指挥。
即使纪如松经历过无数次抓捕现场,在现在这样的情形之下,也难免变得有些紧张起来。
从萧大海和他的同伙们的第一次劫金案开始,纪如松和他手下的队员们一路追至A省,那么长时间、长距离抓捕,耗费了巨大的体力和精力,却经历了第一次失败。就在他们仍然再为萧大海的踪迹奔波、查访时,纵火案发生了,所有的队员都承受着来自社会各界的压力,警方的多方追查,长时间不眠不休的寻访、案件分析、研究方案,只为了这一刻把萧大海抓捕归案!
如果这一次再失败,纪如松不能预计已然变得丧心病狂的萧大海将来会做出怎样的行为,来报复他、报复社会!所以这是一次只能成功、不能失败的抓捕!
【他受到警用灯或者其它手段的的“重重包围”,神经肯定越绷越紧,急于脱离包围圈,而当他来到那个设计好的地点,萧大海自以为已经脱身、可以相对放松警惕,守在这里的人在这时候跳出来,应该轻而易举就能逮住他。】
尽管过程与谢呈尹最初的预计可能出了一些小差错,但唯一的变数已被纪如松解决,萧大海正按他们的计划向目标地点继续移动,相信最终的结果应该同预期相去不远。
守候在目标地点的小张也以最轻的声音,不断向纪如松报告着现场的最新情况。
“听到有人爬上栅栏的声音!”
“有个人头从铁栅栏上探出来了!初步判断是萧大海!”
“是萧大海!他跃过铁栅栏了!”
站在高处的纪如松也看到远处黑影的冒头,就在小张报告萧大海跃过铁栅栏时,纪如松下达了动手的指令!
五个蹲守了超过二十分钟的队员在萧大海跃下栅栏的前一刻,从暗处猛地冲出,连眨个眼的时间都不到,五个训练有素的队员全部把枪口对准了落地的萧大海!
“不许动——!”五个人同时发出极有震慑力的威吓,一下子划破了方才宁静的黑暗。
刚跃下的萧大海甚至什么反应都来不及做出,就被五个枪口对准了头部,他只能一动不动蹲在原地,一脸惊异地抬头望着这突然出现在眼前的五个警察。
就在队员们把萧大海的双手反剪在背后、扣上手铐、押送回警车的过程中,指挥的纪如松赶到了抓捕现场。
“你他妈的混蛋——!!!!!”由于对纪如松有着强烈的恨意,萧大海见前者一出现,他大吼一声,就像是被电击棍捅到一样猛地想弹跳起来,向纪如松冲过去!
但后面押送他的小张和小杨也不是省油的灯,扭着萧大海肩膀的手一松都不肯松,就见他越是挣扎,身体反而被越压越低。
“你们做套让我往里钻!”萧大海咬牙切齿地嘶吼,像是恨不得从纪如松身上撕下一块肉来。
“如果你不是报复心那么重,我们也不至于这么快捉到你。”纪如松站到萧大海身边,俯视被队员们压低下去的萧大海平静地说道。
“你没种!暗算我!有种你就……别暗算我!手下那么多人!你们这些警察全都是孬种!”也许是被纪如松居高临下令萧大海很不愉快,他拼命挣扎想挣脱束缚,可是越是挣扎,后面的两人就越是用力,原本只是低头的姿势,硬是被压到给纪如松鞠九十度的躬。
“你就等着判死刑吧。”纪如松不理会他的挑衅,反而感到特别好笑,这萧大海属于典型的“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他自己躲在暗中不知干了多少恶事,伤了多少无辜的群众只为把纪如松引出来,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时,竟然还叫嚣着别人“没种”。
和这样的人没有什么可多说的,影响情绪。
“小杨和小张你们一起把人押回局里,明天待审,我现在就不回去了,要去照顾小谢,做完这些你们就各回各家,明天我带着小谢回局里,出去开庆功会!”纪如松交待道。
大家欢呼一声,一群人兴高采烈地押送着依旧一脸的“我要和你们拼命”的萧大海浩浩荡荡离去。
目送他们离开,纪如松迫不及待转身往谢呈尹家走回去。
劫金案嫌犯悉数落网,谢呈尹功不可没,萧大海的问题已经彻底解决完了,今晚亟待解决的还有另一个问题——证据都集齐了,言之的身份,是时候该揭穿他了!
想到这里,纪如松的心情不由自主变得越发兴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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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第28节 无所遁形(上) 。。。
“小谢,我们抓到萧大海了,明天早上跟我去上班,咱们要开庆功会!”刚打开谢呈尹家的房门,纪如松就迫不及待把这个好消息与对方分享。
里屋的房间方向传来“知——道——啦——”的回答,声音特别轻,像是从关闭的房门里传出来的,隐约有水声从里面传出,甚至还能听见燃气热水器运作的声音。
纪如松连忙往里走,谢呈尹的伤口根本不能碰水,现在就洗澡的话,岂不是要感染!?一边走他一边还担心地提声问道:“你在洗澡吗!?”
“没——我就端盆水擦擦——放心——”谢呈尹的声音从厕所里传出来,浑然不知自己无意识间让纪如松担心了一回。
听到这样的回答,纪如松悬起的心算是放下一半,可是再想到谢呈尹的双腿不方便,他紧接着又问道:“需要我帮忙么?”
“不用。”谢呈尹前一天刚刚受伤,没能洗澡,总觉得全身不爽,为了擦到痛快,现在把自己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而已,隔着一扇门他还不觉得尴尬,能自如地和纪如松说话,可要是就这样的状态面对对方,又要经历一次早上的尴尬,难保身体不会起什么令他难堪的反应。
纪如松也没坚持下去,干脆斜靠在门口与谢呈尹聊起刚才的事来。
纪如松对谢呈尹对案情的把握程度和抓捕方案盛赞了一番,称如果没有他的聪明才智和合理的战术安排,他们不一定能够那么顺利、有惊无险地抓住人。
尽管纪如松的语气有些过度高兴的夸张,但他不常这么不留余力地夸人,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赞美,也变得特别中肯。
谢呈尹用温热的毛巾擦着自己,被纪如松赞得怪不好意思的,但是听到喜欢的人称赞自己,那种感觉别提有多美妙了。
这大概就和小姑娘们爱听别人称赞自己漂亮是一种感觉吧……谢呈尹不禁有些飘飘然地想。
“说起来,你看了那么多侦探小说,分析起案件来就像是大侦探一样头头是道,而且你文字功底又那么好,自己有没有试过写什么侦探小说?言之的警探祝漠之类的侦探小说,我相信你也能写得出来。”东拉西扯了那么半天,纪如松突然之间切入正题,一段话当中,语气的重音明显放在了“言之”两个字上,瞬间就把矛头直指到了谢呈尹的隐藏身份上。
后者心里一紧,突然从轻飘飘的幻觉当中警觉起来,对纪如松突然提起的这个话题持小心谨慎的态度,在这之前,纪如松已经试探过他好几次了,不排除这又是新一轮试探的可能性!
“没……怎么想过……”谢呈尹小心翼翼又带有些迟疑地回答道,“其实我也就只能写写局里的这些案例,让我写小说的话,处理和驾驭故事的能力还差得远呢。”
“你的朋友宋墨文不是XX出版社的编辑么?让他给你提提意见,鉴定鉴定也好啊。”纪如松语气轻快地抛出了第一个证据,说完嘴角就不由自主地向上翘了起来,虽然看不到门对面的小谢的表情怎样,但他肯定对方必然是惊慌失措的,想到这里,纪如松的心情竟然又添了几分雀跃。
他知道谢呈尹必定会像以前那样挣扎一番,可是今天的情况可不同于以往,纪如松确凿的证据在手,在提出该话题之前就相当自信,有着胜券在握的气势,今天的谢呈尹绝没有从那些证据里逃脱出去的可能。
纪如松要做的,只有循序渐进地撒开一张一张网,对方挣扎一次就再撒一张,心理和证据牌齐发,最终用各种细密的证据之网,把不愿老实承认的谢呈尹捆得结结实实、动弹不得,毫无再次挣扎的余地。
“宋墨文是这方面的编辑吗……?我不是太清楚……”就这个问题上,谢呈尹撒谎已经几乎成了本能。
可尽管他仍然在积极应对着,心里却早已经叫苦不迭。
这也许只是一个开头而已……想到纪如松也许已经挖一个巨大的深坑,等着自己往下跳,谢呈尹就想干脆老实交待算了,可回头又想到自己为了隐瞒这件事说了一次又一次的慌、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心理挣扎,几十个谎言交织在一起,早已经没法自圆其说了,他也就越是只能死鸭子嘴硬、一赖到底,死扛。
早就料到谢呈尹的否认,纪如松轻笑:“据我所知,他还是言之的责任编辑,你是他的朋友,又是言之的书迷,居然也不知道吗?他保密工作做得真好。”纪如松的语气显得特别惊讶,那种故意表现出来的惊讶,只要是耳朵没聋,都能听得出他实在很刻意。
纪如松期待着谢呈尹的下一次回复,同时在脑中预想着对方接下来会怎么应对,然而让他意外的是,他没有等来谢呈尹的回复,反而等来一声惊叫,和金属盆猛然落地的巨大声响。
“你怎么了!?”几乎没有经过任何考虑,焦急的纪如松打开了根本没上锁的厕所门就冲进了里面。
进入视线的,竟然是下半身全湿、几乎接近全‘裸状态的谢呈尹……
“……”根本没料到纪如松竟然会突然冲进来,努力半俯下身去拣盆的谢呈尹愣在了当场。
喜欢的人上半身没有穿衣服,而且从内裤到大腿、再到小腿,全都有水滴在向下淌,再加上谢呈尹一脸受惊的表情,纪如松竟然也一时之间不知该做什么反应才好,只觉得有一股热意直往下冲去。
纪如松一瞬间处于头脑一片空白的状态,眼神却直白地盯着谢呈尹光‘裸的皮肤,怎么都移不开视线。
不过意外情况也只是让纪如松愣上一小会儿而已,当务之急还是确认谢呈尹的情况要紧,他立刻收敛起已经开始飘散的情绪,蹲到谢呈尹身旁,关心地询问道:“怎么了?水打翻了吗?有没有敲到哪里?伤口怎么样?”说完他随手拣起掉在地上的毛巾,用热水搓洗了一遍后,小心翼翼替谢呈尹擦拭起来。
“伤口还好……我我自己来……”谢呈尹低头喃喃,连忙想阻止纪如松的动作,可是对方已经无视他的阻止蹲下来替他擦了,顿时把他尴尬得满脸通红。
内裤全湿透了,本来宽松的布料现在紧紧贴在他的皮肤上,只要细看,就完全能注意到底下正悄悄起着变化,谢呈尹躲也不是配合也不是,连着说了好几次最后“我自己来”,也被纪如松无视了好几次,最后只能僵硬着身体,任由纪如松在自己的大腿上“摸来蹭去”。
与谢呈尹一样,这时的纪如松其实也并不好受,但他仍然坚持不让谢呈尹动手,刚才的动静把他吓到了,生怕后者再一个疏忽又弄疼自己,只是他不知道该把眼睛往哪儿摆。
喜欢的人这样几乎一‘丝不挂的坐在自己面前,身为男人,纪如松当然是想多看几眼,而且这样的机会当然是越多越好,但凭心而论,一心扑在事业上的他,平时根本不注意自己的身体需求,纪如松一般很少抚慰自己的身体,甚至连一些发泄压力和欲‘望的片子都很少有时间去看,所以突如其来的冲击性场景,让他的情‘欲猛地高涨起来,也让他不敢多往不该看的地方看,生怕自己忍不住做出一些不该做的事。
为谢呈尹把洒在腿上的水擦完,纪如松问道:“水都擦差不多了,你还要继续擦别处么?”
前者摇头,对方都替他擦得差不多了,他自己也没什么可忙的了:“能替我拿一条换的内裤过来么?”
“好。”纪如松立刻应下来,在这样的情形下,他确实也需要暂时离开这个环境,让自己的身体和头脑得以冷却。
但就在纪如松离开厕所前,转身时却偶然瞥见了谢呈尹红得不太正常的脸色,以及仿佛显露出一些兴奋度的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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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第29节 无所遁形(下) 。。。
纪如松从谢呈尹那里退出来之后,借着找内裤的理由,在外面多待了一会儿。
他不知道该怎样形容自己的心情,谢呈尹的身体对刚才的情形有所反应,至少说明他不反感自己的触摸,甚至可能也能喜欢同性。
除此之外,谢呈尹还脸红了,脸上的红晕甚至一路蔓延到了耳朵和颈部,这是不是代表谢呈尹对自己有好感?
这两个信息综合在一起,是不是又能更进一步表明对方其实是喜欢自己的?纪如松直觉地认为可能性实在很大。
身为一个合格的警察,他一向对自己的分析和直觉颇有自信,当然,相信自己的分析结果也让他更有自信一些。
不过这方面的事情还是得从长计议,如果处理得不好,也许连朋友都没得做,这就得不偿失了,今天纪如松还是先从手握证据的方向下手。
想到自己曾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在谢呈尹的面前许多次推荐言之,甚至表示过自己现在的打扮和言行、思路都受到祝漠影响的事,纪如松多少有些不自在,不过他本身就是一个擅长处理情绪、从而与各种人打交道的人,这些不自在克服起来可谓轻而易举。
而反观谢呈尹,他身为《警探祝漠》的原作者,隐瞒身份出现在纪如松身边的动机就有些耐人寻味了。纪如松这么迫不及待地想把言之从隐藏的暗处找出来,追问出这个原因才是他最根本的目的,因为那意味着原作者对他本人的肯定以及好感,而如果那个人恰好又是自己喜欢的人,也许接下来的接近就会变得容易许多。
在外面让身体冷静了一会儿,纪如松认为自己已经控制住了情绪,就带着东西回到了厕所。
让他庆幸又同时有些遗憾的是,谢呈尹的上身这时已经穿上了睡衣,而下身已湿透的内裤虽然已经脱去,但同样遮上了一块毛巾在那里,而谢呈尹的下身早已经看不出任何曾经激动过的样子。
谢呈尹不着痕迹地把内裤穿上,纪如松为了自身着想,当然没有随便上去帮忙。
不过就在谢呈尹拿起拐杖打算自行站起身走回房间时,纪如松又再次像早上一样,不等谢呈尹说上一句反对,就一把打横抱起了他送回房间。
“你的动作太慢了,腿上的皮肤这么凉,擦个身体别把自己擦感冒了。”纪如松的手掌感觉到一片冰凉,忍不住心疼地责备道。
“还不是被你吓的……”谢呈尹的自言自语很轻,没有给对方听到。
就在他们共同移步卧室的过程中,谢呈尹放在书桌上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纪如松暂时没有去理会电话,他还是稳稳地把人带进了卧室,小心翼翼地安置在床中央,替他拉上了被子。
轻快的旋律渐响,催促着手机主人快点接电话,直到纪如松把谢呈尹安置好,电话铃声依然没有放弃的意思,他才转身去拿手机。
屏幕上显示的是“编辑…宋墨文”,纪如松一看到这五个字就笑了,他带着不怀好意的微笑把手机递给了谢呈尹。
接过手机的谢呈尹抬头就见到了纪如松的笑容,更是看到了屏幕上的字,他感到头皮一阵发麻,心里一边拟定着接下来该用什么方式否认宋墨文与自己的关系,一边暗骂宋墨文怎么会好巧不巧竟然在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
“阿言——”刚接通电话,宋墨文的声音就从听筒中传出来,尽管很轻,但却很清晰是“阿言”两个字的发音,更加坐实了纪如松的猜测。
这通电话没什么实质内容,也就是对谢呈尹的伤势表示一番慰问并希望他早日康复这种程度的问候而已,可是却给谢呈尹带来了莫大的麻烦,得到了出版社的“王牌作者言之”经过一天也没什么大碍的消息之后,没一分钟宋墨文就结束了电话。
该来的总是会来,谢呈尹想跑也跑不掉,只能再往被子里钻了钻。
这时,纪如松调侃一般的声音响起:“小谢,宋墨文是言之的责任编辑,你早就知道的吧?或者说……”
不等纪如松把话说完,谢呈尹就把被子拉盖过头顶,没出息地把自己整个躲进了被子里,企图躲过对方咄咄逼人的追问,闷闷地说:“我要睡了!你也累了一整天了,早点去睡吧!今天谢谢你。”
纪如松被他的反应逗笑了,他扯了扯被子,发现一点都扯不动,就半倚在谢呈尹的床头,继续谆谆善诱道:“我还不累,我们聊一会儿,其实除了宋墨文的身份之外,我还做了一些其它的调查。”
“什……什么调查……?”
“还记得《祝漠》第二本的时候曾经预约过的限量珍藏版吗?”
“……”谢呈尹被问的哑口无言。
他当然记得!提前预定购买珍藏版前十名顾客可以获得自己的亲笔赠言,那是他第一次签字售书,所以印象特别深刻,但现在的谢呈尹对当时做的那个决定万分后悔起来,因为他已经猜到了纪如松接下去会说些什么。
“那本预约书我买到了,我又拿了一些你的笔迹,和这上面的字迹做了笔迹鉴定。”
谢呈尹在被子里长叹一口气,结果不言而喻,不然纪如松也不会待在这儿气势汹汹地“兴师问罪”了。
见躲在被子里的人很久都没有吱声,纪如松知道再怎么像谢呈尹这样能赖的也死活赖不下去了,他往下坐了一些,半俯下身,对着拒绝面对现实的人柔声道:“言之。”
谢呈尹即使躲在被子中,纪如松也看得出他的身体明显的一僵,于是又再接再厉,笑着学宋墨文对言之的称呼叫道:“阿言。”
谢呈尹在被子里不安地动了几动,被沿开了一条缝隙出来,显然他的心理防线与物理防线都有所松动。
“言之老师。”纪如松又换了一种方式低声叫谢呈尹。
谢呈尹被他咄咄逼人的架式和声声动听的称呼这两种又上鞭子又是糖的战略整得满脸通红,心悸与紧张也交织在一起,心跳更是不受控制地跳得飞快。
招了吧……谢呈尹对自己说,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横竖都是一刀,实在是赖不下去了。
咬了咬牙,谢呈尹把被子拉下来,打算直面纪如松。
然而他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却猛地见到纪如松的脸就在被子外面,距离自己大约还不到五公分,到了嘴边的话被纪如松带着笑意的脸硬生生吓了回去。
“终于承认了?”纪如松笑道,说着抬起身坐回到床边,把他们之间的距离拉回到正常距离。
实际上,纪如松坐起身还是经过了一翻心理挣扎的,与谢呈尹之间的距离突然变得前所未有的近,他们近到几乎能感受到对方最轻浅的呼吸的地步,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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